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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这些都是李介丘一大早起来准备的,他怕板车太硬叶小尘的腿搁着不舒服,专门准备了一条棉絮。赵田氏看了连连摇头,直说浪费,这么好的被子搁上面多糟蹋东西。一听这话,刚刚还蠢蠢欲动想要坐上去感受一下的赵安月撅了撅嘴,安分了下来。
老周自个儿也说:“我这车就没这么好看过!今儿一大早李小子还帮我把板子补了,现在更稳当了。”
李介丘抱着孩子出来了,将小孩儿塞到了杨禾怀里,又单手将轮椅提溜起来,放到了另一架牛车上。
“赵婶,你帮我扶着点。那架车铺了褥子,不好放轮椅,先放你们这儿吧。”
赵田氏当然不会拒绝,乐呵呵地接了过来,双手撑住扶稳。
两家就这样驾着牛车往镇上去了,为了照顾叶小尘的伤腿,驾车的老周和赵树林专门放缓了速度,大个半时辰的路程硬生生走了接近一个时辰,等到宝塘镇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小满刚开始还乐呵,看东看西觉得景色稀奇得很,可慢慢就坐不住了,缩在李介丘怀里发呆,没多久就睡着了。
到了宝塘镇,李介丘轻轻将小满拍醒,低声道:“小满到了,快起来,我们到镇上了。”
小满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睛,好半天才困难地睁开了眼睛。是他没见过的景物,今天还刚好碰见赶集,人多又热闹,他盯着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老周和赵树林去停牛车了,镇门口有个专门寄停牛马车的车厩,一个时辰花两文钱。要是以前,老周可舍不得花这个钱,但今天李介丘出手很大方,直接给了他一百文,按他的话来说,这叫包车,贵一点才正常。
已经快中午了,李介丘本来想着先领一众人去吃饭,但一个个都着急和南珠阁谈好的买卖,都说先去那儿交货拿钱。李介丘一人说不过他们,只好饿着肚子又带一行人去了南珠阁。
叶小尘也坐累了,被李介丘扶着走了几步。
李介丘伸长手臂将人圈在怀里,半扶半搂地带着往前走,嘴里还说:“走两步就好了,人太多怕挤到你。”
叶小尘知道利害,听话地点头。只是他在大街上被男人抱住,觉得有些难为情,用力垂着脑袋都不敢抬头看。
赵安月是个人精儿,看着李介丘半抱着叶小尘就拉着自已娘亲笑,连他哥哥赵安业都不好意思地撇开了头,偏偏他坏笑个不停,明明还是没成亲的小哥儿,一点儿不知道害臊。
赵田氏扯了他一把,气得用手戳他的额头。
李介丘也听到了,但抱住叶小尘的手半点没有松开,还扭过头看去,大方磊落地问道:“笑什么?我光明正大抱自个儿夫郎有什么好笑的?”
不说还好,一说赵安月就笑得更欢了,叶小尘觉得害臊,气得推了李介丘一把,小声嚷道:“叫人看见,不好。我……我要杨禾哥、扶我!”
李介丘也笑了,反问他,“我刚还说了光明正大呢?你这就拆我台了?”
说完顿了顿,又道:“杨夫郎是个哥儿,力气没我大,我不放心。还是我自已扶着你更放心。”
杨禾也拉着小满急急往前走了几步,像是在撇清什么似的匆忙说道:“我还是牵着小满吧!对,我还得牵着小满!”可别喊我!
“哈哈哈哈哈!!”赵安月笑得更欢了,前仰后合扑进了赵田氏怀里。
赵田氏拿他是半点办法都没有,笑骂道:“嘿……你这小哥儿!脸皮这样厚,我看以后谁家汉子敢要你!”
说起这个,赵安月才止住了笑声,有些扭捏地摇了摇身子,脸上染了一层不太明显的粉色。
知子莫若母,赵田氏一看他这脸色就觉得不对劲,如临大敌般问道:“对了!那个林家那个猎户还有没有给你送东西!”
一听这话,赵安月的脸就红得更厉害了,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连连说:“没有没有没有!!他上次给我送野鸭蛋,我没收!!”
刚刚沉默不语,只静静跟着的赵树林脸色立刻臭起来,他都没听清到底是在说什么,就听到林猎户的名字,马上板着脸说:“什么林猎户!我不同意啊!”
