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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序槐)


影九道:“夫人莫要惊讶,是将军吩咐的,他不在的时候就让我扮作他的模样陪伴在您身边。一来怕您见不到他太想他,二来也能震慑贼人,让他们不敢造次。”
顶着梁颜的皮囊,颜稚秋看着有些怪异,于是问:“声音也可以变吗?”
影九点头如捣蒜:“可以的,可以的。”
人员安排妥当船也就启航了,阿鸢和影七配着刀剑在甲板上巡视,除了将军府府护卫船上又多了太子从东宫调派来的一队亲卫。船舱里,影九扮作梁雁的模样正在完善自己的妆造,精细到每一根手指她都仔仔细细地描画。
黑狗子搬来被子,认真地给颜稚秋铺床,江上夜间风大湿冷黑狗子贴心地给颜稚秋多垫了两层棉花打底。
“狗子,再拿一床被子给将军吧。”颜稚秋道。
黑狗子不知道此时的梁雁已经非彼时的梁雁了,疑惑地问:“将军不同秋哥一道睡吗?”
影九扮的假梁雁:“啊?”有点想,但是不太敢。
颜稚秋解释道:“我身子有点不适,可能是吹了风,感染了风寒,被传染给将军了。”
“哦哦。”黑狗子也不多问,听话地在榻上湳諷又铺了一床被子。
结束忙碌,他看见颜稚秋正在临摹图纸,黑狗子搬着板凳坐到他旁边,颜稚秋瞧着他想到了自己昨晚就在考虑的一件事。
“狗子,你有自己的大名吗?”颜稚秋问。
黑狗子歪头:“大名?”
颜稚秋:“就是你爹娘给你取的名字,有吗?”
黑狗子摇摇头:“没有,没有爹娘。”
颜稚秋抬起手,黑狗子以为要摸他主动把脑袋贴过去,颜稚秋问他:“你愿意让我给你取个名字吗,以后用新的名字新的身份,和我们回家一起生活。”
“回家!新名字!”黑狗子腾一下站起来,掀翻了凳子,有些无措地搓了搓手。
颜稚秋莞尔:“嗯,回家,给你取个新名字好不好?”
“好!”黑狗子放正凳子坐回去。
颜稚秋指尖点了一点杯中的茶水,用水渍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
“迅羽”
颜稚秋没有去过西北的大草原,通过梁雁的描述知道草原上最迅猛的猎手便是鹰,他想这个流着西北血脉的孩子未来也会长成猎鹰一样的男儿吧。
“随梁雁姓,梁迅羽。”

第二十七章 改制火炮
因着照顾颜稚秋孱弱的身子,船行的很慢,江上风大,甲板上是身穿甲胄手执刀刃的士兵轮流站岗。影七和阿鸢每日像门神一样守护在颜稚秋的门前,黑狗子,哦不,应该叫梁迅羽了,梁迅羽就负责跑进跑出照顾颜稚秋的起居,扮演梁雁的影九会时不时出门溜一圈露个脸,除却出门的时间她就一直和颜稚秋待在船舱的房间内。
船在江上行了三日,颜稚秋有些畏寒,大部分的时间都窝在暖炉一样的房间里,偶尔待得无趣了他会让梁迅羽推着他到船舱底下的那个废弃驾驶舱中去研究火炮的结构框架。
这艘由废弃战舰改制的大轮船激发出了颜稚秋对军事器械浓厚的兴趣,他收拾的行囊中恰好有一两本介绍兵器的书籍,颜稚秋仅仅花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将书籍看完了。古往今来都是冷兵器的时代,火炮等热武器虽然杀伤力强,但其造价昂贵,体积大且笨重,随军极其不方便,对照着那张蒙尘的图纸琢磨,颜稚秋大概明白船上这八门火炮的工作原理。
为了验证自己从书本中学到的理论的正确性,他指挥船上几个壮硕的兵士协助他一道尝试修复八门火炮中的其中一门。
小公子白白净净的十根手指被炭笔染着乌黑,颜稚秋一手用力撑着轮椅立起身子,一手拿着炭笔在船壁的某一个位置上画上一道痕迹,他道:“先前那处运送火药的口子堵住了,你们将此处打通,再把旁边火炮的那节轨道拆下来装通过这里连接在一起。”
兵士们:“是。”
颜稚秋随手把炭笔放在一边,自己推动轮椅后退给顶顶顶顶顶开始忙碌的兵士们腾出位置,他靠在轮椅椅背上小口喘气,觉得有些疲惫。江面上的风丝丝缕缕地从床壁的缝隙里面钻进来,湿冷的寒气最是磨人,一点一点地全往骨子里去,颜稚秋看着兵士们按照他说的方法拆掉这块板补上那块板,他擦了擦自己的脸,斑斑点点的炭印记粘在脸上,远远看过去小公子就是活脱脱一只花了脸的小猫咪。
哒哒哒哒哒——
疾步奔跑的声音从一旁的楼梯上传来,小少年爽朗的声音随之而来:“秋哥,吃晚饭啦,秋哥。”
颜稚秋抬起眼睑,道:“慢一点,迅羽,莫要摔跤了。”
梁迅羽与几日前也是大有不同,一根红色发绳高高束起马尾,一身灰色的劲装尽显十一二岁少年人的开朗之气,跟着颜稚秋大鱼大肉地吃了几天他似乎又长高了不少。
“吃饭啦。”梁迅羽抱着手里抱着颜稚秋厚厚的狐狸毛大氅,开心地笑着,咧开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秋哥,你脸上怎么黑了一块呀?”
