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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里的万人嫌(金小满)


“我发你个地址,你导航过去。”鹿池弯了弯眼睛,“你没把我删除吧?”
李言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鹿池挑了挑眉,“看来还有点良心。”
“……”
鹿池说的地方是个清吧,进去后,鹿池在角落选了个位置,李言之微微皱眉,一般坐在这里的不是准备偷腥的情儿,就是还没上钩的鱼,李言之虽然有些介意,却也没说什么,坐了下来。
“你坐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你?”
鹿池揶着笑,眼神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李言之衬衫下面的吻痕,指尖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桌面,暧昧的凑近,“你身上好香啊,我好想亲你。”
李言之眉头皱的更深,往后退了退,“起开。”
“别啊,我就想靠你这么近。”
“……”
李言之脸色有点冷了下来,不过鹿池只是故意闹着玩儿而已,看到李言之下一秒就要起身时,眨了下眼睛,“开玩笑嘛,什么表情,一点也不好玩儿。”
李言之有些无语。
鹿池点了一杯伏特加,李言之要开车,要了一杯白水。
服务生另外还给上了几盘坚果和小零食。
鹿池把松子推到李言之面前,言笑艳艳言言意图非常明显。
李言之没说什么,转头让人送来一盘剥好的松子。
鹿池挑了挑眉,“一会这个你买单。”
李言之喝了口白水,不置可否。
两年不见,鹿池还是非常自来熟,两人之前的也关系也谈不上熟儿,但他却能拉着李言之聊着国外生活,即使李言之始终都非常冷淡,也半点觉得冷场。
“你一会看一次手机,是有事儿,还是怕男朋友查岗啊。”
李言之在坐下来之后看了五六次手机,鹿池又不是瞎子,自然猜出了。
“嗯,你能快点喝吗。”
“……”
鹿池听乐了,几乎是制气似的,一口将杯中酒喝了下去,反扣在桌面,“这样行了吗。”
“……”
鹿池最后一杯酒,喝的有些猛,出来再被风一吹,当时就不行了,晕晕乎乎的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被李言之从后面抱住,拉了起来。
“没事吧。”
李言之低头看他,有些无奈,“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李言之将人半拖半抱着弄到车上,就在他正要关车门时,鹿池忽然起身,一把搂住李言之的脖子,呜呜骂道:“老子失恋了,喝点酒怎么啦,这也要你管。”
“……什么、失恋……?”
“就是被人甩了呜,渣男…!草,白被睡了半年,李言之,你最好也小心点,小心你那个男人也睡了之后把你扔掉!”
“……”
那他还好。
他起码没白被睡。
就算被甩了,他起码还有钱。
鹿池越哭越凶,越哭越气,最后气急了,在李言之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那一口真狠,当时就出血了,衬衫瞬间洇红了一片。
李言之打了他两巴掌,他才松开嘴。
“……”
呜好疼。
李言之一个头两个大,外面还下着雨,李言之也不能一直在车外耗着,好不容易把鹿池塞回车上,他也坐上车。
“你家在哪儿?告诉我,我送你回去。”
“我不想回去……你、送我去酒店吧。”
李言之只好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把人安顿好之后,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李言之看了下手机。
没有任何短信和来电。
秦必钲和李言之的车子一前一后回到汇云居。
秦必钲一手拎着西装外套,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歪头看着李言之从车上下来。
李言之看到秦必钲在等他,下意识将右手往腰后藏了藏,笑了一下,“阿钲。”
秦必钲‘嗯’了一声,问:“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
“出去吃了顿饭。”
“自己?”
