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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崔老夫人又低问了一声,仍是笑着,只是语气又低沉了两分,“躺在地上的是哪家的人?”
李慎明只听这声音就觉得头大,正想着措辞应对,哪知道他旁边的李介丘突然站了起来,拱了拱手就开始说话。
“回老夫人,这是晚辈的堂弟,是如今江阳府药商李家的独子。想来是贵府席宴上酒好菜佳,愚弟贪杯多饮了一些,又不胜酒力,这才醉得摔了一跤,请老夫人恕罪。”
虽然开席前说了一句“畅怀痛饮”,可这样的宴席又不是关着门的私宴家宴,所有人吃酒都是守着底儿的,不敢真的喝醉。谁若是在这样的场合上喝得烂醉如泥,甚至栽一个大跟斗,那是能被笑上三五年的!
本身和蔼可亲的老太太笑容微敛,语气也是平静得听不出喜乐,“赶紧扶下去喂些醒酒汤吧。”
可李延之这时候压根站不起来,他腰杆板硬,根本使不上力,一动就痛,像是被尖锐的石头凶狠地凿着腰上的皮肉。
“爹!爹啊!他打我!李介丘打我啊!他把我的腰都打断了!我手指头也断了!痛啊,好痛啊!”
李延之还在那儿嚎着,他像是醒了酒,可又像还醉着,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然不顾及身份体面。
李介丘却听得一愣,下一刻就大大睁圆了眼睛,诧异又不解地摊开手,“这是何意啊?堂弟这是何意啊!”
“这这……堂弟啊,你刚刚突然就一屁股栽倒在我椅子边上,是为兄不好,没有时时刻刻关注着你!你这突然摔下去,我稍不留神踩了你一脚,这是我的不对!”李介丘苦着脸解释,一副百口莫辩的委屈模样。
“只是、只是这打断你的腰……这、这是从何说起啊!我好端端坐在这儿,手都没抬啊!我这又没拿棍子没拿棒子的,怎么可能打断你的腰!堂弟啊,至亲兄弟啊,何必如此!”
他对着李延之说完,又对着李慎明说:“二叔,您也看见了,您这是没给堂弟零花钱吗?怎地还讹上我了,我、侄儿也没钱啊!我这两袖清风,连这身衣裳都是秦老板请人置办的!”
李慎明:“……”
秦执:“……”
被喊到名字的秦执耸耸肩膀站了出去,装模作样地蹲到李延之跟前,按了按他的腰部,嘴上说道:“李老板,你我同为药商出身,医术上虽然不精,但多少还是懂点,我这摸着令公子的骨头可是一根没断一根没少啊。”
李慎明:“……”
李慎明收了笑,板着脸也蹲了下去,跟着秦执的动作也伸手摸了两把,好一副壮实的皮肉,李慎明险些没老脸一红。
李慎明咬着牙低声斥道:“李延之!你闹什么呢!这是什么场合!由得你胡闹!赶紧给我滚起来!”
李延之苦着脸继续嚎:“爹!真的痛啊!我的腰是不是断了?我是不是废了?都是那个李介丘下的暗手!”
秦执朝李慎明摊开手,啧啧了两声道:“你亲儿子,你自个儿管吧……啧啧,这孩子不听话,大人也愁啊。”
“这李家今天可是出够了风头啊?看来崔家老夫人可是记住他们了!”
“嚯,这风头,我可不敢出啊!这李延之也是个没脸没皮的,真豁得出去。”
身边人议论纷纷,李慎明一张老脸臊得发红,正好这时候有人说道:“你们看啊,李延之痛得冒冷汗呢,脸都白了,身子还在发抖啊,哭得这么可怜,不像是装的。”
听到这话,李介丘也敛起袍子蹲下查看了一番,最后苦笑着回答道:“可能是手指太痛吧,毕竟十指连心,给我看看吧。”
秦执忙说:“对对对!给李兄看看,李兄如今是大夫,看看这点小伤也是没问题的。”
李慎明低沉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眼睁睁看着李介丘冲他微微一笑,再从自己手上把李延之的手接了过去,又说:“哦,只是脱臼啊……我还以为踩断了呢,哭得这么惨,还很是愧疚了一番。”
他又捏着李延之的手指,微微笑着将右手手指一根根掰弄拉扯,李慎明想拦都来不及拦。只听到李延之又是一声杀猪般的痛呼,听得坐在主位上的崔老夫人都皱起眉,很嫌弃地扫开视线。
李介丘收手起身,还拿出一方帕子细细擦过自己的手指,慢悠悠说道:“已经好了,回去再包七八天的药就成。堂弟啊,别怪为兄多嘴,下回可不能这么喝了,这多遭罪啊!”

