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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陈婶:“……”
她养得顶好一小哥儿!又标致又懂事,温柔善良,最最贴心的小棉袄,这怎么如今笑得这么猥琐!!!

“来嘞!快来吃汤圆!这正月初一吃汤圆,正是团团圆圆呢!”
陈婶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里头搁了四碗白胖圆滚的汤圆,汤里漂着醪糟枸杞,还窝了一个荷包蛋,闻着就是甜丝丝的。
这四碗汤圆是端给四个主人家的,下人们当然也有,自个儿去灶房端就好了。阿南是最不客气的,他也知道主家都是宽厚的人,没那么多规矩,已经乐颠颠跑进灶房端汤圆去了。|
“好香啊!来,叔,这碗给你!”他手里端了两碗,刚进门就看到陈叔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显然也是打算去灶房端汤圆,他瞧见后立刻把端给他哥哥阿北的汤圆分了过去。
那边的陈婶已经把四碗汤圆放到了桌上,小满乖乖地坐着,可是那椅子太高了,他坐上去两只脚荡悠着压根碰不到地面,他还觉得晃着好玩,两只小脚丫有规律地晃来荡去,一个人也玩得嘻嘻笑。
这时候叶小尘和李介丘也洗漱穿戴好后坐到桌前,小娃娃双手捧着热乎的汤圆,朝两个大人甜甜地笑,“阿爹、小爹!新年好!吃甜圆圆!”
杏花也在一旁笑得开心,“哥!哥夫!新年好!”
叶小尘挨个摸了摸他们的脑袋,也高高兴兴地回了一句“新年好”。
陈婶把汤圆都放好了,又乐着冲他们说道:“我往汤圆里包了三枚铜钱!主桌上有两枚,我们几个中也藏了一枚!谁要是吃着了!可就是一年的好运气!”
铜钱?藏在甜圆圆里面?小满耳朵一立,立刻来了兴趣。他捧着碗朝里数,一共只有三枚,但两个爹爹和小姨的碗里都有四枚,这自己吃到的机会可不就少了一些。
他抱着碗噘嘴,不满道:“小满碗里少!小满也要吃四颗甜圆圆!”
这搓的汤圆个儿大,三四颗就把碗里占满了。李介丘听到小娃娃的控诉,好笑地揉了一把他的小脑袋,哄道:“四颗你也吃不完啊。而且吃多了不舒服,要肚肚痛的。”
这糯米搓的汤圆,吃多了不易消化,肚子也不舒服,小满年纪还小,所以陈婶不敢给他吃太多。
听到自己阿爹的话,小满也不再反驳,噘着嘴开始汤圆。他吃得可仔细了,吃前先用筷子戳了戳,试图找到那枚铜钱,可没什么效果,只好自己动口,小口小口吃得很认真。不过他三颗汤圆都吃完了,还是没吃到那枚铜钱,立刻又撅起来小嘴儿,翘得都能挂一个油壶了。
他这头刚刚翘起嘴巴,那边的叶杏花忽然捂住嘴小小惊呼了一声,“呀……”
几人都循声看去,就见她右手从碗里挑出了一枚铜钱,左手还捂着嘴,显然是不小心被铜钱磕到牙了。
“小姨吃到了!”小满先是兴奋地挺直脊背,把两只手拍得啪啪响,可缓了一会儿又沮丧地耷拉下脸色,在椅子上缩成了一个小团子,“小满没有……小满好倒霉。”
杏花捂着嘴,又用右手揉了揉小豆丁鼓起的脸蛋,轻声哄他,“小满不倒霉!小姨把铜钱给你好不好?”
小满先是一乐,眼睛都亮了,可过了片刻又果断地摇头,“不要!不要!是杏花吃到的!钱钱是杏花的!不过……杏花可以分小满一点点好运气吗?只要一点点哦!”
说着他还眯起眼睛,伸出一只短胖的小爪子,朝叶杏花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动作。
桌上的几人都被这小娃娃的动作逗得大笑,可真是个活宝!
正乐着,小桌上的人也闹了起来,原来是小葵吃到了那枚带铜钱的汤圆,小哥儿红着脸从嘴里吐出来,藏在碗下琢磨着等会要捡去洗一洗!
阿南是最激动的,直接就站了起来,兴冲冲说话。
“哎呀!是小葵!小葵吃到了!今年的好运气是小葵的!婶子,阿叔,你们可得注意了,说不定今年小葵就能找到如意郎君!你们的宝贝哥儿要被拐走了!”
“诶……等会!婶子,你没作弊吧!可别是你趁着煮汤圆的时候专门留给葵哥儿的!”
