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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秋风已逝)


祁寒之淡了淡眸子,道:“为师不上药了。”
“啊?”
谢星尘困惑了。
这受伤还有不上药的道理,都说心口疼了,那不得上药好生养着。
不想上药?难道祁寒之想上天?
谢星尘拗不过,只好把药塞了回去,之后再找个时机给祁寒之上药。
“这些下人也真是懒惰,收了钱也不好好干事,早知道不出这个冤枉钱了。”
“都怪你这个没用的!我那苦命的闺女,至今下落不明!”
泼辣妇女的谩骂声,隔着门传来,接着门被打开,一前一后走进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妇女,拧着那个男的耳朵,就这么提着走。而那男的面相怯懦,不敢反抗,任妇女提他耳朵,一味地喊着,“夫人息怒。”
“息怒?你要是把琳琅找回来了,我就不跟你算账!”
“可怜我那苦命的琳琅,这么多天不见,不知道是生是死……”
说到悲戚处,妇女干脆扑在地上,抽抽搭搭哭了起来,眼眶都哭红肿,浓妆艳抹的妆被泪水抹花了。
“哎呀,夫人,我保证,琳琅很快就会找到的。”谢父看不得她哭,好生安慰着。
安慰好了,谢父谢母这才发现庭中的两人。
谢母张口骂道:“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擅闯民宅,等我告官府,去吃牢饭吧。”
原主亲娘说话还是这么泼辣,刻薄,不给别人留一点余地。
谢星尘不知道开口叫什么,这是原主娘。想了下,他决定等谢母认出来。
他上前几步。
两人中的一个,提着剑,径直往她走来,目的性很强。
这人竟是个修士。
谢母感受到威胁,后退两步,抓住身旁谢父的胳膊,因为害怕指甲深陷皮肉。
谢父不敢叫痛,苦着一张脸,五官疼的拧在一起。
活生生的痛苦面具。
“你……你你要干什么?想杀人灭口?哪门哪派的?等我告到你们宗门,告你伤害无辜,你没有好果子吃!”
谢母色厉内荏,故意扯着尖细的嗓子,壮胆子。
她每抬高一分音量,指甲深陷的层度越深,谢父的痛苦面具掉了下来,他疼得嗷嗷叫,“嘶……夫人,你下手轻点。”
谢母才不管他。
她细着眼睛看面前谢星尘,等看清楚了,突然“啊呀”一声,惊讶道:“这不是谢星尘那白眼狼吗?”
她这一咋呼,手上劲儿又使了下,谢父疼的直跳脚,“哎呦哎呦”地求饶,“夫人,你可把我折磨死了。”
“说这么多屁话,你瞧瞧,是不是谢星尘,你儿子!”
“夫人,好像……还真是。”
谢母这话说的,要不是确定谢母是原主亲娘,谢星尘就该怀疑,原主是谢父和某个低贱女子生下的孩子了。
毕竟谁家亲娘这么绝情?

第124章 报应不爽
一旦确定面前人是谢星尘,谢母的那点害怕,眨眼间烟消云散,反而理直气壮起来。
她松开谢父,阴阳怪气道:“原来是星尘啊,娘还以为你白眼狼当久了,不舍得回来了。”
她笃定谢星尘和谢父一样窝囊无能,还是那个总是阴郁,闷着脑袋的受气包,任她随意拿捏。
“娘让琳琅去找你了,琳琅呢?还有,娘养了你十多年,是不是该孝敬一下了?”
谢琳琅去找谢星尘,无非是祖上积蓄挥霍完了,这才想起来还有个谢星尘,于是找他要钱。
谢星尘只觉嘲讽,任谁听了这话都不可能不气愤。
原主当牛做马给这家子人使唤十几年,后来,看原主不爽,得了几银子,就把原主卖上了玉仑宗当杂役。
之后,原主被祁寒之挑中,成为其峰下弟子。
原主摊上这么个爹娘,也是可怜。
“我不是来给你们送钱的,我也没有钱。”
“毕竟都是有手有脚的人,难道用处只是给你们在地上爬的吗?”
“我此次回来,是通知你们一句,谢琳琅已经死了。死因不明,不是我害的。”
“对了,方才你说要上门派告我?”
