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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节节高升(象皮妮)


“回大人,属下不知,不过王爷若问询此案,那应当是要管到底的意思。”
“太好了!”县令揽过夫人的肩,“真是老天有眼,得王爷相助,定然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县令说完又对众衙役道:“各位,现场可有查验完毕,可否回大理寺了?”
一名衙役道:“大人,现场已查验完毕,不过仵作还未到,恐怕要等仵作验过尸后才回。”
那名传话的衙役道:“不等了,王爷让我们速回,余下之事到了大理寺再说。”
与此同时,大理寺内。
“严大人。”宋延坐在主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问:“出了这等大事为何不禀告本王?”
严正义拱手,“回王爷,下官也是刚得知此事,还未来得及向王爷禀告。”
严正义顿了顿又道:“况且王爷刚破了魏公子的案子,应当休息一段时日,否则身体会吃不消。”
“严大人夜以继日的为朝廷效力,本王又怎会因为身体吃不消休息呢?”
“况且,本王的身子很好,严大人不必时时刻刻挂在心上。”
“是,王爷说的是,下官日后一定以案子为重。”严正义道:“若是少了王爷的帮助,不知道有多少案子会不了了之,王爷的重要性,下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好了,废话就不用说了。”宋延摆手,“先将本案的情况说与本王听。”
“回王爷,下官刚收到报案不久,掌握的信息有限,不如等他们回来再一一向王爷禀告。”
“无妨。”宋延道:“你先将你知道的说出来。”
“是!”严正义道:“大概一个时辰之前,有个名叫孙四的前来报案,说在白云巷发现了一具女尸,收到消息后下官即刻就派人去现场查验,今日正巧有一名仵作告假了,抽不开人手,所以并未带仵作前去,不过下官已经让手下去请别的仵作了,要不了多久应当就到了。”
“不过王爷方才让人去传话让他们速回,恐怕此刻仵作还未来得及验尸。”
“本王听说今日被害之人是县令的女儿,县令此刻正在现场配合调查。”
严正义闻言问一旁的衙役:“真有此事?”
“回大人,小人也是刚得知此事。”衙役道:“来报官那人只说在白云巷发现了尸体,并未说那是县令的千金,后来有人路过看到县令在那处,才另有人来将情况告知。”
“王爷,您看。”严正义道:“不是下官知情不报,若不是王爷提醒,下官都不知道那是县令的千金。”
“此事可大可小。”宋延道:“说大了,是有人谋害朝廷命官,说小了,是县令千金与别人的私事,若是私事倒也无妨,若是公事,其中的厉害关系不用本王说你也知道。”
“是是是,下官都明白,下官日后做事会再谨慎些。”
魏长临闻言帮严正义开脱道:“王爷,若不是方才恰巧有人路过了凶案现场,又恰巧与我们去了同一家戏馆,我们也无法得知此事。严大人的消息不过是比我们来的晚些罢了,用不着这么上纲上线。”
“您觉得呢?王爷。”
“罢了。”宋延本就没有要怪罪严正义的意思,不过是借由此事提醒他日后办案要心细些,以免遗漏重要线索,“此案交由魏手下主办,好让本王看看是否看错人。”
“哦…啊?”
不是,怎么就魏长临主办了?
那要大理寺的人有何用?
“还有,王爷。”魏长临抱怨道:“可否换个称呼,魏手下这个称呼似乎不太好听。”
“那本王该如何称呼你?”宋延戏谑道:“莫非要称你魏大人?”
“倒也不必,属下没有官职,此番称呼怕是会折煞了属下。”魏长临想了想道:“不如就叫魏助手吧。”
“王爷左膀右臂的意思。”
“左膀右臂,本王有了。”
茯苓闻言对着魏长临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是啊,我同麦冬才是王爷的左膀右臂。”
“不重要。”魏长临摆手,“反正能表达出是王爷手下的意思就行。”
宋延顿了片刻,道:“罢了,就叫你魏助手吧。”
得到肯定后,魏助手就想在王爷面前表现一下,自告奋勇地说想出去看看衙役们是否回来了,谁知话才说了一半,门外就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来人正是县令,他身后跟着一群衙役,最后的衙役带着县令千金的遗体。
县令刚进门就跪倒在地,“下官见过王爷,见过严大人!”
