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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秋风已逝)


萧义和蹙眉,眉间痛楚。
他知道莫小笙会离开,没想到这么快,就是在他表白的第二日,而他都还没有来得及和莫小笙温存。
萧义和忽然道:“我和你下山。”
莫小笙否决:“不行。”
“师兄,为何不行?”萧义和蹙眉。
莫小笙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是那个娇气的少主,他认认真真道:“萧义和,你一直和本少主争,不就是为了成为玉仑宗弟子中的翘楚吗?”
“你还记得当初为何上玉仑宗吗?”
“本少主可还替你记着。”
萧义和用力捏了捏手指,关节处泛白。
他当初上玉仑宗,背负着死去的爹娘的期待,为的就是寻仙求道,走上成神的路。
现在竟然为了情情爱爱,就要放弃成神之路,九泉之下,爹娘怕是会对他失望至极。
可是……
他不想莫小笙离开,不想他走。

玉仑宗的山路漫长,且不能御剑飞行,只能靠两条腿,自给自足。
“师兄,你走了,萧师兄不知道该有多难过。”
谢星尘边下山,边想着萧义和的表情,痛苦中含着不舍。
他看着都有些不忍了。
莫小笙扶着谢星尘手臂,望向远山,叹道:“本少主也不想的,但是本少主身不由己,他有他该做的事情,本少主也有本少主该做的。”
谢星尘:“师兄,萧师兄和你表白过了吧?”
莫小笙嗯了一声,“谢师弟,你怎么知道?”
“猜的。”谢星尘道,“师兄,都在一起了,你看见萧师兄难过,你不难受吗?”
莫小笙道:“肯定是难受啊,但本少主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他也不是再也见不到我了,这有什么?”
“本少主才不是那些话本里的人,一天不见道侣,便要寻死觅活。”
谢星尘不禁惊叹道:“师兄,你境界好高啊。”
莫小笙:“哈哈,这是本少主从另一本话本里学来的,不用太羡慕本少主。”
两人闲聊功夫,便下了山。
山下果然有莫家的管事,管事的衣着华丽,见莫小笙小腿受伤,面露担忧,急忙上前搀扶。
管事道:“少主,你这腿怎么了?”
他从小看着莫小笙长大,莫小笙性子虽傲气,但也不是会得罪人的那种,不至于被宗门弟子欺负。
莫小笙拍了拍老管事的手背,安抚道:“没事,本少主就是跌了一跤,剐蹭了点皮肉而已。”
老管事眼里都是心疼。
莫小笙从小娇生惯养,曾经只要受一点皮肉伤,就哭的寻死觅活的,现在竟然这么平静,总归是长大了。
莫小笙搭着老管事的手上了马车,谢星尘却没上来,他撩起车帘子问,“谢师弟?你不和本少主一起走吗?”
谢星尘站在马车下,摇头,“不了,师兄,不麻烦你了。”
莫小笙略感遗憾,随即表示理解,他朝帘子外扔给谢星尘一块玉佩,“要是遇到什么事,谢师弟你就来莫家找本少主。”
“至于祁尊者之事,你也不要太难过。”
谢星尘接过玉佩,点头。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莫小笙安慰他道:“要是日后孤单寂寞了,来莫家找本少主,本少主给你介绍道侣。”
谢星尘冒出冷汗,推拒:“不了不了,师兄,我先走了啊。”
“好吧,谢师弟一路保重!”莫小笙略感遗憾,接着放下帘子,叫车夫赶路。
谢星尘转过身,脚底便如抹了油般,飞速逃离,消失在莫小笙视野里。生怕背后的莫小笙,要拉着他去找新道侣。
虽然死了道侣还可再找,但问题是,祁寒之还没挂呢。
这样多不好。
谢星尘离了玉仑宗,又走了一天,夜幕降临时,进了一家客栈。
客栈内灯火通明,生意火热,客人杯酒相撞,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谢星尘挑了个位置坐下,把包袱放在一旁,便招呼店小二过来。
“一杯清茶,”谢星尘低头看了眼菜单便合上,抬头问店小二,“是免费的吧?”