李延之这时候痛得脸色更白,嘴皮哆嗦着已经说不出话来。
李慎明抬起头看向李介丘,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介丘何时会的医术?”
李介丘微微挑眉,稍俯下身对着李慎明小声私语:“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何况你我叔侄已经三年未见。”
说罢,他又直起身子仍旧微微笑着看向李慎明,一副苦口婆心又语重心长的模样,说道:“二叔,这话本不该侄子说。只是闹成这个模样,介丘也只能讨嫌多一句嘴。堂弟这般德行,叔叔该好生管教。就算兄弟不和,可今天是什么场面,怎能在崔老夫人的寿辰上闹事呢?”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场离得近的好几个人都听到了,明明是看好戏,却偏偏装成好心肠般的劝说。
“是啊,是啊,这李大夫说得对!李老板啊,这惯子如杀子啊!”
“没错没错,瞧李小公子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接手李家的生意哦。”
“怕是要走下坡路了,可等着瞧吧。”
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小辈教训,李慎明这笑面虎也挂不住笑了,脸色低沉了两分,又低头冲着李延之斥道:“还不起来,你还嫌不够丢人!”
话音还没落下,一直没有说话的崔老放下了手上的茶杯,淡淡说道:“都静一静。”
罢了,他话语微顿,目光平缓地看着李慎明,不喜不怒地说道:“到底是身体更重要,既然贵公子伤了腰,老夫这就差两个下人将他抬回李老板的宅子,李老板也一同回去吧。”
李慎明话语一滞,还想要说话:“崔老……这……”
崔老摆了摆手,已经转开视线没再看他,而是扭头望向身边的管事。那管事也是实干派的,立刻就叫了两个壮汉拿着担架上来把李延之抬了上去。
管事微低着头站在李慎明身前,语气平和:“李老板走吧,还请李老板前头带个路,咱也不知道李家的大门朝哪边开呢。”
李慎明:“……”
李慎明脸都黑了,可他能说什么,他敢说什么,这下逐客令的可是崔老本人!
他只得压下怨气,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今天是犬子无状扰了老夫人的寿宴,择日小人一定带上他亲自上门赔罪。”
这一番话自然没人应他,李慎明只好垮着脸出了门。
李家父子就这样被撵出门,那些个看热闹的也陆陆续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李介丘收回视线,安抚般地拍了拍叶小尘的手背,正想要说话安慰一二,恰好抬起头就对上崔老似笑非笑地眼神。
李介丘:“……”
不愧是久经官场的人,总觉得自己下的暗手没逃过这位老大人的眼睛。
李介丘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崔老夫人倒还有些气恼,同崔老小声说道:“以前倒没看出来李家的儿子这么不懂事!竟然直接在宴席上喝得酩酊大醉,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她一边说一边扭头看一眼崔老,见丈夫竟然抿着嘴角在笑,一时更恼怒了,“嘿!你这老头子,看我的寿宴被搅和了,你还偷着高兴!”
崔老被夫人喊得回了神,叫苦连天道:“夫人,莫冤枉老夫啊!不过是看了一出好戏,被逗笑的。”
这解释和没解释一样,甚至更糟,老夫人板着脸瞪他,“还看戏,你把我的寿宴当戏看?”
崔老摇摇头,忙道:“不敢不敢,不过是看这李大夫对他夫郎是真好。”
崔老夫人白他一眼,“刚刚是李家小子和李夫郎起了争执,关人家夫郎什么事?”
崔老只说:“这争执总得有个由头吧,我看这小李大夫成熟稳重,轻易不会被挑起怒气,不过人总有逆鳞嘛……好了夫人,旁人的热闹咱就不看了,且敬你一杯,祝夫人福寿绵绵。”
老夫人又白他一眼,嘟囔着:“大把岁数的人了,还搞这些!”不过说归说,她还是端起酒杯同丈夫碰了碰。
席上觥筹交错,再酒过三巡后,这场寿宴才渐渐散了去。
下人们把所有客人挨个送出府,青溪也早就备好了马车。崔府门前停了不少马车,都是席上客人的,也是秦执财大气粗,停在门口的马车就数他的最大最豪气,能把几个全都装进去。
上了车,秦执才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李介丘乐道:“李兄啊李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能演一出好戏!你可真是,把李家父子玩得团团转啊!你是这个的!”
