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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他现在就算是男扮女装,也只能算个平胸萝莉。
以后身体开始抽条了,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会长成一个白面书生。
完全就是不同的属性和类别。
古代的科技,也完全没有变性整容的可能性。
所以他们能真正在一起的可能,几乎等于零。
沈冬侨挪了挪,又往里头躺了躺,在两人中间留出了一条狭长的空隙。
空气进到了缝隙中,带走了两人之间的温度,有些冷。
可是他们总归是要离开,一点点分开。
如果某一天周向阳知道真相,说不定会觉得他十分恶心。
说不定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再也不想见到他。
再说不准,还有打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沈冬侨想到了这种可能,心中不免有些苦涩。
他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周向阳,拉着被角蜷缩起身体。
睡吧,不想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明天回家后,先把床给分了,床幔挂一下,再把被套换了……
想着想着,就有些迷迷糊糊了。
周向阳等着许久,都没有见沈冬侨下一步动作,反而是越睡离自己越远了。
这小妮子,刚刚对着自己又是摸又是抱的,他差点以为她要做什么。
他抬头看了一样自己的被子下头,有些不太妙。
怎么办,这酒好像劲头有些大,他有些憋不住了。
三个月都没到,何况三年,难道他这三年只能干瞪眼?
他在这里天人交战。
小妮子却睡着了。
缩在角落里,不大的床,中间都留下了这个大的空隙。
周向阳大手一捞,把人捞进了自己怀里。
沈冬侨的手脚果然依旧冷得跟冰块似的。
正好给他降降温。
手放在脖子上,脚夹在腿间。
一点点融化她僵硬的四肢。
沈冬侨舒服地直哼哼,意识已经沉睡,可是身体却十分诚实,向着热源无限靠近。
他的手怀住了周向阳的后颈,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
双脚不老实的往膝盖缝里转,然后身体一点点贴过来,直到两人之间原本他特意留下的空隙变得一点不剩。
沈冬侨的呼吸都打在周向阳的脖子上,那种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感觉,又痒又麻。
更让周向阳的难以招架的是,沈冬侨的肚子。
沈冬侨原本身上没有多少肉,摸着一把骨头,可是肚皮是软的。
他呼吸的时候,肚皮还一动一动的,像是在……
周向阳的手臂都僵硬了,他不知道现在该是把人压进血肉中,还是把这无知的小丫头叫醒,看看她干得好事。
受不了……
要死了……
朦胧的光下,沈冬侨仰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虎口中的羔羊,露出稚嫩的脖颈,任人撕咬,啃食殆尽。
“老虎”的眼睛红了,危险的气息已经浓郁到千钧一发。
只要咬下去一口,就能喝到他渴望的鲜血。
尝到鲜嫩的美味。
可是不行……
她太脆弱了,经不起他的……
万一伤到了她怎么办?
可是,好香啊……
可是,她的唇有点红……
可是,她在我怀里……
是她投怀送了抱……
“老虎”的本能逐渐战胜了理智,露出了可怕的“獠牙”。
忽然,外头“吱呀”一声。
然后是小胖子焦急的喊声:“娘娘,我要尿尿,要憋不住了。”
胖姐打着哈欠,骂了一句:“那就去尿呗,这么大了,自己去。”
“不行,外头下雨了,我怕!”
母子俩都一阵对话,拉回了周向阳的神智。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等门外头安静了,开门出去。
周向阳脱下上衣,赤膊走进了雨中。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也冲刷着他的欲望。
周向阳再次确认,他想要的沈冬侨是一辈子,而不是这短暂的一晚上。
他这辈子想要的东西不多,可是一旦想要了,那么就一定要得到。

心里头有些纳闷,今天周向阳怎么起得这么早?
外头的二墩已经闹腾开了,就听到他叽叽喳喳的声音。
沈冬侨穿好衣服,就看到胖姐正在院子里喂鸡,另一头的周向阳正在砍柴。
“哎哟,冬娇妹子起了,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
沈冬桥有一些脸红,居然在别人家里睡过头,可能真的是被子太暖和了。
他看了眼四下,不见胖姐老公。
“东哥呢?”
