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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他今天还在推广乙游吗(格格咕)


勃谢尔抬头望向门口处,那事一只只陌生的金发雌虫,他并不认识。
对方的精神力十分的混乱,气息在强大与虚弱之间来回切换。
但尽管如此,勃谢尔依旧可以用肉眼看见对方身上缠绕的一条又一条的精神力细丝,几乎形成了一个茧将对方包裹在内。
这只雌虫的年纪并不大,用精神力制成的茧所需的精细程度极高,若要成型至少需要花费月余的时间,才能一圈一圈地屏蔽掉雌虫的气息。
这种屏蔽气息的方法效率极其低下,但凡是精神力足够的雌虫跟本就不会用这种蹩脚的方法来隐蔽自身。
唯有那些能力低下,精神力虚弱的雌虫才会用这种鸡肋的方式来排除对方的探测,而面前的这只雌虫无疑就是这一类中的一员。
温迪斯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开了,他不知道凌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东西。
但是他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汹涌的精神力,就像是什么东西冲破了封印,从他的体内被释放一般。
他撑着自己那副能量乱窜的身体,完成了精神茧的最后一部分,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向了0号消失的地方。
0号从来不让温迪斯跟着他,温迪斯没有办法,只能在0号不在的时候通过周围雪地被踩踏的程度来判断0号的最终去向。
他始终不放心0号的安全,自从在见过0号身上的那些可怕伤口的那天起,温迪斯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搞清楚0号到底遭遇了什么。
在他摸清了0号最终去向的那天,0号也就此消失了月余。
温迪斯微薄的精神力能够感知到那个中心里护卫的强大,他也清楚凭借自己的势力刚踏入房内,当场就会被发现。
于是,温迪斯就这样用他那微薄的精神力捻成丝,一寸一寸织着那个效果不明的精神茧.
这也是0号见到温迪斯,对方面色如此苍白的原因。
即使是普通雌虫日复一日的高强度使用精神力都会感到枯竭,更何况是之前就被断定残缺的温迪斯。
在今天,温迪斯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0号在自己的面前离去.
他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忍着剧痛将那只差几步的茧完成,等待0号的脚步消失,才踉跄着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向了那个他走过千百次的路。
温迪斯不知道0号要去哪,他不想让0号走,但是他更想看到0号开心,即使自己会因此失去他。
温迪斯明白,他的弱小并没有给他多少选择,但至少..至少他可以亲自送他走。
他想看着0号至少是平平安安地离开...
在用精神力干扰了福尔蒂特的瞬间,温迪斯彻底支撑不住地瘫靠在了墙面。
他大口喘着粗气,眼前已经出现了一道道虚影。
他看着勃谢尔起身将0号带走,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在闭眼的前一刻看到0号的眼睛微微颤了颤。
应该是...错觉吧...
“艹,谁烧的场子,这他妈放走了多少臭虫,老子钓了几个月的鱼,结果就网到这么几只臭鱼烂虾?”
恺撒狠狠地吸了口雪茄,随手将烟灰弹到了下首瑟瑟发抖的贵族身上。
他的胸口上下起伏,完全没了在宴会上高贵优雅的样子。
“陛下,请注意您的风度,虽说现在只有近卫军在,但口出污言并不是一位成熟君主的做派。”
恺撒身后的一个带着单片镜的棕发雌虫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眉头微皱,不由出声劝慰道。
恺撒将雪茄径直在贵族的衣领上碾灭,看也不看对方惊恐的脸色,转头不耐烦地对身后的雌虫说道。
“得了吧,米歇尔,私下里别和我拽这套,能让我委曲求全的只有我家亲爱的,别在我面前提什么风度,我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罢,恺撒揉了揉他的头发,踢了踢前方已经毫无呼吸的弥塞琉。
“养了这么久的鱼,一把火全给我吓跑了,这和到嘴的老婆飞了有什么区别?”
米歇尔抚额看向面前一脸骄矜的皇帝陛下,眼下已经不想再纠正他过于粗俗的话题,只是粗粗扫了一眼地上已经自戕的弥塞琉,叹了一口气。
“陛下,我先前就和您说过了,不应该让弥塞琉为您分割圣核,您这样做只会一步步喂大他的野心,贵族派的事我们完全可以用另一种解决方法...”
