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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田二郎:“呃……我再看看,再看看。”
秀姐儿突然指着其中一句问道,“这是啥?这儿有个水字的是啥?”
水字简单,秀姐儿能认,但这一整句她就不知道怎么念了。
不过这话也问倒田二郎了,这其中有个字他也不认识,可又不好意思告诉秀姐儿,毕竟他最近几年可是很努力地认字的,结果还是有字不认识,这也太丢脸了。
但媳妇问了,他也不敢不答啊,这要是又惹哭了可怎么办!
田二郎支支吾吾说道:“河水清且……猗。
秀姐儿:“???”
秀姐儿歪了歪头,不解地问道:“这不是六个字吗?你怎么好像只念了五个?河水?清清河水那个河水吗?”
田二郎匆匆地点头,含糊说道:“这句应该就是写河水的。”
秀姐儿也点头,下意识侧脸望向了窗外,是一片碧波盈盈。
他们坐在大船上,外头正是清清河水。
而田二郎正挤眉皱眼地用力瞪着那几个字,总觉得有些眼熟,又联系前后,可算被他想起来了!
他立刻惊喜叫道:“是河水清且涟猗。应该是说河水清清还有小波浪,涟猗就是微波的意思。”
秀姐儿点头,似有些惊喜,“那还是挺巧的!正好我们就在河上,外头吹风也吹起一圈细浪呢,不然就叫这个,也很应景!听起来也温温柔柔的。”
那自然是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田二郎连连点头,忙说道:“好好好!要是个闺女儿就叫小河!”
秀姐儿:“???”
秀姐儿:“……叫什么?”
田二郎嘿嘿一阵傻笑,似乎已经想象到闺女儿可爱又软绵绵的模样了,“小河啊!不是你说就叫这个嘛!还是蛮可爱的!”
秀姐儿板着脸,面无表情把田二郎手里的书抢了过来,又反扣到他脸上。
“我是说清猗,听起来温温柔柔的,像个会读书的姑娘,到时候得请先生教她读书……可不能像你这样,明明认字,取的名字却……”
田二郎又是一阵傻笑:“哦……不是小河啊。那也行,清猗也行,好听!”
秀姐儿被他那傻样儿逗乐了,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没有散去的泪光,嘴角却已经笑开了,像是一朵飞扬的花。
她一边笑,一边抬手戳田二郎的脑门,没好气地嘟囔道:“傻不傻啊!”
田二郎没说话,还是抱住秀姐儿一通傻笑。
大船游在宽阔的河面上,一路转进安澄县的河道,夫妻俩在安澄县的码头下了船,又转道换了马车回镇。
赵田氏一早就接到秀姐儿怀孕的消息,激动地很。她自个儿是抱不到孙子了,这外甥的孩子可不得抓紧抱一抱!妇人着急地等在镇口,手里一个劲搓着赵安月的手背。
赵安月还在嘟囔呢,“娘……之前让你来镇上住,你住两天就像身上长钉子似的非闹着要回家。现在田二郎一说,你就来了,住几个月都说好!我让你住几天都不行!”
赵田氏戳他脑门儿,没好气地说道:“什么田二郎,那是你表哥,没大没小的。”
赵安月撅了撅嘴,不高兴地跺脚。
而这时,夫妻俩的马车也慢悠悠驶进了镇门。

田二郎推了车窗,一眼就看到站在路边的赵田氏和赵安月,激动地喊出了声。
赵田氏满脸欣喜,踮着脚朝车窗里望,似在找秀姐儿。
夫妻二人手牵手下了车,只叫车夫将行李拖到林青锋家里。
赵田氏连忙扶住走下来的秀姐儿,又着急喊道:“下来做什么!就坐回去呗,没多远了!”
田二郎悄悄牵着秀姐儿的手,又扭头冲着赵田氏一阵嘿嘿傻笑,摸着脑袋说道:“一路又是坐船又是坐车的,屁股都要坐硬了,下来走动走动的好。”
秀姐儿也对着赵田氏笑道:“是嘞,二郎说得对,我早就想下来走走了,在车上都坐了好几个时辰了!”
