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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倒是李介丘笑了笑,朝田二郎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快哄哄,又才继续说道:“不高兴哭一哭发泄发泄也好,但哭多了也确实不好。对眼睛不好,对身体也不好。而且,可不只是你哭你的,你哭的时候,小娃娃在肚子里跟着你一块儿哭呢,小丁点儿大的,怕是没有那么多眼泪流的。”
一听这话,秀姐儿立刻又止住了哭腔,从田二郎手里拿过了帕子擦眼泪,缓了好一会儿才紧张问道:“孩子也哭啊?那……哭多了,真的对宝宝不好吗?”
李介丘点头,玩笑似的说道:“你情绪激动,孩子都是能感受到的,哭太多了,他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秀姐儿立刻抹了眼泪,激动说道:“喜欢!喜欢的!那、那我忍忍,我以后不哭了。”
李介丘还是笑,“也不用忍,不高兴就说,不舒服也说,生气了就闹,你相公不是日日都陪着你嘛,不折腾孩子,你折腾他好了。想吃什么、用什么、玩什么,让他找去。”
田二郎握住秀姐儿的手,连忙点头答应:“对对对!折腾我,折腾我好了!我皮糙肉厚耐折腾!你喊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喊我撵狗我不敢去追鸡的!”
这说的什么话,好像自己多刻薄似的!秀姐儿又羞又恼,气不过又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狠狠剜了田二郎一眼。
田二郎被狠狠瞪了一眼还嘿嘿傻笑,傻笑完又忽然紧张问道:“秀儿最近特别喜欢吃甜,恨不得喝粥都往里加糖,吃太多了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李介丘微凝神,又才说道:“适当吃些也没事,不过也得控制,你平日里看着点,别让她吃太多了。”
说这话的时候显然秀姐儿也在一旁听着,听着立刻就失落起来,但医嘱可比丈夫的话更管用,所以也只是郁闷地耷拉着脑袋,惹得田二郎又手忙脚乱低头哄了好一会儿。
李介丘倒是在一边看热闹看得笑起来,笑完又对着田二郎继续说道:“这几个月多让着她些,事事都哄着点儿,要是闹脾气也别和她讲道理,总之哄着就对了,依着她的心情喜好来。”
“怀了孩子可能会腰痛,平日里多帮她按摩按摩,也可能会孕吐,要是吐得厉害吃不下饭也别强忍着,来开药调养调养。”
“后期身材可能会发肿,姑娘爱美,闹脾气你也要多哄着点儿,不过这也不是大问题,孩子生下来后体型也能恢复的,到时候再来找我也行!哦……还有还要,可能后期肚子大了,身上可能会长纹,到时候来买两盒药膏去擦,能淡下去。”
“瞧吧。这妇人孕育生产难着呢,妙龄女子身体变得臃肿,如何能不哭不闹?要是食欲不振,吃东西就像在嚼干柴,而你在一边却吃得津津有味的,可不就更烦更气了。总之,为人丈夫的,迁就着些。”
李介丘说得语重心长,噼里啪啦往外倒了一筐的话,结果好半天没听到回音儿,他诧异地住了口,偏头朝着夫妻二人看去。
秀姐儿已经拿帕子抹了眼泪,这时候已经完全止住了哭意,正竖起耳朵认认真真听着李介丘说话呢。
再看看站在她身边的田二郎,五大三粗一汉子似木头桩一般杵在旁边,竟听得眼睛都红了,眼底含着一泡泪要落不落的。
李介丘:“……”
李介丘给整懵了,愣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这……要不这帕子给你先擦擦?”
他说着还指了指秀姐儿手里攥着的棉帕,语气很无奈。
田二郎猛吸了一下鼻子,横袖抹过了眼睛,又苦着脸说道:“太辛苦了,怀孩子真的太辛苦了……秀儿,咱生了这一个就再也不生了!”
秀姐儿瞧他眼睛红通通的样子就觉得无语,生怕他现场给众人表演一个猛男落泪,那也太丢脸了!
她臊着脸扯了扯田二郎的袖子,凑上去小声说道:“别闹了……我现在好着呢,没觉得腰痛,也没有孕吐的,胃口比以前还好多了!不过……好像,真是胖了一圈。哎呀,你忍住了,可千万别哭啊!”
她虽然觉得羞臊,可心里又甜滋滋的,她知道,田二郎这是心疼她。
“这不是娃娃自己就来了嘛,咱也拦不住啊。”秀姐儿又低下头小声咕哝起来,“这要是个女娃儿呢?也不生了?”
