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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lpha遇见军雌(路左)


说完,凌墨迟疑一瞬间,最后询问:“伽摩斯和蛋......没关系吗?”
谈到这个,慕恒还是很有话说的,他把自己整理好的文件都交给了凌墨:
“如果伽摩斯想要留下它,还是有一定麻烦的,这里是我编制的有关手册,伽摩斯的情况特殊,如果要顺利度过,需要悉心照顾......剧烈的战斗可能就需要先停一个月了,毕竟他现在伤了,需要一定的恢复期。”
凌墨没有接文件,他问:“如果要留下那颗蛋,伽摩斯是不是要吃很多苦头?”
慕恒理性分析:“因为体质不同,难免会有一点差异,不过3S级很强悍,倒也不必担心,痛肯定是会痛的,还有就是战斗力可能会下降一些,还有精神力也会虚弱一点......”
弊端和隐患其实很多,比如他们会缺少一位非常强力的3S级顶尖战力,比如伽摩斯现在开始每天都要经受生殖腔未愈合伤口和虫蛋的反复折磨......
凌墨听着听着,金眸低垂着,良久,他淡淡地向慕恒道了谢:
“谢了,能麻烦你列个条子吗?我会好好和伽摩斯说的。”

第85章 跟踪,发现异样
降落到这颗星球上面,路非一直有些水土不服,后来又和斐斯出去逛过几次,回来后就精神萎靡。
斐斯直觉这个星球上有什么怪东西,每次出去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是每次往异处看去又什么都没发现。
这天他单独出来,特意顺着街道穿过闹市七弯八拐走到偏僻死角处,察觉到身后的气息愈发逼近,斐斯拐过一个弯,影子没入暗处,拔出短刃反手就劈了过去!
来人身手灵活,闪身及时躲开,抬手把斐斯的动作桎梏住,连忙道:
“是我是我!别误伤了!”
斐斯这才看到来者是夏彻,收下力道,把短刃收回腰侧,不解:“你跟踪我做什么?”
夏彻方才路上买的糖还没吃完,手里还剩下一块纸包糖,撕开扔嘴里:
“冤枉啊,你独自出来我这不是担心你有事吗?伽摩斯不是说过不要单独行动吗?”
确实有说过不要单独行动,但是斐斯今天就是故意做出一副落单的样子,想要引蛇出洞,却没想到引出来的是夏彻。
斐斯微微皱眉:“前几天也是你?”
夏彻嚼糖的动作顿了一下,发出一声疑惑:“啊?”
看来不是。
斐斯说出了这几天自己一直觉得怪异的细节,无论走到哪里,都感觉被注视着,仿佛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囚笼,外面有一只巨大的眼睛在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夏彻愿意相信斐斯的话,但是他确实没有任何感觉,但是他也说出了自己感觉奇怪的地方:
“我总觉得这里有种熟悉感,和我的家乡很像,但是每次想要证明,又屡次失误。”
比如说这里的原住民,给夏彻一种熟悉感,但是每次试探,都发现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总有一种对方是alpha或者beta的错觉,但是想要进一步探查的时候,就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阻挡。
夏彻压根没办法探查这里居民的气息。
“家乡”两个词语让斐斯察觉到异样:“你的家乡和这里很像?你不是雄虫。”
夏彻:“???”
话题转移得这么快的吗?不是,夏彻以为这事所有虫都心知肚明的,只是碍于高层面子所以都没戳破——就像其他军雌,都把他当哥俩儿处。
原来斐斯一直都觉得他是雄虫吗?
夏彻差点被自己嘴里的糖噎到,他还是难以置信:“这种事情原来是需要明说的吗?在那种冰天雪地距离虫族百老远的地方发现雄虫,你居然信了?”
说斐斯机灵吧,他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猜不出其中隐秘。说斐斯笨吧,他又能够从刚才那一句话就得知夏彻不是雄虫。
其实斐斯只是因为无条件信任伽摩斯,所以压根就没怀疑过。
看到夏彻过于夸张的表情,斐斯想要为自己辩解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把话说出来——
突如其来的袭击把他们直接分开,压抑又窒息的气压横亘过来,斐斯往后看去,发现是一种完全不认识的生物。
既不是这颗星球上的原住民,也不是已知体系中的任何一种生物。
超出认知范围,怪物黑色的身体没有具体轮廓,像液体一样随意变化,伸出无数触手纠缠过来,斐斯堪堪躲开,打在地上的触手发出烧焦的声音。
“斐斯!你看四周!”
