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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秋风已逝)


看着曾经接近谢星尘的叶温枝,身败名裂,暴露虚伪狡诈的本性。
而谢星尘会对叶温枝失望,再也不会与他往来。
想到这个,祁寒之忽然发现比单纯的杀人,更让人感到心情愉悦。
“好。”
出乎意料,谢星尘竟然同意祁寒之了。
祁寒之眼神眯起,手指微探。
很快,手掌间出现一块影石,那影石很小,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也发现不了是从凌千鹤身上探取的。
谢星尘惊叹祁寒之的狡猾。祁寒之手指轻动影石,影石里便传来叶温枝得逞而嘲讽的话。
“凌千鹤,我回来了。”
“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真正的叶温枝在昨日就因在暗牢受折磨过多病逝了。”
“我想,这大概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在里面。”
“噢对了,之前在月夜杀你的人,其实是我。”
这一番话突兀地插进来,打断了众人的谩骂,无疑给维护叶温枝的修士一个巴掌。
气氛陷入一片死寂,仿佛被人狠狠扼住了喉咙。
叶温枝得逞的笑容僵硬:“……”
尼玛,他就不该回来的!

这变故太过迅速,叶温枝脸上笑容险些挂不住,他恨祁寒之牙痒痒。
走的时候,就因为祁寒之想掐死他,迫不得已,而现在才回来,祁寒之又直接开大。
看祁寒之的眼神都淬了刀子,还连坐了谢星尘,咬牙切齿,“妈的,一对狗男男。”
谢星尘听到了,“……”
嗯,很无语。
好了,这下他确定这人根本不是主角受了,影石里的话大概都是真的。
而真正的叶温枝,大概也如他所说,死在了昨夜。
谢星尘轻叹一声,世事无常。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都没想到叶温枝不是来求情的,而是来冷嘲热讽的,温柔清冷美人形象骤然崩塌。
“这叶温枝什么意思?”
“什么叫真正的叶尊者死了,难道他不是叶温枝?被人夺舍了?”
“我去,那现在这个叶温枝是谁?”
叶温枝的脑残粉修士们,接受不了正主塌房事实。
他们才不管那些真真假假,哭天抢地道:“叶温枝!你欠我们的用什么还?”
“我们把你视作修仙目标,甚至抛弃了修炼时间,在修真八卦论坛上为你奋斗,维护你的小白花形象!”
“还有,每一年的修真美人评比,我们都花钱为你拉人气,花的银两都够抵一座殿了!”
“呜呜,叶温枝你良心被狗吃了!”脑残粉的带头修士,说到这里,气晕了过去。
“段师兄,段师兄!”其他脑残粉立即抢救他,“你怎么了?”
气晕过去的修士挺着一口气,被拍醒了,指着叶温枝哭道:“你欠我的用什么还!”
叶温枝对他翻了个白眼,反正身份已经被暴露,他吐出两个字:“傻逼。”
那脑残粉修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抖着嘴,说不出一句回怼的话,又气死了过去。
掌门老头终于看不下去,他重重拍了下扶手,嗓子洪亮:“够了!宣玄宗是你们随意撒欢的地方吗?!”
霎时,众人噤声,不敢再言。
掌门偏头对闻淑玉说了什么,闻淑玉匆匆消失,不多时,持着一柄剑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皆是呼吸一滞。
有人眼尖,立即认出这是宣玄宗老祖的正华剑,惊呼:“这是正华剑!”
“传说中只斩罪人的剑,当年老祖正是凭借此剑成为天下第一剑,正华剑下可没冤魂!”
“掌门是要用正华剑,处置凌千鹤吗?”
掌门哼了一声,拿过闻淑玉手中的正华剑,拔剑出鞘,剑发出争鸣之声。
掌门默念剑诀,一个呼吸间,那正华剑便在众人面前快成一道残影,飞了过去。
定睛再看正华剑时,正华剑已经穿透凌千鹤心脉,滚烫的血染剑身,滴落地面。
凌千鹤嘴角血迹流出,双眸瞪大,痛苦没来得及体验完,他已然没了生息。
凌千鹤死的太过迅速,血溅到叶温枝衣摆,还带着温度。
叶温枝吓的失神,露出慌乱。
他忙找系统:“系统,怎么办?现在我人设崩了,他们还知道我是异世的人,会不会要杀了我啊。”
自上回叶温枝擅自传送回去,系统就被主神一顿批斗,克扣工资还不算,还剥夺了它的一些权利。
此时的系统心如死灰,摊上这样一个宿主,它想自毁了。
叶温枝火气上来了,怒道:“你听到没有!快给我想办法!”
