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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逃脱乙女游戏(琪风)


萧云霓道:“唐小赢这人性子不定,要让他说出这些事,很难。”
南宫不念问道:“你知道鬼市吗?”
萧云霓道:“商城嘛。”
南宫不念道:“唐小赢曾带着许多蒙面人伏击花子蹊,不敌之后就逃到了鬼市,我觉得他可能就是鬼市的杀手之一。凶手也是在鬼市雇佣的他,去盯万公子。可以从他的身份着手查查。”
萧云霓拍手道:“这个简单。在商城,只要花钱就行了,不是问题。”
南宫不念再次羡慕了:“师妹,原来你是这么富有的吗?”
萧云霓含笑:“玩了这么久经营模式,存了些钱。平日省吃俭用,连莽苍山派的房屋都没怎么修缮,就是在为通关做准备,以防不备之需,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啦。待我回去就往鬼市走一趟。”
南宫不念由衷感谢道:“真是破费了,师妹。”
萧云霓道:“现在正派那边都在找你,你可要小心。”
南宫不念道:“嗯,我在赤练谷,暂时应是无事。”
萧云霓点头,告辞道:“有消息我会去找你。”

与萧云霓分开后,仅隔了半旬,她就到了赤练谷。
算上路上耗费的时日,南宫不念略感意外,拖着尚未复原的身躯,走出内室,问道:“师妹,这么快就查到线索了吗?”
萧云霓微微一怔,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这样子……可以血洗摘星阁吗?”
南宫不念一脸蒙然:“什么?”
萧云霓也有些疑惑:“你不是打算血洗摘星阁吗?”
南宫不念不禁笑了:“我怎么不知道,这是谁说的?又在给我编派罪名。”
萧云霓面色愈加凝重,抬手从衣袖中抽出一封信函,递给他道:“师兄,这封信是封含清亲笔所写。”
南宫不念接过,展开看了一遍。
信中言明,魔教教主南宫不念自逃走之后,暗中纠集了许多魔族余孽,欲于本月初九血洗摘星阁。幸好这消息被他封含清预先探听到,希望诸多正派同修届时能赶到摘星阁相助,一举剿除魔教余党。
最后注明,为防走漏风声,被魔教所察,请各派万勿泄密,不要向摘星阁传信问询此事,且赶来相助的时间务必是初九那日,不可提前,也不可延误。
萧云霓道:“我几日前收到了这封信,以为你真有什么计划,立刻便赶来赤练谷了,路上耗费些时日,今日已是初五,封含清所说你要血洗摘星阁的日期,就在三日之后。”
南宫不念看得皱起了眉头:“赤练谷加上我,也不到十个人,怎么可能去攻打摘星阁?这个封含清,多半又在搞什么鬼。”
萧云霓道:“你不去攻打,他将正道诸派聚到摘星阁,又能做什么?”
南宫不念摇头:“我也不知他唱这一出究竟有何目的。”
萧云霓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摘星阁瞧瞧。”
因来赤练谷花费了好几日,距封含清邀约之期时间紧迫,萧云霓便要起身告辞,想起一事,又道:“师兄,上次跟你分开后,我去过鬼市。”
南宫不念道:“可有眉目?”
萧云霓笑道:“有倒是有。那里有本杀手名册,记载了所有杀手的信息,若如你所料,唐小赢也该在名册中。不过这商城狮子大开口,管我要价十万两。我算了算,将我的几间铺面卖掉应该勉强能凑够,但也要等人来买,需要些时间。”
“十万两?!”南宫不念很是吃惊,心想:这游戏是想在萧云霓通关之前,狠狠宰她一笔吧。
南宫不念将萧云霓送出这间临时修建的茅草屋,两人正要告别之际,微暗的暮色忽地一亮,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从远方飘近,停在他们面前。
萧云霓道:“这是什么?”
南宫不念道:“可能是那对师徒其中之一在修炼法术吧。”
话音刚落,那团火焰忽地散开,簇簇零散的火苗浮动在空中,排列到一起,组成了词句。萧云霓念道:“唐小赢死,二当家上摘星阁,拦不住。”
信的语气是朱焰,自他到赤练谷后,跟着赤魔天尊修炼,功法精进颇多,这种以火焰千里传信的术法就是他新学来的。
南宫不念一惊,唤道:“阿郎!”
鬼面郎君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瞬间移至他面前:“教主,怎么了?”