那边也闹得很,小葵胆子小,又容易害羞,三两句话就被阿南说得脸红。
这边杏花和小满都吃完了,小豆丁也不噘嘴了,激动地盯着两个爹爹,一个劲说:“快吃!快吃啊!阿爹、小爹!快吃完,看看铜钱在谁碗里!”
夫夫二人相视一笑,低头继续吃,最后那枚铜钱被叶小尘吃到了,又是笑了一阵。
吃好饭就准备去镇上了,杏花这丫头越来越爱美,这听说要去镇上玩可在镜子前打扮了好一会儿!
仍是穿着鲜艳的新衣裳,头上扎着小丫髻,耳后垂着几根细长的小辫子,辫子里夹着红色的发带,漂亮得很。这头发是杨禾教她的,小姑娘生来手巧,也乐于打扮自己,没两下就编出了漂亮的头发。
这时候正换了好几对头花往头上试,俏生生对着叶小尘问道:“哥!哪个花好看啊?”
小姑娘就该打扮,就该爱美!叶小尘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倒认为他妹妹漂亮,不打扮才是浪费!这时候更是心情很好得替她选了两朵红白点缀的小绒花往她头上戴,头花上还坠着几根戴毛绒雪球儿的流苏,瞧着就好看喜庆。
戴着头花,穿了新衣裳新毛靴,肩膀上也挂着白兔纹样缀毛边的小挎包,里头塞满了她的私房钱。小姑娘精精神神地站着,一派喜气洋洋。
倒是小满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早知道今天要去镇上玩,提前就守在牛牛旁,就等着出发,他要做第一个上车的人!可小姨衣裳换了两身,然后又是编头发又是试头花,可是等得不耐烦了。
他也不知道是向谁学的,这时候正靠着牛厩坐在小杌子上,托着下巴人小鬼大地长长叹气,“哎,你们女人真是麻烦!”
叶杏花:“……”
叶杏花板着脸走了过去,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哼声道:“你坐在这儿做什么?身上一股牛粪味!我们可是要去镇上玩的,你怎么搞成这样啊!”
小满:“!!!”
小豆丁眼睛都瞪圆了,一脸如遭雷劈的表情。
可怜了,刚才没吃到铜钱都没瘪嘴的小娃娃,这时候却瘪得厉害。一边瘪嘴一边扯着衣裳往身上闻,然后瘪得更凶,险些就要哭出来了。

街道上张灯结彩,每条长街每条巷子都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一片红晃晃。
人也是极多,全城敲锣打鼓地欢腾着,小孩儿攥着玩具、糖葫芦满街地窜来窜去,小脸儿被寒风刮得通红通红也不觉得冷,仍是笑得开怀,一阵嘻嘻哈哈。
小满走前又换了一身新衣裳,是一身明亮的橙黄色,头上仍是戴着他的宝贝虎头帽子。小娃娃被李介丘抱在怀里,这时候正仰着小脑袋四处望,看什么都觉得稀奇,一双黑亮圆大的眼睛滴溜溜转着,可精神了。
人实在是太多了,李介丘担心小满被踩着,只能把小娃娃抱起来。一手抱着小满,一手牵着叶小尘,生怕被人群挤散了。叶小尘另一只手也牵着杏花,小姑娘时不时扶一把脑袋上的头花,害怕刚买的新头花被挤掉了。
“好多人啊!”小满张嘴说道,圆乎乎的小短手指来点去,“阿爹!糖葫芦!”
小娃娃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那扛着糖葫芦叫卖的小贩就移不开眼睛了。
叶小尘知道他又是嘴馋了,立刻说道:“你最近吃糖、吃太多了,牙齿要坏掉的。”
小娃娃噘嘴,朝叶小尘咧出一口小白牙,“没有,小满牙白白的!”
说罢,他又圈住李介丘的脖子一阵晃,软磨硬泡好一会儿,“阿爹!吃嘛!小满好想吃哦!吃嘛吃嘛!”
说起来,对教育孩子这一块儿李介丘比不得叶小尘,他对小满有些宠惯,向来是有求必应。幸好还有叶小尘在一旁管着,小满也是懂事不会得寸进尺的好娃娃,这才没有养一个熊孩子出来。
这不,听到小满小朋友软乎乎的声音,李介丘犹豫得看向叶小尘,询问道:“这过年呢,吃一点也没事吧。”
叶小尘瞪他,小声斥道:“你是大夫!是你说小满、要少吃糖的!”
