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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李介丘赶紧把装青梅酒的酒壶挪远了,又用桑葚酒、桂花酒、葡萄酒等一系列淡酒才换下叶小尘手里的空酒杯。
叶小尘还嘀嘀咕咕念叨:“那……那下次,真的喝、桂花酒?”
“喝,真的喝桂花酒,等你的腿好了想喝多少喝多少。”李介丘一边说,一边拿了一块白糕喂给叶小尘吃,“小尘,吃点东西,不然胃里会难受的。”
李介丘哄着他吃了两块桂花白糕,又喝了一碗老鸭汤,人已经晕晕乎乎了,正提着李介丘的袖子想要往自已嘴上擦呢。
“赵婶,赵叔,小尘喝醉了,我就先带他回去了,你们好好吃好好喝。”李介丘由着叶小尘把自已的袖角擦出一团油渍,一手扶着他的脊背,一手摁住他的右腿,免得这小醉鬼喝多了都忘记自已受伤了。
赵田氏今天是看够热闹了,乐得大笑,“哈哈哈好好好,你们赶紧回去吧,好好休息一晚上!看小尘就是没喝过酒,当心他明早起来头疼呢!喏,小满,把糕糕端回去吧,看你爱吃呢。”
李介丘点点头,然后将怀里小动作不断,总不肯安分的人打横抱了起来,起身就往自家走,“好。小满,和爹回去了。”
小满懂事,见大人走了,也立刻放下筷子,端起还剩一小半的白糕乖乖跟了上去。
回了屋,李介丘刚把人放下,转身接下了小满手里的装白糕的盘子,回头就看到叶小尘勾着腰,两只手扒拉着绑着支具的右腿,正慢吞吞解布条呢。
这一眼,可把李介丘吓得心惊肉跳,赶紧跑回去按住他的手。
“小祖宗,又做什么呢?!”他是被喝醉的叶小尘闹得哭笑不得了。
叶小尘被攥住了两只手腕,还努力抻着脖子往腿上看,不高兴地问,“为什么,把我、绑起来?”
李介丘失笑,屈指弹了弹叶小尘的额头,认认真真和他解释道:“没有绑你。是你的右腿受伤了,用支具固定好得更快。”
叶小尘听不懂,还在那摇着头说,“为什么,绑我?是,不让我爬,树?”
李介丘:“???”
这次轮到李介丘听不懂了,一头雾水问道,“什么爬树?”
叶小尘就说:“娘,不许我爬树,说要把我绑,起来。”
娘?好像在叶小尘小时候他娘就去世了吧?
李介丘心下了然,温柔地摸了摸叶小尘的头发,微微扬着语气轻轻问,“哦,小尘小时候还喜欢爬树呢?”
叶小尘点头,语气还很骄傲,“我家有好大,一棵枣子树!我爬树、摘枣子,娘生气,要打我,我跑得快,她打不着!”
李介丘被他嘚瑟的语气逗笑了,还故意说,“原来夫郎小时候真的是个淘气的。”
淘气鬼现在蹦跶不起来了,闷闷地缩在床上,突然又不说话了,神色看起来低落得很明显,嘴角都往下拉着。
李介丘低着头看他,又问,“怎么了?说你淘气不高兴了?”
叶小尘咬着嘴唇摇头,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想吃,枣子了。”
李介丘一顿,一时没有答话。
是想吃枣子,还是想娘了?
李介丘不敢问,只是揉了揉叶小尘红得有些发烫的脸颊,答应道:“好,给你买好不好?”
说完他又道:“小尘,我们洗洗睡觉好不好?”
喝醉后的叶小尘虽然变得话多,但还是很听话,听到李介丘的话点头,乖乖地坐在床上由着他擦脸擦手。
李介丘照顾完大的又照顾小的,洗漱完才脱掉叶小尘和小满的外衣,把人塞进了被子里。他端着水盆出去倒水的时候,都还看见叶小尘轻轻拍打着小满的背部,认认真真说,“小满睡觉,小爹,哄你睡。”
偏偏李小满小朋友精神得不得了,他没见过这样的小爹,觉得很新鲜,眼睛也不眨地盯着看。
李介丘忍俊不禁,一边笑一边把水端了出去。
记挂着屋里的一大一小,李介丘飞快地清理洗漱完,又换了里衣匆匆回了屋子。
本来还担心叶小尘喝醉了会胡闹,哪知道进了门才发现这一大一小竟然已经闭上眼睛睡下了,动作也规规矩矩的,叶小尘的右手还放在小满的背上,停在拍打背部的动作上。
李介丘走上去,把叶小尘的手收进棉被里,又提了提小满身上的被子。
怎么会这么红?那个青梅酒明明都没什么酒味啊……李介丘盯着叶小尘酡红的脸发神。
红扑扑的,摸起来也很软,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还能闻到酒香?
