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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节节高升(象皮妮)


县令叹了口气,“小女生前向来洁身自好,结交的朋友都是名门望族,都是品行良好的人,做不出杀人的事啊。”
魏长临道:“大人再好好想想,这些与令千金结交的人当中,谁会半夜把她叫出去?”
“谁会半夜把她叫出去?”县令反问:“好端端的谁会半夜把人叫出去?”
“是这样没错了。”魏长临道:“万一有什么特别的事呢?”
“即便有特别的事,又怎么会杀了她呢?”
“谁说一定是把她约出去的人杀的呢?”
魏长临问完就把他的推理说了一遍,提到变态的时候,县令脸色变得很难看,一副恨不得要将人杀掉的样子。
“看吧。”魏长临叹气,“上次没有将推测告诉你就是怕你情绪化,这对破案很不利。”
“下官没有情绪化。”县令矢口否认,“小女不可能遇到变态!”
“还说没有情绪化,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急着下结论。”魏长临道:“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遇到变态的可能性不大,贺小姐身上的淤青应当是摔倒时留下的。”
“张倩。”县令喊道:“一定是张倩,她把琳儿约出去,然后杀了她!”
“县令大人。”魏长临道:“你知道为何一切王爷怀疑张倩却迟迟没有动作吗?”
县令摇头,“为何?”
魏长临道:“一是因为张倩有不在场证明,二是没有证据能证明人就是张倩杀的。”
“怎么没有证据?她会杀猪就是最大的证据!”
“县令大人,会杀猪的人多了,难不成每个会杀猪的都是凶手?”
“会杀猪又有充分动机的只有张倩,琳儿一定是她杀的!”
县令这个牛角尖钻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魏长临语重心长道:“县令大人,动机只是证明凶手是凶手的条件之一,并不能说有动机就一定是凶手。”
“假如你很想吃隔壁老王家的猪,如果有一天老王家的猪不在了,就一定是你偷的吗?”
“下官是县令,怎会觊觎老王家的猪?”
“何况,下管家隔壁也不是老王。”
行,跟这个人说不通,反正该问的都问了,再跟他废话就是浪费精神。
“县令大人。”魏长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洗洗睡了。”
县令见魏长临一脸疲态,也就没有过多纠缠,“既然魏助手累了,那下官就不留魏助手了,倘若案情有进展,还望魏助手告知下官一声。”
“没问题。”魏长临朝福喜招招手,“有福喜在县令大人不必送了。”
路上,福喜问道:“少爷,为什么张倩不是凶手?”
魏长临道:“此案未结,不能说张倩是凶手也不能说她不是凶手。”
福喜听得云里雾里的,魏长临就仔细给他解释解释:“张倩的确有充足的动机,也曾扬言要杀了贺琳,但说是说,做是做,你说过什么话就代表你一定做了某事吗?”
“答案是否定的。”
“至于手法,整个大晋能够做到一刀封喉的恐怕不止张倩一人。”
“最关键的是张倩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即便有手法有动机,若是人不在场就无法将另一个人杀害。”
这么一分析,福喜也算懂了,“那张倩那天晚上到底在做什么,有有谁能帮她证明呢?”
“原本大半夜的一般人都在睡觉,想要不在场证明实在有点不容易。”
“可张倩不是有丈夫吗?”福喜问:“她的丈夫不就可以帮她作证吗?还是说他们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不睡一张床的地步了?”
“哈哈哈!”魏长临笑的肚子疼,“福喜,你也太可爱了吧,怎么会想到这些?”
福喜有些不好意思,“小…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对对对,很对。”魏长临道:“分析的很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张倩的丈夫可能会为她作伪证?”
福喜摇头,“我没有想过。”
魏长临道:“不过,张倩的确有不在场证明。”
贺琳被害那晚,张倩一直在为某位富商第二天的宴席做准备,那位富商不知遇到什么好事,要大摆宴席款待他的亲朋好友,宴席上需要的猪很多,若是当天再杀定然来不及,于是张倩头天晚上就带着她手底下的人做起了准备工作,直到天亮才将所需的猪杀好切好。
张倩那天晚上不曾离开过杀猪房半步,所以也就不可能是去杀害贺琳。
“不过。”魏长临道:“那晚一起做准备工作的人并非时时刻刻都在一起,期间张倩其实有独处的时间,倘若她在独处的时间去杀了贺琳又折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那张倩的嫌疑岂不是很大?”