还未等宋延说免礼,县令就道:“听闻王爷要亲自彻查此案,下官真是感激涕零,无以为报,王爷若是有用得上下官的地方,下官定当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贺大人,本王查案为的是公,并非徇私。”
“下官糊涂!”县令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王爷心怀天下,又怎是下官这等人能比的,下官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痛失爱女对下官打击实在太大了,下官迂腐,只求抓到真凶,好让琳儿得以安息。”
“贺大人,起来吧。”宋延道:“你且将案情说与魏助手听,魏助手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县令愣住了,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魏长临,“这位该不会是魏大人家的公子?”
魏长临的事在大晋闹的很大,魏长临死而复活的事在晋都已是妇孺皆知。
同样闹的很大的还有礼部侍郎家遭到魏长临退婚,理由是魏长临是宋延的人,婚姻大事由宋延决定。
魏长临在魏府的推理也传遍了整个晋都,县令知道他定然是个有能耐的人,否则宋延也不会将人留在身边。
不过,若是让他主办此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魏长临一眼就看穿了县令的心思,“贺大人莫不是信不过在下?认为在下无法探破此案?”
“魏…助手的本事下官略有耳闻,下官也并非信不过魏助手,只是若是由王爷亲自彻查,兴许会更快一些。”
“贺大人大可放心。”宋延道:“魏助手主办此案不代表本王不参与其中,本王会一直盯着案件的进展,在必要的时候给与相应的指导。”
话说到这种份上,县令也不好再坚持,只道:“多谢王爷体恤。下官感激不尽!”
“茯苓。”宋延立刻就吩咐道:“你带着他们去后面等仵作回来验尸,然后将验尸结果一五一十的报给本王。”
“贺大人,你讲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与本王,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是!”
县令道:“此事都是下官的错,若下官昨夜没有同小女发生争执,她就不会一个人负气离家出走,就不会,不会遭人谋害了!”
说到这里,县令的声音已有些许颤抖,“都是下官害了自己的女儿啊!”
既然此案交由魏长临来办,那么问话就由他来做,“贺大人同令千金因何事发生争执?”
贺大人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夜下官看到小女做的女工后,感觉不太满意就说了她几句,谁知小女不服气就同下官吵了起来,吵着吵着下官没忍住说了难听话,小女一气之下就将自己关进房里,谁也不不让进。”
“下官见她很生气,想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就没让贴身丫鬟进去伺候,谁知今天早上她就不见了!”
魏长临道:“贺大人是何时发现贺小姐没在的,又是如何发现的?”
“今日辰时,丫鬟去叫小女起床,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应,于是丫鬟就来叫我与夫人,我们赶到时也试着敲了几下门,没人应后就直接推门进去了,进去后发现小女根本不在房间里。”
“贺小姐睡觉没有上锁的习惯?”魏长临问道:“他就不怕有人进去?”
“小女睡觉都会上锁。”县令道:“门一推就开时,下官心中就有了不好的念头,进去后发现,小女果然不在房里。”
魏长临道:“贺小姐睡觉外面没人守着?”
县令道:“有,只是昨夜看小女不想被人打扰的样子,于是就让守夜的人不用去了。”
“谁知,谁知竟…”
县令悔恨的快说不出话来了,魏长临虽理解他的心情,但该问的还得问:“贺小姐屋里可有打斗或是挣扎的迹象,昨夜贺府的人可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比如,求救声,或者,哭声?”

