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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那些坦然和镇定也像是风化地外壳一样,一点点地开始剥落,
露出原本柔软的伤口。
沈冬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和小舞的空杯子碰了一碰。
他打心底里感谢小舞今天能带他出来,也是真的很想和小舞一样,敢爱敢恨,爱憎分明。
只是小舞之所以可以豪放地说一醉解千愁,
其实是因为她没有真的遇上,
大部分都是少年强说愁。
真正的忧愁又怎么可能光凭几杯酒就能抹去的。
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障眼法而已。
沈冬侨咽下口中的苦酒。
现在三姐姐也没有找到,
狐狸精也没有找到。
两头都落了空。
接下来他该怎么办呢?
回去面对现实,还是在这里做最后的挣扎?
他出来这么久了,小舞他们都能找到。
那个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里。
或许只是不想找罢了……
真是越想越心灰意冷……
沈冬侨看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的小菜,想着反正都付过钱了,也不能浪费,
就把人家弹曲的小姑娘叫过来一起吃。
小姑娘受宠若惊,小心贴着沈冬侨坐了下来。
沈冬侨见她拘谨又讨好的模样,有些尴尬了。
估计是人家姑娘会错意,以为要给他陪酒什么的。
沈冬侨忙摆摆手,解释道。
“就只是吃饭明白吗?”
沈冬侨往边上又挪了个凳子,自己先认真吃了起来。
小姑娘这才也跟着吃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回爷的话,我叫芍药。”
小姑娘一说,沈冬侨就知道这只是一个花名而已,如果他的三姐在这里的话,也不会用真名,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道。
“芍药,你在这里见过一个叫沈秋芸的人吗?”
芍药茫然地摇了摇头。
虽然结果在意料之中,可是沈冬侨还是忍不住失落。
芍药吃了几口后,开始主动和沈冬侨聊天。
“爷找的人是你的什么人啊?”
沈冬侨已经喝了几杯,忽然有些酒劲儿上头。
那些模糊的记忆却逐渐清晰了起来。
“她是我的姐姐……”
借着酒意,沈冬侨把他和姐姐落难后,拐卖的事情掐头去尾都说了出来。
沈冬侨不知道为什么,会把这些事情说给一个陌生人听。
或许真的熟人反而说不出口吧。
就像是对他的老虎。
现在只是周向阳。
以前是怕被他伤害不敢说,后来是怕伤害他而不敢说。
结果一拖就拖到了今天。
芍药听完沈冬侨的“经历”后,说道。
“爷,如果真的如你说的,你的姐姐可能并不在我们这里。”
“这话什么意思?”沈冬侨追问。
“爷,你说的那个时间,正好是现在的妈妈刚来的时候,她给所有的姑娘都重新取了花名,还赶走了不少年纪大的姐姐,我记得并没有生面孔。”
沈冬侨听完,心里又是喜又是愁。
喜的是他三姐姐也许根本没有被卖到这里,愁的是这条线索也断了。
周向阳把隔壁两人都对话都听完了,才茫然地去问还在脚忙活的花魁娘子。
“你们这不是每个人都认字吗?”
花魁娘子被他问得一头雾水,放下那个棒槌回道。
“爷,你开什么玩笑,我们这儿也就几个识字的,又不是官家小姐,富家千金,哪有都识字的。”
周向阳心头又一跳,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误。

周向阳这一系列不正常,又诡异的举动,吓得花魁娘子瞬间花容失色。
她缩着肩膀,站远了一些,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八成是要发病了。
怎么呆愣愣一会儿,就扇自己巴掌,现在还笑,笑得那么渗人。
这是什么癔症不成?
早知道就不该贪这钱了。
正想着要不先找个借口溜走。
周向阳却先一步开口让她走。
花魁娘子如蒙大赦,转身就逃命似的跑了。
周向阳觉得差不多该去“自首”了,
说不定还是争取个宽大处理。
周向阳进去的时候,
沈冬侨已经有些醉意朦胧了。
芍药先站起来客套地询问。
“这位爷,这个包间已经有客人了,您是不是走错了?”
