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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跟吃软饭的炮灰跑了[快穿](蜜桃甜酒)


他面色倔犟,仰着小脸居高临下的晲着祝九,像是只傲娇的小猫,艳丽决绝的质问。
“不必是什么意思?你不在乎我?你不喜欢我?”
“我今夜就留韩大少爷过夜,他此前订了婚,还很喜欢我,定会想与我春宵一度。”
“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不在意我,我今夜就脱了衣服,我就去做人家外室,什么时候就被主人家打杀了去,被一卷草席胡乱裹了埋了!”
他又哭又闹,敏感得直到眼泪,倔犟的甩开祝九的手:“你别扒拉我,你又不喜欢我,我才不和不喜欢我的人牵手。”
“到时候我就把你赶出去,让你在外面饿死、冻死、病死……我们一起裹着草席丢到乱葬岗去!”
祝九简直头疼欲裂。
他忍无可忍的闭了闭眼,一把把席妄捉到腿上,伸手拍了下屁股。
席妄瞪圆了眼睛,还没挣扎就被人强硬的压着背,祝九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闹吗?”
祝九的声音太有压迫感了,席妄这么多年都没被人打过屁股,瞠目结舌的红了眼眶,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脸。
“你、你、你——”
“做外室?”
“不、不——”席妄连连摇头。
祝九掐着席妄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目光深邃如渊海般包容所有:“席妄,想要什么就直白点,闹是没有用的。”
席妄委屈:“我知道、知道了……”
祝九满意,正要放开他,却不想被牵着手,席妄脸红红的,羞羞答答的扯裤子。
“疼,阿九揉揉。”
祝九:……
他闭了闭眼,还是忍不住又拍了一下软乎乎的白屁股。
“穿起裤子下去!”
席妄性格乖张,这会儿哼哼两声,扭着屁股撒娇,踩着祝九的底线见好就收。
他站起身,裤子却没提,长衫下光着两条腿,娇气的一翘,踩在祝九的膝头示意般蹭了蹭。
“郎君,春宵苦短日高起,春宵被你浪费了,可还有大好的良辰呢。”
他眼神示意,手指拨开长衫,露出光洁漂亮的小腿。
席妄从小学戏,身子骨软得不行,腰细嗓娇。
不知是不是戏学得多了,那些淫/词也瞧了不少,暗示般蹬掉鞋子,脚掌慢慢往祝九腿上蹭。
眼波流转间欲语还休,含蓄勾起唇轻咬唇瓣,将一瓣红艳艳的唇咬得水光潋滟,面上涂了脂粉般漂亮。
“你喜欢,可以让我更疼一些。”
祝九捉住不老实的脚,又给他把布鞋穿回去了,认命的提起裤子给他提溜上去,遮住漂亮的白屁股。
席妄看着瘦,该长肉的地方却不少长,无论是雍容华贵、清丽脱俗还是风情万种,演得都是一等一的好,面上总带着女儿家娇俏的神情。
生就男生女相,眉眼柔和,五官融合在一起美得恰到好处,活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般,一颦一笑都不显违和。
祝九只盯着他,看了他许久,只把席妄看得坐立难安,收起笑容不再作妖,这才移开目光。
“困,回去睡觉吧。”他面色淡淡,长发束着披在肩上,垂下眉眼时总显得恹恹不快。
祝九说睡觉真睡觉,带着席妄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眼睛一闭,睫羽在面上落下一片阴霾,遮不住眼底的青黑。
席妄还想作一作,见他安静下来,自个也打了个哈欠,觉得困了。
好不见外的蹭进祝九的怀里,趴在他身上唇角微翘,闭着眼睛乖乖巧巧睡了。
却不知他一睡着,闭着眼睛的祝九眼眸微睁,垂眸若有所思的看了席妄一眼。
安睡的席妄面容恬静,像是没有受过苦难的乖宝宝。
但他性格乖张,入戏太深,明显还陷在三年前的梦魇里。
祝九一进入世界,就短暂了获取了世界线。
