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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你也中过枯藤?”
沈冬侨从他的话中找重点。
“是啊,妈蛋的,差点就死翘翘了,那黑线已经到了这儿了。”
祁硕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
真的就差一点点,如果再晚一点,他的小命就没了。
只是毒是解了,他的心也死了……
祁硕苦笑一声。
沈冬侨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如果这样的话,其实也可以用科学的办法解释。
有些毒好像治愈后,身体里就有了抗体,就跟病毒血清一样的道理。
所以说,并不是说血能解毒,而是血液中的抗体能解毒。
沈冬侨把前后给捋了一遍,终于能理解了。
可是他还是有些好奇,祁硕到底什么身份,还有和陈志高什么关系。
沈冬侨端着温热的血碗,心里头有些发怵。
这一碗有个多少CC啊,算“献血”的话,这个量应该对主人的身体没有损伤吧。
看着气若游丝的俞文柏,
沈冬侨只能赌一把,先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拿着勺子喂“解药”给俞文柏喝。
看着真难吃,闻着也很腥。
沈冬侨就催眠自己说,就当毛血旺了。
俞大人,你忍一忍,咱以血补血,你可得都吞下去啊。
祁硕放完血,自己咬着纱布的角把手腕上的伤口利落地扎好。
坐到边上的长塌上,和周向阳隔开一臂的距离。
他上下端详着周向阳,摇了摇头,然后一脸嫌弃地说道。
“妈蛋的,你居然把那么好看的胡子给剃了,以前那样子多威风,现在搞得跟个小白脸似的。”
周向阳白了他一眼。
“那你五年前比我更像小白脸。”
“妈蛋的,你还记得当年啊,那一仗打完,你人就跑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周向阳哼笑了一声,报了自己的名字。
“周向阳。”
时隔五年,又见故人,总有那么一点心心相惜。
祁硕伸出手,周向阳握住,然后两人撞了个肩。
好巧不巧,正好撞在了周向阳的伤口上。
“呦,这是伤了,妈蛋的,谁还能伤了你?”
“大意了而已。”
“我这有上好的上药,回头我给你去拿……”
“不急,说个事先。”
周向阳简要把他们村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祁硕原本带点笑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妈蛋的,那帮臭虫,又卷土重来了?”
周向阳挖了挖耳朵,觉得满脑子都是那句“妈蛋的”回音。
他挺好奇的,这小将军受了什么刺激。
五年的时间,就从一个文邹邹的小白脸,变成了一个满嘴“蛋啊蛋”的糙老爷们。
祁硕拿出怀里那张白纸,咬着牙又皱着眉看了又看。
“怪不得又想起我了,原来是要找我帮忙啊。”
祁硕摸着上头的几个字,又问周向阳。
“他现在叫什么名字?”
周向阳反应了一下,才回了句:“陈志高。”
“哈哈……志存高远,陈志高?陆存远啊,陆存远,你这人真是,取个假名字,都这么考究,非要还弄出个典故来。”
沈冬侨喂着“药”,耳朵可是全程竖着在听。
这可是陈大夫的大瓜?
他一直就觉得陈志高深不可测。
陈志高的原名,原来叫陆存远?
那祁硕的身份又是谁?
五年前,五年前虎啸村发生过的大事,打仗?不就是剿匪?
祁硕难道是那个少年将军?
沈冬侨脑子转得飞快,手上就不稳了,差点把一勺子血喂进了俞文柏的鼻孔里。
他连忙拿勺子把洒出来的给刮进碗里去。
这血可精贵了,堪比“熊猫血”了,不能浪费。
俞文柏的假脸上淌着一条条血印子。
沿着鼻孔往两边流,看上去,十分可怜,还有那么一点的好笑。
喂了大半碗后,
俞文柏终于醒了。
他猛烈咳嗽了几声,差点把沈冬侨吓得血撒当场。
“俞大人,你终于醒了。”
沈冬侨激动地叫着他,回头看向周向阳。
周向阳和祁硕都走了过来。
“到了吗?俺到了吗?县主大人在哪里?”
