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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属性大爆发!(蛋白)


高明止那是相当的安心,比起对面的糊糊联手,绚烂娱乐给他的阵容堪称豪华。
这是绚烂娱乐给高明止的承诺,毕竟当初是林氏财团的林岳和绚烂娱乐老总打过招呼,替高明止付了违约金,这首歌的班底由圈内金牌作曲家亲手操刀。
跟他比起来,Y又算个什么,写出一首锦鲤就当自己是天才了。
那歌手海凌更是搞笑,昆仑娱乐怎么不去路边随便拉个唱戏的上台呢?
啧,听说接手昆仑娱乐的还是林岳亲侄子,就高明止目前所知道的来看,除了他以外,林岳不仅留给对方一个草台班子,还给对方挖了数个坑。
这豪门,可真是无情啊。
小助理把他的回答发给对面的经纪人,他问:“高哥,为什么MAY让我们狙他啊?这不是落人口实么?”
高明止很想翻白眼,要不是这个小助理是亲戚家小孩,他真恨不得直接把他踢了。
高明止说:“你不用管,去跟后援会打声招呼,到时候尽情踩,不用留情面。”
对他而言,讨好林岳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边,D市,某著名景点的五星级酒店里。
徐尧闷闷不乐地泡在温泉里,他上半身泡在氤氲的雾气里,烟雾缭绕中,一张艳丽的脸显得更加魅惑。
莎莎和他在同一个池子里。
徐尧持续这种状态很久了,连直播营业都没什么心情,莎莎干脆把他拽出来去北方看看,但没想到,下飞机到了酒店,徐尧都不肯出去。
莎莎眼珠子一转:“还在想人家喜不喜欢你呢?”
“没有。”
徐尧双臂舒展地靠在池边,闭合着眼睛回答。
莎莎继续猜测:“那你就是在想那个和他一起走出去的人是谁,对不对?”
徐尧动了动嘴唇:“这有什么好想的,和我又没关系。”
“哦,”莎莎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那其实我觉得人家挺般配的。”
徐尧身边的泉水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莎莎:“你想啊,他和你那个林砚都是年轻人,他穿着的衣服是mystic这个牌子的,家庭一看就不错,和他又很熟悉,小年轻很容易就擦枪走火了耶。”
徐尧从泉水里站了起来:“刚刚的红酒还塞不住你的嘴?你接着泡吧,我去楼下看看。”
莎莎叫住了他:“诶,好吧,都说我就是做红娘的命,行了,你也别在这一个人乱想了,赶紧买飞机票回去吧。”
徐尧说:“回去做什么?”
“去参加申大校园庆啊。”莎莎说,“我给你弄了张邀请函,你那个林砚不就是申大的么,你进去找他直接问呗。”
徐尧瞥了他一眼,温泉的水滴从他的下巴滴落。
“邀请函就在我包里,你自便啊。”莎莎往下坐了坐,更好地享受着温泉的洗礼。
徐尧头也不回地扯过毛巾,擦干身体后换上了衣服,去楼下赌场玩了几把。
然而直到夜幕降临,莎莎去酒吧猎艳,邀请徐尧遭拒后,男人在酒店里看书。
他的指甲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握住一页纸,翻过去。
这是一本时下流行的情感类小说。
里面的女主受人所托在小细节里照顾男主,而男主得意洋洋:“她绝对喜欢我!”