系统心里冷呵,这剧情都崩坏成这个样子了,叶温枝都不想想是不是他的问题,只晓得出了事找它这个系统。
它在心里骂了句叶温枝又当又立,表面笑嘻嘻道:“走一步看一步啦,要是会死的话,我会给主人你安排假死情节的呦~”
呕,口区……
系统先被自己装腔的语气恶心了一把。
算了,工难打,屎难吃。
叶温枝面色缓和几分,这才舒展眉心,“这还差不多。”
系统标准微笑,拍马屁:“嗯嗯,宿主高明。”
掌门杀凌千鹤,眼都不曾眨一下,仿佛斩杀的是只不痛不痒的小飞虫。
他看向祁寒之。祁寒之手指轻轻点了点,没看出满意不满意。
掌门拧眉,“从今往后,你们谁要是无辜杀害其他宗弟子,宣玄宗不会给情面。”
他这话看似说给宣玄宗弟子听的,实则也是说给祁寒之听,希望祁寒之日后不要再纠结此事。
“是,掌门。”闻淑玉带头回应。
掌门处理完凌千鹤,将目光投在台上站着的叶温枝上,冷哼一声,“你既不是叶温枝,为何要夺取叶温枝身体!”
“本掌门怀疑,怂恿我宗凌千鹤干坏事的,就是你!”
三言两语间,连凌千鹤都变干净了,坏事成了作为异世者的叶温枝干的了。
叶温枝被不分青红皂白扣了帽子,不服气,他承认自己坏,但不承认没干过的坏事。
别想把屎盆子扣他头上。
叶温枝受不得一点委屈,当即骂了起来,“糟老头子,别乱给人扣帽子!嘴是给你说人话的,不是给你栽赃污蔑的!”
“别满嘴喷粪,我看,你为了狗屁宗门面子,还有你自己驴粪蛋似的老脸,谁都可以推出去乱杀。”
“你这一把年纪了,也该入土为安了!整天摆张臭脸,看得我眼睛疼!”
“……”
这一番话下流低俗,不堪入耳。老头子掌门闻所未闻,被叶温枝喷的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叶温枝在骂他。
掌门气得头顶冒白烟,正华剑嗡一声,回到了他手掌间。
“我去,这人哪来的,不要命了?”
“不知道,但管他哪来的,但这一番骂人的话倒是说的贼溜,听多了怪顺耳的。”
“小心掌门正华剑不长眼。”
众人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和自己无关,看来看去图个热闹和乐子,私底下还能当笑料多笑笑。
可掌门颜面受损,权威被侵犯。一双浊眼燃烧着怒火,脸都被气绿了。
“污秽!本宗留不得你!”
剑随法出,如影随形,裹着刚正之气,破空而去。
一剑封了叶温枝喉。
世界也忽然安静了下来。

谢星尘时隔几个月,再次回到宗门,来到无边涯,难得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短短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叹了口气,便拢着雪白大氅,照例陪闭关的祁寒之一会。
谢星尘已经不怕冷了。
风雪飘在眼睫上,他对着洞口,有些难以启齿道:“师尊,弟子、有、在、想、你。”
“师尊,弟子、永远、爱、你。”
“……”
“谢星尘、永远、爱、祁寒之。”
一刻钟后,谢星尘如释重负,他终于把这些肉麻的话说完了。
说完,他便从地面爬起来,要回去练剑了。
回峰的路上,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还扶着一个男人,走的很慢。
甚至后来的谢星尘都超过他们了,走近一看,才发现熟悉的人正是江折柳。
谢星尘还想着之前的事,一剑袭过去,而江折柳毫无防备,还扶着人,生生被剑气割断几缕头发。
剑横在脖颈,江折柳丝毫不怕,反而笑眯眯对谢星尘打招呼,“原来是小师弟呀?”
谢星尘一脸不悦,“江师兄,你不厚道,骗我,还转手将我卖给他人!”