周向阳没有理她,直接跨进了门。
“爷,你要听小曲儿的话,我们这里还有其他姑娘也可以……”
这里也常有喝醉的客人走错房间挑事儿或者抢夺姑娘的。
芍药看着对方的块头,一时间也紧张起来,开始替身边这位秀气的小爷担心。
“芍药,别怕,你坐下,我们继续喝。”
沈冬侨把芍药拉回凳子上,还故意贴得更近了些,让芍药给他倒酒。
沈冬侨故意不理周向阳。
心里头的那股闷气在酒精的作用下又开始乱窜。
还真找来了,
可是找来了又怎么样?
怎么,只准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你周向阳能夜不归宿,宿花眠柳,我沈冬侨就不行了。
周向阳的眼睛盯着沈冬侨,舍不得挪开。
他媳妇儿穿男装,居然也这么好看。
怪不得小舞喜欢往他媳妇儿身上贴。
周向阳走到了沈冬侨的身旁,贴着边坐了下来。
“你想喝酒,我可以陪你喝,让她走。”
沈冬侨拿着酒杯,用一根手指勾着周向阳的下巴,像是不认识一样上下打量周向阳。
“你有她温柔漂亮?还是乖巧懂事?你是会弹琴,还是会唱歌,我凭什么选你?”
周向阳看沈冬侨那“轻佻”风流样子,心里想这八成是跟小舞学的吧。
周向阳只能看着他的眼睛柔声解释。
“昨晚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哪样?你说的又是哪样?”
沈冬侨又继续反问。
“昨晚我……在万方馆里待了一晚上?”
沈冬侨哦了一声,转头问芍药。
“万方馆在哪里,是干什么的?”
“就在边上,是一个赌庄。”
好啊,嫖娼还赌博,罪加一等!
沈冬侨更生气了。
“行了,我知道你吃喝嫖赌都很厉害……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吧。”
周向阳迷茫了,怎么觉得反而越描越黑了,
他媳妇儿这反应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可越是着急,脑子和舌头越是打结,什么锦囊妙计一二三,周向阳通通想不起来了。
脑子一热就先凑上去亲了一口。
沈冬侨还想要说什么,就被夺走了气息。
两人都亲习惯了,一下子贴在一起,一时间就有些难舍难分。
直到芍药叫了一声,沈冬侨的酒意才醒了一半。
猛得推开了周向阳。
他按着越发晕乎的脑子,脸涨得通红。
才想起来他们还在吵架呢,
他还是男人打扮,
这周向阳就敢当着外人的面这么亲上来了?
周向阳哪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直接把沈冬侨抱了起来,走向了床铺。
沈冬侨被扛上肩头后更是头昏目眩,促叫一声后,又被立刻堵住了嘴。
芍药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上去帮忙“拉架”,还是到外面叫护卫。
她在这里几年了,从没有遇到过一个客人把另一个客人拖上床的事情。
这可怎么是好?
要不要现在就告诉妈妈?
周向阳松开沈冬侨,侧头瞪了芍药一眼。
“还看?出去!”
芍药被这一眼吓了背后一麻,小脸白了又红,飞快跑了。
沈冬侨嘴里呜呜几声,在床上连踢带咬,怎么也不给周向阳再靠近。
“你干什么?你走开,谁允许你这么对我了?”
周向阳也不躲,就坐在床边,任由他打。
沈冬侨嫌手打着疼,就拿着枕头打,砸了十来下后,才停下来。
周向阳看他不打了,然后站了起来,开始默不作声地脱衣服。
“你……又发什么疯?”
沈冬侨叫了一声,都这种时候了,
这家伙还想要干坏事,
他这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他们之间只有床上这点儿能惦记了?