这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赵安月却直接满脸爆红,跺了跺脚丫子,恼道:“爹!!”气得喊了一声爹,拔腿往前跑了。
赵树林不太明白了,只看到自已小儿子气得跑了,他也气,指着赵安月的背影哆嗦起来,“嘿,这小哥儿!我不同意,他还跑了!”
这下轮到叶小尘笑了,他不敢笑得太明显,怕被赵家人瞧见,只好缩在李介丘怀里偷偷弯唇角,憋不住闷笑了两声。
赵田氏气得叉腰,蒲扇大的巴掌拍在赵树林的背上,打得“啪”一声脆响。
她还撩着袖子骂,一脸恨不得薅他两拳的架势,“嘿!你这老头子,又胡咧咧些啥呢!啥同意不同意的!一天憋不出个好屁!”
又被媳妇打了!赵树林都不知道自已到底说错了什么,只好歪着咬嘴又开始装起了闷葫芦,一句话都不说了。
倒是赵家的大儿子还在神游天外,这都说了好几茬了,赵安业还愣愣的,一头雾水问道:“啥啊?啥林猎户啊?跟林猎户有啥关系啊?他和月儿咋了?”
赵田氏憋着叹了口气,撩袖子转身瞪向自已大儿子,想给他也来一巴掌。
个不长心的!亲弟弟都要被猪拱走了!他还搁这儿连猪都不认识!

一行人吵吵闹闹到了南珠阁,一涌人走了进去,可到了里头却半点不显得拥挤。
赵田氏几人从没见过这么大气、富贵的建筑,只觉得满眼看到的全是钱,惊得目瞪口呆。叶小尘也惊呆了,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他又不敢用力摸,只轻飘飘蹭一蹭,生怕弄坏了赔不上。
南珠阁内有招待客人的侍从,含笑看着一行人,半点没有嫌弃他们农家人的装扮。
其中一个还认出了李介丘,迎了上来,摆出笑脸道:“是李公子吧,我家爷已经在楼上等着了,小人领您上去吧。”
李介丘微微颔首,将叶小尘交给了赵田氏照顾,然后和杨禾一起跟着侍从往楼上去了。
秦执早等着他了,见到李介丘进来,立刻推开了旁边服侍的婢女,略有些激动道:“可算来了,快坐!青溪,快给客人沏茶。”
那个穿青裳的美人婢女颔眉应了一声,立刻退了出去,没多久就端了两杯冒着热气的绿茶进来。白玉般纤细漂亮的手指抬起茶盏送到了他们身前,盈盈笑着说道:“客人慢饮。”
李介丘点头道谢,杨禾就做不到他那样从容,略显局促地也跟着道了谢,端着浓绿的茶水猛喝了一口,被苦得龇牙咧嘴。
秦执并不介意只会“牛饮”的客人浪费了他的好茶,还是激动地说:“快把云肩给我看看!我都等了一整晚了!”
李介丘偏头看向杨禾,示意他拿出来。杨禾这才急急忙忙从背篓里拿出一个包裹好的包袱,将东西展开递向秦执。
秦执看着直撇嘴,连说道:“这也太草率了!怎么不取个盒子封起来!这要是被竹篾划伤也太可惜了!”他一边说,一边将四条云肩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展开慢慢看。
打开第一眼,他都愣住了。实在是好看。
他也算见多了稀罕物,自以为有些见识,可看了这几样东西还是难免惊奇。眼前这个已婚哥儿看着平平无奇,更甚至是丢进人堆都找不出的普通人,手指粗糙干黄,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可就是这样一双手竟能穿花纳锦,绣出这样精美的服饰。
秦执惊得直赞叹:“王夫郎好手艺啊!”
杨禾愣了:“啊……”他神色有些尴尬,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秦执他记错了自已的姓氏。不过转念一想,或许不是记错,是压根没记住过。
杨禾讪讪一笑,尴尬地说了一声,“谢谢。”
那云肩有四件,一件正是那日现场所画的百蝶云肩,之后还有一件蓝绿色的孔雀羽云肩、一件松绿的松竹云肩,一件红白配色的锦鲤云肩。秦执挨个挨个看过,只觉得分不出个中高下,他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往下看,扫视着足以搭配的裙裳。
嘴里还念:“那些小姐应该喜欢百蝶云肩和锦鲤云肩,松竹云肩和孔雀云肩更适合富家夫人,衬得雍容华贵。这几件衣裳小镇子怕吃不下,我要带到江阳府去卖!”
