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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被迫基建养人鱼(灯火瞳明)


魏游揽着他的腰,等他开口。
江盛极其严肃地说:“若是有朝一日走投无路,我就带你私奔。”
魏游:“……”
“你这什么表情,别不信啊!”大不了去海上生活呗,保准大荆没一个人能够找得到他们。
“信信信,”魏游轻咳,绷不住表情,配合着他说,“到时候我的身家性命全依仗小神仙了。”
两人世界啊,江盛越想越向往,要不现在就走吧?
漂亮的杏眼亮的发光,脸颊更是红彤彤的诱人采摘,魏游定了定神,不再提丧气话:“想去看海吗?”
江盛躺在魏游的怀里仰头看他,骤然睁大的眼眶无声胜有声。
魏游分出两指,轻捏他鼓起的脸颊:“父皇的船舶已经到江南,留给你我游玩的时日不多。此间事了,不如放松一二,鲤州离岩州不远,又临海,游玩一圈我们再回森*晚*整*理建州,你意下如何?”
“真的呀,那我要去海里抓鱼!”
抓鱼还是欺负鱼?
魏游假装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应声:“好。”

“魏小兄弟, 又和你家夫郎出海捕鱼去?”
“躺得骨头都酸咯,难得艳阳天,可不能浪费了。刘哥出海回来了?这么大一桶, 看来是大丰收。”
“几斤的分量哪算得上大丰收, 碰上鱼群了运气好, 抓着几条新鲜的玩意儿, 打打牙祭。”
被唤刘哥的汉子拉开竹笼,一股浓郁的海鲜味扑面而来,里头物料丰富,刚捞上来不久还砰砰跳跳的鲜活着。
东岭没有官方禁渔期,本就是远离富饶之地的穷僻之所, 以海为生, 再明文规定禁渔期,岂不是平白糟践百姓的性命。
初春捕鱼再正常不过。
江盛盯着某处砸吧砸吧嘴, 动作幅度不大,但魏游一眼看出自家夫郎的嘴又馋了。
“这两条鱼生面孔。”
鱼背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像是一块饱满的水玉,看着不是凡品。
魏游跟着江盛在鲤州城附近的小渔村住了十日,见过不少鱼, 长了不少见识,这回一下指出两条膘肥的大鱼,惹得刘哥笑意更浓。
“小郎君好眼力,这是咱东渔村的特产,其肉素以滑嫩细腻著称, 听闻还曾被皇上夸赞过, 有天下第一海鱼的美称。”刘哥自豪道。
魏游来了兴趣:“叫的什么名?”
刘哥说了个鱼名,魏游没听过。
“若是小郎君喜欢可以前去落日角碰碰运气, 不过此鱼十分动作灵敏,一般人难以捉到,全靠运气。”
刘哥没想着藏私,落日角这地方随便问一个村里人都知道,没有掩藏的必要:“你们可得抓紧了,去晚了可就没位置了。”
像刘哥一样天不亮出门的人毕竟是少数,就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好几波人从他们身后快步走过,开船驶向大海。
一听说有地方猎奇,江盛哈欠也不打了,魏游一手拉住头发丝都在躁动的江盛,把人摁在身旁。
“去落日角的怕是和刘哥一样的好手,我和夫郎半吊子的水平能抓一两条普通的鱼就是海龙王开光了。今日错过了东鱼岛的天下第一海鱼,日后回了建州不知还能否有机会一尝,倒是颇觉遗憾。刘哥,你看能否割爱一条?”
刘哥略显迟疑。
十日前村子里来了一群人,虽穿着低调朴实可气质分明,一瞧便知非池中之物。
自从这群人来,村子热闹不少,村东到村西,连平日里不大走动的人都对其津津乐道,猜测来历,如今听小郎君提及才知原是来自建州。
刘哥用鱼竿轻戳鸫鱼背,万分为难:“不是我舍不得,小郎君有所不知,再过三日便是一年一度的海龙王出海日,需有鸫鱼供奉,以求风调雨顺,年年有鱼,所以你看这……”
魏游笑着看了柴正峰一眼,后者利索上前,往刘哥手心塞上东西。刘哥颠了颠分量,左右观望,确认无人注意他们后把东西揣进怀里,嘴里的笑容自始至终不消融。
他又想起来,家里水缸里还养着三尾鸫鱼呢。
足够了,足够了。
“哎呀,不是我吹,这鱼不仅和海龙王息息相关,还有送子观音的奇效呢。”
“这倒是神奇。”
口头上应和着,实际上笑笑过,谁也没当真。
江盛的食尖划过鱼鳍,剔透的鱼身映衬下,无端显出些亲昵。
魏游见了,随口问:“想养着?”
