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这个恋爱不好谈(小士加多德)



第三十二章 混蛋与混球
萧时辰不能胡闹,但是他可以。严绥安想。但要以什么的样的借口,什么样的理由离开中心塔,这确实是个令人有些头疼的问题。他最先想到的是找蒋觅寻求帮助,但最近对方似乎很忙,曾给他发过的几条消息都经常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于是严绥安不得不在另寻他人。于是,第二日,在即将收拾完毕要离开办公室的郑轶就听见身侧传来一声“碰--”声,是他的木门又被人野蛮地推开了。为什么他认识的人里面总有一些人没有敲门的好习惯。郑轶感到心累。看见来者是严绥安,他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震惊,只是又坐了旋转椅上,抬手也示意严绥安随意坐。“你决定好了?”听到郑轶这般问他,刚坐下的严绥安鼻翼缩了缩,展露出一丝微妙的烦闷。不怪郑轶,只是他自己有些敏感,觉得最近总有人这样问他,不管是余子晖,还是眼前的郑轶,又或者是昨晚临睡前的萧时辰。严绥安不认为自己是个做事会反复纠结犹豫的人,但偏偏相熟的人在这件事情上都要和他反复再确认一遍,好像他还是什么需要人额外照看的顽皮小孩,在做什么很危险的事情。他不是很喜欢这种被否定的滋味。郑轶见他不语,原本搭在扶手上的手放在了膝盖上,问严绥安怎么了。严绥安回过神,摇摇头,说自己没事。对方也不是过多八卦的性子,淡淡地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后,自顾自地往下说:“如果你决定好跟萧时辰一起回南方塔的话,你们后天后就可以出发了。”郑轶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边带有指纹锁的小抽屉打开,从中拿出一个终端设备放在桌面上,递给严绥安的同时向他介绍:“这是给你准备的新身份,是由我指派陪同南方塔首席哨兵回去的下属,我也为你在南方塔管辖区域附近置办了住宅,不必一同跟随。”“为什么那么笃定我会跟着他回去。”郑轶的这些准备绝对不是短短一日之内就能够置办好的,更何况南方塔消息也是前两日才刚刚汇报至此。而且嘴上口口声声打着“如果”的幌子,但基本已经将他认定。严绥安抬眸,冷峻的面容不带任何情绪,好似一座被人细心打造的精美雕塑,唯有那双眸子,流露出属于人才有的光彩。反倒是郑轶微歪着头,对他说出口的话,不解地嗯了一声。他缓缓开口:“南方塔的消息是经我之手后汇报给了中央塔。”“萧时辰几日前就和我说自己会回南方塔,但昨日找上我,问我要个新身份,我想应该是你要一同走,你现在又要来找我......”说到这里,郑轶恍惚间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背靠垫子,右腿翘到左腿上,轻声露出一点玩味的笑。严绥安不耐地避开郑轶明明也被耍骗却一副看戏的目光,放在膝上的手握了握。他昨日回去,萧时辰并未跟他说自己出门找过郑轶,还同他委屈撒娇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十分无聊。骗子。严绥安在心底狠狠剐了萧时辰一眼。“他昨日找你,还问了什么。”严绥安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晚八点狗血档家庭伦理剧的女主角,不甘心地硬着头皮逼问自己丈夫的狐朋狗友,问自己丈夫这几日不回家的行踪和原因。郑轶似是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原先嘴角上扬的弧度被拉扯了下来,撇过头去,拿起一边早已凉透了茶杯,抿了一口。哦,苦了。严绥安看见郑轶细不可微地皱了一下眉。郑轶又移回视线,见向导还是不依不饶地盯着他,只能放下杯子,老老实实地说:“他来问我关于你的事情。”准确点来说,是萧时辰那个逼崽子仗着他理亏跟他“胡搅蛮缠”。