“不是,同学。”
李言之转移话题,“你呢,应酬吗?累不累,我一会儿给你放洗澡水,你好好泡一会儿解解乏。”
“大半夜的泡什么。”
秦必钲抬了抬下巴,“你身后藏了什么,拿出来我看看。”
李言之磕巴了一下,“没、没东西。”
“那你躲什么。”
秦必钲往前一步要看,被李言之侧身躲了过去。
秦必钲不悦的啧了一声,略沉下声音,“言言。”
李言之咬了咬嘴唇,拿了出来。
秦必钲眉头皱了皱,将袖子撂起来扫了一眼,一块被咬的出血的牙印赫然出现在眼前,皱下眉头,寒声问:“怎么回事。”
“……”

秦必钲还真是厉害,只不过猜对了一半,换人了,不是赵卓严发酒疯,是鹿池而已。
见李言之不说话,秦必钲冷哼一声,“不是他,那是谁?我就不在这么一会儿,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同学。”
“哪个同学?我作为雇主,有权知道我的小情儿的一切行踪,不说难道要我去查吗。”
秦必钲的车上有行车记录仪,李言之把手抽了回来,把袖子放下来,说:“鹿池。”
“他失恋了,喝了点酒。”
李言之本以为秦必钲会大发雷霆,再不然也会尖刺他一回,但秦必钲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走了。
李言之微怔,有点不适应秦必钲的反常。
李言之进屋的时候,秦必钲已经上楼了。
李言之去客房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给伤口消毒上药。
鹿池这一口挺狠。
血迹清晰掉后,伤口露出真容,好几处都破了皮,并且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咬痕,伤口周边也变得青紫。
这么看上去,真的有点像丧尸咬的。
只不过是刚刚感染的丧尸。
没把他肉咬下来。
走廊传来拖鞋走路的声音。
秦必钲洗完澡,穿着一件睡袍走过来。
李言之愣了愣,站了起来,“你还没睡。”
秦必钲没理他,而是在酒柜里拿了瓶酒,坐在沙发上独酌。
“……”
消毒水触及皮肤,刀刺一般的疼,李言之余光看了秦必钲一眼,‘不小心’将整瓶消毒水全都倒在了伤口上。
“唔……”
瓶子掉到玻璃茶几上,李言之直接被痛感激出泪水,痛的整条手臂都在颤抖。
秦必钲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喝完最后一口红酒,从后面抱住李言之的腰,“演的真差。”
“阿钲、别生我气。”
李言之红着眼眶回眸,抓着秦必钲的手晃了晃,“别生气。”
李言之虽然一直处于低处,但也甚少有这种主动撒娇认错的时候,秦必钲显然也受用,火气消了一半儿。
但面上却还是冷的,看上去还是很唬人。
李言之抿了抿嘴唇,将秦必钲推到沙发上,主动坐了上去。
“阿钲。”
李言之解开秦必钲浴袍的带子,眼眶微红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魅,张嘴咬住男人胸前的红豆。
秦必钲讶异的撩起眼皮,肉麻的忍不住在李言之的脸上打了一下,气笑了,“你在干什么,上我?”
“……………………?”
秦必钲箍着李言之的腰,用力往前一推,李言之忽然撞在坚硬处,被烫到的同时,屁股也有记忆般吓得瑟缩了一下,“胆肥了,嗯?”
“……”
李言之无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必钲在这件事上,总能将他弄的无处可藏。
“你说你的那些追求者,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时有多骚,他们会怎么想你?”
李言之突然紧张的看着秦必钲,他知道秦必钲生起气来,什么都会做的出来。
何况两年前,秦必钲就误会过他和鹿池。
李言之有些后悔多管闲事了。
他就不应该送鹿池回去。
更不应该答应他去喝一杯。
他就应该在鹿池没经过他同意就上了他的车时,毫不留情的将他从副驾驶脱出来,并且彻底拉黑删除他的全部联系方式。
“阿钲、别这样唔……疼、我疼……”
“不疼怎么长记性?”