好奇的李大夫,将疑惑付诸行动。他慢慢俯下身子,一吻轻轻落在叶小尘的额头上,他动作很轻很柔,就像一片雪白轻飘的绒羽刮过。本来只打算亲一亲额头的,但李大夫一朝老房子着火,只亲一亲额头只觉得意犹未尽。一吻顺着额心一路亲到鼻梁,沿着脸颊往下落,是湿热温柔的密密麻麻的啄吻。
小尘现在是他的夫郎了!他亲一亲是完全没问题的!而且他只是亲亲额头、亲亲脸颊、亲亲……呃,等等!
趁人之危的李大夫还来不及吻上他那张朝思暮想的嘴唇,抬眸忽然就对上一双睁得圆溜溜的小鹿眼。再看旁边,刚刚还睡得安安稳稳的李小满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正趴在一边双手撑着下巴好奇满满地看着两人,眼睛瞪得老大。
李介丘:“!!!”
李介丘险些没吓得栽下床去,差点当场表演一个耍流氓不成,倒摔个四脚朝天。
叶小尘还有些懵,呆呆地说话,“我、我,我和小满比赛,谁先睡着。”
李介丘:“……”
李大夫这下是觉得要着火了,面上想要火在烤一样发燥发烫。
叶小尘虽然反应慢半拍,但还是后知后觉回过味来,有些害羞地扯起被子蒙过头。
担心叶小尘太激动碰到自已的伤腿,李介丘也顾不得尴尬,立刻扑上去将人松松圈在怀里,嘴里说道:“别乱动,小心伤。”
叶小尘没说话了,捂着被子没有动静。李介丘怕他闷,想要扯开被子让他透透气,他这下倒是力气大得很,拽着被子死活不肯撒手,李介丘只好由着他了,想着等叶小尘睡着了在揭下来。
他仰躺在床上,平复着心里的躁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叶小尘同床共枕,之前不管是在侧屋还是在主屋他都是打的地铺,现在才知道睡一张床的好处。
就是挤得慌,这张床睡三个人还是太勉强了。
看来盖新屋得提上日程了,到时候还要换一张大床!

第34章 簪子
今早吃的是昨天剩的白糕,李介丘还熬了一大锅白术山药粥,是他一大早就开始忙活的成果。
他准备好早饭才进屋喊叶小尘,刚推开门就看见蒙在被子里的人瑟缩着抖了抖。
“小尘,吃饭了。”
叶小尘早就醒了,此刻正缩在被子里不敢见人。他还模模糊糊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记得自已喝醉了酒出洋相,记得自已撒娇讨酒喝,还记得自已昨晚上话特别多,一直叽叽喳喳讲个不停。
还记得……他是不是亲自已了?是做梦吧?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小尘?”李介丘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挣开了叶小尘攥着被子的手,说道,“醒了就起来吧,嗯?我熬了粥,再耽搁下去就要冷了。”
他把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抱到了饭桌前。小满早已经找位置坐好了,爹爹嘱咐过,说粥太烫了,让他别碰。所以小满听话的没有去盛粥,但他也没有闲着,给每个空碗里都放了一大块白糕,还将筷子头对头尾对尾摆得整整齐齐。
“尝尝?这是我前两天上山采药挖到的野山药,正好和着白术熬了一锅粥,是健脾养胃的。”李介丘一边说,一边捏着勺子盛粥,“你和小满的身子都太虚了,是药三分毒,也不能总靠喝药补身子,所以先试试食疗吧。”
说得煞有其事,叶小尘见他神色认真,于是红着脸舀了一勺粥往嘴里喂。
嗯……这很难评。
见叶小尘一边脸红还一边皱眉,李介丘有些不解,问道:“怎么了?不好喝吗?”