“已经出去了,他说趁着雨水没有干,去找一找山里的蘑菇,还有地木耳。”
敢情只有他睡懒觉了,沈冬侨更加惭愧了。
周向阳怎么也不叫他。
沈冬侨有些埋怨地看向周向阳。
周向阳正抡着斧子,一斧头下去,腰粗的木块,像是劈豆腐一样轻松,瞬间就劈成了两半。
他擦了擦汗,用鼻子朝着沈冬侨哼了一口气。
他昨天后半夜都没怎么睡,身上淋了雨,有些冷。
再躺下去后,沈冬侨一碰他发现不暖了,就自己把被子团成团,睡得跟个蚕茧似的。
真是个小没良心!
周向阳越想越生气,斧子挥得虎虎生风。
沈冬侨哪里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和周公下了一晚上棋,美得很。
哪知道他没有被“吃掉”,全靠二墩的“一尿”之恩。
他还敢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控诉周向阳,不讲“室友”之情。
胖姐见两人一大早就“眉来眼去”,连忙打趣道:“是不是向阳兄弟昨晚把你累到了。”
沈冬侨脸皮子薄,听不得
这种带有颜色的笑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冬娇妹子,你怎么又害羞上了?”
周向阳泄愤似的舞动着斧子,把木柴劈成了小山。脚边横七竖八堆了一大堆。
恨不得胖姐这些话能成功当场成真。
沈冬侨屁颠颠去帮忙,想把柴火码整齐。
“走开!不用你。”
周向阳本就难受,沈冬侨一靠近,他身上的味道就往他鼻孔里钻,让他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的场景。
欲求不满,加上起床气,脸色有些吓人,说话更是吓人。
沈冬侨好心帮忙,结果“无故”骂,只是抱着木头站在那里,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和委屈。
周向阳自知自己话说重了,却又不知道怎么圆回来。
胖姐机灵,连忙接下话题。
“对对,砍柴这些事情都是汉子做,万一木头星子掉进眼睛里可难受了。冬娇妹子你帮我去厨房看看,二墩那小子在烧火,我不放心。”
沈冬侨哦了一声,放下木头,又狐疑地看了一眼周向阳的脸色。
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吃了火药了,那一脸不爽是怎么回事?
沈冬侨洗了洗手,就进了厨房。
小胖子正在烤火,见到沈冬侨进来,连忙跑了过来。
“姨,我烤了红薯,快好了,到时候分你一半。”
小胖子还算有良心,知道要给他留好吃的。
胖姐家的厨房里有很多储备粮食,墙角堆着十来个老南瓜,还有一堆的番薯,墙上挂着一排的大蒜,腊肉,就连调味料都有十来样,真真是让人羡慕。
揭开锅盖,热气腾腾,又是十来个大馒头。
话说,胖姐家真是对馒头情有独钟。
馒头下是一锅子的热粥。
“哎……”小胖子踮起脚,像个老大人似的长叹了一口气。
“姨,你看,我娘除了做馒头就是做馒头,我都不想吃了,哪像你什么都会做。”
沈冬侨捏着他的小脸蛋子,骂了句小没良心,这可是很多人都吃不上的白面馒头,就你这小胖子嘴叼还嫌弃。
不过,确实有些单调了。
“二墩,你要不要吃鸡蛋饼?姨给你开个小灶。”
小胖子一听新菜名,眼睛都亮了,冲着沈冬侨一顿吹捧。
“姨你最好了,姨就是厉害……”
沈冬侨卷起袖子,四下找了找。
昨天吃剩的野猪肉还有不少,切成薄片后,煎成焦黄。
煎出的猪油留在锅里做底油。
然后面粉加清水慢慢调成糊状,摊成圆饼。
等面糊慢慢成型,打一个打散的鸡蛋,码上酥脆焦黄的猪肉片,涂上一层豆酱,再撒上小葱,最后一卷就成了。
刚出锅就差点把小胖子给馋哭了。
“呜呜……太好吃了,姨,我还是想娶你做媳妇。”
小胖子边吃,嘴里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沈冬侨要笑死了,这梗还过不去了,就为了点好吃的,就看上他了。
真是不知道该为自己畅销而高兴,还是该为这小胖子以后娶老婆担忧。
沈冬侨只能再次耐心解释,断了小胖墩的这一念想,就怕万一带歪了二墩的择偶标准,他就罪大恶极了。
“姨已经嫁人了,只能做你向阳叔的媳妇,不能再给你做媳妇了。”
小胖子嘴里塞了慢慢地,眼神有些失望。
“但是二墩你现在跟我写字,那我就是你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只要你认真练字,好好学习,你想吃什么,我都会给你做。”
“真的吗?姨真好,不过姨,你是女的,是不是应该是终生为母?”
