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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他在前头走,掀开了隔着后院的小布帘子,说道,“咱再过来看看!这后面还有个小院子!有两间房,不过都不太大,但要是应付一、两个晚上也是没问题的!这镇上寸金寸土,这带院子的铺子可不好找!”
叶小尘点点头,他看了一圈,目光落在院子中间的一口方井上,惊喜叫出来,“这儿,有一口井?!”
牙人见他对井感兴趣,立刻又说道:“是嘞是嘞!这主人家以前也是卖吃食的,为了方便才打了这口井!这打井也得花钱,您这要是买了这铺子,也省了打井的钱不是!”
叶小尘顺着点头,觉得这话说得对,刚刚看铺子的时候都没注意,之前那三个都是没有井的,这做起吃食可不方便!叶小尘意动了,他又扭头看向一路跟着一言不发的李介丘,想要问他的意思。
李介丘收到他投来的目光,立刻明白了,温柔笑着问道:“喜欢?”
叶小尘猛点头,显然是非常满意。
李介丘笑着说:“那就买!”
叶小尘点头点得更用力了!
牙人偷着乐,这下他赚的牙佣可不少!虽然他刚开始是因为李大夫才尽心尽力帮忙的,想要报答李大夫给他治病的事儿,但如果这生意真能成,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牙人乐得眉开眼笑,“好好好!您要是想买,我就带您走契书去!嗯……我先通知卖家去!”
叶小尘见他行事风风火火,忙又把人拉住,急急说道:“等、等等!我再看看,我再仔细看看!”
牙人只好又停下,哎哟连声笑着看叶小尘跑前跑后跑上跑下,看一看横梁,戳一戳墙壁,检查一下大门,再试一试水井的辘轳①,最后钻进灶房待了许久没有出来。
李介丘都由着他到处跑,直到看他进了厨房一直没有出来才不由皱眉跟了过去,出声喊道:“小尘,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哪有什么问题,是叶老板盯着厨房两眼放光呢!
他见李介丘跟进来,忙扭头冲他兴奋地说道:“灶屋好大!光是灶、就有两口,还有一个、专门烧汤的炉子!案板也很宽敞!特别好!”
瞧他那兴奋劲儿,李介丘安了心,含着笑对他说道,“喜欢就买。”
叶小尘猛地点头,笑着扭头去找牙人,一边掏钱一边说道:“大哥,麻烦你了!我就定、这个铺子了!是六十五、两银子?”
他说着就想把钱掏给牙人,这么多钱牙人哪里敢接,这契书都还没有签下来呢!
牙人忙把钱推了回去,说道:“哎哟,不急不急,您二位先等等,我这就去告诉卖家一声!他家也是急等着用钱,等他到了,咱再去把契书办了,这事儿也就妥了!”
他说罢就请李介丘和叶小尘稍等片刻,然后小跑着出了门。
这走了半天,逛了四个铺子,还真有些累,可这儿留下的椅子都积着灰尘,压根不能坐,叶小尘转了圈想要找条帕子擦一擦都没能找到。
他踮了踮有些发酸的脚,攀着李介丘的胳膊小声嘀咕起来,“这儿好脏,可能要收拾、很久!”
李介丘见他东倒西歪,显然是累了,立刻笑着扶住叶小尘的腰背。那只手才刚刚贴了上去,叶小尘就立刻凑了过来,像没长骨头一般趴了过来,这时候倒不知道害羞了,仿佛没精打采的蔫巴小蘑菇,菌杆都歪了。
“累了?”李介丘站直身子将人抱在怀里,偏着头小声问他。
叶小尘耷拉着的脑袋点了点,还小声说着:“脚有点痛。”
他的腿是受过伤的,李介丘向来爱护,不敢叫他过多跑跳。此刻听了叶小尘的话,想都没想就要蹲下身去查看,眉头也不自觉皱了起来,“我看看。”
看李介丘真打算蹲下去查看,叶小尘忙退了一步,拉住他连连摇头,支吾着嘟囔道:“没、没事。不痛,是酸,嗯唔……走累了。”
懂了。不是真痛,是瞅着机会向自已撒娇呢。
叶小尘之前不是个会撒娇的性子,他习惯将苦痛往肚子里咽,从来不把心事与人说。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越来越爱笑,越来越爱说话,也会不自觉撒娇,他自个儿都没有发觉,但李介丘心窝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李介丘严肃的神色立刻散开,不禁染了温和的笑意,将手里提的装着新衣的盒子放在灰扑扑的椅子上,然后摁着叶小尘坐了下去,小声哄道:“那你坐着歇歇。”
叶小尘坐得艰难,只觉得屁股下安了钉子,想要站起来又被李介丘摁着坐了回去。
“别……买,买的新衣裳呢!”
