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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作精怀崽后死遁了(慵不语)


雍国在税收上,只收三成稻谷且如今隔三年便会免税一次,实现真正的藏富于民。
郑国的百姓们为了供养军队,将近半年都没有囫囵的吃过一顿饭,甚至不少老弱病残,都已活生生饿死了。
灾民们吃着手中的粮食,听着雍军的讲述,一时间热泪盈眶。
“都说雍国陛下残暴,依我看,雍国的狗都比咱们活得好……”
“雍国陛下哪里残暴,我前几日亲眼看到他和宝华公主在七夕定情,如此有情有义之人,那对待子民,定然也是宽厚的!”
“此言没错。”陆徽趁机点头道:“我们陛下赏罚分明,只是对贪官污吏下手狠辣而已,那些人也是罪有应得,对待百姓,我们陛下一向是轻徭薄赋,爱民如子……”
此时想起小枸,陆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好像陛下对亲生儿子的“爱意”,也……挺独特的……
陆徽这次的送粮之行的作用立竿见影。
有些地方甚至到直接杀了守将,打开城门迎雍军的地步……
涂曜每攻下一郡,第一道命令便是开仓放粮,赈灾的同时,再招募兵士,原先的士兵有些愿意归家,但大部分还是想要建功立业的,于他们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君主效忠。
这一路他们都是先放粮再途径,有百姓的帮助,所到之处如履平地。
因此,涂曜虽只带了几千雍军……但行至郑国都城时,已有了十万大军。
郑业姜泠困在都城团团转,他们军粮充足,兵士也都是精锐,但涂曜如此不按常理出牌,郑国境内遍地倒戈,他们就连攻都不晓得该攻相何处。
逼近郑国都城,郑军明显忠心了不少,发粮已是无用。
涂曜手握十万大军,坐在营中逗着小枸,不慌不忙的传递出了几个“军情”给烽火台的刘守军。
郑国全程被牵着鼻子走,到了最后,涂曜已大军压境,郑业和姜泠等贵族被逼缩在京城的北上夹洼之中,苟延残喘。
寂寥旷野,夜风之中,姜泠瑟瑟发抖,劝慰郑业道:“主上莫急,这地方易守难攻,雍军定然不会攻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不会攻来,不会攻来……”郑业吼道:“你从一开始就这么说,结果呢,涂曜一路乘胜追击,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了,你还要如何从长计议!?”
姜泠一时哑然。
郑业身为一国之君,被逼到如此地步,狠狠盯着姜泠道:“若不是你非要戳破他的密辛和痛处,涂曜又怎会连和谈都不愿一谈?他如今,是非杀我们不可啊!!”
姜泠不由道:“……那,那臣的消息都是刘守将处送来的,我们也没料到涂曜竟然早已识破了此人……”
“闭嘴!”郑业一把掐住姜泠的脖子,恶狠狠道:“若不是你,寡人又怎会沦落至此!你快想注意让涂曜退兵——否则,寡人先砍了你的手脚,以慰死去将士的在天之灵!!”
姜泠没想到郑业竟会突然变脸,脸色涨得通红,边咳边艰难道:“陛下,容臣再想想主意……”
郑业身边无人,也只得缓缓放开他,冷冷道:“寡人再信你最后一次!”
两山夹缝处的洼地之外,雍国将士在上头已经骂得口干舌燥,但这些人就硬是当缩头乌龟不出来,又能有什么办法?
“将士们已经围了四天四夜,但这些人就是铁了心不出来……”陆徽无奈道:“本来想投石,奈何周边的山太过险峻,根本爬不上去,那地方又易守难攻,我们若是强攻,定然死伤惨重……”
涂曜紧抿薄唇,他也不曾想到这些郑国贵胄到最后竟然会龟缩到此处,他们早有准备,在山中囤了粮食,一时间,自己也奈何不得他们。
“夜长梦多,若是再拖下去,恐怕有变。”卫凌道:“郑国还有一部分精锐,正从各地赶来勤王。”
涂曜沉吟道:“你们有何计谋?”
“臣有一计,可避伤亡。只需开闸放水,此地低洼,那些郑国贵胄,都会是咱们的鱼虾!”