“我无门无派,已经被玉仑宗除去弟子籍了,尽管去告吧,我好害怕。”
谢星尘恶向胆边生,对待这种人,就该以怨报怨,不留一点余地。
“你!”谢母气急。
她竟不知道这几年,谢星尘在玉仑宗孝敬爹娘没学会,倒是学会了一口的伶牙俐齿。
而琳琅的死讯,更是叫她怒火攻心。
她抬起手,狠狠朝谢星尘扇去。
与几年前,扇原主脸巴掌一样。
只要把谢星尘脸扇红了,扇肿了,他什么话也不敢说,只会垂下脑袋,像个傻子,等着她的数落。
谢母的手高高扬起,阴影落在谢星尘脸侧,他本可以制止。
但好死不死,这时候,脑中的疼痛开始蔓延。
谢星尘疼的厉害,脸色“唰”的一下惨白,冷汗涔涔。
这一变化,落在谢母眼里,就像是被她吓怕了,她嗤笑一声,“还不是个窝囊废。”
巴掌就要落下,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截住,力道极大,她骨头忽的咔响,从骨缝里渗进寒气。
祁寒之将谢星尘拉进怀中,担忧地蹙着眉。
随即他转向谢母,声如寒冰,“不想死的话,滚远点,慢了,等着死无全尸。”
谢星尘在来的路上,叮嘱他不要插手,若是发生争执,他自己会处理。
他答应了,本不会管这事,但泼妇谩骂就算了现如今还要动手打人,他忍到现在,没有杀人,也是奇迹。
谢母被他眼神吓到,那恶毒的眼神若能化为实质,恐怕她会被扎成个千疮百孔的筛子。
手上寒冷渗透窜进体内,谢母冷得直发抖,脚步滞涩。
谢父贪生怕死,早已连滚带爬地跑出院落,飞似的。
飞到一半,这才想起自家夫人还在院中,又哆哆嗦嗦跑回来,拽着谢母一起跑。
“夫人,你手这么冷啊?”
谢母越来越冷,薄薄的冰结在手上,本想借着下雨,融化手上寒冰,可寒冰触水,却丝毫不化。
雨水啪嗒打落,谢母心一点点凉了下去,她盯着手背寒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死了。
于是,她甩开谢父的手,站定在原处。
谢父不知这母老虎又在生什么气,被甩手,他也只是好声好气道:“夫人,快走吧,要是那人追上来,咱们夫妻就要死无全尸啊。”
“……”
“夫人?”他唤了一声,谢母没有答应,也没有骂他。
再眨眼时,一尊冰像出现在他面前。
此时,正巧一珠雨水啪嗒滴落,冰像霎时间支离破碎,冰渣子碎了一地。
“……”
谢父跪坐在地,捡起满地碎冰渣,念念叨叨,含糊不清。
“说过你脾气不好,不要随意发脾气,作恶多了,总会遭报应的。”
“你不相信,你看,这不是遭了报应?”
他拾捡起所有碎冰,捧在怀中,挑选其中一块尖锐的,划了脖颈。
碎冰滚落一地,混着滚烫的血。

几个伪装成凡人的龙族,聚在茶摊喝茶,边喝着,边时不时观察过往人流,小心翼翼地交谈着。
“大哥,你说咱们少主到底想干什么啊?”
“少主心思不好猜,这……我也不知道。”
个头大身材粗壮的男子,压了压灰色兜帽边沿,低着嗓子道。
祁寒之吩咐他们去取各种血,有大牢里死囚的血、畜牧的血、还有各种稀奇古怪东西的血,总之很莫名。
只下令,并未告知原由。
但他们也不敢问。
“算了,别猜了,老实干活。”
龙族置下茶杯,站起身,领着其他同类走向镇外,拖着一袋袋的血包。
走到镇外,来到山林深处。深处有一个石洞,隐秘又寂静,被葱茏的草木笼罩着。
不仔细看,看不见。
粗壮的龙族剥开层层的绿叶,手在石壁上摸了几下,找到机括,摁了下去。
摁下去的同时,石洞石门被打开,灰尘扑来。
一阶阶的石梯出现在面前,通往地底下,延伸进黑暗里。
这几个龙族,轻车熟路地扛着血袋走进去,进去后,石门关闭。
石洞内,两侧石壁上燃了幽灯。
借着灯,龙族将血包,运到了底下一层房间内,“终于完成了。”
将所有血包排在房间角落,排整齐,几个龙族打算离开,其中有一个停在门口,“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
“什么?”