江折柳抬指,试图移开剑身,没想到移开一点,又被移了过来。
他忌惮了一下,笑嘻嘻道:“小师弟记性可真好,师兄那也是情非得已,一时被迫啊。”
剑没有拿开。
江折柳打算软磨硬泡。
他变了个漂亮女相,眨着大大杏眼,含着点点泪水,撒娇道:“小师弟,你要是还生气,师姐给你画春宫图怎么样?”
“你还会画春宫图?”
谢星尘没有说话,说话的是江折柳扶着的男人。男人声音沉稳,带着些疑惑。
谢星尘将目光转向男人。
这个男人眉骨优越,身着一袭墨黑长衫,墨发披散肩头,腰间别着代表身份的玉牌。
是个帅哥。
谢星尘给帅哥添上标签,便收回目光,朝江折柳“江师姐”道:“不要了,江师姐的画技没眼看。”
就江折柳那画技,猫猫狗狗随便盖个掌印都能轻松超过他,几乎没有。
江折柳被戳中痛点,也没恼,捂着胸口,一副被重伤的模样道:“小师弟,你可太伤师兄的心了。”
谢星尘乐了。
他也不是什么不饶人的性子,把剑一收,便抬头道:“师兄,不如这几日,你就以女相示人,师弟觉得你女相更好看。”
江折柳闻言道:“好啊,师姐满足你的要求,谁让师姐伤了师弟的心呢~”
江折柳娇俏说完,啊了一声,想起来没给谢星尘介绍大师兄徐丛连。
“小师弟,你猜他是谁?”江折柳笑眯眯道。
谢星尘再次将目光放到徐丛连身上,打量了一下,猜测着道:“你道侣?”
江折柳笑容僵硬,他也明显感觉到身旁的人抖了一下。
谢星尘看他不笑了,难道不是?
可是这两人分明很熟,很亲昵的样子。
他再次猜测:“难道是表哥?”
江折柳不能再放任谢星尘猜测下去了,笑着道:“不是,小师弟,他是大师兄。”
这下谢星尘僵硬了。
祁寒之的大徒弟?
原文中都没有出场过的人物!
“大师兄好!”谢星尘干巴巴地打了个招呼。
徐丛连看了他一眼,视线并未有过多停留,点头应道:“小师弟好。”
他被祁寒之收入峰下,也是第一回见到小师弟谢星尘。
也许是两人打招呼过于干巴,江折柳实在看不下去,决定说点什么。
江折柳:“大师兄先前一直在无边涯下养伤,现在伤好了,日后大师兄会住在弟子居,小师弟你可以多和大师兄沟通。”
徐连丛蹙眉问他:“你不住弟子居?”
江折柳目光闪躲,而后故作镇定道:“没办法,你师弟我太优秀了,师尊早已把我逐出师门。”
徐连丛皱眉蹙额。
这些年过去了,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他却像一张白纸,记忆还停留在多年前。
徐连丛道:“我去和师尊说。”
江折柳咳嗽一声,偷偷看了眼徐连丛,见对方脸色严肃不似作伪,又偷偷去看谢星尘。
谢星尘装作自己不存在,江折柳目光扫过来,他也只是笑了笑。
实则心里暗想:他敢赌五毛,这两人关系绝对不简单。
江折柳抓住徐连丛的衣袖边缘,叹气道:“大师兄,师尊如今在闭关,况且被逐出师门也是我自己作的,不怪师尊。”
他当年不仅只是因为祁寒之,才叛出师门,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徐连丛。
他以为徐连丛被祁寒之搞死了,当时悲愤交加,想着即便杀不死祁寒之,也不要给这个人当徒弟,这才不顾一切逃出师门。
徐连丛问:“那你当时怎么作的?”
谢星尘竖起耳朵,也要听听,一脸期待。
江折柳没想过徐连丛会问这个,“……”
他要怎么说?要说什么?
说因为我以为你被搞死了,所以我就背叛师门了?
这肯定不能说的这么直白。
江折柳现在还不清楚徐连丛怎么想的,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他展开折扇拍了拍鼻尖,期期艾艾:“因为……因为你师弟我画的春宫图太丑,决定去民间探讨学习,于是就出了宗门!”
“对没错,就是这样!”