店小二跑来的脚步十分欢快,但却在听到“免费”二字,两只脚犹如灌了铅,不情不愿地挪了过来。
店小二嘴角抽了抽,恶劣道:“对的。没钱还来客栈,死穷鬼。”
后面那句他说的极其小声,但谢星尘还是听到了,谢星尘耸了耸肩,也不恼怒。
店小二折返回去时,暗暗骂着谢星尘穷鬼。
谢星尘等待茶水端上来的间隙,坐在木凳上,翻看起了祁寒之留给他的影石。
听祁寒之说,影石中记录了从前在龙族发生的一些事,也许能帮助谢星尘想起些什么来。
谢星尘先前忙于练剑,还没时间看,现在被赶下宗,成了散修,反而倒是有了空闲时间。
手中影石,泛起一阵光,点点荧光汇聚成影像,如幻灯片般展示在桌面上。
龙城殿内,气氛庄严肃穆。
形态各异的、还未化人形的龙族盘踞一方,盘缠在梁柱上,目光看向大殿之上的首领。
龙族首领与底下龙族不同,他早早化了人形。
他以人的形态坐在殿上,面色肃然,颇有威严。
“这个世上只有强者配活着,弱者只有死路一条。”
他话音落下,底下盘踞于梁柱之上的龙族,便按耐不住暴虐冲动,朝着同族便攻击。
龙爪撕破龙鳞,再深深嵌入皮肉,掏出龙的内脏,血琳琳洒了大殿一片。
最后,殿内龙族死伤无数,只有所剩无几的几条龙还有生息。
谢星尘很快认出了,那几条龙之中的祁寒之。
那时的祁寒之还是小小一条,年岁不大。
在几条龙之中,显得尤为孱弱,鳞片被抓挠了好几片,遍布伤痕。
哪怕知道后来结果,谢星尘还是忍不住为祁寒之倒吸一口凉气,心脏绞缩。
可那时的祁寒之年虽小,但下手却老辣。
他明白哪里是同族致命的弱点,出手快准狠,只瞬息便取了对方性命,恐怖如斯。
几条龙忌惮,互相对视几秒后,便不约而同打算先解决这个棘手的,一齐攻向祁寒之。
这几条龙围攻祁寒之,祁寒之就算剑走偏锋,不要命地反击回去,还是寡难敌众,被一条龙抓伤了双眼。
可就算伤了双眼,祁寒之最后还是杀了这几条合攻他的龙族,鲜血淋漓,将他浑身染红,艳丽刺目。
“不错,不愧是本王的儿子。”龙族首领大笑一声,“比那些杂种厉害。”
祁寒之一言不发,只听着他笑,心里冷嗤。
龙族首领口中的杂种,指的便是他自己与人族滥交生下的龙种,血脉不纯。
而那些杂种,就在刚才,死在了祁寒之的手下。
回去的时候,天已擦黑,祁寒之比其他龙族提前化了人形,他一路走回居所。
少年摸着黑回屋后,倒在了冰冷床榻上,任身上血液肆意流淌,寒冷贯穿全身。
他抬手,捂住了流血不止的眼睛,痛得冷汗冒出来,却只是咬着牙隐忍。

黑夜里一切都很寂静,稍有动静,便能听得分明。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来,祁寒之皱了下眉,抬手,朝声源甩手一记飞刀。
那声响霎时消失。
祁寒之从床榻上起来,决定给自己的伤包扎一下。他的眼睛痛极,只能闭着眼,去找屋内的药。
手指在凌乱的柜子上,胡乱摸了两下,各种瓶瓶罐罐的白瓷瓶相撞,响起瓷器磕碰声。
有的白瓷瓶甚至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你在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一道陌生的声音忽的传入耳中,声音如同清晨的山风,清新朗然。
祁寒之摸药瓶的手指一顿,他下意识便抬掌朝陌生人劈去。掌风劲大,对着的柜子顷刻间四分五裂。
陌生人避开这一掌,反身便将他的双手拷住了,“小小年纪,脾气倒不小。”
祁寒之蹙眉,他力气大多耗在了白日里的厮杀中了,现如今,双手挣动不开。
他终于说出一句话,还带着警惕,“你是谁?你不是龙族。”
“不用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是来救你的。”
谢星尘笑了笑,缓缓道,“当然,我接近你是也是别有用心,但是呢,对你我都有好处,你不吃亏。”
祁寒之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清新脱俗的话,明着说自己别有用心。
祁寒之怀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谢星尘道:“若我帮助你,天道就许诺我,可以回家。”
祁寒之冷笑一声,显然不是很相信,“我看上去很好骗?”
