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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他今天还在推广乙游吗(格格咕)


宋楠竹和穆勒斯被侍从一路领着向着廊道最深处的房间走去,就在对方将要离去之际,宋楠竹喊住了他。
“麻烦您先带小殿下去医疗舱可好?”
侍从的脚步微滞,这才头一次抬眼打量了起来穆勒斯身后背着的虫。
他刚才匆匆接到指令后,一接到对方便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陛下指明要见的那只虫身上,至于其余的两个家伙则下意识地被他忽略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侍从越看越觉得那只雌虫背上的虫长得眼熟,好像真是那位温迪斯殿下!
宋楠竹本以为自己都已经直接点明了对方的身份,接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岂料那只侍从的面色却有些为难,斟酌着说道。
“阁下,不是我不愿,只不过皇宫内的高级医疗舱使用需要得到负责总管的许可,而现下这个时间怕是联系不到他..”
“他是你们皇室的小殿下。”
宋楠竹的声音有些冷,让站在他面前的侍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但尽管如此,侍从还是低头重复着。
“即使是殿下也不行,这是陛下的规定,陛下向来不允许皇室成员有所例外。”
宋楠竹看了眼面前立场十分坚定的侍从,也没有再为难他,只是回头叮嘱穆勒斯先在此地休整一二,剩下的稍后再说。
见穆勒斯点头应下,宋楠竹道了声“辛苦了”,便转身推开了身前那扇厚重的红木大门。
这是一间空间很大的书房,四周的墙壁上并未采用灯光照明,而是一盏盏银白色的烛台,室内的装饰看起来很有欧洲中世纪的感觉。
宋楠竹合上门后,提步便朝着书桌的方向走去,在距离目的地还有五步的地方却被一道慵懒的声音叫住了。
“就站在那里吧,阁下。”
书桌后的雌虫只简单地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身上披着一件较为宽松的大氅。
他修长的脖颈处有着一圈并不明显的淤痕,以雌虫的恢复力来看,显然是前不久才新添的“伤口”。
恺撒虽然嘴里叫着阁下,但是面色却已经是臭到了极致,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下首的雄虫。
“我听说阁下您此次前来,是有些有意思的事要来和我探讨?”
恺撒合上了手里无聊时拿出来看的文件,左手撑着下巴,直勾勾地打量着下首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雄虫“阁下”。
在恺撒打量宋楠竹的同时,宋楠竹也在打量着这位蒙戈尔帝国的最高掌权者。
恺撒·蒙戈尔的脸和温迪斯有八分像,但是相较于温迪斯那种精致的美,恺撒的外貌则更具有攻击性。
他身上的那种锐气使得和他共处一室的虫,很容易便会感觉到不适,尤其是现在这种只有两虫独处时的场景。
宋楠竹对这只雌虫的印象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得上厌恶,其中的原因当然和温迪斯的遭遇脱不开关系。
可以说,温迪斯现在这种性格很大一定程度上都是拜他这个雌父所赐。
若不是在各种权衡利弊之下,宋楠竹是并不想和恺撒扯上关系的,同时他也不希望将温迪斯带到这个令他不快乐的皇宫里来。
“很荣幸您能够接受我的觐见,不过抛却我此次的目的,眼下还有一件更为急迫的事情。”
恺撒闻言,右手随意地在桌子上规律地敲击着,低笑出声。
“阁下,我并不觉得除了那件事之外,还有什么值得我半夜从床上被拽起来,还是说,您在逗我?”
恺撒的尾音上扬,似乎只是在说着什么并不重要的玩笑话。
但是尾音落下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威压以他为中心顿时向四周扩散开来。
站在风暴中央的宋楠竹却好似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般,他的脊背依然挺得笔直,没管恺撒那威胁性的话语,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尊敬的陛下,您的孩子,温迪斯,此时正在门外。他刚从重伤中恢复过来,现在急需医疗舱的进一步治疗。”
因为精神力波动而不停震颤的烛火在此刻恢复了正常,而恺撒原本慵懒的表情也随之一滞。
他认真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嘴上恭敬,行动上却丝毫看不出恭敬之意的雄虫。
真有意思,他倒是很久没有见到过这种性子的雄虫了。
不过,他说温迪斯...
