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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全家都是反派(路知野)


他真的,我哭死!
这也太犯规了!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突然表白,而他、他还可耻的有感觉了!!
沈桐委屈巴巴地抬头,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幽怨道:“……你怎么这样啊……你可真是太坏了……”
傅临烨勾唇,“我怎么就坏了?”
“哼,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沈桐故意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答应你了,我以前喜欢的可是女人……”
那晚沈桐醉酒的画面忽然在脑中一闪而过,傅临烨脸色都僵住了,犹带几分不可置信地,“你要……拒绝我?!”
一时间,傅临烨的表情相当精彩,令沈桐羞恼的心情都好上不少。
沈桐扬了扬嘴角,“我可没这么说……”眼瞧着傅临烨脸色缓和,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傅临烨地胸膛。
“你知不知道,小爷我为了你做出了多大的牺牲……”连性取向都改变了。
思及此处,沈桐为他逝去的直男取向默哀两秒,而后继续说:“所以你要,好好对我啊。”
傅临烨闻言,抬手握住胸前手指,垂首在沈桐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像是为他的誓言刻下章痕。
“遵命。”他的珍宝。
看着傅临烨珍重万分的动作,沈桐脸颊更烫了,他不自然地缩了缩手,小声说:“别这样……好痒啊,这里还有别人在呢……”
傅临烨徐徐起身,舍不得松开沈桐的手,旁若无人地,“哦,是嘛,还有别人在吗?我忘记了,这不重要。”
安蒲:“……”这狗粮吃饱了,人也麻了。
他开始为先前招揽傅临烨的行为后悔了,真要把人招进来,那不是天天给他添堵嘛!
事已至此,该聊得也聊得差不多了,安蒲正准备朝外面挥挥手,让人把沈桐两人带下去,继续关押,就见傅临烨望向他。
“安蒲王,你现在放我们走还来得及。”
“放你们走?”安蒲笑了,“小子,是你先提出来的立场之说,不可能转眼就忘记了吧?”
“我族与北陵结怨已久,不论你有什么想法,这仇只能不死不休。”安蒲深深地望向傅临烨,“如果她还在,或许还能……”
他顿了顿,被自己的幻想逗笑了似得,摇头低声笑了两下,“可惜了,她早就不在了。”
言尽,安蒲垂下眼帘遮住眸底的刺痛,严肃着脸转过身,“来人啊!把他们带下去,继续严加看押!”
失去少女的安蒲,现在只是部落的王而已。
作者有话说:
再一次emo了,不得不感叹,审核每次都要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锁我(叹气.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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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嘿嘿 5瓶;汀枫卍、秋山信月归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哐当!——”
铁栏栅重重关上, 看押两人进入牢房的蛮族士兵走后,沈桐便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傅临烨的双手,贴近他身前, 小声地说话。
“殿下, 你刚刚是不是故意那样对安蒲说的啊?”
“嗯,没错。”傅临烨轻笑着将沈桐拢进怀中,“要不了多久, 魏远就会领着大军进攻蛮族领地。那安蒲要是聪明点,把我们放走,兴许还能有谈判的余地。”
傅临烨皇子的身份代表的是皇族脸面,这一场暗斗,安蒲闷声不响的抓走两位皇子,无异于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到宣成帝脸上。
此时若把他们放走, 还可以装作因突如而来的袭击, 导致他们与大军分散。
他们没有被安蒲抓到过, 宣成帝还能将脸面保住,那么之后的战争或许没到斩尽杀绝的地步。
但很可惜, 即使宣成帝有心放过蛮族一把, 安蒲也不会就此善了。
“这场战争蛮族必输无疑。”傅临烨淡淡开口,“父皇这个人极看重他自己的尊严, 不论是为父、为夫还是为帝。”
“之前朔州大灾, 薛兴庆瞒他这么多年贪污纳垢的事情, 已经让父皇狠狠落了脸面。再加上这次薛兴庆私下与蛮族勾结, 安蒲奇袭江平连抓两位皇子一事……”
“父皇不会放过他的。”
沈桐想象了一下, 如果自己是宣成帝, 恐怕早已气得七窍生烟, 对安蒲这人恨之入骨。
那么之前傅临烨对安蒲的提议, 而今看来说不定是为了救安蒲一命。
他家殿下其实啊,是个很好的人呢……
一股骄傲感油然而生,沈桐莫名高兴的翘起尾巴。
心想自己也是第一次谈恋爱,曾经看过的电影中,每当这种时候,男女主都是怎样表达自己内心的喜爱之情的呢?
