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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攻略我(种地七七)


旁边也正好有人出来,香烟的味道缓缓弥散。
孙东咬着烟洗手,和旁边的小年轻闲聊似的:“我们啊,安安分分唱歌跑节目,自然是抵不过某些人会算计,傍上了金主,未来还不是一帆风顺。”
“孙哥说的是,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我们可不像那些不要脸的。”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万一明天金主看上其他人了……”
“是是是,这些人可要把自己的金主巴结好了,平日里一副高冷样子,在金主面前还不知道是什么嘴脸。”
明玉关上水龙头,面色不变地朝外走,却在门口被拦住。
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
小年轻挡在明玉面前,孙东从后面叫住他。
“明玉。”
“让开。”明玉连眼神都没给这两个人,神情冷漠,对于一直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孙东反水背刺这件事,甚至一点波动都没有。
孙东就是恨极了他这幅样子,明明是个新人,却转眼到了自己需要仰望的地位,自己示好那么多次他也爱答不理,傲得很。
“你真以为你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孙东打开手机,示意他看自己。
明玉并不想和他掰扯,越过小年轻握住门把手时,听到对方说话:
“那天晚上我看见了,你跟那个少爷一起进酒店房间,还牵着手。”
“别跟我说你们是朋友关系,哈哈哈哈哈,我又不傻。”
明玉终于有了反应,转头,看见手机上的照片,就是一张模糊的背影,能看出他的侧脸,但是看不见少爷的。
他的眼神压下来,无端地令人畏惧。
但是孙东并不害怕,现在明玉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爬床上位的,被人包养才得到资源的人。
“这只是一张,还有很多张别的。”
“你想怎样。”
这还是一个星期前,沈潋初来节目组视察的时候。
那天晚上……少爷给他戴了耳朵,项圈,还有一点别的东西,但是依旧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意思。
明玉由下而上,做得好的时候,少爷就会摸摸他的耳朵,然后是头发,耳侧,一直到下巴,然后牵起金属链子。
少爷温凉的手指划过他燥热的皮肤,然后明玉会张嘴展示自己的成果,最后吞下。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少爷吻了他的眼睛,就轻轻一碰,像是一根羽毛,看自己的眼神也很温柔,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梦境一般。
明玉并不排斥……或许,不承认的是他在渴望,渴望少爷能再粗,暴一些。
但是,一个星期了,少爷再没来过一次,也没有联系过他一次。
这时他突然明悟:这么多天燥郁的源头,是少爷。
“照片并不能代表什么。”
想罢,他不顾孙东嫉恨的目光,打开门离开。
包厢,今天是庆功宴,来了不少投资方,王导红光满面,看见明玉进来眼神一亮,将他拉过来,介绍道:“这位是林总,无方科技的总经理,也是我们节目组的投资人。”
无方科技的顶头上司是齐靖宇,林家跟齐家是世交,林泽也是齐靖宇的左膀右臂。
王导示意他给林总敬酒。
林总看起来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岁,西装笔挺,收拾得很干净,彬彬有礼的气质,在一众大腹便便的投资人里有些亮眼。
“他是明玉,这一季的黑马,小玉以后一定能有大成就。”
明玉端起酒杯敬酒,他知道王导这是在提拔他。
林总只是坐在位子上,手里端着酒杯,好以整暇地和旁边的人说笑,并没有注意到他。
那杯酒就这样等在空中,明玉垂下眼睛。
王导一时间也摸不准林总的想法,只好示意明玉等着,心中思忖难不成这个明玉哪里得罪了林总?不应该啊,这两人应该毫无关系才对,他今天本是想卖个好,不成想,搭错了线不成?
过了一会,林总才像是发现了他一样,挑眉,终于端起酒杯,用杯壁轻轻碰一下明玉手中那个酒杯的杯沿,视线似乎在明玉的脸上停留一瞬,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有些微妙。
“你就是明玉?”
