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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乖软小鲛人(七月清风)


半是妥协,半是吓唬,好歹让这小鱼不哭了。
受不了委屈,还变得极其嗜睡。
眼皮一直耷拉着,像是睁不开眼般。
宗枭陪他睡觉,醒来时推搡明州,叫他伺候自己起床,第一次时,这小鱼迷迷糊糊爬起来,给宗枭穿衣时心不在焉,连系带子都给系错。
第二次时,宗枭叫他,明州翻了个身,往被子里缩了缩,并未动作。
宗枭一下就怒了,拔高声,又拽着明州的胳膊,将他从床上拎起来,明州疼醒,眼眶都红了,他太累太困,下床时脚还有些软,一不留神差点摔倒,幸好宗枭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
而这一惊一吓,也彻底将明州心头的不悦给激发,他竟对着宗枭动手,抬手打了宗枭两下。
宗枭都震惊了,面目严峻,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更没因为一时冲动,再对明州动手。
除此以外,明州最反常,最让宗枭觉得惊喜的一点,便是他会有意识无意识格外地依赖着宗枭。
本来睡着了,却还是会不安,主动地往宗枭怀里拱。
他往日里那么恐惧宗枭,如今却连睡觉都要窝在宗枭怀里,好像贴着宗枭,才会睡得好些。
宗枭被他闹醒,以为明州又在耍性子,冷沉着一张脸,在黑暗中斥责明州,“你又闹什么?!”
回应宗枭的是明州的嗫嚅,“你能不能靠我近些?”
宗枭所谓是睡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修炼而已,明州这一句话,让他以为是自己的心魔导致出的幻觉。
他没有回答,明州像是一刻也不能多等,已经主动拉过宗枭的手,用他的掌心贴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了。
“这样......好很多......”
太过反常了,宗枭不得不将这一问题告诉常郗。
而常郗只是语气轻松地回答道:“他肚子里有你的种,魔胎不似其他族类,尚在腹中便要吸取母体的营养跟修为。”
“明州他如今同凡人没什么两样,身体那么差,自身的修为不够魔胎发育,尊上日日同明州待在一起,那魔胎又有你一半的血脉,导致明州下意识依赖你,也属正常。”
本以为这番话会让宗枭动容,从而选择留下这个孩子。
结果宗枭听后脸色大变,之后还逐渐变得有些狰狞,“这魔种果真留不得。”

本以为这番话会让宗枭动容,从而选择留下这个孩子。
结果宗枭听后脸色大变,之后还逐渐变得有些狰狞,“这魔种果真留不得。”
尚在腹中便吸取母体的灵力,若是等出生,岂不是......
这魔种留不得,宗枭再次坚定这个念头。
然而常郗给出的时日,仍需要宗枭耐心等待。
他与明州相处时,心魔也趁此机会钻出来,每每望向明州依旧平坦的小腹时,内心总是控制不住地暴躁。
身体的变化明州当然也有所察觉。
其实那天肚子疼得厉害时,常郗对宗枭说的话,明州在恍惚间其实都听见了。
然而醒来后,宗枭跟常郗都未曾提起,明州自己也陷入纠结于恐慌中,他面上不显,实际上心里已方寸大乱。
在无人发现的角落里,明州总是捂着小腹,细细感知身体的变化。
掌心贴着肚皮,紧张又胆怯,真的有小鱼崽了吗?
鲛人族性情温顺,族中上下齐心,孕育幼崽,在鲛人族是一件光荣而喜悦的事。
生出来的小鱼崽非常可爱,明州亲眼见过。
倘若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不是宗枭,明州或许会兴高采烈。
但宗枭是魔......
明州已不是第一次垂头丧气地想,自己究竟会生出来个什么东西了。
宗枭是蛟龙,化龙之前又是蛇族......明州光是想一想,都不禁打了个冷颤,自己不会生出一条蛇吧?!
他情绪越发复杂。
明州想了非常多,但自始至终,明州只是琢磨着自己跟宗枭会生出来个什么玩意儿,会不会是乖巧惹人喜欢的小鱼崽,自己喜欢乖巧的小鱼崽。
至于别的......与宗枭不同的是,他从未想过要舍弃孩子。
挣扎、痛苦、思考、
到底要怎样才能带着小鱼崽一起离开魔族呢?