说着,男人又加重了力度,锋利的目光锁着疼的紧紧皱着眉的李言之,“言言,好好待在我身边,别再惹我生气,听清楚了吗。”
“我没有……是你小心眼呃……”
李言之抓着秦必钲的肩膀,指节泛白,几乎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眼泪顺着眼尾,一颗颗的砸下来,却又很快被沙发吞噬。
男人狠狠冲刺了一会,声色暗哑,“你说的没错,我是小心眼,所以你更不要惹我。”
“……”李言之不知道是不是晕乎了, 一声一声叫着秦必钲的名字,眼泪也更汹涌,在红肿迷离的视线中看着那张让他纠结混乱,挣扎不休的脸, “阿钲……阿钲。”
“嗯。”
“阿钲、你……你喜欢我吗。”
李言之在问这句话的时候, 指甲狠狠陷进肉里,却连再去看秦必钲的眼睛也不敢。
他害怕对上一双冷漠、尖刺、戏谑的眼。
他会受不住的。
但他还是飞蛾扑火一样的问出了口。
李言之觉得整个灵魂都在微微颤抖。
他像是潜修的信徒,却爱上了撒旦,挣扎与爱欲各执一角,要把他撕碎,他跪在潜修的山谷,还是忍不住看向撒旦。
“嗯。”
秦必钲几乎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你的身体没有人会不爱。”
“……”
是这样。
他知道是这样的。
秦必钲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金主永远不会喜欢笼子里一无是处的金丝雀。
正如一无是处的李言之,配不上有权有势的秦必钲。
没了这张脸、这副身体,他连给秦必钲提鞋都不配。
“怎么,不高兴了?”
秦必钲将李言之放到玻璃茶几上,眼中揶着戏谑的笑意,“言言,你都不知道你这儿有多贪吃,你说是不是天赋异禀?”
“……你、你胡说什么。”
李言之忍着心中失落与难堪,微红的眼眶,眼底一片痛色,他只能将头压的低低的,为免被看出来,强装嗔怪的回了一句,同时又被撞的拧紧眉头。
男人恶劣的低笑起来。
李言之羞耻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秦必钲做起来就得尽兴。
李言之被他压了几个小时,腿软的连路都走不了,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才去清洗了一下。
回来的时候,秦必钲正在抽烟。
看到李言之招了招手。
李言之走了过去,“嗯?”
李言之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被捏的通红的屁股在衬衫下摆里若隐若现。
秦必钲弹了弹烟灰,单手将李言之抱到腿上,氤氲在薄薄烟雾中的脸俊美而锋利,“明天有课吗。”
李言之摇头,“怎么了?”
“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你跟我回老宅住两天。”
“我也去?”
李言之惊讶且意外,刚刚被伤到的心灵好像又被治愈到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在秦必钲的眼里,起码是特别的。
“嗯。”
秦必钲点头,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那我是以……”
接下来的话,李言之有些不敢说。
秦必钲却好像没多大所谓,“随便,反正也不会有人问。”
秦必钲现在是秦家的掌权人,加上秦必钲的性格,谁也不敢多说、多问。
李言之抿了抿嘴唇,说:“去几天。”
“先住两天,要是有课,让司机送你过去,上完再回来。”
李言之点点头,“好。”

李言之第二天早上没能起来,被秦必钲强行开机,醒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被秦必钲在鼻子上咬了一口,呜咽了一声,又被在嘴唇上亲了一下。
“起床,忘了昨晚我跟你说的了?”
李言之摇摇头,“可是我起不来啊,还不是你昨天做的太狠。”
李言之的自愈能力还是很好的,尽管昨晚哭的稀里哗啦,但第二天还能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心又重新一层层包裹起来。
只要秦必钲不说不要他,他会一直在他身边,扮演自己该扮演的角色,同时不被发现。
“我抱你去?”
“好啊,你抱我。”
秦必钲将李言之抱了起来,放到冰凉的大理石洗漱台上,李言之的衬衫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好几颗扣子,半挂在肩膀上,露出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
秦必钲眼神略暗,抬起李言之的腿看了一眼后,便将洗漱台的高度调低了几公分,将李言之反扒在大理石上,挺了进去。
“!?”
李言之惊讶回头,强行开机的头脑让他有点没跟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堪堪抓住洗漱台的边缘,“不是…不是着急走吗…?”
