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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李介丘冲他微微一笑,也说道:“秦老板,在下有时候也很怀念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双方都有些真诚和拘谨。”
“别学我说话!”秦执瞪他一眼,然后又低着头对小满咧嘴笑,可谓是变脸如翻书,“来!小满!哥带你去玩!”
小满有些犹豫地攥着李介丘的手,但上元佳节难得有人愿意照顾小电灯泡,李介丘也求之不得。他鼓励地拍了拍小满的背,小声说道:“去吧,小满,你让着些秦执哥哥,可别和他打架啊。”
秦执:“……”
“你有病啊李介丘!”秦执气得又收回正打算去抱小满的两只手,插着腰骂道。
李介丘还真垂着眉眼认真把了把自己的脉搏,然后煞有其事地摇头说道:“没有。”
秦执:“……”
秦执白他一眼,然后上前一步将他身边的小满顺走了。倒是他身后的婢子青溪一直忍着笑,见自家公子朝前跑远了几步才笑出声,又提着裙摆追了出去。
叶小尘也憋着笑呢,等人都走了才拍了拍李介丘的胳膊,小声说道:“你怎么老和他斗嘴啊!”
“挺好玩的。”李介丘愣了一会儿,然后才低下头看他,“不说他了。我们也去玩吧,听说戌时末钟楼前还有打铁花,到时候也去看看。”
叶小尘兴奋地点头,然后对着身边的杏花说道:“杏花,你待会儿跟着彤管姐姐,不要乱走啊。”
知道哥哥这是着急和哥夫过二人世界,小姑娘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乖巧地点点头。
一群人就这样前前后后出了门。
江阳府最热闹的地方在钟灵大街,远远瞧去,街道上灯火晃如白昼,能见万千花灯。街市上更是人声鼎沸,游人如织,挤得看不清来路。
叶小尘有些紧张地攥住李介丘,踮着脚朝前看。明明出门时只是快了几步路,可这时候已经看不到小满和秦执了。再回头望,也寻不到杏花,但依稀能听到小姑娘在叫他。
“杏花!你跟紧彤管姐姐啊!”他不放心又喊了一声。
杏花也踮着脚看,可小姑娘个子不高,就是卯足了劲儿也看不到人,只好扯着嗓子回答:“我知道!哥,你和哥夫放心玩吧!我们戌时末到钟楼会合!”
随后,也传来了彤管的声音,婢子的声音轻轻柔柔,却很能安定人心,“婢子们照顾着姑娘的,叶老板和李大夫就放心吧。”
叶小尘微微收了神,想到今天跟着杏花出门的除了彤管,还有一个蓝衣婢子,也是在宝塘镇见过一面的。秦执府上的下人做事都细致上心,有她们跟着想来是出不了事。也是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就错开了几步竟然就被冲散了。
“这也太多人了。”叶小尘小声嘀咕了一句,更紧地抓紧了李介丘的手。
又左右四下看了一圈,想要再找一找杨禾。杨禾没看见,倒是看到了羌原,实在是这人长得太高,在这人山人海中也格外的显眼。
他微微放了心,有羌原在,怎么也不会把他杨禾哥弄丢了的!

“哇!这些花灯好好看啊!”
灯会上的花灯各式各样,或是花鸟虫鱼,或是圆形方形,各种模样都有,制造得精巧漂亮,一盏盏看过去像是一串接连长街的璀璨星河。
路过的小童姑娘各个欢声笑语,手里拎着一只小灯从街上跑过,紧接着就是爹娘吵着追了上来。
李介丘拉着叶小尘选了一个花样最多的花灯摊子,问道:“老板,您这儿的花灯怎么卖啊?”
摊主是个穿深绿衣衫的老爷爷,年纪已经很大了,头上戴着毡帽,手上还在糊花灯呢。
老爷子笑着放下手里未完成的花灯,站起身说道:“客人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我花灯刘的名号儿在江阳府也是出了名儿的。老头子这手艺在江阳府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二,就是城里富贵人家买花灯也都是找我定的!若是买,还真有些贵,这摊子上最便宜的也得半两银子!”
他说着提了提他口中“最便宜”的花灯,是一只兔儿灯,耳尖儿发红,鼻子缀着一只毛茸茸的红球儿,身上也涂着斑斓的彩色花纹,从后颈绕下肚腹还固定着一条飘逸的红绢带,似一只奔月的玉兔!