为了夺取气运和世界主导,世界线往往会将关键人物边缘化,藏起来,一点一点的磋磨。
而席妄,作为军阀主角攻稍纵即逝的白月光,因同为伶人的主角受与他有几分相似,由此引发强取豪夺的he救赎甜宠戏码。
主角攻救赎了自卑的小伶人,养成了只漂亮的金丝雀。
可席妄本身的命运,却远比这还要不堪。
他的前半生颠沛流离,自小被遗弃雪地,被戏班班主捡到带在身边走南闯北的唱戏,满九州流离讨生活。
十八岁那年,机缘巧合得了当地军官的青眼,登台一出《长生殿》艳惊四座,红遍大江南北,却也因此招来许多觊觎。
从不曾有人了解、亲近他,那些追求者痴迷他演的贵妃娘娘,只一味追求、打压,追寻着戏中绝世的美人。
席妄战战兢兢的走在群狼环伺之中,勉强保存自身。
却没有防备的被信任的人毒哑了嗓子,视作亲人的老班主更是在一场大火中为救他而死。
他在大火中毁掉了容貌,被人为毒哑了嗓子,失去了一切。
那些疯狂示爱的追求者此刻对他避之不及,嫉妒他的同行用最恶毒的言语诋毁他。
最终,席妄穿上戏服,唱着杨贵妃自刎的戏,自缢在了房梁上。
直到他的皮肉发臭、长发逶地……
一个无处可去的老仆人推开了房门,发现了早已腐烂的男尸。
如席妄威胁祝九的一样,裹上一卷草席,潦草的丢进乱葬岗,埋进了泥土里。
而现在,剧情或许有出路、隐情。
席妄正躺在他怀里,翘着唇角睡得正香,可爱的打着小呼噜。
嗯……还是个不安分的小作精。
席妄的睫羽颤了颤,像是蝴蝶落在了枝头,煽动着漂亮的小翅膀,随着呼吸扇呀扇。
祝九安慰般摸了摸他的头发,散落下来的长发从指缝中溢开。
柔顺的长发与祝九的头发纠结在一起,覆在席妄面上,越发显得乖巧柔和,白净的面皮好看得超脱性别。
乖得不像话。
这一觉,席妄从白日睡到天色昏黄,他睁开眼时,祝九还老老实实的平躺在床上,他趴在祝九的怀里,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翘着唇角蹭蹭。
注意到头发纠缠在一起,他手指一勾,将两缕头发拢在一起,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指尖。
他也不嫌无聊,就着昏暗的天光,两缕头发就玩得十分开心。
到了点,老仆在外面敲门,“咚咚”闷响了两声。
“先生,韩少爷来了。”
席妄眉眼慵懒,懒散的微撑起身子“嗯”了一声,躺着的祝九也睁开了眼。
他坐起身,连带着席妄也坐了起来,从后面抱住祝九宽厚的肩膀,枕在他的肩上。
闲适得像是午睡起来,浑身骨头都软绵绵的。
他也娇气,哼哼唧唧的撒娇:“抱~”
祝九伸手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扒拉,凌厉的凤眸斜晲他一眼,直把席妄看得腿软。
正目眩神迷之际,身子一轻,祝九单手圈着他的腿把人托了起来。
席妄眼睛一亮:“阿九~”
他手指插入发间,轻拽着祝九的长发,与此同时他垂下头,祝九头一抬便感觉长发如丝丝曼曼的蛛网,落下一片凉意。
唇轻巧的在脸颊一点,席妄笑得开心,如偷吃了蜜的小动物,愉悦的眯起眼睛,几乎要醉倒在他肩上了。
却见祝九手指一掐,掐住他的腮帮子,凤眸上下轻扫,淡声威胁:“下不为例。”
“哼~”
席妄又不高兴了,正要发作,他被人放在衣柜前,脚刚落地,两人齐齐“嘶”了一声。
彼此一缕头发纠结在一起,打了个完美的死结。
祝九默不作声的盯着席妄看,席妄自得意满的哼哼两声,从妆台里找出一把剪花烛的剪子。
他比划了一下,咔嚓剪了两缕头发。
顺理成章得了个“结发”。
席妄登时红了脸,一连选了好几个香囊都不满意,撅着嘴闹脾气。
“这个太丑了、不要蝴蝶要鸳鸯、不要这个……”
他闹脾气指挥祝九找香囊,哪个都不满意,头发好好裹着红布被他珍惜的攥在手里。
那些香囊轮了一轮,席妄都觉得配不上他的“结发”。
祝九照着他要穿的衣服拿了个配套的,在席妄不爽的拒绝中强硬的按着肩膀,挂在了衣服上。
席妄看着上面的缠枝蝴蝶,郁闷的直嘟囔:“这单飞的蝴蝶多寂寞啊,一点都不好。”
祝九要换个鸳鸯的,他又捂着不让,瞪圆了眸子深怕他拿走了:“不许不许!阿九是笨蛋!”