女娃儿好啊!女娃儿要是像他媳妇一样漂亮就最好了!田二郎光是想着就忍不住开始傻笑。
他嘻嘻说道:“女娃儿也好,女娃儿也只要一个!大不了咱给闺女儿招个上门女婿!”
说到这儿,他又半蹲了下来,凑到李介丘身边悄悄说道:“李大夫啊,这有没有法子能让我媳妇儿以后不怀孕的?可不能吃药,这对身体也不好啊!你是大夫,你给我们想个稳妥的法子呗!孩子是不想再要第二个了,但夫妻俩总要亲热啊。”
秀姐儿:“???”
秀姐儿又恼起来了,这回可不是孕激素影响,真真是恼起来了,一把用力掐在他腰侧的软肉上,凶道:“你说啥呢!啥屁都往放!给我闭上你的嘴!”

送走了黏糊糊的小夫妻, 李介丘揉了揉脖子,忽然有些想自己的夫郎了。
他一边想,一边扭头望向隔着珠帘的槅门,似乎隐隐还能听到另一面草舍小食热闹喧杂的声音,隐隐还有饭菜飘香。
嗯,也不知道小尘这时候在做什么,大概是在灶房炒菜?也不一定,他现在一天只做五桌菜,说不定早就做好了,这时候在院子里休息呢,也可能是在教酒楼的帮厨们烧菜。
他的思绪一阵放空,直到桌案前的椅子上又坐下了一个病人。
“大夫?李大夫?”
开小差的李大夫这才被人喊回了神,浅笑着说道:“是哪里不舒服?来,先诊一下脉。”
正想夫郎的李大夫没得法又投入了无尽的工作中,心里一阵叹气。
夜幕笼罩,天上是一片明澈的月光,小院的灰墙映上一片银白的星月影子,墙头探出几枝翠绿翠绿的花枝,枝头挤着密密匝匝的的嫩色枣花儿,开得小巧玲珑。
“李大夫,夫郎?吃饭啦!”
陈婶从灶房出来,站在院前朝着屋子喊了一声,叶小尘和李介丘从房间里手牵手走了出来,也不知两人关着门在屋里做些什么,惹得叶小尘的脸颊粉扑扑的。李稷是从小书房出来的,小少年大概是在做夫子留下的功课,做得人整个都蔫了,臊眉耷眼的。叶杏花也从自己的屋里走出来,十根手指头都缠了薄帛。
她见了叶小尘就又缠了上去,亮着自己的双手说道:“哥,你看!这是我新做的花油,是红柚色的!肯定特别好看!”
“是是是。”叶小尘红着脸应付了两声,末了又推着她入了座,“快吃饭吧!”
说着几人就落了座,还和在村里一样,还是和陈家人分桌吃的,只是陈葵前几年就嫁了出去,灶房的小桌上只有陈叔和陈婶两个人了。
李稷有十二岁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饭可比小时候厉害多了,家常小炒也吃得喷香,边吃还边说道:“真好吃!陈奶奶,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他猛扒拉了一通饭,填了个半饱才对着叶小尘撒娇:“小爹!我明天休沐,约了同窗去西郊踏青,你帮我准备些糕点呗!”
桌子底下,叶小尘正被李介丘攥住了手腕,他像把玩心爱的玩具一般将自己的手心、指尖捏了个遍,吃饭都舍不得撒开手。还是叶小尘听到小满叫自己了,这才慌得把他的手甩开,生怕被儿子发现两个当长辈的为老不尊在桌子底下悄摸牵手呢。
叶小尘松了手,做贼心虚般瞧了李稷一眼,小少年许是岁数大了,没有小时候那么黏人了,有时候犟脾气上来还挺气人!李介丘说,这个叫什么……青春期?
青春期的臭小子难得又软绵绵的撒娇,叶小尘忍不住也软了语调,笑着答应道:“好呀,小爹多做些,你带去和同窗们分着吃。嗯……想吃什么糕点?”
李稷眼睛一亮,开始点菜了,“枣泥方、绿豆冰皮、蛋黄小饼,还有……还有松仁奶酥、小桃酥……”
他话还没说完,李介丘已经一巴掌拍他后脑门上了,罢了还没好气地说道:“你搁这儿点菜呢?这么多,你小爹今晚上还睡不睡了?”
“嗯……也是哦。”李稷后知后觉地点头,然后又立刻改了口,说道,“那只要枣泥方和松仁奶酥吧!小爹,可以吗?”