“不过,张倩杀猪的地方距离白云巷很远,驱车来回至少也要一个时辰,而张倩独处的时间最多也就半个时辰。”
“少爷为何会知道张倩独处的时间不超过半个时辰?”
“因为那晚一起杀猪的人,因为任务需要,会做一些除了杀猪之外的事,会短暂的离开杀猪房,但上一个人见到张倩的时间和下一个见到她的时间,最长的只间隔了半个时辰。”
“也就是说张倩根本无法杀害贺琳,除非他们为她作伪证。”
“啊?”福喜惊道:“还有这等事?”
“应当不会有,一个人为她做假证尚且容易,若是很多人为她作伪证就很难实现了。”魏长临道。
“况且,倘若真的是张倩杀了贺琳,那么她是怎么把贺琳约出来的呢?”
“根据县令的说辞,贺琳从未与张倩有过单独接触,她们真的能够在不接触的情况下传递消息吗?”
福喜很认真的思考,片刻后道:“这么说张倩的确不太可能杀害贺小姐。”
“魏助手。”魏长临正要说话时就见麦冬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不好了,出事了!”
“方才在连云巷发现了一具尸体!”

助手也是有人权的!
“麦冬大人,我手里的案子一点进展也没有,若是再给我一个案子恐怕应付不过来啊!”
明天就是三天的最后期限, 留给魏长临挣扎的时间不多了!
“魏助手, 你误会了。”麦冬解释道:“并非要给你加新的案子, 而是方才发现的尸体死法同贺小姐的一致,王爷怀疑是同一人所为, 所以让我将此事告知你。”
距离贺琳的死不到五日凶手就再次作案 , 会不会有些快了?
不过倘若是同一人所为,那就是连环杀人案,若真是如此, 那么案子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走走走。”魏长临推着麦冬, “去见王爷。”
案子难度增加应当可以宽限几日吧。
魏长临见到宋延就咋咋呼呼道:“王爷, 听说又有人死了, 这是真的吗?”
宋延抬头, “有人死了你很高兴?”
怎么回事?
宋延又要给他下套?
“王爷何出此言?”
“看你红光满面,容光焕发, 满脸笑意。”宋延道:“不是高兴是什么?”
红光满面, 容光焕发?
是油尽灯枯,萎靡不振才对吧!
满脸笑意倒是真的, 因为可以同宋延谈条件了啊!
“王爷,属下为了案子睡不好吃不好,整日忧心忡忡, 搞得人都快不行了。”魏长临埋怨道:“属下的付出王爷是一点也没看到吗?”
“嗯, 本王觉得你说的对。”宋延道:“既然如此, 不日就将你日夜忧心的结果展示给本王看看。”
压根没有结果好吗, 魏长临这两日做的最多叫复习!
真不知道他的心忧去哪里了?
“这个嘛…”魏长临吞吞吐吐, “就是,那个…对了,王爷,据说新的被害人死法与贺小姐的一样,可是真的?”
宋延知道魏长临故意转移话题,却也没有拆穿他,只顺着他的话答道:“不是新的被害人,而是旧的被害人。”
“此话怎讲?”魏长临懵了,“被害者年纪很大?”
宋延摇头,“刚发现的这名被害者,经过仵作的检验,发现死于半月前。”
“啊?”魏长临感到很震惊,“这不是比贺小姐早死了十日?”
“嗯。”
魏长临道:“那为何尸体今日才发现?”
麦冬道:“尸体是在连云巷的稻草里发现的,连云巷本就偏僻,很少有人往那里过,加上那里刚好堆着不要的稻草,尸体就掩藏在了稻草里,若是不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
“既然如此,那尸体又是如何发现的呢?”
