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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说起这个,赵安月和哥哥对视了一眼,突然就笑了起来,“我明天正打算和林青锋回去接他们呢!我娘大概得在镇上住几个月了!”
其他人都停下了筷子,一脸好奇地看向他们。
不怪他们好奇,赵叔赵婶在村里待惯了,不肯到镇上长住,兄弟俩劝了好多次都没用,最多只在镇上玩几天就闹着要回去了。这突然说要过来住几个月,可不就稀奇了。
叶小尘也好奇问道:“住几个月?这是怎么回事?”
赵安月嘿嘿一笑,故意卖了一会儿关子才说道:“前不久我表哥也捎了信回来,秀姐儿怀孕了!”

“前不久我表哥也捎了信回来,秀姐儿怀孕了!”
叶小尘惊了一瞬,立刻问道:“怀孕了?你表嫂怀孕了?”
赵安月兴奋地直点头,脸上挤满了笑,激动得很,语气飞快地说道:“是!听说快两个多月了!大夫说秀姐儿的身子很难再有孩子,本来两人都没打算要小孩儿了,哪成想说有就有了!也是意外之喜!”
他兴奋得眼睛亮晶晶的,连碗里的肉片、鱼片都顾不得吃了,但林青锋没有说话,只闷着头帮他涮肉,涮好了再往赵安月碗里放,没一会儿就堆了一个小尖尖。
赵安月还激动说道:“你们也晓得……我表哥和家里关系不好,又是分了家的,他一个大男人不知道怎么照顾孕妇,所以就请了我娘去帮忙!”
“我娘喜欢小孩儿,乐意得很!哎哟……之前我求她来玩几天,她都不肯来,现在我表哥一喊她就立刻在家里收拾行李了,瞧她那架势是打算长住了!”
他说得起劲都忘了吃菜,林青锋夹了好几筷子,等碗里再也放不进东西才垂着头小声说道:“先吃,边吃边说,肉都要凉了。”
赵安月这才抬起头冲着林青锋弯起眉眼笑了起来,又软了语调说道:“谢谢相公!你也快吃!”
说着就给林青锋碗里也捞了几片肉,这小辣椒娇得很,脾气也冲,似乎只有对着林青锋的时候最软最甜。当然了……哪怕是林青锋惹了他不高兴,那他的拳头也是实打实往他身上锤的。
听了这个消息,桌上的几人都觉得高兴,尤其这些年,几家里已经很久没有添过新丁,许久没有听过奶娃娃的哭闹声了。
几人笑着说了几句恭喜,又才转了话题。
叶小尘自是不必多问,杨禾和他关系最好,常有书信往来,了解他的近况。
杨禾在桌上看了一圈儿,盯着赵安业问道:“安业,最近怎样?还是到处走医吗?”
赵安业闷得很,连刚才聊起秀姐儿的怀孕的事情他也没有多说,只闷头听着,一边听一边往嘴里塞菜。
被点了名儿他还愣了一下,着急忙慌地抬起头,匆匆说道:“走的,走的。每个月照常抽出十来天走医,上回去了西边的青头村,走得可远了,险些就走到隔壁镇上去了。”
赵安业话少,但说起这个才似开了话匣子,“这走医也有走医的好处,能看到的病症多,虽然赚不到什么钱,但也学了不少东西,主要是能救人啊。”
“上回在青头村治了一个得蛔厥(蛔虫病)的小儿,病得厉害,腹痛难忍,家里大人都急坏了,吃了村里赤脚大夫开得药也不见好转。正巧我遇到了,一看不是犯了蛔虫嘛,就立刻给他开了药把虫打下去……咦,那场面,真的……”
他说得有声有色,显然是说起劲儿了,倒是坐在他旁边的陈葵放了筷子,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裳,凑过去小声说道:“别说了……大家伙儿都吃着饭呢,你说这个谁还吃得下去。”
陈葵的面皮有些发白,瞧着脸色就不太好看,显然这夫夫俩关着门早把这事儿讲过了。陈葵已经是恶心过一次,这时候又听他提起,只觉得碗里的肉片都不好吃了。
赵安业这大夫当久了,许是已经麻木,想着那场面也不觉得有什么,但夫郎都放话了,他自然得照办,听话地点头答应:“好好好,不说了,吃肉吃肉。”
他一边说一边给陈葵碗里夹了两块烫得发卷的薄羊肉,可陈葵这时候看着这肉菜是半点胃口都没有,板着一张苍白的脸把肉全挑给了赵安业,又自个儿夹了一碗素菜吃。
倒是其他人听得起劲,叶小尘还好奇地拽了拽李介丘的袖子,小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李介丘有一瞬间的沉默,然后扭头就往叶小尘嘴里塞了一块小酥肉,试图转移话题:“呃,夫郎啊,尝尝这个,炸得可香了。”
叶小尘果然忘了刚才的事情,咀嚼了两口才两眼亮晶晶说道:“好吃,你也吃。”
而坐在旁边的叶杏花对着杨禾问道:“杨禾哥,这次真的不走了?就待在镇上?”