“嗯?养什么?”江盛不解。
魏游仅当他是舍不得吃:“鱼,建州院子里的池子空荡荡的,你若是喜欢就养着观赏。”
原本还在逗鱼的手倏然收回,回头瞪了他一眼,撅起嘴巴气鼓鼓地走了。
怎的还生气了?
魏游属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在原地好半晌,等人走出好几米远才顿然醒觉,连忙跟上去打趣:“夫郎不仅食量惊人,气量也比海宽呐,就大人大量别和我一条小虾米一般见识。”
闷气生的好好的,一有人服软,压在胸口的火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瞬间爆发:“喜欢那狐狸精就养啊,我又没生气。”
这吃的哪门子醋。
魏游又好笑又冤枉。
宽大的手掌顺着对方的小臂一路向下,掰开一节捏紧的手指,张开五指强硬地插入手心。
小手挣扎不止,几次三番差点挣脱,可魏游丝毫不放手,最后惹恼了人,虎口一痛。
魏游无奈地揉搓对方炸毛的脑袋,来回顺毛,大概是折腾累了,虎口的紧绷感渐渐松弛。
魏游低头看去,整整齐齐一排牙印。
“好一个‘灵牙利齿’,回头就把那鸫鱼炒做糖醋鱼,给夫郎补补身子、补补牙。”
江盛牙痒难耐,凶狠磨牙,又想吃人了,那个姓魏名游的人。
魏游憋着笑,故意问:“去捕鱼还是回去吃鱼?”
回答他的是一声咬牙切齿的:“吃鱼!”
吃鱼的后果无非有两种,一种是没吃撑欢天喜地去海里欺负鱼,还有一种就是江盛这种,吃撑了窝在魏游怀里嘤嘤叫。
微鼓的肚皮朝天摊开,露出细软的表里,宽厚的掌心覆盖住大半白花花的肚皮。
被触碰的肌肤因滚烫的热度猛的一缩,大掌揉搓的动作跟着停住。肚皮的主人转头躲进魏游怀里,露出半只透红的耳朵,即便如此,嘴上依旧硬气到底:“你轻点,肚子里要是有孩子都被你摁扁了。”
恶人先告状这招倒是运用的炉火纯青。
魏游放轻力道来回打转,怀里的人却不安分,一会儿用食指在他胸口画圆,一会儿发出舒服的呻.吟。
“别闹。”
怀里的香味更浓了。
魏游忍无可忍,一把把人抱起,往里屋去,把没有防备的江盛吓得嗷嗷叫:“干嘛呢你,说说都说不得了,我告你家暴。”
仔细看去,脸上哪有半分惊慌,反倒笑意盈盈,勾人的眼睛亮的跟狐狸精似的。
欠教训。
“活力十足,看来健康的很。”
江盛脚尖摩挲着柔软的被褥,脸上冷冷嗤笑:“瞧把咱们大荆的瑞安王猴急的,青天白日的强抢民男,把人锁在床头,还有没有枉法了,孩子他爹在家等着奴家做饭呢。”
修长的手指一勾,衣带子丝滑散开。
魏游俯下身,手背在他的耳后很轻地滑了一下,懒懒地嗯了一声,说:“做鱼?”
