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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见杨禾发愣,羌原扭头看了过来,见他手上空空的,敛着眉问:“钱匣呢?”
“啊?哦……藏起来了。”杨禾对上羌原深邃幽暗的眼睛,一时不知为何忽然就紧张了起来,扣着手说话。
羌原又说:“拿着,带你去钱庄存起来。”
哦!还能这样!
杨禾是知道钱庄的,可他以前压根没有那么多钱需要存到钱庄去,一时也没有想起来。
他忙不迭跑进屋,将那钱匣子又抱了出来,紧紧搂在怀里,盯着羌原说道,“走吧!”
羌原:“……”
羌原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一句话没有说,扭头往前走。
大概事关五百两巨款,杨禾一路上话都没完。
“这银子存在钱庄里靠谱吗?这钱庄会不会关门啊?”
“这钱庄要是遭了贼怎么办?把我的银子都抢了,它能赔给我吗?”
“我要是存进去了,它不认账,不肯再退给我怎么办!”
刚开始羌原还耐心解释了一二,可杨禾越说越没谱了。
“那……我要是死了,它是不是就能把钱吞了!”
说了一路,讲了一路,都到了宝塘镇,这哥儿还说得没完。
这不,已经在幻想自已死了。
羌原似乎是叹了口气,这两个月他学会了叹气,他叹着气扭过头,抱刀盯着杨禾看到,沉着语气问他,“谁死了?”
他模样冷冰冰的,说话也没有一丝温度,杨禾打了个寒噤,支吾着摇头答道:“我、我……没死。”
好凶啊!这人今天怪得很!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一身的冷气要把人冻死!
羌原莫名闹了脾气,杨禾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小跑着追了过去,还问道:“我送你的刀穗子呢,是坏了吗?要不要我重新给你做一条?”
重新做一个不知道又要花多长时间,可自已今天已经没打算再回四甲村了。
杨禾昨天果然没有听到秦执的话,自已要回去了,他压根不知道,就想着他的钱了!
羌原都不知道自已该摆出什么表情了,他又气又无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今天就要走了。”
杨禾:“啊???”
羌原与他对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秦公子借给你的,你屏风绣好了,我当然要离开了。”
杨禾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想了好久也没有想起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么急吗?”
“嗯。”羌原低声答道,“我走之后你一个人住在村子里,又拿着那么多钱。我怕你存不住被人抢,才想着存在钱庄里保险些。”
杨禾没说话。
羌原也沉默了许久,随后他突然掏出一把雕金的弯刃短刀递给杨禾,说道,“给你留着防身,比菜刀好使。”
他嘴上说得轻松,可却像是丢烫手山芋般把那短刀塞进了杨禾怀里。
杨禾接着看了看,很漂亮的一把刀,厚重精致,刀鞘雕着繁琐古朴的文字,瞧着不像是大燕的文字。
一看就是非常贵重的东西,但杨禾竟难得没有推脱,又突兀地问了一遍,“那、那刀穗子你还要吗?”
羌原往前走,走出去好远才听到他冷沉的声音,慢悠悠飘了过来。
“没丢,我收起来了。”

“哇!这铺子好大啊!”
