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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万人迷[穿书](樱笋流光)


如今的魔修仍旧不仅骚扰人、还无比讨厌。
若不是在这魔宫他还要借着对方了解情况,否则光是凭之前他的一推,盛星河也有理由趁机把人杀了。
反正那大长老看起来也是很想解决这人的意思。
刚想到这,就听君华笑了一声,似乎是幸灾乐祸:“不过你现在可是那位大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了。还有,也是我魔门大长老眼中的香饽饽。”
“知道嘛,你还没到这寝宫,他已经吩咐魔门,准备你和魔姬的婚事了。”
“什么?!”盛星河愕然,大皇子也就罢了,他的婚事又是什么!
看见他如此大的反应,君华像是满意了,灵力消耗过多而苍白的面容渐渐恢复,又挂上那副似笑非笑:“你拥有魔门令,现在可是公认的少主,若是娶了大长老的女儿,之后他不就是一人之下我,况且你这一副很好拿捏的样子,谁不想上来、啃上你一口呢?”

明光城城主贺秋将散修炼为行尸、把普通凡人喂养行尸一事震惊修真界。
以太一宗为首的仙门领袖齐聚明光城,彻查此事。
城主贺秋畏罪自杀,堂堂化神期大能的自爆,如同打铁花一般在苍穹下绽放出巨大烟花,饱含灵力的血雨之下,那座炼狱般的暗道深坑,在无数白骨中,开出朵朵娇弱的白色小花。
各宗门弟子无不默然,随后在长老吩咐下,于暗道内来回穿梭,清点幸存人数。
白衣青纱的太一宗弟子们匆忙上前,抬起了倒在白骨和白花交叠中的几人。
是夜,贺府内灯火通明。
盛酽在庭院中被人拦住,来者一身青衣,高挂的花灯洒下烛光,映出一张清雅出尘的脸。
“师弟,你重伤未愈,还要去哪?”
盛酽抿了抿唇,握住手中长剑,定定看着挡在他身前的人,有些苍白的脸依旧美得动人:“师兄,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云若竹上前一步,灯光打下的阴影,笼罩在盛酽身上。
他逆光的表情像是忍耐着什么,语气生硬:“父亲已经答应去查今日飞往北夜的飞舟,你本就灵力虚耗得厉害,难道还要为盛星河,连夜只身入魔门吗?”
夜风将花灯吹得摇曳,洒在两人身上的光明明灭灭。
盛酽侧过头,挡住了脸上表情,只露出轮廓绝美的侧脸,他道:“这是我的事。”
“盛酽!”云若竹终于忍不住,上前拽住他提剑的手,手背浮现明显的青筋。
那股清雅出尘荡然无存,莫名的酸涩、针扎般的情绪在他胸膛来回撕扯,在云若竹眼底生生逼出了恶意,口不择言道:“他盛星河来历不明,况且随随便便就能拿出珍贵灵药,万分可疑。这一次和那魔修一同消失,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嘛!甚至这次行尸事件,恐怕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你说什么?”盛酽不可置信地抬头,眼底倒映出明灭灯影。
这双对他原本总是含笑的桃花眼,此刻却第一次浮现出讥诮、甚至厌恶,“你疯了嘛。”
云若竹听到他说。
就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月的弟子,这般说他。
云若竹原本在说完那番话后冒出心虚、愧疚,又顷刻消失,酸涩和恶意重新涌上心头。
他狠心,冷下声音道:“你哪也去不了。”
盛酽还想争辩,就听身后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若竹说得对。”
盛酽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颤,僵硬转身,就见云靖面无表情,站在不远处。
他咬牙,挣脱开云若竹,握剑的手按在地上,单膝下跪:“拜见师尊。”
白底嵌金的衣袍停在他身侧,云靖看着的头顶,淡淡道:“你伤还未好,回去休息吧,私自下山的事,之后再同你算账。”
盛酽无奈,只能竭力压下对小孩的担忧,挤出一个“是”字,然后起身,缓缓回了房间。
清瘦的背影萧瑟。
云若竹见此,心底又冒出细密的心疼。
身侧的云靖冷哼一声,将他思绪唤回。
“父亲”,他忙低头行礼,不宜察觉地紧绷起来。
“你和阿酽的私事,我管不着。但此刻行尸大事在前,你身为太一宗大弟子,就只盯着眼前这些情情爱爱,若竹,你太让我失望了。”
云若竹眼皮重重一跳,仓皇抬头:“我……”
“行了”,云靖打断他,“贺秋莫名自爆,盯着清河谷的人却毫无发现,他们背后,恐怕还有第三方势力。你现在带着师弟们,将明光城给我团团围住。”
“是!”