恺撒的眼中出现了片刻的思索,才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开口。
“你是被温迪斯劫走的那只雄虫?”
今天中午一起来,来自各处的控诉信在他的办公桌上堆成了山,有雄保会的,也有院方的。
无一不是控诉温迪斯作为皇室成员,却带头擅自闯入雄虫宿舍掳走雄虫一事。
言辞之激烈,语气之痛心,好像温迪斯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
恺撒看到这些信的第一反应不是立即下令去捉拿温迪斯,而是..
他们说的是谁,温迪斯?
自己那个从小看到雄虫就像吞了臭虫一般的虫崽?
今天还真是天上下红雨了?果然虫活久了,什么事都能见到。
对于那些纷纷扬扬的控诉信,恺撒却并没有第一时间表态。
他虽然并不喜欢温迪斯这个和自己长得过于像的虫崽,但这也并不代表他会让外面那些虫轻易就骑到温迪斯的头上。
毕竟,温迪斯再怎么说代表的也是皇室。
而且在恺撒的心中,雌虫抢走自己心爱的雄虫从来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
虫族向来都是奉行弱肉强食的那一套,强大的雌虫用手段获得配偶这一点没有什么可以质疑的。
他素来和雄保会那套陈芝麻烂谷子的规矩合不来,既然是野兽就不要披着什么儒雅的皮子去装模做样。
但是恺撒也知道,这种想法在当今的蒙戈尔并不适合表露出来,故而他最终还是装模做样地派了几个亲卫去协助调查。
说实话,恺撒并不关心温迪斯是抽了哪门子的疯,大庭广众之下“犯罪”,正如他现在也并不关心温迪斯因为他鲁莽的行为付出了什么代价。
他是只有自我判断能力的雌虫,他应该考虑到自己每项选择后的结果。
恺撒看着面前的宋楠竹,也不得不承认若是面前的这只雄虫..他确实有资本让大部分雌虫为了他而“色令智昏”。
“亲爱的阁下,这种话题我并不认为有什么价值。他是一只强壮的雌虫,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会治好他身上的伤,对此我并不担心。”
恺撒看了一眼宋楠竹,也学着他的语气笑眯眯地响应着对方。
听到对方这句轻飘飘的话,宋楠竹却是摇了摇头,眼神有些无奈地望向了对面坐姿散漫的恺撒。
“不,陛下,我想您误会了什么。我从来不在乎您是否认为这件事有必要,或者您是否担心您的孩子。而是因为我认为他有必要得到治疗,我担心他的伤势,这便足够了。在他得到应有的治疗前,我不会回答您任何一个问题。”
语罢,宋楠竹朝着面色并不好看的恺撒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便站在原地安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回话。
“是不是因为我刚才太好说话了,让你觉得你有资格威胁到我?这位不知名的..阁下,我想你应该清楚,若是我想,你们根本不可能全须全尾的走出皇宫。经过刚才的谈话,想必你也知道,我对父子亲情这种东西并没有多在意...”
恺撒的肩随着他的笑轻轻耸动着,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一道精神力刃瞬间朝着宋楠竹的方向袭去。
那道势如破竹的利刃却在距离宋楠竹的面部仅有一寸的时候,生生被半途拦停,随后在恺撒微微拧起的眉头下碎成了齑粉。
“陛下,我知道您很强大,您当然可以在这杀了我,但是我敢肯定在您动手前,我会自己将脑内的神经域碾碎,保证让您找不到一丝的记忆残留。”
“你怎么就确信你的那份信息对我来说就非拿不可,毕竟直到现在,除了那个问题你可什么都没给我。”
一只银灰色的钢笔在恺撒的指间来回翻转着,在刚刚那次威慑性的攻击之后,恺撒倒也没有再做出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退一万步讲,恺撒并不觉得面前的这只雄虫能够给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当年的那件事知道的虫都被他下了封口令,他很好奇这只年纪尚轻的虫到底是从哪知道了这件尘封已久的往事。
“或许凭借我是弥塞琉‘降神计划’的实验品之一,或者..凭借我的实验序列是0号?”