南宫不念指那封火焰书写的信,问道:“怎么回事?花子蹊和朱焰什么时候走的?”
楚临似听到他们这边有事,从另一间草庐内走出,扫了一眼,道:“他们应是四日前走的。算来今日是圣教大劫后的第四十九天,民间传言,人死后,灵魂只能在尘世徘徊四十九日,而后就要永远离开。前几日我听朱焰提起过,他们想在今日回到圣教,为那些亡灵送别。”
南宫不念道:“怎么没人告诉我?”
楚临道:“阿念,你的身体尚未复原,若是他们将此事告诉你,你一定会和他们同去。他们不告诉你,也是担心你会遇到危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烦忧?”
南宫不念便将封含清密函正派一事说了,急道:“花子蹊是四日前离开赤练谷的,封含清的信也是在四日前寄至正道派门的。他让正派中人于初九到摘星阁,离现在仅剩三日。为什么他要强调一定是初九,不能早也不能晚?算算时间,花子蹊从魔教赶到摘星阁,路程大约就是三日。”
“花子蹊一离开赤练谷,可能就被封含清发现了行踪。封含清知道花子蹊最在乎唐小赢,所以就杀了唐小赢,再故意将此事透露给花子蹊。唐小赢此前一直在封含清手下做事,花子蹊要报仇,必定会去摘星阁!”南宫不念攥着拳道,“而等到花子蹊到摘星阁之时,等待他的就是正道诸派的围剿,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奉我之命,为血洗摘星阁而来的!”
他说着便往外走,楚临连忙拉住他道:“阿念,冷静。封含清已经引出了花子蹊,你也去,岂不是更让他的谎言做实,称他心意?”
南宫不念道:“我不能看着花子蹊去送死!”
楚临叹了口气:“你的伤势尚未复原,不能涉险。我代你去。萧姑娘,我们走吧。”
南宫不念一愣:“前辈不可……”
两人争持不下,鬼面郎君转着眼珠,忽道:“教主,楚仙人,我有个办法……”
众人都看他,鬼面郎君将手伸进袖中翻了翻,找出一个圆形的物事,道:“用它。”
南宫不念看去,见是一面古朴的铜镜,他对这东西很熟悉了,道:“浮生镜!”
“圣教败了后,小怜担心我遇到危险,前些时日偷偷交给我的,让我保命用。”鬼面郎君显得有些难为情,顿了顿道,“我们可以用浮生镜化作正派弟子的模样,见机行事。如果能赶在二当家到摘星阁之前就拦下他,那就更好了。”
南宫不念道:“好,快变!”
“只能变成照过这面镜子的人的模样,但照过这面镜子的正派中人不多……”鬼面郎君微一思忖,对萧云霓道,“萧姑娘,不知可否借用贵派几位弟子的身份?”
萧云霓道:“还是九师弟、十一师弟、十三师弟对吧?上次他们三个被你们迷晕了一个多月才回的莽苍山派!”
鬼面郎君面色讪讪,又见萧云霓点了点头,便将浮生镜一挥,炫目的光束掠过后,南宫不念扫了眼自己的装束,只见他又变成了莽苍山派的十三师弟,而楚临变成了那位面色黝黑的九师弟。
鬼面郎君正想将自己也变了,南宫不念道:“阿郎,你留在赤练谷。若是我们……有何不测,你就带着醉雪刀和收魂伞剑,回十方妙门躲起来,再也不要到江湖中了。”
“教主……”鬼面郎君将浮生镜递给他,“有浮生镜在,教主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如果有人识破你的身份,你就再换一张脸,总能逃得出来的!”

第152章 剑主已死
花子蹊和朱焰离开赤练谷,往魔教而去。两人行了四日,到达时恰好是魔教被破后的第四十九天。
冬日的山间一片萧索,楼宇宫观坍塌破败,比之从前,更显阴气弥漫。来的路上,朱焰在一家冥店内买了些香烛纸钱。他警惕地在四周查探一番,见无正派弟子看守,便在大殿前寻了个避风之处,取出香烛纸钱,使个火诀点燃了。
花子蹊随手向那火舌里撒了一把纸钱,又捏了几支线香,点燃后插进香鼎内,然后便走到一旁,倚着栏杆静立不语。
朱焰燃着剩下的纸钱,边烧边低声说着些“一路好走”之类送别亡魂的话,不觉悲从中来,眼眶微湿。他含着泪,无意中抬头一掠,朦胧的视野内忽地闪过一抹白影。他心内大惊,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时,那影子已经不见了。
他愣了片刻,将剩下的纸钱扬进火舌里,对花子蹊道:“二当家,咱们走吧。”
花子蹊见那纸钱尚未烧尽,朱焰神色又有些慌张,疑惑道:“怎么了?”
