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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小娃娃乐得满脸笑,兴奋地直拍手,“好玩!好玩!阿南哥哥,小满还想玩!”
杏花从小就没玩过爆竹鞭炮,往年过年在叶家,倒是见叶小宝玩过。那混小子还拿炮炸她,专门往她脚边丢,看到她吓得跳脚,挥舞着手哇哇大哭才乐得直拍手。好像他玩的不是鞭炮,是叶杏花。
那次难得叶陈氏训斥了叶小宝,不过说是训斥,语气也是软绵绵的,不显得凶恶。叶杏花当时年纪还小,还以为娘亲心里仍是念着她的,心里一阵感动。可叶陈氏转头又说,这要是把脸炸烂了,以后嫁不出去要不到聘礼,那这女儿就算是白养了,可得亏死。
她就此死了心。
阿北见她不敢放,可眼睛发亮地盯着玩得激动的小满,整张脸都写着“想玩,但是害怕”。
阿北的性子沉默,一向不爱多说,面上也是寡淡,很少笑。但心里实在,做事也细心,他看穿了叶杏花的小心思,于是捡了一溜串起来的鞭炮,将其绑在长竹竿的一端,给叶杏花拿着玩。那竹竿和她差不多高,远远捏着胆子也大了许多,阿北沉默着帮她点了引线,小炮炸响,满院子都是灿烂的火光和震响的鞭炮声。
“小爹!来玩啊!”
小满看到走出院子的李介丘和叶小尘,冲两人兴奋地笑。小娃娃穿着火红,耳朵上也套着毛茸茸的耳捂子,小脸被火光晃得红通通。
杏花也看到了,她提着长串的鞭炮,手伸得老长,生怕那火星子燎到她身上。可渐渐的,她发现鞭炮炸得远,自已安全得很,慢慢放下心来,找到了乐趣,也跟着兴奋笑起来,眼里迸着的光和噼啪炸开的火色一样亮。
“哥哥!来玩!这个好好玩啊!”
院子吵嚷得很,鞭炮声震天响,枣子树上挂着好几个灯笼,屋檐下也有,一盏一盏亮着,灯火通明。院墙脚下摆着两个铜盆,里头燃着柴,烧得正旺,放的全是些松柏柴枝,火大烟也大,白白的几缕散在空中。
太吵了,叶小尘压根听不清小满和杏花冲他说些什么,就看到两人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兴奋得很。
“啊?什么?!”
两个孩子又喊了两声,仍是听不清。
李介丘笑起来,牵着叶小尘没再继续问,拉着他去拿鞭炮了。
“玩哪一种?”
听到李介丘问,叶小尘盯着箱子里的炮竹一时拿不定主意。这也太多了,长的短的,大的小的,挑得人眼花缭乱啊!
李介丘笑了笑,从箱子里挑了好几样,然后贴近叶小尘耳畔说道:“那就每一样都玩!”
叶小尘兴奋地连连点头,也踮着脚凑过去说话,“那我要玩、那个长的!”
李介丘:“好!”
这玩了好一会儿,长的短的挨个都玩过了。这时候叶小尘两只手都捏着一支烟花棒,那东西有些像现代的仙女棒,和筷子差不多长短,炸出漂亮绚丽的火花。火色映在叶小尘的脸上,笑得暖洋洋。
小满还没玩过这个,立刻撇开阿南跑了过来,抱住李介丘的大腿仰着脖子朝叶小尘手上看,大声喊道:“小满也想玩!”
