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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然后两人又开始腻腻歪歪地分面吃。
俞文柏和冯一吃着面,抬头看到对面的两人那样子,同时打了个饱嗝,好像有那么一点“撑”。
又都同时转过头,视线一对上,有那么一点尴尬。
冯一先开了口,客气地问道。
“兄台,怎么称呼?”
“俞大。”
俞文柏报了个假名。
“哦,原来是俞大兄啊~我是冯一,幸会幸会。”
“幸会幸会。”
两个顶着假名,同命相连的中年大叔一边吃面,一边尬聊,好不艰辛。
一顿宾主皆欢的晚饭后,四人各自找了能睡的地方窝着。
古代也没有电视剧,手机,可以娱乐的。
天黑了就睡觉……
冯一经常在外行走,就盖着条薄铺盖靠着火堆边上也能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俞文柏还是觉得箱子里舒服,还防风,主动进去了,想着眼不见为净。
刚进去就摸到了硬硬的一块,抽出来一看是一本书。
有些莫名,这周向阳好像也不识字啊,可能是他媳妇的。
一时半会也睡不着,想着翻两页。
看了半页后,就啪的一下合上了。
然后颤颤巍巍,端端正正地放在了脚边。
翻个面睡,又发现腰上什么东西硌得慌。
摸了摸,是一个小瓶子。
借着光又看了看底上,写着芝麻小字“春风渡”。
然后又颤颤巍巍的放到了脚边。
又翻了个身。
周向阳和沈冬侨躺上了板车。
箱子搬空后,留了个不大不小的地方。正好可以卡着睡。
身边都是衣服,躺着又软又暖和。
沈冬侨小心避开周向阳受伤的那一边,抱着他的腰,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周向阳把外头脱了盖在两人身上,抱着沈冬侨看数星星。
头顶上一整条银河清晰可见,横亘在深蓝色的夜空之中。
沈冬侨感叹,古代没那么多的光污染,就连星空都这么干净又漂亮。
能以天为盖以地为庐,真的好浪漫。
然后兴致一来,开始背起了苏轼的《水调歌头》
“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背完了,还跟小孩子似的问周向阳怎么样?
“好,真好。”
“那你说说哪里好?”
周向阳哪里能听懂。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话。
“能喝酒好。”
沈冬侨感动了半天,结果发现自己对牛弹了琴。
“什么啊,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意思,我跟你解释一下。”
沈冬侨乐呵呵地跟古人科普古诗。
周向阳听得一知半解,等沈冬侨介绍到乘风归去时,就被周向阳堵住了嘴。
心里头念叨着。
那高楼的妖风要带走他的小蝴蝶,
不行!绝对不行!
沈冬侨猛然惊醒,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几套旧衣服里好像还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虽然把最上面那几件见不得人的小衣服给拿出来了,可是还有更见不得人的……
他心虚地望了一眼箱子,好像没啥动静。
安慰自己,俞大人又不是豌豆公主,也许根本没有发现。
周向阳感觉怀里一空,有些冷,手臂一搂,又把沈冬侨拖进了怀里。
嘴里嘟囔着:
“别乱飞,回来……”
啥啊,真是,还说梦话。
沈冬侨伏在周向阳怀里,又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蒙蒙亮,牛车旁边已经炊烟袅袅。
沈冬侨起得最早,熬上粥,就叫周向阳起来看着火。
他刚刚发现了路边有很多“马兰头”,现在正是最嫩的时候,抽了周向阳的匕首,提着篮子,准备去挑一些。
冯一是在粥香中起来的,伸了个懒觉,朝着周向阳打了个招呼,就找个偏僻的灌木丛蹲坑,抽烟。
俞文柏是最后一个醒的。
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病恹恹的样子。
冯一抱着碗正在喝粥,看他起来,连忙招呼。
“俞大兄弟,快来喝粥,尝尝这小菜滋味绝了!”