“魏助手刚从县令家出来。”宋延道:“不是应当很清楚此事?”
怎么回事?被害者同县令有关?
魏长临怕宋延又给他下套,只好谦卑道:“属下愚钝,还请王爷赐教。”
宋延见魏长临总算有点认真查案的样子了,心情甚好,“此案难度加深,本王就宽限你些时日,明日查不清,本王也不会治你的罪。”
“哦…啊?”
魏长临还未开口提条件,宋延怎么就先提出来了?
他良心发现了?
魏长临突然觉得心没有那么累了,“属下多谢王爷体恤,属下定会好好查案,不负王爷所托。”
“魏助手。”宋延提点道:“查案靠的是脑子,不是嘴。”
“是是是。”魏长临道:“王爷说的是,属下日后一定把耍嘴皮子的功夫全部用到查案上。”
魏长临总算知道自己为何把自己搞的要死要活的案子却没有进展的原因了,因为他查案子压根没有过脑子。
当然,也不排除压力过大的原因。
“王爷。”魏长临凑到宋延身边,仰着头哀求道:“您现在可以告诉属下是怎么回事了吗?”
魏长临两双眼睛亮晶晶的,虽然因为睡眠不足有了两个大大的眼袋,但也无法遮住他眼里的光。
宋延垂下眼眸与他对视,道:“被害者叫何月,18岁,是一名富商的女儿,失踪…”
“难不成是那位大办宴席的富商的女儿?”魏长临想了想又道:“啊,不对,被害者已经死了半月,谁家死了女儿还有心思大半宴席的?”
“嗯,魏助手脑子虽不好使,但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
“王爷,属下只是失忆了,不代表没有脑子,您这样嘲讽属下良心不会痛吗?”
“何月失踪当日她的父母就报了官。”宋延对魏长临的问题避而不答,“贺县令就是此案的主审官。”
魏长临也没有再纠结方才的问题,“难怪王爷会说我从县令家出来应当很清楚。”
“贺大人没有同你提及此事?”
“没有。”魏长临摇头,“我们说的一直都是贺小姐的案子。”
两人竟然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说了许久的话,一旁的麦冬竟然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就连插句话都觉得如此艰难。
“那个,王爷。”麦冬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贺大人现下的心思恐怕都在贺小姐的案子上,对此案关注较少,魏助手不知道也很正常。”
魏长临道:“那何月的尸体是谁发现的?”
麦冬道:“县令的人,贺大人虽然无心此案,但也不是不管,半个月来一直派人四处找寻何月的下落,今日恰好有名乞丐想去稻草里扎窝,才发现了何月的尸体。”
“贺大人的人先去大理寺报告,而后才去报告县令,说不定县令大人此刻才将消息得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魏长临仰了半天头,脖子酸酸的,他一边活动脖子,一边道:“说不定待会儿县令大人就来了。”
麦冬道:“属下也这么认为,县令的手下是等到验尸结果才走的,待贺大人知道何月与贺琳的死因一样时,定然会来找王爷问询此事。”
难怪魏长临在县令家里呆了许久都未见人来报,合着是在大理寺等第一手消息啊。
“被害者死了已有半月,尸体开始了不同程度的腐烂。”魏长临道:“仵作真的有把握验出真实的结果?”
宋延道:“验尸结果兴许有一定的误差,但大方向上不会有错,被害者的喉咙处有一条利器所伤的痕迹,伤口同贺小姐身上的差不多,应当也是死于一刀封喉。”
“若是同一人所为。”魏长临道:“那么凶手既同贺小姐有仇,又同何月有仇。”
“那个叫张倩的同何月是否有仇?”
宋延:“此事本王已让人去查了。”
“嗯…王爷有没有吩咐人查一查,除了张倩,贺小姐可还有别的仇人?恰好那个人同何月也有仇?”
兴许是想案子想的入迷,魏长临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用吩咐的口吻同宋延说话。
宋延闻言脸色沉了下去,“什么时候本王做事轮到魏助手来教了?”
啊?又怎么了?
宋延怎么又不高兴了?