沈桐抬眼,凝视傅临烨侧脸片刻,忽然快而迅速地,上前吧唧一口亲到傅临烨脸上!
“……”
傅临烨眼眸微暗,垂眼看窝在自己怀里,耳朵红红,假装自己是鸵鸟的沈桐,“刚刚的……是什么?”
沈桐安静半响,才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是,给你的奖励。”
“奖励么……”傅临烨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有短暂失神,转瞬后,他嘴角掠起上扬的弧度,伸手捏住沈桐的下巴,侧过脸,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唇瓣微凉,薄唇柔软干燥。沈桐微微睁大了眼,旋即徐徐阖上。
他的腰被傅临烨紧紧揽住,捏住他下巴的手分出三指,有节奏的在他颈侧抚摸,像是在挠小猫的下巴。
弄得沈桐眼前眩晕,身体却舒服地要命。
傅临烨身上有股极淡的松脂气息,与周遭雪雾的冷冽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雪后松林的清透感。
这一吻是绵延持久的,久到沈桐感觉自己像只在雪松林里,自由散漫的小狐狸。
风是温和地,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安心的味道。
小狐狸趴在松软微凉的雪地里,又长又尖地耳朵轻颤,舒舒服服地打了个滚,彻底放松下来。
直到傅临烨舌尖钻进来的时候,沈桐都毫无半分抵抗,驯从地微张唇瓣。
“唔……”
傅临烨亲的很慢,缱绻又撩人,偏生沈桐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抱住了傅临烨的脖子,实在受不住了,就别开了脸。
“呼,呼……”沈桐小口喘息着,涣散的瞳仁一点点聚焦,不自禁小声嘀咕,“你怎么,怎么这么会亲啊!这就是所谓的主角光环嘛……”
傅临烨只听清了前半句,亲到心上人的他仿佛一只饱食后的猛兽,满足地眯了眯眼。
“嗯,大概这就是天赋异禀吧。”
……沈桐被这四个字噎得个短促无语,舔了舔被亲得发烫的下唇,正欲开口吐槽两句,身后乍然响起一道惨叫。
声音还有些熟悉。
趴在傅临烨怀里,转过脑袋,沈桐看见原本送押他们的那两个蛮族士兵还没走。
那两人停在他们对面,关押二皇子傅容煜的囚牢前,用满是倒刺的马鞭,一鞭接着一鞭狠狠抽打傅容煜。
囚牢中的位置本身就小,傅容煜怎样都躲不开,狼狈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沈桐多少有些生气,但不是为傅容煜。
“这些人,是以折磨人取乐吗?!”
傅临烨拍了拍沈桐的脑袋,不让他再看,“有些人,天生就爱自讨苦吃。”
从他这个角度,能把傅容煜那边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方才他就注意到那两个蛮族士兵,本身都要离开牢房了。
可那傅容煜突然发癫,指着他们这里神色疯狂,破口大骂。
骂出口的话估计没多好听,他们这边听不清楚,反而把那两个蛮族士兵惹恼了。
能指望他们对阶下囚有几个好态度?
对待不听话的俘虏,那当然是打得他听话。
鞭刑一时片刻停不下来,傅临烨不欲多管,哄着沈桐:“乖,别看了,今晚还是多休息一下。如果你不想休息,那我们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
沈桐干笑两声。
不了不了,他还是休息去吧。
次日天还未亮,醉酒酣睡中的安蒲就被亲卫使劲晃醒,“王,快醒醒,别睡了!王,北陵的军队他们过来了!!!”亲卫脸色十分焦急。
“嗯……”安蒲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撑起身子,喉咙里像是塞了把沙子,“……你说什么?谁来了?”
亲卫连忙送上一碗水,“是北陵的大军!他们马上就要到阵前了!”
安蒲顿时一惊,“这么快!?”