颜稚秋用没有被炭笔染黑的手心蹭了蹭脸颊:“蹭掉了吗?”
梁迅羽盯着瞧了瞧,摇摇头:“没有。”
颜稚秋又伸手蹭了蹭。
梁迅羽大步过去给他穿好大氅:“回去给你大盆热水洗洗,回去吃饭咯,今天小厨房烧了鱼汤,可香啦。”
颜稚秋莞尔:“是吗?”
梁迅羽认真地点头,给颜稚秋裹严实,然后环住他的腰把人抱起来:“嗯嗯嗯,一闻就知道肯定很鲜,我们快回去吃,不然鱼汤冷掉就不好喝啦。”
梁迅羽看着还是个少年,手臂可有劲的很,毫不费力就抱着颜稚秋爬台阶上去,他不忘回头叫一声:“张大哥,帮我把秋哥的轮椅带上来。”
“还有我的图纸!”颜稚秋提醒道。
果然如梁迅羽说的那样,整个船舱里面充斥着鱼汤鲜浓的香味,颜稚秋吸了吸鼻子,肚子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后知后觉感到自己有一点饿。梁迅羽给他打了一盆热水,暖腾腾的毛巾擦了把脸,梁迅羽帮颜稚秋把每根手指头都洗的干干净净。
房间里,影九还是梁雁的模样,就这样颜稚秋、“梁雁”、梁迅羽三个人围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满满当当的一桌子饭菜,还有一大碗熬的奶白奶白的鱼汤,氛围温馨,颇有一家三口的既视感。
看着影九那张脸,颜稚秋有点想梁雁了。梁迅羽非常自觉地给颜稚秋舀了一碗汤,颜稚秋拿起勺子小口喝了一点,问道:“有梁雁的消息了吗?”
影九夹菜的手顿了顿,头摇的拨浪鼓式地回答:“将军此行保密,不过小夫人放心,江南那边另有人手接应呢,将军定然不会有事的。”
“嗯。”颜稚秋轻嗯了一声,吃了两口碗里的鱼肉又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江南那头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去了梁雁不成,还另要高手相助啊。”
影九也是太子身边的老人不会轻易被他这么容易套出话来:“不是什么要紧事,是太子殿下担心将军到江南人生地不熟不好行事,故而找个向导接应将军。”
颜稚秋:“这样啊。”他的语气拖着音调,说罢神色咬了咬筷子若无其事地接着吃饭。
梁迅羽年纪小,神经又大条,看不出颜稚秋这副姿态是不开心了,影九看在眼里,有些心疼这位小夫人。用完晚膳,按照惯例梁迅羽推着颜稚秋在甲板上吹一小会风,随后两人回到房间中,颜稚秋会教梁迅羽读书习字。
因为梁迅羽早些时候一直混迹在军营当中,启蒙较晚也不曾接触过什么书籍,颜稚秋就充当学堂的教书先生从头开始教他。三日下来,梁迅羽奇怪的握笔姿势被颜稚秋纠正过来,他把倒背如流的《三字经》默写在纸上,教梁迅羽念一遍又一边。
在读书方面小少年却是天赋欠佳。
烛火摇曳,桌上的饭碗撤下,影九非常不注意形象地趴在榻上对着她木箱里的铜镜摆弄脸上的假人脸面皮,颜稚秋和梁迅羽一大一小两个人一人占据一边桌子,一个工工整整地画着图纸,另一个歪歪扭扭地鬼画符临摹着《三字经》。
“夫人。”门外传来阿鸢的声音。
影九一骨碌爬起来坐端正,颜稚秋用余光瞥了她一眼,搁下手中的笔,问道:“何事?”