李介丘摸了一把儿子的脑袋瓜儿,又扭头冲阿南说道:“陈婶他们应该忙得差不多了,你去喊小葵也出来玩吧。”
阿南听话得去了,李介丘则是捡了两支烟花棒,牵着小满的手点火,抱着人一块儿舞了起来。
玩过了爆竹烟花,就该去踩岁①了。
小满立刻从李介丘怀里蛄蛹着钻了出去,然后跑到杏花身边,拉着人去踩岁。堂屋门口铺了两捆扎好的芝麻秆,两个小的手牵手踩了上去,踩得脚下的芝麻秆咯吱咯吱响。两人也乐得哈哈大笑,又是蹦又是跳,玩得不知道多高兴,直到把那两捆芝麻秆都踩碎了才慢慢安静了下来,一地的秆枝碎屑。
叶小尘没去踩,他还是觉得炮竹好玩,挑了几个小炮点着玩。李介丘由着他,一个点,一个递,玩得不亦乐乎。
地上铺了一层红碎,那都是鞭炮炮竹的火衣,一片火红落在地上,喜庆得很。

放了鞭炮,踩了芝麻秆,又给小满和杏花递了压岁钱。
用红纸包好的二十个铜板,其实也没多少钱,真算起来还没有杏花在草舍小食帮忙,她哥哥给她的零花多。可这是她第一次收压岁钱,很高兴,宝贝般的藏进她的小荷包里。
小满收了钱,当场就拆开了,小嘴里念念有词:“麦芽糖、姜糖、糖葫芦、桂花糕……唔,没了……小爹,小满还想吃芝麻粘,钱钱不够……”
叶小尘听他嘀嘀咕咕,笑得前仰后合,立刻又给两人补了十文,险些要把红纸都撑破了。
陈家三口和南北兄弟当然也没落下,叶小尘做主给他们多发了一个月的月钱,这过年自个儿想买些什么吃些什么,都能自已准备。
几人欣喜得热泪盈眶,又是感叹跟了一个好主家。
热闹了好久,久违的困意慢慢袭来,几人又说了两声“新年吉乐”,分头进房睡觉去了。
叶小尘和李介丘洗过澡后才钻进被子里,夫郎玩累了,刚刚还有些精神,这时候躲进暖烘烘的被窝里就忍不住打起了哈欠,困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困了?”
李介丘回身望着他,抬起手敛了敛叶小尘背后的被子。
夫郎懒洋洋地点头,末了又扒着李介丘的胳膊,小声嘀咕起来:“要是每天都可以过年,就好了。”
李介丘被他这孩子气的话逗笑了,摸了两把他的脑袋,乐道:“好玩吗?”
叶小尘听到这个可就又来了精神,兴奋得连连点头,说道:“好玩!炮竹好好玩!烟花棒也好玩!我们明天、去镇上玩吧?明天镇上有傩戏,还有烟花!”
李介丘哪有不答应的,拥着人浅笑答道:“好啊。”
叶小尘的脑袋点了点,眼睛里已经流露出期待的小光芒。
李介丘又说道:“睡觉吧,休息好明天才有精力去玩啊。”
叶小尘明明已经很困了,可还努力睁着眼睛,一双鹿眼瞪得溜圆,“不行!今天是除夕!要守岁的!”
李介丘听得发笑,谁家除夕守岁是在床上缩在被子里守的?
他又说道:“你都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叶小尘摇头,瞪圆了眼睛说道:“不困!”
李介丘扯了扯被子,凑过去吻上叶小尘的眼睛,小声道:“那……做点别的醒醒神?”
叶小尘:“???”
叶小尘的脑子空了一下,懵懵地盯着李介丘,下意识问出口:“什、什么?”
他脑子有些懵,桌上喝了小半杯屠苏酒。李介丘早知道他酒量不好,但除夕夜活动热闹,他就提前准备了醒酒茶,给叶小尘喝了些,这才精精神神地玩了大半夜。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被李介丘一句话整懵了,还是酒意重袭卷了上来。
李介丘伸手就把叶小尘脸颊肉捏红了,还故意凑近,低沉着嗓音哑着说道:“我说……我们做点别的事儿提一提精神,不然就这样干撑着可守不下去。”
他后知后觉明白了李介丘口里的“别的事儿”是什么事儿,扯着被子往里缩,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李介丘,瓮声瓮气地小声说道:“不要……这样就挺好的”
李介丘又捏住他的另一边脸,揉了揉说道:“不好,我不太好。”
叶小尘:“???”
叶小尘正懵着,李介丘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牵着往下引去……
叶小尘:“!!!”
他吓得一哆嗦,立刻挣扎着想要缩手,却被李介丘牢牢攥住,随即欺身压了下去。
屋外飞雪絮絮,白色又漫上一层,风雪呼呼;鞭炮的噼啪声不绝于耳,白雪与火花相映。屋内暖流涌动,有刺骨的风悄悄钻了进来,与暖气交杂。时而呼啸,时而徐徐……时而长叹,时而喘息,时而哭吟……
不绝于耳,不绝于耳。
是个好年,对大多数人而言都是如此。
赵家这除夕夜也闹了许久,准儿婿在他家吃了年夜饭。两家头一次摊开商定了婚期,日子说在三月春天,开春见桃花,正是吉利的好时候。
赵安月还嫌日子太久,恨不得今天商量,明天定下,后天就直接成亲。没羞没臊的小哥儿又被他娘亲狠狠骂了一顿,几巴掌啪啪往他背上抽。
但有林青锋在,怎么也不可能让赵安月被打,亲爹娘也不成。只是岳母大人动手,他不敢拦,凑上去替赵安月挡了。
赵田氏叫着:“哎哟喂,青锋小子啊,你瞧瞧我这小哥儿,真是养坏了!等成了亲,你可得让让他,别真和他置气啊!他要是不懂事不听话,你就教他。”
林青锋把心上人护住,重要的话是一句没听着,心思全在前半句,连连摇头,“养得好!养得好!月儿好着呢!”