“嗯?”魏长临眨眨眼,“属下又做了什么对不起王爷的事了吗?”
“麦冬。”宋延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来同魏助手说,本王都做了些什么。”
王爷竟然没有真的生气,麦冬在心里嘀咕几句后,道:“是,王爷。”
“魏助手,在你来之前,王爷已经让人去查何月的人际关系,不仅如此,还让人去查同何月和贺琳同时认识的人,想看看在那些人中,有没有谁既对何月有仇恨,又对贺琳又仇恨。”
“总之,你方才考虑的问题,王爷已经安排妥当了。”
合着宋延是不高兴魏长临质疑他啊!
“王爷,您真厉害!”既然不高兴被质疑,那就吹捧,“竟然早早的就想到了这些,真是神机妙算,绝顶聪明啊!”
宋延嘲讽道:“魏助手的嘴倒是一日比一日会说了。”
“那是…那还不是王爷教的好,属下自从跟了王爷,属下不仅口才精进不少,脑子也上升了一个等次。”
“这一切可都是王爷的功劳啊!”
“魏助手。”宋延顿了顿道:“罢了,你且说吧。”
宋延看上去似乎很失望?
莫不是认为魏长临又在不思进取?
魏长临立即说回正事:“王爷,请问何月是否遭受过侵害?”
宋延道:“不曾。”
魏长临:“如此说来,凶手并非劫色,那么仇杀的可能性很大。”
“只是到底是谁同何月有那么大的仇,非要将人置于死地才行呢?”
“哦,对了。”没等宋延说话,魏长临又道:“好像连云巷同白云巷都是个偏僻的巷子,假设凶手真的是同她们二人有仇的人,又是如何将人叫到偏僻的巷子里的呢?还是说其实白云巷和连云巷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只是凶手用来藏匿尸体的地方?”
“两具尸体均没有拖拽的痕迹。”宋延道:“不过也不能排除移动尸体的可能,一切需等调查结果出来才能知晓。”
“嗯。”魏长临很认同,一个劲地点头,“还有一个问题属下觉得很奇怪,若凶手是同时憎恨着两名被害者的人,想要杀他们泄恨,那么又为何要用同样的杀人手法?这岂不是在提醒我们凶手既是贺琳的仇人,又是何月的仇人吗?”
“只要我们顺着这个方向查下去,很快就能查到凶手。”
“凶手真的有这么蠢吗?”
“魏助手说的很有道理。”麦冬道:“若我是凶手,一定会用两种不同的方式将两人杀害,这样才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嗯,的确很奇怪。”宋延打趣道:“看来魏助手的脑子的确是提升了一个境界。”
那是因为魏长临原本就聪明好吗?
“啊…这…”魏长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属下…”
“王爷。”茯苓突然就在外面急匆匆地喊道:“县令大人有新发现,想求见王爷!”
宋延道:“进来吧。”
“王爷。”县令大人几乎是小跑着进来的,见到宋延后连礼都来不及行,就道:“凶手一定是张倩,下官听说张倩同那何月有很深的过节,还曾扬言要杀了她!”

第30章 案件二动机
魏长临他们正在查的事, 县令竟这么快就弄清了,他半信半疑道:“贺大人,不确定的事不可乱说, 否则可是要担责任的。”
说完还不忘瞄宋延一眼, 像是在提醒县令, 让你负责的就是眼前这位王爷。
“确定,下官十分确定!”县令义正言辞道:“下官有人证, 魏助手若是不信, 可以唤来审问!”
“行行行。”县令说话时口水从嘴里飞溅出来,要不是魏长临躲得快早就飞他脸上了,“县令大人, 切勿激动, 激动是魔鬼。”
魏长临退后一步道:“县令大人, 你且说说何月同张倩有何仇有何恨?”
“何月同张倩家里都算有钱, 有钱人在一起难免会攀比。”县令大人将两人的恩怨说了一遍。
何月家是做皮革生意的, 同张倩家也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两人年轻气盛, 合作的时候难免有些摩擦, 摩擦来了免不了就会说些难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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