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些对你下手的蠹虫都杀了,没有虫可以伤害你,你就在我身边,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王子,好不好?”
出乎意料,西泽尔居然压住了崩乱的情绪,语气还算温和。唯独说出哪个“杀”字时,语气中有着压抑不住的刺骨森寒。
“不。”夏歌以及摇头拒绝。
“我的命给你,只要你和我回家,什么都给你。”西泽尔有些急了,不管不顾搂住夏歌。
夏歌注视着他的双眼,缓缓道:“你不管我怎么还活着?你怎么确认我一定是夏歌?”
西泽也尔深深看着他,“你走后,我日日向虫神祈祷,祈求你回到我身边。传说如果一只虫无比思念一只虫,甘愿为此奉献一切,虫神会回应他的祈祷,他的思念就会具象化,他之所爱就会死而复生,重新回到他身边。”
夏歌有些傻眼,西泽尔一个杀胚居然有朝一日拜祭虫神,相信这种连小孩子都不信的瞎话。
夏歌抓住西泽尔正在往他领口里探的手,“首先,你的总统府不是我的家。”
“不,那是我们的家,你的房间一点也没有变,所有东西我都保存的很好。”
夏歌冷静追击,“其次,你现在的不堪,让我看你一眼就心烦。”
“不堪?”听见这句话,西泽尔很明显地愣了愣,他摸了摸夏歌仿佛从未被岁月改变的面庞,将一个字一个字咬定吐出,“我的确不堪,就让不堪的我污染洁白的你,好吗?”
他那双暗金色的阴翳眸子如绝望的困兽般死死盯视着夏歌,过于浓郁的情感让夏歌呼吸都感到有些压力。
但夏歌依然坚定地吐出最后一句话,“最后,我现在很讨厌你,西泽尔。”
“至少你没有将我的存在从你的世界里抹去,你讨厌我,总比对我无感好。”西泽尔发出低沉沙哑的笑声,眼中却不带笑意,近似癫狂地望着夏歌。
“疯子。”夏歌恶狠狠骂道。
西泽尔用力揉着夏歌的发,又去揉夏歌的脸颊的后颈,最后一掌握住他的后颈,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就算他已经无望泅渡至他的彼岸,他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这一束光。
夏歌感觉自己口中的氧气被凶狠地掠夺着,大脑因为缺氧而几乎而抽痛,眼前一阵阵发黑。但这种不正常的感觉让他感知危险的警铃在最后一线摇响。
不对劲!
但此时,无论何种挣扎都是徒劳,他最终陷入黑暗,沉沉地睡了过去。
西泽尔放开夏歌,用侵略性十足地目光描摹着夏歌的面容。他用手替他拨开额边汗湿的额发,轻轻将他拥在怀里。
“调用极乐之城所有监控,查清楚他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面的下属此时冷汗涔涔,他可不相信什么死而复生的奇迹,也不相信真的可以再出现一个夏歌,偏偏对面的总统就跟中了邪一样对此执迷不悟深信不疑。万一查出了这个假夏歌又是不知哪股势力派来的细作,西泽尔再盛怒之下第一个要的就是自己的命。
可如果自己当场拒绝,现在就会小命不保。
他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而在夏歌所处房间一层天花板之隔的楼下,正焦急等待夏歌的阿银和肖恩正在交谈。他们几次拒绝了门外还其他妓子来伺候的提议。
“主子不会出事吧?已经过了这么久。”
“不行!等不了了,我们上去看看!绝不能让别的雌虫对主子下手!”
就在他们准备动身的刹那,他们的终端却突然响起。
“谁?!”
【希伯来为您服务。】
听见这个名字,两虫都有些懵,他们已经很意外希伯来就在夏歌身边,却更意外希伯来会寄身在他们的终端上。
他们的终端上却响起了倒计时的警示音。
【系统预估,西泽尔将在两分钟内对你们进行抹杀,请尽快逃离。】
“什么?!”两虫都是大惊。
【再次警告,请按照指定路线尽快逃离。】
“等等,你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一时半刻肯定无法说清此时的情况,但希伯来一锤定音,让阿银和肖恩听从了自己的指令。
【这是夏歌的指令,请尽快逃离。】
阿银和肖恩对视一眼,闪身消失在房间中,只余窗帘飘荡。
尽管从信息素残留判断,夏歌并没有和他们发生什么,但任何可能玷污夏歌的虫,都必须抹杀。
西泽尔将夏歌的红唇含在口中细细吮吻,最终还是不舍地离开。
“他们碰了你哪里?这里吗?”他又将唇印上夏歌颈侧的红痕。
“诶?跑了吗?”