亲娘听得直咂舌,也是被腻到了,摇着头叹道:“哎哟喂,那句话叫啥来着……”
赵安业忙着吃饭,脑袋都没抬地应了一句:“睁着眼睛说瞎话?”
赵田氏这回一巴掌又抽了上去,她打不到小的,还打不到大的?!
她怒道:“放屁!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个臭小子!你可真是亲哥!”
赵安业被拍得筷子都掉了,捂着背哎哟叫了起来,和屋外的噼啪鞭炮声交织在一起,欢腾得很。
杨禾和羌原只有两个人,虽然人少可也过得热闹。
这男人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已真的会写字,他把杨禾买的对子都藏了起来,自个儿买了红纸写。还写了好几幅,院门贴一对、灶房贴一对、睡房贴一对……见字如见人,他的字和他的人也很像,铁画银钩的,一撇一捺都显出几分肃杀气息。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杨禾也做了一大桌的菜,他的手艺虽然比不过叶小尘,可也是不赖的,动作也很麻利,没多久就置办出一桌像模像样的饭菜。
别的都好,如果过程中羌原没有烧火弄得一屋子浓烟就更好了。
这男人是真不擅长家务,连烧火都不会,拿柴的动作别扭生硬,半点不像他拿刀时的利落潇洒。做得最好的怕只有砍柴,还得用他的黑刀砍,换成柴刀他就有些不顺手了。
杨禾那头咳嗽着切菜,转头又去灶膛前把光冒烟不生火的柴禾抽了出来,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
羌原比他更狼狈,一身新做的衣裳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脸上熏得一团乌黑,额前本就微卷的碎发被火星子燎焦了。
他高大且尴尬地站在一旁,见杨禾忙活完才小声说道:“……我错了。”
杨禾:“……”
杨禾盯着他看,没说话,只是强憋着的笑还是没憋住,噗嗤大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抬起手将羌原脸上的烟灰擦干净。
这年过得热闹,满是欢声笑语。

四甲村处处红色,到处都挂着灯笼,一片喜气洋洋。
陶礼好喝酒,但他媳妇管得严,这也是趁着过年的好日子才松口让他多喝了几杯。
饭桌上酒意熏熏,他扯着儿子教训,“你到底啥时候给我和你娘领个儿媳妇回来!之前给你相看的姑娘,你都不喜欢?你想挑个天仙儿啊!”
里长儿子面上苦哈哈的,没想到大过年的好日子也能被催婚,干笑着答道:“这不是缘分还没到嘛!”
里长媳妇也说:“什么缘分?见了姑娘连话都不敢说,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给你相看的女子你也不愿意,你等着老天爷给你发媳妇呢!”
里长也说:“就是!今年就过完了,明年你再不成亲,老子打断你的腿!”
里长儿子小声嘀咕:“嘁……什么猴子屁股,说得好像真见过猴子似的!”
好得很,大过年的,这头险些被男女混合双打了。
村头的孙家祖孙今年真是过了一个好年。孙水福是个孝顺的孩子,自己穿着打了一层又一层布丁的旧棉衣,却给奶奶做了一身新衣裳,絮着暖和的棉花,穿在身上就像披着一个小被子一样热乎。
一家只有两口人,年夜饭不算丰盛,但也有肉有汤,还有一条鱼,蒸着吃了,求个年年有余。
孙寡妇高兴得很,一直笑个不停,一边笑一边给孙子夹菜:“福子,多吃点!我看你最近好像又长高了!”
孙水福捧着碗乐得傻笑,又扒拉了两口饭说道:“奶,你也吃!吃块肉!”
“好好好!都吃!都吃!好啊!”
“向先生!这是我娘给您送的鸡蛋!”
“这是我爹包的糖!谢谢先生教我们读书认字!”
“还有我的!我的!先生看看我呀!这是我家杀猪割的肉!”