味道其实还勉勉强强,只是粳米太硬,山药切得太大没有煮透,里面还是夹生的。
李介丘自已尝了一口,然后拧着眉吐出一块半生半熟的山药,表情一言难尽。小满就直接多了,直接推开了粥碗,一手拿着一块白糕左右开啃。
“咳。”不会做饭的李大夫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然后起身端起装粥的瓦罐匆匆往灶屋走,嘴里还说,“我再煮一会儿,还差点火候。”
叶小尘都被逗笑了,看他匆匆忙忙地端着瓦罐往灶屋走,再架柴生火又煮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叶小尘说道:“山药、切得太大了,不容易熟。”
李介丘干笑了两声,试图解释两句,“我,我不太会做饭。上次煮粥差点煮糊了,想着这次别熬太久……哪知道时间太短没煮熟。现在应该可以了,这个粥真的是补身体的。”
这次真的没问题了,一家三口吃起饭来。
李介丘一边吃一边说,“我在镇子接治了一个病人,过几天可能要去她家中问诊。”
叶小尘没有吃过山药,头一次吃就很喜欢它的口感,当然,是熟透的口感。他认认真真低着头把碗里的山药全挑着吃了,听到李介丘的话才抽空抬起头,问道:“什、什么病啊?”
李介丘道:“是皮肤病,脸上身上长红疹,要是严重可能还会头痛咽痛。”
叶小尘听了个一懂半懂,但李介丘下一句显然让他更感兴趣,只听到他说,“是一位千金小姐,家里很富裕,出的诊金也很高。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新起一座青砖瓦房,让你住大房子好不好?”
叶小尘和小满一大一小都滴溜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李介丘被逗笑了,还摸了摸小满的头发,用似哄似骗的语气说道:“小满也想住大房子了?到时候给小满留一间房间好不好?爹爹让黄爷爷给小满打一张小床。”
这是要一个人睡觉?!小满立刻放下筷子,一把抱住叶小尘,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李介丘挑了挑眉,继续哄,“可小满已经是小男子汉了,可以一个人睡了。”
这人打得什么坏主意呢!叶小尘抚了抚小满的头发,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羞又恼地瞪着李介丘。
偏偏李介丘还长吁短叹,作出一副可怜模样,说得悲惨至极,“哎,小崽子占着我的夫郎,还逼得亲爹打地铺。”
小满气鼓鼓地瞪他,叶小尘也气鼓鼓地瞪他,忙反驳道:“你,你你哪有,哪有、打地铺!你昨天,明明、睡的床!”
李介丘的眉毛扬起,故意说,“哦,这样啊,看来你记得昨天发生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叶小尘就着急忙慌地打断了。他满脸绯红,又羞又臊,根本没有深想随口扯了个话题说,“你,你打算在哪儿建房子?!修、修个什么样的?这,这要很多、很多钱吧。”
可不能逗了,小猫儿生气也会挠人的。虽然小猫弱唧唧的,爪子也嫩得很,最多也只能抓出一道白印子,可它可怜兮兮的,不敢逗狠了,怕吓到。
李介丘笑着摇摇头,嘴角一直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答道:“到时候找里长买块地,就选附近的,最好和赵家挨得近些,方便我们走动。嗯……修个青砖瓦房,带大院子的那种,再在院子里栽一棵枣树。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昨天赚了些钱,等之后的诊金算下来就差不多了。”
要栽一棵枣树?叶小尘微微愣住,又想起了昨晚上的场景,还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他已经好多年没有爬过树了。
李介丘还在说,“我昨天和杨夫郎一起谈了一笔生意,赚了一点钱,我待会拿给你。哦……对了,我还给你买了一支簪子!”
昨天就顾着吃饭了,之后叶小尘还喝醉了,李介丘都忘了那支兰花簪子!
他饭也不吃了,立刻起身去把那支簪子翻了出来,献宝似的递给叶小尘。
叶小尘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惊讶得瞪大眼睛,“银、银的?!”
李介丘点点头,然后抬手解开了叶小尘绑头发的布条,拿过那支簪子想要为他挽发。
李介丘也是到这儿好几天才习惯了长头发,又练了好几天才学会了用木簪,他自以为挽簪子的手艺已经得心应手。可真等他上手试过才发现,这给自已挽头发和给别人挽头发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挽了一个松松垮垮还散乱的发髻,彻底打消了拿镜子给叶小尘显摆显摆的念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好看。这支兰花簪子很衬你。”
叶小尘小心翼翼摸了摸簪子上细长的兰叶,问道,“兰花?这个就是兰花?”