赵安月进了叶小尘新买的铺子,惊得这儿看两眼,那儿看两眼,这里也想摸一摸,那里也想摸一摸。
就是灰尘太多,赵安月下不去手。
叶小尘去后院的井里打了一桶水,又往里丢了好几条帕子,然后说道:“就是太大,我一个人收拾、根本收拾不完。”
他这是拖了两个免费劳力来帮他打扫新铺子,赵安月是日日闲着的,早就说好了要来帮他收拾捯饬。杨禾刚交了屏风,如今也是剩着大把时间,都不用叶小尘喊,他听说了这事儿自已就来了。
杨禾将几条帕子抖着水搓了两把,然后挨个拧干,每个人递了一条,连杏花也没闲着。
人人手上都有一条,小满还当是什么好东西,立刻也伸出两只短小胖胖的爪爪,嚷嚷着喊:“要,小满要。”
小满向来是乖的,不哭不闹,赵家人和杨禾都喜欢他,当自家小孩儿疼。
小娃娃伸着手讨帕子,杨禾哪舍得拒绝,没得法把自已手里那条递了过去,还弯下腰帮小满挽了挽袖子。
见杨禾空了手,叶小尘立刻把自已那条给了他,还说道:“杨禾哥,你擦擦、桌子椅子就好了。你的手,是要刺绣的,别做重活。”
杨禾笑着接了过来,嘴上说道:“哪儿那么讲究了,前头二十多年都是这样做过来的。”
叶小尘知道劝不动他,只好自已去拿了扫帚想着先把辛苦活儿做了。
扫地的扫地,擦桌子的擦桌子,都忙活了起来。
小满起先也跟着一起擦桌子擦椅子,可他个头儿太矮了,擦得了桌子腿擦不到桌面,擦得了椅子腿擦不到椅背。
小豆丁哼哼哧哧地把帕子摔在地上,叉着腰生了会儿闷气。可几个大人都忙着打扫铺子,一时也没注意到他这头,连杏花也没发现,不过他气性来得快走得也快,把帕子摔在地上后就势也趴了下去,抓着帕子开始搓地板。
这个矮,这个他能擦。
小豆丁就跟在叶小尘的屁股后面,等他扫干净灰尘后就立马跑过去,抓着帕子一阵搓,这儿舞一团那儿抹一团,哼哧哼哧摇着小屁股,擦得卖力。
他胡乱抹,地板是深一团浅一团,但小满身前的衣裳就脏得很均匀,在地上蹭得一团乌漆嘛黑。
赵安月是个话痨,他一边用绑着扫帚的长竹竿清扫梁上的蜘蛛网,一边扯着嗓子和叶小尘聊天,“小尘哥,你打算啥时候开张啊?”
叶小尘扫着地,答道:“不着急。什么都没准备好呢,锅碗瓢盆都还、没有买齐,所有菜品也还、没定下来。我打算先写一点、传贴去发。嗯……介丘说,这个叫宣传!不过我的字不太好看。”
赵安月哎了一声,勾着手拍了拍叶小尘的肩膀,装着语重心长的老成模样,“哎呀,很不错了,我都不认识几个字!我哥想教我,我一听就脑袋疼!不成不成!你已经很厉害了!不过……写传贴,镇上虽然读书人多,但很多人还是不识字吧,写这个有用吗?”
叶小尘嘿嘿笑了起来,说道:“这儿离、竹石书院很近,给那些读书人看!”
读书人……不错!
“读书人最讲究了!我们还可以请杨禾哥哥画一点小花小草什么的,传贴好看一些,那些读书人看着才喜欢!杨禾哥画画可厉害了!他现在都自已画绣稿了!”赵安月这就安排起来了,“我就比较废了,我啥都不会!但我能出力!到时候我去发,我脸皮厚!”
“杨禾哥,你觉得怎么样?”
没有回答,赵安月扭头看向另一边的杨禾。这人擦桌子呢,那张桌子也不知道已经擦了多少遍了,被杨禾抓着帕子反反复复地搓。
赵安月:“……”
赵安月又喊道:“杨禾哥!”
他扯起嗓子猛地喊了一声,可算把杨禾远游的魂儿喊了回来。
杨禾浑身一抖,像是吓了一跳,着急忙慌扭过头看去,“啊?怎么了?怎么了?”
赵安月放下手里的东西,蹭了过去,抱住杨禾的手臂晃了晃,说道:“杨禾哥,你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已经三天没煮面觉得很不习惯的杨禾:“……”
他都在想些什么!他为什么要想羌原啊?!!
杨禾脸上微微一红,立刻低下头试图藏起自已的脸色,慌忙地说道:“我、我没想什么啊!我想银子呢!这不是屏风赚了很多钱,我这还像在做梦一样,都没缓过神!”
说起银钱,叶小尘也高兴!
前两天那个秦老板来了一趟,李介丘回来后就说赚了五百两银子!这可是好多好多好多好多钱!
叶小尘也高兴起来,“是啊!好多!我当天睡觉都、睡不着!”
可真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杨禾也抬起头看过来,顺着点头,兴冲冲道:“我也是!我还做梦梦到被土匪抢了!”
赵安月也替他们高兴,但又一惊一乍地看着叶小尘问道,“那李大哥把钱给你了吗!”
叶小尘一愣,还真没给他!