叶小尘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答应道:“好,再给你装一瓶蜂蜜柚子水。”
说完,几人又继续吃饭。饭后陈婶捡了碗去洗,洗好后叶小尘才进灶房准备做糕点,李介丘也顺势蹭了进去。
也不知怎么回事,李介丘今日似乎格外的黏人,连吃饭都得悄悄牵着手才行。这时不过刚进了灶房,他就立刻又跟了上来,从后面环住了叶小尘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也想吃松仁奶酥了。”
叶小尘眉心微动,笑着打量他一眼,笑话道:“和儿子还抢呢?”
李介丘理不直气也壮,“就抢。”
叶小尘失声笑了出来,他知道,李介丘并不爱吃甜食,这时候不过是故意闹脾气要自己和他多说几句,多看他几眼。
他也很有耐心,好脾气地说道:“那我多做些,你带到医馆去,饿了就垫垫肚子。”
李介丘想了想还是说道:“太麻烦了,还是随便做点儿吧……就做那臭小子的好了。”
叶小尘笑了笑没再说话,但准备的材料却比预先打算的多了些,又从带盖的方盒子里抓出一碗松仁,递到了李介丘手里。
他将腻歪在自己背上的李介丘扯开,又提了一把竹椅子放到小方桌边上,把人按着坐在椅子上才说道:“要是闲的没事做就帮我剥松仁吧。”
李介丘觉得自个儿夫郎像是在给闲不住的孩童找玩具似的,可没一会儿,他又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
听他笑出声,叶小尘还奇怪地望他一眼,似有些不明白这人在笑些什么,这剥松仁有什么好笑的。
李介丘自然不会告诉他,反倒起身凑过去在他唇上偷了个香,又才心满意足地抱着松仁坐回椅子上,老老实实剥了起来。
他这边剥松仁,叶小尘又在大碗里打了几个鸡蛋,拿着筷子打散,低垂着眉眼,神色专注认真。
叶小尘近来几年都忙着酒楼的生意,少有机会在家里下厨,李介丘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过叶小尘亲手做的糕点了,虽然不爱吃甜,但也有些想念,夫郎做得总是好的。
他低头剥杏仁剥了好一会儿才将一碗杏仁剥好,再直起脖子时只觉得肩颈有些酸软,忍不住又伸手揉了两把。再看叶小尘,案台上已经备好了许多东西,打出泡沫的鸡蛋花、捣成泥状的红枣、和好的面粉,还有静置在碗里的奶白色牛乳。
李介丘起身拿着一整碗颗粒饱满的松仁走了过去,先将碗放到案板上。
叶小尘头也没抬,忙活着手里的活儿,只说道:“再帮我烧点水。”
话音刚落下,突然就有一只手伸了前来,手心捧着一小抔颜色漂亮的杏仁。
叶小尘立刻停了手,下意识抬起头望去,正好对上一双柔情如水的眼眸。
李介丘还笑着说道:“吃啊,我专门把最大最好看的杏仁都挑出来了。”

第465章 番外·春眠
等叶小尘将做好的糕点收进小食盒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戌时(晚上九点),他将东西都收拾好,还在食盒里放了一瓶蜂蜜柚子水。都准备妥当,叶小尘这才舒心地笑了笑,抬手将腰上的灰白围裳扯了下来。
这时,已经洗漱完穿着寝衣的李介丘走了过来,单手扶上他的肩头,微微俯首凑到耳边轻声说道:“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
叶小尘点头,手上却拿起一根约莫手指长的奶香浓郁的杏仁奶酥喂到李介丘嘴边,眼睛发亮地说道:“尝尝?”
李介丘俯下头咬了一口,品了品才点头说道:“好吃。”
叶小尘冲他笑得眯起眼睛,然后将剩下的半截杏仁奶酥喂进了自己的嘴里,吃得嘴巴里鼓鼓囊囊,像是夜里偷吃的小白老鼠。
李介丘浅笑着抹去了粘在他唇边的白色碎屑,又低头温声说道:“去洗澡吧,我已经把水都准备好了。”
叶小尘点点头,猫腰从李介丘怀里钻了出去。
杏花和小满房里的灯已经熄了,陈叔陈婶屋里也没有动静,想来人们都睡了。叶小尘也飞快摸到浴房,快速洗漱完穿着干净的亵衣回了房间。
初春的夜里仍有些凉悠悠的,尤其他还刚洗了澡,身上沾了一身微凉的水汽,被风一吹更是觉得肌肤发寒,叶小尘飞快回房抖开被子钻进了床榻。
在床上凹着姿势等夫郎回房的李介丘:“……”
自个儿夫郎打着哆嗦缩进了被子里,连看都多余看自己一眼,扯着春被就打算闭眼睛睡觉了。
李介丘:“……小尘?”