第26章 案件二封喉
“小女房间的物品摆放整齐, 与平常无异。”县令回忆着房间的情况,“被子叠放整齐,没有睡过的迹象。”
“奇怪的声音也没有, 也不曾发现有人闯入府内。”
“如此看来。”魏长临道:“贺小姐是自己出的门, 趁着没有人的时候悄悄出的门。”
县令觉得奇怪, “夜半三更她出门干什么?”
“这个问题县令应当比我们更清楚。”魏长临道:“贺小姐平日与什么人结交,平日出门会做什么, 有什么事必须是半夜做的, 县令大人身为父亲不是应当很清楚。”
“啊,下官对这些事竟毫不知情。”县令有些惭愧,“下官这个父亲做的一点也不称职!”
魏长临道:“县令大人, 此事麻烦您问清楚, 因为可能关系到贺小姐的死因。”
“是是是, 下官回去一定问清楚。”
“嗯。”魏长临点头, “那县令大人可知贺小姐是否有仇家?近期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怀疑的人选?”
“小女绝不会有什么仇家!”县令一口否认, “小女安分守己,宽以待人, 定然不会惹上什么人!”
“魏助手。”宋延朝魏长临招招手, “附耳过来,本王有话要说。”
魏长临将耳朵凑到宋延嘴边, 只听宋延道:“县令这里暂时问出来什么,不必在此浪费时间,先去看尸体的情况, 待他问清楚自然会来报。”
热气呼在魏长临耳朵上, 弄得他有些痒, 宋延说完后他轻轻搓了搓耳朵, “王爷, 下次说话时可否拉开点距离?属下耳朵不受力。”
魏长临的耳朵被他揉地红红的,与脸部和颈部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好似雪地里的一抹红。
宋延心里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他愣了片刻,才淡淡道:“本王说的,可有听清?”
“听清了,听清了。”魏长临直起身子,“属下这就按照王爷吩咐的做。”
“行吧。”魏长临摆摆手,“县令大人,等你问清一切再来回答也无妨,仵作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先去那边看看情况。”
“下官…”
未等县令开口,宋延就起身了,“走吧。”
宋延走了,其余人等自然也不敢多加逗留,跟在他身后就去了停尸房。
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宋延他们到的时候仵作正在整理验尸情况。
见宋延他们来就想起身行礼,却被宋延拒绝了 ,“不必了,先做正事,我们在一旁等着。”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仵作就将验尸结果整理出来了,然后一一给宋延汇报。
被害人名叫贺琳,是县令的千金,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夜丑时,死因是脖颈的割伤。
伤口整齐,细腻,干净利落,血液顺着伤口流至锁骨处,根据伤口情况来看,被害者应当是一刀封喉致死。
“一刀封喉?”这种只在小说里看过的内容,魏长临竟然亲耳听到了,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问道:“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伤痕?”
“致命伤只有这一处。”仵作道:“凶手下手快狠准,刀起刀落大概只用了一息时间。”
“究竟什么人这么残忍?”严正义直摇头,“真是造孽啊!”
魏长临掀起盖着尸体的布,仔细端详着躺着的人,贺琳五官姣好,皮肤细腻,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魏长临道:“不知仵作大人可有检查过,贺小姐生前可有受过侵害?”
仵作道:“大人指的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魏长临毫不避讳道:“性/侵,有没有遭受过?”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惧变,只有宋延毫无波澜,他道:“此等问题 ,是该考虑进去。”
这里的民风不是挺开放的,连同性都可以结婚,为何提到性/侵就如此避讳?