宗枭等待着明州身体好些后,好弄死他腹中胎儿。
明州已知手腕上的红玉镯,不会在自己踏出魔族领域时而伤害自己,如今只需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趁宗枭不备,逃出魔族。
两人各怀心思。
但宗枭的心魔却日益渐长,他无法控制,修炼也备受阻挠,脾性越发差劲,越发嗜血暴怒。
连常郗都叮嘱明州,这些日子小心谨慎些,别惹怒了宗枭。
明州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而事情并非如他所想般,他同宗枭各怀心思,那保持平衡的天秤却无比脆弱,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这日,宗枭不知为何,从回来便一直黑沉着脸。
明州大气不敢出一个,他如今体力不济,总是很容易便感到疲倦。
宗枭这大魔头不需要休息,明州却不行。
天色已晚,哈欠已经打了好几个了,他揉了揉眼睛帮宗枭脱衣服,也不知自己究竟哪里惹了宗枭不悦,那外袍才脱下,宗枭就扣住他的手腕,把人往床上按。
力道不轻,明州本就困得有些迷糊,猝不及防被他这样一拽,倒在床上时不小心磕到肚子。
当时就有些不舒服,明州趴在床上,回头看他。
宗枭双眸猩红,拧着眉,带着怒。
他甚至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出口,宗枭已经从背后压上来,他大力地撕碎了明州的衣裳,抓住明州的腿就往两边掰。
明州吓得叫出声,“尊、尊上?!”
他身子瞬间紧绷,眼前浮现出那日的痛苦经历。
“安静点。”宗枭懒得跟他多废话,“过去这些天,你也该尽一下责了。”
明州恐慌万状,又知越是挣扎,宗枭就折磨自己得越狠。
他的顺从,也并未换来对方的柔情。
大概是有了小鱼崽,身体如今非常不适应有异物进入。
明州疼得泪如雨下,他不得不向着宗枭求饶,“尊上,疼......”
宗枭没有反应,明州越发难受,身体好似被劈开般,连喘息都在疼,白皙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明州急道:“停下!宗枭!你停下!!”
“啊——”
明州叫他的名字,宗枭却更兴奋了些。
他居高临下看着明州惨白的小脸,手落在明州的腰侧,不自觉地掐着,他如同失了理智,看着明州的小腹,想的全是未出生的魔种。
就这样没了吧。
就这样没了才好!!!
宗枭掐在明州腰侧的手愈发收紧,发了狠一般往里撞。
明州疼得尖叫,小腹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好像又流血了。
明州唯恐肚子里的小鱼崽出事,拼了命般用手推着宗枭。
可惜他同宗枭之间差距太大,这点挣扎的力气,如同给宗枭挠痒痒般。
好疼,好疼......
小腹抽痛煎熬,冷汗将衣裳都给浸湿。
明州哭都哭不出来了,眼前发黑,宗枭心浮气躁,依旧很不满足,想念着与明州彻底结合时的舒爽感。
明州皮肤白,不过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宗枭便将他的腰给掐青了。
宗枭全然不顾明州如今怀有身孕,依旧想要挤开那条缝隙。
明州太紧张了,恐惧让他身体绷紧,反倒是让宗枭愈发得不到满足,甚至有些不舒服。
在快要疼晕厥时,明州突然想,若是真叫宗枭如了意,只怕腹中的小鱼崽也不会有了。
不知怎的生出力气,竟突然疯了般,对着宗枭又抓又挠,“放开!放开我!!!”
宗枭被他吵得心烦,抬手就打在明州的胳膊上,“别动!给我安分点!”
“啪”的一声,清清脆脆地响。
明州只安静了刹那,紧接着便是比刚才更加凶猛地挣扎与扭动身子。
宗枭伸手将他钳制住,明州却突然张嘴,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宗枭并不觉得疼,只是皱紧了眉头,心中怒火更甚。
他大手轻轻一挥,床幔便如同有了生命般坠落下来,将明州的手腕跟脚腕缠住。
摆出的姿势极其屈辱,宗枭暴躁异常,动作又急又重。
明州感觉自己流血了,他很恐惧,身子抖得厉害,又被束缚住,更是无力挣扎。
“呜呜......”
