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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了但我没病/阴郁反派的疯批嫡子(仲秋之)


白枫声音很轻,似乎是不好意思这样表露心意,“嗯。”
也许夜色朦胧,白枫好像带了点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神色,仰头望着北溟,“你刚刚说的什么事让我开心一下?”
北溟轻轻地揉了揉白枫的头发,“北尧在幽州埋的人,被北律揪了出来,如今朝廷正在吵呢。”
北溟目光紧紧锁住白枫,不放过他的一举一动,他知道白枫仇恨北尧北棓他们,看到白枫又不自觉的掐住尾指,北溟顿了下,幽幽地看了眼面上事不关己状听自己讲述的白枫。
北溟伸手将白枫双手抓出来,握在手心里。
才继续道,“这个张瑞轩当初可是很多个官员推荐他去当这个三品盐官的,就是因为他是中立派。如今却被当众告知,这人是大皇子的人,他们被如此明晃晃的欺骗打脸。”
“而且北律是将张瑞轩与大皇子有联系的证据都摆了出来,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
“北律查到张瑞轩暗中给北尧送银子,这些年累计数目已达八百万两,不仅暗中贩卖私盐,还在各个环节不着痕迹的扣银子。”
白枫听到这里,心思转了起来,这么说,北尧的钱袋子不是少了一个!
白枫想抽回双手,他想放声大笑,白枫咬着腮内肉,疼痛让他精神专注了点,稳住声音道,“皇帝如何处理?”
北溟感受到白枫的力气,更用力的握住不准他抽回,“北忠倒是想着将这些银子全部充到国库,再罚北尧三年的俸禄,把张瑞轩直接罢官就算了。”
“不过,北律和那些被欺骗的大臣不肯就此放过,几方拉扯,最后北尧罚三年俸禄,闭门思过半年。张瑞轩赐死。”
“那可真是太好了,可惜大皇子的惩罚着实轻了些。”白枫遗憾道。
“因为张瑞轩将罪名全部揽在自己身上,以换来保全自己的家人。”
北溟嗅觉敏锐,他闻到了一丝鲜血的腥味从白枫嘴里透出,伸手捏住白枫的脸,沉下脸来,声音温柔却又严厉道:“张嘴。”

白枫抿着唇色,眼睛瞥向紧捏着不放开自己的手,缓缓张开了嘴巴。
北溟改捏为托,将他面向烛火,看清了里面被咬破的腮肉。
白枫眨巴着眼,无辜道:“你干嘛,怎么了?”
北溟不说话,只沉着脸,看着吓人。
伸手进去,直接摸在白枫咬破的地方,看到白枫缩着身子吸气,北溟故意问:“疼?”
北溟拿出手指,轻轻地擦掉沾上的粘液,“还敢咬吗?”
白枫看着这样的北溟有些胆怯,强装镇定,与他对视,过了会温声道:“阿溟、。”
北溟继续沉着脸,有些可怖的道:“为什么会养成这样的习惯?动不动就伤害自己!”
白枫见北溟继续发火,他不明白北溟为什么会发火,刚刚不是好好的吗?自己只是掐掐小指,咬破了点皮而已。
见白枫发呆,北溟轻喝一声:“说话!”
白枫抖了一下,也许是夜间放大人的情绪,猛的推开北溟站了起来,“说什么,我只是破了点皮,这点小事,你也要唬我。”
加之心中久久沉压的前尘往事也被触动,最终爆发,指着北溟怒骂:“你说心悦于我,就是吓唬我吗!”
“你以为我想吗?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每天午夜都会被惊醒,我一听到他的名字,关于他的消息,我都会彷徨,都会害怕,我、我、”
北溟知道这个他是指北尧,无从得知白枫为什么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如此惶恐不安,只是北溟决不允许“他”在白枫占有如此特殊的分量。
看着白枫泪水从面颊流下,北溟上前拥住身体还在颤抖的人,看着他如此北溟心里泛起疼来,将白枫的脸按入怀中,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秀发,轻柔小心的哄道:“是我错了,不该唬你。”
“你哭的我心都好像被人紧紧的攥着,呼吸不过来。”
静静地被抱了一会儿,白枫感受到北溟雄厚的体温,也稍微冷静下来,理智回归,为自己刚才爆发的行为感到羞耻。
“我只是太担心你了,你可知,你每次紧张,或者有点什么都会掐自己的小指,有次我看到小指都被掐破了。”
“还有你咬自己的事,看着你这样,我会心疼。我也害怕你会做出更加伤害自己的事情,我不能失去你,你能明白吗?”