由于有羌原的投喂,杨禾才上桌没一会儿就已经吃了个半饱,这时候慢慢放缓了进食的速度,听到叶杏花问话才答道:
“不打算出去了。这几年我们隔三差五就出去玩儿,整个大燕都游得差不多了,我想着还是要安定下来。琢磨开一个小绣楼,卖些绣品、衣裳,闲下来再招些小姑娘和小哥儿学刺绣。”
云婆婆在年前去世了。也没受什么病痛折磨,就是年纪大了,似乎自然而然就到了落叶归根的时候。她走前还拉着杨禾说,最高兴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他,能把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绣技交给他,还说希望杨禾也能把这手艺继续传下去。
那时杨禾就渐渐有了想要开绣楼,收小姑娘、小哥儿学刺绣的念头。
赵安月没听到绣楼,就听杨禾说不走了,他兴奋得很,还激动说道:“好好好,不走就好!杨禾哥,你都不知道,你天天在外面游玩,都晒黑了好多!”
杨禾:“???”
杨禾脸上的疤已经消褪了许多,只剩下两道浅淡的白印落在脸上,已经不太起眼。这几年他养得越来越好,身上长了不少肉,身子骨也结实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清瘦单薄。
脸上的疤好了,人就开始爱美,杨禾很注意自己的容貌,也注意自己的身材,不能太胖也不能太瘦。
这时候听到赵安月的话就慌得没心思吃饭了,摸着自己的脸望向叶小尘,着急问道:“小尘,真的黑了?”
叶小尘吞了嘴里的果子酒,又抬头看了杨禾两眼,最后点点头认真道:“是黑了些,看来草原的太阳毒得很啊,这还是春天都能晒黑。”
杨禾一脸如遭雷劈,扭头冲着羌原问道:“你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
羌原望他一眼,蹙着眉答道:“你没问啊。”
杨禾:“我……”
杨禾要气死了,他摸着脸着急问道:“很黑吗!”
羌原摇头,甚至还将手伸上去摸了两把,坦言道:“俊着呢。”
叶杏花在一旁被逗得直笑,还说道:“杨禾哥!看我看我,我铺子里有美白的花露,还有脸霜和乳膜!”
叶小掌柜吃饭也不忘做生意,那是朋友和客人分得门清儿。
“你要是想要,我给你最便宜的价!”
满桌的欢笑闹腾。

第459章 番外·怀孕
水面上碧光粼粼,偶有风吹起一波褶皱,漾得水面倒映的鸟群影子都碎成一滩涟漪。
田二郎和秀姐儿坐在返乡的大船上,两人本是到江阳府进货去的,结果到了府城秀姐儿就说不舒服,去看了大夫后竟说是有喜了。
二人成婚已经六年多,因为从前的事情,大夫曾说过秀姐儿恐怕难有身孕,所以两人几乎都没有对儿女抱有期待了。
可这孩子突然就来了,一点儿征兆也没有。初为人父人母的夫妻俩都十分惊喜,尤其是田二郎,把妻子当珍贵易碎的瓷器一般呵护着,日日都得捧在手心里才肯放心。
大夫还说秀姐儿的身体本来已经不适合怀孕了,这次有了也是天赐机缘,只是以后得小心养胎,事事都要上心。
听了大夫的话,田二郎心里害怕,谈了一半的生意也不管了 ,只等秀姐儿休养了几天就立刻坐上了返程的大船。
床上,秀姐儿软软靠在床榻上,手里捧着一盘红豆蛋黄小酥,吃得正香。
田二郎守在一旁,瞧着面色发白,嘴唇也发白,竟比秀姐儿这个孕妇的脸色还要难看几分。
“秀儿,喝点儿水吧,酥点太干了。”
他一边说一边倒了热水,半抱着秀姐儿给她喝了一口。
秀姐儿只抿了一口,忽然就皱起了眉毛,扁着嘴说道:“我想喝糖水,你给我放些糖!”
