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摔在床上,他大惊失色道:“曹延庆你干什么?”
坐在他身上死死制住人,曹延庆捏着他的下巴舔了舔嘴唇说:“我呢,不仅有过性生活。而且和男女都做过,就是为了寻找刺激和性向。后来发现,我对男人更加兴奋。”
“你什么意思?”单长乐心下拨凉,直觉变态想要做出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从你第一次来我家,我就想试着和你做爱,把你操到高潮为止。”说完,一只手摸到他的胯间。
单长乐吓得夹起双腿。
“放开我……这里是你家,就不怕被发现吗?”单长乐手脚挣扎,但身上的人可真沉啊。
“怕什么?大不了事后挨骂一顿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你放心吧,我和不同的男人做过很多次了。你要是给我上,一定能舒服得叫出来。” 曹延庆兴奋地手下不停扒他裤子,一定要上到人为止。
单长乐又急又怒,他干脆用手指向他眼睛戳去,曹延庆及时避开,他趁机抬脚踹开人,并迅速翻身而起打开门向外面跑去。
直到跑到大门,又停下了脚步。内心道,如果现在走了,爸爸的老师会不会不开心?这样,会不会影响到爸爸仕途?
犹豫再三,最终转过身,向前厅去。追出来的曹延庆看到他回来,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第20章 惊惧
我越是得不到,就越要得到。想让我放过你啊,可以啊。和我做爱一次,就放过你。你也别想着逃,只要你爸在我爷爷手下工作一天,你一刻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被迫返回曹家,曹延庆对对少年说,脸上露出色欲的表情。
曹家晚饭单长乐吃得小心翼翼。哪怕曹鸿儒一脸和善,也掩盖不住身上那股上位者的狠厉的气势。还有孝顺“单纯”的曹延庆,其笑脸背后极其肮脏污秽。
如果说,和曹鸿儒单独相处,他只是本能觉得对方身上,有着不容靠近的压迫感。那饭桌上辈分排序带来的阶级差距感,更让他惊惶。
作为外人,他不喜欢这里。来自曹家,那股无形的强烈压迫感,让人对眼前美食难以下咽。
吃过晚饭,曹家女主人带他去客房,笑言说他来的匆忙没带衣服,可到曹延庆房间里一套睡衣将就穿一下,他连连道谢。在对方离开后,他迅速把门窗锁上,人躲到床上,将薄被蒙盖自己躲藏起来。
电话振动,贺承续再次打电话过来,他犹豫再三接起。刚接通,对面男生吼道:“你到底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少年不语,甚至有些难受委屈,一怒之下把电话挂断。
那边再次拨过来,他又挂断。接连几次如此,才重新接起电话。电话里,贺承续语气放软说:“长乐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在曹家。”
“哪个曹家?”
“曹鸿儒家。”
“你怎么跑那去了,我现在就去找你。”
“不行,你不能过来。”
“为什么?”
“我怕他生气,会连累到爸爸的工作。”
“那你要在那里住多久?”
“至少三个晚上。”
也就是过完这个周末为止。
“明天白天可以出来吗?”
“我不知道,应该可以……”
“好的,明天找你。”
“嗯……”
“长乐你是不是还在生今天早上的气。下次再看到我打架,离远点。”
说到这件事,单长乐就来气,人咬牙低声道:“贺承续,我们可以有别的选择方法,可你却选择了最坏的方式。这样,除了激化双方矛盾之外,还能带来什么?”