“咔擦——”
与宋楠竹的话语同时响起的是身后落地窗的破碎声,窗外涌进来的夜风吹灭了一室的烛火,偌大的书房内陷入了死气沉沉的黑暗当中。
许久之后,宋楠竹听到了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在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从书桌前缓缓朝他走来。
那双深蓝色的竖瞳宛若寥寥雪原上的苍鹰,紧紧地注视着面前的猎物。
“呵,有意思,我会送温迪斯去医疗舱,那么让我们聊聊吧,0号..阁下?”
宋楠竹抬头望向高出自己一截的恺撒,第一次对自己这具身体的条件产生了不满情绪。
但是这种想法也只是一掠而过,随后他朝着对面的恺撒微微颔首。
“多谢您的配合,不过在谈话开始之前,我需要先做一些小小的准备。”
“哦,什么准...艹!”
恺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经典的国骂所代替,因为他看见面前的这只雄虫在他面前生生掏出了一颗鲜红的心脏...

在宋楠竹将那颗鲜活跳跃着的心脏从胸膛里掏出来的那刻,恺撒整个虫呆滞了一秒。
不是,这个雄虫有病吧?
他不是刚刚才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吗,现在这是在玩哪一出。
自杀去哪不好,跑到自己的书房里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你...”
“抱歉,您这里有可以放东西的地方吗,我有些洁癖,毕竟一会还要塞回来。”
在心脏离体的那一刻,宋楠竹的脸色顿时苍白了下来。
他一边用手捧着那颗还新鲜的心脏,一边努力将到嘴边的血往回咽,同时还不忘向恺撒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恺撒:......
恺撒深吸一口气,在确保面前的雄虫没有下一秒就晕死过去的征兆后,他随意地瞟了眼自己身后的书桌。
“放那里吧,我..不介意。”
“哦,多谢。”
宋楠竹在安置好自己的心脏好,双手撑着书桌借势转过身来缓缓开口。
“见笑了陛下,我也不想这样,我的身体有些古怪,若是我提了关于那位的相关语句,他会第一时间知道,这也是无奈之举。”
宋楠竹虚虚靠在书桌上,对上恺撒那副看新奇物件的眼神无奈地耸了耸肩。
“既然准备工作做完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说完这句话,恺撒又坐回了书桌后的那把红色软椅,双脚懒懒地搭在书桌上,距离宋楠竹的那颗心脏几乎不到一尺的距离。
他抬眸看向面前站着的宋楠竹,双瞳里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当然,让我们回归正题吧。”
“温迪斯的身体自小便有严重的先天不足,我听说他的那位雄虫兄长的面部也有一定的缺陷?”
恺撒扔着那只银色的钢笔,折射出来的月光一晃一晃地打在宋楠竹的脸上。
他眯眼看着对面的宋楠竹,语气有些惋惜地说道。
“你说的这些事不假,但是只要是宫里待得久些的侍卫都知道温迪斯小时候是个废物的事,至于巴尔德,嗯..确实有些可惜。”
听到废物两字轻飘飘地从恺撒的嘴里冒出来,宋楠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角挂着的那抹笑也逐渐消失了踪迹,透着些许冷意的声音悠悠飘进了恺撒的耳朵里。
“既然您觉得他是个废物,当初又为何要生生剖开自己的肚子,提前取出两枚虫蛋,您这么做,岂不是很矛盾?”
在宋楠竹话音落下的瞬间,一支银色的钢笔贴着他的侧脸径直嵌入了后方的墙壁,发出一声“咔擦”的脆响。
宋楠竹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脸上却未出现丝毫的意外之色,只是无波无澜地注视着悠闲擦着手的恺撒。
在一片寂静下,恺撒低笑出声。
他随意的将丝帕甩在了地上,好似开玩笑般地调侃道。
“弥塞琉死得太久了,我都不记得他居然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他经常会和你们这些实验品聊一些不该聊的天吗?”