随即,他指尖凝聚剑锋,“唰”地一下割开了谢星尘的桎梏,割伤谢星尘手腕。
谢星尘“嘶”地吃痛一声,“你这孩子。”
祁寒之看着年岁只有十四五,但心智却远远超过这个年纪,他多疑又敏感,不相信任何人。
谢星尘觉得这任务对象,未免太过棘手了。他决定收回之前任务必然成功的豪言壮志,被打脸,脸疼。
祁寒之冷冷咬牙道:“你再不走,我杀了你,说到做到。”
少年浑身是血,睁着血色的瞳孔,逼他走开时,明明看上去那么脆弱,但却又带着满身的刺。
不容他人亲近半分。
谢星尘看见他眼睛的伤,又注意到他身上的血,深吸一口气。
也没管祁寒之要杀他,反而蹲下身,在众多瓶瓶罐罐中,找到了药,递给了祁寒之。
递给祁寒之后,他转身便要离去。
祁寒之捏着药瓶,却忽然道:“你别走,替我上药。”
谢星尘脚步没有停下,走了两步,还念着方才祁寒之的威胁,道:“你说你要杀我。”
祁寒之恶狠狠道:“你若是走了,我现在就杀了你。”
谢星尘脚步一转,向祁寒之走来,“你们龙族,还真是蛮不讲理。”
祁寒之任谢星尘给他上药,包扎其他伤口,他闻言,只道:“不仅蛮不讲理,还残暴不仁,生性恶毒,喜好杀戮。”
他在有意吓谢星尘,试探谢星尘的态度。
“那你呢?也是这样?”谢星尘给他上药,涂抹到背后一道狰狞伤口时,问道。
祁寒之:“我比其他龙族更加冷血无情,我弑了生母,她死的时候,漂亮极了,比我见到她的任何时候都要漂亮。”
谢星尘指尖一颤,内心慌得一批,表面却稳如泰山。
他在祁寒之伤口上,轻轻呼了口热气,热气钻入皮肉,引起祁寒之伤痕处酥酥麻麻的感觉。
祁寒之年少,头一回如此,想继续说恐吓谢星尘的话忽然说不下去了,耳尖冒红。
他咬牙道:“你在干什么?”
谢星尘睁着无辜的眼睛,道:“给你上药啊。”
祁寒之道:“那你为什么要吹气?”
谢星尘想了想,道:“吹吹就不疼了。”
祁寒之:“胡说。”
谢星尘噢了一声,“那我不给你吹了。”
祁寒之又不高兴了,“不行,我喜欢,可以给我吹。”
谢星尘:“……”
真难伺候!
祁寒之的眼睛没有及时得到治疗,近乎于全瞎的程度。
谢星尘给他上了药后,覆上冰绡,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祁寒之借此机会,不让谢星尘离开,说他看不见,扬言需要他的帮助,还特意装作弱小可怜又无助。
不过,这也正巧顺了谢星尘意。
两人就这么待在一屋内,和睦相处。
转眼间,隆冬将至,铺天的大雪覆盖大地,后屋的积雪压折梅枝,细雪簌簌抖落。
屋内谢星尘烧了炭,蹲着身子,伸手在炭火旁取暖,通红的手指被烘暖。
祁寒之不怕冷,他坐下矮榻上,悠然自得地摩挲一柄短刀,挑眉:“你冷?”
炭火烧得“噼啪”一声脆响,谢星尘搓了搓双手,“是啊,都零下几度了。”
祁寒之听不懂“零下几度”什么意思,以为是他们人族的专业术语,神情恹恹。
他忽然道:“你识字吗?”
谢星尘一头雾水,“识字,怎么了?”
祁寒之把玩着短刀,闻言心中一喜。
他把短刀随手一丢,走到谢星尘面前,眉梢流泻着笑意,“那你教我。”
谢星尘蹲着的身子挪了挪,远离祁寒之,冷冷拒绝,“不教。”
他只是来完成任务的,待祁寒之伤好了,就可以回家,才不想白给人打工当家教。
他挪退一步,祁寒之就跟进一步,几乎要贴到谢星尘身上去,还抓住他的手指不放。
谢星尘没辙了,“这位小朋友,麻烦放开我的手。”
祁寒之哼了一声,“不放,你不教我识字,我便杀了你。”
谢星尘无奈,只好缴械投降,“好好好,我教你识字,别杀我。”

窗外风雪渐大,裹挟冬日里的寒气袭来,浸透桌案上的纸张。
谢星尘关上敞开的窗,换了新纸,开始研墨。研墨到一半,他就研不下去了。
祁寒之钻进衣袖,缠在他细瘦的手腕上,冰冷的鳞片贴着肌理,尾巴还勾着他的小指头。
谢星尘叹口气,“祖宗啊,你缠着我,我怎么教你?”