“OKOK,米歇尔,你别念叨了,念叨的得我头大。”
“陛下...”
米歇尔已经习惯了自家陛下嘴里时常会蹦出来的奇怪词汇,他对此已经逐渐产生了免疫力。
“陛下!陛下!这里有一只雌虫幼崽,他和...”
米歇尔的话音未落,远处便有一个军雌抱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跑了过来。
“叫什么叫,又不是我的崽,喊我有什么用,去找医疗舱啊。”
恺撒无语地拍了拍沾上灰尘的外袍,看都没看急匆匆跑来的军雌。
“可陛..陛下,他好像真是您的崽..不不不,他好像是小殿下!”
恺撒:......?
恺撒的动作一顿,这才将视线移向了军雌怀里的那个玩意。
嘶......妈的,真是他下的崽。
恺撒嫌弃地揪着温迪斯的后衣领将对方拎起来,在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强大的精神力之后,眉头微皱。
他试探地向温迪斯的体内传输着自己的精神力,却没想到对方却狮子大张口地直接吸了他一半的精神力。
看着悠悠转醒的温迪斯,恺撒一句臭崽子还没说出口,就见温迪斯一脸懵懂地看向了自己,疑惑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恺撒看着那个素来和只刺猬一般的不顺眼虫崽子,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一句话。
“你爹!”
温迪斯直愣愣地看着恺撒那张脸,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似的,吐字清晰地说了一句“狗东西”。
在这句字正腔圆的吐槽声之后,小殿下便又正大光明地晕了过去。
恺撒默念着“他雄父疼他,暂时不能动他”的念头,粗鲁地将温迪斯扔到了米歇尔的怀里,吩咐着让他把这个崽子带去医疗舱,就转身去折磨那些瑟瑟发抖的贵族了。
乱成一片的会场伴随着近卫军的离去暂时恢复了平静,莫蒂从自己的身上取下那块弥塞琉特制的精神屏蔽器,这才舒了一口气,从台后走了出来。
他还未走出会场,便听见身后响起了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
“元帅先生,我想和您谈一笔生意。”
莫蒂看着面前浑身狼狈的福尔蒂特,眉梢微挑。
“洗耳恭听?”

异兽的血液从树叶上一滴一滴地坠落至地面,拉出了一条粘稠的血丝。
前不久还不容乐观的局势,在宋楠竹苏醒的那一刻被瞬时逆转。
异兽天生便具备判断危险的本能,剩下的大部分异兽在感受到那股压迫力十足的气息之后,纷纷低吼着朝森林深处缓慢后退。
直到最后一抹兽影消失在那夜色深深的幽林中,这片血腥的土地上便唯有宋楠竹几者与莫蒂所带领的军队。
穆勒斯在莫蒂逐渐向宋楠竹靠近的那刻,便颤抖着起身,一步步走到了宋楠竹的身旁。
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前方神色莫名的莫蒂,想也没想就直接切换了战斗模式。
刚才与异兽的战斗让穆勒斯消耗不小,但是这也并不妨碍他做好随时带宋楠竹走的准备。
虽然宋楠竹刚才的那一下的确给了他精神上很大的冲击,但是雌虫潜意识的认知中依旧告诉穆勒斯,对方是一个需要他保护的雄虫阁下。
出于这种护卫的本能,穆勒斯忍着胸口处的闷痛挡在了宋楠竹的面前。
宋楠竹不久前的那句“死亡威胁”随着微凉的夜风传到了每一只虫的脑海中,而莫蒂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便证明了宋楠竹所言非虚。
场面一时有些僵持,莫蒂这个军队的元帅从来没有让自己陷入过这样的窘境当中。
他活了一百多年,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军队面前受了如此具有屈辱性的伤。
而这个给予他伤疤的对象,却是向来被冠以柔弱,被保护者之名的雄虫阁下。
莫蒂看着面前的宋楠竹,这张面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经过福尔蒂特的反应来看,对方是0号的事情几乎是板上钉钉。
但是这个黑发的雄虫却又和莫蒂印象中的0号大相径庭,虽说弥塞琉的死亡几乎是0号一手造就的。
莫蒂也佩服对方那个聪明的大脑,但他却从来不认可对方是武力足以威胁到自己的虫。
那个噩梦一般的夜晚随着岁月的流逝在他面前渐渐淡去,唯一留下的那道刻痕也仅有福尔蒂特那晚疯狂的举动,而这位0号阁下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则下意识被莫蒂忽略了。
他是一个军雌,他的关注点永远只会放在那些足够引起他好胜心的虫身上,而雄虫在他这里却永远不会是那些虫的一员。
这并不是莫蒂的高傲,而是事实向来如此,从来没有一位阁下的精神力是具有攻击性的。
雄虫阁下的精神力如同绵绵的溪水,那种温柔的感觉会让暴/乱期的雌虫宛若回到卵液中一般,使得疯狂的雌虫变为温驯的幼鹿。
而不是像面前的这位阁下给虫的感觉,霸道,危险,森冷...