“现在不急了。”
秦必钲揉捏着李言之下塌的腰窝,和微微张开的蝴蝶谷,犬齿在蝴蝶尖上磨了磨,“宝贝儿,早餐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
李言之颤栗的抖了抖肩膀,不舒服的想要把谷肉从秦必钲的牙间挣脱出来,却被咬的更加结实,无助的摇了摇头,呜咽道:“不……不吃。”
“不吃早餐可不行。”
秦必钲拉着李言之的手臂,李言之整个人如弯弓一般,侧脸无辜的看着身后愈发恶劣的男人。
“张嘴,都咬咬出血了。”
秦必钲将李言之的嘴唇解救出来。
那冶色唇瓣上,几个齿印非常明显。
李言之低下头,余光里镜子中的场景,让他羞耻的闭上眼睛,刚刚解救出来的唇又被咬住,一声声呜吟还是从紧密的唇缝中溢出来。
李言之反抓着秦必钲的手腕,指尖在上面留下几个深深的印子。
秦必钲抓着李言之的那条手臂就是右手,看到上面鹿池咬的那个牙印,眼神略沉。
李言之似有所感,感觉后背一阵冰凉。
“不许再有下次。”
李言之回头看着秦必钲。
“不许再让别的男人碰你,不许和鹿池接触。”
秦必钲心中冷哼,这种鬼话也就李言之相信,鹿池分明就是想泡李言之,一个情场的浪子,会喝点酒就能醉成那样?
分明就是另有所图。
“听到了吗。”
秦必钲用力挺进,李言之不可抑制的呼出一声轻吟,无力地点了点头,“听、听到了。”
秦必钲这才满意,将李言之抱了起来。
“宝贝儿,看,看看你有多美。”
怕李言之不肯,他便更用力了几分,李言之无力的昂起脖子,头靠着秦必钲的脸,羞耻的看了一眼镜面,只一眼就被烫了回来,脸倏地红透,像要滴出血似的。
秦必钲恶劣的低笑起来。
李言之羞愤的瞪了秦必钲一眼,却反而得来更汹涌的征伐。
李言之和秦必钲从汇云居出发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李言之懒在座椅里,安静的看着窗外。
他身上隐隐带了一丝药味儿,虽然被香水阻隔,但是在封闭的空间里,还是能捕捉到痕迹。
是从他手臂上散发出来的。
他的嘴唇也被他自己咬破了,加上那双还明显红肿的眼睛,看上去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秦必钲让保姆给他熬了一锅红枣燕窝,放进了保温杯里。
在等红灯的空隙,秦必钲将保温杯给他,“喝点儿,还有点烫。”
李言之没说话,接过来小心翼翼的喝了两口。
这时,李言之的手机忽然震动了几下。
他的手机就放在中控箱上,鹿池给他发过来的消息,如数从屏幕中弹跳出来。
李言之昨晚就已经在秦必钲面前把鹿池删除了,但是鹿池却用别人的手机,给他打了几个电话,见他不接,直接用信息轰炸他。
“……”
李言之抱着保温杯的手倏地抓紧,好巧鹿池这时候又打进了电话,就在李言之不知道怎么办时,秦必钲将手机拿了起来。
鹿池的声音一下子在静谧的车厢里响起,带着汹汹的气愤。
“李言之,你什么意思啊,拉黑我是不是?”
“本少爷已经这么惨 了,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还有,你竟然把我一个扔在酒店里,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快过来接我,我饿了。”
“……”
李言之觉得鹿池可能是个智障。
完全没反应过来, 这个电话根本不是他接的。
“李言之现在没空,你在哪儿,我让我的司机去接你。”
秦必钲的声音传入听筒,冷淡却透着压迫。
鹿池皱起眉,“你是秦必钲?”
秦必钲挑眉,“哦,知道我。”
鹿池冷哼,“你把李言之怎么了,他在哪儿?”
秦必钲就知道这小子是在装孙子,“他在哪儿你管不着,奉劝你一句,离李言之远一点。”
鹿池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咬了咬后槽牙。
这秦必钲确实挺硬啊。
李言之心有余悸的看了秦必钲一眼,但秦必钲的情绪意外的稳定,李言之有些意外,试探的叫了一声:“阿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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