“疼......好疼......”
“咳咳......肚子好疼......”
他又开始咳嗽了,心肺灵脉受损不是小事,咳太狠了只会让他的身体越发糟糕。
宗枭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他瞳孔微睁,瞧着在身下痛呼落泪的明州,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敲。
他没再继续,抽身而出,果真见床榻上落了鲜艳的红。
明州更是咳得快要喘不过气,泣不成声。
宗枭将他抱起,凝了灵力渡给他,小腹被灵力温养着,魔胎得了养分,也不闹腾明州了,刚才快要疼晕过去的坠痛,也逐渐淡去。
魔胎依恋宗枭这位父亲的灵力,也导致明州窝在宗枭的怀里不肯出来,手指也无意识,一直抓着宗枭的衣襟不肯松手。
明州还在抽噎,小脸依旧无血色,白得近乎透明般。
他掉了许多眼泪,但宗枭却发现,凝结成的珍珠竟十分少,与第一次见明州时,是天差地别,这太反常了。
宗枭垂眸,见明州窝在自己怀里小小瘦瘦的一只,竟生出怜惜跟不舍之情。
罢了罢了。
他手掌贴在明州的小腹过着灵力,心道:“再留这魔种一些时日。”
过了许久,明州停了哭声,却依旧虚弱地在发抖。
宗枭见他似乎吓狠了,不知为何同他说话的声音也轻柔了几分,“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刚才想就此除去明州体内的魔种,这才让明州小腹抽痛。
如今停下,又得了灵力安抚,自然好了许多。
但宗枭还是不太确定,明州有没有其他地方感到不适。
他问了明州,后者却是抬起眼眸,那双清澈而漂亮的眼眸中,竟是蓄满了泪水,湿漉漉的。
明州哽咽道:“疼,哪里都很疼......”
其实不似他所说这般严重,只是明州同宗枭相处得时日久了,逐渐摸清楚了对方的性子,他担心自己说没事了,宗枭又兽.性大发,若是再来一次,那肚子里的小鱼崽怎么办?!
明州这般委屈可怜地喊疼,宗枭将他湿了的碎发撩到耳后,他将明州更抱紧了些,难得说出一句安慰的话,“你闭上眼休息会儿,我让常郗来给你瞧瞧。”
明州摇头,刚才确实难受,如今却又好了。
更怪异的是,自己应当是很害怕宗枭才对,为何现在却抓着他舍不得松开手,像是只有待在宗枭的怀里,才会感到安全。
这般病态,明州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他的乖顺,倒是让宗枭情绪平复不少。
他手搭在明州的背上,依旧为他渡着灵力。
宗枭说:“睡吧。”
明州很累了,刚才又哭又疼,体力早就消耗殆尽,几乎在宗枭刚说完这两个字时,他的意识便已浮浮沉沉。
宗枭等他睡熟后,才松开人,打量起明州的腰
刚才被自己掐的地方,已经青紫一片,看着十分恐怖。
宗枭冷着眸,手指轻轻点了点明州的小腹,狠厉道:“下次,一定要除掉你。”

小鱼又生气,又开始躲着自己了。
鲛人在察觉危险时,身体的自然反应便会躲避,怀孕的鲛人更是如此。
昨晚宗枭发了狠,明州肚子好疼,又流了血,自然便会躲着他。
他不跟宗枭说话,除了喝点水,饭也不肯好好吃,就窝在床上成个鱼团子。
宗枭本来还唬着一张脸吓他,故意冷着声道:“躺着做甚?又忘了你身为奴仆该如何服侍了?”
明州昨日缩在他怀里喊了许久的疼,呜呜咽咽缠人的模样倒确实让宗枭心悦满意。
与其说让明州起来伺候自己,倒不如说宗枭只是不想他一直垂头丧气躺在床上不吃饭。
只是不想惯着这小鱼,又习惯性以上位者的姿态说话,好意也变成了坏心。
明州掀开被子,一副委屈到极点的模样,怔怔看了宗枭好一会儿,才说出句,“你太坏了,在我族中,没有鲛人......伴侣还这样不体贴的。”
他没将那两个字说太明,宗枭听得云里雾里,只当他是在耍性子,非逼得明州起来。
结果没吃几口东西,明州就拧着眉头干呕,这架势,倒将宗枭都给惊到了。
明州胃里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吐了些水出来,身体累得宛如虚脱般,竟是站都站不住。
宗枭连忙将他抱回床上,正要同他说话,明州已经拉过被子转过身,又变成了最初的鱼团子。
“我不想同你说话了......”
