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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乖软小鲛人(七月清风)


“父亲?”
“出去玩你的。”宗枭有些冷漠。
临溪看过去,见明州还是背对着自己,他很是不解,因此嘟囔道:“爹爹,你为何不理我?”
明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差,低声道:“爹爹在忙,你先出去跟羲泽还有景汀玩会儿吧......”
“爹爹?”临溪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还想再说点什么,结果宗枭的眼神冰冷异常,且充满了警告。
尽管宗枭从来没有打骂过临溪,但魔尊常年身居高位,自身的压迫感与威慑力,都足以在黑沉着脸时,让临溪感到害怕。
他缩了缩脖子,最后乖乖退了出去。
“怎么了?”景汀见他方才跑进去时还笑盈盈,此时却委屈巴巴的。
“我......我爹爹好像生我气了。”
景汀疑惑道:“应当不会吧。”
喜爱幼崽是每个鲛人族与生俱来的天性,瞧见同族的小鱼崽都会心软温柔,更何况自己亲生的。
“他都不抱我。”临溪咕哝着。
景汀走上前还要出声安慰,羲泽却先一步上前,捏了捏临溪白嫩的脸颊,嬉笑道:“黏人怪,多大了还要你爹爹抱。”
这一打岔,临溪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两只小手揉了脸颊,细声细气抱怨,“不要捏脸,坏哥哥!”
应付走了临溪,宗枭转过身,见他没掉眼泪了,就是不肯搭理自己。
宛如哄孩子般,宗枭将一个清甜的果子塞他怀里,想着在人族还有常郗那听来的经验,认真且坚定道:“好明州,莫要再气了,生气容易老,生气也会不好看。”
本该是房中夫妻之间打情骂俏的话语,在宗枭口中字正腔圆说出来,那真是滑稽可笑。
明州本来心中还有气,结果听后,怔愣刹那,憋出一句,“你......我再怎么......你才老!你才不好看!”
明州将手中的果子往宗枭嘴里一塞,不愿再留在这,出去找自己的宝贝小鱼崽了。
宗枭一口将果子吞掉,呼吸间仿佛还有明州身上的淡香,他意犹未尽看向明州匆忙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扬起嘴角。
厨艺方面,宗枭果真在一次次的实战中愈发精进。
羲泽虽然不喜宗枭,但还是对他做的吃食,格外感到惊喜,他还是忍不住揶揄,“魔尊真是深藏不露,有这手艺,不当魔尊,当个厨子,也不失为一条好出路。”
宗枭面色不愉,正要发火,乖宝宝临溪却眨了眨大眼睛欣喜回道:“我父亲真的很厉害!!!”
宗枭忍了,放下盘子便走了,他怕自己继续留在这,会忍不住将羲泽的小命取了。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没瞧见,羲泽带来的那两坛子花酿,竟同酒一般。
明州喝起来只觉得香甜可口,入喉极佳,谁知晚风一吹,便觉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
宗枭去找云笈,本想让他来把羲泽带走好生管教,结果俩人一回来便见到趴在桌上睡着的景汀跟临溪,在院子里拿着灵剑挥舞蹦跶的羲泽,以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捂着额头,一脸痛苦的明州。
“明州?!”宗枭快步上前,闻到一股甜腻的花香。
羲泽没个轻重,灵剑脱手从云笈身旁飞过,牢牢插在墙上,“爹......”
这般危险,云笈蹙起眉头,走上前看了一眼桌子,“都喝醉了。”
宗枭扶着明州,小鱼头重脚轻,立马不受控制般,脑袋抵在了宗枭的胸膛,“好、好晕啊。”
明州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宗枭好生惊喜。
羲泽又蹦去了房顶,宛如山野间不通人性的野猴子,云笈伸手,幽蓝的灵力顿时飞到羲泽身旁,将他捆住,从房顶上拽下来,眼看着要砸落在地上,云笈还是不忍心,又一道幽蓝的灵力,如棉花般托着他。
羲泽嬉皮笑脸,云笈深深叹气,对着宗枭道:“对不住,是我管教不严,这便带他们回去。”
宗枭揽着明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
再化出的幽蓝光,这次将本来睡着的景汀也轻轻扶起,云笈说:“这花酿顶多醉两个时辰便会醒来,待会儿我叫云贤过来一趟,喂一些清明醒酒的汤药便......”