莫蒂不在意地擦去了面上的血渍,强大的再生能力已经止住了不停流动的鲜血。
他忽略了前方虎视眈眈的穆勒斯,径直看向了此时低着头的宋楠竹。
“阁下,我并无恶意,您此时刚度过成年月,您应该找个合适安全的地方度过后续阶段,当然,我也可以将您送去雄保会...”
说到这,莫蒂顶着脸上那道狰狞的伤口难得调侃道。
“只要您愿意的话。”
“联盟军是所有阁下们坚实的后盾,请您相信,目前而言,联盟军才是您最好的选择。”
莫蒂弯身朝着宋楠竹行礼,伸出一只手递向了对面的方向,丝毫不在意对方刚才在他脸上开出来的那道口子。
瑟瑟的晚风中涌动着异兽恶臭的血腥味,宋楠竹的外袍被风吹得咧咧作响,星星点点的回忆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的脑中来回闪动着。
火光漫天的夜晚,在精神茧中疲惫倒下的温迪斯,以及自己在人类世界获得另一半圣核后由于冲击而失去的记忆,宋家父母欣喜若狂的表情...
过去的一幕幕不停滚动着,一切的一切最终停在了他在餐厅与温迪斯再见的那个日光煦煦的午后...
一声轻叹消散在空气中,宋楠竹收回了为温迪斯治疗的尾钩,将还在昏迷中的雌虫交到了穆勒斯的手里,随即赤脚朝着莫蒂走去。
地上仍旧残留着琐碎的异兽残肢,一层泛着微光的精神力屏障隔开了宋楠竹与地面,莫蒂便看着这只雄虫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见到眼前的这一幕,莫蒂勾出了一丝志得意满的微笑。
他正准备转身吩咐几个军雌上前帮忙,却在下一秒就笔直地倒了下去。
莫蒂并不是唯一一个突兀倒下的虫,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身后的那些军雌精英们都随着自家的元帅一起失去了意识。
穆勒斯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由微微愣神。
他不明白同时让数量如此巨大的年轻军雌昏迷,到底需要多么强大的精神力。
也不明白宋楠竹身为一只刚刚度过成年月的雄虫,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所有想说的话都在这黑压压瘫倒一地的军雌面前失去了声音。
他怔怔地望向了宋楠竹,他看着那张苍白的侧脸,似乎又再次回到了那个如同梦一般的夜晚。
在火光中,黑发的少年雄虫对他说。
“你该走了,幼崽。”
而这次,宋楠竹对他说。
“带我去皇宫吧,穆勒斯。”
“是,阁下。”
穆勒斯并没有问多余的问题,他只是背好了身后仍在昏迷的温迪斯,朝着宋楠竹走去,朝着那个在他梦中出现了数年的身影走去。
穆勒斯在离宋楠竹还有一米的时候,便感觉到自己胸口处的闷痛正在缓缓消失。
身体里那种战斗后的疲乏感也在逐渐离他远去,他看向宋楠竹有些焦急地开口劝道。
“阁下,您不必为我耗费多余的精神力,您刚刚才度过成年月,您需要休息...”