明玉不卑不亢地喝下酒,他从小遭受过太多侮辱,甚至斥责打骂,这一点下马威而已,根本不算什么。
他刚要离开,听见林总迟疑地出声:“似乎……是眼睛有点像。”
明玉看向他,林总却只是朝他举杯,接着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
带着一点高高在上的意味,像?眼睛像?像谁。
另一边,夜色渐深,实验楼很安静,江隅锁上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微微顿住脚步。
近些日子有些降温,他似乎能听见风吹枯叶的簌簌声,下楼,在楼梯拐角,他能清楚地看见路灯旁的那个少年。
狼尾,黑色冲锋衣,紫色耳钉,皮肤白到有些透明,因为低着头,立起的衣领挡住下巴,只留出秀挺的鼻梁,长而翘的睫毛像是洒了一层细碎的星星,微微颤动。
清冷的路灯像是落了一场雪,光而不耀,和光同尘。
江隅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似乎潜意识里悬了一下午的心突然落到实处。
沈潋初在玩游戏,他拿着枪躲在石头这边,对面也拿着枪躲在对面的石头后面,对狙,正是紧张时刻,双方好像都默认了平等竞争。
默默算着对方的子弹数,然后趁着对方换弹时,沈潋初手脚麻利地扔了一个手榴弹过去。
金光闪耀,吃鸡!
死去的队友在语音里叽里呱啦乱叫,看见地面的人影,沈潋初望过去,露出漂亮的全脸,单手把蓝牙耳机取下来:“忙完了?”
“……嗯。”江隅性子冷,自然也就没有跟人相处的经验,只是站在一个社交距离。
“约定还作数吗?江学长?”退出游戏,食指和拇指捏住手机一角然后在手中转一圈,沈潋初打趣道。
江隅移开视线,微微点头,心想着:沈潋初玩够之后就不会来了,赌约而已,满足人家就好。
直到这时,他依旧在想:任沈潋初玩一个月,赌约过后,他又会回到自己平常的生活里去。
沈潋初约了他看电影,新出的一部恐怖片,今天首映。
他开开心心抱着自己的爆米花和可乐坐到位置上,江隅就跟在旁边。
江隅以为沈潋初是胆子大,他自己的胆子倒是不好说,满屏的血肉在他眼里就是稀松平常的东西,直到,他感受到旁边的人微微在朝他身边缩。
侧头,沈潋初抱着自己的大号爆米花缩在一角,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露出一条缝隙去看大屏幕,明明很害怕。
菜,但爱玩,说的就是沈潋初。
直到电影里那人拿着电锯砍向怪物的时候,江隅终于还是微微侧身,轻声道:“别怕,假的。”
沈潋初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本该是冷漠的,在这种情境下,却莫名有种安全感。
江隅清楚地看见对方眨眨眼睛,睫毛像是黑色的蝴蝶,眼型也很完美,瞳孔像是落满碎星的寒泉。
“我能牵着你的手吗?江学长。”
喉结滚动,江隅没说话,只是转回头,看着像是拒绝的意思。
牵手未免太过亲近了。
沈潋初挑眉,继续蒙住眼睛去看电影,那把电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所到之处一片哀嚎,终于杀干净了,耳畔全是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混杂着心跳和紧张的配乐,主角朝前走,忽然,昏暗的楼道转角冒出一张没有眼睛的脸。
黑洞洞的。
沈潋初吓得闭上眼睛,感受到有人牵住自己的手,他用手掌握住了自己的前掌,这么冷的一个人,掌心竟然是温暖的,他悄悄去看。
江隅仍旧端坐着,目视前方,黑暗中,他像是一尊无情无欲的石像。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能整个将沈潋初的手握住,皮肤苍白,能看见皮肤下起伏的青筋,这是一双拿手术刀的手。
一直到电影结束,江隅才把手收回来。
回到学校,他们本该在分叉口分别,博士生和本科生的宿舍不在一块,但是因为学校绿化很好,一到深夜就有点阴森森的。
沈潋初抱着自己的大桶爆米花,站在路灯下踌躇:“江学长送送我吧。”
影子亲密地靠在一块,两个人却隔着分明的距离。
“今天那个电影不恐怖吗?”