“没事。盒子而已,穿衣裳又不穿盒子。”李介丘并不在意,他只知道自个儿夫郎走累了,“好啦,你乖乖坐着,我出去买点吃的,很快就回来。待会办契书要花些时间,恐怕没时间吃饭了,我去买点儿垫一垫肚子。”
见他要走,叶小尘忙站起来,牵着李介丘的袖子想要跟上去,但刚抬起脚就被李介丘又按了回去,半开着玩笑说道:
“听话,你就待在这儿。我俩都走了,待会牙人把卖家带回来找不到人怎么办?人家还以为我俩耍他呢,赶明儿来我医馆找麻烦怎么办?”
叶小尘拗不过,被硬按着坐了回去,目送李介丘出了门。

第190章 躲起来亲亲
牙人带着卖主来的时候,夫夫俩刚好吃完了东西,那卖主大概是真的急需用钱,见了两人激动得很,那讨好殷勤的劲儿,活像李介丘夫夫二人才是卖家!
一行人过了契书,再由牙人领着去户房重新立契,缴了契税再签字印契,此后这间铺子就归叶小尘所有了。
牙人是见识了这夫夫二人的深厚感情,但卖主和户房的小吏却不清楚,只想着向来是男人掌财,这房舍铺子哪有记在小哥儿女子名下的,他们下意识就请了李介丘签字盖印。哪知道,这人纹丝不动,倒把身旁的夫郎推了出来。
卖家和小吏惊掉下巴,但叶小尘恍若未见,他似乎接受得坦然,好像合该如此才对。
他提着笔写下自已的名字,又沾了红泥盖了手印。
拇指指腹红通一团,安静站在后面的李介丘连忙掏出帕子将他手指上的红泥细细擦干净,叶小尘盯着手帕上那只秃毛肥雀儿发愣,好半天他才凑过去悄悄问道:“这帕子……你怎么还留着?”
李介丘瞥他一眼,将手指擦干净后,又把帕子叠得四四方方小心收进怀里,轻轻歪了歪头,说得理直气壮,“又没坏,当然要留着了,我还要回去洗了再用的。”
当着许多外人的面,叶小尘不好说什么,只偷摸瞪了李介丘一眼,小声嘀咕一句,“好丑的。”
李介丘却拍了拍放着手帕的胸口,佯装不悦道:“你说它丑,它要不高兴了,小心它飞出来啄你!”
怎么能飞出来,又不是妖怪!
叶小尘觉得他又说怪话逗自已,正要悄悄再怼回去,但李介丘又扯了扯他的袖子,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转身,“喏,叶老板,您的契书不要了?”
叶小尘立刻转过头,就看到那小吏拿着契书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像是在琢磨着要不要打断打情骂俏的夫夫二人。
小吏:真晦气!
叶小尘忙笑起来,满脸不好意思地接下了那纸契书,小心翼翼放进了自已的小包包里。
铺子的事情定下了,叶小尘心口的大石头也就落了地,他心情舒畅,出了户房都是昂首挺胸的,舒坦得很。
和牙人告了别,二人就该收拾着回家了,这都在镇上逗留了两天,也不知道家里的小满要怎么闹腾呢。
想到家里的小满,李介丘觉得得买些零嘴回去哄哄,要是这孩子真闹脾气,自已二人又是空着手回去的,恐怕更麻烦。
思及此,他就牵着叶小尘去了附近的蜜煎铺子,这铺子里梅子姜和金杏干卖得最好。摆满蜜饯果干的案面还放着一只素白的方盘子,上面装着些切碎的蜜饯果子,用细短的竹签叉着,是给客人试吃的。
李介丘叉了一小只梅子姜喂给身侧的叶小尘,“试试看,喜不喜欢。”
这梅子姜是用最嫩的青梅腌制而成的,去了涩味,又用糖腌上几日,最后拿姜丝揉搓入味。吃起来是酸酸甜甜,还微微有些姜的辣味,口感十分奇妙。
叶小尘眼睛发亮,一边轻轻咀嚼,一边朝李介丘点头。
李介丘笑了笑,又叉了一只金杏干喂给他吃。
也好吃!叶小尘猛点头!