两位殿下出生时的事是皇室的秘辛,知道内情的虫几乎都被恺撒处理得差不多了。
在双生子出生的前三个月,恺撒突然陷入了昏迷。
体内的生机能量已经下降到了一个恐怖的最低值,若是继续维持这种现状,别说是双生子,就连恺撒这位年轻的君主都有可能提前轮回。
这种没有丝毫依据的突发情况让帝国最高明的医疗虫都束手无策,对此,雄君只能以一己之力压下了所有想要朝宫内探听的爪牙,连夜召高科院院长进入皇宫。
没有虫知道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在第二天,全帝国都知道皇室诞生了两位小殿下。
恺撒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令他印象深刻的夜晚,待他醒来的时候,弥塞琉僵着一张脸告诉他,孕育囊中的两个虫蛋几乎不可能正常娩出,劝他尽快放弃。
双生子在皇室中向来是一个忌讳,不少贵族都对这件事情有些不满,不过碍于恺撒的权势,也不敢说什么。
恺撒对这种老掉牙的迷信向来嗤之以鼻,若是按照这种说法,帝国早该灭亡了。
何况他也知道,自己的雄主虞宴有多么期待这两个未降世的孩子。
虽说在出事之后,虞宴立即提意要让恺撒放弃这两个虫蛋,但每次都被恺撒插科打诨的转移了话题。
他看着一旁被自己强/制进入昏迷状态的虞宴,神色柔和了不少,回过头却对弥塞琉说道。
“现在把他们剖出来呢?”
“存活几率虽然会提升,但不会很大。”
“行吧,我知道了,若是其他虫提及此事,你该怎么说。”
恺撒随意地瞥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弥塞琉,与这句话同时出现的还有围绕着弥塞琉的一圈精神刃。
“您是自然孵化,陛下。”
弥塞琉好似没有看见四周那一圈威慑力十足的精神刃,只是微微朝着恺撒弯腰行礼,像是一位再过合格不过的仆从。
恺撒依旧记得那晚在得知自己强行孵化后暴怒的虞宴,今日还不由得神情恍惚了一二。
他不喜温迪斯这个孩子并不只是因为他的体弱,更重要的原因或许是在温迪斯一岁生日宴的那天。
他清晰地在自己的孩子身上闻到了一股既不属于自己,也不属于虞宴的陌生气味。
雌虫分辨自己的子嗣向来是通过对方身上独特的气味来判断,而雌虫的后代在一出生后便会同时具备雌父与雄父的血脉气息,绝不可能会有第三种味道出现。
但是温迪斯却是个例外,那种陌生的气味强大到让恺撒都有所不适。
他不明白自己的后代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在那个味道出现的瞬间,恺撒头一次有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面前这个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雌虫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吗?
如果不是,那他又会是谁?
他暗中命令弥塞琉调查温迪斯的血脉问题,但数百次的研究记录都表明温迪斯的确实是己的子嗣。
那种奇怪陌生的气息仿佛突然降生在那个病弱雌虫身上一般,毫无理由,毫无根据,让他几乎都以为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恺撒一直在暗中观测着温迪斯的行为,也放任着巴尔德甚至宫中侍从肆意妄为的举止。
他等着温迪斯露出破绽的那一天,但是这一等却是数年。
直到冢毁灭的那晚,唯一知道真相的弥塞琉死了,而温迪斯身上那股古怪的气味也同时消失。
自那以后,温迪斯遗忘了那一年所发生的所有事。
但好像有什么在暗中补偿着那个命运坎坷的雌虫,他的精神力与体力都恢复了正常雌虫的水平,甚至还有隐隐高过同龄虫族的趋势。
而在那之后,温迪斯的性格也变得越发的冷淡。
甚至有一次若不是侍从及时发现,温迪斯差点就将挑衅他的巴尔德溺死在水中。
宋楠竹打量着兀自沉思的恺撒,他并没有回答恺撒的那句调侃,只是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
“您不必纠结于我到底是从哪里获取的消息,重点在于我能告诉您您疑惑已久的那个问题,比如温迪斯身上那个奇怪的气息,以及那个气息的归属者到底在谋划着什么。”
听到这句话,恺撒彻底收起了自己那副有些轻慢的态度。
他缓缓坐正了身子,看着宋楠竹一字一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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