不想卷入过多的是非,只要不过分,他都能忍,直到高中结束为止。
“长乐,任何事情别总是想着躲避和忍耐,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相比成年人社会,更依赖家庭的高中生,做起事来更加肆无忌惮不考虑后果。所以,他只是在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之前,提前杜绝罢了。
“你今天所作所为,已经足够糟糕了。”
“行,这是我的错,我道歉,所以你也别生气了……”
随着和20元同学聊天,单长乐内心里的那股郁气慢慢消散。正当两人继续说话时,门口处,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他不由屏住呼吸,小心地把脑袋探出被子,盯着门口外的影子,不再说话。
“长乐,长乐?”电话那头,贺承续叫道,但他很快安静下来。
“咚咚咚”地,一下又一下。眼前薄弱的屏障,仿佛下一秒破开,屋外渗人的影子,就会钻进来,朝着他露出可怕的笑容,把他摁在床上进行性行为。
单长乐内心压力徒然增大。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还有领导与下属之间明确的界限。曹鸿儒那张慈祥的笑脸背后,是一手掌控者父亲仕途的上位者,只要他动动手指,爸爸就会灰飞烟灭。而他的孙子,同样将他视为下位者,进行狩猎玩弄。
死死地盯着门口,外面的人影敲了近十分钟才离开。当影子走后,他呼出一口气,缩回被子里说:“我休息了。”
“好的,明天我找你。”说完,对面主动挂断电话。
拿着手机给爸爸发信息后,少年卷缩在床,不敢闭眼睡觉。
长乐身上有事,即使他不说,贺承续也能从他的语气里,能感受到一股压抑。再加上突然静止的通话,和对面传来的敲门声,只能证明一件事。
他处于极大的不安之中。
安华里社区单家内,在单长乐房间里收拾好个人东西,贺承续背着背包离开回俱乐部宿舍。从下周一开始,他恢复训练。
回到俱乐部宿舍,里面只有两个学员在。他把背包放到靠窗床铺,人躺到床上,拿出耳机戴到耳朵看手机。
手机页面滑过“同性之爱”等页面,最后进入一个成人收费网站。
这个晚上,单长乐没睡,夜里不同时段,门口被敲了三次。曹延庆刻意给他制造恐怖的心里压力,那个变态,想从精神上逼迫他、摧毁他。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在背着单肩包打开门时,门前如鬼影般的人吓得他汗毛炸起,正想要把门关上,曹延庆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地说:“抓住你了!”说着,把他推进去摁到床上。
“放开,不然我喊人了!”他怒道。
“你似乎没搞明白,这里是曹家,不是你家。就算我做出再过分的事情,也只是无关痛痒的训斥罢了。”说完,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人发声。
当单长乐抬手,想要再次用手指戳曹延庆双眼时,早已防备的人一把摁住他的手,并露出残暴的表情:“再不听话,我就折断你的手指!”
他犹如掉进了冰窟窿般,心下发冷——躲了一个晚上,还是没能躲掉吗?
“单同学在吗?老师让我拿作业给你。”
“唔唔唔——”
男生顺着声音,大步地来到客房。当看到曹延庆压着少年在床时,他笑着说:“抱歉,我看门打开着,就直接进来了。”
曹延庆放开人,得到自由的少年跑到贺承续身边,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臂,躲在了身后。
“走吧,不然作业该完成不了了。”说着,带脸色苍白的人离开。
在他们走出好几步后,曹延庆突然开口道:“站住。”
两人停下脚步,贺承续转过身询问道:“还有事么?”
阴毒地看着他们,曹延庆说:“我家大门可没这么早开,你翻墙进来,信不信报警关你去坐牢?”
第21章 惦念
单长乐死死抓着20元同学,生怕他再次冲动打架。这里是曹家,不是学校,真动手了,受到连累不只是他,还有父亲。也许,对贺承续来说,得罪曹鸿儒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亲爹是少将,曹鸿儒的手也伸不到那里。所以,危险反而是父亲。
对曹延庆的嘴上威胁,贺承续内心冷笑,抬手道:“手机给我。”
单长乐从包里拿出手机交到他手里。
不知他们想做什么,曹延庆对少年道:“单长乐,过来。”
少年不动。
曹延庆不悦威胁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踏出这里一步。而且,该怎么选择才是有利的,你心里清楚吧。”说完,走过来。
单长乐露出愤怒又厌恶的表情。这种事情,就是贺承续所说的,忍耐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把自己推进险境吧。可如果反抗,就会得罪姓曹;选择服从和忍耐的话,又会被对方控制,进而受到羞辱玩弄。
“长乐?”