夏彻的呼喊传过来,斐斯这才注意到四周一开始还拥挤的街道突然倒了一地的尸体,在那些原住民身上,冒出一根根细长的黑色丝线,全部连接着那个黑色的怪物。
哪见过这场面!
未知带来的恐惧总是会最大化,尤其是在陷入未知恐惧的包围中时。
整个街道都变了模样,被控制的原住民还有那道不出名字的怪物把斐斯和夏彻困在中心处,无处可逃。
黑色粘稠的液体顺着地蜿蜒爬过来,一切强硬的物理攻击都被吞噬,就连精神力也无法起到作用,斐斯没多久就气喘吁吁,几度被那些液体黏住,精神力愈发疲惫,隐隐有控制不住的感觉。
怪物显然对斐斯很感兴趣,好几次绕开夏彻去攻击斐斯,夏彻抓都抓不住,一把手抓过去,满手的黑色液体,抓了个空。
夏彻:“这什么怪物?怎么就冲着你来啊!”
夏彻倒是除了那些普通的原住民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他解决那些绰绰有余,但是斐斯却对这些黑色怪物束手无策,所有能想到的攻击全都无效,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夏彻火速踹开几个阻拦他去路的,匆匆赶过来,却在碰到那黑色怪物时直接穿透过去,浑身上下像被污水泡过一样,他踉跄几步,精神力反手甩出去,那怪物像是被打得一激灵,本来对夏彻不感兴趣的,突然缓缓转移目标。
斐斯得以片刻喘息,他精神力有些紊乱,一口污血吐了出来,他狼狈的擦干嘴角,胸腔痛得发颤。
夏彻擦了一把脸:“这是什么?他对精神力感兴趣?”
黑色的怪物挪动过来,擦过夏彻,都吞了一只手了,味同嚼蜡,又吐了出来。
夏彻看着满手污浊:“......”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又脏又臭的!
污浊液体鉴定了夏彻不属于虫族之后,懒洋洋地把目标转向斐斯那边,蠕动过去,发出摩擦声......
军雌的翅膀削铁如泥,却在碰到这种柔软的物体没有丝毫办法,一旦触碰上就是灼烧的痛,那黑色污浊的液体将翅膀包裹,军雌一度没办法展翅飞翔。
斐斯垫后,一把将夏彻扔出包围圈,自己也因为不堪重负掉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翅膀传来刺痛的侵蚀感,他急促地呼吸着,朝身后的夏彻吼:
“你先回去报信,这里我来拖住!”
话音未落,铺天盖地而来的黑色怪物像一张大网,将一切吞噬,体积也迅速变大,往斐斯这边冲过来。
夏彻骂了一句脏话,再次使用精神力,想要诱惑那怪物再次转移攻击,却没想到那怪物依旧对他的精神力丝毫不感兴趣,“啪”得一下拍过来,直接把夏彻拍在地上,紧接着无数个原住民叠罗汉一样把他压制的死死的。
夏彻是靠出色的指挥能力和强悍的精神力当上的上将,实战经验也有,但是敌不过这种无赖打法,他遥遥看着被怪物吞噬的斐斯,用力想要站起来,却被身上更加多的重量压住,五脏六腑都有种移位的错觉。
斐斯翅膀已经被严重损伤,没办法使用,他的精神力攻击非但没办法限制到这个怪物一点,反而会成为对方的兴奋剂——又不能肉搏,对方会趁着接触的同时吸附过来,吞噬他的精神力。
简直就像是专门用来对付他们的东西。
是某种生化武器?
不过这未免也太大了点......
斐斯又一个错身躲过,他的光脑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四分五裂,唯一可以沟通的东西被摧毁,他才想着想让夏彻出去报信。
斐斯浑身是汗,牙关已经有血渗出,眼前的情况太棘手,以至于他都忽略了后脖颈的那片印记的轻微灼热感。
虫族的终身标记,雄虫会在雌虫的后脖颈的位置留下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印记,这不仅仅是某种归属权的宣告,偶尔也可以用来感应位置。

实体化的精神力拔地而起,挡在斐斯面前形成屏障。
黑色污浊的怪物愈发兴奋,张开大口子吸在实体化的精神力屏障上面,发出咀嚼吞咽的吭哧吭哧声。
“你怎么来......”
