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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文恶毒男配也能等来火葬场吗(未寂)


后文不会洗白任何一个郁曜,他们都有错,共同导致了言言经历这些,但是会根据他们犯错程度的大小,一个火葬场,一个火化场,不过火葬场那个也没得到言言的好脸色更不用说原谅了
最后提一下,域外天魔(牧炎)对言言的感情和郁曜对言言的感情是不一样的,郁曜的喜欢是爱,但是域外天魔对言言特殊不仅是因为喜欢言言(类似正常人对纸片人或者对朋友的喜欢)也因为只有言言能实现他的愿望

“这是我的私事,与魔主无关。”温言冷着声音说道。
魔阎虽然被温言拒绝,脸上却没有多任何意外的神色,因为他被温言拒绝过太多次,对此早已习惯,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想给温言和郁曜之间多找些不痛快罢了。
他可以接受温言对自己不假辞色,但是他并不希望温言和郁曜之间多么亲近,温言好不容易与郁曜一刀两断,他绝不想看见两人破镜重圆。
“无咎真人不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魔阎面上没有一丝被温言拒绝的不虞然而面带笑意:“世人常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无咎真人就不想知道您身边那个看似高洁无瑕的仙尊曾对您做出过怎样过分的事——”
“够了!”郁曜高声打断魔阎的话,眼中透出的杀意几乎能将魔阎即刻间撕碎:“坠神之地不好施展,魔阎,今日本尊与你之间必要分个你死我活。”
魔阎挑眉:“仙尊盛情相邀,本尊自当遵从。”
温言看着魔阎和郁曜离开坠神之地,似乎已经前往其他地方,这两人之间的对话光听上去,还真听不出是二人是注定两人之间只能活一人的死敌,倒像是以武会友的知己。
他能隐约感觉到魔阎和郁曜二人都在顾忌什么,所以宁愿保持眼前的和平,宁愿离开坠神之地再一决生死也不肯在坠神之地动手,但是他没有深究亦没有好奇这件事情,他的行事准则一向如此,更专注眼前的任务,对于那些不必要了解的,便不会在意。
在温言终于将永界碑上的符文拓印出来时,郁曜才姗姗来迟。此时的郁曜看上去很是狼狈,哪怕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没有愈合的伤口中透出的血迹依旧将他身上的衣服浸出一块又一块大红的血痕。
郁曜的英俊的脸庞上也多了不少淤血的痕迹,原本梳好的发髻也早已散开,看上去多了些疯魔之感,温言看着此时的郁曜,莫名觉得魔阎是不是对郁曜这个和他抢华棠的情敌有什么意见,故意一招一招都往郁曜的脸上招呼,似乎非要将郁曜的脸揍得面目全非。
“输了?”温言看见这样狼狈的郁曜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郁曜很是平淡地摇了摇头,看起来有几分轻描淡写:“平手。”
“哦。”温言不再追问,只是看见郁曜故作轻松的模样,不知怎的,想起郁曜还是傻子时候的事情。
那时的郁曜也总是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每当温言问他怎么了,他却总是说自己没事。
也是后来方音告诉他他才知道,郁曜因为是先天道体,虽说是个傻子,对功法的理解也不深,但偏偏修为也没落下去,这样导致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种莫名的自信,于是每当有人说温言的闲言碎语时,郁曜总要与那些人论个高低,是傻子的他说不过别人,于是他就用自己的拳头来说服别人。
受了伤的郁曜从未在温言面前表露过一丝脆弱,在温言看来,这个傻子还挺要面子的,至少是在他面前要面子。
所以郁曜不傻之后与他撇清关系,对他极为冷淡,他也很快想明白个中因由,因为他见证了这个爱面子的人最不堪的过去,所以作为这段过去的代表,他被郁曜抛之脑后的下场早已注定。
温言不由疑惑起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痴心于郁曜,哪怕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却像着了魔一样硬要死皮赖脸地贴上去。
只能说感情这种东西太过玄妙,他可以受尽冷眼而痴心不改,也能在一瞬间彻底放下。
“仙尊,永界碑的符文我已经全部修复并拓印出来。”温言将卷轴递给郁曜。
郁曜伸出手,接过卷轴时他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温言的掌心,紧接着,他的指尖忽然变得茫然无措起来,似乎想要靠近温言的掌心贪恋其中的温度,又似乎想要收起他的指尖害怕与温言接触。
温言很奇怪他为何能从郁曜的指尖中看出这么多戏,突然觉得郁曜此人挺矛盾的,不过他的心早就不在郁曜身上,所以没有在意郁曜的举动,而是关注于他在意的事情:
“仙尊,我们如何重立永界碑?”