都是些穿了新衣提着礼物上门的小娃娃,向小园本来在灶房帮着做饭,突然就听到木楼外传来的声响。一个个小娃娃都穿红戴绿,手里拿着自家爹娘准备的过年礼。
“小园?谁呀?”向母推开灶房的门,探出头往外看,向小园正摸着离他最近的小娃娃的脑袋,听到声音才转过头朝娘亲看。
向母的身体好了许多,这时候正系上了围裳下厨,想要好好准备一场年夜饭。
“娘,是书斋的学生。”向小园答了,又从学生手里接过了年礼,嘴上还说道:“先生明年要去考试了,不能再继续教你们,你们自己也要好好读书,晓得不?”
一群小娃娃异口同声:“好!”
向母也听得高兴,把装在竹编小簸箕里的酥肉端了出来,分给孩子们吃,一个个吃得满嘴流油。
夜色阑珊,可村子并没有因为夜幕安静下来,反而更热闹起来,喧笑声、玩闹声、鞭炮声……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破晓时分,清晨的金曦漫过木窗,缕缕暖金色的光芒被递了进来,落下斑驳点点的亮斑。
地上乱糟糟丢了好些衣裳,外衣内衫,红的白的堆在一起。床上的幔布厚重层叠,将屋内已然大亮的天色遮去大半,床上仍是昏暗得有些暧昧。
一只光裸的手臂伸了出来,刚刚探出床幔就被悄悄钻进来的冬风冻得一激灵,立刻把手臂收了回去。
李介丘微阖着眼睛,摸索着将热乎的被子往人身上扯,直把人罩得密不透风才松手。
叶小尘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睛,伸出手去摸那人轻轻仰起的脖颈,摩挲着微凸的喉结。
他还不满地嘀咕:“都说了、不闹,不闹!说好了要去镇上玩的,可是现在都好晚了!我们还没起床!”
听夫郎絮絮叨叨的吐槽,李介丘低声笑了两声,攥住那只为非作歹的爪子,捏了捏透着粉嫩的圆甲和白皙的手指,笑着讨饶:“好夫郎,我错了,下回都听你的好不好?”
什么都听我的?!说得好像自己那时候还有力气说话一样!叶小尘瘪着嘴嘀咕。
李介丘捏住他不满嘀咕的嘴,继续哄道:“还早着呢,傩戏和烟花晚上才开始,我们还有时间吃个饭,吃过了就立刻去镇上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三两句话就把叶小尘绕了进去,他呆呆怔怔地点头,什么都答应了。
实在是乖得很,像听话又温顺可爱的小羊羔似的。大尾巴狼偷笑几声,撑起身在他脸上又重重亲了两下,愉悦地晃了晃尾巴,一脸餍足。
他帮人套上衣裳,一件一件往上穿,穿戴整齐才手牵手出门。
陈家三口和阿南阿北都起来了,陈婶在灶房包汤圆,是花生芝麻馅的,再往里加些红糖,碾得细碎,闻起来很是香甜。一个个圆溜溜胖嘟嘟的汤圆整整齐齐摆在刀板上,每个都是白白净净、圆圆滚滚,瞧着就喜庆又可爱。
陈婶手上搓着圆胖的白团子,笑呵呵看向站在门口的夫夫俩,“李大夫和夫郎醒啦!新年好呀!小葵,快帮忙准备洗脸水!”
帮着烧水的陈葵立刻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就打算去帮着倒水。但他还没动手就被李介丘止住了,这人亲自倒了水,牵着叶小尘的手浸在盆里泼水玩儿。
夫夫俩亲近又甜蜜,洗个脸的功夫都要腻在一块儿,你瞧我我看你,眼神拉丝,甜腻腻的。
陈葵双眼亮晶晶地盯着看,尤其在看到李介丘帮着叶小尘挽起袖子,牵着他洗手的时候,笑得更欢。
陈婶觉得不太妙,她刚开始只发现自己小哥儿老盯着李介丘看。这李大夫可是有夫之夫,可不能有非分之想啊,尤其是李大夫和夫郎都是一顶一的善良人,葵哥儿可不能做傻事!
这当娘的刚担心完,下一刻就发现陈葵笑得更荡漾起来,尤其在夫夫俩挨得很近的时候,笑得可谓是高深莫测,弯起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他不仅笑,他还悄悄伸出一对大拇指,在夫夫俩贴贴的时候,他也笑得荡漾地贴一贴大拇指,铆足了劲儿的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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