俞文柏刚醒,就要找县主。
这敬业的精神,真的是令沈冬侨又是佩服,又是……心酸。
“俞大人是吧,这事儿啊,找那妈蛋的县主大人没用。”
祁硕顶着那么一张脸出现,把刚醒的俞文柏吓得差点又昏过去。
要不是沈冬侨和周向阳都在,他都以为自己又进了土匪窝了。
“俞大人,你别怕,是这位祁硕小将军救了你。”
祁硕眼睛都瞪圆了,看向沈冬侨。
自己好像没暴露身份啊,怎么就被人认出来了?
他又看向周向阳,周向阳摊摊手。
“我都是刚认出你的。”
言下之意,他也没机会说。
是他媳妇儿自己猜出来的。
不愧是他媳妇儿,
这么聪明!
嘿嘿……好开心。
“将军?祁将军,是当年剿匪的祁小将军吗?”
俞文柏眼中放光,要不是脸上还有那一张假脸,估计现在表情应该很精彩。
祁硕似乎并不喜欢人这么叫他,可是见俞文柏那幅忠贞又虔诚的样子,只能点了点头。
俞文柏被子一掀就噗通一声跪下了。
“祁小将军,山匪又来了,他们假冒我的身份在虎啸村收田税呢,求您出山剿匪,救救百姓们!!”

祁硕弯腰,一只手搀扶住了俞文柏的手臂。
“起来吧,我现在也称不上什么正经将军了,但是这事儿我会管。”
祁硕举止谦和,言语得体,口中不再妈蛋前,妈蛋后了。
那一瞬间,让沈冬侨忽然有了一种想要立正敬礼的冲动,就像是看到了穿着军装的解放军战士一样。
俞文柏紧紧握住祁硕的手站了起来。
他眼中含泪,艰涩地说道。
“祁小将军,你永远是我们心中的好将军。”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沈冬侨耳朵瞬间就竖了起来。
此处该有一个大瓜,不,是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啊!
你们谁都行,能不能展开说说?
可是这两人都沉默了,话题戛然而止。
沈冬侨心里头着急,转头去看周向阳。
周向阳一脸茫然地摊摊手,他哪里知道。
剿匪结束,他去喝了一场酒,大醉了一场。
睡了三天三夜,之后就回家了。
村里头的消息闭塞,他又不是个爱打听的,所以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压根啥也不知道。
“你快起吧,跟我具体说说,什么个情况,那个妈……山匪现在多少人,什么规模了?”
祁硕咳嗽了一声,说溜嘴的口头禅,一下子要改,实在有些困难。
他让俞文柏回床上躺着,自己搬了把凳子坐在了边上。
俞文柏抹了一把热泪。
泪水把他假脸上的血痕给晕花了,卡在一道道纹路里头,又是红又是黄的。
实在是一塌糊涂,没眼看了。
“你这脸是他给你做的吧?”
祁硕眉头皱着,一脸嫌弃地问道。
俞文柏摸了摸自己的“假脸皮子”回道。
“是,是陈志高陈大夫给我做的,将军认识陈大夫?”
“哼,我不认识什么姓陈的,我就认识个狼心狗肺的姓陆的,过了五年这手艺还退步了,看这粗糙的。你还是卸了再和我说话吧。”
俞文柏啊了几声,他刚刚昏着,没听到前半段的“精彩”内容,根本不明白祁硕说的什么意思。
可还是听话地把脸上的假脸皮给揭了下来。
露出真面目后的俞文柏看着是顺眼不少,只是那气色是真的差。
这几日,估计他的身体都很难受吧,
只是因为假脸贴着,大家都看不出来他的病严重成了那个样子。
沈冬侨也没心情听八卦了,
坐在周向阳边上,拉着他的手,认认真真地听他们说话。
“山寨子里头,我接触到的人不多,都是一些来问话的,或者送饭的……”
“刚被抓进山寨的时候,我是蒙着眼睛的,我听到很多的脚步声,从被抓到进寨门差不多半个时辰,再到关我的地方,差不多又走了一刻钟的时间。”
俞文柏把侧重于山寨的部分细细讲了一遍。
祁硕越听心里头越重。
“看来,已经成规模了,而且组织比以前更加庞大,防护也更严密。”
沈冬侨不安地看向周向阳,这可怎么办才好?
