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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了但我没病/阴郁反派的疯批嫡子(仲秋之)


白枫若是没有记错,当初景姨娘算计自己,白枔也出了一把力。
白财被人戳中隐秘,怒意又涌上心头,“父母之命,媒灼之约。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若不是骢儿与自己说唐镜喜欢读书厉害的哥儿的,他还用的着与他商量吗?
白骢并没有告诉白财关于唐镜私下喜欢虐玩哥儿的事,所以白财真心觉得这个女婿还是可以的。
白骢和稀泥道:“哥哥,唐镜虽然不及你,但是他好歹也是有名次的,将来你们携手共进,此不是美事。而且唐镜钟情于你,哥哥何必辜负他的一番情意。”
“没错,父亲也是为了你好,难道我还会害自己的亲生孩子吗?”说到这,白财重重的叹了口气,“而且他家里也简单,将来如何拿捏,还不是看你。”
似乎是看白枫听进去了,白财看了白骢一眼,白骢立马道:“父亲说的没错,你以后有我们做靠山,自己也有能力,嫁过去还不是你说了算。”
白枫低着头,心里却寒到了心底,如果不是知道白骢早就勾搭上了唐镜,并且知道唐镜的龌龊事,如他们所说还真以为是一门好亲事,那他们真是不计前嫌为自己谋算的好父亲,好弟弟。
不过白财说的“父母之命,媒灼之约。”如果白财真的瞒着自己交换了庚帖,也是麻烦,他不想让自己的婚事惹上污点。
白枫脸上有了动容,好像被他们说动了,没有那么强硬的反对了,嗫嚅道:“就算是父亲说的那样,那也得让我把科举进行完,这样不是更好吗?我考的越好,将来越容易拿住他。”
白骢内心喜不自胜,脸上却露出羡慕的神情,“那如果哥哥先换了庚帖,科考完此不是就可以进行大婚了。”
白财点头,显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父亲,如今儿子只想好好参加接下来的会试,殿试。交换庚帖礼节繁琐,不知要占用多少时间,也不必着急一时,这么急忙,人家还以为您急着嫁儿子,到时候别人怎么看您。”
白枫看到白骢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往火坑里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看来已经巴上了大皇子了。怪不得白财会与他相处的融洽,毕竟自己当初可是让这父子两人产生裂痕的。也怪不得祖母会改变对白骢的态度。
白枫的念头转瞬即逝,面上仍然是动容的神态,好像开始为婚事考虑了起来,道:“而且,父亲可不要瞒着我私下与人交换庚帖,只有亲堂不和的人家才会这么做。”
白骢看父亲动摇了,他是希望早点定下来的,免得日常梦多,想要制止白枫的话:“哥哥想多了,怎么会......”
白财摆手,看了一眼白骢,他知道骢儿想尽快促成婚事,但是也如白枫所说,操之过急会让人看不起白府,并且对方门庭还是个贵户而已。
白财看向白枫,询问道:“既然你这么说,是愿意了?”
白枫垂眸低头,似不好意思,并不言语。
白财却好像领会了他的意思一样,“你放心,等你们殿试完之后我再与对方商讨更换庚帖的事。”
白枫这时突然道:“祖母知道这件事吗?毕竟祖母一直对我的婚事上心。”
“你祖母这边不用担心,我会跟她说一声的。”白财似乎笃定白祖母会答应。
白枫已经不想再继续恶心自己,便道:“若没什么事我便回去温书了。”
白财觉得这个儿子还是在掌控中,心情甚是愉悦,道:“嗯,去吧。”
等到白枫带人走远后,白财对着白骢道:“你哥哥就是个书呆子,读书清高有什么用,去江南游学回来脾气倒是硬了点,但是却越来越木,不懂变通。还是骢儿你更懂人情世故,知道人脉的重要。”
白骢想了一下以前的白枫,好像没错,虽然之前懂得讨好祖母了,有了点改变。但是与父亲说话却那么直接,看他对父亲那样冷脸,嘴巴也不会说好话。哪里像自己,就算跟父亲生分有嫌隙了,起码明面上看不出来,继续享受父亲给的好处,不过白骢不会直接踩对方,“都是父亲教的好。”
若是白枫知道,大概会直接嗤笑,不相干的人,对自己不好的人,没有用处的人,为什么给好脸,他连平日伪装的温润如玉的一面都懒得在他们面前端着。

第一百零六章 北溟回来了
回到院子后,魏木看公子气定神闲的,完全不关心刚刚发生的事,魏木疑惑道:“公子,老爷说的亲事不用担心吗?”