房间内,盛酽站在花窗前,从打开的一条缝隙中,看着父子俩的身影走远、直至消失。
这才抬手,将花窗彻底推开,夜风席卷而入,吹得他头发飞扬。
盛酽看向黛青色的苍穹,一轮圆月之下,缩成一个小黑点的飞舟缓缓驶过。
这是趁着各仙门彻底管控前,飞出明光城、进入北夜的最后一座飞舟。
细长的手抚上窗棂,盛酽眉宇间抚上一抹担忧。
江平野,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魔宫大殿内。
轻纱重重,烛台高高低低,烛火跃动,映得满室明亮。
也清晰照出,盛星河那副如遭雷殛的表情。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脸梦幻地问:“你说什么,成亲?我和谁、那个魔姬……你在开玩笑吗?”
他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么就要成亲了?!
而且还是和只见过几次的女人!
君华意味深长一笑,拍了拍他肩膀,就掀开轻纱,往外走了。
盛星河想追上他问个清楚,然而才追到门外,守在门前的两个魔门侍卫便拦着他,用恭敬但强硬的姿态,把他“请”了回去。
原本捡了一命的庆幸瞬间消失,盛星河怏怏回到宫殿,坐在大而软的床榻上,对着燃烧的烛火出神。
他不会真要和什么魔姬成亲吧?
也不知道他爹怎么样了,会不会来找他?
不知怎么,还想到了江平野,最后好像是他牵制住了那只行尸,也不知他如何……
思绪纷乱中,不知何时倒头睡了过去。
翌日,天光大亮,盛星河还在睡梦中,便被人推醒。
他迷迷糊糊爬起来,便被一群侍女围着穿衣打扮,等被推到穿衣镜前,这才清醒过来。
他这一身和昨日的君棣极为相似,黑底红纹,大片复杂的红色纹路如同某种古老的咒语,衣角、袍袖,都用金边勾勒出祥云纹身,繁复无比。因还未及冠,头发用二指宽的黑色发带高高束起,露出精致小巧的五官,如同金尊玉贵的小少爷一般。
“你们要把我带到哪?”侍女把他从穿衣镜前推走,出了门,门口的侍卫也跟在身后,像是监视一般。
盛星河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过华贵的黑曜石长道,走过宽大广场,拾级而上。
一座巨大的华美宫殿在北夜有些暗沉的苍穹下静静矗立。
盛星河几乎是被推进了宫殿中。
未合拢的殿门发出咔哒声响,门外日光照入,给盛星河镀上一层光晕,满殿的人都转身看了过来。
盛星河骤然对上这许多双泛着血色的眼睛,顿觉呼吸有些困难,他一手还扶在银灰色的殿门上,腿肚子有些发软,对这群黑风煞气魔修们艰难挤出一个笑容:“大家好啊。”
死寂的沉默。
宽阔大殿内,北夜魔门叫得上号的人物齐聚大殿,沉默地看着这个孱弱得仿佛能一只手捏死的少年,消化着此人就是他们少主的事实。
“哈哈哈哈,少主这边请。”一人拖着紫色长袍,越过两侧魔修朝盛星河走来。
正是大长老。
他一把抓住盛星河,虽然说着请,却是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把他几乎是拽上了大殿的高台。
高台上视线更为广阔,殿内魔修们都要抬头看他。
他们身后就是象征王位的魔尊之座,盛星河舔了舔干涩的唇,在或质疑或轻蔑的视线中,如芒在背。
尤其是斜前方站在第一位的大皇子君棣,看他的眼神像是恨不得要把他千刀万剐。
盛星河欲哭无泪,然而身边的大长老还在把他往火坑推。
只听对方义正辞严道:“祖训有言得魔门令者方为魔门之主,如今百年过去,魔门令再度出现,恰逢现任魔尊陨落之际,实在是天佑我北夜,此子当为我下任魔尊。当然,少主从未在魔门生活过,为了更好管理北夜,我决定将女儿嫁给少主,我也会尽心辅佐少主,早日让北夜压过东洲仙门,让我魔门发扬光大——”