斐斯惊讶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路非,他想站起来帮路非,却体力不支跪了下去,精神海一片紊乱,呼吸愈发急促。
路非用尽全力凝固了厚厚的屏障,没有任何废话抱起脱力的斐斯,他顺路用精神力把夏彻那边的阻碍都掀飞了。
全程动作凌厉而果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你......”
这无疑又刷新了斐斯的认知。
路非:“我没办法抵挡太久,他们是记载中的‘天敌’。前些天我就一直觉得怪异,我不知道你今天单独出来了,否则我不会让你出来的。”
哪怕斐斯逐字分析,还是完全听不懂路非的话语。
“天敌”是什么?完全陌生的一个词语,但是看路非的表情,又像是早就知道一切的。
怪物贪婪地吞噬着精神力,精神屏障咔嚓一声,像镜子一样碎裂开来,路非也明显闷哼一声,抱着怀里的斐斯用力了许多:
“该死......没想到会这么快......”
斐斯还想要说什么,远远看到精神屏障已经碎裂开来,黑色液体穷追不舍,化作锥子冲刺过来。
被路非甩手的精神力挡住,路非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他把斐斯放下来,推了推:“我待会去找你,你去找凌墨他们。”
斐斯抓住路非要抽开的手,目光如炬:“我不能让你去。”
那个生物体明眼看着就是吞噬精神力为食的,路非是S级雄虫,实体化的精神力无疑是最好的养料。
斐斯不可能让一只雄虫去代替军雌冒这种险。
斐斯拉着路非,不让路非走。
路非回眸看了斐斯一眼,他按住斐斯的手,一点点把斐斯的手掰开,似乎是自言自语:“如果放在以前,我是真的不稀罕管这种事情。”
否则路非也不会在察觉异样之后什么也不说,只是托病不想外出。
但是路非忘记斐斯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路非又叹了一口气:“斐斯,你信我一次。”
S级雄虫的精神触手温柔地圈上军雌劲瘦的腰身,斐斯还没说出拒绝的话,就被抬起送到了最外围,就连翅膀上的黑色污浊也被精神触手吸食走。
路非转过身,如同寒冰的蓝色双眸盯紧那黑色怪物,手上的精神力不断膨胀,他张口叫出了资料上这种“天敌”的名字:
“噬魔......”
还好只有一只,对付起来也不算很棘手......
路非割破自己的小臂,慕恒曾经告诉过他,雄虫的血液是很神奇的一种东西,里面含有雄虫信息素,无论是闻还是服用都可以起到缓和雌虫精神海的作用——雄虫的血液是一种载体,也可以承载雄虫的精神力。
每一滴血液里面都充分融合的路非的精神力,被凝聚成一个小球,扔了出去。
好几个这种小球被噬魔吞下,有些呛嗓子,它焦躁地更加快速往路非这边来。
还没靠近路非,被炸得四分五裂。
浓缩的S级精神力在一瞬间炸开,黑色的液体也被炸成水蒸气,没留下一点痕迹。
热气四散开来,路非见危机解决,浅松一口气:还好只有一只,他还可以解决,如果有第二只......