“还好。”
“其实我胆子很大的,今天是因为……”沈潋初没编出来借口。
江隅看他一眼,点头。
酷哥形象受损。
宿舍楼下,等着一个人。
沈潋初认出来是国民好室友叶柏,于是他跟江隅挥挥手告别,小跑过去。
江隅停在那,看见沈潋初和室友站的很近,室友将爆米花接过来,然后低头听沈潋初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态度很温柔,也很亲近。
他站了一会,然后转身离开。
好消息:潋潋上榜了,坏消息:我要一边复习一边码字T~T,谢谢父老乡亲们对我的重视,(跳一段抓分舞)
分来!分来!分来!
突然感觉小叶走的是男二上位路线,放长线钓大鱼哈哈哈哈哈

一连几天,江隅下楼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在转角处微顿,可是那个路灯下没有人影。
路灯孤零零地立在黑暗里,洒下一地惨白。
江隅只是垂下眼睛,然后回宿舍。
他仔细地剖析过自己的心理活动,客观而冷静地将自己分割出来,然后一点一点地分析,得出的结论是,他确实有点期待沈潋初的到来,期待与沈潋初相处。
但是他又清楚地明白,沈潋初只是在进行一场赌约。
不过是拿他玩笑罢了。
他想了一会,拿出自己的书,将满腔的情绪放到一边。
而此时,闲不住的沈潋初又跑出去蹦迪。
一个称职的花花公子,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无所事事,花钱,蹦迪,喝酒,搞男人……啊不是,谈恋爱。
灯光迷离,音乐炸耳,DJ沈潋初重出江湖,灰色宽松短袖,黑色工装裤,双链银饰由白皙的胸口垂下,他站在光源处,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按键上飞舞,明明是极其嘈杂疯狂的环境,他却像是下凡的天使一般,每一根发丝都在发光。
沈潋初戴着耳机蹦得欢快,一个个摄像头都对准了他,而他天生就是为镜头而生的。
张扬而肆意。
有胆大的人靠近,沈潋初将男的踢下去,然后揽过那个女孩的肩膀,沈潋初身材高挑,女孩几乎整个人被圈进他的怀里。
富含节奏感的DJ Turn it up 将整个场子炸起来,女孩的耳边是男生清朗又带着磁性的哼唱。
心动了。
帅哥这是打的碟吗?这是打的我的心房!
女孩抬头,正好撞见少年垂眸,眼尾上挑,瞳孔漆黑,凉薄之中又带着笑意,一点小痣媚气横生,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也动人。
又冷又蛊。
几首歌之后沈潋初就跑了,单手撑地跳下台子,银饰反射灯光,有些刺眼,淹没进人群中,这就是羊进了狼群,沈潋初出来的时候衣服都乱了,脸侧还有几个口红印。
明玉就站在门口等他,视线略过他的脸侧,又收回来。
进门的时候刚好有人开了瓶香槟——这种场合开香槟,有钱没地花。
明玉下意识挡了一下,还是有酒水撒到沈潋初身上。
小胖把酒瓶丢给其他人就跑,最终被沈潋初压在沙发角落制裁。
“明玉我的刀呢?”沈潋初单手制住小胖,然后伸手。
明玉微顿,将口袋里那柄大概二十厘米的纯银青龙偃月刀拿出来,银光反射在沈潋初狰狞的脸上,显得十分吓人。
小胖吓出猪叫:“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沈潋初这才勉强放过他,撩一撩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宝刀扔回去。
玩嗨了,有人提出让明玉唱首歌助兴。
“来吧来吧,你不是歌手来着,今天考验考验你的水平。”张散喝醉了,摊在沙发上使唤,也有不少人附和。
本来来蹦迪喝酒,唱歌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他们的态度,就好像明玉是个卖艺的,唱个小曲要讨顾客欢心。
虽然在他们看来大差不差,明玉不就是沈二少养的一个玩意儿?在私下里还不知道是以何种姿态唱歌卖艺。
明玉只是静静地坐在沈潋初旁边,并不作声。
“叫你呢,让你唱是你的福气,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张散属实是醉得脑袋不清醒了,若他没醉,肯定能察觉到此时气氛的不对劲,附和他的人早就没了声音,整个包厢里,都有些安静。
沈潋初只是端着自己的酒杯,垂眸看着酒液在玻璃杯里起起伏伏,似乎并没有插话的意思。
“张散你快别说了……”旁边有人用手肘撞他,好意提醒。
“我怎么了?”张散坐起来一点,看着沈潋初,顿一下又笑道:“沈二少不会舍不得吧。”
沈潋初微微歪头:“你呢?”
