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少帅,你的土匪夫人来了(进亦忧)


“你,你无耻……”
阎君山见药效差不多了,打开窗户通风散气,“左大当家,药不仅可以下在饭菜里,”视线停在正燃烧的烛火上,“还有多种形式。”
那烛苗黄光中泛着微微的橙色,不凑近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的细微之处,烛芯处还有一未燃烧干净的丁点红色粉末。
左离目光涣散,额上渗着细密的冷汗,浑身酥软无力,哪里还顾得上药的事,他现在恨不得把阎君山这个浪荡子撕碎喂鱼。
左离撑着桌沿还没站起身,便软到下来,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感觉到一个结实有力的胳膊扶住了他。
“混蛋!放开我……”
左离白皙的脸蛋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双目迷离,额上散落几缕被汗水打湿的碎发。
阎君山单手扶着左离,看着怀中美人,忽觉口干舌燥,每个毛孔透着兴奋,他烦躁地解开领口处的两颗扣子。
以前他看上了什么人,只要人家不同意,他保证二话不说,立马走人,绝不纠缠。对于霸王硬上弓的事,一直都是嗤之以鼻,这种事,你情我愿才有情趣。
但他被绑到左家寨,左离就是这么对他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礼尚往来,这不过是往来而已。
况且,他已经和左离“商量”过了,不过是睡一晚,又不是没睡过,可这左大当家不识趣,他才出此下策,这叫先礼后兵,阎君山为自己不齿行为分析的有理有据。
左离还在骂他,声音呢喃,有气无力软绵绵地,似乎还带着哭腔,阎君山听到耳朵里,就像是和他撒娇一样。
阎君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有抬头的趋势,他再也忍受不了身体的欲望,将左离打横抱起。
左离意识混沌,被摔在软床上,腰腹处如万蚁蚀骨般地难受,不断扭动身体,他身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在冷光的映衬下,反射着诱人的光,阎君山双目赤红地看着左离,某处肿胀发痛的厉害,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
左离浑身炙热火烤一般,撕扯自己的衣服,想要寻得一丝清凉,一个温热的躯体附在了他的身上,带来些许凉意,那燥热似乎终于得到了缓解,他还想要得到更多,手不觉环住了阎君山的窄腰。
阎君山感受到左离的回应,这回应就像是催情的毒药,他心跳似乎突然漏了半拍,轻柔地抚了抚左离的头发,他额上落下虔诚的一吻,某个地方滚烫地抵在左离身上。
左离尚存一丝理智,他羞愤地偏过脸,咬紧牙关,双手滑到阎君山胸膛,想将他推下去。
阎君山感受到小猫挠痒痒般推力,不为所动,在泛红的耳垂亲一口,肉肉的口感不错,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玩具一样,耳垂含在口中舔吮,时而轻咬扯弄,时而温柔舔舐,逗弄的左离越发燥热难耐。
“嗯唔……你,不要……”
阎君山转而齿尖在耳廓边缘流连,片刻后,掐住他的下颚摆正,四片唇瓣紧密贴合在一起,粗粝的舌头,肆意攫取左离口腔里的氧气。
一面是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羞耻感,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另一面是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快感来得猛烈,一浪接着一浪。左离时而清醒,时而沉沦,他被这两种感觉折磨。在阎君山的攻势下,没过多长时间,理智屈从欲望,他在欲海中沦陷。
一丝霞光透过厚重的欧式窗帘洒在乳白色实木大床上,床上躺着一个单薄的身体。
左离缓缓睁开眼睛,室内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盖在他身上松软的丝绒被子,悬在头顶的水晶灯,他眨了眨眼睛,他有些茫然这是什么地方。
他动了动身体,这才意识到他身上不着寸缕,腰腹以下酸痛的厉害,骨头散架一样,动弹不得,他这一动,似乎连带着手指尖和头发丝都痛了起来。
他倏然想起昨天的事情,先是一些零散的片段,后逐渐连成整件事情的经过和结果。
强烈的羞耻感瞬间袭上心头,阎君山这个卑鄙小人,“阎君山!”左离拳头捏的“咔哧咔哧”直响。

左离气的肝疼,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门从外打开,发出“吱嘎”声,左离眼睛眯开一条缝,进来的正是他恨的压根痒痒的阎君山。
他现在恨不得活剐了阎君山那个浪荡子,但现在他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身上哪哪都疼,只能先骂两句解心头之恨。
“无耻……”
左离一开口,嗓子沙哑疼痛的厉害,只发出两个气音,便说不下去了。余光瞥到床头柜子上的水杯,刚想伸手去拿,脑海中想到两次被xia药的经历,正犹豫着,阎君山拔水杯端到他面前,脸上带着讨好般的笑意。
左离从阎君山脸上看到四个大字“无耻下流”,他瞪了一眼阎君山,垂眸看向杯子里的水。
阎君山似乎猜出了他心中所想,“放心,这水没问题。”说着当着左离的面喝了一口。