田二郎只觉得头大,慢吞吞说道:“秀儿,在船上呢,一时找不到糖,你先将就着喝点儿吧。”
也不知怎么回事,别人怀了孕是喜辣喜酸,可秀姐儿不一样,她突然就疯狂地想吃甜食。
甜得发腻的糕饼点心,各种味道的甜水糖水,连喝粥都得哐哐加两勺糖。每每看到田二郎就不由觉得牙痛,生怕这孩子还没生下来,自己媳妇的牙齿先给吃坏了。
听了田二郎的话,秀姐儿怔怔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那眼泪说来就来,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成线成串儿的往下滚。
她一边哭,还一边委屈:“我喝个糖水怎么了!我就想喝个糖水你都要我将就,我看你是想渴死我!我不喝了,渴死我算了!”
田二郎:“……啊?”
自从怀了孕,秀姐儿的性子也大变了许多,爱哭、爱闹,有时候真挺会折腾人的。
田二郎被她给哭懵了,连忙爬到床边抬起手给她抹眼泪,一边抹一边说:“秀儿,你别哭啊,别哭别哭……眼睛要哭痛了。我我我、我去隔壁借点糖好了!你别哭!我马上就回来!”
他说着就连忙跑了出去,用钱在隔壁换了半块红糖,泡了红糖水才又端过来喂给秀姐儿。
可算是没哭了,只是一双眼睛还是红通通的,眼眶里盈着一汪泪。
秀姐儿抱着杯子喝了起来,田二郎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可他才刚呼出一口气突然又听到耳畔传来抽泣的声音。
田二郎:“???”
田二郎脑袋一阵嗡嗡响,立刻又抬起头看了过去,果然又看到秀姐儿在低头抹眼泪了,手里还抱着一只喝空的水杯。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还要喝水?不哭不哭,我再给你倒!”
他慌得手忙脚乱的,一时不知道是该先帮秀姐儿抹眼泪,还是先起身去倒水。
倒是秀姐儿,一边抽抽搭搭,一边又扁着嘴小声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田二郎连忙说:“没有,怎么会呢!好了,你先别哭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孩子闹你了?”
秀姐儿摇头,忽然就叹了一口气,边哭边抹眼泪边说道:“一直哭一直哭就很烦啊!我为什么要一直哭啊,这个眼睛我想不要了!”
田二郎:“……啊?”
田二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脑仁痛得慌,但又得顾忌着哭个不停的秀姐儿,一边抱着人轻拍后背,一边哄道:“没事没事,哭一下也没事儿的。”
“可能宝宝是个爱哭鬼,才带的娘亲也和他一块儿哭的,这不是你的错。哭一会儿也没事的,只是别哭太久了,眼睛要痛了。”
秀姐儿吸了吸鼻子,用力搓着眼睛似乎想要阻止眼泪流出来,但田二郎又怕她把眼睛搓伤,立刻握住她的手腕将手牵了下来。
她又说道:“可是一直闹着要吃糖水,你不会觉得很烦吗!我也不想的……我也太过分了,我不喝了。”
田二郎从怀里掏出一块细棉的帕子,轻轻沾在她眼下,拭去脸上的泪水,又才低下头轻声哄道:“不烦,我不觉得烦,我只是怕你吃甜吃得太多了会牙痛,我怎么会烦呢?你怀着孩子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这又不是你的错。”
“肯定因为宝宝是个小馋猫,缠着娘亲要喝糖水的。没事的,只是一碗糖水而已,不麻烦,不过分,我……”
田二郎一句话还没说完呢,秀姐儿突然伸手把他给推开了,眼泪成珠的往下滚,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
她又突然不高兴了,一拳头捶在田二郎胳膊上,骂道:“你才是馋猫呢!我又不是妖怪,我怎么会生个猫!我怀的是个人!是个人!你才是猫!你好烦!”
“媳妇啊……”田二郎都要跟着一块儿哭了,“我的错,我的错,我是猫……喵?”