“让我来便可。”
郁曜握紧手中的神剑“寒断”,在他的剑下,本就岌岌可危的永界碑化作一地碎屑。温言正奇怪永界碑碎了郁曜要从哪里找来新的可以作为永界碑的神石,就看见碎落一地的碎石碎沙竟然又悬空起来一点一点拼合,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它们彻底拼回一个完整而且表面空无一物的神石。
郁曜以剑为笔,在永界碑光滑的表面上重新刻下温言拓印的符文,随着最后一笔落下,永界碑中发出一声闷响,它周围的空气突然炸开,四散的气流冲击得温言几乎要站不稳,好在郁曜眼疾手快扶住温言,温言轻声道谢,郁曜然而纠结起来,似乎是想要说话,但又不知被什么力量阻止说不出任何话语,看起来就像是呆愣在原地,显得有些傻。
温言看见眼前这个和他记忆中那个傻子渐渐重合的郁曜,心中没有任何重温旧梦的想法。其实他也不知道以前的郁曜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倾心的,明明郁曜之前的所作所为一直都在往他厌恶的方向发展,他却跟迷了心智一样。
后来幻境中大梦一场,他觉得或许是自己太孤独了,所以他在以为自己快死了时,临死前答应那个傻子的求婚,答应和那个傻子成为道侣,因为他不想到死的时候还是孤身一人,而傻子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
后来他没死,傻子不傻,这一切开始错位。
他将傻子视作家人,视作他生命中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家人,可是那个叫做郁曜的天之骄子将他视作耻辱,视作最想抛下的过去,所以他死皮赖脸,郁曜冷眼相待。
到最后,温言放弃了无咎的身份,与从前的一切一刀两断,才将这场闹剧终结。
现在回想,这或许就是温言贪心的报应,是温言欺负那个傻子的报应。因为温言不想在临死之前还是孤身一人,明明知道自己活不下去还要答应和那个傻子结为道侣,若是温言真如自己所料死了,而那个傻子还是傻子,他就是在耽误那个傻子的一生,就如同他被郁曜耽误的前半生。
温言盯着郁曜出神,郁曜也乖乖任温言盯着,过了许久许久,连温言都忘了他还盯着郁曜,就这么开口:“仙尊,既然永界碑已立,那我们何时能杀了域外天魔?”
“阿言,其实我曾生了心魔。”郁曜忽然说,他知道这种话会减轻温言对他本就不存在的信任可是他依旧想将自己当时的心境说出:“原本我能杀了域外天魔,可是生了心魔的我需要花费精力压制心魔,所以如今只能与域外天魔打成平手。”
“你要我帮你抑制心魔?”温言看向郁曜,虽然那场幻境已经告诉温言郁曜的真实身份,但是他选择装作一无所知,不管郁曜有没有猜到他的一无所知是伪装,它都能减少郁曜对他的防备之心:“仙尊,你是仙门的应劫之人,若你压制心魔需要我的帮助,我不会拒绝。”
杀死域外天魔从来不是一切的终结,魔种被彻底封印才是。
这次坠神之地的报酬令温言的库存丰富了许多,现在想要炼制五色月琼只剩最后一个材料,而那个材料的所在他早已清楚,所以温言愿意与郁曜虚与委蛇一段时间,只要能暂时稳住郁曜,他的夙愿即将达成。
郁曜愣神片刻,虽然温言的话中依旧是疏离,可是话中透出的信息却令郁曜惊喜。然而郁曜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眼中透出坚决:“阿言,心魔是我的事情与阿言无关,只是之后一段时间,我都将处理一些事情来压制心魔,所以想要杀掉域外天魔还需阿言等待一些时日。”
“无碍。”温言说道。
郁曜需要时间准备来杀死域外天魔,他正好需要一些时间来炼制五色月琼。
在郁曜杀死域外天魔后他再一举封印郁曜也可以免的夜长梦多,就让北冥界在那一日彻底结束魔种之祸,将他欠下寒月族和紫阳峰的债,一一偿还。
温言和无咎真人也将在那一日彻底闭上眼睛,迎来他期待已久的安宁。

第35章
永界碑重建后,温言和郁曜离开坠神之地,由于温言的报酬还被郁曜放在仙盟,所以郁曜需要回到仙盟将报酬取来后再交给温言。
温言回到自己在广陵仙城的小符箓铺子,却发现有一人在他紧闭的大门前等待,也不知等待了多久。
“殷兄?”温言上前解开了大门的禁制:“你为何在此等候?老江没有告诉你我有事出去了吗?”