西泽尔挽着夏歌的膝弯将其抱起。
“跑了就去追。”
“反正我已经得到了,我最想要的宝贝。”
夏歌感觉浑身都被铅坠着,昏昏沉沉,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抬起。身体极为沉重,意识却极为清醒,拼命想要冲破躯壳的囚笼。
当他好不容易将眼皮掀开一条缝,视野从朦胧变得清晰,他终于发现,身体被重物压着的感觉不是假的,他是真的被很重的东西压着。
西泽尔压着他,正对他图谋不轨。
夏歌一惊,爆发出极大的力量推了西泽尔一把,将他推到一边。
双手触及西泽尔的胸膛。
光|溜溜的。
不|着|寸|缕。
夏歌连忙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是穿了睡衣的,而西泽尔也只是上半身没穿衣服。
环顾四周,夏歌一懵。
天蓝的墙漆和壁纸,清新可爱的布局,遥远又熟悉的记忆重新灌入自己的脑海。
“欢迎回家,雄主。”
西泽尔爬下床,双膝着地,两腿微微岔开,双手背在身后,腰背挺直,腹部收紧,露出如雕刻般轮廓深刻的八块腹肌,做了个标准的跪姿。
夏歌揉着太阳穴,眯眼看着他。
“你不会……是把我囚禁了吧。”
西泽尔尽管是跪姿,脸上的表情依然从容,“雄主,你的手脚没有被枷锁束缚。”
夏歌揉了揉手腕,的确如此。
“那你搞这一出是干什么?满足你的性|癖?”
西泽尔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说实话,此时夏歌是心里没底的。现在主动权在西泽尔手里,他想做什么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在此时,好巧不巧,夏歌肚子发出一声呻|吟。
声音不大,但对听力敏感的雌虫来说已经足够了。
西泽尔起身,对夏歌说:“雄主饿了吧,我去给雄主准备晚餐。”
鬼使神差地,夏歌也从床上爬起。也许是为发泄那无法表露在脸上的不满,也许是为屡屡受挫的怨气,他竟然大着胆子往西泽尔膝弯踹了一脚。
其实他根本就没想到会偷袭成功,但西泽尔完全没有反抗和防备,居然直接给跪了。
夏歌都愣了。
西泽尔微微回头,看着他,碎发遮眼。
一种诡异的爽感被触发。
夏歌道:“爬过去。”
“……爬回来。”
西泽尔一言不发,听从指令,双膝双肘移动,竟然真的以这样的姿势往门外爬。
靠!遇上变态了!
维持着诡异的寂静,夏歌没有等待太久,就看到西泽尔光裸脊背,背着盛着食物的托盘爬了回来。
“雄主,请用餐。”
各位小天使,六一儿童节快乐哦~
还有六天就要高考了,各位高考生加油哦~看到这条的同学要去学习了哦~
由于本人也是过来人,相对高考生说几句话:
到这个时间段,该达到怎样的分数段应该已经定型了,剩下的只是高考考场上的发挥。
在这几天吃好喝好,调整心态,保持手感和状态。
本人惭愧,在高考前天以及高考当天还在看小说⊙△⊙。因为当时我清楚的知道,在文化课方面我已经复习到了极限,剩下拿不到的分我也不可能在几天内拿到,最大的问题是心态问题,于是专注于放松心态和保持状态。适度适量的休闲让我在考场发挥很好。
但我这个例子不适合每个人,所以各位这几天都不要松懈,针对自己的情况进行调整,高考多得几分改变一生命运!
能上清北上清北,能上华五上华五,能上C9上C9,能上985上985,能上211上211!!!不要让自己留遗憾!
预祝各位考生金榜题名!