涂曜一怔:“开闸放水……”
“是啊陛下,如今正是汛期,郑国的地盘大部分都握在我们手上,咱们把沿途的闸口都升上去就成,他们所在的地方,正好是最低处,那水就会顷刻涌入,将那山洼填满。”
涂曜皱眉:“沿途千里也多少良田?也会被淹没?”
“臣已经算了,其实田也不多,而且这是最快的法子,只是百姓嘛,都觉得开闸放水是丧尽天良损阴功之事……”
涂曜望着地图,面色沉重,久久未发一言。
反而是一旁的陆徽忽然发现了疑点:“这河水追根溯源,要追到楚国的永和渠,所以咱们这边打仗,还要……让楚国开闸?”
作者有话说:
曜亲亲:听说有人吵着要BE?是谁,敢拆散朕和老婆?(气鼓鼓的磨刀霍霍)感谢在2022-07-20 23:55:24~2022-07-22 23:50: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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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有人在一旁若无心般说了一句:“本也是我们的盟国。”
言外之意,如今战事胶着,就算是让楚国真的开闸泄洪,那也是情理之中。
话音未落,他的胸口倏然被涂曜的大掌紧紧握住,沉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响起:“谁敢提让楚王做有损阴德之事,朕就直接送他去见阎王。”
对于是否有损阴德,涂曜向来不在意。
若这渠在雍国,只要及时疏散不伤及百姓,做了也就做了。
可他能做,却不代表愿意让楚稚沾染。
涂曜对亲近下属向来温和,却在这一瞬间褪去了所有温度,看待眼神如待仇寇。
眼看陛下震怒,众人跪了一地,一时间无人说话。
涂曜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径直出帐去看小枸了。
散会后,在会上的几个谋士在私下齐聚。
“你说咱们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有人轻声道:“离攻下郑国只差一役……陛下不会真的坐失良机吧。”
“那自然不会。”另一人道:“陛下定然有别的办法,大不了就围困等着呗……”
“若开了闸口,那雍军几乎不用动手,况且……”那谋士声音低下去:“楚王名声受损,对我们陛下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如今陛下连连得胜,正是风头正盛之时,定然会顺势称帝。
只是那楚王向来有仁厚之名,如今二君并立,若那楚王有自知之明,说不定巴不得给自己找点脏水呢。
“毕竟是妻兄,陛下自然不会做的太难看露骨。”有谋士小声道:“这次会议,照例会有人给楚王传风声,楚王是一国之君,想来也是个聪明人。”
既然是聪明人,想来也是识趣的。
涂曜被下属几句话搅扰得心情烦躁,便想着来看看儿子。
他正要走进大帐,便看冯公公在帐外欲拒还迎:“陛……陛下……”
“有何事支支吾吾?”涂曜语气微有不耐:“小枸呢?”
“小殿下……正一个人在帐里呢,还嘱咐说谁都不许进。”
涂曜脚步微微一顿,冷哼一声,掀起帐子大步走了进去。
小小年纪,就开始知道嘱咐下人拦人了。
温暖的阳光笼罩大帐,涂曜却不由得一怔——小枸将自己缩成一团,抖着肩膀正往床底下缩,白白软软的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涂曜顿了顿,示意身后的人不必再跟,自己独自走了过去.2616852
小枸垂着头,看见地面上覆盖了一道影子,轻轻笼罩住了他。
随即,便有温暖的庞大手掌落在自己头顶:“受什么委屈了?”
这道声音平平稳稳,小枸却听出了其中暗藏的庇护。
好像只要他说出口,父皇就会给他出气。
小枸乖乖抬起头,对上涂曜的眼神,不由抽噎道:“我不想坐……坐马车了……”
小枸说得断断续续,涂曜却在一瞬间明白了缘由。
之前自己领着人凶神恶煞,便是从马车里把小枸捉到的。
本以为小孩子记性差,谁曾想此事记得却清楚。
想来此事还是给小枸留下了阴影,让孩子害怕坐车了。
偏偏这几日忙着赶路,为了安全,小枸又一直被塞在车里,想必是勾起伤心事了。
涂曜心里一酸,蹲下身轻轻抚了抚儿子的脑袋:“爹爹那时不是丢下小枸,是想分头离开。”
小枸哭得抽抽噎噎:“为何……为何要分头离开?”