沈冬侨一脸黑线,
臭小子,这是重点吗?
沈冬侨要被这小徒弟气死了。
此时,周向阳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了,听着里头一大一小的讨论,嘴角忍不住扬起了。
心里夸了一句:臭小子,还挺聪明。
刚沈冬侨说,只能做他媳妇儿,真的让他开心到了。
有这自觉就好,这辈子都跑不了。
周向阳摸摸鼻子,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果然大半夜不能淋雨,怕是染了风寒了。
抬起头,就看到屋里的一大一小都看着他呢。
“姨,你看向阳叔听我们墙角!你快骂他!”
二墩拉着周向阳的衣角,一副抓了周向阳现行的得意样。
沈冬侨要笑死了,这场景真是何其眼熟,这小胖子还记着当初周向阳把他拎起来,说他听墙角的事儿呢。
这算什么,算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自从混熟之后,沈冬侨发现二墩越来越不怕周向阳了。
以前还会扭捏一下,害怕一下,躲在他身后,现在已经敢当面顶撞了。
周向阳也不生气,神色比刚刚看着他的时候和善多了。
哎~真是,
所以,刚刚他到底在不爽什么?
沈冬侨怨念了。
“这个鸡蛋饼,我也要吃!”
周向阳心里是舒坦了,可嘴还是有些憋屈。
凭什么就给小胖子一个人开小灶,他也要开,而且要开大灶。
沈冬侨无奈,觉得周向阳的脾气比那青春期的小姑娘还难猜,哪里再敢拂了他的意。
做吧,做几个都他说的算。
沈冬侨现在算是摸清规律了,这两个分开是一大一小,一个装霸道,一个装老成,可是遇到一起就约等于三岁。
什么都要抢着吃。
他必须要一碗水端平,否则倒霉的就是他自己。
饼摊了一个又一个,连东哥和胖姐的都算上,谁都不拉下。
东哥回来的时候,早饭还热的,胖姐吃着鸡蛋饼子,眉飞色舞地要跟沈冬侨讨教厨艺。
“冬娇妹子,你这手艺,可以去摆摊了啊,我保证一天能卖不少?”
“什么这么香?”
东哥跨进门就笑着问。
“二墩爹你来尝尝,冬娇妹子做的这个鸡蛋饼,可好吃了。”
沈冬侨都被夸难为情了,心道这也是一个生财之道,如果能赚点钱,就能把药钱给还上了,顺便还能补贴点家用。
被胖姐说的有些蠢蠢欲动。
周向阳见状,不乐意了。
“摆摊就算了,她现在这个身板吃不消。而且家里头赚钱也用不着她。”
周向阳第一个反对沈冬侨出去摆摊,一方面是这种迎来送往的生意辛苦,另一方面不想她抛头露面,万一有人认出她来就麻烦了。
村里去外头干过活的男人也有不少去过那高楼,这是很多村里男人之间秘而不宣的事。
第一次周向阳被带去时还不知道,后来知道是干那种营生的,喝了两碗酒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觉得脏,后来谁叫他去,他都不去。
可是再后来,不知谁传出来说,说他经常去逛。
他不知道是谁,也懒得反驳。
周向阳不同意,沈冬侨也没有办法,他想了想,确实一口吃不成胖子,赚钱也不急于一时。
他刚答应教二墩练字,腿脚也没有好利索,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摆摊。
有些可惜,还是想暂且放一放。
“嗯,我听向阳的。”
沈冬侨乖巧地回道。
周向阳对于这个答案很满意。
吃了鸡蛋饼后,他的嘴角就没有下来过。
媳妇儿对他还是挺好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对他的话也上心。
嗯,开心。
“也是,也是……现在生意不好做。”
胖姐打着哈哈,也不继续劝了。
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万一弄出点矛盾来就不好了。
东哥几口吃完鸡蛋饼后,就从背篓里倒出了不少东西。
“这蘑菇和春笋,都是现采现挖的,新鲜着呢,还有地木耳,这个炒菜吃,别提多香了。你们今天回去时一定都给带上啊。”
东哥给他们装了满满一篮子。
二墩家的热情又一次让沈冬侨感动了,他们又吃又睡又拿的,这情谊他感觉怎么还都还不清了。
只能想着一定好好照顾好二墩,尽可能把他培养成才。
“对了,向阳兄弟,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家的地是不是在西边山脚那块吧?”