世间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猛男学猫叫,吓得秀姐儿立刻就不哭了,泪盈盈地瞪着田二郎,生怕他再“喵”一声。
田二郎倒是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学猫叫还有这妙用,虽然丢脸,但有奇效,他决定下次还用。
见秀姐儿终于不哭了,田二郎心里悄悄舒了口气,又抱着秀姐儿半靠在床上,捏起盘子里的红豆蛋黄小酥喂到她嘴边,轻声问道:“还吃不吃?行李里还有芝麻糖,要不要?”
其实田二郎真的不觉得烦,相反他甚至觉得高兴。
秀姐儿从小就是个爱闹的性子,脾气也娇,惹她不高兴了就得亮拳头哐哐锤两下才解气。
只是他们成亲后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秀姐儿性情大变,虽然大夫说她病好了,也没有再轻生过,但此后都不爱说话了,也不爱闹了,性子也突然温和了下来。
乖顺温和的妻子,其他人定然喜欢,但田二郎总觉得不好,他知道秀姐儿是受了委屈才变成这样的。
可这次怀了孕,她的性子突然又变得闹腾起来,和少时越来越像了……就是,就是尤其地爱哭。
不过也好,闹点儿好。
田二郎正偷笑呢,一旁的秀姐儿看了看盘子里的红豆蛋黄小酥,又想了想他说的芝麻糖,突然说道:“我想吃蛋黄芝麻糕,要裹红豆馅的。”
田二郎:“……啊?”

田二郎人都傻了,呆怔在原地道:“呃……蛋黄芝麻糕?红豆馅的?”
秀姐儿眼泪汪汪地点头,满眼的希冀,显然是特别想吃了,最好是立刻马上就能吃到。
田二郎心口发苦了,皱着眉说道:“秀儿,咱干粮里没有蛋黄芝麻糕呀,给你吃红豆糕好不好?等下了船,我马上就去买蛋黄芝麻糕。”
可能因为刚刚才哭了一场,秀姐儿虽然依旧瘪着嘴,可好歹没有继续掉眼泪了,这让田二郎松了一口气,立刻起身又去拿了两块红豆糕。
秀姐儿吃了半块儿就没再继续了,她拿过田二郎手里的棉帕,轻轻擦了眼睛,又才问道:“你给宝宝取名字了吗?”
田二郎是个粗人,他做生意也全靠脑子灵活,还是后来李介丘告诉他,这做生意不认字不行,他这才逼着自己苦认了几个字,一手大字写得奇丑无比。
要他取名字,那可难了。
只见田二郎皱了皱眉,小声说道:“娃娃是春天来的,我想着小名就叫春生。等回了镇子,再请人取个大名。”
秀姐儿又不高兴了,瘪着嘴就嘟囔道:“你是当爹的,取个名儿还要外人取……而且春生这名儿一听就是男孩儿的,这样是个女孩儿怎么办,你是不是不想要女孩儿!”
这罪过可就大了,田二郎哪敢承认,连忙说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这……我这不会取名儿啊!女儿……女儿就叫,叫……春、春,春花!”
秀姐儿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立刻就捂着帕子哭开了,嘴里还嚷道:“什么花儿草儿的,难听死了!你根本就没有用心取!你就是不想要女孩儿!”
“别别别!别哭!别哭!”田二郎都要急得跟着一块儿哭的,眼睛都急得红了一圈儿,他又连忙把人抱住,绞尽脑汁想,“想要!想要的!女孩儿我也喜欢!女儿和你一样漂亮伶俐,我怎么会不喜欢?我真是不会取名儿啊。你别哭,别急,我再取,我再取就是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包袱里翻出两本诗词,那是他之前认字时看的书。不过田二郎不喜欢看书,瞅见了大字就脑袋痛,所以这两本书还是崭新崭新的,他也才翻过几页而已。
“我取!我照着书取!”田二郎把书翻了出来,一页一页细细看,“女孩儿……我看看啊。”
或许是为了给孩子取名,秀姐儿也顾不上哭了,也擦了眼泪靠过来细细看。不过田二郎是为了做生意,才强逼着自己认了一箩筐的字,秀姐儿比他还不如了,也不过是认得几个简单的字,会写自己和田二郎的名字,这书看着像天书一样,她瞅了就犯难。
田二郎:“云汉昭昭,降且为露。昭昭怎么样?”
秀姐儿:“啥意思啊?”
田二郎:“我也不晓得……再看看,再看看。”
田二郎:“玥之玥兮,璧之璧兮。不然叫小玥?”
秀姐儿:“小月?月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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