“不用。”宗枭打断他,又道:“只是明州醉了,我无暇顾及临溪,劳烦帝后受累,把临溪也一并带回去照顾吧。”
云笈没有动,而是提醒他,“魔尊,趁人之危,只会让明州在清醒后与你嫌隙更深。”
“我当然知道。”宗枭有些烦躁,“你不懂,他喝醉酒后要......”
甚至话都没说完,明州已经开始上手,拽住宗枭的耳朵,“嘿嘿。”
宗枭:“......”
他没有挣扎,任由明州拉着自己的耳朵,只是看了一眼云笈。
云笈立马懂了,恍惚道:“竟会耍酒疯?”
他欲言又止,明州又道:“把你的角给我玩会儿。”
云笈:“......”
云笈这次抱起了临溪,“那我带他们先走了,明州就交给魔尊照顾了。”
他本来是不放心的,但抱着临溪,两道灵力拽着醉猫羲泽,托着香甜熟睡的景汀,离去时回头,就见宗枭与明州面对面坐着,明州手在宗枭头上摸来摸去。
宗枭没有生气,还有耐心问他难不难受。
云笈放心离去。
两个时辰,明州不肯睡觉,一会儿闹着宗枭,一会儿又带着哭腔说头好痛,风好大。
清醒时这般乖巧听话的小鱼,喝醉酒仿佛性子都被篡改了。
角也给摸了,明州还嫌不够。
“想要飞......”明州抓着宗枭的龙角,一点儿也不顾及这龙角如今是宗枭多么敏感的存在。
宗枭欲望被挑起,将他不安分的两只手轻松钳制住。
魔最不擅长压抑欲望。
宗枭将他带回屋子,按在床榻上便是激烈又色情的亲吻,明州只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两条腿挣扎的蹬他踹他。
这点力气宗枭当然不放在眼里,直到明州小脸通红,又开始掉小珍珠时,才松开他。
本以为这次明州会害怕自己,要躲着自己了。
结果明州坐起身,在角落里呆滞了片刻,慢慢靠近宗枭,又重复了一遍,“想要飞。”
今日不仅抱了明州,还亲了许久,心中的欲望暂且得到了缓解,宗枭做贼心虚,此时脾气好的不行。
他打横将明州抱起,出了院子,飞到房顶。
繁星点点,月色正好。
“不是这样......”
若说三百多岁的鲛人,在鲛人族中就是半大的孩子,那喝醉酒的明州,便更加孩子气。
他急切地推宗枭,简直要宗枭怀里掉出去,口中不断重复,“不是这样......不要这样......”
“等下摔了。”宗枭低声道:“不是这样是什么?说清楚。”
明州抓着宗枭的胳膊,迷茫又天真,“想要坐在龙身上飞......”

宗枭万万没想到明州会提这要求。
倒不是不愿意,其实高兴还来不及,就是怕明州待会儿酒醒了要闹。
宗枭只能柔声哄他,“明州,你喝醉了。”
明州眼中的焦躁更甚,“不要。”
很不讲理,完全跟清醒时矜持乖巧的模样截然相反,宗枭没答应他,依旧耐着性子道:“等明日,或者等两个时辰后。”
他简直怕了这小祖宗,但明州还是不乐意,甚至负气抬脚便走。
他还在屋顶上,嘟囔了句:“不跟你玩了。”
下一刻便摔了下去,宗枭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身上,倒是没让明州就这样摔了,但心跳仍是漏了一拍,直到将人牢牢搂在怀里,头发丝都没让他伤到一根时,才彻底放心。
他这边惊魂未定,刚舒了一口气,便听见怀中传来闷闷的笑声。
垂眸正巧对上明州笑弯的眼睛,“飞了......”
宗枭真是一点脾气都没了,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抱回屋,仍舍不得松手,揉了揉他的脸颊,“乖一点。”
明州坐在床榻上,迷糊得只会笑。
很是可爱,让宗枭很心动。
他一个魔头,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心尖上的小鱼在自己面前笑得这样甜,他哪儿还把持得住,没留印子,将他抱着,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他。
花酿的甜香仿佛一把火,将宗枭的血液都给点燃。
明明躺在床上,但明州还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被宗枭压着,动弹不了,想要说话,声音却都被对方堵在了喉咙里,只能泄出一两声呜咽,反倒让宗枭的唇舌进得更深。
脸颊因为喘不过气而泛红,他意识不清,大脑一片空白。
我难道要成为一条因为没法呼吸而死的鱼吗?
