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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上炫富综艺后爆红了(天下为纸)


她轻轻捏着小家伙肉肉的脸蛋,安抚道:“乖乖别怕,那些人不敢做什么。”
眠眠像是想到什么,骄傲道:“是的!我是时家的小时总!在Y国谁也不能欺负我!”
白黎喻:“?”
儿子,你这么小就要走天凉王破的霸总路线吗?
时夫人宠溺地笑了,“还记着汉斯家小儿子抢你玩具的事?”
眠眠点头:“记着,大爸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长大就去抢他的玩具!”
白黎喻心头发软,到底还是个小孩,净想着玩具的事了。
时夫人和白黎喻也有六年没见了,此时刚好以眠眠来拉开话题,便道:“你是不知道,五个月前,眠眠和我去拍卖会,结果我离场休息的时候,他看上了一块矢车菊蓝宝石,最后被汉斯家的小儿子抢了,委屈得不行。”
眠眠确实委屈,现在想起来都噘着嘴巴哼唧。
白黎喻忍俊不禁,“别委屈了,你大爸爸说等你长大了就把家里的宝石矿扔给你自己弄,到时候开出什么好东西你都可以先收起来了。”
“可是离我长大还有好久好久。”眠眠更委屈了,“那个萝卜他都已经成大叔了。”
大叔?白黎喻有些疑惑,时夫人解释道:“汉斯家的小儿子叫罗伯特,今年十九岁了,是比眠眠大一些。”
这是大了一点吗?抱着摄像机暗戳戳偷听的摄像师不懂,这些有钱人是不是对年龄的标准有点认知问题?
眼前这个看着三四十岁的贵妇居然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而对于和孙子相差十五岁的人,居然只叫大一点?
不止摄像师不懂,惊魂未定的直播间观众也不懂:
“查回来了,五个月前开的拍卖会是佳士得,一颗十多拉克的矢车菊戒指,成交价两百多万美元,我真的不理解,这能叫一个玩具?”
“我也不理解,这明明看着是□□找茬的场景,怎么一下就变成了隔壁邻居家小孩犯错了,叫家长过来领人的。”
“原来煤老板说Y国是他的地盘,是真的啊……”
“人家真的没有吹,实话实话罢了,是我见识狭隘了。”
“说不上见识狭隘,主要是国情不同,我们国家靠人民撑起来,一些国外国家靠财阀撑起来,至少在华国,你绝对看不到公安干警因为你有钱有势就不抓人的。”
“但是华国是个人情社会,不会因为你有钱有势不敢抓你,但是回因为认识,有情面在,会在事情出结果之前通融一下。”
“总不可能有处处完美的地方,道阻且长呗,反正我们国家的环境比国外好太多了。”
“所以现在小鱼他们要去哪里?回时家吗?我也能云游财阀的家吗?”
“嗯?你打开了我的新思路,旅游有钱就能去,财阀的家可不是有钱就能进的。”
“怎么这么久啊,感觉车都开了一个多小时了吧?刚才美女姐姐过来的时候才十来分钟。”
“你没听人家说吗?美女姐姐本来就在附近。”
随着车辆缓缓驶入郊外,停在一片建筑群前,车上的时候纷纷下来。
看着镜头里出现的庄园,直播间弹幕静了一瞬,紧接着划过一条弹幕:
“忽然觉得陆维风也算做了件好事。”
从踏上这里的土地开始,白黎喻就有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明明记忆里没有这个地方,但是一下车,他却下意识看向右边。
察觉到他的举动,时夫人愉快地笑了:“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到家就想去找乌木玩,那你带眠眠过去吧,库克家这边我和你们爸爸解决就行。”
白黎喻想了想,道:“那等处理好了,我能单独和那个男孩谈一谈吗?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他。”
时夫人欣然应下,“可以,到时候就让他过去找你。”
等她带着那个垂头丧气的男孩款步走进庄园的大门,白黎喻带着眠眠往右边走去,摄像师连忙拉着时六跟上。
按理说回到时家,时六有自己的工作岗位,但是摄像师就是不放手,他跟时六好歹有过交流,他不敢去拽冷冰冰的时一,但是肯定敢拽时六。
时六没办法,得到时一的允许后就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说:“在这里,少夫人最安全不过,我不用跟着。”
摄像师紧紧抱着自己的摄像机,“我用,我不安全,我怕你们这里的人把我当坏人。”
时六又道:“你这台摄像机不是摔坏了吗?要不我让人带你去买一台新的吧?”
