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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秋风已逝)


他见到祁寒之,笑容不减,“在下温连声。”
祁寒之懒得装了,瞥了他一眼,便越过他,朝谢星尘走去,一把拉过谢星尘,“教我练字。”
谢星尘察觉他情绪不对,“这个先不急,你的眼睛才是当务之急。”
温连声盯着两人亲密的动作,眼眸沉沉,随即恢复笑意,“谢道友说的对,医患应当及时治疗。”
祁寒之皱了一下眉,冷冷道:“我不需要治疗,瞎了就瞎了。”
虽说祁寒之依靠冰绡也能视物,但他不治疗眼睛好不了,谢星尘任务不能完成,也就不能回去。
“你难道想变成小龙瞎?”谢星尘道,“也可以,小龙瞎挺好吃的,最好是香辣的。”
祁寒之:“……”
无奈之下,祁寒之只好不情不愿地被迫接受治疗。
温连声临走前,给他开了几副药,叮嘱他定时服用。
“他都走了,你还看着?不舍得?”
祁寒之忽然出现在谢星尘身旁,措不及防,谢星尘惊了一跳,转过头看他。
少年的情绪,没有经过任何伪装,话里话外,流露的厌恶与吃味都是如此真实。
“没有。”谢星尘觉得好笑。
“你骗人,”祁寒之执拗道:“你消失这些天,是不是和他待在一起?”
谢星尘嗯了一声,“是啊,我消失这些天,就为了给祖宗你找名医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便宜又愿意长途跋涉而来的。”
祁寒之急了,他想到谢星尘来意,“你这么急着找药医,就是为了完成任务?”
谢星尘打了个响指,“不错,少年,你说对了,不过呢,没有奖励。”
祁寒之咬了咬牙,“你完成任务后,就要离开?”
“不然呢?”
谢星尘拍了拍祁寒之的肩,赫然发现这些天不见,祁寒之好像又长高了一点。
“到时候,你走你的阳关道,努力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龙傲天。我呢,就回家好好复习,准备期末考,成为一代考神,咱俩也算顶峰相见!”
谢星尘带祁寒之畅想未来的蓝图,描绘得美好生动,可惜祁寒之对成为龙傲天不感兴趣。
他抬手,狠狠拍开谢星尘,反手掐住他的脖颈,怒气从唇齿间挤出,“既然要离开,当初就不该留下。”
为什么偏要在他产生不舍后,他就要转身离开?

一阵天旋地转,后背抵在药架上,谢星尘蹙了下眉,眉间流露痛苦,“放手。”
他手攀上祁寒之的手,祁寒之这才恍如初醒,怔怔松开,“我……”
他不擅长解释,向来也没有解释的习惯,做了便是做了,没什么好辩解的。
谢星尘缓了口气,道:“小疯子,又发疯。”
祁寒之冷哼了一声,“我就是疯子。”
他的手指还滴着血,抬手尽数抹在了谢星尘柔软的唇上,谢星尘却偏头躲掉,祁寒之不让。
祁寒之不悦道:“你嫌弃我的血脏?”
拜托,谁家好人会喜欢喝血?
谢星尘摁住祁寒之的手指,不让他的手指胡作非为,“我不喜欢喝血,不是嫌你脏。”
祁寒之掐住他下颌骨,不让他避开,血滴在谢星尘脸上、鼻尖,绽放一点点殷红的梅花。
“我的血不脏,喝了也没事,还能延年益寿,你不亏,不是吗?”
谢星尘怒火爬上心头,骂了一句,“去你大爷的。”
他挣开钳制,反身将祁寒之压在了药架上,但动作太大,药架摇摇晃晃的朝两人压来。
药架上的瓶瓶罐罐的白瓷瓶,碎了一地,碎片锋利。
祁寒之拉着谢星尘避开,两人滚到了另一旁的地面上,位置再次颠倒,祁寒之压在了谢星尘身上。
谢星尘的脑袋下垫着祁寒之的手,这才免于脑震荡风险。
他直视身上的祁寒之,他还处在怒火中,嘴里一股鲜血味,“祖宗,快从我身上起来。”
祁寒之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执拗脾气,“我不。”
谢星尘不好意思踹开祁寒之,他抬了抬脑袋,很快又被摁回了地上,他有点恼了,“你干什么?”