白枫有些好笑,“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的谋算不会成的。”
魏木相信公子,既然公子说没事,那他可放下心了。
之后魏木便退了出去,不打扰公子温书。
接下来的日子都相安无事,白枫一直在白府温书,偶尔会接到许重的消息,了解寻人的进度,也知道了一些南涟巷的事情,比如那边粮食升价了等。
有时静下来的时候,白枫会想到北溟,不知道他去了幽州怎么样了,常常笔下聚集了一小洼的墨汁。
或许是夜有所思,这晚白枫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的香甜,却梦见北溟回来了。白枫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却看到床边有个黑影,白枫瞬间被吓清醒了。
白枫小声的道:“阿溟?”
“是我。”
北溟见白枫醒来,便去点燃了烛火。
“这么晚,怎么过来了?”白枫慢慢靠坐在床沿,看到北溟浑身有些凌乱,身上还穿着外出的常服,面上带着一股掩饰不了的疲惫。
想必是刚从幽州赶回来,就过来看自己了,白枫面带关心,语气颇温柔心疼,“怎么不回去休整?”
北溟坐在白枫身边,沉默良久,克制着自己的怒意。
白枫玉白的手握住北溟的小臂,“怎么了?”
“十四告诉我了。”
“白财居然敢左右你的婚事!”北溟压抑着怒火道。
“我让他明天就在我眼前消失!”北溟面容阴森冷漠,白枫感受到他小臂肌肉的绷紧,知道北溟现在已经怒不可遏了,小手顺着他的胸膛,温声哄道:“他左右不了我的婚事的,你知道的,好了,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了。”
北溟似乎很好的克制住自己的暴怒了,不会误伤到白枫了,这才将白枫紧紧的抱住。
暗哑着声音道:“你父亲太碍眼了。”好像有点委屈。
白枫察觉北溟想让白财消失的念头还在,他不想让阿溟平白无故的背负一条人命,况且他只想让白财活在痛苦中,让他所想要的登高位、荣华富贵,皆求而不得。
白枫伏在北溟的胸膛,慢声劝道:“我知道,但是他终究是我的父亲,我不能让他的血碰了你的手。而且,我与他之间的恩怨,我自有打算,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会无事的,你要相信我。不过,我对付不了的时候,会借助你的力量的。”
“你若是不解气,给他找点事做吧。”
北溟低低的应了一声。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白枫在北溟怀里换了姿势,带着鼻音道:“阿溟,此趟去幽州可还顺利?”
“虽然有些曲折,但还算顺利。”
白枫仰头看着北溟,眼神带着疑问:“还算?”
白枫知道北溟此次去幽州,一是走商人员找到了一处无人开发的盐矿,北溟是去主持大局的。二是顺便看看有没有适合的人,挑选去当铁血军的。
北溟谈起幽州,语气淡淡,“嗯,幽州有些地方出现了干旱,村民无法耕种,形成了灾民,很多人为了口吃的,开始卖儿卖女了。”
平时那些人也会卖儿卖女,只是以前是卖自己不看重的儿女,如今是为了生存,不管多看重儿女,为了碎银,也只把他们卖入高官大户人家,心里安慰自己想着,这是为他们找到了一个好去处,跟着自己恐怕也只能饿死,进入大户人家还能有条活路。
白枫皱起了眉头,想到了南涟巷,“幽州可是不亚于洛阳的地方,居然会有如此灾情。而且朝廷也没有发布什么政策,是因为朝廷不知道吗?”
北溟目含嘲笑,“朝廷被瞒了下来了,当地的一些官员认为并不严重,只是某些村庄出现此种情况,相对于幽州来说范围不大,所以牢牢锁住消息,不让消息透出来。想要干实事的低层官员没有物资没有财力人力,寸步难行。上层的官员把握着大权却只在乎自己的醉生梦死。”
听完北溟的话,白枫很气愤,但是知道这也是如今朝廷的现状,很难改变。
“阿溟,许重传回来消息称粮食升价了,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幽州这种情况。”白枫担忧,并且还害怕其他地区也会有,只是被瞒了下来。
白枫想到了历史上出现的灾年,打了个冷颤,是生命受到威胁的颤栗。
“阿溟,这会不会是灾年的前兆?”