“温兄不必担心,我没等多久。”殷益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我只是从江老板那里听说你和郁曜一起离开了,我有些担心你,正好这几日没事,就来你这里等等,碰碰运气。”
温言走进店内却发现殷益没有任何动作,他回头看向殷益有些疑惑:“殷兄不进来坐坐?”
殷益看起来有一丝尴尬:“脚麻了。”
温言:……
为了方便殷益,温言搬了张凳子放在殷益身后,他也将自己的贵妃椅搬到殷益身旁,两人在他的小店门口,分别坐在椅子上倒是有些像两个乘凉的闲散老大爷。
“殷兄,你来找我只为了郁曜的事情?”
“温兄,你好不容易才与郁曜一刀两断。”殷益面露忧愁之色:“我只是担心你又被他欺骗、被他利用。”
“殷兄不必担忧。那段感情我早已放下,如今与郁曜合作不过是为了联手杀死域外天魔罢了,并无任何私情。”
殷益目光微动:“温兄,你也认为域外天魔就是魔种吗?”
温言知晓域外天魔和魔种的真相,但是他暂时不打算对殷益透露太多信息:“我不这么认为,但是比起对付还未出现的魔种,域外天魔才是如今北冥界的大忧。”
“我明白了。”殷益点了点头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既然温兄打算杀了域外天魔,那温兄如今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三个月后前往青莲仙城。”
“是万宝楼的拍卖会?”
万宝楼的拍卖会十年才会举办一次,会提前半年公布绝大部分拍品的信息,只有一些极度有分量或者后来补充的拍品不在其中。
“对。”
“可是万宝楼的拍品并不便宜,温兄,若是你的玉钱不够,我可以先给你一些。”殷益说着就拿出一个储物袋像是早就准备好一样:“这是里面的玉钱不多,你先看看够不够,不够我再拿其他的给你。”
“殷兄,不必了。”温言无奈地将殷益手中的储物袋推回殷益的怀中:“这些年你已经助我良多,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我的玉钱已经足够,所以不必你破费。”
殷益又将储物袋推到温言怀中:“域外天魔北冥界仙门人人得而诛之,温兄就当是我为除掉域外天魔出一分力。可惜从前我受伤不能轻易动用灵力,但若魔种现世,温兄对付魔种之时,我必将助温兄一臂之力。”
温言再次将储物袋推回殷益怀中,二人就这样来来回回十数次,偏偏都没说服对方。
温言本以为要与殷益僵持一下午时,一个人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推诿。
“阿言。”
郁曜来到温言的身旁,此时的他又换了一身衣服,恢复了之前仙尊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我来将报酬交给你。”
“原来是仙尊驾临。”殷益率先开口,他不动声色地将温言的身体与郁曜拉开一点距离:“不知仙尊来此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
“我来此不是为了吩咐阿言。”郁曜微微笑了笑看起来少了些从前的高高在上,莫名显得有些好说话:“只是之前与阿言有一场交易,如今我来是为了支付报酬。等阿言拿过报酬后我就会离开。”
温言拿过郁曜手中的储物袋,在确认其中的东西无误后,淡淡道:“仙尊有心了。”
比起单纯的厌恶,温言如今的状态更为平淡,仿佛郁曜只是他眼中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普通到与街边那么匆匆一面的路人没什么不同。
不过那些路人还会构成温言孤独且热闹的世界,至于郁曜,连这点作用都没有,成了温言眼中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人。
郁曜似乎看出温言对他的态度中透出的心中所念,眼中的光芒暗淡不少,只是脸上没有任何表示,一切如旧:“阿言放心,等我处理完那些私事,便是我兑现承诺之时。既然阿言已经确认报酬,那我便先行离开。来日再会。”
郁曜转身正要离开,身后却突然出现一个看好戏似的声音:“仙尊,先别走啊,你如今走得这么急,可是担心阿言发现你当年做过的事情?”