等屋内跟他汇报的人走了,对方就吊儿郎当的,跟个混蛋二世祖似的没皮没脸地坐在他面前,装着嬉皮笑脸地问当年为什么不告诉他严绥安被找回来的事情。其实这个问题并不算太难回答,一来是余子晖不想让别人知道有关发生在严绥安身上的事情,二来是严绥安当时的那个状态确实并不适合见任何人,包括萧时辰。郑轶不知道严绥安已经基本把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告知了萧时辰,但他多少能从萧时辰这理直气壮,兴师问罪的口吻猜到严绥安的一些作为,也因此顺势以他的角度说了当年严绥安醒来后发生的事情。严绥安醒来后精神一度处于疯癫和萎靡两种状态,通常情况下都会很安静地如同常人一样坐在床上,或者在房间里随处走动,沟通交流也是正常的,有问有答,但是一旦入了夜,严绥安就会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里,颤抖着身子,嘴里还止不住呢喃着些什么,不让任何人靠近他,哪怕是余子晖上前都会被他如同撒泼打滚似地往外推,然后从里反锁,没过多久就能听到房间里撕心裂肺地叫疼声。迫于无奈,郑轶把门锁给拆了,给严绥安所待的房间就留了一张床和天花板一盏灯,墙壁也都再额外贴了一层软膜,地板上自然也铺了软垫,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严绥安自我摧残,每每等到屋内没了声响进去,都会看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严绥安,头部手腕腿部都是被撞出的淤青。在最初,郑轶的确想过一招,跟余子晖提议以萧时辰的身份喊严绥安,只是没想到那一句“阿严”会换来对方更加狂躁的反应,缩在角落里的人突然扑向他,死命地拽着他的衣袖,力度大得像是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撕碎,宽大的袖摆垂下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一双挂着乌青,满眼都是红血丝的向导声声近似卑微地哀求,哀求着郑轶,哀求他幻想中的萧时辰带他走。不止是他,还有在场的余子晖一时间都傻了眼,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严绥安,从来没有,也从来没想到严绥安有一日会这样低声下气,宛如丧家之犬一样求人。不应该,太不应该了。就在余子晖崩溃地想要去抱住严绥安,严绥安又猛然推开他。郑轶被推得猝不及防,摇晃了几下才站稳身子。等他被余子晖扶住,就见严绥安已经手脚并用地跑回了房间角落,走三步就会狠狠跌倒在地上,却像是完全不怕疼地,固执地往角落里钻,甚至还把脸藏了起来,不让别人看他,抱着脑袋低声说着不要,不要。余子晖当时并不能在严绥安身边久待,北方塔内部一片暗流涌动,战争结束后原首领也临近退位,许多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首领的位置,更何况南北塔之间距离甚远,让他更加无法频繁来往。而郑轶也并非闲人,南方塔内部人员职位也开始进行了新老交换,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也需要忙碌整顿手下,制定自己的一套行事规矩。在严绥安意识清醒的时候,郑轶曾与他商量是否需要人来照顾,但被这个消瘦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的向导拒绝了。因此,更多的时候是严绥安一个人独自待在南方塔外的一处私宅里。到了晚上,郑轶给他设置的定时光就会打开,整个屋子灯火通明,比白天还要亮堂,不至于让严绥安一个人太难度过一整个黑夜。大约是过了一个月之久,等郑轶再去抽空看望对方,严绥安的状态莫名已经调整了许多,至少身子骨看上去会比之前刚找回时硬朗了一些,甚至跟他坦言自己晚上不会再发生那样的情况了。郑轶也不是那种强求人的性子,因为知道萧时辰也寻找他,但碍于之前的事情,于是拐弯抹角地问他是否要与他人联系,毕竟刚从死里逃生回来的人都会有自己想见的人。