北溟缓缓述说着自己的担忧害怕,无论是白枫这个人还是白枫带来的一切,他都不能失去。
感受到怀里的人温顺了下来,北溟最后图穷匕见,问怀中人:“你为何如此害怕北尧?可是他做了什么?”
北溟梳理着白枫的秀发,从发根顺到发尾,安抚着白枫,察觉怀里的人沉默着不动,怜声道:“放心,以后有我在。”
“你若想告诉我便告诉,若是不想,我也不会逼你,我只求你多爱惜自己一些。”
北溟目光深沉,说着不逼白枫,话里却处处是引诱,“他这个人哪里值得你如此伤神,我会对付他的。”
“你看这次我不是拔了他的一个大钉子吗?张瑞轩虽然潜藏的深了些,但是废了点人还是能将他挖出来的。”
“只是我目前在朝廷上并无势力,只得将线索给北律,让他领了功劳。”
“不过,这样也加剧了他们双方的针对。”
白枫埋在北溟怀里,渐渐平静下来,此时眼里冷静的可怕。也更进一步明白北溟的势力,虽然他说在朝廷上没有势力,可真的如此吗?只怕是那些人藏的极深。
思索了一番后,最终还是不知从何讲起,难道跟北溟说这个世界是一个话本吗?跟他说自己上辈子被人肢解而死吗?
白枫暗哑着开口:“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阿溟,这件事有些离奇。”
察觉怀里人的松动,北溟唇角勾起,手上动作更加轻柔,低声沉稳,给人可靠安心,道:“没关系,多离奇都没关系。”
白枫反复考虑思量,他之前就想找个机会让北溟知道自己为何如此仇恨北尧他们,这无疑是个好时机,并且还能打消北溟心中之前对自己的警惕疑惑。
虽然两人表明心意后,这些都没有提到过,但终究像是隐藏在两人中间的刺,就怕哪天会爆发出来,将两人都刺伤。
白枫双手抓着北溟的衣服,低声讲起自己如何有了上一世记忆的事,上一世又是如何的事,“事情还得从那次书院考试讲起,我在书院考了甲等第三名,回去便被父亲鞭打,被他用茶杯磕破了额头……”
烛泪慢慢地落下,形成一条条痕迹鲜明的烛印,露出里面燃到了底的烛火,白枫也把上一世还记得的事全部告诉了北溟。
北溟双手框住白枫,将他锁在怀里,手在背部顺着,舒缓白枫的情绪。
这件事确实离奇,但白枫说了能对的上的几件发生在朝廷的大事,北朝多地出现了干旱,缺粮引发难民,但被朝廷压了下来,这些都不该是如今的白枫能知道的。
北溟最终相信了白枫的话,不过这个世界就算是一个话本又如何!
他只是想不到白枫竟然沉积着如此压抑的过往,那得多绝望啊,北尧该死!!他该死!!!
白枫盯着北溟道:“阿溟,你相信这些吗?会不会觉得我是疯魔了?”
北溟拇指摸着他微红的眼角,纵使聪慧如白枫,在心上人面前也是忐忑的模样。
北溟在他泛红的眼睛上留下一个轻吻,“我相信你。”
轻飘飘的四个字,落在白枫心间却稳如千鼎,让白枫的心一下子落到了实处。
白枫抿着唇喃喃自语,抓着北溟胸前的衣服,笑着哭着,仰头看着北溟,心中沉沉的秘密有人分担,不再是独自一人承受苦楚了:“是真的,有人知道了,有人相信我了,是阿溟相信我了。这件事久在我心中,午夜梦回,我还以为是自己又做的一个噩梦,可是却又如此刻骨疼痛。”
北溟看着他这样子,看着自己放心上疼爱的人这样子,只觉得心痛。
揽着他,嘴里不停的哄道:“是真的,以后有我在。”疼惜的抹掉白枫的眼泪。
北溟知道白枫一朝久久压抑的悲痛愁苦得到释放,才会这样子,北溟任由他在怀里发泄,感受着胸前衣服被慢慢浸湿。

第一百零四章 这一幕何其熟悉
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北溟一看,只见白枫抿着唇像是委屈的睡着了。
将人轻轻地抱起,北溟走到床边,慢慢地把白枫放下,又将他的外衣脱掉,最后给他盖上被子。
看着白枫不自觉的将自己埋入被褥中,北溟轻声笑了一下,手指沿着白枫脸上的轮廓慢慢滑动,最终停在了饱满红润的唇上。
“北尧、上一世、”北溟嗤笑一声,这一世,白枫是属于他的!
