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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美人竟是万人迷(时里卿卿)


他跳下床,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把身上的衬衫脱下来,随手丢到床上之后,才想起来什么一样看了眼被脱下来的白衬衫。
他一向睡觉四仰八叉,不是蜷缩着,就是类似双手投降的姿势,昨晚被当做睡衣的衬衫已经皱了不少。
可以说皱得好像被压在衣柜底下八百年没拿出来了一样。
喻安弯起眼睛,猫眼挑起,若有所思地拿起了皱成一团的白衬衫。
系统非常了然,当他的宿主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要做坏事了。
它小心道:【宝,悠着点,万一把爱意值作掉了怎么办】
说来喻安也觉得很奇怪,爱意值在凌晨的时候居然莫名其妙涨了,比昨晚他亲时言琛的时候长的还多了一格。
他确定,时言琛要么是反射弧太长,要么肯定是自我攻略选手。
自我攻略好啊,自我攻略都不用他动手了。
喻安美滋滋地想着,决定再去做个符合他人设的使坏行为,恶心一下时言琛。
日常欺压任务:1/1
细白的手指挑起那件衬衫,喻安转身开门,踩着拖鞋慢悠悠走到时言琛的房间前,豪横地门也不敲,直接拉下门把手推开门。
对方也刚好没锁门,喻安一开门,就看到时言琛正坐在木桌前,架子上支着电脑,桌面上有书和一些卷子。
对方在喻安进来前是很投入的动作,看来是学了很长时间。
清瘦冷峻的少年只穿件短袖,脊背挺直地低头学习,的确是很吸引人的画面。
怪不得人家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喻安心里想道。
时言琛放下笔,看着闯进他房间内的喻安,脸上没有一丝怨言,寒潭般的双眼波澜不惊。
他看到喻安手里的衬衫时,才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衬衫很皱了,是被穿了一晚上才会弄成这样。
喻安也注意到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说:“我买的,我弄成什么样都没关系吧?”
他挑着那一件衬衫丢给时言琛,像是在扔一团废纸。
“这么贵的一件衬衫,不要被我发现你丢掉。”
喻安捻了捻手指,姿态轻慢,说的内容仿佛是对他的恩赐一样。
说完之后,喻安便转过身,不愿在这间房间多留一刻的感觉。
“你又去找戚越吗?”
时言琛眼神平淡,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才而脱口而出的。
喻安转过头,扬起的唇角带着淡淡的轻蔑:“你还不配打听主人行踪的。”
“管好你自己吧,去帮我把戚越那件衣服还给他,别让我看见。”
少年丢下这句,转身离去,单薄的身体挺直,透着属于小少爷的轻慢和不屑。
时言琛手里拿着那件衬衫,目光淡漠地看着没完全关上的门。
他知道时喻安是故意这样的。
用这些举动在说,只要他愿意,就可以随便开这个家任何一扇门而不打招呼,可以随意拿任何一件衣服做任何用途,只要这件事一天没被捅出去,他就永远是时家的小少爷,可以肆意妄为。
永远压他一头,永远高高在上。
时言琛捏紧了手里的衬衫,眼眸垂下来,遮掩住晦暗不明的情绪,他深知自己的内心有一点隐秘的情绪,来自于喻安最后一句话。
小少爷从指缝中随意施舍出的亲密,并不是会随意给所有人的。
【今日欺压主角攻的恶霸任务完成!】喻安为自己的演技点赞。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种还未被主角受点醒的直男,一看我表现的这么gay,肯定觉得受辱】
喻安继续愉快地跟系统叭叭叭。
【我都有点担心我演技这么好,万一把他搞恐同了怎么办】
系统也很惊讶,毕竟他只是刚过实习期不久,还没见过大风大浪,但真没想到宿主这种奇葩方法还真的有用。
它表示受教了。
“行了,接下来该去叶明景家里了。”
喻安出了门,却看见一辆深黑色保时捷停在别墅铁门外,见他出来,左侧的车门被推开,坐在驾驶座上的叶明景走下来对他笑了下。
【人不怎么样,挑车的品味还不错】喻安小小声跟系统吐槽。