“您看啊!这用的是上好的绫绢,涂的也是最好的颜料,您就是放个三五年也绝不会褪色!”
有些贵了,叶小尘缩了缩脖子,抓着李介丘的手小声说道:“好贵呀!半两都够在宝塘镇、买十个花灯了!嗯……不过,这个爷爷做的、确实比其他的,都要好看很多!”
李介丘回道:“没事,你想要就买,难得来一次。”
老爷子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夫夫俩的嘀咕,他放下手里的兔子灯,然后又指了指插在架子上的几只彩鱼灯,继续说道:“不过这正是上元佳节嘛!老头子也做了几只鱼灯,只要有人能在我这儿猜中五个灯谜,就能从里头挑一只!一分钱不收!”
叶小尘眼睛都亮,“真的!”
他刚开始就是看准了这儿插着的鱼灯,还剩四只,颜色不一样,形状不一样,每一只都各有各的特色。那个头儿也是不小,刚刚那只兔子灯是挂在短竹竿上提着的,这几只却是固定在长竹竿上的。
叶小尘一看就喜欢上了,忙扭头看向李介丘,眼巴巴瞧着,眸底淌着星光,比这满街的花灯还要亮,“……相公。”
他一边小声说话,一边轻轻拽了拽李介丘的袖子,眼巴巴望着。
李介丘:“……”
心窝窝都软成一滩水了,李大夫哪儿还能拒绝,几乎是立刻就挺直脊背,转头望向摊主,“刘老先生请出灯题。”
老爷子嘿嘿笑了笑,从架子上摸出一个旧得起毛的毛毡小本儿,翻着找题。
“一半是红,一半是绿;一边喜风,一边喜雨。请猜一字。”
叶小尘在手心写写画画,写了好一阵都没有凑出一个囫囵字儿,他摇着脑袋瘪着嘴同李介丘嘀咕:“没这个字!”
李介丘轻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拍了拍叶小尘的脑袋,才冲着摊主说道:“是个秋字?”
老爷子咧嘴一笑,抬手点了李介丘两下,“不错啊,再来一个!”
“万岁宫廷送良将!猜一草药!”
“这还猜到我家门来了。”李介丘自言自语般的嘀咕一句,然后低头微微思索起来。
叶小尘也低着头掰着手指把刚刚的谜面念了一遍,然后开始在脑海里翻他知道的药材,“是什么呀……茯苓、半夏、白芷、甘草……好像都不对啊。”
就是这时候,李介丘抬起头笑了笑,信心满满地答道:“王不留行。”
“嚯!”老爷子乐得缩了缩脖子,笑道,“你小子有点儿本事啊!等着,老头子得给你找个难的!”
“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你再猜!”
可难了,叶小尘连前半句都没听懂,就逮着“黄狗白狗”翻来覆去地念叨,“不会……这个好难哦, 我都听不懂。”
确实有些难,李介丘也低着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听到叶小尘的嘀咕才解释起来:“大概是说江上和山上都是一个颜色模样,但井口只有一个黑窟窿。黄狗身上是白色的,白狗身上却肿了起来。”
得了翻译,叶小尘还是听得云里雾里,又瘪着嘴嘀咕起来:“什么嘛……这两句压根、没什么关系嘛!井和黄狗白狗的,有什么关系嘛!”
他嘀咕完,又瘪着嘴看向李介丘。
天上又断断续续飘着雪,李介丘肩上披着一件白色斗篷,团絮般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与斗篷融在一起。叶小尘嘀咕完又伸着手去拍他肩头的落雪,拍完他的又低头拍自己的,他今天披了一件草黄的斗篷,雪点子落在上头如落了一层星星点点的糖霜。
“黄白……白黄,雪?”叶小尘盯着身上的雪点子愣了一会儿,醍醐灌顶道:“是雪!下了雪天地、都是一片白,但是井口,还是一口黑洞!雪落在黄狗身上,就是白的。落在白狗身上,就看不清、好像肿了一样!对不对!对不对!”
“哎哟!小夫郎瞧着不起眼,原来也这么厉害啊!”那老爷子哈哈大笑。
叶小尘的眼睛更亮了,他盯着李介丘看,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胸膛,“我,厉害!”
李介丘瞧他那小模样就喜欢得不得了,跟着点头说道:“是,夫郎最厉害。”
又连着猜了两个灯谜,也都一一解了谜面,那摊主是个大方的,半点儿不耍赖,直接啪一声合拢了毛毡小本儿,然后指着插在架子上的彩鱼灯说道:“选吧!就还剩这四个了,随便选!”