北溟俯身将白枫口中搜刮了一遍,有点意犹未尽,不过听着白枫口中溢出的哼唧声,北溟还是停下了动作。
看到白枫睡的并不安稳的样子,北溟守着他到了深夜,然后看到了白枫的手开始乱抓着什么,脸上也出现痛苦的神色,北溟握住白枫的双手,和衣躺下,隔着被子搂着白枫,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
待白枫睡安稳后,北溟才趁着夜色离开。
次日清晨,白府。
白枫一觉醒来,已经天色大亮,缓了会才渐渐回忆起昨晚的事,白枫羞愤的用双手捂住脸,他昨晚真是失礼了。
不过,自己昨晚好像没有惊醒,隐约记得好像有人在哄自己。白枫知道是北溟,声音有些熟悉。自昨晚将事情与北溟谈了之后,如今白枫觉得轻松了很多。
在魏木的服侍下用了早食,白枫准备去书房温书。
这时,暗十四突然出现,“白公子,这是主子吩咐送来给您的。”
白枫看着十四双手捧着的木盒,伸手接了过来,“送了什么东西?”
暗十四恭敬道:“是可以让人安然入睡的安神香。”
白枫怔愣了一下,原来阿溟都记在了心中。白枫觉得心里暖暖的,原来被人时刻挂在心上呵护是这种感觉,白枫勾起唇角,他喜欢。
等十四走了之后,魏木上前:“公子,可要放到房中?”
“嗯,夜晚待我就寝再点。”
“是。”魏木将安神香带回去放好。
魏木回来后,尽管有人催着,但魏木还是看着公子写好字帖收好笔,才说:“公子,刚刚老爷那边请你过去一趟。”
“可是说了什么事没?”
“没有,他只道老爷请你过去一趟。”x
“公子要去吗?要不要我打发走?”魏木对这些人可没好脸色。
白枫摆好宣纸,磨着墨慢悠悠道:“平日里也不见得有什么事,这次却要见我,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况且我那父亲之前还骂我克他呢,你去将人打发走吧。”
“是,公子。”魏木欢快的走了。
“什么!他居然说学业繁重,走不开,让我多担待点。”
白财拍着桌子,震的茶具都微颤,皱眉喝道:“此有此理。”气白枫眼里没有自己这个父亲。
白财看着低头敛眉不敢说话的二管家,“反了天了,我是他父亲,居然还请不来他。”
“父亲不要生气,也许哥哥他正在忙,毕竟会试快到了。我考的名额不及哥哥,父亲有事相商,便马上就过来了。”白骢在一旁煽风点火。
“而且哥哥也不知道我们是给他找了门好亲事,若是能与唐镜结亲,我们绑在大皇子的船上就更牢固了。唐镜明显是大皇子的心腹,虽然还是学子,但是大皇子很多事情都交给他做了,将来事成,那地位可是......。”
白骢游学这段时间与唐镜相熟,也知道了唐镜的一些私下小癖好,若他的这个哥哥嫁给唐镜,希望他能挺久一点。不过这些他也没有告诉自己的父亲,但告诉了,父亲应该也是要促成这桩婚事的。想到这些,白骢脸上的笑容便扩大了许多。
“只不过哥哥不能知道唐镜的真实身份罢了,想必他也是可能不愿意嫁给他的,还得父亲好好劝一劝。”
白财本来就讨厌白枫,管他愿不愿意,就算他考的再好又如何,终究是要嫁人的。而且白枫对自己越来越冷漠,白枫考的越好,自己越不容易拿捏他。
如今被白骢这么一说,趁着自己还能掌握他的时候,为白府做些贡献也是应该的。
白财喝道:“你再去,就说我非要他过来。”
“是,老爷。”二管家魏松躬腰退下。
二管家步履匆匆很快到了白枫的院子,魏木看到他又来了,带着假笑,暗中却撇嘴,“公子还在忙,还望二管家告知老爷。”
魏松虽然在白财面前低微卑贱,但是在魏木跟前却摆足了姿态。魏松扬起下巴,眼皮向下撇,威胁道:“告诉你的主子,老爷非要见他,不管嫡公子学业多忙,都要过去一趟。嫡公子不会是想让老爷请多次吧?老爷可是说了一定要去见他。”
说到这魏松停顿了一下,“况且这次可是听说是好事,白骢少爷也在那呢。同样是要会试,白骢少爷能抽出时间,嫡公子不能?”