“那也好,那也好。”赵田氏也没有不依的,又欣喜又激动地扶着秀姐儿的手臂,把人从头到脚好好打量了一遍,瞧得都要热泪盈眶了,她看着还忽然又打了田二郎一巴掌,凶道,“你怎么照顾你媳妇的!我怎么瞧着好像还……”瘦了。
这个“瘦”字没有说出口,赵田氏将人从头看到脚,又从下看到上,总觉得秀姐儿似乎还胖了两分,两颊边都多了些肉。
她又把话咽了回去,有些尴尬地拍了拍田二郎的肩膀,改口道:“挺好,挺好,瞧着胖了点儿……”
赵安月一双眼睛亮澄澄盯着秀姐儿,岁数是长了六岁,可这哥儿还是和以前一样性子单纯又闹腾,没一会儿就围着秀姐儿转起了圈儿,一双手蠢蠢欲动似乎是想要去摸摸秀姐儿肚子里的娃娃。
他亮着眼睛问道:“小娃娃多大了?会动了吗?”
秀姐儿也很高兴,笑着答道:“才两个月呢,宝宝还太小了,还没什么感觉,也不会动。”
赵安月点点头,笑嘻嘻盯着秀姐儿看,却见秀姐儿脸上染着笑,可眼尾却泛着一层重重的胭脂色,显然是哭过。
这哥儿立刻又怒了,恶狠狠看向自个儿表哥,问道:“田二郎!你是不是欺负秀姐儿了!她都哭了!”
“呀?”赵田氏一听这话,立刻也看向秀姐儿的眼睛,果然是红了一圈,眼睛也微微有些发肿。
妇人看到后,也立刻板起脸瞪向田二郎,就等着他给一个解释了。
秀姐儿吸了吸鼻子,一手拉着赵安月,一手又拿着赵田氏,慌忙解释道:“姑姑,月儿,不关二郎的事儿!是我自己总想哭,这眼睛好像坏掉的河水闸子,总是关不住,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滚。”
田二郎听了也连忙扶住秀姐儿,先是低头宽慰了两句,生怕自个儿媳妇说得激动又要哭起来。
悄声说了两句后,他才抬起头对着赵田氏和赵安月说道:“是这样的,我还担心是秀姐儿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呢……想着回了镇上找李大夫瞧瞧。”
赵田氏了然地点点头,她是上了岁数的妇人,听秀姐儿这样一说就明白了,还顺着说了一句:“之前是听说过有的女人怀孕后性格会大变,可能爱哭,可能脾气变得暴躁,都是有可能的。不过你俩去看看也行,总是买个安心。”
几人一边说,一边走。
秀姐儿许久没有回来了,现在看着熟悉的景物只觉得安心,一路都四处望着,瞧着叫卖冰糖葫芦的大伯就走不动道了,路边卖糖果子的小姑娘她也要停下来看许久。
赵安月问道:“秀儿,你想吃吗?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吗?”
他见秀姐儿看得专注,一边问,一边掏了铜板买下一小袋的蜜渍果子。
秀姐儿接过,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怀了孕后忽然就很喜欢吃甜的……唔,牙都要吃烂了,二郎都不敢给我吃太多!”
“还能这样啊?口味也会变?”赵安月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一边说一边又悄悄从油皮小袋里摸出一只裹着糖霜的红通通小果子喂进嘴里,甜得眯起了眼睛。
两人在前头逛了半条街,这时候田二郎追了上来,先伸手揽住秀姐儿,又才说道:“姑,前头快到千金堂了,我先带秀儿去看看。”
赵田氏点着头,说道:“好好,你们去吧,月儿也和你们一块儿去!姑先回去做饭,你们看完了就直接回家吃饭……秀儿,你想吃啥?”
秀姐儿歪头想了想,一时还真想不起什么吃食,倒是身边的田二郎扶住她,笑着随口说道:“做几道甜口的就好了,秀儿最近爱吃甜的,麻烦姑了。”
赵田氏连连点头称好,几人这才又分开走了。
三个年轻人往李介丘的医馆去了,他们走在北街的大路上,没一会儿就看到千金堂的门匾,里头药柜立得整齐,又有好几个排着队等着把脉看病的病人。
田二郎正要扶着秀姐儿去排队,忽然又听到转角街口传来吵闹声,是另一面草舍小食的方向。
赵安月嘀咕道:“怎么回事啊?还有人敢来小尘哥的酒楼里闹事?”
他说着就转身往另一面走了去,竟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这人穿了一身打着补丁的简陋春衣,灰衣灰裤,脊梁也是佝偻着的,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竟是叶大成。
他走到门口,对着门前招呼客人的跑堂伙计说道:“小兄弟,我真是你们东家的亲爹啊!你不信的话,就去问嘛,我真是啊!”