徐尧:“……”
什么稀烂剧情。
他扔下书本,去摸手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徐尧有点不喜欢酒吧那样嘈杂的环境了。
他的成长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尽管父母还算富裕,他自身又长得好看,但当初选择背井离乡独自一人来申城打拼,徐尧也是吃过苦头的。
当时自媒体行业还没兴起,徐尧起初去做带货主播,每天要说到口干舌燥才能够卖出一点货,一天不吃不喝播四五个小时也是常态。
再后来,他抓住了机遇,成为了大网红,还开了网红酒吧,事业变得顺利,现在有了事业,他就开始想爱情。
想到这里,徐尧忽地又想到了林砚。
他的手指开始发烫。
徐尧搓了搓指尖,心烦意乱地打开手机随便刷了刷微博,然而等待刷新的间隙,鬼使神差地,他转头看向莎莎的爱马仕手提包。
昆仑娱乐。
章乐已经通知宣传部做好营销推广,对外放出了预告。
而录音室里,海凌欢天喜地地录着歌,林砚在旁边盯着,时不时地打断一下:“这里不行,你要更有感情,这样太干。”
海凌换了一种唱腔,林砚听了一会儿:“再低一点,跟着节奏,你的声线很好,你要把它发挥出来。”
海凌舔了舔嘴唇,旁边的录音师给他递了一瓶水。
林砚说:“休息一会吧。”
海凌吨吨吨地灌完了一瓶水,润了润嗓子,开始琢磨Y要的感觉。
Y对他很严格,海凌很乐呵,活得像个抖M。
林砚靠在一边,忽地感觉口袋震动了一下,他取出手机,那是一条来自微信的信息。
发信者没有备注,头像是一片黑。
【手臂好点了吗?】
林砚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当初加的谢无宴。
青年垂下睫毛,手机屏幕上的亮光在他脸上映照出淡淡的光影:【已经没事了。】

林砚回了个字:【好。】
他退出聊天框,出于好奇,又点进谢无宴的朋友圈,果然如高冷攻教科书一般的冷清。
谢无宴设了半年分享限制, 这半年里能够看到的朋友圈只有一条。
时间就在昨天凌晨两点, 谢无宴分享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条泛着克莱因蓝的斗鱼, 鱼尾像流光溢彩的绸缎,摆尾游在透明的鱼缸中。
没有文字, 只有照片。
看背景, 这就是孙谦修车店里的那条半月斗鱼。
就是不知道谢无宴为什么会突然发这条鱼的照片, 难道昨夜他又回去山道了?
林砚给这条朋友圈点了一个赞,他想了想,点出去把谢无宴的备注修改为:【VIP席】。
那边的海凌已经短暂地调整完毕,又进了录音间,青年随手放下手机,跟了进去。
而手机对面, 谢无宴挽着袖口,坐在桌边, 面前的电脑上正放着视频会议。
男人的视线落在手机收到的提示上, 他点进去一看,发觉是林砚点的赞。
谢无宴退了出来,他神态如常地继续跟对面的人开会。
那双黑眸深处, 却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 显得有隐隐的笑意。
林砚陪着海凌录了几天歌, 又全程盯梢了编曲, 终于完成了制作,只等着公司那边走完流程。
而随着绚烂娱乐更改了高明止新歌发布的日期, 正撞昆仑娱乐,音乐论坛炸开了锅。
混论坛的都是成了精的狐狸,谁还不明白这高明止就是要狙昆仑娱乐。
双方班底对比起来,昆仑娱乐的新歌叫《飚驰》,班底几乎都是新人,唯一不算新人的作词苏杰也是个混子,而高明止的新歌则是《热爱》,作曲:陈乐乐,作词:韩淼。
两则消息刚一放出,就被营销号从头到尾全方位拉踩。
论歌手,海凌是个什么湖笔,认识他的人能凑够三位数就烧高香了,而高明止被力捧,粉丝虽然比不上一线,但也算得上二线。