据说五年前剿匪那一仗就打得十分不容易,如今山匪卷土重来,来势更加汹汹。
周向阳心里头也没底。
他不懂这种行军打仗的分析,单打独斗他可能还行,可是说到用智谋,他就是个门外汉。
不过他相信祁硕,当年他就服他。
沈冬侨想到了重要的事情还没说,啊了一声,打断了两人对话,先把他们在破庙,还有城门外遇到山匪的事情说了。
“他们一直在跟着我们……就怕现在也已经跟到马场了。”
沈冬侨着急地说道。
祁硕抱着手臂,垂眸想了想,口中嗤笑一声。
“小伎俩而已,先别自乱阵脚。”
他摸了摸自己那一口杂乱的大胡子,接着说。
“他们跟着你们也不是坏事,也就是说,他们还不确定你们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只是怀疑而已。”
沈冬侨想了想,也是,如果真的确定了,他们早就回去报信了,哪里还会跟着他们去湫水县。
八成是想看看他们去湫水县是不是真的是去做生意的。
“小七!进来一下。”
祁硕忽然叫了门外头的一个小厮进来,跟他简单交代了几句话。
小厮弯腰听完,行了个礼又快速退了出去。
“跟着你们的人我会盯着。但也要你们配合演演戏。”
“什么演戏?怎么演?”
沈冬侨瞬间就兴奋了,这也太刺激了,就像抗日剧里跟八路军“打鬼子”一样,斗智斗勇。
周向阳见沈冬侨那么积极,心里头有些担心。
这事儿太危险,他怕他的小蝴蝶受伤。
祁硕看着周向阳那仇大苦深的样子,又是一阵嫌弃。
这男人剃了胡子,就是没以前威风了。
啥心思都暴露在脸上。
这怎么行?!
祁硕开始分配任务。
“这样,你们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就去湫水县,该干嘛干嘛,卖东西,喝酒,逛窑子都行,就是不能和官府有一点儿牵扯。”
祁硕这话是看着周向阳说的,
周向阳听着前头那句喝酒还高兴了一下,后面那句逛窑子,瞬间就紧张了。
连忙偷偷看了沈冬侨的脸色。
沈冬侨没他想的那么多,反而捉摸着那句“卖东西”。
他能猜到祁硕让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只要他们“正常”的办事,那些山匪就会松懈下来,也算个障眼法,还能给他们筹备剿匪争取时间,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还有俞大人,你留下,我这边需要你做的事情,还有些多。”
祁硕三言两语,就把三人的活儿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好,我都听将军您的。”
俞文柏虽然依旧惨白着一张脸,可是神色却舒展了许多。
他想着自己真的是太过于幸运,临死之前,算是做了完成一庄心愿。
他砸吧了一下嘴,这时候才觉出嘴里头的味道有些古怪。
沈冬侨忽然也想起来,这解药还没有喝完,忙端着剩下的小半碗给俞文柏。
“俞大人,这是……解药,你再喝点。”
再不喝,这血就凝住了,到时候就只能嚼着吃了。
俞文柏抖着嘴唇,看着碗里头那一碗鲜红的“毛血旺”,终于意识到这就是他嘴里味道的源头,顿时就捂住了嘴干呕起来。

沈冬侨和周向阳从屋内退了出来。
他们今天的任务就只是好好睡觉,然后想想明天怎么带那几个山匪“玩儿”了。
反正有周向阳在身边,溜山匪的事儿沈冬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他紧张的是他的生意,忙问周向阳城里头的情况。
衣服铺子在哪里?
小商品市场有没有?
再不行,有没有夜市那种摆地摊的地方。
总之,他要尽快把车上的东西给卖掉。
周向阳说不出一个一二三来,他去的地方根本没有这些。
只能说太久了忘记了,等明天去问问路。
沈冬侨想着也是,周向阳一年才来一次,确实有可能不知道。
那他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周向阳先把沈冬侨送回了房间,又去了冯一那里一趟。
一推门,就看到整个房间烟雾缭绕,恍若“仙境”。
冯一站在这烟雾前,像是马上要升仙了。
“你这是要把人家房子给点了?”