那跑堂的伙计看着二十来岁,是后来新招的伙计,并不认识叶大成,更不清楚叶大成和东家之间的关系。
他一听叶大成的话就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把人往外推,嘴里还说道:“走走走!什么亲爹,前天还有个来冒充咱东家弟弟的胖墩儿给咱打出去了,也是吵嚷着非要咱东家出来见他!呸,咱东家就一个妹妹,哪儿来的弟弟!”
门口站着两个伙计,另一个伙计听此也说道:“就是!就是!这是看我们东家家业做大了,什么阿猫阿狗都上赶着来认亲戚了!赶紧走赶紧走!一大把岁数了,不要脸不要皮的,赶紧走!”

“那好像是咱村里的叶大成?”
店里的伙计不认识,但同村的田二郎和秀姐儿都认识啊,一眼就看出那堵在门口的正是叶大成。
这可真是晦气,田二郎也晓得这叶家和叶小尘与叶杏花的关系,那可是比他家里还糟心呢。
果然,赵安月是个冲脾气,当时就来火了,撩着袖子冲过去,走前还说道:“嘿!个臭粪沟里爬出来的玩意儿,怎么又来这儿讨嫌了!”
他撩起袖子冲了前去,叉着腰吼道:“喂!你搁这儿出什么洋相呢?怎么?还指着我小尘哥给你摔盆摔碗啊?”
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叶大成竟还耐得住性子,佝着腰朝赵安月笑得讨好,还嬉皮笑脸说道:“月哥儿啊,哈哈,我这、我这正好赶集路过,我带了些地里种的新鲜青菜和嫩瓜,瞧瞧,可是绿油油嫩得很!”
“嘿嘿,你和小尘玩得好,你进去和他说一声呗,我这是大老远专门给他背过来的!”
叶大成一边说,一边放下了背上背着的竹篓,揭开最上面几片挡太阳的大叶子,把底下的绿叶子菜亮出来给几人看,说得是低声下气。
他瞧着应该是前不久又和叶陈氏打了一架,脸上、脖子上好几条结痂的血印子,人也苍老了好多,鬓边全白了。
这不清楚情况的外人瞧了还真觉得可怜,但赵安月可知道这人的坏心思,听此立刻就翻了一个白眼,扯过他的背篓就整个摔了出去,竹篓里的青菜嫩瓜滚了出来,没一会儿就滚了一圈泥。
“哎哟,哎哟,别丢别丢啊。”叶大成蹒跚着追了出去,手忙脚乱去捡地上的青菜嫩瓜。
赵安月站在门口,叉着腰喊道:“拿着你的破烂玩意儿赶紧滚!什么玩意儿,咱酒楼里什么菜没有,还要你那点儿东西?姓叶的,别以为你心里打的那点小算盘我不知道,不就是看小尘哥出息了、有钱了,又上赶着来巴结?你早干嘛去了?”
正是如此,叶大成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之前叶小尘夫夫还住在村里的时候,他就经常上门讨好,打着亲情牌说尽了好话。但叶小尘早不是小时候还渴望父亲撑腰的小哥儿了,他不耐烦见他,常常是喊陈叔陈婶把人打发走,连见一面都嫌烦。
这不,他经常来,但几乎每次连面儿都见不着。
赵安月恶狠狠瞪他,又对着门边的两个跑堂伙计说道:“这就是咱村里的老泼皮,上赶着来打秋风的!你们下次再遇到了,直接大棒子打出去,别叫他坏了我小尘哥的心情!”
两个跑堂伙计连连说话,说着就从门背后拿出了两根少儿手腕粗细的大棒子,挥打着将叶大成给撵走了。
叶大成一手抱着竹篓,一手又提着两个菜萝卜,连滚带爬地逃开了。
赵安月这才高兴地拍了拍手,又走回了田二郎和秀姐儿身边,皱着鼻子说道:“这老混蛋隔三差五就来骚扰小尘哥,是看他赚了钱,又想上来把哥儿和姑娘认回去!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什么便宜都让他占去了!他去年还去杏花的铺子堵杏花呢,可把小尘哥气坏了!”
真是堵过一次,铺子里若不是有福子在,只怕杏花和鹊儿两个姑娘家要吃亏。
那次也把叶小尘气狠了,一个孝字背在背上,他明面儿上不好做什么,但立刻招来了阿南和阿北,穿着黑衣蒙着脸,大晚上跟在他后头,罩了麻袋狠狠打了一顿,那次把他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爬起来!