左离嗓子冒烟一样的疼,看着阎君山喝水,不觉吞了一下口水,胳膊撑在床上,他刚动了一下,身后那处撕扯般地刺痛,疼的他眉头紧皱“嘶”了一声,脑袋躺回枕头上。
阎君山轻笑出声,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
阎君山这个无耻下流之徒,怎么笑得出来,左离面色却愈发阴沉,冷漠的眸中闪着寒光。
阎君山见左离有些生气的样子,笑了一会儿,便闭上了嘴,曲起一条腿跪在床上,俯身胳膊穿过左离颈后,把人扶了起来。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左离身上已渗出一层冷汗,丝绒被子瞬间滑落,露出斑驳青紫的痕迹。
左离感觉一阵凉意,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低头看向自己身体一眼,耳尖泛起潮红,顿觉羞愤难当,他强忍着身后痛意,狠狠地推开阎君山。
他哑着嗓子喊道:“滚!”胡乱地把被子往身上裹,活像一个大粽子。
左离身体虽然虚弱,却用了很大力气,阎君山被推的前倾了一下,但他常年拿枪,早就练就了一双稳手,杯子里的水沿着杯壁晃了晃,愣是没有洒出一滴。
阎君山也不生气,只是眸光深沉地看着左离,杯子凑到他面前,声音轻快地说,“左大当家!来喝水,润润嗓子。”
左离伸手接过,沁着凉意的水,咕咚咕咚流进肺腑,滋润着每一个细胞和毛孔,像久旱逢甘霖的大地,他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一样,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就连瞪向阎君山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凌厉。
左离得了力气,举起手中杯子欲砸向阎君山,可当刚刚举起,手腕便被阎君山眼疾手快,动作利落一把握住,紧接着厚重结实的身体扑在他的身上。
早就料到小辣椒不可能这么安分,阎君山一手攥住左离的手腕高举头顶,另一只手加上自身身体重量,紧紧禁锢着左离,他心里得意。
“又想打我?看清楚,这可是我的地方。”
两人距离极近,近到可以看清对方瞳孔的颜色,阎君山呼出的热气喷在左离的脸上,面颊有些发热。
他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是以如此暧昧亲昵的姿势,隐约能感觉到一滚烫之物似有抬头的趋势,正抵在他大腿根的地方,左离心中窜起一股羞愤的火气,他愤恨地盯着阎君山,“滚下去!”
裹在左离身上的被子松松垮垮地遮住身体,半遮不掩的,又一副又急又气的模样,怎么就这么喜欢左大当家这个样子,阎君山心思不禁活泛起来。
这次折腾狠了,左离昏睡了两天,他也伺候了两天,早上给左离身后上药的时候,那处还肿着。尽管心里很想,身体也憋的有些难受,但他还是怜香惜玉了一回。
阎君山炙热的眼神逐渐清明,片刻后忍下身上的火气。左离刚喝过水的嘴巴水润饱满,微微张着,阎君山忍不住狠狠地亲了一下。
左离极不自在地偏了一下头,两只眼睛瞪的浑圆,“畜生!”
阎君山一愣,装傻笑道,“哎!你猜对了,我就是属畜生的,我属虎,虎虎生风……”
阎君山还要在说些什么,门板轻叩两下,不等屋里人答话,紧接着说道,“少帅,大帅找您。”
阎君山皱了一下眉头,扬声说了一句“知道了。”身上那种多情浪荡的气质瞬间消失,松开左离起身理了理衣服,朝门口走。
左离手里还握着杯子,心中怒火难消,顺带手,杯子砸了出去。
左离玩弹弓长大,小时候手里的准头就好,弹弓带上小小的泥丸,打鸟的时候几乎能做到百发百中,不然两把枪也不能玩的那么溜。
杯子正巧磕在阎君山的后脑勺上,从一米八五的高度坠下,落到厚实的地毯上,在地上叽里咕噜地滚了两圈。
阎君山脑袋被砸的前倾了一下,大脑嗡的一声,后脑勺有隐隐的刺痛感,垂眸看到停在墙边的杯子,那杯子是朋友送给他的,高密度水晶珐琅材质,硬度堪比石头。
竟然敢在他的地盘,用这样的东西打他,还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打他,小辣椒就是欠收拾,阎君山的暴脾气蹭一下就上来了,像一只正在捕获猎物的豹子一样,窜上床,掐住左离的脖子,另一只手挥拳就要朝左离脸砸下去。
阎君山钳制住左离的力气很大,左离有些喘不过气,双手无意识地附在阎君山爆着青筋的手背上眼神,不躲不闪,刀子一般的眼神愤愤地盯着阎君山。
“啪嗒”一声,左离脸上落下一滴温热的液体,他看到顺着阎君山脖颈留下刺目鲜红的血,想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
阎君山受伤了,左离怔了一下,但染着怒意的神情看不出一丝的软化的迹象。
钳制左离的手放松力道,他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脑勺,满手的血,一时间竟忘记了收拾小辣椒的事情,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眸中闪着几分委屈,他把染着鲜血的手凑到左离面前,好像在说,看都是你弄得。
他瞥向阎君山染满鲜血的手,阎君山穿着白衬衫和浅灰色西装,领口处已被鲜血染成刺目的鲜红,左离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猩红的鲜血似乎真的融化了他的怒意,但面上依旧冷冰冰的瞪着阎君山。
门外之人似乎是有些着急,又敲了两下门板,催促道,“少帅?”