明玉只是自觉地低头:“我是少爷的人,自然听少爷的话。”
几个月了,他只是有时候在沈潋初来玩的时候陪着,和这帮公子哥并没有什么交流,他没有试图利用沈潋初的关系博得一点好处,乖得有些不象话。
张散对上沈潋初的目光,突然一冷,被酒精迷惑的大脑突然就清醒过来,顿时如坠冰窖。
明玉再下贱的身份,他也是沈潋初的人。
打明玉的脸,可不就是找沈潋初的不痛快?
“喜欢唱歌?”
张散慢慢坐端正,正想解释:“二少我……”
沈潋初抬抬下巴,小胖会意去把话筒打开。
“那你唱吧,喜欢,就多唱一会。”声音懒散,眼神却又带着几分嘲弄。
张散张张嘴,态度卑微地去拿起话筒:“二少……说的是。”
他嫉恨地看一眼明玉,撞进冷到刺骨的寒潭中,明玉扯了扯嘴角。
张散唱了一晚上,就算凌晨沈潋初离开了,他也一直唱到天亮才结束。
凌晨的酒店,沈潋初喝了酒,有点上头。
两人在门口接吻,皱成一团的衣服零零散散撒了一路,最后沈潋初陷进柔软的被子里,他亲了亲明玉的嘴角,摸狗狗似的揉他后脑的头发,用气声提醒:“柜子里。”
腰间的那只手微顿,下一秒却抱得更紧。
塑料包装用牙咬开,沈潋初的皮肤泛上动情的粉色,温凉的指尖停留在明玉的胸前,黏黏糊糊的唇齿间,他咬字模糊地提醒:“缺个金属的……环形的东西。”
“……好”
夜色缠绵,明玉的吻覆盖住沈潋初脸侧的红色。
接着是那朵艳丽的玫瑰,蜿蜒向下。
沈潋初半睁开眼,眼前是晃荡的水晶吊灯,好像倒影出两个交缠的影子。
距离一个月还剩下几天时间,对,沈潋初发现自己又要期中考了,愁得头秃,然后近水楼台先得月找了某位博士给自己补习高数。
值得一提的是,某位的博士的经济学好像也不错,沈潋初知道的时候双眼放光。
这个世界可太奇妙了。
沈潋初在学霸光环的笼罩下学习进度蹭蹭蹭往上涨。
江隅在对面,坐姿端正,认真地修改自己的文档,而沈潋初,大佬坐姿,一边做题一边转笔,他瞅了瞅对面,然后悄悄打开手机,将手机平移过去。
江隅看见这是学校音乐节的宣传海报,轻声询问:“你有表演?”
沈潋初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像是一只寻求夸奖的猫。
“很厉害。”江隅语气稍缓,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依旧能看出他的认真。
沈潋初才不是单纯地要夸奖,他摇摇手指头:“你来看我吗?”
音乐节是傍晚,在学校操场上。
江隅最近几乎都泡在实验室,傍晚正是忙的时候,他思忖片刻,没有立刻答应:“有时间我就来。”
“啊……”一个啊字声调起伏多变,沈潋初蔫了,双手托腮,看起来很是失落的模样。
落在江隅的眼睛里,就是失望极了,薄唇微抿,他收回视线,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傍晚,今天有一场极美的晚霞,橘黄色的天空如梦似幻,天色暗下来一点,就变成粉紫色,成为音乐节最好的背景。
今天的音乐节人气爆棚,原因是,摇滚校草沈潋初今晚的节目是情歌!
那个音乐社最酷最帅的校草要唱情歌!
节目单出现还不到几分钟,校园论坛的帖子就盖了几百楼。
满屏的老公老婆裤衩子飞飞,当然也有几个“沈潋初不会又谈恋爱了吧”“沈潋初不会找到真爱了吧”等等言论,为大众所不喜,遂打入冷宫。
粉霞满天,静谧的傍晚,沈潋初上台时全场尖叫。
他今天的打扮十分简单,白衬衫,黑裤子,拿着吉他,静静地坐在舞台中央,然后用手调整好立地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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