“今天这辆车怎么样,接你还合适吧,小少爷。”叶明景弯腰行了个绅士礼,桃花眼带笑地调侃他。
“一般。”喻安坐上副驾驶,这话倒是他的真实想法,比起来跑车,他还是喜欢块头大的,奔驰大G这种。
“真有心你还来接我。”
喻安微闭着眼,像是很困,他这话也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
“乐意效劳。”叶明景微笑一下,打开左侧车门坐进车内。
黑色保时捷从别墅门口扬长而去,什么也没留下。
二楼窗口,清瘦欣长的少年定定地看着刚刚那一幕,漆黑的眼眸里淡漠的情绪蔓延。
手里抓着的衬衫上有淡淡的奶香味,是对方身上的味道,时言琛闭上眼睛,青筋凸起的手攥紧了衬衫。
他像是不知不觉中毒颇深,饮鸩止渴般想起昨晚后仰着坐在床边的少年,白皙修长的腿曲起,在昏黄的灯光中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看着方才喻安自然而然坐到对方车上的时候,
时言琛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感觉。
对方像是一颗青涩又透熟的果子,长在伊甸园最高的枝头,摇摇欲坠却从不掉下来,他只能仰着头伸着手,既期待得到,又怕被别人摘走。
因为这颗果子太漂亮,有那么多人觊觎,但只有他站在树下,可以伸出手去接。
但如果有一天,树下的人换成了别人,那么他宁可看着这颗果子在成熟后掉在地上腐烂。
“高三还难吗,有没有吃力的地方?”叶明景开着车,神情散漫带笑,像是随口一问。
叶明景凭着钢琴,当初跳级拿到国外顶尖音乐学院的offer就直接出了国,也没跟他们一起升高三,反倒比他们高了一级。
喻安摆弄着手里的单反,随意地举起来拍了两下,更加漫不经心地回应:“我的成绩就那样。”
“那你之后打算考到哪里,还是准备出国?”
“出国。”喻安垂着头,眼角垂下来,看起来很乖。
“摄影吗?来英国吧,我照顾你。”叶明景唇角笑意渐深,桃花眼勾起的时候像是在对人放电。
喻安被他这话吓得差点手抖,抬起头表情怪异地瞪了眼对方:“我记得叶父身体安康,你不用急着再给自己找个爹。”
软声带着轻绵的恶劣,毫不掩饰的骄纵。
叶明景看着少年微蹙起的眉心,水润的猫眼中带着嗔怒,反倒让他心底又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到了叶家之后,喻安看着站在院中对他挥手的蓝毛,有一点石化。
这个作死反派一号怎么也在这里?
“你总算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你看景哥特地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下午茶。”
哦豁,有吃的。
这次来的不亏。
喻安跟着上了二楼,偌大的二楼大厅中间放着一架钢琴,右侧靠阳台的光照好的地方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精致的甜点和红茶,一看就是特意准备的。
“先吃点东西吧,我记得你喜欢K&W家的蛋糕。”叶明景走到桌子旁,替他拿起一碟,贴心地放上银叉送到他手边。
喻安自然地接了过来,毕竟送到嘴边的蛋糕,没有不吃的道理。
赵潜其站在一边,捏着个纸杯蛋糕,心神不宁地转了两圈,装作不在意地样子开口道:“阿喻,你知道吗,前几天收到想占我家家产的那个贱种的照片了,听说染了什么病,快活不下去了。”
喻安专心致志地用小银叉叉蛋糕,薄眼皮懒懒地抬了抬:“所以?”
“你要是想的话,我能把他也送过去作伴,你不用动一根手指头。”
这个“他”指的就是时言琛了。
叮当——
小银叉和瓷盘发出碰撞的声音。
喻安微扬起脖颈,细白手指中的银叉漫不经心地转动,他笑了一声:“这件事就不劳你越俎代庖了。”
赵潜其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叶明景,叶明景没给反应,只是一如既往地带笑说:“安安有打算,但潜其是怕你这段时间太忙,被这种事情阻拦就不好了。”
话被扯走,叶明景晃了晃手中的曲谱,自然转换话题道:“想先听哪首,前面几页应该是你会喜欢的风格。”
喻安接过来翻了翻,又递回去:“你看着来吧,不是说有几首没把握?”