李介丘咳了一声,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没再说话。
倒是叶小尘看小满眼巴巴的眼神,实在可怜兮兮的,他看不下去了,立刻伸出手捏了捏小娃娃的脸蛋儿,小声说道:“只可以吃半根,剩的给你阿爹吃。”
小满眼睛一亮,立即脆生生地回答:“好!”
李介丘把他放了下来,牵着去买糖葫芦。
小娃娃有压岁钱,还有李介丘平常塞给他的小铜板,他扯住了卖冰糖葫芦汉子的衣角,大方地从衣裳兜兜里掏出钱,喊道:“伯伯!给小满四根糖葫芦!”
听到这软绵绵的声音,那扛着糖葫芦叫卖的汉子停下脚步,微微半蹲,声音也不由自主夹了起来,“哎哟喂,这是哪家的小娃娃啊,长得和天上的童子似的!真是可爱啊!”
小满响亮回答:“我是阿爹小爹家的小娃娃!”
一番话把那汉子逗得直笑,他从杆子上挑了四串最大最好看的糖葫芦递过去,又收下钱,说道:“给你小娃娃,伯伯做的糖葫芦可是镇上最好吃的!”
小满眼睛亮晶晶,“谢谢伯伯!”
汉子又扛着糖葫芦继续叫卖去了,小满回过头把手上一大把的糖葫芦分出去,“阿爹一根,小满请的!小爹一根,也是小满请的!杏花一根,小满请吃的!”
他分完了,又噘嘴拍了拍自己的钱兜兜,小声嘟囔起来,“小满没有钱钱了……现在是穷光蛋小满了。”
真是可爱,几人又被逗笑了。
小满舔了舔糖葫芦,甜得眯起眼睛,他咬了一颗山楂果子含在嘴里,扬起小脑袋看着李介丘,问道:“阿爹!那个伯伯不过年吗?还要出来卖糖糖,好辛苦哦!”
过年人多,这卖糖葫芦、卖玩具、卖花灯的也能趁这个时间好好赚上一笔。所以大多数小贩愿意舍下年节陪伴妻子父母的时间,在镇上继续跑生意。
叶小尘摸他的脑袋,说道:“因为伯伯也要赚钱、给他家的小娃娃买糖葫芦,买新衣裳呀。”
小满又问:“是老虎新衣裳吗?”
叶小尘被逗得直笑,连忙答道:“是是是!就是老虎新衣裳!”
听到这话,小满又摇头晃脑起来:“那肯定没有小满的好看!小满的老虎衣裳是禾叔叔做的,最最最好看了!”
可惜他的老虎衣裳臭臭了,今天不能穿出来玩。想到他的新衣裳一股牛牛的味道,小满又瘪起小嘴巴,气得狠狠咬了两口糖葫芦。
“哎呀,姑娘、小哥儿,买盏花灯吧!”
“买面具咯!买面具咯!买了面具晚上一起跳傩戏嘞!”
“买点烟花棒吧!给小娃娃晚上耍!好玩得很哦!”
天色还没黑,街道上叫卖声不绝,小贩们都热情吆喝着。
“杏花,看啥呢?”吃过了糖葫芦,几人又在街上游窜,叶小尘注意到杏花脚步慢了些,似乎在看旁边卖花灯的摊子。
杏花小声念道:“那只小兔子好可爱!”
李介丘牵着小满走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立刻拉着小满也去选。最后一人提了一只老虎花灯,一人提了一只小白兔花灯,乐呵呵逛了起来。
买了花灯又去买面具,或许是因为晚上有傩戏看,这面具摊子上除了一些常规的蝴蝶面具、兔子面具、小猫面具,还有些张牙舞爪神神鬼鬼的面具,着色大胆妍丽,有的狰狞、有的威武、有的刚烈、有的英气。
每个人都挑了一个,李介丘选了一个黑金色的面具,头上生角,看不出是个什么神怪,但瞧着却很凶猛。叶小尘挑了一个蓝红相间的,也是差不多的模样,只是头上没有两只尖角,倒是两边的耳朵细长,还坠着一串琐碎的五颜六色的珠串。
杏花有些怕,不敢戴这样神神怪怪的面具,她又挑了一个白兔面具,说手上提的、肩上挎的都是小兔子,这样更配!小满倒是想挑一个傩面具,觉得凶猛霸气,很适合他这样的小男子汉,但小男子汉的脸实在是太小了,这些傩面具压根挂不住,只好瘪着嘴选了一个豹子纹的小面具。
夜色渐渐降临,街上人潮汹涌,万千灯火辉煌。人群拼命朝前拥挤聚齐,突地爆喝出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欢呼。

“哇!开始了!开始了!大家往这边走!”
“好多人啊!今年比去年还要热闹啊!赶紧过来看啊!”