东哥忽然问道。
“嗯,是的。”
周向阳回忆了一下大致方位,他不怎么管这些,往年都是他奶奶在打理。
“那你最好去看看,我刚路过的时候,发现有人在里头,好像是你们隔壁地的李老头。”
东哥委婉地提醒着。
“啊?李老头可是个爱贪便宜的主儿啊……”
胖姐连忙跟两人说了一些这老头子的丰功伟绩。
“他家偷偷把田埂往边上两家各挪了三寸。同样大的地儿,一看他家就宽了不少。那时候你家还有隔壁那家和他吵得可厉害了,后来村长只能让人重新量了地,把田埂给填回去了。现在你奶奶不在了,他不会有要搞什么花样吧?不行,我晚点去摊子,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
胖姐最是热心,比他们还着急,嚷着就要去理论。
沈冬侨怎么好意思再让胖姐一家掺和进来,已经够麻烦他们了。
“我们自己先去看看就行,万一他就是路过而已呢。这么多人去,反而不好。”
沈冬侨拉了拉周向阳的衣服,示意他说句话。
“我们先去看看,你们忙你们的。打架有我,讲理有她!”
这话真是分工明确,沈冬侨一脸尬笑。
“对,有向阳在呢,我们吃不了亏。”
沈冬侨安抚道。
胖姐夫妻也没有再坚持。
早饭吃完,胖姐收拾了碗筷就去裁缝铺子干活了,东哥起得早,要在家睡个回笼觉,下午还要去山里打猎。
二墩的话,由沈冬侨和周向阳直接带走了,下午才让他自己回来。
板车上,现在不仅有他们昨天买的东西,还有多了一篮子蘑菇,五六个大南瓜。一袋子番薯,还有一袋子白面。
美其名曰是二墩的伙食费,其实就是送给他们的。
满满当当的一车,人都差点坐不下。
要不是周向阳天生神力,这板车都拉不动。
下过雨的泥土格外泥泞,时不时就会陷进去。
沈冬侨都说要下来走减轻点重量,可是周向阳就是不让。
“这地儿这么湿,这么滑,再摔一跤怎么办?上去!”
周向阳不接受反驳,放了狠话,沈冬侨刚伸出来的腿只能又收了回去。
轮子陷进去了,周向阳就停下来抬一下。
一身不太干净的衣服和鞋子,弄得更加没眼看了。
“向阳叔加油,向阳叔男子汉!”
二墩蹲在车上不停地鼓劲儿。
周向阳心里哼哼,就属你这小胖墩最重了。
这一路走得不容易,终于到了周向阳自家的地了。
只见地里,一个精瘦的老头子正在卖力地挥着锄头。

今年的冬季本就少雨,有些春旱。
昨夜下了一场雨,山上的汇集而下,水渠也终于满了,正好可以灌溉山下的小麦。
小麦苗才一尺多点高,看着都有些恹不拉几。
沈冬侨往田地里一看,
好家伙,
这水渠靠近他们的一边被死死堵住了。
老爷子挖了一个“堤坝”把水全部都引进了自己的田里。
真是不讲武德。
更过分的是,那老爷子在自家田头种上了不少东西,就连两家中间的田埂也不放过,正卖力地贴着边垦地,往里头撒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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