明州捂着小腹,闭着眼睛,觉得头有些晕,他有气无力,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适。
照理说,宗枭最忌讳自己跟他说这些以下犯上的话
他不该如此,但心底一委屈,也顾不得会有什么后果了,索性不过是又挨一顿打一顿罚,再不济便是要了自己这条命。
明州窝在被子里,放在小腹上的手略微收紧了些,坚定地想,大不了就是一死,就是可怜了未出生的小鱼崽。
然而听在宗枭耳中,明州这句“我不想同你说话了”就是句娇娇气气地埋怨,莫名叫宗枭听得心痒,他在明州的床前,僵着身站了半晌,最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宗枭离开的时候,明州听见了,他依旧没有冒头,甚至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做了一个先是温馨后为恐怖的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南海,肚子鼓鼓的,小鱼崽就在里面,有些调皮地踢在明州的肚皮上,明州含笑将手贴在肚皮上,微眯着眼,沐浴着阳光与微风。
族人们就在身边,明州同他们说话,言语间都是期待着小鱼崽的出生。
陡然间,本来阳光明媚的天,瞬间暗了下来,风平浪静的海面,也汹涌地翻滚。
如同海啸来临时,明州有些不稳地站起身。
族人们在身后不停叫他,“明州——”
“快过来,明州——”
明州看着族人们离自己愈发远,他有些心急地喊:“等我!!等等我!!!”
有浪打过来,明州肚子太大,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哪怕在梦里,他依旧觉得害怕,不断地想往族人们的方向跑去,结果却离得越来越远。
他急切地在梦中都快哭了,“族长!长老!等、等等我......”
“明州。”
又有人在叫自己,这次是从身后传来的。
那声音响起时,地面上突然钻出藤蔓,将自己的双腿牢牢圈住,“你走不了,哪怕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抓回来。”
那声音,像从最冷的冰窟中钻出来的厉鬼。
明州恐惧地回头,身后站着宗枭,藤蔓的另一端,就在宗枭的脚下,将他们紧紧相连。
宗枭站在那,充满戏谑道:“你敢逃,我便灭了你们鲛人族......”
明州在梦里拼命挣扎,那藤蔓却未松动分毫。
他是被吓醒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躺在床上大口喘气,脸白得吓人,坐起身后捂着有些不适的肚子,许久才缓过劲。
常郗送药来时,见明州坐在床上发呆。
大概是腹中有了小鱼崽,明州没像之前般抗拒喝药。
常郗待他喝完药才道:“虽说你如今需要静养,但终日窝在床上也不好,起身出去走走吧。”
明州摇摇头,兴致缺缺,情绪异常低落。
宗枭不在,常郗说话也不用那么拘束,他换了一个说法,问明州,“你知道你怀孕了吧?”
一说到孩子,尚在孕育中的鲛人便不自觉呈现出警惕的状态。
明州轻轻点了点头,很严肃地看着常郗。
“你不必紧张,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很想要这个孩子?”常郗试探着问。
明州不容置疑地回答道:“想要。”
他以为是自己身体或者小鱼崽出现了什么问题,又很认真对着常郗补充了一句,“超想要。”
常郗有些恨铁不成钢。
宗枭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不会要这个孩子,他试探着问问明州的意愿,是想那一天真正到来时,明州同宗枭不会产生分歧。
但就如同书中所说,鲛人族天性喜欢幼崽,占了天道的偏爱,不必渡劫,又占据极好的修炼之地。
这样无忧无虑没有伤害跟勾心斗角弱肉强食之地,让鲛人族都天真散漫,心情温顺。
从未听过鲛人族有虐待过幼崽的传闻,倒是听过有鲛人不幸失去孩子后,终日郁郁寡欢,最后选择舍弃性命。
以常郗对宗枭的了解,他认定的事,旁人就没有插嘴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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