严正义正好回答了他的问题:“谁竟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对县令千金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简直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合着是觉得挑战了官府的权威,不是对这等事避而不谈。
“严大人。”宋延道:“先听听仵作如何说。”
仵作道:“回王爷,下官检查过了,贺小姐生前并未遭到过侵害。”
严正义闻言松了一口气,其实他考虑的不止事官府的颜面,更多的是觉得贺琳不该遭受这些。
不止贺琳,全大晋的女孩子都不该遭受这些。
正因如此,严正义最恨的就是性/侵犯,在他看来,这些人就该死,奈何法律条文不是这样规定的,只能在心里表达一下不满。
“唔…”魏长临道:“如此看来,可以排除凶手见色起意,将被害人侵害后又杀之的可能。”
“那么,还是应当从仇杀方面来找线索。”
那么问题来了,贺琳生前到底与哪些人有仇?
宋延也明白这一点,于是道:“案发现场有何发现?”
去了现场的一名衙役道:“回王爷,现场并未发现可疑的痕迹,应当说现场干净的像是被人精心处理过一样。”
宋延不太赞成衙役的说法,“即便被精心处理过,也一定会留下点什么,只要是人为的事,就一定会留下线索。”
“对对对。”魏长临附和道:“你再仔细想想,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即便你觉得同案件无关的事也可以说。”
“对了。”仵作突然说:“被害者的后脑上有撞击的痕迹。”
严正义责备道:“这等重要之事为何不早说?”
仵作道:“回大人,被害人脑后的不是致命伤,况且,下官也一直没找到机会说。”
你们一直在做各种推理,想插句话都难。
严正义还想说什么就被魏长临打断了,他道:“可有查明是何种利器所伤?”
仵作道:“根据伤口的情况来看,应当是钝器所伤。”
“凶手是先将人打晕,再用利器将人将人杀害?”魏长临分析道:“可是凶手既然能够一刀封喉,又为何要将人打晕后才下杀手呢?”
“这样做未免有些画蛇添足了。”
仵作道:“不仅如此,被害人的后背有不同程度的淤青。”
“淤青?”魏长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被害者被杀之前曾被人打过?”
“可是凶手为什么要打人?”茯苓越听越奇怪,“难道凶手有暴力倾向?或者同贺小姐有深仇大恨?”
“不排除这种可能。”宋延道:“但是有一点很奇怪,贺小姐昨夜出门是临时起意,出门刚好就遇上对她怀恨在心的人,真的有真么巧的事?”
“还是说。”魏长临接着道:“昨夜是凶手将贺小姐约了出去,贺小姐才会想办法激怒县令大人,想要得到半夜独自出门的机会?”
“现场若是没有打斗的痕迹,那么凶手不但是贺小姐的熟人,还想了某种办法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将人趁机将人打晕,又将人殴打一番,待气撒完了再一刀封喉,要了她的命。”
“若凶手同贺小姐有深仇大恨。”宋延不太赞同魏长临的说法,“何不将人殴打致死,为何非要一刀封喉?”
“即便凶手有暴力倾向,加之非常痛恨贺小姐,那么将人殴打致死的可能性更大才对。”
“本王分析的对吗?魏助手。”
“王爷说的太对了!”宋延既然开口,那马屁必须跟上,“属下疏忽的地方,王爷都考虑到了,王爷真乃大晋神探!”
“虚无的话,不说也罢。”
“怎么会是虚无的话呢?”魏长临辩解,“属下是真心佩服王爷的,方才听了王爷的分析,属下找到了问题所在。”
“有没有一种可能,贺小姐的死纯属巧合,她在去某处的路上遇上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疯子见到她就起了杀意,为了避免她大叫将人引来,于是先把人打晕,然后将人殴打一番。”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为何非要一刀封喉?”
“因为他有这种癖好,喜欢先将人殴打一番,再一刀封喉要人性命。”
宋延听了魏长临的分析,一针见血的指出其中的问题,“贺小姐半夜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倘若见到来历不明的人,她会站在原地等着与人交谈,还是赶紧离开?基于你方才的假设,若那疯子在遇到贺小姐的时候就已经露出了真面目,贺小姐发现遇上的人十分不正常,她会怎么做?。”
魏长临道:“跑。”
宋延:“倘若跑不掉被凶手抓住了呢?”
魏长临:“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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