“那个……两位啊,您要买点啥呢?”
铺子无人问津,那老板都困得打瞌睡了,好不容易进来两个年轻客人,他忙来了精神,整理着衫子站起来,就等着客人开口。哪知道,这客人不问价,也不问果子,只挑着方盘上的碎果子给夫郎喂。
那盘碎果子确实是给人试吃的,可蜜饯贵啊,他要是挨个都试吃一遍,他这生意还怎么做!
老板苦哈哈的,结果下一瞬就听到李介丘大方的甩袖子指了指,说道:“这两样,都给我装一盒。”
苦哈哈的老板立刻眉开眼笑,笑得胡子都支起来了!
“好好好!您二位等着,马上给您包上!梅子姜和金杏干,收您五十文!”
李介丘给了钱,从老板的手里接过两盒用红纸打包的盒子,盒上还用红绳打着漂亮的如意扣。
两人提了东西赶车回家,进村口的时候日头还早,路上倒是遇到了好几个“荷锄归”的村民,也都挨个打了招呼。
杏花和小满都在赵家,小满正在院子里玩兔子,他听到有人敲门才支棱起耳朵看过去。但家里大人教过了,小孩儿不可以给人开门,他忙从兔子堆儿里站起来,撒开腿跑进灶屋,扯着嗓子喊:“嬷嬷,有人来了!”
赵田氏在做饭呢,一时抽不出手,倒是蹲在地上帮忙洗菜的叶杏花站了起来,她甩了甩手走出去,边走边问,“谁啊?”
听出是杏花的声音,叶小尘忙答道:“杏花,是我!”
是哥哥回来了!杏花眼睛一亮,立刻小跑着过去开了门。
李小满小朋友也听出了小爹的声音,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直愣愣盯着大门的方向。
直到叶杏花去开了门,李介丘和叶小尘进了门后,他才瘪起了嘴巴,咬着唇用气音重重哼哧了一声,脑袋甩到了一边去。
早料到小朋友要闹脾气的,李介丘笑着摇头,一边朝小满的方向走,一边说道:“小满。乖宝,快来给阿爹抱抱。”
乖宝本宝不吃这套,倒腾开一双小短腿跑进了屋,趴在门边盯着两人看,盯了一会儿又是扭头重重哼哧一声。
李介丘接着哄:“小满,阿爹和小爹是有事情,实在不能带你一起去的。下次,阿爹有时间带你去镇上玩好不好?”
小满不信,哼哧说道:“你乱说!你们是悄悄躲起来亲亲了!不和小满玩亲亲!坏!”
李介丘:“???”
叶小尘难以置信,瞠目结舌问道:“小满!谁、谁告诉你的?”
小满振振有词,转头出卖了灶房里烧火的某人,大声道:“小月叔叔!他说、你们肯定躲起来亲亲了!”
赵安月:“!!!”
赵田氏:“赵安月!!!”
赵安月:“呀!!娘!娘,别揪了!痛痛痛痛,耳朵要掉了!”

“娘,哎呀,娘诶松手啦!耳朵真的要揪掉了!”
赵安月听到小满的话就料到不妙,正猫着腰想要悄悄躲开,结果下一刻就被赵田氏一把揪住了耳朵。
妇人一手叉着腰,一手揪住小哥儿的耳朵,凶道:“你个小哥儿!这娃娃多大,他懂什么!你和他说这些!还有,你一个小哥儿,谁教你说这些的!”
说到这儿,赵田氏忽然顿住,旋即脸色大变,面上忽青忽白,捏着自家小哥儿的耳朵板着脸问道:“不会是……你和青锋小子?”
“呀!”
赵安月一听这话就吓得跳起来,双手乱舞一通甩开了赵田氏揪住他耳朵的手,又捂着脸跺脚,“哎呀!没有没有!我才没有和林青锋亲嘴呢!”
赵田氏:“……”
这疯小哥儿!说他厚脸皮不知羞吧,他还捂着一张红通通的脸不敢见人;说他害羞吧,他亲嘴不亲嘴的张口就来。
本来还因为小满的话有些难为情的叶小尘也被逗得哈哈大笑,杏花也红着脸捂嘴悄悄笑,小满有些摸不着头脑,搞不懂大人们在笑什么,呆呆地看一看小爹又看一看小姨再看一看小月叔叔。
小月叔叔本人要炸了,他被赵田氏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又骂道:“你个嘴巴没把门的疯哥儿!快滚去摆桌端饭!再乱说话,就饿你一顿!”