一个吻融进枕头,江盛掐着魏游撑在耳边的手臂,被亲的软的说不出话来。
魏游的手指划过撑起弧度的肚皮,没入里裤,江盛浑身一激灵,身体瞬间紧绷,没等缓口气,就听耳边传来带有笑意的低嗓:“这位小夫郎怀了?那一会儿为夫亲身向肚里的孩子问好。”
密集的吻亲的江盛晕头转向,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等理解之后。
江盛侧脸在枕头上擦了擦,通红的耳朵热意不减,甚至蔓延至浑身上下,像是在开水里滚过,红的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龙虾,羞耻得再没开口说过话。

大夫问过诊, 没有怀孕,所以两人才敢胡天乱地使劲闹腾。
即便如此也不过两三回,大抵是吃撑的缘故, 最后江盛的肚子阵阵发疼, 魏游紧急刹车, 放过了肚子疼还持续煽风点火的某人。
别看某人精力旺盛, 窝在魏游怀里没一会儿,已经打起了盹儿。
“尽会逞强。”
魏游撩开他湿泞的头发,露出精致泛红的小脸,用视线一寸寸描摹。
“最近好像是胖了。”他轻声嘟囔了一句。
为了确认所想,指尖从半敞开的衣摆探入, 划过棱骨分明的脊背和腰身, 仔细感受细微的差别。
不是他的错觉:“真的胖了点。”
单薄的脊背不再是一层薄薄的皮贴着骨头,这回掐上去连着细腻的软肉, 肚皮更不用说,小肚腩的弧度在大掌下无处可逃。
“胖点好,否则一个浪打来,把我家夫郎给卷走了,那我找谁哭去。”
睡得嘛嘛香的江盛半点不知道魏游的想法, 睡梦中像是有轻羽刷过他的脸颊,痒痒的烦人,恼得他把脑袋深深藏进被褥。
一个柔软的脑袋像是小陀螺似的使劲往魏游怀里钻,得亏魏游后背抵着床栏,否则这会儿该被挤得与地为床了。
他不由得失笑, 一手抱着人一手拉过被褥盖住, 相拥入眠。
超长回笼觉睡醒,天已经全黑了。
“什么味儿啊, 这么香?”
江盛是被肉香熏醒的,鼻子吸的跟只小狗似的。
一阵一阵,混入空气中四处弥漫,紧闭的门窗挡不住一丝一毫。
魏游掀开被褥,率先下床:“起床看看就知道了。”
“还卖关子,”从魏游话里听出了笑意,哪里还猜不着是谁的吩咐,江盛化兴奋为力量,从床上蹦起,在魏游背后来了个大大的熊抱,“你一直和我在一块儿,哪里抽空得来的功夫让人做的呀?”
背上的人重量不轻,没一会儿慢慢下滑,魏游赶忙手臂绕后,用臂骨撑住一个人的重量:“悠着点儿,摔下去可有你疼的。”
“别转移话题。”
“你夫君的脖子不是铁,再勒就断了。”
“断了好,断了我就改嫁。”
魏游假装恼怒,象征性在他肉嘟嘟的屁股上拍上一下:“改嫁可没人心疼你,陪你游山玩水,带你吃香喝辣。”
江盛不服气:“一个人浪迹天涯也成,你看我哥多潇洒,跟着他一样吃香喝辣。”
“是够潇洒的,”魏游背着人往外走,“跟着他打光棍儿,二十好几了还孤苦伶仃,在外一个贴己的窝心人都没找着。”
江盛回想时间线,原著里,这个时间点,男主和女主早已相遇相识,现在他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莫不是他这只勤劳的小蝴蝶扇动翅膀过于频繁,破坏了他哥江少卿的命中红线吧。
想到这,江盛声音弱下来,悻悻道:“这话你也不怕他听见。”
边说边晃荡着两条腿催促魏游快走。
魏游悠悠道:“无事,黑灯瞎火的,小渔村歇息的早,按照往日作息,他应该已经睡了。”
话音刚落,魏游余光瞥见一个藏在夜幕下,打着扇子的黑影,他脚步一滞,随后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闻香而来,等候已久的江少卿晃了晃手里亮堂的大灯笼,寻思着他这么高一个大活人,和着你俩从我身边走过时当我是空气墙呢?
于是抿着唇,轻咳出声。
魏游和江盛同时看过去。
前者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被当事人听见在背后说他坏话依旧镇定自若,反而江盛万分尴尬:“哥,呵呵,你什么时候来的?”
江少卿冷冷道:“你说要改嫁的时候。”
那岂不是全听见了?