“好。”叶明景笑了笑,将曲谱架好,坐到了钢琴前。
悠扬的钢琴声响起,弹奏者手法成熟,这一首曲子更是动听,是比较活泼的调子,听得人心情也不自觉好起来。
喻安瞥了一眼露天阳台外,不知道何时天却不似刚刚明媚,日光被收走,徒留下阴沉的阴影弥漫开。
变天了啊。
一曲结束,赵潜其很给面子地鼓起了掌,喻安对上叶明景看向他的眼睛,也点了点头:“很活泼的曲子,你喜欢这种风格了?”
“不记得了?当时你还学小提琴的时候,这个曲子你作了一半就不学了,我挺喜欢的,就改编了一下。”
叶明景弯了下眼角:“还喜欢吗?”
【111,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这个人奇奇怪怪的】喻安被他一口一个喜欢弄得有点起鸡皮疙瘩,总觉得叶明景对他好得跟个假人一样。
系统:【从何说起?】
【你不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喻安冷漠脸回复笨蛋小系统。
而叶明景显然对他殷勤过头了。
肯定要干坏事。
喻安若有所思。
“我都不记得了。”喻安选择不那么暧昧的回复。
他话音刚落,从楼下走上来一个佣人,低着头走到叶明景身边说了几句话。
叶明景的目光落在了一楼别墅门口,那里隐约可以看见人影。
他脸上依然是那种温和的笑,矜贵地开口道:“那就把门打开,让客人在门口多等会吧,我们在忙。”
“没有我的吩咐,就让他一直站在那里就行。”
赵潜其摸不着头脑地说:“谁啊?”
喻安转过身,手臂倚在红木栏杆上,猫儿眼微垂下来,波澜不惊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清冷少年,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沉默着与他对上。
忽地,喻安对着微抬头看他的时言琛粲然一笑。
细白的指尖抵在嫣红的唇上,如同那天蓦然回头时一样,他歪头用口型作出两个字:
“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言哥ooc发言:他对我笑,他一定是喜欢我

系统再次看不明白了:【他真的不会走吗?感觉他不是会老实等的类型】
“他会的。”喻安放下手指,淡淡笑着对系统说。
“我觉得,他快要喜欢上我了呀。”喻安托着下巴,手臂撑在红木栏杆上,笑得像只小狐狸,眼中一瞬间闪过如同怀春少女般的情愫。
时言琛看着二楼栏杆旁对他言笑晏晏的喻安,那张乖到足以迷惑人的脸上带着恶劣的笑。
就像那天一样,用两个字砸碎他心中平静的池塘。
从不商量,从不留情。
旁边还站在方才过来传话的佣人,似乎是怕他闯进去一样,警惕了看了一眼后,就站在门口低头守着。
——“少爷练琴的时候不喜欢人进去打扰,如果你有事,就请在这里等到喻安少爷自己下来。”
——“我们少爷说喻安少爷还要在这里呆很久,如果天下雨了可能就要留下住。”
佣人遵从着主人的意志把这些话传过来,却始终没有关上门,像是故意的。
时言琛微低着头,依然是那副淡漠,不卑不亢的模样。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二楼,即便是喻安转身过去,也没有收回来。
像一棵挺拔的柏松,立在风雨欲来的门外。
系统把佣人传给时言琛的话复述给了喻安,他更加不明白:【为什么叶明景要这么说啊?】
喻安抱着臂,懒洋洋回复系统:【不知道,大概他这只花孔雀放荡不羁爱雄竞吧】
看起来就造价昂贵的小提琴被摆到喻安面前,叶明景左手拿着琴弓,对他做了一个邀请动作:“安安,再合奏一次吗?”