时家这么财大气粗,十几万的设备肯定不算什么事,但是摄像师不敢要,固执道:“不用,这台我用惯了,新的用不顺手,而且这些机器都有保修期,回去修一修或许还能用。”
时六没办法,劝不了他也只能跟着他一起上了游览电车,过着白黎喻父子两过去了。
在庄园的右边,是一处开阔的牧场,眠眠自从回到熟悉的地方,就有些安静。
但是有爸爸陪在身边,他也安分不了多久,此时已经挣扎要下来,在牧场上跑来跑去了。
小孩在这里出不了什么问题,白黎喻放心地移开视线,最后看向了一排房子,里面传来马匹的嘶鸣声。
他走到其中一间马厩门外,里面的马仿佛感应到什么,激动地踢着蹄子,不停发出咴咴的叫声。
眠眠紧张地跑过来拉住他的衣角,小脸严肃道:“爸爸,别进去,大爸说里面的马认了主人,除了他的主人,谁也不能骑。”
“没事,里面是爸爸的马。”仿佛一向如此一般,白黎喻自然而然说出了这句话。
他让时六把眠眠抱到旁边,自己推门进去,毛光水滑的黑马不停想走到他身边,又被禁锢住,直到一只匀白的手掌,轻轻抚上它的脖子。
“乌木,我回来了。”
马厩十几米外,眠眠担心地看着打开的门,“小六叔叔,爸爸以前来过我家吗?他刚才说那匹凶凶的马是他的。”
“嗯。”时六点头。
他们保镖不会固定岗位太久,一般都会不定期进行轮换。所以以前不太清楚白黎喻的身份,但是对他是有印象的。
要不然时烽也不会直接把他们留在国内,丝毫不担心他们会对白黎喻阳奉阴违。
可是眠眠不知道,他来时家才一年,记忆里并没有白黎喻的身影,所以很担心爸爸会被那匹凶凶的大黑马踢伤。
他知道被马踢伤的人很容易出事的,所以他只等了几分钟,实在等不了就给大爸爸打了电话,希望大爸爸能叫爸爸出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完沉默了一瞬,问了一句:“现在还能听到马叫声吗?”
刚才还有些嘈杂的马厩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眠眠老实道:“没有了。”
时烽忽然笑了:“那你抬头看。”
眠眠不明所以地抬头,不知道大爸爸要让自己看什么。
下一秒,敞开的马厩走出一匹黑色的骏马,脱了臃肿外套的男人英姿飒爽地骑在马背上。
他信手握着缰绳,修长的腿轻轻碰上马腹,不需要多言,以往深埋在记忆的默契袭来,黑色的骏马带着自己的主人,驰骋在广袤的草地上。
在满地枯黄的牧场上,优雅的青年骑着自己心爱的马,在天地间肆意纵横。
乌木离开了经年不出的马厩,青年也破开了记忆的牢笼。
一切,本该如此。
【作者有话说】
叶晟这个人,擅长挖坑埋自己,也擅长坑队友,啧啧啧。

第97章 那是我爸
纵马奔腾是很帅,帅得直播间的观众和旁观的人目瞪口呆,但是在大冬天脱了羽绒服骑马,后果也是很严重的,比如重感冒。
“爸爸,喝姜汤!”眠眠踩着小棉拖,手上捧着一盏描金骨瓷杯,慢吞吞走过来。
时夫人跟在后面轻笑,“眠眠不让佣人帮忙,说要自己给你端过来。”
中午还意气风发的青年裹着一条厚实的毛毯,盘腿坐在沙发上,听到时夫人的话,他接过姜汤,忍不住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谢谢眠眠。”
小家伙却不太高兴,一个劲催促道,“爸爸快点喝,要喝热的病才能好。”
坐在另一边沙发的时父抖了抖报纸,目不斜视地出声赞同:“不错,趁热喝才能驱寒。”
鼻尖通红,唇色泛白的青年看了眼现熬的姜汤,仿佛回忆起什么,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时夫人也想起来了,“瞧我,差点忘了。”
说罢便让佣人去厨房拿甜品,“你最受不得姜汤的辛辣,每次喝了都得吃甜品去去味道。”
很快,一份桂花燕窝送了上来,白黎喻这才捏着鼻子一口灌下姜汤,在眠眠担忧的目光中猛烈咳了两下,在端起桂花燕窝一饮而下。
热辣的姜汤顺着喉咙暖到胃里,像一团火蔓延向四肢百骸,总算舒服不少的青年才半瘫在沙发上,“好难受啊——”
眠眠第一次见到爸爸这么孩子气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好奇,时父时母却见怪不怪,都眼含笑意地哄他。
“没事,多喝几次姜汤就好了,保证不让你吃药。”
“对,指不定今晚睡一觉就好了。”
时父时母一如记忆中的模样,哪怕时隔六年,他已经结了婚,当了爸爸,还是把他当成孩子一样哄。
这是连时烽都没有的待遇,毕竟那个男人压根不会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
到底不是小孩子了,白黎喻瘫了一会就起来了,那个名叫索尔的男生还在等着他。
看到爸爸披着毯子去会客室,眠眠干脆当了一回东道主,拉着坐立不安的摄像师叔叔去逛一逛。
“爷爷,我可以去看黄黄吗?”