李介丘点点头,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又对着叶小尘说道:“小尘,选一个喜欢的吧。”
叶小尘猛点头,然后仰着脑袋认真挑选了起来。虽然只还剩下四个,可这四个也都各有好看。如那青头白身翘着尾巴的彩鱼,身上还画着青色红色的大片扇形鳞片,嘴上用铁丝绑着两只毛绒红球儿,似它的触须;还有一只红绿相间的大鱼,它的尾巴尤其漂亮,像是一朵绚烂的彩色大花,鱼身的竹骨微微有些分离,轻轻晃一下整条鱼都摆了起来,仿佛鱼还在水中游动一样。
叶小尘挑了那个红绿的彩鱼灯,兴奋道:“我要这个!”

第351章 卖花郎
最后,叶小尘从摊主的手里接过了那只红绿相间的彩鱼灯,足有三尺长,高高的举过头顶。叶小尘有些激动,拿着晃了晃,那鱼也紧跟着摆了摆身子,灯光流溢,如浪花的尾巴也跟着游动。
“真好看!”叶小尘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咧开嘴大笑,露出了一排白净的牙齿,“介丘!你快看!它还会动呢!”
大街上的人实在是多,也都各个或提着或举着花灯,但大多都比不上叶小尘手上这彩鱼灯更大更好看。不少人都投来好奇又喜爱的目光,不由自主就朝这边挤了过来。
李介丘揽住他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免得夫夫俩也被人潮挤得分散。
“喜欢吗?”他环住夫郎,又低头问道。
哪有不喜欢的,叶小尘可以说是爱不释手了!他连忙兴奋又激动地点头,赶紧说道:“喜欢!好好看!”
只得了一只彩鱼灯,叶小尘就满足得很,李介丘觉得自个儿夫郎可真是好哄,要是小满在,这小家伙儿定然要吃遍整条街,吃得肚儿滚圆才肯罢休的!
李介丘噙着笑,又牵着叶小尘往前走。
江阳府果真是极大,人也很多,叶小尘这次就见到了羌原提过的蓝眼睛黄头发的人。
那是几个很漂亮的女子,长得比本地姑娘更高更白,穿得也奇奇怪怪,是一身极其厚重的裙子。虽然奇怪,却很漂亮,装饰华丽复杂,用金线缝着羽毛、珍珠、轻纱,裙摆层层叠叠,走起路来步步生莲。
“哇!她们的裙子、真好看!”叶小尘攥着李介丘的手,又回头望了一眼几个结伴的女子,眼中满是惊叹,“要是杨禾哥在,肯定好奇她们、裙子上的刺绣!”
刚说完,转眼又看到河上停着一艘灯船,上头挂着许多花灯,还有在花鼓上跳胡旋舞的细腰美人,舞姿婀娜,裙摆上挂着许多流苏铃铛,在旋转蹬踏中叮铃作响。
“哇!那个也好好看!她们跳的是、什么舞啊!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又指着灯船上作舞的细腰美人,兴奋地攥住李介丘往河边挤,只想要看得更真切些。
夫郎没见过什么新鲜事物,在江阳府的灯会上看什么都觉得新奇,什么都要多看两眼,似脱了笼的兔子,哪儿都想去挤一挤逛一逛。
“卖花啰!蜡梅山茶迎春花嘞!”
这时候,有一个背着背篓的卖花郎从身边走过,留下一路花香。
“嘿!你等等!”叶小尘刚从河边挤了过来,正巧看到一个不瘦不胖的高挑背影背着背篓走了过去,那背篓里探出好些花枝,红红绿绿开得喜人。
“江阳府还有、男人卖花!”叶小尘看得稀奇,扯着李介丘的袖子同他悄悄嘀咕。
在宝塘镇偶尔也能看到卖花的,但大多都是已婚的妇人夫郎,或是像杏花一般大的小哥儿丫头,叶小尘还是头一次看到卖花郎呢!瞧瞧,那卖花郎还插了一脑袋的花儿,也是这人年轻清秀,竟还有些好看。
那卖花郎果然停了下来,笑着望向叶小尘,喊道:“两位要买花吗?这位相公给夫郎买几枝吧,我这儿什么花儿都有!”
叶小尘牵着李介丘停住脚步,又指着卖花郎背篓里的花儿问道:“这山茶挺贵的吧,你也舍得、折下来卖?”