第77章 咦~好变态啊
明亮的灯光照在西泽尔的肌肉上,每一个隆起都如山峦般起伏,富有力量和美感。即使终日操劳政务压缩了他的锻炼时间,他的肌肉含量倒是没有减少多少。
他抬起头看夏歌时,眉宇间有着因时常拧眉而留下的细纹,更增添了几分落魄大叔魅力。
不得不说,他这样的伏低做小很能激起夏歌的凌虐欲,总没有什么比一位强者给自己下跪更能激起虚荣感和成就感。但夏歌在西泽尔低头的瞬间,还是捕捉到了他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顿时明白了他此举是有意引诱。
既然如此,成年虫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伺候我用餐。”夏歌补充了一个条件,“跪着。”
西泽尔将托盘上举,高过头顶,放在床头的小几上,亲手将盛着食物的小勺送到自己嘴边。
夏歌一口一口吃下,感觉差不多填饱了肚子,心满意足地准备发难。
他推开了西泽尔的手,“不要了。”
“雄主吃饱了?”
夏歌皱着眉道:“汤的味道太咸了,奶油也黏糊糊的,吃得我直恶心。”
西泽尔伏低身体,承认错误,“是我的疏忽,请雄主责罚。”
“是该罚。”夏歌恶狠狠低磨牙道。
他下床,手直接扣住了西泽尔的皮带扣,将沉甸甸的皮带解开。
西泽尔因夏歌的动作一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几乎在夏歌解开皮带的瞬间,就有些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夏歌掂量了几下,感觉这个东西的硬度和重量都刚刚好。
“雄主……”西泽尔不知道夏歌想干什么,虽然肯定不是他期待的事,但此时还是因未知而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西泽尔,你知不知道,在平民中,雌父惩罚犯错的雌崽都是用皮带进行鞭笞?”
“不……知道。”在想要逞威风的雄主面前,就要适时装作无知,“我们家族里,都用教鞭。”虽然格里菲斯家没有哪只还活着的虫敢打他。
猝不及防的一响,西泽尔因后背的疼痛腰腹一紧,闷哼一声。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鞭笞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夏歌是下了狠手的,反正S级雌虫皮糙肉厚,一个皮带而已,又不是带着倒刺的鞭子,下手轻了恐怕还会被当成情趣。
雌虫的口中传出压抑痛苦的喘息声和低吼,因疼痛而渗出的冷汗从额角、脖颈、和背部流出。
“上次我抽你一顿,转手就被送上法庭。这一次你准备怎么惩罚我?”夏歌故意笑着问。
“啊!”这句话显然刺激到了西泽尔,他被一鞭抽得浑身一颤,痛苦地低吼一声,才断断续续道:“都是贱雌的错,贱雌不该陷害雄主,不该给雄主下药,一且都是贱雌咎由自取。”
“听说你还是个暴君呢?不惩罚我,好像说不过去吧?”
“不……”西泽尔疼痛难忍,却始终没有躲开,甚至挺直腰背主动迎上夏歌的鞭笞。
“我不是暴君。”
“那你是什么?”夏歌诘问。
“我是……”
“是什么?”
“我是雄主的狗!”
西泽尔终于吼出这句话,微微喘息。鞭笞声停止,四下恢复寂静,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汗味,以及信息素的味道。看着西泽尔背上交错的鞭痕,夏歌知道它们很快就会变成可怖的青紫色。
不知道S级雌虫要恢复多久,若是西泽尔睡一觉就消下去了,那自己出这么大力气打这一通还真是吃亏。
但很快,夏歌迟钝的发现空气中还有另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
“你还真是到处发|情的狗!”红晕瞬间胀满夏歌的全脸,他恼羞成怒掐着西泽尔的后颈将他按在地上。
西泽尔用气声道:“雄主,我很久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夏歌直接按上西泽尔背后的伤痕,让他把所有骚话都堵在喉咙里,只留下嘶嘶嗬嗬的痛呼。他抚摸着西泽尔结实的背脊,但此时这种狎昵的爱抚只如刀割伤口,令火辣辣的痛苦成片袭来。
偏偏夏歌的手法还十分情|色,令西泽尔不舍得躲开,打碎牙还得往肚子里咽。
就在西泽尔的信息素喷涌而出,几乎要到达暴动的程度时,夏歌突然停下了动作。
“你走吧,我要睡了。”
什么?!