冯一嘴里招呼着俞文柏,自己却夹走了一大筷子的泡菜。
这是沈冬侨前段时间做了,还没来得及吃的辣白菜。
这次连罐子一起带来了。
冯一粥喝了一碗,半颗辣白菜都被他一个人造了。
周向阳哼了哼,横了他一眼,拿着筷子想抽人。
冯一嘴里嚼着清脆爽辣的白菜,觉得这一趟来真是值了。
不仅赚钱,还有口福。
他都不知道原来白菜还能做的这么好吃。
话说这周向阳还挺会挑。
想当初,他拉着他去那烟花之地时,他二话不说,翻脸走人。
弄得他一度怀疑周向阳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特殊癖好。
现在看来是误会了。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种清纯可爱的,还会做饭的啊。
怪不得,怪不得……
不错,不错……
搞得他这个半辈子的单身狗,也有了娶媳妇儿的冲动……
俞文柏慢腾腾走过来坐下喝了粥,又吃了几颗药丸子,才缓过来些。
他卷起衣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内侧。
上头有一些像黑色的丝线一样的图案。
陈志高说过,他种的毒叫“枯藤”,是一种烈性的毒药。
人中毒后,第一时间会吐血。
之后五天会回光返照般好转,很多人以为自己没事了,就不去看了。
可是这种毒却在这种“安逸”之中慢慢地发展,如藤蔓般蔓延。
如果这枯藤从手腕蔓延到胸口,就是毒入肺腑的时候,人也就彻底没救了。
陈志高给他的药物只能压制,只能减轻痛苦而已。
俞文柏放下袖子,忽然觉得这毒真是为他量身定制一样。
这最后的日子,用来完成未完成的使命真是再合适不过。
他摸了摸怀里的那封信。
陈志高虽然说到了那里,会有人救他,可是他依旧不敢抱多大希望。
因为他告诉他的那个地方既不是医馆也不是药堂,而是……
“老俞,你快吃!”
周向阳把辣白菜推倒了俞文柏手边,不给冯一再下筷子的机会。
“谢……谢,向阳兄弟。”
“夺白菜二人组”打断了俞文柏的一人“惆怅”。
他低头夹走了最后一口辣白菜,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冯一看着空碟子,不甘心,又把碟子抢了过来,把里头的汤汁全扒拉到自己的粥碗里,拌了拌,一滴都不肯浪费。
周向阳吃饱睡足了,前几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就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上路。
路过那口大箱子时,忽然就看到里头角落里端端正正放着的一本书。
拿起来看了看封面,好像有点儿眼熟。
随后才想起来,好像是沈冬侨放在那小抽屉里的。
可能是给二墩的吧?
这个怎么也带来了?
应该是不小心,夹带出来了。
想着放箱子里,可能会被俞文柏睡坏了,于是就自己揣进了怀里。
到一边去把在吃草的牛牵过来,套上板车。
沈冬侨也提着篮子回来,他采了满满一篮子的马兰头,想着晚点烧了给几人加个菜。
他看到俞文柏起来了,背着他在喝粥。
沈冬侨就悄咪咪地开始靠近箱子,往里头看了看。
在角落里看到了那瓶陈志高给他的“##”用品。
瞬间脸就红了。
连忙趁着没人注意,捡起来往自己怀里揣。
完蛋了,被看到了。
俞大人会不会知道这是啥了?
应该不知道吧。
不然真是尴了个大尬了。
他连忙又看了看,没发现那本书,想着可能在下头,他也不好意思想再去翻箱子。
只能慢腾腾去喝粥了。
期间几次偷偷看俞文柏的脸色。
可是俞文柏的那张假脸根本看不出啥来。
只能作罢。
沈冬侨自我催眠:没事,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不过是古代“夫妻”的情趣而已,谁家没点见不得光的小玩意儿呢?