很快,他便知道为什么祁寒之不愿意起来了。
谢星尘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他又恼又羞,“你,你,你你你。”
你了个半天,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祁寒之反而冷静下来。
他忽然放软的声音,带着哄诱,有点像撒娇,“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这种事你还撒娇,不帮!”谢星尘知道祁寒之什么德行,他再次抬头,想撇开祁寒之,让他自己一个人解决问题。
这种事情,还需要别人帮吗?
祁寒之不愿意了,他气息滚烫,呼在谢星尘耳边,惊起后脊梁骨一片酥麻感,“你帮了我,我可以帮你。”
谢星尘的脸更加烫了,手脚软了下来,败下阵来:“好好好,帮帮帮。”
虽然自己的大学室友,曾经也提议过,但他好像拒绝了?
谢星尘红着脸:“你别在这里,去其他地方。”
祁寒之餍足,舔了一下谢星尘的脸,舌苔卷走血液。
谢星尘扭过头去,“祁寒之,你别舔我,我怕我以为你是狗,还是只舔狗。”
祁寒之带谢星尘来了一处温泉。
温泉处隐秘又偏僻,还专门设了灵罩,为了防止他人误入。
温泉水腾起的雾气朦胧,氤氲一室温暖,隔着雾气瞧人,倒有点雾里看花的美感。
“你倒知道享受。”谢星尘从未泡过温泉,他脱掉外衣,只剩一件中衣,坐在温泉边。
祁寒之眯着眼不答,泡在温泉中,外衣里衣尽褪去,露出结实腹肌。他虽然还是少年,但已经能看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
这处温泉是他开辟的,泉水也并非寻常之水,用来疗愈伤痕。
祁寒之忽然抬眼,看向他道:“你不是说要帮我吗?下来。”
谢星尘暗啧了一声,祁寒之这种人不是好人,求人的时候就会撒娇,不求人的时候呢,摆着一副大佬架子。
没办法,谁让他是怨种呢?
谢星尘白皙的脚,一点点踩进温泉里,试探着水的温度。
祁寒之嫌他太慢,游到泉水边,掐着他的手,将人拽了下来。顿时,泉水的水花四溅,谢星尘的中衣湿透。
谢星尘猝不及防,呛了一嘴的泉水,吐了出来,“我去,你别发神经。”
“帮我。”祁寒之只催促道。
他的脸微红,像是喝了酒后的微醺。
谢星尘很少自给自足,他经验不足,连手指都在颤抖。祁寒之轻轻呼着热气。
“就这样。”祁寒之得了乐子,手指穿过谢星尘的发梢,扣在他脑袋后,喘着气。
谢星尘听着他的声音,脸红得像只熟虾子,小声嘀咕,“真有这么舒服?”
谢星尘微张着红滟的唇,露出一点粉嫩的舌。祁寒之眸子深沉,“真想咬掉你的舌头。”
谢星尘悚然,后背发毛。
祁寒之终究还是没有咬掉他的舌头。
两只修长的手指搅动谢星尘的舌头,无师自通似的,捣鼓得谢星尘低头作呕,面色潮红。
谢星尘眼尾泛起一抹红,含着泪水,看起来有些可怜,瞪了祁寒之一眼,道:“你想弄死我?”
祁寒之闷声笑道:“没有,我以为你会喜欢。”
“喜欢个鬼。”谢星尘无语,作势要走,“既然我帮完你了,你也高兴了,那我走了。”
祁寒之道:“不行,我还没帮你。”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谢星尘摆摆手,他游到泉水边,脚尖刚碰到地板,脚踝骨就被祁寒之抓住。
“我靠你大爷了,祁寒之!”
“你大爷我说了不用!”
“你个小兔崽子反天了!”
祁寒之无视谢星尘的拒绝,只淡淡道:“不行。”

太阳从山后一点点攀上,跃于天际,金光洒于大地,烘得暖烘烘的。
祁寒之出去打架了,谢星尘闲来无事,搬了把躺椅在庭院,就着暖烘烘的阳光睡下了。
“谢道友?”温连声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谢星尘听到声音,飞速掀开罩在脸上的话本,从躺椅上蹿下来,把话本藏在身后,歪着脑袋笑道,“温药医怎么来了?”