北溟收到的消息比白枫更多也更具体,走商不仅在幽州、洛阳、江南、琴川等地,甚至在南蛮、北境这些都有提及到出现旱灾和水灾,受害程度大小不同,但是在北朝朝廷皆是被瞒了下来。
这些官员恐怕都只认为这是小灾,还在掌握中,而且也怕自己的政敌拿此事攻击,只怕他们想着就算真的严重,也会有其他州府接济,所以都没有放在心上。
“别怕,我会有安排,并且就算灾年来了我们也挡不住。”北溟抚着完全嵌入自己怀里的美人的长发。
白枫相信北溟的实力,他只是想到大饥荒造成的场景,就不可避免的担忧。
北溟知道白枫的想法,但是如果是灾年他们也只能是尽量的救治百姓,关键还是看朝廷如何运作。
如今担忧这么多也是无用,只能做好万全准备。
北溟抚平白枫眉宇间的忧虑,“快会试了,别想太多了。而且目前各地灾情还在控制中,我们也是在猜测,别自己吓到自己。既然那些大臣有把握防止泄露消息,应是有对应的手段的。”
被这么宽慰,白枫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于杞人忧天,最重要的还是接下来的会试殿试,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计划。
白枫打了个哈欠,“嗯。”在北溟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睡。
北溟轻轻地顺着他的背,看着白枫睡着双手不自觉的揪住他的衣服,脸在他的胸膛蹭来蹭去好像寻找舒坦的地方,北溟情不自禁的亲了亲的他头顶,这样睡着的白枫显得乖巧可爱,没有一点睁开眼时的清冷和克制的癫狂。
北溟用下巴蹭了蹭他白嫩的额头,两人虽互有情意,但北溟一直恪守尊礼,并没有太过的行为,最狠的一次便是那晚情绪激昂搜刮了一遍白枫的口腔。

自从那晚过后,白枫就没有再见过北溟。
不过自己那父亲下值回到府里就时不时发火,白枫有时经过,偶尔听到白财的咒骂和喃喃自语,“是哪个混蛋阴我,这份文件我签署了,但为何会没有我的签名。”
白财心疼自己的俸禄,揉着自己泛疼的臀部,这段时间犯的错有点多,以至于被皇帝赏了板子,“究竟是谁给使的小辫子。”
这时候白枫时不时过去关心一下白财,看一下他的丑态,也许白枫关心的姿态做的太足,白财却并没有看出来白枫是看他笑话。
只有白骢有些狐疑,“哥哥最近很关心父亲啊。”
白枫冷声道:“毕竟父亲给我安排了一桩好婚事,我关心不应该?”心道自己不能明目张胆的报复回去,阿溟弄了好戏,当然要欣赏了,怎能辜负。
白枫不经意问道:“即将会试了,你怎么还老是出府?”
白枫当然知道他为何出府了,婚事何止是白父一人的安排,还有白骢的,既然白骢都要害自己了,那自己就只能疯狂的给他的姨娘、姐姐找麻烦了。无拘于晴姨娘有了第三春,当初掌箍白抚的四人继续联合打压白抚,烦的白骢无从可查。
白骢防备,“我出府自然是有事情要办,哥哥如此关心,让弟弟受宠若惊啊。”
白骢这段时间总是收到姨娘与姐姐的信,要么是姐姐想要借自己的手惩罚那四个女人,要么是姨娘要活要死跟人成亲。白骢很是头大。他用了人脉查,却没有查到那四人的直接证据。
“你该不会是知道什么吧?”