在他死死盯着走过来的人,万千思考时,爸爸的声音突然响起。
“单叔叔好,我是长乐的同学贺承续。因昨天发生的事情,导致他额头撞伤,我今天到曹家,想带他去检查一下,不知道可以么?”说完,拉开距离,手机对准了单长乐和曹延庆。
手机视频里,单远思看到了脸色苍白,神情有些失措的儿子和恩师的孙子。
想要抓人的曹延庆收手,并露出笑容礼貌打招呼:“单叔叔早上好。贺同学说得对,我们正在讨论带他去检查一下呢。”
“既然如此,就麻烦你们了。”单远思说,然后让贺承续把手机给交给儿子通话。
在父子两通话时,男生趁机带着少年离开。看着视频里的爸爸,单长乐想要露出笑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爸爸,我想你。”
“嗯,我知道。”
“你快点回来。”
“下周三之前,一定回家。”
“好的,我会等你的。”
当踏出曹家大门时,单长乐如同踏出了囚笼,身上的压力,慢慢消失。身后,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曹延庆眼神阴森可怖,随即轻蔑一笑,心中道:你逃不掉。
结束了视频通话,贺承续带少年去吃早餐。店里,他询问昨天晚上的事情,单长乐目光无神地看向外面。
“他想强奸我。”其余的,不再多说。
贺承续表情瞬间大变。
吃完早餐,贺承续带他回俱乐部宿舍,让人在里面睡一会,而他则做健身活动,为明天的训练做准备。中午的话,会叫他起床吃饭。
随着调查接近尾声,董覆和姚七羽出示身份,对中建集团总公司贪污腐败的涉案人员,移交司法机关,追究刑事责任。
其中中建集团董事长章伟博,对亚运会相关建筑项目对建筑公司受贿,并故意抬高合同价格,套取上千万公款。除此之外,还违规将工程分别包给亲属,又经过层层包转,获利数额极大。
随着案子纰漏,中建集团高层几乎全军覆没。要不是武市正在举办亚运会,这次的调查事件恐怕会引起官场大地震。
在公安机关逮捕涉案人员时,章伟博消失了。根据调查,没有他出城记录,高速公路的收费站上,也没见到他。对此,警方扩大搜索范围,在城内外暗中找人。
直觉地,单远思认为他还在城内。
在中建集团总公司领导层被逮捕后,单远思把剩下的工作交给监督一局的同事,他则到公司对部门管理员进行监督开会,直到国资委从中建一局调任新任领导为止。
周六一大早,他去中建集团公司时,接到了儿子的视频通话。当看到长乐的瞬间,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使儿子不说,他依旧能从他的表情里感到异样的情绪。
长乐需要他,可他还不能离开。
经过一个早上的忙碌,他再次给儿子视频通话。那边,儿子似刚睡醒,看背景也不是在家里。
昨天晚上,他没睡觉吗?
“长乐在哪?”