宗枭好一阵才将他松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让他嘴唇又红又亮,他抬手捂着嘴,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你是要吃了我吗?”
实在太可爱了,宗枭都有些舍不得他清醒。
宗枭说:“没有。”
就这一句,明州便“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反而道:“我要喝水。”
宗枭很乐意效劳,但倒了水过来,明州又不肯喝,“不要这种。”
宗枭倒是很有耐心,脸色都未曾变一下,“那要哪种?”
“不知道......”
宗枭望着他,一时间有些不知说什么。
明州却闹了起来,“反正不要这种。”
宗枭不嫌他闹腾,依旧端着水杯站在床前,与他打商量道:“那能先把这杯先喝了,再慢慢想吗?”
“不能。”
当真就一点面子都不肯给,甚至还将脑袋往被子里捂,“哼,那我不喝水了。”
真是好任性,宗枭突然觉得临溪都比他讲道理。
宗枭劝说道:“把头伸出来,待会儿憋着了。”
明州不肯,甚至变本加厉,整个身子都往里面拱,宗枭额头跳了跳,将杯子放下,坐在床边,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将明州连鱼带被褥一抱起来。
“怎么这么傻?”宗枭看见他更红的脸颊,伸手给他揉,触感极好,他舍不得放开,“憋着不难受吗?”
“你不带我飞......”
宗枭有些头痛,明州还在说:“你不让我喝水......”
冤枉到没办法辩解。
更严重的是,下一秒竟还嘴唇一瘪红了眼眶,当真年岁小,竟这般娇气。
宗枭乱了心神,捧着他的脸颊,轻轻捏了捏,又俯身在他眼皮上落了个吻,“真是怕了你了。”
总不能眼睁睁就看着他掉珍珠吧。
宗枭舍不得,宗枭答应他了,并且牵着他下床,在化原身时,还认真对着明州说了句,“是你自己提的要求,清醒后可别对着我发火。”
明州雀跃的像个孩子,朝着宗枭眨眼睛,还说:“想要摸角......”
“行,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一道闪电在天边划过,轰隆隆的雷声响起,狂风大作,将鲛人族为庆祝云笈生辰而挂上的灯笼,吹得东倒西歪。
宗枭化为龙身,驮着一条醉鱼,在鲛人族的上空高调飞着。
虽已是夜幕来临,但此举仍让整个鲛人族都瞧见了。
明州喝醉了,只知道自己开心,他兴奋地在宗枭身上大笑。
宗枭不嫌累,也不嫌烦,愣是为了哄他高兴,飞了得有一个时辰。
有闪电有雷声,还下起了暴雨。
鲛人族本就喜水,而且九州之中龙有多稀缺,他们宛如看热闹般,竟不少族人搬了椅子放在院中,望着天空,还数着宗枭飞了几圈。
“活了上千年,莫不是老眼昏花了,居然看见龙在飞。”
云笠简直要炸了,嚷嚷道:“宗枭这是疯了吗?胡闹什么?你瞧瞧这风,灯笼都给吹坏了。”
云笈刚刚将喝醉的羲泽给安抚好,又将临溪还有景汀给安顿妥善,此时已经心很累了,面对暴躁的云笠,他深深叹了口气,“不过是几个灯笼而已,坏了再修补便好了。”
“这宗枭简直不懂规矩,我不能放任他如此!!!”云笠说着便要去找他麻烦。
云笈更疲惫了,他揉了揉额头,“云笠,我有些不舒服,你静一会儿吧。”
一听兄长不适,云笠脸色都变了,凝重问道:“哪不舒服?可是之前的伤又......”
在神树圣地的族长云啸也瞧见了,与云卿一同站在屋檐下,他一点儿也不在乎,甚至喝着茶,悠悠哉哉对着云卿道:“嘿,现在的小辈们,玩得花样还挺多。”
明州愣是在宗枭的背上玩困了睡着了,宗枭才带他回去。
到了翌日清醒以后,惊恐坐起身后,见到守了自己一夜的宗枭。
他酒量不好,贪杯以后,昨夜确实是醉了。
但清醒以后,看见宗枭的脸,顿时所有记忆都涌了上来。
“不要这种飞,要坐在龙身上飞。”
最后宗枭当真带着自己在鲛人族的上空飞了。
明州:“......”