他怎么打爽了摸完了还不给点奖励?说好的打一棒子给一枣子呢?
“留着碍眼的东西,还不快走!”夏歌还挺入戏,没有忘记放下自己雄主的威严。
西泽尔站起身,微微垂下头,答了声是。
“跪下退。”夏歌呵道。
西泽尔只得跳进自己亲手挖的坑,忍着背后细密的疼痛重新跪下。
自己的小王子,好像真的长大了。
看着西泽尔离开的背影,夏歌眉头微微皱起,熄灯,上床。
“希伯来,阿银和肖恩现在怎么样?”
【他们已经撤离,现在正在赶往主星。】
“让他们原地待命,继续寻找科林。”
【是。】
四周一片黑暗,但夏歌却毫无睡意,他默默理顺着穿越以来所遭遇的一切。
虽说现在没有带着手镣脚铐,但无疑是被西泽尔变相软禁了。就算现在无望回到另一个世界线,当务之急也是要从这里出去。
规律地敲打床铺的食指突然一顿。
“希伯来。”
【希伯来为您服务。】
“穿越之前,跃迁点是你计算好的吧?”
“跃迁之前,你难道就没有检测出那里有虫洞,没有察觉到数据异常?”
“你一直藏在暗处,似乎与什么都没有干系,除了帮助我也没有插手任何事,以至于让我几乎忽略了你这个最突兀的存在。”
【哈哈】
这次上场的是希伯来的少年人格,夏歌知道他终于要认真应对了。
“我的第二次穿越,是不是你在暗箱操作?甚至第一次,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本以为还有周旋一段时间,哪知夏歌直接收到了希伯来的肯定回复。
【是我干的。】
夏歌脑子轰然一响,纵使早就心理准备,也还是被这个事实冲击得眼前一花。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天机不可泄露,很抱歉我不能告知】
早知道会这样!
“现在不能告诉我?以后呢?”
【也许可以】
“你才是幕后的操局者,我已经无法信任你。”
【请相信我,夏歌。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对你、对虫族的最优解。】
最优解……
夏歌咀嚼着这几个字。
“好,我不问你这些,你现在要诚实地告诉我,我是否能脱离这个时空,回到另一个时空?”
【可以】
夏歌顿时激动起来。
【最近的时空通道在十五天后出现,具体坐标仍在计算中。】
得知了这个消息,夏歌已经睡意全无,而且他今晚本就不想睡。
大概没有虫会想在被囚禁的第一天逃跑,他们总得摸清四周环境,摸清道路,才好在制定逃跑计划后逃出生天。
同样的,大概也没有囚禁者能想到,被囚禁的虫会在第一天就不老实的搞事情。
夏歌想利用的就是这个思想惯性。
况且,就算被抓回来,趁第一晚去探探路也是好的。
夏歌轻轻掀开被子,在自己的脚上套了双羊毛袜,以便在行走时吸收噪音。
他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挪动,离门越来越近。
终于,他的一根手指勾上了门把手!
夏歌如慢动作回放般,一点一点地转动把手,生怕泄露了一丝杂音被捕捉到。
门锁终于被打开,夏歌将门推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踏出这道门,就离自由的天空不远了!
夏歌十分激动,迈步,抬头。
正对上西泽尔在黑夜中幽幽发光的双眼。
夏歌浑身僵直,面部表情都凝固了。
西泽尔如同一只藏匿于黑暗中的凶兽,用他那双寂如深渊的眼注视着他试图逃离囚笼的猎物。
“我就知道,你会逃。”
夏歌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但他死鸭子嘴硬,“谁说我要逃!我就是起夜上厕所!”
“房间里有洗手间。”
“我一直在这里,你还是不要有侥幸心理。”西泽尔淡淡道,说不上愤怒也说不上伤心,甚至没有威胁提醒的想法,他仅仅是在陈述事实。
所有愉悦、悲伤、愤怒的情绪似乎都在夏歌走后被一并带走了。在那以后,他每天都要戴上代表喜怒哀乐的面具,周旋于各种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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