白枫直接嘲讽道,“我该知道什么?”然后带着魏木斯斯然的走了。
留下白骢在原地咬牙切齿,但也没有怀疑到白枫身上,白枫他没有这个能力。殊不知这一切就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白枫的手笔。
日升日落,很快到了会试的这天,由礼部主持,在永洲京城举行。
这次白枫的四位同窗能与他一同参加的只剩下蒋舟冉、袁冯、唐席三人,张昕上次乡试并没有上榜。
整个北朝的学子都汇聚在京城,人潮人涌,甚是热闹,客栈酒楼都被预定完了,还有些小院也都被这些考生占据了,或是家境富裕的,自己独立一个小院,或是不富裕的,几个书生合租一起。
袁冯三人都面色凝重,知道这次会试很重要,且竞争很大,通过了就能殿试,就是天子门生了,心里也多少有些紧张,看到白枫很镇定沉稳,三人受到影响也慢慢冷静了下来,不再心砰砰的要跳出胸膛般了。
会试共分三场举行,每隔三天举行一场考试。
环境比乡试好,也不如乡试辛苦,每一场考完还能回家,但是每个人都压力巨大,这样每隔三天进行一场更磨人。
艰难的考完了三场,很多人都瘦了一圈,白枫面容也有了憔悴,纵使有把握,但在这个氛围中,也不自禁感染了紧张。
会试结束,翰林院、礼部等部门开始忙碌了起来,主考官、副考官、同考官等人将糊名的考卷分好,主考官负责全面审查试卷,副考官协助主考官进行阅卷,而同考官则负责具体分房阅卷。这些考官分别负责阅卷、评定试卷,并给出相应的等第和评语。
翰林院、礼部等部门速度很快,考生装着焦急难耐的心等了几天,终于放榜了。
人头涌动的考生们挤在礼部门口,黄榜被张贴在礼部显眼的位置,众多官衙出来维持秩序。
“中了!中了!”一个中年人泪流满面,嘴里激动的大喊道,“我中了!我中了!”
中年人两鬓斑白,面容沧桑,双手捂着脸泪水顺着手腕滴了下来,落在干涸的泥地上砸出一个个四溅的坑洞。
中年人仍然不敢置信,多年来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族中多少人劝自己放弃,家中老妻也让自己放弃,说家中供你这么多年,她自己吃苦吃累不怕,但是让他多想想自己儿女。
但是中年人这么多年就是憋着一口气,他不肯服输,当初不如自己的人都能考上,自己凭什么不能,被他们笑了多少年了,如今就是让当初嘲笑自己的人看看,考的比他们还好。
听到有人中了,人群更加骚动,有些人嫉妒的看着中年人,恨不得那榜上中了的是自己名字。有些人更焦急的盯着黄榜上的名单,一个一个的顺着找,每往下查一个心情既希望又害怕,紧紧的抓着心脏。
这时人群又爆发出一个声音,“我也中了!我也中了!”
众人看到这是一个衣着洗的浆白的少年人,瘦弱苍白,少年人这一刻心中紧抓的担忧终于可以放下了,他没有辜负家人的期待,也没有辜负家中的辛苦付出。从此以后家中由他负担起,他就是家中的顶梁柱。
家中年纪较大的两位姐姐也终于可以说亲了,不会被人说了。这么多年,两位姐姐为了让自己读书,硬是没有嫁人,留在家中帮忙,赚取钱财供自己读书。
少年人心中想,他会好好报答两位姐姐的,此次回去,肯定有很多媒人来给姐姐们介绍,自己必定会帮姐姐们好好选姐夫的,有自己在,决不会让姐姐们吃亏。
礼部大门前的人群听到一个又一个的书生喊“中了”“中了”,更加躁动了起来,官衙敲着铜锣邦邦响,让人群安静,对于一些失了理智的人,则用未出鞘的佩刀警告,再无法冷静下来,则被官衙拉到其他僻静的地方让其冷静。
而在酒楼或者客栈,不断的有小二、或者那些公子哥儿的小厮进进出出,报告着谁谁谁中了,然后就猛然爆发出热烈的哄闹声。
此时白枫在德明酒楼的二楼,与袁冯他们一起。他们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名次,白枫这次维持了上一次的等第,获得了第三的名次。
不可避免的,几人都关注了前五名都是谁。
第一名仍然是被张进斩获收入怀中。
第二名也仍旧是众人知道的青洲书院的周晋。
第四名是江南地方出来的一个书生——李源晟,突然就闯进了众人的视野,之前都是平平的,如今犹如一匹黑马在众多书生中特别显眼。于是就有很多人都在打听这是何人,长什么模样,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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