涂曜顿了顿:“……当时有危险和坏人,你爹这么做,就是为了和他们捉迷藏,让他们捉不到你。”
他当然不会自认就是那“坏人”。
“而且你如今和父皇一起不也很好么?”涂曜摸了几把儿子的头顶:“等战事过去,朕就带你去找你爹。”
“真的吗?”小枸很好哄,闻言立刻抬眼,满怀憧憬的看向涂曜:“我想爹爹妹妹了,以后……能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涂曜点头笑道:“没有谁能拆散我们。”
看小枸情绪好些了,涂曜才如同变戏法般拿出了一柄小木剑:“看朕给你做了什么?”
这几日战事紧张,但他还记着给儿子许下的诺言,一闲下来便亲手打磨。
乌木所制的小剑,剑柄剑身都极为光滑,显然是费了心思。
“我的小剑!”小枸大大的眼眸登时亮了,乖乖被收买:“父皇真好……”
涂曜心里暗喜,这还是孩子第一次主动叫他,这些时日的精力总算没荒废。
涂曜抽出剑柄顶住儿子的小剑:“来啊,和父皇过几招。”
小枸挥舞着小剑和涂曜开心对打了一番,拿着小剑便开开心心蹦跳着出去了,一边跑嘴里还喊着:“快来看啊,父皇给我做的小剑,父皇最厉害啦……”
小枸大声道:“我也要和父皇一样,骑着大马上战场……”
“当心脚下。”涂曜啼笑皆非,望着儿子的背影嘱咐了一句,唇边也漾起一丝笑意。
小枸对他倒是越来越亲近了。
以后楚稚看到,心里想必也是欢喜的。
等到战事平底,他们四人便真的能过上平稳的日子了。
上天也算待他不薄。
开闸之事很快传到了楚国。
还未等楚稚说什么,楚臣已是义愤填膺。
“此等背负千载骂名之事,雍国难道要让陛下承担吗?”
“雍国究竟是何意?他们出师郑国,身为盟友我们出人出力都成,但想让我们楚国开闸淹了自己的国土,未免欺人太甚啊!”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但大致都很是气愤。
他们争论了半晌,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楚稚还未开口,便都转向楚稚道:“陛下的意思是?”
楚稚淡淡笑了,目光落在地图上:“诸位觉得,雍国这一战胜后,会把矛头指向谁?”
“若这一战得胜,那涂曜定然会顺势一统河山,成为真正的天下之主。”楚臣侃侃而谈的语气忽然一滞:“至于矛头对向谁……那……那应该是北方的蛮夷吧……”
“是吗?”楚稚勾唇,挑起一个清清淡淡的笑:“想要江山一统,难道能掠过楚国?”
如今的版图上,若郑国消失,那便只剩下雍楚二国。
涂曜想要统一河山,楚国便甚是尴尬。
“这……”那大臣顿了顿:“雍国陛下和您私交甚好,公主又要出嫁,无论如何都不会……”
虽然这么说,但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
楚稚面容已然冷峻,语气不容置疑道:“孤已决定,疏散百姓,即日开渠。”
众人登时惊变:“开渠?!”
“陛下万万不可啊!此事定要慎重,若雍国兵临城下,我们无奈开渠也就算了,可如今……如今并未有人相逼啊!”
只要一开渠,哪怕一个百姓都未曾伤亡,楚稚仍然会背上千古骂名。
毕竟这是引洪助战,还要淹没不少良田房屋,这都是百姓心血啊。
他们陛下一向体恤百姓,怎会出此下策呢?!