卖花郎嘿嘿一笑,然后把背篓移到了胸前,再从中抽了一枝山茶花递给叶小尘看,还答道:“夫郎不知道,小的一家老小都是花匠,侍弄着一院子的花草。最近开的花特别多,若是不打些出来卖掉,恐怕要烂在枝头了,那才更可惜了!”
这卖花郎是个俊俏小生,还穿着一身粉袍子,脑袋上也簪着满头的花儿,打扮得像山里的妖精似的,竟比秦执还像一只花蝴蝶。
李介丘微微皱起眉,将不自觉已经往前走出一步的叶小尘搂了回来,然后出声问道:“你的茶花怎么卖的?给我拿……”
叶小尘却拉了李介丘一把,悄悄瞪他一眼,不许他再说话。
李介丘:“……小尘。”
李介丘颇有些无奈,只得叹着气看夫郎把自己推到了身后,然后笑盈盈看向那卖花郎,“你那迎春花怎么卖的?”
卖花郎微微一愣,然后笑着答道:“一扎三十文!这一扎有十枝,都是挑的最好的花!夫郎,您要么?”
叶小尘连忙点头,然后从自己的小包里数出铜钱,笑着递给了卖花郎,“我要那束最大的!”
竟然是夫郎自个儿掏的钱,这卖花郎也愣住了。他今儿跑了一夜,都是公子哥花钱买花哄姑娘和小哥儿的,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夫郎自己花钱买的,尤其他相公还站在后面呢!
卖花郎也只是愣了一会儿,回过神就立马笑着接过了铜钱,从背篓里挑了一扎开得最好的迎春花递了过去,“给您嘞!”
叶小尘接过花,数枝金灿灿,小朵小朵的紧挨着,它不如山茶花红得耀眼,也不像蜡梅那么芳香,看着甚至不太起眼。可这时候被叶小尘捧在手里,伸手递给了李介丘,像是送出一捧金灿灿的小太阳。
他脸上漾着笑,声音又欢快,“送给你的!”
李介丘愣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接住,叶小尘却笑着又挽上他的胳膊,歪着脑袋晃了晃手里的彩鱼灯,“你帮我赢了、彩鱼灯,我送你花,这叫……投、投桃、报李!对,就是投桃报李!”
李介丘忽然就笑了起来,嘴唇越弯越深,眸底盛着无数的星子明灭闪烁,他笑着,那星子就这样漫过眼睛洒了出来,星星点点落在花上。
他忽然举起了手里的金灿花束,大捧的烂漫花枝挡住了夫夫二人的脸。他环住叶小尘,倾身而下,吻上那张柔软的嘴唇。
那卖花郎难得看到夫郎自个儿掏钱买花儿的,这走了老远还歪着脖子回头看热闹。一看不得了,可看到好戏了!
哎哟,这怎么还亲上了?!卖花郎缩了缩脖子,立刻背起背篓逃了。

他们在这飞花点翠后拥吻,浅浅啄了好几下才分开。
这街上的人可多了,来来去去摩肩擦踵,叶小尘脸上泛起迟来的羞窘,有些别扭地嘀咕起来:“你做什么呢?外面、好多人啊!”
他有些紧张地抬起头看了一会儿,人确实多,但这些人都各玩各的,或是手牵手同逛灯会的小情侣,或是随着爹娘一起出来游玩的小娃娃在街上胡跑乱窜,人虽然多,可压根没有心思关注他们。尤其两人还临靠着河岸,又用花枝挡了脸,晃眼一看只以为是新婚正浓情蜜意的小夫夫。
李介丘含着笑,将那扎迎春花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我很喜欢,谢谢夫郎。”
叶小尘的脸又红了些,映在这万千灯火下显得格外迷人,他拉住李介丘的袖子,小声说道:“咱走吧。”
“小尘,那么多花儿呢,怎么就选中这迎春花了?”他一边走,一边看着叶小尘问道。
叶小尘一张笨嘴不知该怎么解释,琢磨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迎春……寓意好嘛,马上就要春天了,这还是我们两个人,过的第一个春天!”
李介丘微微笑着,垂手与他十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
他又问道:“今天好不好玩?”
“好玩!”叶小尘猛地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看,一边说着一边又忍不住晃起了手上的彩鱼灯,“特别好玩!买了彩鱼灯,猜了灯谜、还看了那个什么舞!还买了花!江阳府竟然还有、男人卖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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