他说着还朝人竖起了大拇指,直夸呢。
叶小尘却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李介丘的袖子,担心地说道:“这次是真得罪了,他、他们不会做什么吧?”
秦执摸了摸下巴,漫不经心道:“还有我秦家在呢,他们能做什么?况且,他们今天算是在崔家跟前丢了脸,这时候可不敢惹事显眼。”
杨禾也一把握住叶小尘的手,语气听着有些生气,“也是他活该!喝得烂醉的登徒子,这要是没人就该砍他一只手!”
外人或许看得不真切,但同桌的杨禾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是那混账试图伸手轻薄小尘,这才惹恼了李介丘,就是活该!
不过这凶巴巴的话却是逗乐了秦执,他难得将目光放在杨禾身上,乐道:“嘿,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杨哥儿竟然有这个胆子!张口闭口就要人一只手呢!啧啧,你们两个还真是绝配!绝配!”
他最后一句话是看着羌原和杨禾两人说的,惹得羌原抬起头不冷不热地看他一眼,然后一手环住杨禾的肩膀,一手持刀以刀鞘抵上秦执眼前稍离两寸的位置,冷声道:“转过去。”
秦执缩了缩脖子,可嘴上仍是不服输,“嘿,你这人!真是无趣!还和以前一样,也不晓得杨哥儿怎么看上你的!说老实话,杨小哥儿,真不是这莽夫威胁强迫你的?你和公子说,咱这交情,我肯定为你做主!”
知道他只是耍嘴皮子,杨禾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笑着瞧了羌原一眼,再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倒是马车外传进了青溪的声音,美人语调仍是平平淡淡,“公子,您别说了,如今羌原可不是咱的人了,他要是打您,咱府里没人拦得住啊。”
秦执:“……”
秦大公子一把扯起窗幔,冲外头吼道:“青溪!有你什么事儿啊!”

第343章 怪叔叔和臭小满
进了府门,小满箭矢般飞了出来,一头扎进叶小尘的怀里,嘴里还软乎乎喊着:“小爹!你们终于回来了!生日饭好吃吗?”
如今的小满可是个肉团子,又裹得圆圆滚滚,这一下扑上来还真是有些扎实,险些没把叶小尘扑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幸亏李介丘早有预判,他立即伸手托住了夫郎的后腰,又将叶小尘怀里的肉团子拎了起来,佯装板起脸,“说过多少次了,好好走路,把小爹扑摔了怎么办?”
小满撅了撅嘴,从李介丘手上挣出来抱住叶小尘的手臂摇晃,“小满不是故意的,小满好久没见到小爹了,小满可想了!”
“嘿,你这小娃娃,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撇下你走了十天半个月呢,才走了最多两个时辰!”李介丘戳小满的脑门,又用手挠了挠他扣在耳朵上的雪白兔毛耳捂子,再揪一揪套在小爪子上的手套,继续问,“在院里做什么呢?吃饭了没?”
小满撇着嘴拍开李介丘的手,生怕自己耳捂子上的毛毛被他爹手贱扯下来了,“和小姨堆雪人!吃过饭了,青溪姐姐还准备了牛乳小方,甜甜的。”
跟在秦执身后的青溪微微屈了膝,答道:“带着小满少爷和杏花姑娘吃过了饭,饭时又下了一场雪,这时虽停了,但院儿里已经积了一层。瞧小孩子想玩儿,就没吩咐下人清扫,不过穿得齐全厚实,也戴着耳捂子和手套,没受凉的。婢子怕他们玩饿了,还在亭子里放了些茶果子。”
青溪嘴毒,做事却周全贴心,叶小尘忙答道:“多谢青溪姑娘,照顾小满和杏花。”
最手贱的还当属秦执,这人把小满从叶小尘手里挖了出来,抱着就往前走,嘴里还喊着:“小满!你就不想秦哥哥吗?这些好吃的可都是哥哥招呼青溪姐姐准备的!”
小满瞧了瞧青溪,又看一眼秦执,脑袋一扭,声音干脆:“不信!”