楚稚如何不明白此人所说,但他记得书中的情节,在书中,楚国此时已被盛怒下的涂曜所灭,攻打郑国时,涂曜甚是果决,连夜疏散百姓后立刻打开了位于楚国的永和渠,引水入郑,灭了郑国,民间虽有非议,但涂曜统一天下后,很快平息了种种言论。
可如今因了他和涂曜之间的纠葛,剧情发生改写,涂曜并未攻打楚国,所以这开闸一事,倒轮到由他定夺。
楚稚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不过半年后,他就要离开此地了。
他最在意的是自己来一遭,小枸小暑,以及楚国的百姓,能得到什么。
若此次不开渠,雍军定然能获胜,但想必定有死伤,待自己走后,楚国早晚要落入涂曜手中。
一个远离都城的封地,在涂曜攻打天下的过程中,也并未起到极为突出的作用,别的封地却都是功臣或皇室后裔……楚国的百姓能讨到什么好处?
但若开渠,一切便不同了。
全天下都知道楚国百姓的苦衷,都知道他们的付出的多么惨重,就是再过五年,十年,几十年,只要还是雍国的天下,那皇帝就不得不优待楚国这块封地上的百姓。
他这次的开渠,舍弃的是自己的声命,却为楚国的百姓递上了一份投名状。
只要疏通百姓,便不会有人伤亡,良田虽会被淹没,但总还有褪去的一日。
他看过原书,知道涂曜的性子和做法,心底便明白,自己该如何做。
疏散了争执不止的众臣,孟守轻轻跪在了楚稚身侧:“陛下,此番开渠不是小事,臣劝您三思。”
楚稚道:“自从涂曜踏入郑国,这件事孤已经反复思虑过了。”
“可……”孟守知道实情,低声道:“可陛下对您的情谊非比寻常,臣觉得您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是吗?”楚稚低低笑了:“想知道孤去雍国一趟,又和他斡旋那么久,为何毫发无伤吗?”
孟守一怔:“为何……”
“因为孤从不会高估他对我的情谊,也不会低估他对天下的野心。”楚稚轻声道:“抛开所有感情不说,孤始终追随他,也算得上……是一个好盟友了吧?”
“一日不收复江山,一日便不会停战,这是必然之事。”楚稚轻声道:“但我们疏散百姓,开闸引水,也算是避开了一场恶战,雍国的将士……也是人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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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稚已下定决心,臣子们再多谏言,也是无力回天。
虽说楚稚一意孤行,但有人却在私下议论道:“就算是陛下有了旨意,这渠有可能也难炸。”
“我想也是。”有臣子也低声道:“那永和渠在楚国北部边陲,镇守此地的将军听说出身寒微,是自己一步步靠了军功才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这样的人最是强硬又爱惜羽毛,想必……不一定遵旨行事……”
这种招惹千古骂名的事儿,就算楚稚想做,强有力的下属也不一定奉陪。
若逼得急了,直接揭竿而起,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让他们未曾想到的是,那位传说中的将军丝毫没有抗旨的意思,直接俯首听命,连夜疏散了百姓,下令开闸。
奔腾的水流如猛兽般滚滚而来势不可挡,眨眼之间,良田已成河滩。
楚国百姓望着滔天洪水,一时间,民怨沸腾。
“不得了不得了啊,那洪水一路哗哗哗的流,把咱们的田都冲了,唉……真是作孽啊……”
“下令开闸的真的是陛下吗?陛下之前不是总关心田亩,关怀百姓吗?”
“那都是假的,骗咱们的!”有人吵吵嚷嚷道:“你看怎样?!这雍国和郑国开战呢,他倒是急不可耐的开了咱们楚国的大闸,这是把咱们的性命当成铺路石,去向雍国皇帝邀功啊!”
“啊呸!卖祖求荣的不肖子孙,看他有什么脸面去地下见列祖列宗。”
“哼!如今看来,就连宝华公主出嫁一事都不一定是咱们看到的那样,你想啊,摊上这么个讨好雍国的兄长,宝华公主就算不愿嫁去雍国,还不是要硬着头皮嫁过去!”
“是啊是啊,你说宝华公主大婚后这么久没出现,说不定就是逃婚呢……”
“又卖妹妹又卖国,如今连大闸都开了,啧啧,也不知等到雍国统一了江山,他能捞到什么好处!”
“还有那位镇守北地的将军,不都说只要有他在,楚王就开不了渠吗,没曾想也是个软骨头,二话不说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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