魏木听完二管家的话,硬是扯了个笑脸,“二管家说笑了,我这就回去告诉公子。”
看着魏木进去,魏松轻蔑的“哼”了一声。将来这府里终究是白骢少爷做主,嫡公子是个哥儿,迟早是要离开白府的,有些人的愚忠有什么用。
魏松看到嫡公子出来了,脸上笑的皱仄都深了,声音讨好,“嫡公子,老爷请您过去,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老奴辛苦公子走这一趟了。”
白枫对他的谄媚熟视无睹,冷淡的道,“走吧。”
魏松在后面翻着白眼努了努嘴,没让前面的主仆看到,声音响亮高兴道:“好咧。”
白财在座位上想着这孽障莫非想让他这个父亲亲自去请,就看到白枫慢悠悠的走过来,好像在花园里闲云散步一样,自己在这里等的着急,三番两次的去请,白财越想越气,拿起手边的茶盏掷了过去。
白枫快速的躲开迎面而来的物体,听到落地的很大的脆裂声,可想而知丢过来的人当时力道有多大,白枫盯着破碎的茶盏久久不言。
这一幕何其熟悉,白枫有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与白财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以至于小时候冷落无视打骂幼小需要父爱的小白枫,长大了也是动则打骂。
“公子。”魏木担忧的道。
白枫平静地道:“没事。”早就对白财没有任何期待。

第一百零五章 给你相看了一门好亲事
白枫平淡的看着白财,“父亲为何事这般动怒,儿子自问没有做错什么。”
“我动怒!你这个逆子!我喊人去请你,还得三番两次的去请,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白骢在旁边幸灾乐祸,“好了,父亲别生气了,哥哥不说了学业繁忙吗?哪里像我,考的不及哥哥,一早就过来了。”
“考的名次好又如何,礼仪尊卑都忘了。”白财重重的拍着桌子。
对于白骢添油加醋的拱火,白枫不感兴趣,也不想看他们的父慈子孝,“父亲,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去了。”白枫直接转身要带着魏木离开。
“站住!”
“啪”又一个杯盏碎在了脚边。
白枫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白财,“父亲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之后淡淡的丢下一句,“学业繁重,还望父亲体谅。”
白财看着对自己越发冷漠的白枫,明白自己再说什么也不能影响到他什么了,直接道:“我给你相看了一门好亲事。”
白枫唰的抬头盯着白财,竟然敢打自己婚事的主意。
注意到白枫热切的目光,白财终于舒坦了,缓了声道:“说来这人也是你的同窗,唐镜你认识吧。他老家是江南的,不过后来迁居到了洛阳,家中资产无数,并且也没有什么哥哥弟弟与他争宠。你嫁给了他,就是享荣华富贵了,总比自己辛苦的去某个一官半职好。况且他如今在榜上也有名次,将来当个官也是不成问题的。”
白财虽然认为只是个富商配不上白府的门第,但是考虑到唐镜如今为大皇子做事,颇得大皇子看重,也算是一门好婚事,并且唐镜家境富裕,到时候也可以接济一下他这个老丈人。
“如何?”
白枫冷声道:“我不同意。”
白枫目光划过白骢,暗了下来,又看向白财垂下眼眸,遮住弑人的眼神,“此人不及我,我不同意。”
“何况父亲也说了,他只是家中有资产,现在无一官半职,还不是任人拿捏。难道说,父亲看上了人家的家底?既如此,家中又不是没有人了,我记得不错的话,景姨娘有个哥儿,如果唐镜喜欢哥儿,父亲不如将白枔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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