他气呼呼的,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肩上。
这娇娇宝一看就不能自己梳。
祝九头发随便扒拉两下,柔顺服帖的拢在一侧,半耸拉着眼给席妄梳头发。
梳一下,席妄笑吟吟的念:“一梳齐白首。”
梳两下,他又念:“二梳共枕眠。”
三梳,席妄还没开口,祝九先回答:“三梳子孙满堂。”
他随便搭一句,席妄却生气了。
他气得反手去抓梳子,修长白皙的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生生掐断了木梳,被他一把丢在地上。
席妄厉声尖叫:“不许!不许!我不许!”
“哪里来的子孙满堂?我断子绝孙,你也不许抱女人!外面的女人休想占了我的位置!”
他面露狰狞,扑到祝九怀里,又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色,抓着祝九追问:“我日后给你买了房子,可千万不许养女人用,那些外室我可不许!不许!”
祝九镇定的答应一声,大掌顺着背脊往下,轻抚几下。
席妄呼吸急促,面露可怜,倚着祝九的胸膛嗫嚅着唇软软的念:“一梳齐白首,二梳共枕眠,三梳……”
“三梳,阿九永远喜欢我。”他揽着祝九的脖子,将脸埋进脖颈间。
席妄情绪不稳,许是三年前的梦魇还没走出来,入戏太深难免情乱。
如此,也算受苦受难了,祝九倒不会过多苛责他什么。
祝九被他抱着,只默不作声的轻抚他的后背,慢慢安抚着情绪。
席妄缓了缓情绪,良久才抬起头。
期间老仆来过两次,皆是韩少爷催得急。
提到韩少爷,席妄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淡扫峨眉,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孤身去了。
他身姿单薄,一副弱柳扶风之态,才从屏风露出一片衣角,韩卓诚便似丢了魂一般站起身,巴巴的看着他出来。
见席妄以扇遮面,到人前收扇拱手行礼,那张脸光滑漂亮,难见三年前狰狞可怖的模样。
那张脸,简直就如同噩梦一般。
韩卓诚心想,面上却笑容真诚,深情款款的走上前,柔声轻唤:“玲珑。”
“这三年……你还好吗?”他欲语还休,一脸为难:“当年家里看得紧,没能见你,不辞而别,当真对不起。”
“你……你不会怪我吧?”
“怪?”席妄玩味笑笑,手中把玩着扇子笑看着他,语气颇为阴阳怪气:“韩大少爷当然走得急,我哪能怪你。”
“你不怪我就好……”韩卓诚刚要松口气,就听他阴阳怪气道。
“毕竟我和韩大少爷无亲无故,韩大少爷深怕晚上一步便被我这个丑八怪给缠上了,实乃人之常情。”
“什么、我……我不是……”韩卓诚面上涨红了脸。
他出国三年,自以为是文化人,学得满腹洋墨水,却在此刻哑了言。
他卑微的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一叠情书,拉着席妄的手深情款款:“我当初真的不是不愿帮你,实在是家里管得严,将我押上了船。”
“玲珑,这些可都是我这些年思念你的证据。”
“哦?那我可得好好看看。”席妄挑眉,饶有兴趣的一张一张拆开信封。
他胡乱看了两张,笑得合不拢嘴,手上将信纸一张一张撕开,颇为羞辱性的随手一抛,那纸片洋洋洒洒,他笑得满怀恶意。
屈尊俯下身,手指拂过韩卓诚的领口,落下危险的阴影,将韩卓诚一寸一寸笼罩。
这一刻,他像是长了刺的玫瑰,艳丽危险,在洋洋洒洒的白纸片中,席妄笑意盈盈,柔和的声音活像毒蛇吐信。
冰冷、尖锐、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
“就是不知道韩大少爷,究竟是对我哪处动了手脚,这么避之不及。”
“是脸?”尖锐的指甲滑过脸颊。
“是嗓子?”一只手残忍的掐住脖子。
韩卓诚瞳孔震动,他惊恐的仰起头,呼吸急促的反驳:“不、我没有,玲珑我……”
“啪——”
席妄冷着脸给了他一巴掌,居高临下的冷笑:“我讨厌别人这么叫我,我有名字。”
席妄一把扯过韩卓诚的领子,目光审视环绕,从上扫到下。
“我失去过很多东西,现在我也想从你身上拿走一样东西。”
“你不是爱我吗?把你的心给我好不好?”