宗枭见他脸色苍白,神经惊恐,便知他想起昨夜的事了,这样也好,这样反而不用自己去解释。
“要喝点水吗?”宗枭问他。
明州立马怒气冲冲瞪了他一眼。
堂堂魔尊,堂堂一条龙,竟被条小鲛人瞪一眼后怂了,宗枭喉咙动了动,低声道:“昨夜我劝不住,说了你不听,还要对着我哭。”
明州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许是因为羞愧,竟脸颊都红了,低声斥道:“......别说了。”
“好,不说了。”宗枭答应得爽快,心中仍对昨夜明州的乖顺可爱意犹未尽。
“孩子呢?”明州反应过来。
“昨夜你闹得厉害,我无暇顾及临溪,让云笈带他回去了。”
明州有些抓狂,脸颊涨红:“你、你不要再说昨夜了!!!”
宗枭做了早饭,明州没吃,洗漱一番便要去接孩子。
宗枭知道他的心思,他看临溪简直比看眼珠子还紧张,见不到便不安,因此也没有劝阻,而是陪着明州一起接孩子。
云笈住的地方就在鲛人族主殿的后面,还未到,便听见羲泽的嚎叫声,“爹!我真错了!不必这样罚我吧!!!”
明州走进才听清,原来羲泽正被云笈罚着在院中倒立,脚底还放置了两个琉璃做成的杯子,若是稍稍动一下,那杯子便会掉下来。
云笈没有理他,坐在院中喝茶,而临溪跟景汀,正坐在他面前的桌椅上,埋头抄写着什么。
临溪写的手酸,见到明州跟宗枭来,立马扔下笔,“爹爹——父亲——”
明州有些恍惚,“这、这是做什么?”
临溪哀嚎道:“云笈长老罚我们抄写族规,爹爹,我知错了......”
明州有些发怵,他还未曾见过云笈罚小辈,规规矩矩行礼喊道:“长老。”
云笈朝着他点了点头,脸色如平时并无他样,说话也温温柔柔的,“明州,你既然来了,便跟他们一起抄吧。”
宗枭叛逆惯了,又护短,罚孩子便算了,怎么还要罚明州?!
他自然不愿意,立马就上前,阴恻恻道:“帝后,这可不是你的上华天,耍威风也要瞧一瞧吧?”
云笈将手中的杯盏轻轻放下,平静地看着宗枭,淡淡道:“魔尊,这里是鲛人族,不是你的魔族,我身为鲛人族的长老。”
一段话将宗枭呛到语塞,他皱着眉头,明州却拉着宗枭,“不要你管。”
宗枭听不得明州这样的排斥话,更加不悦了,这把自己当什么了。
紧接着明州又道:“犯错了,只是罚抄族规已经很好了......”
“你不要再插嘴了,我心甘情愿的。”
明州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云笈,压低声道:“昨夜闹成这样,你若是鲛人族的小鱼,要跟着我们一切挨罚的。”
他这番话,就像是在宗枭顺毛般。
宗枭有些雀跃,方才的阴霾一扫而过,心中在想:“明州这是在哄我吗?”
于是,上华天的小金龙在倒立,明州跟景汀还有临溪坐在桌边罚抄。
而宗枭也没闲着,被云笠骂骂咧咧带着去修灯笼了。

“我没想到我爹会这么生气。”羲泽坐在地上。
此时天都快黑了,他被云笈罚了一天,景汀跟明州他们只是罚抄书,而羲泽不仅皮肉遭罪,抄族规也比他们抄得多。
云笈是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羲泽说着好话,“爹,我下次不敢了。”
但云笈依旧冷漠,“酒是你拿来的,做错就应该要挨罚。”
羲泽不敢多言,怕更加惹怒云笈,只能听话。
景汀一直在旁边看着他,胆子这样小,性子这样腼腆的他,竟鼓起勇气帮羲泽求情。
但云笈的气场太强,被拒绝后景汀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只能眼睁睁看着羲泽挨罚,一点忙也帮不上。
云笈最后问他知不知错。
羲泽趴在地上,想卖乖,“知错了,爹......”
云笈却不领情,反而道:“你这般不懂事,可曾想过族人,可曾想过景汀他们?”
羲泽不敢接话,云笈严厉道:“你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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