时父看着开朗许多的小孙子,欣慰点头,“去吧,记得找安伦斯陪着。”
“好!”得到允许,眠眠开心地拉着摄像师往外面走去。
总算离开了金碧辉煌的大厅,摄像师暗暗松了口气,白黎喻单独去见那个男生,肯定是有事情要问,他也不可能跟过去。
可是让他一个人留在客厅,他又确实没这个胆子,好在眠眠善解人意,带他出来外边。
可惜摄像师忘了,外面也是时家的地盘,不过问题不大。
看到保镖佣人,他只有一种同为打工人的亲切,但是一直对着时父时父,那种上下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他跟着眠眠走到庄园边角的一处大门,双手抱着摄像机挺累,放下吧,又怕节目组的财产被不明所以的佣人给当垃圾处理了,干脆扛到了肩膀上。
眠眠好奇道:“摄像师叔叔,你不是说它坏了吗?”
摄像师笑道:“是坏了,工作指示灯都不亮了,但是叔叔抱着不舒服,所以继续扛着。”
眠眠没有问他那为什么不找个地方放着,而是迫切地伸出小手指去按门铃。
在这处大门外,正常人的高度安装了一个密码锁,小孩高度安装了一个门铃,估计就是怕眠眠自己一个人过来这里。
摄像师心里直犯嘀咕,作为时家小少爷,这处庄园还有什么地方需要防着小孩的?
直到他跟着眠眠,和那个叫安伦斯的饲养员走进了这处大门。
里面一楼是一片宽阔的空地,靠墙的架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宠物粮,甚至还有一处隔开了饲养各种虫类,据安伦斯介绍,这是用来喂养鸟类的。
安伦斯看到他扛着摄像机,又是眠眠带路,以为这是少夫人的工作需要,毕竟白黎喻和时烽结婚的消息被时夫人知道后,整座庄园的人都知道了。
所以看到摄像师转向哪边,就耐心地给他介绍,大概是工作习惯使然,摄像机抗到肩膀上,摄像师就习惯带着它转动,倒让直播间的观众们好好见识了一下这个地方。
眠眠站在楼梯口不停催促他:“摄像师叔叔,我们下负一楼吧,我想去看黄黄。”
摄像师立刻回神,连忙跟了上去,安伦斯走在前面开路,看到他再次打开通往负一楼的指纹密码锁,摄像师都担心一会会不会看到什么刑具齐全的杀人密室。
毕竟谁家的各个入口都装了门,门上都用指纹密码锁啊?
负一楼倒没有摄像师想象的那么恐怖,反而灯火通明,把这一层的玻璃柜里的东西照得清清楚楚。
眠眠哒哒哒跑到最大的那处玻璃展柜前,伸出小手拍了拍,“黄黄,我回来啦!”