他拿自己画技差说事,试图蒙混过关。
徐连丛抬起手,屈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沉声道:“小骗子。”
江折柳:“……”
他就知道骗不过徐连丛。

第96章 晚来
闭关前,祁寒之叮嘱谢星尘:“被褥,明灯,杯盏……为师闭关结束后,不希望看见这些是干净的。”
当时的谢星尘很单纯,问他,“师尊是希望这些东西是脏的?师尊不洁癖?喜欢脏?”
祁寒之:“……”
面对谢星尘那张脸,祁寒之实在说不出什么重话。他捏了捏谢星尘柔软的指腹,“为师的意思是,希望你搬过来住。”
于是,谢星尘迫于祁寒之的淫威,被迫搬家搬上了孤寒峰,住进了祁寒之的殿。
没过多久,他住进祁寒之殿的事,不胫而走,全宗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余古意被迫听到,骂了一句:“真是违背伦理,成何体统!”
莫小笙摇头叹气:“本少主那单纯的谢师弟还是嫁给了祁尊者,羊入狼口。”
萧义和听闻此消息,眉毛直挑,略显愉悦,“挺好,谢星尘和祁尊者,挺般配。”
这下谢星尘,大概没时间找莫小笙了。
三人看法不一致。
心情略显愉悦的萧义和,盘腿坐在蒲团上,挺直腰背,神情专注地誊抄剑法。
忽然,桌上出现一团皱纸,萧义和没停笔,他知道是莫小笙投过来的。
轻轻瞥了莫小笙一眼,也没打开纸团。
莫小笙见他没看,咬着笔冒,心道:萧义和你给本少主等着。
此时,萧义和却突然顿笔,搁置在墨碟上。
趁余古意低头的时候,他迅速打开纸团,提笔回应莫小笙,写完还揉了纸团两下,丢给了莫小笙。
莫:七夕要到了,去不去山下玩?
萧:平安县时,不是已经看过花灯了?怎么总想着去玩?
莫小笙展开纸团,低头在萧义和后面画了个鬼脸,又加上一句:你不去算了,我找谢师弟。
写完,他抬手,投掷在萧义和桌上。
萧义和展开后,见到那个鬼脸,颇为无奈,视线落到那句“找谢师弟”时,脸沉了沉。
他沉着脸,提笔写下一句后,看也不看,准确丢掷到莫小笙头上。莫小笙吃痛一声,揉了脑袋,骂骂咧咧打开纸团。
鬼脸下面,萧义和的字很重,应该是用力捏着笔写的。
萧:师兄,你喜欢谢星尘?
莫小笙忖道:有毛病?本少主和谁一起过七夕,就喜欢谁?
他提笔故意写道:
莫(笑脸):喜欢啊,谢师弟人美心善路子野,本少主要是个女孩子,大概会喜欢他这样的。
丢给萧义和,萧义和提笔:
萧(蹙眉):你,不怕祁尊者?
莫(笑嘻嘻):怕啊,所以本少主这不是想来邀请你吗?但是你不陪本少主去,本少主决定冒着风险,找谢师弟。
萧:……
莫:……
话题就此终结,萧义和手里的笔都要给捏断了,但他偏又不好发作。
他只是个师弟,无权干涉莫小笙。
下课后,待人都走完了,萧义和坐在蒲团上,盯着桌上发皱纸团上的对话,直蹙眉。
要是他一开始不怼莫小笙,是不是能和莫小笙一起过七夕?
而后来他只要多说一句他反悔了,结果是不是也能不一样?
反派死于话多,他死于怼人话多。
“萧师兄,后天山下过七夕,琴琴师姐托我问你,莫师兄去吗?”师弟溜进来,问萧义和。
萧义和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不悦,“他不去。”
“那,萧师兄你去吗?”
萧义和有些烦,“怎么,琴琴师姐也想约我?”
师弟摇头,忽然羞赧道:“不是的,萧师兄,是我想约你。”
萧义和:“……”
七夕那天。
谢星尘被莫小笙拉下山。
他穿了件朱红的长袍,宽袖上织着金色暗纹,打眼一看,还以为是哪家矜贵的小公子。
“谢师弟人长得好看,穿红色更是好看,比萧义和那傻师弟好看了不知多少,给本少主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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