论作曲,Y只做过两首曲子,质量还行,而陈乐乐则是金牌作曲人,手下爆款无数。
论作词,苏杰是昆仑娱乐的合作伙伴,水平也就是无功无过的“还好”,而韩淼是陈乐乐的金牌搭档,词曲契合。
全方位的碾压。
再加上海凌又不是安淮,甚至没有秀粉替他出头,因此在音乐论坛上,随便点个帖子都是高明止粉丝开吹的。
【班底烂烂的,人是糊糊的,心是安安的。】
【还好明止已经脱离了昆仑娱乐这个火坑,新老板也太搞笑了,人脉资源一个都没有,现在都在捧海凌,什么草台班子。】
【不是自大哈,但其实就算Y能拿出锦鲤、微光那样的歌曲,又怎么样呢?陈老师哪一首歌会比这两首差?】
【我的下限是你这辈子的上限,我的天花板是你想象都想不到的高度。】
【@昆仑娱乐,不如改期发歌叭,怕你们死的太惨。】
吃瓜群众表示:【虽然很想看打脸,但估计昆仑娱乐这次是真没戏了。】
【高明止能不能凭借这首歌冲刺一线地位?赛季总榜前500能冲进去么?】
【陈乐乐的歌,好像就没有低于前800的吧?】
【强强联手,我好期待。】
【热爱,这首歌一听就很炸。】
甚至连关注银河娱乐新歌的人都没有。
所谓红黑俱灭,就像一滴水落入池子里,激不起任何水花,哪怕蹭着微光和锦鲤的热度,也只有安淮粉丝和一少部分听歌的路人给了点眼神。
安淮粉丝大度地表示:【是Y的话,就给你蹭一次,下次有好歌再找我们安安合作啊。】
【Y老师,这次蹭了下次是要还的哦。】
【锦鲤和微光都喜欢,新歌我也会听一下,不过看名字好像不是我爱的TYPE,Y的抒情歌写的那么好,怎么突然想写这种曲风了。】
【也不怕步子跨太大,给劈叉了。】
一片唱衰声。
这可把昆仑娱乐市场部经理愁的,整天唉声叹气。
这是娱乐圈最怕发生的一幕,无人问津。
当然,这些新歌前的风浪林砚并不知道,此时他好好地补了几天觉之后,又回到了申城大学。
伤口还没好完全,在外面行走他尚且还可以带着帽子,但进教室总不能带着。
青年摘下鸭舌帽,安静地坐在后排。
前方的教授发下一张预告过的试卷。
这就是林砚先前去图书馆复习的小测试,题目很少,但难度挺高,他大致扫了一眼,会的题占80%。
林砚把小测试的考卷写完,出来的时候跟贺爽撞了个照面。
贺爽“咦”了一声:“你头怎么了?”
随即第二声更加惊奇的“咦”:“你把头发弄上去啦?感觉一下子敞亮了,我靠你现在看起来挺帅怎么回事,就是这眼镜有点太煞风景了。”
准确的说,不能用“挺帅”形容了,青年身高腿长,露出优越而光洁的额头,鼻梁高挺,怎么看都像是校草预备役,如果能摘下眼镜的话,就能看到他完整的脸。
他想伸手去摘林砚的眼镜,被青年侧过头避开。
林砚重新戴上鸭舌帽:“我去排练。”
距离校园庆已经不远,他们排练的地点从音乐教室改到了大会堂,当然,想要借用大会堂还需要提前申请,他到大会场的时候段辞和狄子睿几人已经到了,出乎意料的是陆羁也在。
申大的大会堂穹顶很高,舞台很气派,但还不足以容纳校园庆的所有观众,因此等正式舞台改造完毕后,他们会换到那边排练。
乐器已经被摆在了舞台上。
陆羁站在舞台上,靠在架子鼓边上,伸手去摆弄鼓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有种散漫的柔和。
“你来啦?”楚然就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最先发现林砚。
他同贺爽一样,他也发现了林砚今天的异状:“你怎么戴着帽子?”
“撞到了。”林砚含糊地说。
楚然还想追问,就被段辞给打断了,段辞说:“伤口怎么样了,要不要去找专家重新看一下?”
林砚无奈地说:“没那个必要。”
陆羁走了过来。
男人脸上还带着方才的柔和,和他一身的野格格不入,他低头打量了一下青年额头的伤口:“换过纱布了么?”