那味冲的,周向阳连门都不想进,
“周爷,您老终于想起我来了?”
冯一又吐出一口烟,阴阳怪气地怼他。
周向阳有些个不爽,这冯一吸着他的血,还总是嫌弃他。
可是没有办法,摆渡人就是一张人形通行证。
只有在摆渡人带领下,他才能进去那个地方。
周向阳只能压着性子妥协。
“明天晚上那场,给我报上,是谁我都上。”
周向阳此话一出,冯一瞬间眉开眼笑。
“周爷您果然是我喜欢的客人了,爽快,只是明天那场不好打,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周向阳懒得听他耍嘴皮子,直奔主题。
“先预支点工钱给我。”
冯一立马捂住了钱袋子。
这还不知道能不能有收成呢,就又要他掏钱?
况且他都已经亏了二两银子了。
周向阳烦躁地抓了抓后脑勺。
“回头还你!都到这里了,我总要给我媳妇儿买点好吃的吧!”
周向阳难得一次性说那么多个字,他从来不喜欢解释,可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他没钱了,而且他知道他媳妇儿也没钱了。
唯一的那一锭银子给了那个“王蛤蟆”。
冯一撇了撇嘴,看了眼自己床边的新衣服。
叹了一口气,谁让他拿人的手短呢。
“行,看到小嫂子的面子上,要多少?”
周向阳比了个五。
冯一又把他手指头用烟斗按回去了三。
“最多二两,爱要不要。”
“行,给我。”
周向阳手心向上要钱。
冯一心中郁闷,这一趟尽做些赔本买卖,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周向阳拿了钱,就再懒得理冯一,转身就走。
冯一送到门外,又举着烟斗敲了敲门框,朝着周向阳的背影喊。
“周爷,今天晚上辛苦忍一忍,纵欲会影响发挥!”
周向阳脚下差点踩空,侧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伸长手臂,狠狠的,给冯一捏了一个沙包大的拳头。
“哈哈哈……”
冯一的笑声惊起了夜色中的乌鸦。
乌鸦们嘎嘎乱叫着飞走了。
不远处的一个柴房里,小辫子男蹲坐在干草堆旁边,紧张地推了推同伴。
“你听到了,刚刚窗户外头那是什么声音,这么瘆人!”
“可能乌鸦吧。”
“我怎么听着像是人在笑呢?”
“王大宝,你他妈还让不让我睡,还嫌我不够累吗?我他妈腿都要跑断了。”
同伴懒得理他,翻了个身就准备睡觉。
心里头埋怨着他们的二当家,干嘛要他和这王大宝一起来盯这个梢。
这货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一路走得他累死了。
要不是他在破庙前,被那个鬼故事吓破了胆,弄出了动静,他们也不至于差点被发现了。
害得他大半夜在地里头狂奔,摔得个狗啃泥,还把钱袋子弄撒了。
现在好了,两人只能住着最便宜的柴房。
一股子马尿味,睡得他浑身难受。
王大宝闭了嘴,裹着一条破被子,窝在干草堆边上,又冷又怕,瑟瑟发抖。
嘴里还委屈地小声碎碎念。
“我他妈的守村口守得好好的,干嘛来受这罪啊……还不是那个该死的姓周的,我他娘的怎么知道不能放他走啊……又哪里知道下头的兄弟没把人抓住啊……怎么都逮着我一个人骂啊……”
门外的乌鸦又嘎嘎几声,吓得王大宝呜呜几声,把头缩进被子里,彻底没了声音。
周向阳回了屋里头。
沈冬侨正在纸上写写画画。
“干嘛呢?”
周向阳关上门,柔声问道。
“在算衣服该卖多少钱啊!”
沈冬侨头也没抬地说道。
他来之前,就跟胖姐打听了衣服的成本和最低售价。
每个地方物价是不一样的,县里头肯定能卖更高的价格。
但是批发和零售的价格也是不一样的,要看店铺拿货的数量来定价格,他必须要算出一个最大利润值才行。
古代没有计算机,原本啪啪按几下就行,害得他还得回忆高中的一元二次方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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