沈冬侨用枕头捂住脸,哭成了鸵鸟。
周向阳把自己扒光了,坐床上去扯沈冬侨的枕头。
“你看看我,看看我。”
“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冬侨抬起头来,就看到了周向阳身上大大小小的淤伤。
还有肩膀上那更加血肉模糊的伤口。
“你……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沈冬侨也顾不上生不生气,上一茬的眼泪还没干,下一茬又冒了出来。
虽然舍不得媳妇儿哭,
可周向阳实在没招了,只能露出这一身的伤来自证清白。
然后才把自己这些年在万方馆打黑拳的事儿都一一交代了。
如果他媳妇儿还不信,那他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
“你可以去问冯一,他现在就在那里,可以为我作证。”
沈冬侨吸了吸鼻子又问。
“那你身上一身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周向阳像抱孩子一样抱起沈冬侨,推开旁边的窗户,让他看看外面的盛况。
满天落花一样的手绢,往中间的大道上扔。
“她们这样扔我,我也没有办法。”
周向阳有些委屈巴巴地说道。
沈冬侨一看就笑了,确实他这块头,要完全躲开还挺难的。
而且这香味太浓郁,跟熏香似的,充斥着这里的每一寸空气,走这么一段路就能腌入味。
就连沈冬侨现在身上其实也有。
周向阳见他终于笑了,才松了一口气,又亲了亲沈冬侨发烫的脸。
“我发誓这是我唯一的秘密,也是最后的秘密。”
“真的?”
周向阳为难了,他现在两只手都托着沈冬侨的屁股,想要发誓都腾不出手来。
“好了,我信你就是了,你快把衣服穿上。”

周向阳抱着沈冬侨回了床上,却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故意把沈冬侨放进了床最里头,自己坐在外头。
故意叉着腿坐,还不给沈冬侨逃。
沈冬侨红着脸,手脚并用的挪了被子过来,围在周向阳腰上,做成一个隔离“屏障”
周向阳坏笑一声,又把沈冬侨抱过来,放在了“屏障”里面,并用武力“威胁”不让他乱动。
两人在被子的“包围圈”内亲吻。
沈冬侨怕碰到周向阳身上的伤,也不敢真的跑。
一脸弱小,无助,又被周向阳亲到缺氧。
最后只能像一只猫一样,温顺地窝在他的臂弯里。
周向阳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就试探着问道。
“我的秘密都说了,那你呢你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吗?”
偷听来的不能作数,周向阳希望沈冬侨能亲口告诉他。
周向阳想知道沈冬侨的过去,他还有哪些家人,遭遇了哪些不幸。
这些都是他想亲耳听她说的秘密。
沈冬侨身体细微地颤抖了一下,脸上的红晕也退了下去。
“你……真的想知道吗?”
沈冬侨轻声问他。
周向阳期待地点了点头。
“万一你知道了,讨厌我了怎么办?”
“不会。”
周向阳觉得他的小蝴蝶又想多了,他怎么会讨厌她,喜欢都来不及,心疼都来不及。
“好,那你先松开我。”
周向阳松开了些。
沈冬侨转了个身,跪坐在床上,背对着周向阳,开始脱衣服。
为什么背对着坐,
是因为沈冬侨实在没有勇气,当着周向阳的面,他只能选择自欺欺人的方式。
只是如果都这样了,他还欺骗周向阳的话,那他也配不上周向阳的喜欢了。
可是他也不能确定,周向阳在知道真相后,还会不会依旧这样喜欢他。
“冬娇,你怎么了?你先别脱了。”
当沈冬侨脱掉了里衣后,周向阳感觉到沈冬侨好像不太对。
沈冬侨浑身都在颤抖,像是非常害怕。
“我没事,再……等我一下。”
沈冬侨撩起头发,解开了那件小衣服绳结。
周向阳看着那片洁白的背咽了咽口水。
忍着想要去摸一把的冲动。
沈冬侨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足了勇气转过身体。
周向阳也是蒙的,他知道他媳妇儿的胸小,可是也不该是这样……
“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我自己。”
沈冬侨看到周向阳眼中的震惊和不可置信,就已经后悔了,可是他只能逼着自己把话说完。
“向阳,我并不是女人……”
“这不可能啊……冬娇,你在说什么?”