江盛把头埋进魏游颈脖子,这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昏暗寂静的院子里架着铁锅,锅灶前有下人守着火,只能听见木柴噼里啪啦崩裂的声音,醒来后闻到的香味来源就是这儿了。
江盛赶忙转移话题:“是不是东坡肉?好香的肉味,哥,你有口福了。”
“别动,再扭掉下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
江盛趴在魏游宽阔的背上,望眼欲穿。
天天食用海鲜,鱼都觉得索然无味,前两日江盛念叨着嘴馋红烧肉,晨起时魏游命人买来三斤五花肉,本来是打算中午做的,可被鸫鱼耽搁了一顿,只能用作晚膳。
“还有多久能吃啊。”
“叩叩——”
轻微的敲门声与江盛的声音一同传来。
“还有一会儿,你先进屋。”
魏游示意来福去开门,自个儿背着不大情愿的守菜奴江小盛回房穿鞋。
古代守礼,衣衫不整不宜见外人,否则容易被人诟病。魏游是无所谓,但如今江盛在世人眼中的身份仍然是一个哥儿,还是注意一番为好。
不一会儿来福进屋禀告,说是刘哥的媳妇儿崔氏来了。
“莫非是刘哥又捉着鸫鱼了,打算卖予我们换些银两?”江盛抓着黑色长靴往里套,猜测道。
上午收的鸫鱼个头不小,有百来斤重,魏游出手大方,拿一金锭子换了一条。
偏远渔村的鱼哪里值这个数,普通老百姓见过金子的就没几个,若不是怕人笑话,先前刘哥恨不得拿出来放嘴里咬。
“鸫鱼鲜而不腥,口感细腻柔软,你要是喜欢便多买几条,等馋了就换着花样给你做,顿顿不重样。”
“正经的,”江盛嗔道,回头对来福说,“把人请进来吧。”
大堂内,崔氏挎着篮子坐在太师椅上,下人礼数周全为其奉茶,但显然崔氏没有经历过这种大场面,神情局促。
小郎君和他夫郎看着金贵,前几日她一直以来都是远远的看着,若不是今儿她当家的收了这么多银子,她是万万不会来的。
况且她来的时候闻见院子里的味儿了,心知怕是来的不是时候。可人都到门口了,总不能人没见着逛一圈就回去了,思来想去还是硬着头皮敲开了魏家大门。
可她哪里知道魏宅里人这么多,门口还有带刀的,真真吓人。崔氏眼神飞快扫视柴正峰身旁锋利的刀子,心里头把自家男人刘民骂了千百遍。
被数双眼睛盯着,崔氏绞着手指紧张的不行。
正当她坐立难安之际,门口传来响动,她赶忙起身迎上去,发现是两张熟悉的脸,面上终于没有再紧绷着。
“魏小郎君,江小哥儿,实在对不住。”
魏游前脚跨进门耳边就传来风风火火的道歉声,一时愣住了,不明白是个什么情况。
还是江盛出了声:“怎么了,崔姐?”
“哎,就早上那事儿。”
崔氏掀开盖在篮子上的棉布,手往底部反复摸索,摸出个面带反光的东西来。柴正峰见状大步上前,挡在两人之间,用剑柄压住崔氏抬起的手。
重物掉落的声音。
那物滚了几圈,恰巧砸在魏游脚边,晃晃悠悠渐渐停下。魏游低头看去,眉峰轻挑。
一枚金锭子。
江盛先一步弯腰把东西捡起来,往崔氏手里塞:“对不住崔姐,你没事儿吧?”
崔氏被打的懵了,直到手腕传来剑柄的凉意才后知后觉:“啊?没事没事儿,这位用的巧劲,倒是不疼,不过这位大人是……”
“木头桩子一个,兴许是眼花错看成大虫了,”江盛宽慰着崔氏,转头吩咐,“来福,金创药还剩吗?”
崔姐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来福下意识看向魏游,见后者点头示意,便匆匆走了出去。
他嘴上没说,但心里头万般感慨。自打王君入了王府,王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再没找下人发泄过怒火,他有时都不敢相信,深怕某天再睁眼时又见到王爷六亲不认的模样。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再次感叹一声,便不再想了,加快足下脚步。
屋里,崔氏最后实在拗不过,涂上了药:“我这手风吹雨淋的哪有这么金贵,让魏小郎君破费了。”
明亮的光线下,是不是虫子一眼便知,可人客客气气的,崔氏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哪会咬着尾巴不松口。
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又说笑了一番,崔氏才说明来意:“耽搁了好一会儿,怕家里头的穷担心,我就厚着脸皮直说了。今儿早上家里头的卖予魏小郎君一条鸫鱼,那鸫鱼白占着个天下第一海鱼的美名,实际上啊在咱小渔村卖不上二两银,家里头的一时起贪念收了您一块金锭子,回家后寝食难安终究心里过不去这个坎,遣我来还了这金锭子,否则良心难安。”
给出去的银两哪有收回的道理。
江盛把金锭子推回去:“一分价钱一分货,那鸫鱼,我与夫君吃得爽快,物有所值。崔姐,这银子你若是不收,岂不是白占你们便宜,明日叫人听了我们如何在村中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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