江阳府离这儿可远了,行车也得七八日,可据说那儿是极富庶的州府,还与外族通商。李介丘略微一惊,诧异地看向秦执,但他到底没有多嘴问出来。
秦执对交换的货物很满意,大方地结了尾款,可杨禾手里还攥着几个流苏,游移不定地不敢拿出来。还是李介丘看不下去了,帮着说道:“杨夫郎还打了几个流苏,想要送给秦老板,就当是这次合作愉快的谢礼了。”
秦执好奇地“哦”了一声,“杨……杨夫郎啊。”他只顿了顿,然后飞快缓和了脸色,又挂着笑容说了起来,“杨夫郎准备了什么流苏?”
送?没说送啊!是想要卖的!
杨禾慌了,又紧张又害怕,可他什么都不敢说,只沉闷地磨蹭着去拿那几条打好的流苏。他昨天画的手稿还落在叶小尘那儿,正巧李介丘今天一起带来了,他接过了杨禾的流苏连着手稿一起送了过去。
“您看看吧?”
自然是最先看了流苏,编得精巧,也不显得单调,秦执啧啧称奇,看着杨禾问道:“这是用我店里的珠子穿的?还挺好看的……杨夫郎,你这么想到用这么多彩色的线编流苏的?还真奇了,这五颜六色竟然也不显得乱。嘿,还编了一串铜钱,有趣。”
他挨个看完又去拿了李介丘放进去的稿纸,他本来以为这又是李介丘画的,可看了就发现这次的功底落了一大截,不由有些失落,可仔细一看又觉得这上面的东西也有可圈可点之处。
他又问:“这几张稿子不是李兄画的吧?莫非是杨夫郎?若是这样,那也进步极大。诶,这是手捂子吧?还有锡奴的套子。不过杨夫郎很有些经商的头脑,还没入冬呢,东西倒先备上了,连我南珠阁里头都还没上冬衣呢!”
秦执夸了两句就把杨禾夸得面红耳赤,连连摆手,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
秦执也明白李介丘将东西送过来的意思,虽然说不上多惊艳,但也不错,他大方地全收了,还说道:“就按你的绣稿做吧,每件按二两收,你做多少我收多少。流苏也再要十条,配些扇子荷包也不错,一条三百文吧。还是一个月交货一次,不过这次的料子我可不包了。”
虽然比上次少了很多,但杨禾还是惊喜得不得了,毕竟这次是全靠他自已挣来的!他和秦执签了契书,捧着银钱欣喜地下了楼。
杨禾现在一门心思都在赚钱上,签了契书就迫不及待下楼去挑料子了。秦执吊儿郎当和李介丘多聊了两句。
这位少爷挑了挑自已腰上一块足有巴掌大的玉珏,又啧了一声看向李介丘腰上,很疑惑地问道:“李兄啊?你往腰上套了个什么乱麻绳呢?”
李介丘:“???”
李介丘气极了,反驳道:“什么麻绳!这是流苏!是我夫郎给我编的!”
这次轮到秦执愣了,他倒吸了一口气,脱口而出:“贵夫郎这手艺……剑走偏锋啊!”
李介丘板起脸,宝贝般的理了理有些毛躁的流苏,头一回爆了粗口,“你懂个屁!”说罢,转身下楼。
秦执没生气,只是后知后觉地惊道:“等等?!你娶了个哥儿?!”
李介丘没搭理他,快步下了楼,寻叶小尘去了。
叶小尘还懵着呢,他看到杨禾的时候,就发现杨禾的眼眶里还荡着一圈眼泪。叶小尘急了,一把抓住他问道:“杨、杨禾哥怎么了?”
杨禾没说话,只拍了拍叶小尘的手,又攥着银子继续挑起布料、绣线,还买了不少珠子,花去不少银两,但他不觉得心疼,反而乐在其中。
李介丘抿唇笑了笑,缓步走过去,低头和叶小尘说话,“他只是看到了新的希望,喜极而泣了。”

“听说北街的百味轩做野味很不错,我们上那儿吃去?”
李介丘是几人中在镇子上晃悠得最多的人,路况熟悉,那些个酒楼馆子也熟悉,他一边推着叶小尘往前走,一边推荐道。
赵田氏一听这话就皱眉,直觉很贵,犹犹豫豫起来:“野味……这听着就不便宜嘞!咱这么多人,上那儿吃不定要花多少银子!要我说,咱就在路边一人吃碗面就好了!我瞧了,那里头料搁得足,汉子也能吃饱!”