沈冬侨在内心哈哈哈几声,
然后这一天都不太敢和俞文柏对视。
片刻后,几人顶着朝霞又上了路。
只是这山里的天气,真的说变就变,上午还是晴空万里,到了中午就开始阴云密布。
冯一手里转着烟斗,皱了皱眉头,指挥道。
“这恐怕是要变天了,周爷,前头右边走有一条小路,有个破庙,我们往那边躲一躲去。”
沈冬侨一听,连忙取出了雨具。
俞文柏又钻进了箱子里头躺着了。
他身上留下的暗伤太多,阴雨天就感觉浑身都酸疼。
沈冬侨把油布都仔细塞好,怕里头的布料被淋湿了。
周向阳看着逐渐压低的云层,使劲儿抽了一把牛屁股。
雨下来的极快,他们紧赶慢赶,眼瞅着已经看到那破庙了,还是淋了一段路的雨。
那雨还带着强风,吹着油布瑟瑟直响。
冯一带着斗笠,除了头基本都湿透了。
沈冬侨打了伞跟没打一样,除了贴着周向阳那一边的也都湿了。
周向阳海拔最高,除了沈冬侨奋力给他护着的伤口的地方,其他也都湿透了。
几人合力把牛拴好,又把后头的板车拉到了一边的草棚里头避雨,才进了破庙。
四个人,三只成了落汤鸡。
所以当俞文柏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从箱子里出来的时候,
瞬间觉得自己就格格不入了。
破庙是真的破,窗户纸都破光了,四处漏风。
蜘蛛网都挂得看不出上头供的是什么神仙。
可这种时候能有片瓦遮顶,已经该知足了。
冯一利落地生了火,自己脱了衣服烤火。
他瘦归瘦,但身体素质却异常的好,就穿一件单衣,也没见他哆嗦。
沈冬侨想了想,取了件胖姐做的,码子差不多的衣服给他换上。
把人乐得眉开眼笑,连连道谢。
“小嫂子,真是人美心善,菩萨心肠!”
“不客气,给钱就行。”
周向阳伸手要钱,这家伙多拿了他两层提成呢!
“嘿,周爷,你这可就不地道了,我带你们也要过路费的!”
沈冬侨怕他们吵,还怕周向阳的伤口泡了水,连忙催促他去神像后头换衣服。

又被他捡起来,擦了擦。
周向阳眉头一皱,书的封面湿了,上头的字也糊了,不过里头好像没事。
他怕被沈冬侨埋怨,连忙换了衣服,又塞进了腰后头。
沈冬侨拿着药进来,帮周向阳把外衣拧干了些,卷起来放在一边。
又摸了摸周向阳的里衣,还好不是很湿。
周向阳坐在厚布上,套上干净的衣服,又抽出一只手臂,露出半边胸膛和隐约的腹肌。
油灯橘黄的光晕打在那健美无俦的身躯上,带着一种战损的美感。
沈冬侨拿着纱布和药,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
“过来,我先给你擦一下。”
周向阳分开腿,长手一勾把沈冬侨拉了过来,让他跪坐在身前。
拿着自己换下来的里衣翻了个面,给沈冬侨擦。
擦去他发尾的水珠,
又擦他脖子上小水滴。
最后还不忘记,擦了擦沈冬侨的一双小耳垂。
沈冬侨被他揉得小脸儿通红,
呼吸间,都是周向阳身上的味道。
只能讨饶。
“好了,好了,不滴水了,你别擦了。”
这才让周“老虎”松开手。
沈冬侨跪直了身体,去摸周向阳肩头的纱布。
发现还是打湿了些。
他小心拆下绑带,一点点撕开黏连皮肤的纱布。
纱布下的伤口已经不是昨天般鲜血淋漓,边上结着薄痂,中间还有十分明显地凹进去的洞。
“这要留疤了。”
“男人留点疤才正常。”
周向阳心猿意马,用拇指摩擦沈冬侨发烫的脸颊,无所谓地回道。
沈冬侨在伤口上小心撒上了一些药粉。
药粉落入伤口,周向阳的胸膛明显起伏了一下。
“是不是很疼?”
