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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官配发盒饭(鹿林枫)


在郴易风的腹诽中,记者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病房,乖顺的就像是陆云柯教导过的那些学生。
谁能不敬仰眼前的人呢?
这可是路琢啊!
从未有人会狂妄的以为,一个人能改变一个村庄,一个国家,乃至全世界。
但路琢做到了。
他靠自己的研究快速重构了一个国家的农业结构,又以一己之力将中药推广到全世界,仅仅九年,几乎每个制药机构都会从神仙草之乡购买最优质的药草。
时至今日,中药,制药行业,农业,全部成了国家的纯金名片。无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提起华国出产的药物,无人会不竖起大拇指。
在路琢百项国际专利的加持下,哪怕是曾经利润最低的农产品,也早成为了绿色黄金。
曾经的农业大国,现在依旧是世界一流的农产品出口国,光种植和售卖神仙草,以及各类独有的农产品种子,就为农业创造了超过所有金属和矿产的外汇。
而数千年来被视为落后的农耕产业,在巨大的利益冲击下迅速更新迭代,各类新式机器被应用于农业种植,一栋栋育种大楼如雨后春笋般在所有农村拔地而起。
在农民们生产了全球几乎所有的专利类粮食和药草后,种田已经成为了媲美高新科技的顶级产业。
而带来这一切变革的路琢本人,也被全世界奉为现代农业之父,世界中药推广大使。
原来一个人也能改变整个世界。
没人会觉得路琢的话中二狂妄,因为他真的做到了。
等记者离开后,路琢放下手里的病历记录,取下眼镜别在白大褂胸口的衣兜里,握住了郴易风的手腕。
刚醒来的男人眼神格外陌生,和陆云柯对视之间,郴易风眸光闪了闪,似是还有些不适应光明,他闭住眼睛,像是怕被光芒灼痛瞳仁。
在路琢取出一支针筒,将药液注入他的手臂后,郴易风的肢体才开始逐渐恢复知觉,他动了动手指,捏住了陆云柯的衣角。
郴易风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没死。”
陆云柯的语气越发温柔到滴水:“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刚才是手术后麻醉效果还没消失,你能说话,就证明我们成功了。”
成功了?
郴易风眸底一道流光快速划过。
他刚要继续询问,房门就被推开。
来人看到苏醒的郴易风神色惊喜,而后便忍不住哽咽起来。
正是郴国安和从国外赶来的鲁蔚。
已经离婚多年的夫妻两人早就等在手术室外,但被记者们围堵住,没能进到无菌病房里。等换上无菌防护服,看到郴易风真的醒了过来,两人忘了前尘旧事,忍不住相拥而泣。
郴易风无知无觉地昏迷了九年,这九年他们夫妻两寻访遍了世界各地,却都只得到了这病没有治愈的可能这一个结果。
郴国安和鲁蔚越来越失望,被迫接受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没想到,最后却是儿子的恋人挽回了一切。
靠着“永夜之星”里提取出的药液,混合在实验室合成的生长因子,将已经入围下届诺奖的强效药物注射入郴易风的血管,路琢就这么一步步重新唤醒了郴易风。
甚至连刚有了发病征兆的郴国安,也得益于这种新研发出的药品,彻底遏制了大脑的病变,再也不会被病痛侵袭。
听到身边亲人带着欣喜地哭泣,郴易风轻微地皱了一下眉,他沉默片刻,才抬眼看着郴国安和鲁蔚,不自然地安慰道:“爸,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他神色清明,一点都不像是久病沉睡很久的病人。
但郴国安和鲁蔚已经等了整整九年,他们哪能注意到儿子的异常,只庆幸儿子能重新苏醒。
“易风,你醒了就好,就好。”
“儿子,想吃什么,妈这就去给你做,妈煲了老母鸡山参汤,还热乎着呢,你快尝尝。”
“鲁蔚,你又来了,刚醒的人肠胃弱,哪能吃油腻荤腥。要我说,先喝点稀粥,鸡汤等缓一缓再喝!”