跳傩戏的舞者们出来了,穿戴鲜亮怪异,舞姿粗犷夸张,随着锣鼓唢呐声跳跃舞蹈。
一共十二个舞者,穿着艳色,头戴奇形怪状的帽子,头上或是插花枝、或是插雀翎,打扮得怪模怪样。
有手持戈盾斧剑,一阵跳腾跃起,作驱赶摔打之状的傩戏舞者,他大概是在扮神驱逐邪祟妖鬼,脸上的面具威武不凡;还有戴着高耸帽子的舞者,头插柏枝,手上拿着箩篼簸箕,里头装满了谷粮苞米,他一路跳一路撒,立刻有大声嬉笑的人扑上去,双手去接撒下来的稻谷,一把一把往衣兜里塞;还有身材并不高大的舞者,他穿着蓝布衣裳,细碎的长布条凌乱缠绕在腰上,上面还串了好多蚌壳、石头、龟甲,丁零当啷响了一路。
人实在是太多了,李介丘又把小满抱了起来,将人放在臂弯处坐着。
“哇!好好看!那是神仙吗!”小娃娃头一回看到这么热闹的场景,拽着李介丘的头发惊呼起来。
李介丘暗吸了口气,抬手往小豆丁屁股上拍,“臭小子,撒手,你要整死你亲爹啊。”
小满还没撒手呢,他倒先被叶小尘瞪了一记。夫郎朝他丢软绵绵的眼刀子,很认真地说道:“过年不能说那个字!不吉利!”
他说完又转过身去拍小满的小爪子,继续道:“小满快松松手,你都抓疼阿爹了!”
小满听到这话立刻撒开手,还鼓着嘴吹了两下,又摸了摸李介丘的脑袋,奶声奶气道:“呼呼毛,不痛不痛哦。”
李介丘:“……”
李大夫给气笑了,掐了一把儿子的脸颊肉,故意吓唬道:“别动来动去的,小心摔了!”
小满扭了扭屁股,继续鼓嘴说道:“阿爹才不会摔小满呢!”
说完小豆丁又扶了一把李介丘额头上的面具,将其扯下来挡住他的脸,又兴奋地拍了拍巴掌,“阿爹也去跳!阿爹也去抓鬼啊!”
李介丘:“……”
李大夫已经不想说话了,他撇着嘴角,拉住叶小尘的手,凑过去悄声控诉道:“夫郎,你也不管管他?”
叶小尘没有看过傩戏,这时候正牵着叶杏花好奇朝内张望,兄妹俩都踮着脚往里挤,压根没心思理会李介丘。
只见他头都没回,拉着叶杏花朝里冲,丢下一句:“那也是你儿子,你自个儿管!”
李介丘:“……”
李大夫这回是真的不想说话了,他叹了口气,赶紧加快步子追了上去,立刻一把攥住夫郎的手腕,说道:“小尘,别走散了。”
叶小尘一门心思都在踩大步、跳得夸张的傩戏舞者上,兴奋地睁大了眼睛朝里看,眼底迸着星光,亮闪闪的。但即使如此,他在听到李介丘的话后,还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握了回去,与其十指相扣紧紧攥在一起。
李介丘浅浅笑了两下,正要说话,怀里的小豆丁又闹腾起来。
小满:“呀!”
几人下意识朝他看去一眼,然后就见小满伸出手指向前面某个地方,大声喊道:“那个好像是禾叔叔!我记得他的衣裳!”
叶小尘:“???”
李介丘:“???”
叶小尘下意识就朝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在人群中看到鹤立鸡群的杨禾。他脸上也戴着傩面具,但叶小尘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至于为什么说他鹤立鸡群……这人稳稳当当坐在某个男子的肩膀上,可谓是一览无余,全场最佳观看点就在那儿了。
叶小尘:“……”
叶小尘沉默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杨禾哥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直接往男人的肩膀上坐!这也太猛了!
那头的杨禾也十分机警,下一瞬就与李介丘怀里的小满四目相对,回过神后又瞅了瞅叶小尘和杏花,一时都有些尴尬。紧接着就看到杨禾慌得直接从男人肩上滚了下来,若不是那男人动作敏捷,臂力又十分了得,眼疾手快一把捞了过去,将人稳稳接到怀里,只怕杨禾这时候已经摔到地上了。
杨禾大概是觉得丢脸,立刻攥住羌原的手腕猫腰躲进了人群中。
那男子生得高大英朗,脸上戴着古铜色的鬼脸面具,獠牙骇人。在拥挤的人群中,他仍是最高的那一个,一眼看去十分显眼,落在叶小尘眼里可是个现成的路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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