阿鸢:“修理火炮的士兵来报,已经按照夫人的要求把炮筒和轨道修好了。”
颜稚秋眼前一亮:“修好了?是可以正常使用了吗?”
阿鸢:“回夫人的话,是的,张副官他们以石块尝试,确实是可以正常发射的,不过夫人我们船上没有火药,所以还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修好了。”
“我知道了。”颜稚秋的脸上带上了喜悦,他拿起桌上自己画的那张简易火炮的图纸,对着烛光看了又看。船上的火炮就是按照他的方法修好的,如果真的可行的话,那他帮梁雁造出小火炮不就指日可待了嘛。
真好,火药,等船靠岸了就让梁雁去江南给他弄些火药试试新修的火炮。
颜稚秋搓了搓手,跃跃欲试。
“小夫人这些天这么忙,原来是在修那火炮啊,如今打仗用不上战舰了,修那东西作甚?”影九问他。
颜稚秋回答:“海上用不到就用在陆地上。”
影九睁大眼睛:“小夫人这是要给将军改良军中的那个铁疙瘩呀,不得了了,还是小夫人聪明,军器监那些个老家伙这么多年都改不好,小夫人可真厉害。”
颜稚秋垂眸:“成不成还不好说呢,不知江南可有火药让我试试。”
影九神秘一笑:“夫人不必担心,多着呢,等到了江南属下和小七帮您去打劫,呸,去讨要,多找人讨要一些,让夫人玩个尽兴。”
颜稚秋觉得成功就在眼前了,心中止不住的激动:“小九,我们的船行到何处了,还有多久的路程到江南呀?”
“行了三日,应该是到尹南了,属下拿地图给您看看。”影九匆匆站起来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张硕大的地图,颜稚秋收了面前的图纸宝贝式地收在腿上,影九哗啦一声把地图铺在桌上,手指沿着他们的船行驶的方向一点点往上挪,最后停在一块区域,“确实是尹南,再行三日我们一定能到江南。”
颜稚秋看着地图,喃喃念叨:“尹南下面是……”
“是西相。”一旁与《三字经》苦苦斗争的梁迅羽出声提醒。
颜稚秋没有听过这个地方,抬眼在地图上寻找,目光落在尹南之后栖湘两个字上,不由得笑出了声:“迅羽,是栖湘,不是西湘,识字可不能识半边啊。”
梁迅羽挠了挠脑袋,看着自己歪歪扭扭写的一面字,对比颜稚秋一手漂亮的楷书,简直是云泥之别,他不太满意地把纸张揉成一团,似乎是觉得这么做不太好又把纸张摊平,对折成豆腐块压在一边。
颜稚秋鼓励他:“不要着急,你已经很棒了,等我们回家你和教书先生学几天很快就能看懂地图上的字啦。”说完他继续看面前的地图,想了解清楚江南附近都有那些城池。
“邹阳,宏谭,然后是……”颜稚秋小声念着。
“业城。”梁迅羽的声音很轻很轻。
颜稚秋有些诧异地看他,桃花眼与一双乌黑的眼眸对视。
梁迅羽以为是自己念半边又念错了,脸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念的不对。”
颜稚秋:“没有错,便是念ye,这个字就是念ye。”
颜稚秋的指尖点了点地图上那个小小的字,问他:“迅羽,你背地图做什么呢?”
梁迅羽摇了摇头,否认道:“看过,没有背。”
颜稚秋想起梁雁和自己说过梁迅羽还是黑狗子的时候在西北给他们指路的故事,惊喜地发现这个小少年在识记地图这个方面的天赋异禀。
“真厉害。”颜稚秋夸赞他。
小少年的脸颊更红了,他把头埋得低低的:“谢谢秋哥。”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本来行驶的船突然间停了下来,房间外响起疾步行走的声音。
“戒备!戒备!”