“就这样教。”祁寒之尾巴顺着小指往上,勾住了墨条,自顾自磨起墨来。
谢星尘松手,任祁寒之尾巴在磨墨,感到有些新奇,笑道:“你这尾巴还能这么用,真是绝了。”
他笑说完,铺好纸张在桌面,便去拿狼豪,沾了沾祁寒之磨的墨汁。
他问祁寒之:“你想学哪几个字?”
“杀人。”祁寒之钻出衣袖,盯着空白宣纸看了眼,淡淡道。
谢星尘:“……”
谢星尘讪笑,道:“还真是好志向,可刑。”
他提笔沾墨,笔尖落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傻逼”二字便形成。
谢星尘仗着自己有文化,一本正经道:“喏,这就是杀人的笔顺,知道怎么写了吗?”
祁寒之点了点头。
他学习能力强,这两个字笔画虽然繁复,但他却深深印在了脑子里。
他叼起谢星尘手上毛笔,一笔一画地写出了“傻逼”二字,一画不差,就是字丑了点。
谢星尘决定当个好老师,他夸奖道:“学习能力很强,不错。”
祁寒之欢快地眯了眯眼睛。
谢星尘见状,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眼尾都沾着几滴笑泪。
祁寒之不明所以,仰头道:“你笑什么?”
谢星尘摆了摆手,“没,没什么,我就是太高兴了,第一次教这么聪明的学生,没忍住。”
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谢星尘又教了他几个字,转移注意力。
他指着宣纸上的“我是傻逼”四个大字,问好学的祁寒之道:“知道什么意思吗?”
祁寒之:“我是杀人?”
明显不通顺,感觉怪怪的,但谢星尘却点头称赞他答对了。
这下,谢星尘笑得更欢了,“那你造个句。”
祁寒之化了人形,站在谢星尘身后,从后面拿走了他手中的狼豪,挥笔在宣纸上写下了字。
字体飘逸隽秀,藏着锋利,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刃。
和他以龙形写的丑字截然不同,可以说得上是天壤之别。
谢星尘正要夸赞祁寒之的字,目光一凝,“……”
【我傻你逼】
很好,他后悔了。
他就不该骗祁寒之的。
这尼玛是能过审的吗?
祁寒之见他眉间凝重,没了笑意,道:“不对吗?”
他贴在谢星尘耳侧,说话时,气息尽数喷洒于耳畔。耳朵痒痒的,谢星尘有些不自在,他偏头躲开,“你别靠这么近说话。”
祁寒之恶劣心理作祟,他偏近凑到谢星尘,“我不。”
少年气息冷冽,身上染了寒冬里的梅香。谢星尘绷不住,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出屋子,“今日就学到这里,以后再教。”
那日以后,谢星尘一连好几天,都没来找祁寒之。
他不来找祁寒之,祁寒之根本找不到他。谢星尘的踪迹不定,似乎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
祁寒之坐在敞开的窗前,任风雪吹进来,寒意浸透骨髓。他的手上捏着柄断了的刀刃,手指沿着断裂的地方压下,割开皮肉,血流不止。
似乎只有疼痛,才能压制住心底的愤怒。
他一遍遍地重复,到后来,手指被割得可见白骨,他还是不断重复这个自残的动作。
血液顺着指缝滴落,“啪嗒”“啪嗒”——
与此同时,门外忽然传来响声。谢星尘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人。
“回来了?”
祁寒之受伤的手,背在身后,立即换上了笑容。
但这对谢星尘来说,那笑有点渗人,“那什么,你眼睛还好吗?我请来了药医。”
祁寒之目光一转,便看到了他身后的男人。
男人瘦高个,身着宽松朴素的长袄,手里拎着一个药箱,笑起来温和尔雅,反倒不像是个小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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