沈冬侨连忙问。
周向阳原本口中的那句“不疼”瞬间变成了“有一点。”
沈冬侨听了后,更加心疼了。
低头给他吹了吹伤口,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上纱布,又给他缠上纱布。
周向阳低头看他的小蝴蝶微红着的眼尾,心里头软的一塌糊涂。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沈冬侨的额头。
沈冬侨抬头看他,仰着头和他亲吻。
现在,亲吻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需要害羞,而是情到浓时的水到渠成。
周向阳拖着沈冬侨的屁股,手臂圈成一个坚固的牢笼,吻得他密不透风。
直到沈冬侨求饶才分开。
沈冬侨并着腿,感觉到自己不好了,
还感觉到周向阳更加不好了。
他们必须都要各自冷静一下。
沈冬侨连忙说道:“我……我要换下衣服,你放开我一下。”
只是声音软绵绵的,没啥说服力。
周向阳也知道,好像有些过了头。
他转过身。
“你换,我不看。”
他倒不是不想出去,只是现在实在“走不动”路。
沈冬侨嗯了一声,也猜到怎么回事了。
可是他还没有当着周向阳的面换过衣服。
沈冬侨心里头还是很紧张的,怕被发现什么。
他小心地转过身去,又偷偷转头看了眼周向阳。
确定他没有动,才开始脱。
周向阳盯着不远处的柱子,耳边都是窸窸窣窣地衣服摩擦声。
脑海中闪现出了一些片段。
洁白的背,
细长的腿。
还有那桃红的绳结。
然后这些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开始动了起来,自行组合成了他想要看的样子……
他低头看了一眼。
骂了句娘。
神像另一边。
冯一:“你说,他们吃饭前能好吗?”
俞文柏:“……”
冯一:“应该不能吧,周爷看着挺厉害的。”
俞文柏:“……”
冯一:“小嫂子,怎么受得了他这样的……”
俞文柏:“……”
俞文柏的假脸上毫无波澜,
内心”马海涛“咆哮。
你TM的,别问俺,俺不知道!
等周向阳和沈冬侨都换好衣服出来,发现外头的两大叔站在门外的屋檐下,十分闲情雅致地在赏雨。
冯一边抽烟,嘴里还哼着浪荡曲子。
俞文柏神色木然,一脸生无可恋。
今天因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打乱所有的节奏。
路程延缓了小半日,
午饭和晚饭只能一起吃了。
不过四个人都不太饿。
毕竟有些事情可能比吃饭还能容易产生“饱腹感”。
沈冬侨红着脸做饭。
他看了看,今天的面已经不够所有人吃了。馒头道还剩不少,可是沈冬侨觉得连吃两顿还是有些单调了。
于是去捡了一块外头的瓦片洗干净当平底锅,打算做马兰头烙饼吃。
揉好面团,醒面的功夫,沈冬侨开始炒马兰头。
马兰头这种小野菜,看着不怎么样,整理起来也有些麻烦,可吃起来真的别具风味。
沈冬侨早上就粗粗割了一些,坐在马车上一路整理。
掐的都是最上头的嫩尖头,已经十分干净了,只要再冲一冲上面的浮尘就行。
反复切碎后在热油里炒上几分钟,那一股子清香就扑面而来。
沈冬侨心里有些遗憾,想着要是有香豆干就更完美了。
不过这样也已经很不错了。
因为要做馅儿,他多放了些盐。
又翻炒了一下,放在碗里头备用。
冯一已经耐不住来问了。
“小嫂子,你又做什么东西,这么香?”
“狗鼻子。”周向阳没好气地说,“就你早上蹲坑边上的野草。”
冯一:“……”
沈冬侨:“……”
沈冬侨踢了周向阳一脚,笑着解释道:“是我早上在坡上采的野菜,就篮子里那一筐。”
冯一:“哦哦……小嫂子厉害,什么都认识,什么都会做,没想到这都能吃。”
周向阳内心哼哼,
媳妇儿厉害的事情多了,不缺你一个夸。
恶心一下你,看你吃不吃得下去。
沈冬侨还不知道周向阳心里的小九九,在家跟二墩抢食,到这里还抢。
哎,真是……
看看人家俞大人,吃饭从来都是慢条斯理,从容不迫。
再看看他家向阳,
这男人啊,恐怕至死是少年喽!
包完饼,沈冬侨捞出面条,先给俞文柏吃。
然后又化了一块肉臊子进面汤,做个淡汤,用来配烙饼吃。
烙饼两面煎成淡淡的焦黄色。
因为馅儿本就是熟的,只要外面熟了就行。
香气出来的时候,周向阳和冯一两“二哈”两眼放光,一左一右看得沈冬侨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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