绅士清隽的青年脸上带着笑,站在略显娇小瘦削的少年面前,远远看过去好像是青春电影里的画面。
喻安扬了扬唇,自然地接过了小提琴,摆好了姿势。
他的身子微侧向一楼门口的位置,居高临下地轻轻瞥过去一眼,琴弓滑动,每一个音符都随着眼神而飘走。
坐回到琴凳上的叶明景手抚在琴键上自然地弹了起来,应和上小提琴逐渐绵长的优雅音调。
这一曲合奏极其有水准,很容易让人沉浸其中,就连从阳台传来的突下起的连绵暴雨也成了其中一部分。
曲子演奏到高潮部分,喻安细白的手指搓动着琴弓,那双带着水光的猫眼挑起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与他对视的少年。
一音一步,喻安慢慢走到栏杆边,含情缥缈的目光垂怜下来,像是施舍温柔的神。
琴弓急促地划动,雨丝也越来越细密起来。
背后是被冷风刮过来的冰凉雨丝,眼前却是优雅闲适的室内合奏。
少年如皎皎明月,悬于天上,居高临下地对他投下些许光辉。
细白手指捏着的琴弓,不止在拉扯着琴弦,也在一点一点将他的心剖开。
这距离似近似远。
一步之遥。
曾经时言琛看过这部电影,也记得这一首出名的不能再出名的探戈舞曲,又浪漫又梦幻。
他现在也好像被拉进一个黑甜的梦境,所以忘记了背后已经被冷雨浸湿。
可这梦立刻便结束了。
一曲终毕。
叶明景随意地起身,含笑对站在一旁待命的佣人开口道:“外面下雨了,关门吧,请这位客人回去。”
他微侧头看向喻安的方向,带着些许询问的味道。
喻安自然没做任何反应,他收起小提琴,端起桌上的热红茶抿了一口。
馥郁回甘的茶香残留在舌尖,他侧身放松地站着,仿佛对于站在门外的时言琛漠不关心。
佣人冷漠地关上了大门,在门关上的最后一道缝隙,时言琛也再没看到喻安递过来的一个眼神。
“可以了,今天先到这里吧,我先走了。”
看着门关上,喻安顺势地放下茶杯,这场戏到这里也该落幕了,待会时言琛要淋雨太久生病了,可就是他的锅了。
叶明景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温和的神情,建议道:“外面雨下得很大,要不今天留下吧,客房一直收拾得很好。”
喻安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他抬了抬眼睛,长而密的睫毛轻颤了两下,眼眸中带着一点稚气:“嗯,外面雨下得很大,他要淋湿了。”
“阿喻!你心疼那个贱货?!”
赵潜其从沙发上蹦起来,有点耐不住气地皱起眉头。他开始觉得喻安是不是真的心软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叶明景皱了皱眉,眼神阻止了一瞬。
白净的小脸勾起一抹笑,清纯动人,眼中闪着跳跃的光。
喻安牵了牵唇角,语气带着向来的傲:“谁说我把他当人了,他是我的狗,我的所有物,我一向爱惜我的东西,这有问题吗?”
说完,喻安便转身迈步下了楼。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从后面快步走来一个佣人,手里是一把黑色伞面金手柄的雨伞:“这是我们少爷让您拿着的。”
喻安没回头,只是顺手接过了伞;“替我说谢谢。”
门被佣人打开,雨丝飘进来,瞬间模糊了视线。
外面的世界仿佛倾倒,而比雨更惹眼的是站在一旁的高大少年,微垂着头,像是丛林中某种受伤被淋湿的野兽。
喻安沉默地走过去,轻巧得像只猫。他举起手,黑色的伞面像是花一样猝然在两人头顶绽开,雨滴砸碎在黑幕上,瞬间从两人头顶滑落。
时言琛抬起头直视那双清澈上扬的猫眼,心脏猛地一跳。
“我手好酸。”
那种白净昳丽的脸上依然是恶劣的笑,喻安充满暗示地将伞把往他手里塞了塞。
不知道是不是那声音天生太软,听起来会有在对他撒娇的错觉,还是说,对方就喜欢这么对每个人撒娇。
“走吧。”
喻安安心地空着两只手,细白的手指牵住高他一个头的少年袖口。
他今天穿的有些薄了,一下雨不免得会冷,他打了个冷颤,忍不住靠近了点温度很高的时言琛,手臂贴着对方试图汲取点温度。
时言琛僵硬了一秒钟,随即轻应了一声,声音很低。
雨已经下得很大,冷风吹过来,他的衬衫上全湿了,冷到骨子里,而皮肤却是烫的。
因为紧紧贴着他的人凑得更近了,贴着他手臂的人很柔软,他感到心脏某个地方也在隐隐发烫,正在不正常地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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