朱焰道:“我刚刚祭奠得可能太诚心了,引来了兄弟们的亡灵。”
花子蹊微微蹙眉,似乎并不相信。朱焰忙指着黑漆漆的大殿门口:“有个鬼就在大殿里面,我……我看到了。”
“是吗?”花子蹊一脚踹开了半掩着的殿门,“火。”
朱焰大气都不敢喘,连忙往空中抛了数个火球,空旷的大殿内霎时一片明亮,四壁均无处可藏,一抹白衣剪影正背对着他们。朱焰情急之下,拉着花子蹊的手臂,大叫道:“二当家!真的有鬼!”
花子蹊冷冷扫了他一眼,朱焰被他这一眼瞧得更慌,尚未来得及松开手,便被花子蹊掌心一束真气击中,整个人朝那白影飞去。那白影侧身一闪,朱焰便直挺挺地摔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抬起头,这才看清了那白影的模样。他怔了一下,脸上的惊恐迅速消退,转而变作怒气腾腾,连身上的火焰都旺了几分。
他从地上跳起,掌心托着一团火球,吼道:“白千雪!你在这儿装神弄鬼,想做什么?!”
白千雪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道:“南宫在哪儿?”
花子蹊道:“上次他在,没杀你。这次……”
话未说完,弯刀便飞向白千雪背心,白千雪耳听那刀刃破风之音,旋身一躲,弯刀便扑了个空。灵力从他掌间挥出,如同一把无形的剑,与那弯刀相斗,发出一阵阵激烈的交锋之声。
花子蹊不禁动作微顿,疑道:“你的功力,怎会复原?”
白千雪未答,又问:“南宫怎样了?”
魔教被攻那段时日,朱焰虽未在教内,但这些日子来在赤练谷也听叫丧鬼说得七七八八了,见白千雪功力恢复,也颇为意外,略一思忖,便有了个想法,对花子蹊道:“二当家,可能是教主……”
花子蹊轻声一笑:“南宫骗我?”
朱焰恐他二人生出嫌隙,忙道:“二当家,你可千万别怪教主啊!他被这小白脸迷得神志不清,一时糊涂才会……”
不说还好,越说花子蹊面色越差,催动弯刀:“功力复原又如何?我照旧杀他。”
刀刃与灵气如飓风扫过,大殿墙壁和梁柱霎时变得沟壑丛生,砂砾木屑噼里啪啦地往下落,朱焰用手挡在眼帘上,闪至一处角落,喊道:“二当家,别打了!他在这里,你不觉得奇怪吗?说不定还有其他正派的人在附近藏匿!”
花子蹊仿若没听见他的话,刀锋更厉。朱焰见此,又道:“二当家,你伤了他,被教主知道了,会不高兴!”
花子蹊冷笑一声,百忙之中,一抹血雾袭向朱焰面门,宛若一条绳索般,将他的嘴覆住了。朱焰挣扎半晌,拿那血雾没办法,只好在一旁考虑,要不要出手帮花子蹊,尽快拿下这一阵,离开这里。
他正犹豫之际,忽闻一阵梵音自远而近,刀刃灵流交锋声虽烈,那梵音却不受影响,仿佛将杀气隔绝在外,听来令人如沐春风。
随着那梵音流入大殿,一道金光忽地冲入,隔开了那血雾弥漫的弯刀。两人停手,向殿门望去,见苦量禅师正手执法杖,对他二人道:“二位施主,今日乃是亡灵别世之日,在此争持,恐妨碍了他们的往生之路。”
朱焰跑到花子蹊身边,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唔唔”叫了几声,花子蹊扫了他一眼,血雾登时消散。朱焰急道:“我就说白千雪不会无缘无故在这儿,这帮手不就来了!”
苦量禅师道:“贫僧路经此地,算下时日,距魔教劫难恰是七七,故来超度亡魂,并不知白施主也在此处。”
花子蹊冷冷道:“大师既心慈至此,何必参与江湖之事?杀了人,再来哭丧,不觉得虚伪吗?”