也是叶大成脸皮厚,被打了一次还敢继续纠缠,只能说钱字惹人眼红。
田二郎对此也明白,甚至还感慨说道:“我懂我懂。我娘也来找过我几次,不过我和秀姐儿一般都在外头跑生意,她次次扑了空就不怎么来了。”
田大郎因为打虎的事情落了残疾,前几年就熬不住死了,当爹的又被拉去充了兵丁,也没有再回来。这当娘的日子不好过了,底下还有个小儿子得拉扯,这不,又把小心思打在田二郎身上了。
她熬不过苦日子求到田二郎门前过,想着要他给些钱养弟弟。当时赵田氏还担心呢,二郎打小是个孝顺孩子,就是因为孝顺从前才能被父母拿捏,当时真是怕他松口。
不过这人也真是变了,说断就断,不走回头路。他只给了当时分家时谈好的养老钱,多的一分一厘都没有。
赵安月也听得点点头,末了又担心地说道:“那你这次回来,舅娘肯定又要来闹事了!你千万得小心了!秀姐儿还怀着宝宝呢!”
秀姐儿在一旁安安静静听着,面上带着笑,听了从前那些糟心事也面不改色,瞧着真是解了心结。
她还笑着说道:“我和二郎在路上就商量好了,到时候请个护院,她要是来闹事就赶走,我俩连面儿都不会露的。而且我们搬了家,她一时都找不到我们住哪儿。”
这六年里,田二郎四处奔波跑生意,不敢说赚了大钱,但咬咬牙请个护院还是请得起的,总得把媳妇儿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钱花出去也还能再挣回来!
赵安月连连说好,眼看着看病的队伍排到头了,又立刻扶着秀姐儿进了侧堂。
赵安业也在呢,抬眼就看到了几人,微惊问道:“诶,二郎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到这儿来了?听说秀姐儿有了身孕,怎么?是身体不舒服?”
“呸呸呸!”赵安月立刻就冲着哥哥一通呸呸,说道,“净说些晦气的!木头脑袋,也就葵哥儿受得了你!”
田二郎倒是好脾气地傻笑了一会儿,又扶着秀姐儿在椅子上坐下,先对着赵安业说道:“没哪儿不舒服,就是来看看胎儿养得好不好,求个心安的。”
赵安业身前也有病人等着诊脉呢,他简单说了两句,又立刻扭头对着病人讲了起来。
李介丘脸上倒是挂着笑,先请秀姐儿将手伸到了脉枕上,又探出三根手指细细把了一会儿。
他突然摇头轻笑起来:“孩子长得不错……只是孕妇情绪多变,二郎这几个月要多哄着些。”

“孩子长得不错……只是孕妇情绪多变,二郎这几个月要多哄着些。”
田二郎被李介丘一句话干懵了,总觉得这话里有话:“啊?”
李介丘沉默了片刻,抬头注视着秀姐儿通红发肿的眼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孕激素这件事情。
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很多怀孕的妇人情绪多变,有的易燥易怒,也有脆弱爱哭的,可能性格也会变,脾气不稳定还有攻击性,气起来甚至想打人。这些其实都很正常,当丈夫时刻贴心照顾着就好,事事顺着她来。”
田二郎似懂非懂地点头,闷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大夫只是把了脉就知道自己媳妇爱哭了。
他连忙问道:“秀儿最近特别喜欢哭,我想着总这样哭下去对身体也不好啊,我听说怀孕时哭多了容易落个见风流泪的毛病……而且,秀儿一直哭,是不是对孩子也不好?”
田二郎说了许多,但落在秀姐儿耳朵里只有最后半句了,她低垂着脑袋沉闷不说话,呆了许久忽然又开始掉眼泪了,憋了好一会儿的抽泣声总是憋不住漏了出来。
田二郎一时如临大敌,立刻低下头询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秀儿,又怎么了?”
秀姐儿瘪着嘴委委屈屈问道:“你就只关心孩子,我哭我的,孩子怎么会不好?”
田二郎:“……啊?我、我没有啊,大人孩子我都关心的。”
赵安月在一旁看得眼睛大睁,嘴巴大张,瞧秀姐儿那是说哭就哭,上一瞬还笑得开花,下一刻就立马眼泪成串儿的往下滚了,真真是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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