盛星河如同架在台前的小丑,只能听着大长老拿他做阀,趁机架空大皇子的势力。
大殿内自然有魔修反驳,然而大长老的势力超过君棣,没一会儿少主和魔姬的婚事就从大殿开始,随着一道道指令传遍开来。
盛星河倒是有意见,然而他嘴巴一张,却发不出声来。
他忙在台下逡巡,就对上人群中君华打量的视线。
他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他闭嘴。
盛星河也明白轻重,只好屈辱地听着大长老的安排。
宣布完婚事后,盛星河又被殿外的侍女侍卫们压着回了原本的宫殿。
也许是放松警惕,也许是觉得他翻不出什么浪花,盛星河回去后,门口的侍卫便撤去,给了他出门的自由。
盛星河将那一身繁复衣袍退去,换上储物戒中轻便的一身白衣,便抬脚出门,沿着黑曜石曲曲折折的长道,拐入了一处花园中。
虽然知道有重兵把守,他逃不出去。但盛星河还是怀着点希望,朝花园僻静处走去,看能不能找到个低矮的墙角翻出去。
魔族的花园自然不能同仙门相比,假山是怪石嶙峋,花朵是毒药毒草,盛星河甚至还能看见一朵艳丽的花瓣下,藏着两排森白牙齿,吓得离它远了些。
可惜还没找到可以翻爬的墙,倒是从几块巨大怪石后听到了不正常的动静。
听到那暧昧水声时,盛星河整个人都惊呆在原地。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热意冒上脸颊,顿时红了脸。
心想真不愧是魔门。
这幕天席地,还直接在花园中……
他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正准备悄悄溜走,却没想到听见自己的名字。
一个男声用造作发腻的声音娇嗔:“……魔姬,以后有了那盛星河,你不会会忘了我们吧。”
盛星河原本想离开的步伐停了下来,竖起耳朵。
魔姬?不就是他新鲜出炉的未婚妻?
竟然是她!
虽然是被迫,但盛星河还是莫名觉得头顶有些绿。
他心情复杂,竭力忽略两人正在干的事,只想听听这魔姬怎么说。
万一对方也不愿意,能不能让她去劝劝她爹,取消这门婚事。
却听一道熟悉的女声不以为意道:“不过是成个亲罢了,我玩我的,他又能怎么样?”
盛星河:“……”,觉得头顶更绿了。
他再听了一会儿,却没有什么有用信息,反而是一些更加不可描述的声音,恨不得自己聋了。
盛星河红着脸,几乎是仓皇而逃。
等他离开后,原本还沉浸在情欲中的女人瞬间变得冷漠,她抬手,尖锐的刀锋刺穿身上的男人。
血液喷溅,一些洒落在她深紫色的缠枝花纹中,那些花纹如同活物般,吸收了这些血液,颜色更深、更为秾艳。
姬芙讥笑一声,也不知笑谁,穿戴后衣裙后,她将死掉的男人往花丛中一扔。
那些花朵争先恐后张开布满锯齿的大嘴,很快将尸体分食殆尽。
姬芙走了两步,身前出现了一道身影。
盛星河回去后,还觉得耳朵边回荡着那些淫词艳语。
越想越是脸红,很是受了冲击,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恨不得把几分钟之前的自己打晕。
好端端的,你往花园里钻什么钻!
然而刚一打开殿门,轻纱翻飞间,又露出一排环肥燕瘦的美人。
这次不仅有美男,连女子也安排上了。
盛星河不由炸了,脸上的红意更甚,这次却多了些恼怒。
“我说了,把他们都带下去,以后也不要送来!””
他突然的发火,倒是让侍卫们惊讶,还以为这小白脸不敢说话呢。
虽然知道他是大长老利用的傀儡,但明面上还是得当着少主对待。
于是引路侍女将这群美人转身带走。
挑开轻纱,走在最后那人身材格外高挑,他回头,看了一眼盛星河的方向,恰好与他对上视线。
“等等——”
盛星河揉了揉眼睛,几乎以为自己要看错了。
他忙出声制止了那群人离开,匆匆上前几步。
江平野,竟然真的是他!