“你听错了吧?”
“……”几个龙族停伫原地,耐心听了半晌,还是一无所获。
“哎呀,就是你听错。”
“没错,这么幽森闭塞的地方,怎么可能有活物?”
粗壮的龙族拍了拍他肩膀,“走吧,回去向少主受命。”
他这话落下,犹如猫爪挠玻璃的刺耳声响起,惊起人的鸡皮疙瘩。
“听见了吧?我没听错。”
“……还真是。”
“会不会是少主养的什么活的灵宠?”
“说不定,听这声音凶残的很,倒是符合少主个性。”
“去看看吗?”
“这……少主知道,不会削了我们脑袋吗?”
“我们就看一眼,又不干什么,少主也不会知道的。”
“好吧,就看一眼。”
被勾起好奇,龙族都想了解一下自家少主,养的什么灵宠。
寻着那声音,他们推开了不知多少扇石门,往下走了不知道多少阶石阶。
差点要放弃之时,忽的听到声音就是面前石门内传来,心中一喜,期待又紧张。
龙族擦了擦掌心的汗,转了转石门暗密,走了进去,见到那“灵宠”的时候,整个身子犹如被雷劈中。
龙族被劈的外焦里嫩,舌头打结,“这……这这……是城主吗?”
“自信点,这就是。”
“我滴妈呀,少主竟然把亲爹当灵宠养,好胆量。”
“灵宠你个芋头,你忘记了之前城主失踪,少主掌管龙城一事吗?”
在龙城被毁前,有一天城主忽然消失,引得举城上下恐慌。这时身为少主的祁寒之站了出来,成为新一任龙城掌权者,但并不即位。
而今,他们久无音讯的城主,躺在符文繁复的石阵上,被铁链穿锁骨,死死钉在上面。
他面容憔悴,早已没了当年风光,多年未打理的乱发随意散着,血迹粘在发丝上。
舌头被斩断,他只能用指甲抠石面,发出声响。
听到有动静,他布满血丝的眼珠,骨碌碌地转动,盯向那几个闯进来的龙族。
那几个龙族被他这么一盯,魂都要飞没了。
他艰难从喉间发出响声,想要求救,但不成句,几个龙族没时间和他做中文听力,争先恐后逃出这间石室。
“……”城主手指动了一下,他话还没说完。
几个龙族,连滚带爬出了那间石室,一路上都是惊魂未定,想着城主的那副惨状,浑身的害怕。
争先恐后地上台阶,走在最前面的龙族突然顿住,不再上台阶。
后面龙族只能停住,催促道,“怎么不走了?”
最前面的龙族没回答。
“这是要去哪?”
背着幽幽的光,祁寒之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目视他们,话中听不出半点情绪。
他怀中还抱着昏过去的谢星尘。
“莫非背着本尊干了什么亏心事?”
几个龙族瞬间不敢吱声。
他们低垂着脑袋,自觉走上台阶,靠着石壁站成一排,等批评。
他们是仅剩的龙族,祁寒之作为同类,不会轻易杀了他们。
“少主,是手下错了,不该私自闯入不该闯的地方。”
沉默了一会,个头大的龙族见祁寒之没有要批评的意思,开始自己扇自己巴掌。
有人开头,剩下几个龙族也学着扇自己巴掌,“少主,我们知错。”
祁寒之没说话,他们便一直扇巴掌,寂静中回荡着巴掌响声。
好半晌,祁寒之终于才道,“可以了,本尊不计较。吩咐办的事怎么样了?”
龙族揉着红肿的脸,嘿嘿笑道,“少主,一切都准备好了。”
祁寒之抬了抬手,示意他们离开,“下回别再乱闯了,小心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几个龙族如蒙大赦,乐颠颠地爬上台阶,快速跑出石洞。
他们走后,祁寒之低头,注视怀中谢星尘苍白的脸,手指在他鼻下探息。
呼吸平稳,只是有些微弱。
祁寒之阖上眼,在他眉间落下一个吻。
“为师该怎么办?”