叶小尘只听说过兰花,知道是一种名贵的花草,可从来没有见过。他听到李介丘的话,十分爱惜地摸了摸簪子,显然喜欢极了。
再看另一边的小满,小孩儿吃饱了,正巴巴看着叶小尘头上的簪子。他人小,倒不馋簪子,只是李介丘最近几次去镇子总会给他带零嘴。
小满想到吃过的饴糖、甜糕,又转开视线,巴巴盯着李介丘。
忘记给儿子准备礼物,还想把他撵出去睡觉的亲爹李介丘:“!!!”

第35章 刺绣
很难得,从吃饭到洗碗,小满已经跟了他一路,李介丘一边默念“我可真该死”,一边承诺,“小满啊,爹下次去镇上给你买蜜饯好不好?爹下次一定记得。”
小满扒在灶台,抬头盯着系上罩裙高高撩起袖子洗碗的李介丘。
李介丘洗好碗,擦干手后解开罩裙,蹲下来揉了揉小满的脑袋,又问他,“小满是想要吃蜜饯还是想吃龙须糖?”
这两样东西李小满都没有吃过,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他好奇地偏了偏头盯着李介丘不放。这小豆丁已经和李介丘混熟了,现在完全不怕他了,已经敢一个人缠上来抱住他的大腿或是扯住他的衣角。当然,小满最喜欢的还是叶小尘,睡觉一定要挨着他睡。
李介丘最近一直在教小满说话。他检查过了,小满的声带没有问题,小孩儿也很机灵,他一直不会说话应该是小时候没有人教他,他亲爹亲娘都不是负责的人,生了孩子也不管。因为没有交流沟通,小满学不会说话,性子也越来越沉闷,更不爱和人交流了。换言之,现在是他排斥说话,不想说话。
李介丘摸了摸儿子的小发揪,哄着他说话,“宝宝,和爹说说,想吃蜜饯还是龙须糖?”
小满张着嘴,啊啊了两声,一直说不出话。李介丘也没有心急,耐心地蹲在地上,试图引导他发出声音。
“啊啊……啊。”小满啊啊了半天,最后吐出一个不清晰的“糖”字。
蜜饯有些生疏,龙须糖他也从来没有听过,可糖他知道,他前阵子还吃过!小满叫了半天才磕磕绊绊说出一个字。
李介丘惊喜得很,高兴地摸了摸小孩儿的脸。他穿越过来已经有些日子了,养小孩儿养出了心得,这不,儿子就养得很好,皮肤没有以前那么干黄,脸上也多了不少肉,摸起来软嘟嘟的,让人爱不释手。
李介丘忍不住又揉了两把,欣喜道:“小满好棒!下次给你买蜜饯和龙须糖好不好?都给你买。”
小满正点着头,忽然院子的大门被叩响了,小家伙儿机灵地转过头看,又仰着脑袋瞧李介丘,像是在催促他快去开门。
这个时间点,大概是杨禾过来了,本来也约好了今天画图样的,他肯定是等不及了。
李介丘一把将小满抱起来,单手搂在臂弯里,就这样抱着孩子往外走,嘴里说着,“走嘞,我们开门去!”
果然是杨禾,因为在村子里他并没有蒙面巾,有些多事的妇人围着他指指点点,不知道在絮叨嚼些什么舌根子,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杨禾垂着头,他试图扯开头发挡住脸上的疤,但作用不大,反而引来更多人围观。
李介丘皱了皱眉,赶紧让出路,说道,“快进来。”
杨禾点点头,小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急急钻了进去。
“小尘在屋里,你去找他吧。”李介丘把孩子放下来,又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发揪,说道,“小满,带禾叔去找小爹。”
小满点点头,牵着杨禾往屋里去了。
叶小尘还坐在床上,他听到有人进来就问,“是,杨禾哥吗?”
杨禾牵着孩子进了屋子,露出会心的笑容,“尘哥儿!怎么样?今天起来有没有头痛?你昨天都喝醉了,以后不能喝太多酒了。”
说起醉酒,叶小尘就又要脸红了,他悄悄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李介丘,羞得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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