“别纠结这个问题了,穆勒斯,你也知道我有些累。”
宋楠竹无奈地朝穆勒斯笑了笑,脸上流露出的疲色让穆勒斯接下来的话梗在了喉头。
穆勒斯沉默了,道了一声谢后便安静地接受着对方的治疗。
宋楠竹看着妥协了的穆勒斯,微微松了一口气。
在做好对方的治疗工作之后,他转身望向了从刚才起便一直沉默的兰德尔几者。
宋楠竹没有怎么犹豫,便伸手一并为对方治疗了伤口。
他拦住了受宠若惊的几个雌虫欲要感谢的话语,语气里含了几分歉意。
“此次将几位牵扯进来,我十分的抱歉。请放心,之后我会联系诸位将应有的报酬翻倍付给你们。”
宋楠竹朝对方微微颔首,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兰德尔和巴伦他们几个活到现在都没见过几位雄虫阁下,更别提是如此客气的雄虫阁下了,兰德尔连忙摆手。
“阁下,您太过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范围之内,哪里谈得上什么拖累。”
宋楠竹微笑地摇摇头,他看着兰德尔说道。
“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各位能将此次的事情保密。您也知道,这样的事不是什么好事,无论是对于雄虫还是联盟军来说。”
说到这,宋楠竹偏头看向了倒在地上的莫蒂一眼。
兰德尔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嘴角不由抽了抽,确实对联盟军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他看着宋楠竹点头答应,目送着宋楠竹和穆勒斯渐渐消失在前方。
等着那两道身影彻底消失不见,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巴伦搭上了兰德尔的肩膀,吐槽道。
“纳维尔神在上,那位阁下..真的是雄虫吗?生物课上也没教过我还有这样的雄虫啊!不是,这位阁下一个虫撂倒了一群联盟军...”
巴伦的话还未说完,脑内似乎有什么禁制被触动了。
他猛地咳出一口鲜血,一脸懵逼地望向了同样震惊的兰德尔,不敢置信地说道。
“他给我下精神禁制?阁下明明刚才还说要给我们补偿来着,这是什么套路?先礼后兵?”
看着巴伦怀疑虫生的表情,兰德尔微微扶额,安慰地拍了拍巴伦的肩膀。
“行了,巴伦,你还是少乱说话吧,这个禁制对你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否则你迟早得毁在你这张嘴上。”
“嘿!兰德尔,你是哪边的!”
丹洛斯山脉回荡着的尖叫声,此时在皇宫正殿门口的宋楠竹和穆勒斯却是听不见的。
门口执勤的守卫看着半夜突然出现的两个虫,有些懵/逼,尤其其中还有一位...阁下?
阁下怎么会在这个点出现在皇宫门口,他的监护虫是干什么吃的!
守卫连忙走上去,直接忽略了温迪斯和他背后背着的小殿下,上前询问道。
“这位阁下,请问您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是否有我可以为您做的?”
语罢,还面色不善地看了一旁的穆勒斯一眼,随后一脸温和地等待着宋楠竹的答复。
“虽然很冒昧,但是能麻烦您帮我通传一下吗,我想要面见皇帝陛下。”
“啊,这..实在抱歉阁下,哪怕您是雄虫阁下,需要面见陛下也需要正当合适的理由,而且如今夜色已晚,您看...”
守卫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见状,穆勒斯就想上前周旋,却被宋楠竹拦了下来。
宋楠竹看着守卫难为情的表情,微笑着说道。
“请您告诉陛下,我有关于小殿下他们出生时相关的事需要和他商议,他会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守卫思索了一二,迟疑地点了点头,在离开前补充说道。
“若是陛下歇息了,我只能尽力将话传至庭内,至于他会不会答应,我也不保证。”
“麻烦了”宋楠竹朝对方颔首,表示无妨。
看着对方难得的通情达理,守卫朝着宋楠竹行礼后便径直朝着宫内跑去。
穆勒斯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但是看着面色疲惫的宋楠竹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许久,就当穆勒斯以为此行失败的时候,就见刚刚那个侍卫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他看向宋楠竹说道。
“陛下请您入宫相见。”
宋楠竹道了一句多谢,便要向宫内走去,在他路过侍卫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低语。
“请多加小心,陛下的心情..不是很好。”

走廊里的灯光十分的昏暗,蒙戈尔皇宫算是唯一保留了贵族执政时期建筑风格的建筑。
廊道两侧悬挂着许多巨幅的画像,从那独属于皇室的金发蓝眼特征不难看出这是历代君主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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