温连声注意到他心虚的动作,温柔笑了笑,道:“十日已过,在下来看看你朋友伤势恢复如何。”
说到这个,谢星尘有些悲伤。
祁寒之每次上药和喝药都要死要活,死活不愿意,生怕自己伤好,他甚至还出去和其他龙族打架。
每次回来,又是带回一身的伤。
这人也是绝了。
谢星尘佩服祁寒之,佩服得五体投地,恨不得以头抢地。
温连声望了庭院一圈,问,“小友,你朋友呢?”
“打群架去了。”谢星尘坐回了竹椅上,继续躺着晒太阳,“苦了温药医你跋涉而来,可惜那小祖宗不是个好东西。”
温连声似乎笑意更浓了些,他站在谢星尘身侧。
“嗯?温药医,你不走吗?”谢星尘见他站着没走,问道。
温连声笑着道:“医者仁心,既然小友朋友不在,不知他何时会回来?在下可以等。”
这人说话文绉绉的。
谢星尘话本拍了拍鼻尖,想了想,“应该是夜晚,星空满天的时候,温药医你确定要等?”
温连声点点头。
谢星尘感叹这人的坚持,果然是学医的,心都跟那小天使一样,纯洁美好。
和祁寒之这人截然相反。
可恶的龙族。
小小年纪不学好,一天天的,就会搞威逼利诱那一套。
温连声倒没闲着,他放下药箱,走到庭院角落,拿起扫帚,竟然扫起满地的梅花来了。
他边扫,边时不时偷瞄谢星尘两眼。
谢星尘有些不自在,不好意思再看话本了,他合上话本,站起身来。
温连声见他起来了,以为是偷瞄被发现了,闪过愧疚神色,随即道:“小友,在下不是故意的。”
“没事。”谢星尘走进里屋,半晌后,抓了一手的瓜子出来,给了温连声一半。
温连声愣住了,盯着手中黑色的瓜子看,“这是零嘴?”
谢星尘点点头,率先塞了一颗进嘴,随后吐出瓜子壳来,“温药医没吃过?你别扫地了,等吃完我扫。”
温连声看着他被阳光偏爱的脸,笑了笑,“好,不过还是在下来扫。”
谢星尘哎了一声,肿么可以这么善良呢?
不过,他也不跟温连声争抢扫地的活。
片刻后,两人坐在庭院里,像两只仓鼠,哔哔啵啵地嗑起了瓜子。
谢星尘吐出瓜子皮,那瓜子皮“咻”地一下,飞出去老远,几乎要飞出院子。
他看了一眼,十分自豪道:“看来本大爷功力不减当年,当年和室友比吐瓜子皮大赛,大爷我荣获第一。”
温连声捧场,笑着道:“小友真厉害。”
他偏头,看着被阳光浸透的谢星尘,一时间,不自觉的连心跳都慢了半拍。
恍过神时,谢星尘拉着他道:“温药医,轮到你了,开始吧。”
温连声摆了摆手,“小友,在下不行。”
谢星尘笑嘻嘻道:“没事的,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温连声推拒不成,只好硬着头皮,手捻着一颗圆润饱满的瓜子,塞进嘴里,一秒后,又吐了出来。
都没褪皮。
那瓜子叛逆,竟然就吐在了谢星尘衣襟上。
谢星尘:“……”
他想过温连声不行,甚至都做好了要演戏的准备,但没想到,温连声不行到这个程度!
温连声表情比谢星尘还要难堪,惯常有礼的笑容挂不住,眼里溢满了愧疚。
“小友,对不起。”
谢星尘装作坚强,“没事,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人类了,要学会坚强。”
语落,他仰天,不让泪水滴落。
温连声急上心头,愧疚感快要把他压死了,他一个劲地道歉,就差以头抢地,以死谢罪了。
谢星尘噗的一下忍不住了,笑了出来,“骗你的,没哭呢。”
温连声松了口气,“在下实在对不住。”
谢星尘倒是觉得他小题大做了,不就是吐了个瓜子在身上嘛,没必要这么紧张。
当然,也许是温连声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看重礼节。

夜色深沉,月明星稀。
窗外寂静一片,只有风雪刮过的声音,片刻后,祁寒之开了里屋的门,打破寂静。
他走了进来,果不其然,身上又挂了彩,伤痕遍布。
屋内烧了炭火,谢星尘坐在炭火旁正和温连声说笑,听到推门声,他转头看向祁寒之,眉头轻皱,“回来了?”