梁迅羽快速起身把颜稚秋护在身后,影九立马换上男士浑厚的声线,朗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阿鸢:“回将军的话,有船在靠近我们。”
话音还未落地,巨大的轮船突然猛烈地摇晃起来。

第二十八章 水匪
船在行驶过程撞到了什么东西,船体剧烈地摇晃着,颜稚秋用手扣住桌角尽可能地想要保持身形的稳定,坚硬的指甲扣过梨花木的桌面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指甲印,梁迅羽一面自己站稳一面用脚抵住颜稚秋的轮椅。
甲板上的将军府护卫以及太子的亲卫们手持利刃严阵以待,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此时全都临危不惧。
一望无际的江面上,另一艘大船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他们的船逼近,一面印着诡异黑色图腾的白色旗帜在那艘船上随风猎猎翻飞。阿鸢认出来了那个黑色图腾,神色一凛:“是水匪!戒备!保护将军和夫人!”
咔哒——
阿鸢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闪着银光的抓钩被甩上了船壁,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咚咚咚的脚步声随之而来,似乎是有人正在沿着船壁攀爬上船。影七当机立断,厉声道:“不能让他们上船,弓箭手准备!”
手持刀剑的兵士后退,一排手握长弓身背白羽箭的兵士上前,意图爬上甲板的水匪们堪堪露出一个脑袋就被一支支白羽箭嗖嗖射下船去坠入江中,侥幸没被弓箭手射下的水匪也被甲板上戒备的兵士们截杀。
船体又一次剧烈的摇晃起来,影七一剑抹了面前水匪的脖子扶着船壁向下面望去,就见几个水匪驾驶着两艘小船不要命式的不断地撞击着他们的船体,上了年纪的木制船体已经出现了几道肉眼可见的裂缝。
“给我弓箭!”影七拿过兵士递来的长弓,箭无虚发,一箭一个水匪。
重物坠落在甲板上扬起一阵灰尘与木屑,一块巨石从天而降在甲板上砸出来一个大坑。
水匪驾驶的大船眼见着已经近在咫尺,凶神恶煞的水匪们挥舞着手中的刀枪剑戟,耀武扬威地发出怪异的嘶吼,他们的大船上装载着投石器,又是砰砰砰的几声,甲板上的兵士被打得站不稳身形。
颜稚秋心怦怦跳着,紧张的神情不言而喻,梁迅羽蹲下身子按上他的肩膀,尽管自己也很害怕还是努力学着梁雁的样子像个大人一样安慰颜稚秋。影九功夫一般,但身为影卫她的职责就是保护主子的安全,她同样执剑立在门后,一旦有敌人破门而入就算是自己身死,她也会努力护主子安全。
水匪的船直接就是撞了过来,大船的船头被撞得偏离了方向,船体被撞得在江面上大幅度地摇摇晃晃,船身倾斜颜稚秋的轮椅失去平衡向后滑去,梁迅羽自己也是一个踉跄,脑子快于身体还没站稳他就想要伸手去拉颜稚秋的轮椅,没想到船又是一晃,他直接扑空摔了下去,门牙磕伤嘴唇血登时就冒了出来。
颜稚秋的轮椅向后滑去,撞到后方放置书卷、地图的架子才停下来,由于惯性轮椅停下的同时颜稚秋整个人往前冲去,然后一声响重重摔在地上,小公子一身细腻皮肉听着都疼。书架被撞的也是不稳,前后摇摆几下最终还是倒了下来,哐当一下,架子倒在颜稚秋的脚边,架子上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散了一地,还有不少砸在颜稚秋身上,索性都是一些零碎的书卷没有砸伤小公子。
“秋哥,你没事吧,秋哥,呜呜呜。”梁迅羽焦急地叫唤。
轮椅撞到书架的时候,颜稚秋的后腰撞在轮椅梆硬的椅背上,撞得生疼,他伏在地上,抚上自己的后腰,面露难耐的神色还是坚强地回答:“我没事的,守好门不用管我。”
梁迅羽最听颜稚秋的话,他三两下爬起来,抹了一把脸,手边没有武器就抄起他一直坐的小板凳,喘着粗气不住地给自己打起,也站到影九身边来摆出与敌人不死不休的气势。
外边甲板上,兵士们与水匪亦是打的如火如荼。
水匪的船壁上绘画着一个巨大的狰狞可怖的黑色骷髅,骷髅直直撞向他们的船,墨色的大口仿佛要将他们的船吞吃入腹。船上的水匪架上长木板意图登上船,兵士奋力抵抗阻拦,见这个方法行不通,水匪又立刻改换使用索道。
一个接着一个的匪徒登上甲板,船上混战作一团,阿鸢一剑刺穿一个面露淫色意欲不轨的匪徒的胸膛,喘息之际的一眼竟然在水匪的船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还没等她确认清楚那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一个身高足有八尺的彪形大汉大喝一声顺着索道降落在他们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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