严绥安愣了一下,点头说想联系一下余子晖。就只有余子晖吗。郑轶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不死心地再问一句,还很没有教养地直勾勾地盯着严绥安的眸子,像是想从里面看透出些什么。但那双眸子实在是太干净,太清澈,不带有任何杂念。郑轶只听见眼前的向导轻轻嗯了一声,末了,又跟了一句麻烦了。这也是他后续隐瞒着萧时辰的理由,纵然他曾记恨过萧时辰,记恨他身上流着的那一半属于他父亲的血液,但同样也会因为另一半他母亲的血液而释怀。他为他唯一的亲人感到不值。郑轶的私心在那一刻被无限放大,他看着眼前那张严绥安清隽的脸,想起另一张同样冷清的脸。那是一张和他自己眉宇间有几分相像女性向导的脸。他那可怜的姐姐,在那个冰冷的家里唯一能给他温暖的姐姐,被一个混蛋哨兵骗走的姐姐,最终郁郁寡欢割腕自杀的姐姐。所以,他也不会允许萧时辰的恋人是个这样冷漠无情的人。他故意给余子晖泄露了萧时辰的信息,希望萧时辰能够在撞了一次又一次的南墙之后知道悔改,知道放弃。但他也并没有想到,萧时辰遗传了他母亲固执的性子,哪怕是撞了南墙后也不知回头,好像就这样不要命地撞下去,这堵在眼前的墙就会坍塌。所以最后郑轶实在是受不了萧时辰最后那副死样子,选择了放手。而就现在来看,他也不知道他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一步错,步步错,他的诞生对于他的原有家庭来说本来就是一场错误。“你觉得我做错了吗。”严绥安收下桌子上的终端时听到对面的哨兵这么问他。这个问题实在不像是郑轶会问出来,他想。“你觉得你做错了吗。”郑轶听到眼前的年轻向导反问他。此刻的中心塔副总指挥官像是因为一道小小的计算题而难住的孩童,摇头,说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天生学东西的速度总是比一般人快,所有教过他的老师都夸他聪明,说他做得很对很好,没人说他做得错过。不对,有一个人,有一个向导,指着他的鼻子骂过他心肠歹毒,是混蛋,是畜生。想到这,郑轶没头没脑地笑了一声,又自顾自地地答:“我怎么可能犯错。”“我也不能犯错。”严绥安没懂他的话,但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懂。他现在需要懂得,只有萧时辰一个人。这个混球,要背着他干什么事情。作者有话说:修文的时候发现2号发文的时候忘记祝一句国庆快乐(在最后一天补一句姗姗来迟的国庆快乐)
(假期就这么结束了 阴暗地爬行一会儿)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都能熬过去的!我们都有光明美好的明天!坚强!)

第三十三章 他完蛋了
萧时辰一进门就瞧见了坐在窗边等待多时的沈洲,对方也一眼瞧见了他,无声地朝他招了招手。“来那么早啊。”萧时辰拉开位子,在沈洲对面坐下。沈洲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储存卡,放在桌子上推给他:“也就早到了十分钟。”“有人跟着你没。”萧时辰收下储存卡,问他。沈洲单手撑着脑袋说没有,随后问他什么时候走。“最迟后天。”“绥安呢,也跟你一起走?”萧时辰浅叹口气,不做任何应答,避开沈洲困惑的视线,扭头看向落地窗外。实话实说,他并没有打算让严绥安陪同自己一起回南方塔,应该说他自己都不打算用“萧时辰”这个身份回到南方塔,他已经准备好了部署,等假意回去后就与他人调换身份,独自前往齐穹可能现身的地方进行调查。有些事情,他想亲自和齐穹确认。萧时辰的闪躲沈洲也看在眼里,身为朋友,他自然也不会去过多询问,只当是他们二人之间又产生了隔阂或者矛盾,彼此谁都拉不下脸面先道歉罢了。不过,令沈洲更好奇的是萧时辰会主动联系自己要一份这近十年各方塔之间的支出数据报告,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一件难事,但也是个需要耗费时间与精力的大工程量,因此他也好奇在这个节骨眼上萧时辰需要这份数据是为了什么。