赵安月顶着一张猴屁股脸夺门而出,出门正撞上从地里回来的赵树林,老父亲扶住小儿子,偏着头关心问道:“哎呀,月儿,咋啦?脸咋恁红?发烧了?”
小儿子还没说话,灶房里的媳妇已经叉着腰冲他吼了,“赵树林!让你烧个火你就要跑出门锄草,这烧火能烧死你啊!”
赵树林是个耙耳朵,不敢犟嘴,他提着锄头憨笑着进了门,又把另一只手上的篮子递给赵田氏,老实巴交地说道:“嘿嘿,我刚在水田边掐了一把野芹菜,焯了水拌上就能吃了,你不是爱吃这个嘛。”
赵田氏接过他手上的篮子,却不急着洗菜焯水,而是白了赵树林一眼,但语气已经软乎了许多,“赶紧来洗了手好吃饭!看你这一身汗的!”
说罢,她又扭头瞅了李介丘和叶小尘夫夫二人,说道:“李小子,尘哥儿,你们也留下来一起吃吧!我做得多,够吃的!”
她早料到这夫夫二人回来得晚,这忙活了一整天又回来烧火做饭是有些累人,她就想着一家人是做,两家人也是做,她就添了点米,多炒了两个菜。
这两家是越来越亲近,要是从前,叶小尘还会推脱一下,但现在他已经笑着走过去,说道:“好啊,赵婶,我来帮你、拌野芹菜。”
他说着就撩起袖子走了过去,一把抓起小竹篮里那把野芹菜。叶杏花是个勤快的,她看到哥哥帮忙,也连忙过去帮着洗菜。
赵田氏也不客气,乐得清闲,还说道:“行行行!你手艺比我好!拌的菜好吃!”
洗菜焯水,加盐、酱油、醋调味,再用葱油、麻油、泡茱萸、蒜末姜末一拌,这盘拌野菜就算完事了。
叶小尘手脚利落得很,没多久一盘凉拌野芹菜就做好了,赵田氏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
“啧,瞧着用料也没什么差别,怎么你做的就是好吃些呢!”
她说着还拿起筷子挑了一根在嘴里尝味儿,菜色青翠,味道爽辣可口,赵田氏吃得连连点头,朝叶小尘竖起了大拇指。
最后一道菜也完成了,端菜的端菜、舀饭的舀饭,一个个都围坐在桌前,准备开动了。
李介丘刚拿起筷子,突然发现桌上少了一个人,咦了一声道:“诶,安业怎么不在?”
赵田氏撕了半块葱香烙饼,正要吃就听到李介丘的话,立刻笑了起来,“那小子给村头的孙大爷看病去了,听说给留下来吃饭了,好肉好菜招待着,咱不用担心他!指不定吃得比咱还好呢!”
赵安业最近的人缘可是出奇的好,他近来给人看病,收的钱也不多,家里有富余的就给两个,要是没钱给两个鸡蛋、一碗米也成!人吃五谷杂粮,都有生病的时候,只是以前村里只有一个范大脚,在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还中用,如今老了越来越不成了,别说治病,连听话都听不清了!
村里需要一个大夫!这赵安业不就来了,人善良又老实,家里穷的他也不嫌弃,也愿意上门治!
要说赵安业的医术其实中规中矩,治些小痛小病是没问题的,他天天出去给人看病,遇到解决不了的就记下来回头找李介丘请教,时间一长还真长进不少!要说实践出真章呢,正是这个理儿!
说起已经可以给人看病的大儿子,赵田氏又是骄傲又是愁,连饭碗都搁了下来,一副食难下咽的模样,“说起来……这安业啊,他说他想去当铃医①!”
李介丘也是一愣,也缓缓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抬起脸看着赵田氏问道:“铃医?他怎么突然想要当铃医了?”
赵田氏说道:“也不是突然想到的。他这段时间给村里人看病,也不知是通了哪根筋,说左右好几个村子都没有大夫,村里人也没有余钱,舍不得去镇上医馆看病。他就琢磨着当个走方郎中,能给人消灾治病,还能见识到更多病症!”
听及此,李介丘竟缓缓笑了起来,神色间竟有些佩服。
赵田氏:“你说他……”
她话还没说完,赵树林往妇人碗里夹了一筷子野菜,叹着气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自个儿有想法,就让他自个儿折腾去!你愁有什么用!这汉子多走走也好,也涨了见闻!哎哟,还是赶紧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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