郴国安和鲁蔚离婚后聚在一起还是不对付,两人当初定的是娃娃亲,在长辈的操作下,稀里胡涂就结了婚。
后来郴国安为了事业丢下老婆孩子十几年,再深厚的感情都得磨没了,何况两人本就没什么感情,鲁蔚积攒了不少怨气,哪怕是为了儿子回了国,看到郴国安还是会忍不住发作。
但两人就算势同水火,在刚苏醒的郴易风面前还得悠着点。
鲁蔚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努力做出贤妻良母的模样来:“行,你说的也对,那就喝粥。易风,跟妈说,你要喝什么粥,我这就去煮。”
郴国安皱眉提醒:“我出门的时候就煮好了。”
“就你长了张嘴是吧,叭叭地说个不停,什么都要杠一嘴,显得你很聪明?”
鲁蔚瞥了前夫一眼,看郴易风挣扎着想起来,就示意路琢将人扶着。
躺在床上太久,郴易风手脚全都无力,但这几年陆云柯在他身上用了几乎所有灵田变异出的灵药,郴易风这个病人的身体素质怕是比一般人还好些,只是站起来走了一阵,他就能行动自如,面色也开始白里透红。
陆云柯询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郴易风抬眼看过来,纯黑的眸子像是蕴着星子,他偏过头,有些生硬道:“没有。”!本!作!品!由!
说完觉察自己语气不太温和,他眼底划过一丝懊恼。
这个人这么警觉,只是一个眼神不对,他就会发现异常,自己明明该更小心的。
幸好,路琢并没察觉不对。
在家人的照料下,郴易风恢复得很快,不久之后,他就能行动自如,经过几次检查后,确定痊愈之后,他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中,看着和记忆里完全不同的装潢,以及大变模样的村庄,郴易风越发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门没锁,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一个眼熟的人提着果篮走了进来。
那是个一身职业装的年轻女人,她将果篮放在桌上,神色褪去了曾经的局促,惊喜道:“郴大哥,院长真的把你治好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这人眉眼间很是熟悉,但又如此不同,乌黑柔亮的半长卷发,蕴着锐气的眉眼,还有浑身干练的气质。
怎么也无法和记忆中那个怯生生的农家女孩对上号。
“你是,刘小兰?”
“是我,我在院长……就是路琢村长的资助下完成了学业,后来出国深造后,就回到学校教书,现在是新建立的农业大学的校长。时间过得真快啊,我参加工作也好几年了,但郴大哥还是以前的模样。”
刘小兰眼中闪烁着泪花,由衷的为路琢和郴易风感到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第88章 一亩灵田(完)
眼前的刘小兰就像整个三水村一样,每一寸土地,每一个曾经居住在村庄里的人,都让沉睡了九年的郴易风感到陌生。
这一切的源头,正是路琢。
刚开始在医院电视中看到路琢的面孔总是出现,听到新闻播报他的消息,郴易风还没有什么这人很厉害的切实感知,直到知道自己疗养的医院就在三水村,地址正是原本路琢的家,郴易风才觉察到了真正的变化。
章小伟开了砖瓦窑,又开了瓷器场,借着神仙草打开的外贸路线,已经将高端瓷器销往了世界各地。
村里办了几所中学,又办了两所大学,现在已经有了独立的农学院,专门用来培养学生优化改良神仙草和其它作物。
刘小兰就是新大学的校长。
连章禄禄毕业后都成了知名企业家,他出资买下了章有成所在的原本经营不景气的饮料厂,研发出新的神仙草配方饮料,独特的养身饮品如今也在国外融资上市,成了走出国门的前十强企业。
只经过了十几年的发展,曾经那个贫穷落后的小村庄就成了远超S市的国际型草药种植输出城市。
连当初留在村里的知青,也都家庭事业双丰收。
刘小兰的丈夫就是曾经留下的知青之一,两人双
双考上师范大学,但在国外留学时才看对了眼,结婚后夫妻双双回到了三水村,为家乡的建设添砖加瓦。
看着眼含泪光祝福自己的刘小兰,郴易风再一次沉默了。
他忍不住自问,自己能不能做到这些。
答案是,不能。
他不愿意去做,也没能力去做,就算是全力以赴,也做不到路琢的这种程度。
路琢却一步一个脚印,真的靠自己的力量改变了他所在的村庄,改变了整个国家,也改变了这个世界。
也许在他种植第一颗药草的时候,他就计划好了后续的一切。
多么可怕的男人!