祁寒之没应,他只看向谢星尘身边的温连声,忽然扯出了一个冷笑,“我不在,你就寂寞了?还找野男人?”
谢星尘蹙眉,这说的什么话?
这是一个正常男人该说的话吗?
温连声站起身,察觉到了对方对他充满了敌意,“在下只是来为你治疗。”
“还有,在下不是野男人。”
温连声忽然硬气了,谢星尘讶异地看了他一眼。
祁寒之对他着实没什么好感,甚至懒得多言,冷道:“虚伪。”
谢星尘夹在两人之间,几乎都能闻到空气中那股火药味,太犯冲,想忽略都难。
谢星尘的头开始疼了。
尼玛,两个大男人就不能心胸宽广一点,和睦相处吗?
大丈夫能屈能伸懂不懂?
不像他,他不仅能屈能伸,还可弯可直。
谢星尘接过温连声的药箱,走到祁寒之身前,把人摁到矮榻上,“我给你上药。”
谢星尘背对着温连声,而祁寒之正巧对着温连声,他哼了一声,似乎是嘲讽。
温连声眼底的笑意淡了下去,但他又奈祁寒之无可奈何。
祁寒之忽的传音给他,“离他远点,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药医,否则我杀了你。”
温连声捏紧了手,回祁寒之,“在下不会放手。”
祁寒之面色骤然阴沉了下来,唇角绷直。
谢星尘给他处理脸上的伤,手指擦到嘴角伤痕时,祁寒之喊了一句疼。
谢星尘手指顿住,以为自己太用力了,说了句对不住。祁寒之却道:“我要你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谢星尘肠子都悔青了。
尼玛,他当初就不该说“吹吹就不疼”那种鬼话!
谢星尘压下后悔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凑在祁寒之的唇角,轻轻吹了吹。
可这一动作,落在温连声的眼里,却是谢星尘主动吻上了祁寒之,祁寒之得意地弯了下唇。
温连声骤然瞪大双眼。
“看见了?”祁寒之给温连声传音。
语气间都带着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讽。
谢星尘吹完,就看见温连声磕磕绊绊撞出了门,神态颇为狼狈。
他一脸茫然:???
祁寒之道:“他以后不会来了,你不要再想着他了。”
谢星尘呵呵一声,知道祁寒之误会什么了,道:“我没想他,少年你想多了,我不喜欢他。”
“那你喜欢我吗?”
祁寒之忽然来了句。
谢星尘:“喜欢啊,你要是喊我一声爹,我就更喜欢了。”
祁寒之:“……”
祁寒之察觉出谢星尘的一点不对劲,道:“你生气了?”
谢星尘笑了笑,“没有,人微言轻的我,不敢生你这个小疯子的气。”
“你就是生气了!”
“我没有。”
“你就是。”
“我没有。”
“你、就、是。”
“我、没、有。”
“……”
争执半晌后,谢星尘觉得自己和祁寒之好像两只幼稚鬼。
他明明比祁寒之大,怎么还能和祁寒之一样幼稚呢,于是主动停下了这场嘴强王者之争。
祁寒之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旁。
随即他拿出一柄短刀,对着手臂就割下,白皙的皮肤上很快见了血,冒出血珠子,如一颗颗的相思子。
他捏住谢星尘的嘴,让血滴落在他的口中。
谢星尘被迫喝了两滴,甩开他的手,“我说了,我不喜欢喝你的血。”
祁寒之委屈道,“我血脉很纯的,龙血有延年益寿功效,你喝了能多活几年,说不定还能长生不老。”
多少人为了得到龙血,杀奔龙城而来,最终尸骨无存呢,但谢星尘却厌恶他的血。
谢星尘听到,心道:听我说谢谢你。
谢星尘道:“我又不求长生,你血在我看来没用。”
祁寒之皱眉,有些苦恼了,他除了这个,就不知道能给谢星尘什么哄他开心了。
他什么都没有,浑身上下只有这血还有点益处,偏偏谢星尘还不喜欢。
祁寒之灵机一动,“我带你去看我生母,好不好?”
祁寒之先前说过,他亲手弑母。谢星尘震惊,“她不是被你杀了吗?”
祁寒之点了点头,“因为她长得好看极了,所以我父亲把她的骨头保存下来。他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你要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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