周向阳不信,他抱着睡了那么久,亲了那么久的人会是一个男人。
男人怎么会有那么细的腰,男人又怎么会有那么光滑的皮肤,还有那么柔软的唇?
沈冬侨知道周向阳在想什么,
他现在只能加一把火,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开始说。
“我家中遭难后男扮女装躲避仇人,阴差阳错被你奶奶买了下来……”
“当时,我非常害怕不敢说……后来我慢慢喜欢上了你,就更不敢说了……”
“如果你觉得我……很恶心的话,你就走吧……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沈冬侨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被周向阳这么看着,像是被凌迟一样痛苦。
他慢慢抱着手臂,环住自己。
慢慢伏在床上。
“你走吧……别看了,求你了……”
沈冬侨知道这可能是告诉他之后,最有可能的结果。
可是真的面对的时候,却依旧会痛彻心扉。
试问谁都能真心接受一个男人做自己的妻子。
他们之间从开始也许就已经注定了这个结果。
周向阳看着沈冬侨痛苦,
心里头如针扎一样。
他忽然就明白了,沈冬侨为什么经常会用那样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原来这就是真相。
周向阳忽然就想起了祁硕问过他那个问题。
如果他喜欢的人,是男人,他会怎么做。
还真是一语成谶。
他的媳妇儿也变成了男人。
安静了许久,
当沈冬侨以为周向阳已经走了的时候,
忽然他被抱了起来,落回了温暖的臂弯里。
两人第一次坦诚相见,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周向阳亲了亲沈冬侨的眼睛。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你……怎么还不走?”
沈冬侨眨了眨眼睛,又落下一颗眼泪。
“走什么?谁说要走了?”
周向阳有些好笑地问他。
摸着他的脸仔细端详。
还是这张脸,明明一模一样,可是现在再看确实多了份男孩子的可爱。
以前怎么就眼瞎了似的。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
这可是他认定了的媳妇儿,
怎么舍得放他走。
一想到,以后不知道哪个男人或者女人能看到他现在这模样,
周向阳心里头就会嫉妒地发狂。
算了,男的,他认了。
周向阳又一次吞掉了沈冬侨的眼泪,柔声说道。
“我这辈子第一次喜欢男人,可能会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什么……什么意思?”
沈冬侨还沉浸在兀自的悲伤中,就被周向阳吻住唇瓣。
然后被子一卷,两个人就滚到了一处。
这时候,门外头的芍药悄悄推开门,想要再要看看究竟。
就看到床上滚动的被褥,顿时脸就红了。
又匆匆关上了门。
她身后的花魁娘子连忙问她什么情况。
芍药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就说,那个男人不正常,一般男人谁看到我,不会扑上来,原来是个断袖啊……”
“可是那个小公子,他也太可怜了……”
芍药还是觉得他们这样不管不顾有些不太好。
“这你就不懂了,小芍药,这两人一看就知道早就郎有情妾有意那种了,说不定,本来就是一对儿……不然能这样?”
花魁娘子拉着芍药就要走。
“好了,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咱们拿钱,他们办事,两全其美。甚好,甚好……”
此时,睡梦中的小舞忽然坐了起来。
“小七,小七!”
小七听到叫声忙进了屋内。
“怎么了?小舞小姐?”
小舞眼睛都没睁不开,手指在空中比划了半天后,忽然喊了一句。
“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他,他就是画中人!”

沈冬侨见周向阳没啥心理负担,又要凑过来。
他都想撬开周向阳这脑子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
他这脑回路怎么就和别人的不一样?
接受能力都快赶超中国长征五号了,
一般人的纠结呢,
膈应呢?
就算能接受,也要有个周期吧,
三年五载太长的话,个把月总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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