“俱乐部的宿舍……”视频里的少年,开始给他解释“一武堂”和贺承续的事情。
“我待会给老师打电话,你回家住。”
“可是爸爸……”
“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
单长乐泪水一下涌出,人露出了笑容。
好好地安抚过儿子,单远思给曹鸿儒电话,感谢他的照顾,而且为了让长乐更加独立,他并决定让孩子回家住。曹鸿儒笑着说可以,但照顾小辈是应该的。
挂掉电话,他点开了手机短信息。
——我愿意自首,可在这之前,要见你一面。事关曹鸿儒,今晚九点平安大厦见。
陌生的号码,可确定是章伟博发来的。思考琢磨了一会,他打电话给董覆,对方听后,说今天陪他去。
下午工作结束回酒店,他视频电话给儿子。儿子还留在俱乐部,画面背景,是早上那个给他电话的男生,此人正满身汗水地打沙包。在与长乐聊了半个小时,董覆走过来后,他挂断电话,与对方共进晚餐。
不出意外的话,从中建一局调任新的领导层周一到,在交接结束,周二便可回京。剩下的收尾工作,交给中央纪委进行。
今晚的见面,单远思不知道对方存在着什么目的,可事关老师,得去一趟。至于对方会不会带人绑架来一场鱼死网破,他认为不会。章伟博的贪污受贿等罪名,还不到死刑的地步,真对他动手,只会罪上加罪。
“我看你今天情绪不太好,除了章伟博的信息,还发生了什么事?”细腻温柔的男人,从那双的眼睛里,捕捉了别的信息。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家里的孩子过于想念我。”单远思回答,姿态依旧淡然。
“连续工作多日未曾休息,明天下午,去给他买一份礼物吧。”董覆微笑着道。
“好的。”明天周日,早上会议结束,给一直埋头工作的自己和监督一局的同事们,好好放个假,去外面玩一玩,放松一下高压工作来带的疲劳内心。
长乐要是收到礼物,一定会开心吧。
想到此,表情淡漠的单亲爸爸,脸上慢慢地变得柔和。
第22章 礼物
走投无路的章伟博想要说什么?晚上,单远思如约来到平安大厦,随同而来的还有董覆。
电梯直上顶层,两人徒步走上大厦楼顶。在推开门走出去时,夜风卷来,背后门口“咿呀”作响,他目光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章伟博的身影。
怎么回事,那个人在耍弄他吗?两人巡视了一圈,找到了被绑在栏杆上的无线对讲机。对讲机里电流通过,响起了人声。
“喂喂,单远思?”里面,传来章伟博的声音。在单远思解开对讲机时,董覆拦住,并上前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取下来递给他。
“单远思?”对讲机里,再次传来章伟博声音。
“是我。”他开口道。董覆退出几步之外,电话给刑警以平安大厦为中心的五公里内范围内调查。
“我知道你身边有人,但这无关紧要,我章伟博这次栽跟头,知道要算在谁身上。”
“你还想要说什么?事到如今,你的任何狡辩都没有用。现在去自首,坦诚罪名,才能减轻罪孽。”
“哈哈哈哈……减轻罪孽?你还是太年轻了,不懂官场之道。这次我章伟博这次认栽,只是不能就这么进去,而让该死的人,好好地继续活着坐在高位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
“国资委控股监督97家中央企业,你要查贪污腐败,我可以告诉你,没人会是干净的。这次的事情,是曹鸿儒专门针对我调查,只因为我知道这家子,控制三晋煤炭地质局,垄断煤矿煤田采矿权和地质测绘权,从上到下侵吞国有资产数以亿计!”
那瞬间,单远思魂惊魄惕,身体有些发冷。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
“我乱说?你要跑三晋省一趟,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而且,我他妈的被他害得一无所有了,还有啥不敢交代的。你要是刚正不阿,就该把所有事情调查清清楚楚,不查,你也就是个为了爬上位的虚伪小人。至于我藏起来的证据,我告诉你在哪。就在……啊……咔滋……”
“章伟博,章伟博!”单远思着急叫道。
董覆手机响起,他接起电话后说:“坠楼了。”
单远思急忙跑下楼去。
到了楼下,正好看到医院救护车,把被摔得脑袋迸裂的人,放上担架抬走。来做调查的刑警,从隔壁宾馆的楼顶捡到了对讲机,之后调查监控,但监控早已被人为破坏。盘问下,除了客人,并没有可疑人员进出。楼上也没有挣扎打斗过的痕迹,这件事,极大可能是不小心坠楼身亡的。
捏着手中对讲机,单远思脸色有些苍白。
回到了酒店,这个晚上,他几乎没睡。
隔壁房间,董覆和姚七羽谈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给中建集团总公司的人开完会,监督一局的同事开始结伴去逛街,顺便买亚运会的纪念品回去。单远思从公司出来,董覆载着他去著名的商业大街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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