还是被子里舒服呀,尤其是床褥已经被身边的人捂得暖烘烘的,睡起来更觉得踏实。
叶小尘舒了一口气,有些惬意地眯了眯眼睛,等听到李介丘叫他都没有睁眼,只闭眼睛小声“嗯”了一声,过后也没有多余的问话了。
撑着手臂,撩着头发的李介丘:“……”
什么情况,这就色衰爱弛了?
三十一枝花的老男人不信邪,贴上去掰过叶小尘的下巴,俯身重重亲了上去,在他红润发软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啃了一口。
叶小尘不得已只好睁开了眼睛,抬眼就见这人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唇上的两片软肉都被磨得发麻了。偏偏这人还不消停,没一会儿就伸手摸进了自己的衣裳,温热的手心贴上腰侧滑腻白皙的皮肤,撩得人浑身发热。
“唔……干什么?呃,不是说早点儿睡吗?”
李介丘刚松开他的嘴就听到这句话,又说道:“此睡非彼睡。”
叶小尘眨了眨眼睛,试图和他讲道理:“……可是,我、我困了,我想睡了。”
李介丘头也没抬,伸手就扯了叶小尘衣裳上的系带,还慢条斯理地说道:“行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叶小尘眉头一皱,说道:“……我觉得,你的睡和我的睡,好像不太一样。”
夜色里,恍惚听到李介丘低声笑了一下,最后又俯下来在自己脸上重重亲了两口。
末了,他还说道:“夫郎,真聪明。”
于是,聪明的夫郎又被折腾了一晚上,哭哑了嗓子也没得睡。
夜里似乎下过一场雨,院里的枣子花被雨水打得蔫巴,花盏中积了一层厚厚的雨水。院墙下如瀑的木香花也被雨水浇灌得透彻,明艳鲜黄的花瓣被洗得发亮,透明的水珠沾在上头,衬得花叶更簇新灿烂。
气候回暖,这天色也亮得越来越早,刺眼的阳光很快转进了窗牖,晃得屋内也是一阵炫白。
“唔……”叶小尘被晃了眼睛,有些不高兴地扯着被子往里钻,不快地推搡着旁边的李介丘,愤愤嘟囔道:“呃,快把帘子扯上,晃死了,快啊。”
折腾了一夜没睡好的夫郎,这时候的起床气儿可大了,李介丘不敢惹他,得事事依着顺着。
他已然半醒,被叶小尘推搡了一把后更是清醒得彻底。一手半搂住叶小尘的腰,一边又微微起身扯拢了床帐,罩得一丝光也漏不进来。
眼前忽然暗了下来,灼目刺眼的阳光也没了,叶小尘紧皱的眉毛这才松开。不过因着李介丘起身扯床帐的功夫,被褥被掀开一条小缝儿,捂了一夜才捂得暖烘烘的被窝里偷遛进两口冷风,冻得他一哆嗦,闭着眼睛就往李介丘身上贴。
“……冷。”叶小尘闭着眼睛全凭感觉贴了上去,还抓住李介丘的手臂圈在自己腰上,闷头钻进他怀里,八爪鱼似的缠了上去。
李介丘:“……”
他不但缠了上去,嘴里还软绵绵嘟囔:“腰痛,给揉揉。”
痛并快乐着的李介丘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抚上叶小尘的腰身,抚摸着那片软肉轻轻揉按了起来。
许是太舒服了,没一会儿叶小尘就又睡沉了。夫郎像一只睡得惬意的懒洋小猫儿,舒展开四肢身体,朝他露出最柔软的肚皮,嘴里还发着一阵绵绵的轻鼾。
春眠不觉晓啊,这果然是睡懒觉的好时节,夫郎在怀,李介丘也难得犯懒不愿意起床了,拥着人倒头又睡了过去。
约莫又过了两刻,其他几间房都陆续开了门,叶杏花穿戴整齐走到院子,身上一件藕粉罗裙更衬得她娇俏十分。李稷也打着哈欠出了门,肩膀上挎着青色小包,头上方巾戴得歪歪扭扭,像个小书呆子一样。
陈婶一早就起来了,已经在灶房待了有一会儿,没多久就见烟囱上飘起一缕炊烟,馒头的香味也散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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