刘小兰探病之后,村里陆陆续续又来了很多人,甚至还有曾经挤兑过郴易风的许青城。
他在S市生活不下去,终究还是回到了三水村,现在是种植基地开发部的总会计师。
看到郴易风,许青城不禁有些羞愧。
他简单地聊了聊陈绍,陈绍没钱在国外流浪了很多年,又被所谓老乡骗走噶了腰子切了大半肝脏,彻底成为残废后才知道联系大使馆求救。
前不久陈绍被营救回国,得知S市成为国际通商港口,而三水村已经成为世界中药种植基地,他当即就被刺激疯了。
而后陈绍被他的家人安排送到了最便宜的精神病院,拖着彻底残了的身体,看起来也是命不久矣。
许青城不由感慨世事无常,人还是得知足常乐。又说了几句话,听到上班的闹铃声,就匆匆离开医院去继续工作。
而后来的也都是相熟的村里人。
记忆中面色憔悴的乡亲们都显得很富态,受到村里往来的专业研究人员的熏陶,他们说话也文质彬彬的,不管是精神还是外貌都和十几年前完全不同。
精气神回来了,自信也有了,因为长期和全国乃至全世界各地人做生意打交道,见识谈吐也完全不一样了。
有那么一瞬间,郴易风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可这切切实实就是真正的三水村,是路琢花了十几年,从卖药粉到建学校,一步一步引导建设成的神仙草之乡。
村里人探完病一个个离去,天色逐渐晚了,郴易风在房间内做完所有的复健活动,等了一阵还没等到陆云柯回来,就有些焦躁不悦。
陆云柯现在在新建成的大学指导任课的教授们,那些从全世界各地被他招揽来的业界精英缠人得不得了,学习兴致一来,恨不得全体和路院士来个秉烛夜谈。
偏生路琢讲究“三人行必有我师”的那一套,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男人,会留着和那些教授搞学术切磋。
前些日子郴易风倒是没理睬他,毕竟还住着院呢,人来人往人多眼杂,他就没发作。
但这都回家好多天了,他也休息好了,路琢还这么着,郴易风就打心眼里不爽利了。
他当即收拾好,驱车去了城镇另一头路琢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对方却不在,听说是去诊疗室调试新运过来的仪器去了。
郴易风又带着怒火杀到了诊疗室。
进门后,不知哪里传来吵吵嚷嚷的吵架声,一片喧闹中,路琢就那么戴着黑框眼镜,不受一丝干扰地在记录数据。
他成熟了,气质也更沉稳凝练,连面孔都被岁月晕染得越发英俊。
此时头顶吊灯投下的灯光,又在他身周晕染出居家闲适的气息。
郴易风停住脚步,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轰鸣发出的喧嚣。
眼前的人那么熟悉,又那般陌生,他情不自禁走过去,闭着眼睛吻了一下陆云柯的唇瓣。
“我醒了这么久,你为什么没有吻我?你不爱我了?”