他怎么在这?
无数疑问在脑海里划过,然而看见对方的一刹那,原本一直提着的心像是终于找到实地、落了回去。
盛星河有些激动,不过他余光瞥了两侧虎视眈眈的侍卫侍女。
只好假装咳嗽几声,然后指着江平野,状似不经意道:“这个姿色不错,就留下,其他人带下去吧。”
侍女侍卫们领命,在低头时露出鄙夷神色。
果然仙门之人就是虚伪的假正经,还不是逃不过美□□惑。
美色本色江平野立在轻纱前,他身材挺拔,倒影下来的投影几乎可以将盛星河笼罩。
侍女侍卫临走时那暧昧的眼神,让盛星河不可抑制又回忆起了方才听到的声音。
原本有所减退的热意又汹涌袭来。
盛星河没忍住,咳嗽了几声,遮掩自己的异样。
可恶,让你乱听墙角!
江平野见状,不由扶着他:“你没事吧?”
对方的手冰凉,触上盛星河温热的皮肤时,让他忍不住泛起些颤栗,下意识将手甩开。
两人都愣住了。

高阔的寝殿内只剩下两人,轻纱四周飞舞,将烛光摇晃得明明灭灭。
盛星河张了张嘴,想解释,然而却又不知从哪里开口。
总不能说我刚听了点活春-宫所以现在有点敏感吧?
倒是江平野先开口,他低低道:“是我来晚了。”
他默默收回手。
所以对方生气也是应该的。
?盛星河疑惑看着他,什么来晚了?
猫儿眼在烛光下一转,为了弥补方才的失误,盛星河主动握住对方收回在身侧的手,堪比老乡见老乡,“没有来晚,你来得正好!”
在确认房内没有人窥伺后,两人坐在桌边,盛星河将除了听墙角之外的所有事都向他倒了出来。
听到他和魔姬明日就要完婚时,江平野眉头便紧紧皱起。
盛星河说罢,便看到他一脸沉重的表情,原本放下去的心也惴惴不安起来,小心翼翼问道:“怎么了,师弟,很难逃出去吗?”
江平野垂眸,目光凝在他脸上,在盛星河被他看得不安时,这才开口,却是问:“魔姬、漂亮吗?”
盛星河那股憋在心头的凝重,被他这句话给问破了防,猫儿眼微微瞪大,茫然地“啊”了一声。
这是什么问题?
从他的表情中确认对方的确是不想和什么魔姬成婚,江平野紧皱的眉头缓缓打开,紧绷的下颌线也放松些许。
眼睫轻垂,看向他放在身侧的手,方才接触之时的温热感仿佛又回到指尖。
心头在这点温热下,也慢慢沁出些愉悦。
他就知道,对方只喜欢他。
盛星河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小师弟的回答,只是见他默默勾了勾唇,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莫名其妙。
盛星河有些嫌弃地想,怎么他爹身边这几个人,看着都不聪明的样子。
不过当下也只有江平野一个,没办法挑剔,而且还指望对方救命呢。
于是盛星河藏起对渣爹的微妙嫌弃,摆出一副真诚模样,温声细语道:“小师弟,以你之见,我们目前该如何办呢?”
江平野这次终于靠谱了些,道:“魔族倾轧严重,那大长老将你抬为少主,不过是为了打压大皇子一方的势力。等大皇子死了,拥有魔门令的你,他自然也容不得。”
盛星河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他用大而明亮的猫儿眼直直看着人,所以呢,接下去要怎么办?
江平野在这样的注视下略微一顿,然后吐出了两个字:“君华。”
盛星河一偏头:“他?他现在自身难保呢?”
江平野摇了摇头,冰冷的眸子在火光中似乎是染上了温度,近乎有种温情的错觉。
他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可惜盛星河还没弄清楚谁是螳螂、谁是黄雀,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也许是顾忌到门内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敲门声响之后,侍卫没有立刻推门进来。
两人一对视,盛星河眼神触及到他身上穿得一丝不苟的衣服,想到什么,忙低声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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