“嘿!他还不信!”秦执把怀里的小满往上颠了颠,转头就冲着青溪说道,“青溪!你和他说是不是真的!你把那盘牛乳小方端上来,本公子今天就和这小东西好好分说分说!”
青溪规规矩矩施了一礼,然后毫不停留情地拆穿,“公子,您打着把糕点端上来就自己独吞的算盘,别以为婢子不知道。年前请平安脉的大夫说过,你要少吃甜食了。”
秦执:“……”
“嘁,无趣。”吃了一瘪的秦执白了青溪一眼,然后把怀里的小满放了下来,拍着他的屁股往前轻轻推了一下,“玩儿去吧你!”
杏花这时候也跑了出来,抱住叶小尘的手臂,关心问道:“哥,寿宴上顺利吗?见到那位老大人了吗?”
小姑娘打扮得一天比一天漂亮,这穿衣配饰果然还得女儿家更懂更讲究,在秦家府宅里照顾她的婢子彤管今天给她挑了一身浅杏黄的短袄子,再配一条绣花鸟的褶裙,头上戴着毛茸茸的白色兔耳帽子,颈上系一条毛绒软和的小毛领,还坠着两只圆乎乎的毛球儿,尽显活泼。
叶小尘牵住妹妹的手,低头答道:“顺利,那位老大人很和善。”
几人一边说一边走,鞋履踩在积雪上,发出轻微的沙沙的声音。
行到院中,可算看见了小满口中的“雪人”,所有人都沉默了。
只见那雪人头大身子也胖,脑袋似乎还塌了一半,眼睛的位置是两处拳头砸出来的凹陷,可惜砸得一个大一个小。那雪人的嘴巴上是一弯深深咧到耳根的弧度,笑得……甚至有些恐怖。关键,它不但拥有一个笑嘴,还拥有一个萝卜嘴,是厨房里削出的白萝卜,如今已经被风吹得有些发黄了。这雪人大概是两个孩子一起堆的,也许是审美有异又争辩不出个高低,干脆一人做了一只嘴。
李介丘托着下巴看了好一阵,摇着头牵起小满的手,叹道:“儿啊,你这雪人堆得……实在是妙手神功啊。”
叶小尘被他这语气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偏偏小满还听不出其中的深意,还天真地亮着眼睛瞅李介丘,摇着手问:“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小满堆的好看吗?”
秦执就直接多了,“你爹说你堆得难看,打他。”
小满嘴巴高高翘起,还真扬起了小拳头,却是一拳头砸在秦执身上的,嘴里还骂:“怪叔叔乱说,你坏!”
小娃娃能有什么力气,而且他也不会真的发狠使了力打。秦执被逗乐,故意哄着小满玩,还同他转着圈躲了起来,嘴里咋呼喊着:“青溪!你还不来救救公子我!公子要死在这无影拳下了!”
“公子!过年呢,嘴里也没个忌讳。”做主人的又被婢子训了,只见这木头美人板起脸说得认真,“婢子可救不了您,真遭了小公子的毒手,婢子就卷着府里的钱财跑路。”
秦执:“……”
好极了,秦大公子又吃一瘪。
他也板起脸将扑过来的小满抱住,将小娃娃扳着身子扭了一圈,然后朝着李介丘推了过去,“去去去!自个儿找你爹去!公子我可招架不住了!”
小满又扑进了李介丘怀里,翘起嘴告状,“阿爹!这怪叔叔坏!”
李介丘心虚地咳了一声,然后拉着小满往雪人的方向走,“来来来,小满,我们还是继续堆雪人,不要为了你怪叔叔放弃我们的神作!”
秦执叉着腰瞅着这父子俩,还同小家伙儿吵上了:“本公子姓秦!不姓怪!不叫哥哥,好歹叫秦叔叔吧!什么怪叔叔!你是臭小满!”
小满可不依了,从李介丘怀里挣了出去,也叉着腰冲秦执喊:“你是怪叔叔!”
秦执也不服输,同样叉着腰反驳,“你是臭小满!”
小满:“怪叔叔!”
秦执:“臭小满!”
秦执憋着坏,笑了一声后突然在地上捡起一个雪团子朝小满的腿上丢了过去。到底是小孩儿,他没用太大的力气,雪团子砸在裤子上也不痛,但小满也是不服输的,立刻也团吧团吧捏起一个雪球砸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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