苦量禅师捻动佛珠:“佛法加身,普度众生。贫僧惟愿江湖无纷扰,静心礼佛。”
花子蹊微微摇头,不屑地朝殿外走去。朱焰连忙跟上。白千雪追了几步,道:“能不能告诉我,南宫现下如何了?”
花子蹊自是无视他,朱焰脚步微顿,转过身道:“教主身体恢复了些,尚未复原。你别再纠缠他了,也别想跟踪我们去找他,他不想见你。”说完便匆匆追着花子蹊而去。
白千雪站在大殿外的台阶上,那二人的身影已掩映在微暗的暮色中。他怔了半晌,好似一尊木雕,一动不动。
“白施主。”苦量禅师走至他身侧。
白千雪微侧过身,对他躬身行了个礼:“多谢禅师化解干戈。”
苦量禅师道:“无妨。贫僧听闻江湖传言,白施主失踪,已有一月未回摘星阁,原是留在此处吗?”
白千雪垂眸未语。苦量禅师道:“与其沉沦苦海,不如放下。”
白千雪低声道:“放下……谈何容易?”
苦量禅师道:“白施主既心有挂碍,何不去摘星阁,与南宫教主一见?”
闻言,白千雪诧异道:“禅师此言何意?南宫怎会在摘星阁?”
苦量禅师道:“想来白施主耽搁在此,尚不知情。令师发来密函,三日后,魔教教主欲攻摘星阁。令师探得此事,请正道诸派相援。贫僧正要赶去相助。”
白千雪眉心微蹙:“适才赤魔说,南宫的伤势尚未复原,他怎会在三日后攻打摘星阁?”
苦量禅师道:“今日在此遇见他二人,贫僧也颇觉奇怪。若是魔教正着手准备围攻之事,那他二人此时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究竟事实如何,还需前往贵派,方知原委。”
白千雪点头:“我与禅师同行。”
花子蹊与朱焰二人离开魔教后,便欲返回赤练谷。中途路经一座小镇,暮色时分,小镇长街两侧的摊贩都散得差不多了,只余三三两两,也准备收了。
他们很快穿过这条街,路过一个转角时,一道寒光忽地闪过。花子蹊驻足,看向那寒光发出之处,见街角蹲着名蓬头垢面、衣衫破烂的乞儿,模样只有十岁上下。乞儿脚边燃着一盏微弱的灯,面前摆着把长剑,剑已出鞘几寸,适才那道寒光便是灯烛映照到剑刃上,反射而来。
习武之人对兵刃本就颇为在意,卖剑的又是个乞儿,更惹人怜惜,花子蹊便走上前。那乞儿本低垂着头,一见他来,仰起脸道:“哥哥,你要买剑吗?”
花子蹊将那长剑拾起,拔出剑来,目光扫向剑身,却忽地一滞,蓦然转冷,竟是挥动长剑,指向了那乞儿的咽喉。朱焰见状,登时一怔,心道就算他看上这把剑,没钱买抢了也好,不必当街行凶,更何况对方只是个半大孩子,连忙道:“二当家!这孩子怎么了?”
那乞儿吓得面色煞白,哆哆嗦嗦地道:“这把剑……给你好了,不要杀我……”
花子蹊道:“你这把剑,是从哪里来的?”
朱焰看那剑,并未看出有何奇特,虽可算是上品,可总归寻常,非是宝贝之物,剑身上还留存着一个不大的豁口,便问道:“这剑有何不对吗?”
花子蹊目光沉沉,盯着那乞儿。那乞儿道:“是、是别人送我的。”
花子蹊道:“送你?”
那乞儿道:“前几日,有个闲散道人云游至此,见我可怜,便将这把剑送给我了。”
朱焰道:“他见你可怜,不送你干粮,也不送你钱,送你一把剑作甚?”
那乞儿恐他们不信,急得好似快要哭了:“我说的是真的!可能是那道长也没什么积蓄吧,他说这把剑是一个大门派,叫摘……摘……”
花子蹊道:“摘星阁。”
那乞儿道:“好像是叫这个名字。那道长说这把剑并不贵重,剑身早已破了,而且主人不久前也死了,这剑就被摘星阁弃掉了,被那道长捡到,如此就送给我了。”
花子蹊的手微微颤抖:“你说什么?剑的主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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