谢星尘并非这个世界的人,他的灵魂无法长时间停留。因此才会出现原主记忆挤压大脑的现象,而恰巧谢府又是一个极其刺激原主的地点。
谢星尘的灵魂,已无法宿居在这具身体里了,二者不相容。
而现在的谢星尘,只能靠祁寒之源源不断的灵力去弥补不相容的缺陷。
可是,这缺陷就像个大漏斗,他输过去的灵力,只有百分之一有效。他灵力再多,也填补不了,终究是无济于事。
祁寒之蹙眉。
他要去找天道,但是,在找天道之前,他要尽快处理掉现在的麻烦。
他将谢星尘放在一间灵力充沛的暗室中,便朝锁着“灵宠”的石室走去。

“考虑得如何了?”
一片黑暗中,祁寒之站在曾经的龙城城主身边,居高临下,屈指抵着下颔,好笑地打量他。
阵法中央的那人动了动,想笑,可被拔了舌头,依靠舌根那小小一截,发出咯咯的怪声。
怪笑了一阵子,呛出了一口黑血。
黑血淌在脚边,祁寒之没躲。
他恍然大悟似的,略带歉意地“啊”了一声,虚情假意道,“本尊忘了,你的舌头被拔了,说不了话。”
蹲下身,粗暴地一把薅起石阵上人的头发,迫使祁成姜仰起头。贯穿在他身上的铁链似有灵性,顺势缠得更紧,锁链在体内穿梭,黏连了一片血液。
祁成姜五官扭曲,头皮被祁寒之撕扯,他产生了头发要被连根拔起的错觉。
痛苦过后,他忽然又笑了出来。
不愧是他儿子,流着跟他一样恶劣肮脏的血。
只是还不够狠,竟然还留着自己一条命,让他苟延残喘地活了这么些年。
祁寒之拢了拢手指,祁成姜头痛欲裂,一股寒气捣入脑中,横冲直撞地捣乱着他的大脑。
手上狠辣,语气却平淡,祁寒之道,“要是答应,点头;要是不答应,摇头,本尊开明不逼迫你。”
他可是答应谢星尘,不逼迫人的,多么“和蔼可亲”。
祁成姜才不想答应。
但是……
头顶突然一股大力扣着,祁寒之猛的抓着他的脑袋往下压,不容反抗,“咚”地一声,前额磕在石阵地面。
额头见血,拓印上了石阵符文的轮廓。
“……”祁成姜决定收回方才对祁寒之的一番评价。
残暴地对待曾经的施暴者,祁寒之骨子里的恶劣藏不住,他心情极好,眯了眯眼,“本尊知道,你答应了。”
“如若反悔,本尊会让你永远闭嘴,你若是想活着,便争取。”
他撂下这句话,便松了锁链,解了禁术,离开这里。
锁链一松,祁成姜身上被贯穿的伤口以极其恐怖的速度愈合,舌头也在一点点长出来。
姜还是老的辣,他教过祁寒之做事要绝,最好斩草除根,连根拔起,以免春风吹又生。
可祁寒之到底没学会,活成了这副令人失望的模样。
甚至还要他的帮忙。
他低头怪异笑了一声,从地面站了起来。
走了两步,姿态别扭,步子有些踉跄,差点跌在地面。
“……”
不得不感叹一声,真是躺久了,骨头也懒散了,竟忘了如何走路。
祁寒之回到暗室的时候,谢星尘正巧醒了,他撑在墙上,看起来状况有些不对。
手指蜷缩,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忽然撑不住,滑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祁寒之疾步上前,手臂用力,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谢星尘缩在他怀中,闻言抬头看他,对方眼里是化不开的担忧之色,“师尊,我疼……脑袋好疼。”
他说脑袋疼,祁寒之便用灵力疏通。
祁寒之的灵力涌入体内,如泉水般清澈、凉丝丝的,舒缓了疼痛。
谢星尘不疼了,将他手指攥在手里,没让他再传输灵力,他眨着眼睛,“师尊,弟子想去杀一个人。”
“嗯,为师陪你去。”
谢星尘手臂圈着祁寒之脖颈,两人极其近。他贴在祁寒之耳侧问,呵气如兰,“不问为什么吗?”
“不问,你也会告诉为师的。”
祁寒之轻笑一声,“你倒是,学会撩拨为师了。”
他分开谢星尘,两腿搭在腰间,接着,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谢星尘的腿侧,留下冰凉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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