这般想着,沈洲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对面坐着正伤春悲秋的哨兵是打算做什么。”知道TNL吗。“萧时辰身子前倾,左手捏着自己左耳垂上的那枚耳钉,语气听上去有些懒散地回他。沈洲说知道,从实验基地回来以后,他就马不停蹄地去调查这一块区域曾经所发生的事情,甚至还在中心塔人抵达现场之前,偷偷带回了一块标有001的铁牌。他本以为有关此类科研项目应当会在普通人类平台上有一定的记载和宣传,谁料竟是少之又少,结合蒋觅无意间的告知,他也只了解这个曾被命名为TNL的实验基地的一些皮毛。”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沈洲觉得萧时辰话里有话,皱起眉头,他不可不喜欢被人打哑谜的滋味。萧时辰随意地笑笑,又问他知不知道当年北方塔叛逃的事情。这个沈洲当真不太清楚,他当时还是个没心没肺的顽皮孩子,父母和兄长本意都是想让他平平安安长大,未来直接继承家业即可,所以也不会当面跟他讲有关西方塔内部琐事或者其他塔发生的事情。但当时北方塔这事情闹得声势并不算小,他也在家中仆从的闲聊中听说过一点,只记得是有人先传出研究出了能够使得觉醒者基因二次分化的药剂,北方塔派出队伍先去进行缴毁,结果前去的人员在得到药剂后不仅炸了北方塔的行政塔,还逃进了普通人类居住区域。最后好像也是一场爆炸,人与药剂都被炸毁了。再之后的之后,这件事情好像就不了了之了。”你这叫只知道一点?“萧时辰垂着眼揶揄他,沈洲基本上把事件都还原了一遍,虽然不能说是百分之百,但也接近了。沈洲推了推鼻梁上即将滑落的眼镜,带着威胁的口吻:“萧时辰,我不是绥安,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猜灯谜的游戏。”萧时辰轻咳一声,以为用了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你脾气怎么也变这么暴了。”沈洲喝了口水,提醒他:“老子是哨兵。”说罢,又跟了一句:“天生的,改不了。”萧时辰收起原先嬉戏打闹,玩世不恭的样子,正色用手指沾了沾冰水杯下的水渍,在桌面上写下了两个数字,后又简单画下四方塔的地理位置,包括那个TNL 的实验基地。哨兵指着实验基地和北方塔中心塔之间的位置,缓缓开口说道:“这里,是一块难民区,许多无依无靠的流民会聚集在在这里生存。”“这块难民区被分划成四个区域,ABCD依次往后类推,大部分都集中在AB,C都是少数,D从未有人进入。”沈洲深深地看了一眼萧时辰,不吭声,安静地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因为他们认为越往深处,所居住的人越危险,而越危险的人实际上都是更富有的人,他们不敢去惹,害怕一不小心的冒犯就让他们掉了脑袋。”哨兵的声音低沉中带着磁性,语速不紧不慢,让人一个不留神就会跟着他所说的话,陷入进去。哪怕是忽然间的停止,仿佛都是别有用心的逗留,勾起旁听者自己的思考。邻座的哨兵骤然抬起眸子,宛如在大海中遇见船难后漂泊许久的旅客终于发现了一块孤岛,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向来沉稳的声音也因为过度激烈的心情而变得高亢了几分。“他们不知道,D区并没有住着所谓危险的人,而是一个名为TNL的实验基地。”那一帮难民都被欺骗了,被那深不可测的丛林给蒙蔽了双眼。沈洲又看向萧时辰在桌上写下的两个时间,一个是实验基地毁于火灾的日子,另一个则是......“是北方塔下达追捕指令的时间。”萧时辰为他解答。两个时间前后只相差了短短一周。这很难不让人去进行一些联想。“你怀疑TNL研发的并不是普通人类服用的药品?”沈洲没敢把话说得太满,但他自己都隐约猜到了什么,无形中在寻求萧时辰的确认。萧时辰被他的这番试探逗乐了,让他不妨大胆一点。沈洲没好气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响,说大胆不起来。“我不怀疑他们的针对者,但我怀疑他们研究的药剂。”萧时辰的话字字落下,带着分量砸在沈洲心上:“是否真的只是普通的补品。”