赵安月看他的神色就知道答案了,小哥儿惊呼道:“这钱一定要给你管!这男人可不能惯着!我家都是我娘管钱!我爹赚的钱全要给她的!”
叶小尘有些犹豫,皱着眉问道:“不好吧……这是他赚的钱啊。”
赵安月叹着气,“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叶小尘,还说道:“这又什么不好的!他在镇上做工,镇上什么都有,漂亮的姑娘小哥儿那么多!你不管着,他要是被别的狐狸精迷了眼怎么办!哼!太气人了,这个李介丘,平常把你当宝贝哄着,结果都不让你管钱!”
这倒没有!这之前李介丘赚的钱其实都给了他,还专门请黄文贵做了一个带锁的钱匣子,叫叶小尘自个儿藏着。
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李介丘没有把那五百两银子拿出来。
于是,这一天,杨禾心不在焉的,叶小尘也心不在焉的,忙活了一整日,这铺子连一半都没有打扫干净!

最近李介丘有些奇怪,神神秘秘的,似乎还很忙,每天都回来得很晚。
之前叶小尘还不觉得有什么,只当是医馆太忙,病人太多,他才每次都回来晚了。可今天经赵安月一提,他有些坐立难安。倒不是叶小尘信不过李介丘,可这人突然就忙起来了,问起来,李介丘也是模棱两可地含糊过去,没一个准话,这让叶小尘有些心慌。
就这样神神秘秘了许多日,叶小尘终于忍不住了,想着一定要找他好好谈一谈,看看他究竟在搞些什么名堂!
结果李介丘当天晚上回来后,叶小尘还来不及问,李介丘倒是先丢下一句话,“我明天有些事情要办,上午得去一趟镇上。”
正要帮李介丘盛汤的叶小尘停了动作,抬起头不解地看他,“又要忙什么?明天初二、不是休息吗?上午……我陪你一起去?”
李介丘却摇摇头,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说道:“不用,我明日起得早,你不用跟着我忙活,多睡一会儿好。”
叶小尘也不说话了,盛了一碗汤重重磕在李介丘的桌前,碗里的汤都被晃得渗了出来。
李介丘:“???”
向来聪明的李介丘竟难得没有反应过来,还心切地抓过叶小尘的手翻来覆去看了起来,“怎么了?烫着了?”
自已的手被李介丘握在手中,还小心翼翼地捧着检查,动作轻柔,眼底的情意也不似作假。
叶小尘忽然又想,自已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叶小尘摇着头,想要抽回手却被李介丘紧紧捏住了,还抓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说道:“擦了冻疮膏,今年果然没有长冻疮。”
小满和杏花还在呢,这人越来越不知避讳了。叶小尘忙不迭抽回手,紧张兮兮地看了小满和杏花一眼。
杏花还好,这丫头已经司空见惯了,不觉得稀奇。但小满可最爱玩贴贴游戏了,小手一翘,甜呼呼地说道:“也亲亲。”
李介丘含着笑,抓过小满的小爪子,也贴过去重重亲了一口,哄道:“好好好!也亲亲小满!”
得了父亲的亲亲还不够,小爪子又凑到了叶小尘眼前,用同样黏糊糊的声音撒娇,“小爹也亲亲。”
瞧着小豆丁撒娇卖乖的小模样,叶小尘也没那么愁了,重重说了一声,“好!”然后抓着小满的手啪啪亲了两口,然后又呼一把他的小脑袋瓜儿,“快吃饭!”
吃过饭再歇了歇就洗漱上床睡觉了,但叶小尘夜里又翻来覆去睡不着了,要不是李介丘闭着眼将他箍进怀里,怕他还要踢腿伸手地闹腾好一阵。
次日,天光大好。
叶小尘一早起来就去找杨禾,拉了人干坏事去了!
他昨天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做梦梦见李介丘寻了新欢,新欢是个扁嘴方脸还长着麻子的哥儿。这哥儿鸡贼得很,把人哄得团团转,最后卷了五百两银子跑了,梦里的李介丘回来冲他哭,一整个鬼哭狼嚎。
叶小尘给吓醒了,立时整个人都麻了。
醒来后李介丘还睡着,睡梦中也伸长手臂将自已圈在怀里,只是……只是再看看阖着眼睛熟睡的李介丘,他立刻又想到梦里鬼哭狼嚎的某人,不忍直视就要扭过头去。奈何李介丘抱得太紧,压根动弹不得,只得这样僵了半夜。
叶小尘打着哈欠拉上杨禾去了宝塘镇,看他睡不够的样子,杨禾觉得奇怪,还问道:“你怎么了?昨天没睡好?这着急忙慌地是要去干什么?”