他连水都顾不上喝,翻身下床,脚步踉跄两下,随即大步走出营帐,猛地撩开帐帘。
“诸将何在!!——”
立时有将领单膝跪下回应:“吾等在此听候安蒲王的吩咐!”
安蒲:“北陵军队从何而来?都有哪些人?人数几何?”
一人回应:“王,北陵军队从西、南两个方向朝我放逼近。南方是都指挥使魏远带头,西边的那队人马我们没有见过。人数……怕是有十万大军之多……”
说着说着,这人额上冒出几滴冷汗。
“十万大军……”安蒲冷哼一声,“那狗皇帝怕是把北陵的全部兵力都派出来了,呵,来得正好。”
他们的军营此刻身处北陵与蛮族的交界处,往北是一条小江,跨过之后,便是部落的领地。
东边是一条雪山山脉,南方与西方则与北陵接壤。
顷刻间,安蒲就想好了应对之法,迅速下达命令,“安达,你带着部族的勇锐将士迎击魏远,尽量把他们往江的方向走。”
“现在天气严寒,温度极低,江面都结了冰,但再厚的冰,遭受铁骑的碾压,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碎掉……之后怎么做,就无须我再细说了吧?”
安达上前一步,“吾等领命!”
安蒲信任地拍了拍他肩膀,转头继续说:“至于那队来历不明的军队,则由本王亲自迎击!定让他们有去无回!”
“是!”
又有人提出一事:“王,那北陵的那几个俘虏怎么处置?”
安蒲神色微顿,略一沉吟,“嗯……牛头三号囚牢的人,给本王带上,指不定还能做个挡箭牌。至于羊头一号囚牢的那两个……”
“安达,着手安排一队人手,绕路走雪山,带着那两人回部族。”
“绕路?送他们回部族?”安达不明白他们王这样安排有何意义,“听说那两人亦是皇子,为何不带着两人,以此要挟北陵军队?”
“让你做你就做!怎么,你要违抗王的命令吗!?”安蒲目光凌厉,像熊一般壮硕的身体,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比安达都魁梧一圈。
如山似得威压撞过来,撞得安达脸色巨变,下意识后退半步。
安达忙不迭低垂下头,“王,您的命令即是天谕,吾等不敢违抗!”
“哼!”安蒲鼻孔里重重呼出一口气,威严地,“与其在这东猜西想浪费时间,不如上阵杀他几个北陵贼,才是我族好男儿!”
“都给我行动起来,即刻出发!——”
“是!”
作者有话说:
这两倒霉孩子总算亲亲了(来自来母亲的欣慰.jpg)

第50章 朔州行22
江平沦陷一事, 引得宣成帝勃然大怒,当即下令拨出十万大军,即刻前往朔州, 日夜兼程, 务必将蛮族一网打尽!
大军夜以继日,马不停蹄地赶往朔州,于朔州入境口兵分两路。
一路向西, 绕过江平与从绕河关前来支援的军队汇合,走西路包抄蛮族,挡住他们西边的退路;一路平推,直接攻打江平,势要将江平一举夺回。
两军交战之日,天色阴云密布, 寒风朔朔。
凝成冰晶的雪花, 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争, 添上一抹肃杀之色。
半空中飞扬的鲜血染红了战袍,战鼓鸣鸣、呐喊声声, 双方士兵杀红了眼, 面目狰狞地朝敌人挥动武器。
这场战事持续了很久。
蛮族上下几乎倾巢而出,英勇的儿郎在战场上奋力搏杀。
北陵这边同样所向披靡, 家园被侵占给他们带来的除了恐惧, 更多的还是愤怒, 因而杀起蛮人来丝毫不手软。
一直到第五日。
北陵西路大军营地。
今日风雪难得消减三分, 没了那刮得人肌肤生疼的寒风, 在这一望无际的广袤平野之上, 那簌簌落下的大雪之景, 亦是别有一番滋味。
主将营帐之中, 一名样貌英气,眉浓鼻挺的青年男子站在沙盘前,敛眸沉思,右手在沙盘上摆弄着什么。
这时,帐帘被打开,披盔戴甲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走了进来,与男子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满是风霜留下的深深刻痕。
当他在看见男子认真思索的模样之后,深褶的脸皮抖了抖,眼里露出笑意。
“宏凯,你怎么还在这里想事情呢?”