沈洲仿佛已经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难得立马插嘴:“但你没有证据。”“我是没有证据,但证据不会自己长腿跑了。”萧时辰向后靠,像是在说什么饭后闲话,轻描淡写地提起那场几乎所有人都避而不谈的战争:“你不觉得奇怪吗沈洲。”“觉醒者的分化数量应当不会超过人类总人口的五分之一,再加上个体基因的不同等级分化到AB级别的更是少之又少。”萧时辰的这一番话瞬间把沈洲拉回到了三年前,他并非没质疑过,尤其是在后续的作战中他好几次都在疑惑,为什么敌方的觉醒者数量与他们的几乎是旗鼓相当,每个分化等级都并不低,虽然A级别的很少,但意外B级别的占据大多数。觉醒者自身的分化体质无法过长在普通人类生活区域生存,绝大部分都会纳入各区域塔的编制,即便有些觉醒者不愿服从塔的管制,但应该最多不超过百分之五。其实相比较这个可疑点,沈洲当时最没想到的会是对方主动向他们提出议和,就那个相互对峙的情况下,如果对方发个疯,不要命似地向他们发起猛攻,或许如今在监狱里待着的就是他们了。一桩桩,一件件,好像都在指向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你想我帮你做什么”“嗯?”这回轮到萧时辰不解,仿佛完全没想到沈洲会这么回他。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既然沈洲问起来,他就顺水推舟地把自己的想法往下说,如果沈洲不问,他自然也不会多说些什么。毕竟正如沈洲自己所说,他现在手头最缺少的就是证据。萧时辰如今不仅认为TNL当年的覆灭是北方塔的觉醒者所为,更认为当年的那场战争是有人刻意而为,而且这项还在秘密进行的基因二次分化研究应当跟如今的每个塔都脱离不了干系。在那场战争结束之后,东西南北四塔的高层职员都无一例外地进行了一波交替,他因为昏迷所以并没有参与,后因在不断寻找严绥安的下落,所以也并没有多注意。直至严绥安跟他说起自己的身世和三年前他们的分别,他越来越笃定,三年前的那场战争就只是个幌子,是为了达成某些人更高目的的引子罢了。所以萧时辰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严绥安再处于风暴之中,他的向导已然被对方所看见,哪怕当时身后有人相助把严绥安的身份从对方那里消除掉,但只要严绥安一旦再现身,就一定会被当作头号目标处理掉。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而萧时辰这次之所以选择回到南方塔,也是想借机再回到他和严绥安被暗算分别的地方,虽然已经过去三年之久,他还是想着能否碰碰运气找到什么线索,以及拜访一下曾捡到的那三位觉醒者。“你现在还记得你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吗。”沈洲被他这突然转换话题的做法不满地“啧”了一声,但还是压着脾气回他:“一点,不多。”除了他这辈子都不愿忘记的,再以前的就只记得一些比较零散的片段:“怎么了。”萧时辰摇了摇头,说“没什么。”郑轶是他名义上的监护人,却并不是将他带回南方塔的人。他是被另外三个哨兵在塔外的某个废弃垃圾桶旁边捡回来的,彼时据说正发着高烧,醒来后也一问三不知,于是那两位向导和一位哨兵,就自作主张各取了名字里的一个字给他取了个名字——萧时辰。等他彻底恢复身子后,才见到了郑轶,被告知从今以后,眼前的这个哨兵就是他日后的监护人了。郑轶对他很好,挑不出毛病的好,但现在想想,萧时辰总觉得他和郑轶初次见面对视上的那一眼,让他并不舒服。虽然郑轶藏着很好,但他还是本能地感觉到:郑轶在恨他。沈洲刚打算再跟萧时辰聊两句,就瞧见对方的终端亮起,萧时辰打开看到消息的那一刻,脸唰地一下白了,整个人看上去跟焉了的黄瓜似的。沈洲探过身子去看,是郑轶发过来的,就简单四个字。他知道了。严绥安知道了。萧时辰想。他完蛋了。作者有话说:晚上好朋友们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