陆云柯一僵,然后耳朵尖到面孔都染上了红色。
郴易风圈住路琢的腰,再次吻住了他。
浓黑的眼睫颤唞着,像是竭力克制住羞涩,等舌尖触碰,尝到男人口中淡淡的草药味,他才撤开,下巴下意识扬起。
“你没骗我,这算是奖励。”
“诊疗室里有客人,很多。”
陆云柯尴尬道,用眼神示意郴易风仪器后方被遮住的几个人。
从刚才起就在吵嚷的声音一秒消失。
在几步之处,仪器的遮光挡板后方,几个穿着白大褂,看起来上了些年纪的人正在交谈着什么。
一行人什么发色都有,中文外语混合专业术语,全都争论得不可开交,差一点就要打起来。
他们都将郴易风主动亲吻陆云柯看得清清楚楚。
郴易风:“……”
他恼羞成怒,抬手一拧陆云柯的腰,凑过去阴森森道:“路二狗,这么多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路琢哑然:“当然不是。”
郴易风怕是忘了,他刚得了农业方面的诺奖,还是下一届诺奖医学项目的候选人,国内外教授早就想和他见面交流,他们约定的时间就是今天。
陆云柯在带众人参观,试图将这些牛人留下,好为三水村新建的大学增加几位优秀的教授。
方才一群国内外的脑科专家还在争论,郴易风沉睡这么久苏醒后会不会有后遗症。
擅长开颅手术的专家觉得不开颅无法确诊病变,其他外国专家也不相信中医真的能完全唤醒区域功能丧失的大脑。国内专家与之争论,一群平均年龄超过60的老头老太太就因为各自的医学理论争得脸红脖子粗。
到底药物作用在大脑的哪些组织上,遏制了什么病变,又产生了什么反应,同一领域内主张不同的各位都觉得自己的理论才是准确的,当场引经据典就要驳倒其他人。
然后就演变成一群大佬恨不得挽起袖子打一架。
都是些老头老太太,真要动起手来,怕是医院里又得多一些病号床。
陆云柯刚要阻止,但想想这也是大佬们日常学术交流的一环,根本没必要,于是就腾出空间让各位前辈热烈交流,一边听着他们的争吵做些记录。
郴易风的出现彻底打断了众人的争吵。
看起来,他的确没一点后遗症,状态恢复得非常完美。
一群业内专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有志一同地退出了病房。
“天色晚了,我们也该回宾馆休息了,唉,人老了,精神头儿也开始不足喽。”
“路院士,工作结束了,就回去休息吧。”
和陆云柯交流有的是时间,但打搅了小情侣互诉衷肠,可是要被嫌弃的。
即使人都走了,郴易风还是面红耳赤:“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陆云柯捏了捏他的手指:“想我了?”
“没!”郴易风下意识反驳,但说完瞥了一眼含笑的陆云柯,他又回握住陆云柯的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是想他了,想他对自己怎么突然冷淡了好多,明明他昏迷前,这人还说要和他结婚的。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是一对儿,没一个人有异议,就是因为路琢十几年如一日的照顾他,还为了唤醒自己做到了这个份上。
路琢的深情打动了无数人,甚至国家都在群众的祝福和抗议声中修改了婚姻法,早几年就允许相爱的同性能登记结婚。
他们早就是合法夫夫了。
在郴易风也以为这人非他不可的时候,路琢却没有丝毫表示。
他不该求婚吗?
正式地求婚,真心实意地求一次婚。
迎着郴易风别扭又期待的眼神,陆云柯微微有些僵硬,但很快,他就握住了郴易风的手,温和道:“回去吧。”!
郴易风看了他一眼,又凑过去吻了他的唇瓣一下:“好,我们一起回家。”
回到住所,两人一起吃了饭后洗了澡,就和前些日子一样,安静地躺在了卧室里的双人床上。
郴易风在浴室做好了准备,当陆云柯将手臂圈在他的腰上后,他越发僵硬,但等了许久没等来下一步动作,还听到身边人逐渐舒缓的呼吸后,他就绷不住了。
直接翻身跃起,饿狼一样撕开男人的睡衣,郴易风一脸凶横道:“二狗,起来,和我再试试。”
刚有些睡意的陆云柯捏了捏眉心:“现在,和你,不好吧。”
“和我怎么就不好了,难不成你背着我有了新情人?ta是谁!”
郴易风听完,神色一瞬就变得狰狞骇人。
他是昏迷了九年,又不是死了九年,这人要是敢背着他偷吃,他这就带他去永夜的深渊,让他尝尝背叛的代价!
看到面色狰狞的郴易风,陆云柯叹口气,抬手轻轻抚摸他光裸的脊背:“你想哪里去了,我是个很守男德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他要试试,他就试试吧。
手掌贴着腰在线移,炽热的温度刺穿皮肤,像是要灼烧血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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