一条粗壮的黄金蟒听到动静,顺着声音爬行过来,在生态林园的泥土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痕迹。
通体白色的大蛇吐出蛇信,碰到玻璃展柜后,又转头攀上了旁边的树木,最后整条蛇挂在上面,可观的身体令人触目惊心。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一幕,胆小的已经尖叫退出直播间,胆大的也有些怔愣,半晌,安静的直播间才刷起了弹幕:
“好大啊,一个我应该能喂饱这条蛇吧?”
“我估计它盘成一盘,能直接压死我。”
“我是没睡醒还是起猛了?居然看到白素贞了?”
“你们还记不记得一件事,在亲子游乐园的爬行馆,当时眠眠看着那条黄金蟒,说还没有他爷爷养的大?”
“记得,当时我以为他小孩子心性,就爱吹牛攀比。”
“果然,事实证明,小孩子不一定会说谎,只是我们大人想象力有限。”
“可是这条蛇是白色的,为什么眠眠又叫它黄黄呀?”
摄像师也问了这个问题,眠眠不假思索道:“因为它是一只得了白化病的黄金蟒呀,自己和其他小伙伴不一样,肯定会自卑的,所以我就跟爷爷说,给它起名黄黄,让它找回自信!”
摄像师:虽然但是,蛇根本听不懂人话,叫它一辈子也黄不起来。
接下来眠眠又带摄像师去看了犬舍,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几条纯种藏獒,那些像狮子一样的鬃毛在阳光下有着淡淡的光泽,显然吃得很好。
摄像师问为什么会想养这种狗,毕竟印象里国外的富人都爱养一些国外本土的犬种。
眠眠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摄像师叔叔,刚才你看到我爷爷了吗?”
摄像师点了点头,眠眠又道:“我爷爷是华国人,养自己国家的本土犬种很奇怪吗?”
摄像师:“……”好像,还真是,可是正常人也不会想到豢养这种大型烈犬吧?
“挑选基因正常的犬种,不要去手欠惹它,它就不会咬人啊。”眠眠说着随手一指,“看,这是爷爷送给我的。”
摄像师回头,一只半大的杜高和几只中华犬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正围着他们安安静静站着。
眠眠一点也也不害怕,在安伦斯的陪伴下走过去,一只只摸过去,“这是杜杜,只要没有吓人得我哭,它就不会叫。”
“这只是中华纯黄,爷爷说也叫中华唐犬,不是田园犬的体系,这只是纯黑,这只是狼青。”
小家伙仿佛和他爷爷一样喜欢动物,对于这几只属于自己的小伙伴头头是道。
摄像师惊讶于小家伙的记忆,没想到注意力容易转移的小孩,居然能准确记住这些动物的基本信息。
安伦斯在旁边跟着他,手上还拿着开好的小零食,让眠眠去喂他的那些小伙伴。
眠眠把烘干的整只鹌鹑放到地上,在哪只狗面前放了,哪只狗就低头吃,其他的狗狗不争不抢地等待,仿佛自己有没有都没有关系。
在没有玩伴的时间里,这些狗狗显然陪着小家伙度过了不短的时间,对眠眠很亲昵,吃完零食就低头凑过来蹭蹭他,把小家伙逗得咯咯直笑。
眠眠在犬舍陪它们玩了一会,安伦斯适时开口:“小少爷,难得天气放晴,它们要出去活动一下了。”
眠眠乖乖点头,带着那些比自己还要高的狗狗往犬舍门口走,随着他一声“去玩吧”,几只狗狗陆续走到外面的牧场,四处跑起来。
摄像师看了一眼单独隔开的藏獒,“那几只不放出去吗?”
眠眠摇了摇头:“不放,它们凶凶,不能和我的狗狗一起放,要爷爷亲自放。”
摄像师很想问就不怕你爷爷被咬吗?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应该不会吧,藏獒作为护卫犬是很认主的,只对陌生人有敌意。
但是从刚才他凑近拍摄的情况来看,那几只藏獒对他没有明显的敌意,看来主人驯养得很好。
外面天气太冷,那几只狗狗在外面活动了一会就回来了,接着眠眠还要带摄像师去动物园。
眠眠是这么说的,“是在房子后面单独开辟的一个地方,专门放那些被救助回来,最后还会放回野外的凶凶动物。”
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清楚,摄像师实在好奇,只能操着一口生硬的口语去询问饲养员。
安伦斯关上了这处饲养所的大门,亲自开了一辆游览电车,到了一处被铁丝网围起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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