席妄呵气如兰,亲昵的俯身,在韩卓诚耳边轻笑。
尖锐的指甲滑到心口,韩卓诚哆哆嗦嗦,他惊恐的瞪大眼睛,随即瞳孔剧烈一缩。
“啊啊啊啊!”
痛呼声划破院中的寂静,坐在躺椅上摆弄着留声机的祝九调到了一首靡靡之歌。
温柔的女声用绵长深情的语调唱着:“人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底~蹉跎了青春~”⑥
祝九轻哼着歌,是截然不同的曲调。
却遮掩不住,系统机械的提示音。
[叮——攻略系统通报
主线任务:维护世界线,攻略世界NPC席妄(进度2%)
奖励:世界气运x1
攻略人数:78/100
世界危险,请玩家牢记身份,完成任务早日归家。]

踏着微白的天色,席妄与祝九坐着黄包车,咕噜咕噜碾过平民区的泥地,走进了外围那三不管的地带。
海区分为外围城、内围城和租界,租界是洋人的地方,那里繁华盛景,灯火燃烬半边天。
一江之隔却是破败老旧的街巷,经历过炮火的轰鸣,大多数人拥挤在狭小的街巷房屋内,贫穷、落后得像是上个世纪,与江对面的繁华形成鲜明的对比。
席妄的院子在内围城,原先是个大老爷的三进宅子,他出事之后家财散尽,唯有这一座宅子留着住。
从内围城拉黄包车,指针走了满满一圈,这才过了桥,到了外围。
一过桥,海区的繁华抛之身后,入眼是一片残破污秽的景象。
车轱辘滚过脏水,溅起一片泥点,车夫利索的顺着主家的指引在路中间跑动,衣着破烂的百姓警惕又畏惧的躲在两侧,目送宽敞干净的黄包车离去。
“阿九,你原先就住这里吗?”
席妄眼神灵动,好奇的打量着四周,他倚着祝九的肩头,懒洋洋的模样没个正形,活像是没骨头一样。
他目光顺着残破的街道,再往上看着上边拉起的布条和破破烂烂的房屋。
祝九“嗯”了一声,他目光扫过四周,比起前两天还打着补丁的衣服,席妄给他找了件漂亮的靛蓝长衫。
他撸着袖子,弯腰扶起摔在地上的木牌,上面明晃晃写着“代笔”两字。
再从旁边的花盆底下掏出钥匙,对着门锁扭动几下,一打开,满屋子的纸张书籍,几乎连落脚的地都没了。
旁边住着的婶子听到动静探出头:“祝小哥,你可回来了?码头找到活了吗?”
看到席妄这个陌生人,她面色一僵,面上带着几分警惕。
席妄把玩着扇子,慢条斯理的朝她一笑,金贵的撒金扇子点在下颚,看起来漂亮又亮眼,是不可高攀的贵人。
祝九从屋里出来,勉强“嗯”了一声:“找到了。”
他面不改色的朝席妄伸手,席妄眼眸一落,把手放他掌心。
祝九眉头一蹙,倒也没撇开,又伸出另一只手:“钱。”
“阿九可真不客气。”席妄目光哀怨,掏了几块银元递过去。
酸溜溜的说:“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可只会要我的钱。”
他说得委屈,面上又嗔又怨的,好似祝九玩弄他感情了。
祝九没搭理他作妖,把银元递给婶子:“之前借你一碗米,还你。”
“哎呦,这一碗米哪里……”婶子尬笑。
看看席妄又看看祝九,拉着祝九到旁边急声劝:“小祝啊,你这、你这是自甘堕落啊你——”
“玩男人的,不就是、不就是那什么?”
“那什么?”祝九眉眼淡淡。
婶子说不出口,哎呀一声,羞于启齿般含糊怒道:“兔儿爷!”
“你也是个读书的,再落魄找婶子好歹有你口饭吃,哪里能去做这个?见不得人。”
祝九无语。
他回头看看席妄,席妄一身长衫穿在身上,因着唱戏,身段又软又细,又是惯爱撒娇的,往那一站,气度总与旁人不同。
太白净,太柔和。
到底生得好看,也不显得怪异,反而有种超脱俗世的中性美。
而且也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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