穿透血肉的声音。
路非浑身紧绷了一瞬间,愣愣地低头,看到刺透胸膛的半截木刺,鲜血染红了视野,他浑身发软,倒了下去。
第二只噬魔学着聪明,没有选择明面上攻击,而是趁着路非松懈才偷袭过来。
它见猎物失去了反抗能力,蠕动着爬过来,缠绕上路非,贪婪地吸食着浓郁的精神力。
路非浑身发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S级雄虫虽然强大,但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肉体过于脆弱。
勉强凝聚的精神力被噬魔一口咬住,当做零嘴吃掉。
意识渐渐模糊,热量也渐渐被剥夺。
随着第二只噬魔的得逞,越来越多的噬魔凭空出现,嗅着S级雄虫的精神力就过来了。
它们饿了数千年,饥肠辘辘,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猎物,巴不得撕成碎片,连骨头都吞到肚子里。
路非脑海里一闪而过许多画面,走马灯似的一闪而过——痛苦的,不痛苦的,快乐的,不快乐的。
隐隐绰绰间,他好似看到了一段陌生的画面:他一心求死,却没有死成的那次,二次蜕变他拒绝任何雌虫的帮助,活生生把自己耗到多次脱水昏厥。
画面里,已经是他二次蜕变的第三天,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
有一只瘦瘦高高的雌虫打开门进来,小心翼翼地搭上处于二次蜕变的雄虫的手,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但奇怪的是,雄虫悄然安分了下来。
甚至在雌虫起身要离开时,潜意识勾住了对方的小拇指,雄虫意识模糊,嘴里还在哭泣:不要留我一个......
雌虫蹲下身来,安抚了一阵雄虫,看到小雄虫睡着后才放心离开。
雌虫转过身开门时,路非看清楚了对方那双棕色眸子。
因为二次蜕变过于痛苦而被潜意识抛弃的记忆,在这濒死时候,全都被想起来。
路非又聚集了精神力,混合着血液,再次炸开绚丽的烟花,连带着他自己都被炸飞出去。
他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胸口被贯穿的疼痛让他几度站不起来,他艰难地跪起来,即使透支精神力也依旧在坚持——
他从没有这么强烈地想要活着,他想活着,他想回去问问斐斯,为什么那时候就已经开始缘分,对方却从来没有和他说过......

缘分始于偶然,抓不住就是错过。
那年是军部考试招学生的时候,因为斐斯还没有二次蜕变就已经是S级,他被军部破格录取。
斐斯拿着表来医院做体检,他拿着很多表,路过了一个房间——他闻到浓郁杂乱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停下脚步,皱眉看向房间内。
房间门紧闭,信息素还能够透过门缝溢出来这么多,里面的雄虫莫非是在二次蜕变?
为什么环境如此简陋,为什么病床上只有一只雄虫?负责引导的雌虫呢?
透过窗户粗略看到雄虫的状态,斐斯推门进去,几步过去,更清楚地看到雄虫的现状——
每一次呼吸都微薄无力,浑身都是汗湿的,瘦骨嶙峋的,包在被子里面小小的一团,还有仿佛一捏就会碎掉的手腕。
这得是多么严重的营养不良才会变成这样......
斐斯受过专门的信息素抵抗训练,在特意防备的情况下,不至于在雄虫的信息素中迷失自我。
眼见雄虫的气息愈发虚弱,斐斯蹲下身,伸手触碰上雄虫的手,小心翼翼地渡过去精神力,引导奄奄一息的雄虫形成新的精神海,开始二次蜕变的正确路径。
期间斐斯还看到雄虫手腕往上的地方,那里充满了伤痕,有的像是被锋利的刀具刮出来,有的像是被烫出来的,小臂往上那里一连串的烫伤痕迹。
这种伤痕从来就不应该出现在雄虫身上,还是这么密密麻麻的,斐斯瞳孔微缩,把雄虫的袖子挽上去,看到了更多崎岖不平的伤疤。
胳膊上的伤口就这么密集了,其余地方不用看,都能够想到是怎样一副场景。
从小就被教育雄虫娇弱需要保护,从小看到的所有雄虫都是被保护的好好的,都是皮肤娇嫩的,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簇拥保护的。
斐斯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瘦小的雄虫。
斐斯见雄虫有些颤抖,伸手安抚地拍拍雄虫的手背。
对方实在是太小一只了,瘦得皮包骨头,脸上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
如果不是自己发现了他,那么对方是不是会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
随着精神力的平稳引导,雄虫的气息逐渐平缓许多,抓紧了斐斯的手,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不放手。
斐斯轻拍雄虫的手背,精神力平缓地度过去,随着精神力的消耗,他自己也有些吃不消:眼前这只雄虫实在是太过体虚,就算有雌虫的引导帮助,想要平稳度过二次蜕变还是有些吃力......
时间一点一滴地消耗,斐斯感觉差不多了,松开手想要离开时,被雄虫依赖地勾住了小拇指,雄虫还可怜兮兮地小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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