赵田氏是苦日子过惯了,心疼钱,哪怕不用她掏钱,她也心疼。但李介丘拉扯着这一帮子人来镇上,就没打算一人一碗面条随便应付,赵家人心肠好,平常对他们也帮助很多,李介丘是记恩的人,如今有条件照顾一二当然也不会吝啬。
李介丘又说:“赵婶,先去看看吧,要是做得不好咱走就是了。再说了,我说的那个南山医馆也在北街,您就不好奇我以后上工的地儿?”
李介丘是越变越好了,气质也大不相同了!赵田氏已经记不清这人以前犯浑的样子了,只觉得现在是十分英俊潇洒,看他比自个儿亲儿子还亲呢!
赵田氏暗暗瞧了自已大儿子赵安业一眼,她有些不放心地拉过李介丘,忧心问道:“你那差事靠谱不?不会也遇到个杀千刀的大夫给你穿小鞋吧!”
“哈哈哈。”李介丘被赵田氏这紧张兮兮的样子逗笑了,他拍着赵田氏的肩膀答道,“赵婶啊,您就放宽心吧,进了南山医馆我就是里面的大夫了,往后只有我给别人穿小鞋的份儿,不会叫人欺负到我头上的!”
一听这话,赵田氏板起了脸,像教训亲儿子似的一巴掌扇李介丘胳膊上,骂道:“穿什么小鞋!李小子,老娘可警告你,你要是又像以前那样犯浑欺负人,你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李介丘憋着笑,赶紧俯身认输,“不敢不敢。”
眼瞅着人在自已身边都被扇了一巴掌,叶小尘不敢说话,只悄悄抬手帮李介丘揉了揉肩膀。
他不说话,可有人要笑话,赵安月是个厚脸皮的小哥儿,当即拍着叶小尘笑话起来,“小尘哥,你心疼啦!”
叶小尘立刻收回手,装作凶巴巴瞪赵安月一眼,巴掌一伸也拍了回去。偏偏赵安月欺负他不方便走路,敏捷地扭腰避开,还站在半路上歪脑袋故意说:“嘿!打不着打不着!来来,小满,和小月叔叔去玩,咱买糖去!”
说罢就哄着小孩儿满街窜了,气得赵田氏看着这一大一小的背影大喊:“慢点跑!你这疯哥儿!”
赵安业和他爹一样是个闷葫芦,父子俩一路都没怎么说话,只是现在他似乎欲言又止地看着李介丘,犹豫踌躇好半天,还是没说话。
李介丘没有注意到他的纠结拧巴,他乐得赵安月把小豆丁哄走了,现在正好推着叶小尘逛悠起来,还不用分心照顾小的。叶小尘屁股下的轮椅是个稀罕物件,宝塘镇上好多人都没有见过,一个个都要盯着两人看一会儿,新奇得很。
叶小尘如坐针毡,被盯得后背毛毛的,总觉得不自在。
就在他正想找李介丘说话的时候,李介丘已经从小摊子上取了一只风车递给他,又掏了两个铜板递给摊主,低下头说道:“给你玩。”
叶小尘拿着慢悠悠转乎的风车有些无措,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啊……这是小孩子、玩的。”
“啊嗯……”李介丘都没认真听,他心思全在那画糖画的老人身上,他看了有一会儿,觉得这东西不错,立刻又看向叶小尘问道,“吃糖画吗?”
叶小尘:“……”
没多久,叶小尘手里多了一个糖画,是龙型的。
当然,不是转盘转出来的,李介丘转了两次,不是鱼就是鸟,于是加钱要老人画了一条龙。老人没见过这样的傻小子,乐颠颠给他画了。
叶小尘盯着手里的糖画眼底发光,心里发软,然后一口咬掉了半个龙脑袋。
一个糖画还没吃完呢,李介丘眼睛一扫又看中了一个捏面人的,立刻推着叶小尘往那边去了,盯着捏面人的中年汉子。看着那汉子手指粗长,却异常灵敏吗,十指翻飞,飞快捏出一个黄脸花猫。
李介丘稀奇问道:“多少一个?”
那中年汉子头都没抬,正专心致志给花猫扯胡子呢,随口答了一句,“三个铜板哩。”
李介丘掏了六个铜板拍在他的案板上,又指着自已和叶小尘问道,“能不能按着我们捏?”
汉子这才终于抽空抬起头,看了看李介丘又看了看叶小尘,笑呵呵收起了铜钱,开玩笑道:“能嘞!就是您和夫郎长得俊,我这手也不是女娲娘娘的手,怕捏不出像你们这么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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