林砚说:“换过了。”
“会痛吗?”陆羁放缓了声音。
林砚摇了摇头,这里人不多,他没摘帽子,用手简单地梳理了一下侧边散乱的头发,随即走到架子鼓后方。
距离校园庆越来越近,他需要抓紧时间培养手感。
经过校领导复审之后,这次的曲目有所变化。
准确的说,有变化的不是曲子,而是加了一段架子鼓演奏。
在重新编曲这次演出的曲目后,初审时,段辞突然向老师提议提议加一段很短的个人架子鼓solo,以此扩充整首歌曲,否则会显得过于单调。
这个提议放在之前,狄子睿和楚然都不会同意,但经过几次彩排后,他们自身都快成粉丝了,加之这段solo的确会给整首歌增光添彩,全票通过。
负责审核的音乐老师干脆让林砚现场来了一段,结果当然是敲定了这段solo。
因此林砚肩膀上的担子更重了。
排练的时候,陆羁没像以前那样靠在房间外等,他合上大会堂的门,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堂而皇之地坐在前排,像唯一的观众那样看着舞台。
厚重的大门仿佛隔绝了外界。
林砚在练那段solo,楚然在开嗓,狄子瑞在练贝斯,段辞在练吉他。
陆羁却只看着林砚。
这种感觉其实很美妙,空旷的观众席上只有他一人,就像林砚单独为他演出似的。
段辞留意到他看林砚的眼神,他手指一颤,弹错了一个音符。
男人放下手中的吉他,在林砚朝他看过来的时候,段辞做了个口型“休息会”,在青年转过头后,他走下舞台,坐在了陆羁旁边。
陆羁折起支在地面上的长腿,瞥了他一眼。
段辞也不说话,背脊朝后靠在椅背上,用同样的角度看向林砚。
在节奏的间隙里,段辞忽地自言自语般地说:“他的伤口,我刚刚问过了。”
陆羁懒懒地回道:“你问,和我问,不太一样吧。”
那一刹那,大会堂里回荡着的乐器声都仿佛降低了一个音调。
舞台的灯光打在段辞的头顶,那头偏黄的头发落下一个光晕,他动了动嘴唇:“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问,应该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吧,”陆羁不答反问,他说,“但我好像不是。”
段辞怔住了。
他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吗?
如果这问题放在刚认识林砚,甚至上周,他都会毫不犹疑地点头。
段辞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他看见陆羁撩起林砚的头发,他心头涌现的那种酸涩感。
以及他无法克制的,晚上去找陆羁,那种迫切地,想要赢他一次的冲动。
陆羁一直都是他的大哥,是他的好友,是他的兄弟。
他成熟,有领袖风范,能让人对他信服,因此段辞一直跟在陆羁身后,也习惯了陆羁总是压他一头,他没什么野心,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可那天在机车上,他是认真而渴求地想要赢过他。
他不想再输给陆羁。
如果不是中途被林砚的车赛打断,段辞也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这样的感情,真的是出于本来是好友的三个人,其中两个人越走越近,只有他被丢在原地的少年心思吗?
还没等段辞想明白,陆羁又说:“我可能……”
他没有说完。

某处高级会所里, 一名只称得上是清秀的服务生穿着制服,外面套了个马甲。
他手中端着餐盘,上面放了两瓶高档红酒,跟在经理后面, 穿过走廊。
走廊上弥漫着一股混合着脂粉味的香气, 墙上的美人图遮遮掩掩, 昏暗的灯光好似在遮盖着什么。
经理停留在其中一扇房门前,伸手敲了敲。
“进来。”
经理打开房间的门, 出乎意料的是, 里面的房间相当整洁。
沙发上坐着四个人, 都穿的很干净,就好像来这种地方不是为了做那种事,只是来商务会谈似的。
经理:“您点的酒。”
最靠近门边的那人咳嗽了一声,看得出来,他想端一点架子,又不想显得过于生疏, 最终表现出来的肢体语言颇为僵硬。
他说:“放这。”
那名端着酒的服务生连忙半蹲下,将那瓶昂贵的洋酒放到桌上。
那人说:“没什么事了, 你们出去吧。”
待到经理和服务生走开, 坐在里面的一人开了口:“没想到,方先生喜欢这种地方。”
语气里带着揶揄。
这人穿的很休闲,甚至衣服也不是什么大牌, 长的也普通, 看起来跟这地方格格不入, 可被他提到的方明正却有求于他。
方明正苦着脸说:“徐先生, 你别打趣我了,朋友跟我推荐这地方, 说菜很好吃,也好玩,我才带你们来的。”
被他成为“徐先生”的徐绘说:“是挺好玩的,下面那层楼跳的是脱衣舞,可别被我老婆知道我来这种地方了,不然我非找你算账不可。”
“我们什么都没干啊,谁都没叫,嫂子不会说什么的。”方明正拿起那瓶酒,倒进杯子里,放到其余几人面前。
徐绘接了,他旁边的桑宁却没接。
方明正干笑:“听说桑先生不碰酒,这个传闻果然是真的。”
他说的是正事,因此不再称呼桑宁为桑学长。
他已经绕圈子很久了,桑宁有点不耐,他的白衬衫领口依旧扣到最上面一颗,整个人一丝不苟,板正地下一秒就可以去学校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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