郁曜的心跳猛然加速,他僵在原地,闭了闭眼后再次转身,直面有些咄咄逼人的殷益:“本尊竟不知本尊担心阿言发现本尊做过的什么事?”
“呵。”殷益抱臂站起身走到郁曜面前笑得轻佻又轻蔑:“都说仙尊是仙门之首,道心坚定、品行高洁,可是如今看来不过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罢了。”
温言看殷益夸赞郁曜那句“道心坚定、品行高洁”时说得言之凿凿不由轻轻笑了出来,毕竟郁曜虽说是仙尊,可是风评完全比不上之前的历代仙尊,郁曜之前的历代仙尊称得上“道心坚定、品行高洁”,偏偏郁曜不是,郁曜私心过重,不顾天下安危,心中只有儿女私情是北冥界公认的,所以包括之后那句“小人”,殷益一句话讽刺了郁曜两遍。
敢于直面讽刺仙尊的人不多,这样的场景倒是罕见,温言这个对郁曜原本没什么兴趣的人也有些好奇之后的发展。
“之前在下就一直奇怪,阿言这般无心情爱的人为何偏偏对仙尊情有独钟。”殷益挑衅地看着郁曜渐渐变得深沉的脸色:“直到阿言假死,看见假死之后的阿言我才发现之前的阿言到底有哪里不对。”
郁曜沉着脸,看上去没有因为殷益的话受到什么影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余光一直看向温言。他只有两件事隐瞒了温言,而这两件事中的每一件事都足以摧毁他与温言之间的所有感情。
殷益退后一步,将左手放在温言的左肩:“阿言,你可知道曾经你的七情不是完整,你的七情之中少了一情。”
郁曜抿唇,双手忍不住握紧,他似乎是想要阻止殷益继续说下去,然而不知为何,他依旧选择沉默,任由殷益将一切告知温言。
“阿言,你七情之中‘爱’之情并不在你身上,而是被引渡到了郁曜身上。这也是你会倾慕郁曜的原因。”殷益的声音越发沉重,甚至带有毫不掩饰的怒意:
“所以阿言你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被郁曜控制的,他利用你对他的信任,将你七情之一的‘爱’引渡到自己身上,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你对他的恋慕,心安理得地践踏你的感情!”
“不过后来由于阿言你选择假死,重塑魂魄将七情补全,才使得郁曜失去了你的倾心。”
温言原本只是在看殷益针对郁曜的戏,毕竟他也想不出郁曜到底还能做出什么让他不能释怀的事情,然而当真相揭开后,温言的心中只剩震惊,甚至震惊到连愤怒都忘记。
“郁曜,殷兄说的可是真的?”温言的声音在颤抖。
他第一次发现,他原来一点都不了解郁曜,他之前对郁曜的那些判断不过是自作聪明。
“阿言,我当时是为了救你。”郁曜终于出声,声音中充满迫切:
“当时在别院,你除了身体上的损伤,七情八苦也已经乱作一团,我想要救回你只能将你的七情八苦重新梳理,而在你的七情八苦中只有‘爱’因为没有动用太多是最纯净的,所以为了引导你的七情八苦,我以‘爱’作为起点,将你的‘爱’引渡到我的身上,再借由‘爱’梳理你的七情八苦。”
温言低低地笑了起来,他刚要说话,郁曜却低下头不敢去看温言,嘴上又换了一种说法:
“阿言,对不起。是我的贪心害你受了这么多苦,是我自欺欺人,以救你的名义麻痹我自己,只为得到你的钦慕。这一切都是我犯下的罪孽,我知道我不配得到你的原谅,所以阿言,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我也明白你在知道这件事后不愿再看见我,所以从今以后,除非必要时刻,我不会主动出现在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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