是去干坏事!
叶小尘握了握拳头,正色道:“我们去跟踪、我相公!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杨禾:“……”
杨禾能怎么办,杨禾只能点头,顺着说:“……哦,行吧。但他人呢?”
叶小尘也沉默了。李介丘比他早出门,如今连人影也寻不到,这跟踪从何跟起啊!
别无他法,两人一路寻一路找,摸瞎子碰运气。
还真就运气好了!竟然在后市街遇到了从一间牙梳铺子出来的李介丘。
“在那儿!”
叶小尘咋呼叫了起来。
杨禾忙站起来捂住他的嘴,小声说道:“跟踪呢!谁家跟踪闹这么大的动静!咱悄悄的!”
叶小尘点点头,被捂着嘴瓮声瓮气道:“好,悄悄的。”
俩哥儿悄悄跟了一路。还别说,这李介丘还真挺忙的,他跑了好些地方,逛了好多铺子,什么牙梳铺子、簪子首饰行、布行……转了好些地儿!
杨禾不解了,“你俩到底干啥嘞?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啊,就逛铺子了!”
叶小尘也不解,这确实也没干什么事情啊,怎么就非得瞒着自已?难道是怕自已心疼钱,不肯给他花?不过……这花钱确实有些大手大脚了,这些铺子的东西可都不便宜!
又跟了一路,除了有些费钱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叶小尘渐渐放了心,正开始反省自已小题大做,不够信任李介丘,没有哪家夫郎像他这样的!
叶小尘这边正反省到一半,李介丘忽地脚步一转,往柳儿街去了。
柳儿街!
这次连杨禾也瞪大了眼睛,惊道:“那是去柳儿街的路!他……他去那边做什么!别……”别是买了东西讨好女人吧!
柳儿街都住着一群无家无夫的孤苦女人,没有人依靠,没有钱财傍身,于是在屋门口挂了灯笼做起了暗娼的营生。
“他不会!”
叶小尘下意识替他辩解,可心里又气得很,瞪着眼睛追了上去。
走在前头的李介丘忽然顿住了脚步,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叶小尘一颗心提了起来,忙拉着杨禾躲到了身旁的大树后,攥着杨禾的袖子噤声不敢呼吸,生怕被发现了。
过了好久,猜着这人该走了,这才悄悄探出头。
没瞧见人,叶小尘愣了愣,忙跑了出来,惊道:“人呢!”
“这儿呢。”
回答他的不是杨禾,是慢悠悠从另一头转出来的李介丘,他抱着双臂无奈地看着叶小尘,笑道:
“夫郎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夫郎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他语气轻柔,细细听着还带了些调侃,又眼角含笑戏谑地看着叶小尘。
叶小尘:“……”
好尴尬!怎么办,怎么办!说自已是来玩的行不行?说他是来看铺子的!
叶小尘此刻的脑子里是一团浆糊,跟个小呆瓜似的愣在原地,跑也不是,躲也不是。
李介丘已经走了过来,牵住叶小尘的手,笑着问他,“跟了多久?”
叶小尘有些脸红,觉得自已好像一个任性不懂事的夫郎,他瘪了瘪嘴,小声嘟囔着:“呃……在后市街的、牙梳铺子。”
李介丘笑得又深了两分,屈指刮了刮叶小尘发红的脸,逗道:“又闹我。”
叶小尘瘪着嘴反驳:“……没有!”说完,他又觉得好像不太有说服力,又默默噤了声,低下头拿脚尖碾着小石子玩。
李介丘叹了口气,牵起叶小尘的手往前走,嘴上说道:“罢了,来了也正好试试。”
叶小尘:“???”
“试什么?”叶小尘偏着头问,有些好奇。
李介丘没有回答,卖着关子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小尘点点头,又转身冲刚从树后走出来的杨禾眨眼睛,毕了才抱住李介丘的胳膊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凑过去说些什么,黏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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