“外公?”傅宏凯莞尔一笑,“你怎么来了,不是和李将军他们去校阅三军去了嘛?”
武才英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还校阅三军,你也不看看外头什么时辰了!”
听他这么一说,傅宏凯才转头看看帐外的天色,恍然大悟,“哦……原来都这么晚了啊,孙儿只不过在回忆总结昨日打得那场仗,一不小心给忘了时辰。”
“哼,你小子,要不是老夫见到饭点了,都还没见着你人,所以才来看看,恐怕你都能在这里呆上一天!”武才英笑骂。
他扫了一眼情势异变的沙盘,把住胡须的手微顿,沉声询问:“思考这般久,你有何结论了?”
傅宏凯说:“那蛮族王安蒲的确有几分手段,我军与之缠斗多日,都不见他露出疲态,反而越挫越勇,迎击我们的阵势一次比一次要强。”
武才英“嗯”了一声,“所以,你认为他们还藏着怎样的伎俩对付我们?”
傅宏凯唇边笑意加深,“不,他们现在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孙儿敢保证,接下来,他们就要想法子撤退,跑回他们的老巢去了。”
蛮族养兵布局多年,将所有的赌注都放在了这一场战争之上。
长久以来他们不敢有一丝松懈,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输了,那么他们就将面临灭族的危机。
因此每一个蛮族士兵都万分严谨,仿佛就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能拉开弓,瞄准迎面而来的敌人。
这也是他们能与多出他们人数数倍的北陵大军缠斗数日的原因之一。
可惜他们忘记了一点,弓弦崩得太紧,就容易变得脆弱,万一哪天达到上限,都不需要北陵大军出手,他们自行便会溃败。
那安蒲显然也是从这连日的缠斗中发现这一点,所以才会进攻的愈发激烈,他要趁着那根弦彻底断开之前,拿下战争的胜利,才有可能获得最终的成功。
遗憾的是,与之交战的傅宏凯想到了这点关键。
武才英欣慰自豪地点点头,满足道:“你能想到这一点,也不愧于这么多年,外公对你的教导了。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做?”
“当然是要阻拦他们撤退了,此时正是拿下安蒲的好时机!”傅宏凯语气坚定。趁你病,要你命,这种事就算是初出茅庐的小兵都能想到。
“你有想法就行,接下来做什么,外公都听你的安排。”武才英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人,“对了宏凯,沈梧他人呢?跑到哪里去了?”
猝不及防听到那个名字,傅宏凯掠起弧度的唇角霎时崩成直线,一抹难堪与尴尬出现在脸上,又极快的被他掩藏下去。
想到今早他的失礼与冒犯,那人没给他一拳都算是好的了。
傅宏凯磨磨蹭蹭半响,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他,他都走了。”
语气听着还有几分委屈。
武才英:“?”
武才英:“走了?”
武才英:“怎么就走了呢?昨晚不是还见你提着两壶酒,乐颠颠地找人家,说要庆祝打赢了胜仗嘛?”
“……”
傅宏凯不自在地别开脸,“今早有人前来通报,说是有人在东边发现了他弟弟的踪迹,于是天还不亮,沈梧就领着一队人马走了。”
原来如此……武才英吐气感叹沈梧对他弟弟的爱护,再一细想沈家两兄弟的身份,说起话来免不了有些许语重心长。
“宏凯,外公知晓你与沈柏庭长子一向交好,亲如兄弟,但是你也别忘了你北陵三皇子的身份。以前是外公看你年幼,不想你小小年纪身边却无三两好友相伴。”
“如今你也长大了,什么人该来往,什么人不该来往,你心里都应该有数。”
傅宏凯默默低下头,眸中闪过一道晦涩,“……孙儿明白……”
沈氏一脉在朝中只手遮天已久,当初他为了躲避那个是非之地,不想宠爱的孙儿,早早陷入那权势纷争之中,所以才带着傅宏凯远赴边关,多加历练。
然而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即使傅宏凯对那至高的位置不感兴趣,也会有人把他拉下浑水之中。
“唉……”武才英叹口气,“外公也不是在为难你,只是不想你……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的路走,当下先把这场与蛮族的战争结束了,再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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