阎君山离开后,左离往身上裹了裹被子,身后隐秘之处,像是间歇性疼痛一样,刚才没觉得,现在感觉针扎一样,他换了一个姿势,趴在床上,不想动了。
他伤了阎君山,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恍惚,他从阎君山的眼中,看到了当年那个被他掐哭的小男孩的影子。

阎君山不敢耽搁,他家老爷子是一个时间观念很重的老古董,脾气还很大。
有一次阎方找他,他路上见到老朋友闲扯了一会儿,晚回去了几分钟,老爷子二话不说,先招呼他一顿鞭子,之后关进小黑屋,从那以后只要老爷子找他,他都立马赶回去。
阎君山那么爱美的一个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那件染血的衣服,大喇喇地出现在阎方面前。
阎君山一边摸旺财搭在他膝盖上的狗头,一边任由管家李伯找来的医生给他处理伤口。
医生扶着眼睛仔细瞧了瞧阎君山的后脑勺,站在那不动了,欲言又止,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李伯找的是西医,穿着大白褂,还挺有派头地带了两个小护士。
阎君山见医生半天没什么动静,回头道,“快给我包扎上啊,再等一会儿伤口好了,你就白跑一趟了。”
阎君山从小被灌输的思想是,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按他的意思,这点小伤跟本算不上伤,不用处理,两天半就好了。
可打他进门起,李伯逮住他就问个不停,怎么伤的这么重?谁弄的……
阎君山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李伯提出请个医生过来,阎君山推脱不用,李伯看向坐在太师椅上,一脸阴沉的大帅,阎方只是“哼”了一声,他便知道大帅嘴上不说,心里可心疼着呢。于是,找来了海阳城最好的外科医生。
医生为难地说,“伤口较深且不规则,周边又有毛发,极易引发感染,建议……”
医生见阎君山面色越来越黑,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闭上嘴。
阎君山花名在外,他早有耳闻,传说阎家军的“阎王”脾气阴晴不定的,若是他剃光这二世祖的头发,怕是难走出这个门。
阎君山眼睛一横,擦点药就能解决的问题,干嘛打他头发的注意。在说了,以后他顶着一个光头去望春楼找姑娘,还不得让那些姑娘笑掉大牙。
阎君山拍了旺财的脑袋一下,旺财立马灰溜溜把狗脑袋从阎君山膝盖上移开。
阎君山站起身,接着医生的话说道,“建议什么?”
阎君山身高腿长,站起来比那医生高出一头,气势十足,加上凌厉质问的语气,医生不觉退后了好几步,和阎君山拉开距离。
阎君山继续说道:“你想剃我头发?我告诉你,休想!”
“今天我心情好,不难为你,快走!”
医生如获大赦,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般的笑容,但还没高兴两秒钟,端坐于太师椅上的阎方把手杖往地上一杵,“剃喽!”
阎方戎马操劳半生,身上早已凝练出一种久居上位者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这一声令下,哪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阎君山悻悻地闭上嘴,那医生虽然得了阎方的应允,但也是个胆小畏首畏尾的,剃头技术不怎么样,只剃了一小块,阎君山不拿两面镜子对着照根本看不到,后脑勺受伤那处和旺财啃过的一样。
处理完伤口,医生护士都退了出去,管家李伯把围着阎君山晃动大尾巴的旺财赶了出去,关上门,他知道他家老爷子要开始训话了,阎君山坐得更加端正了一些。
阎方年逾五十,除了鬓边有些花白的头发,尚看不出老态来,身板坐的比阎君山还直,精神头十足。
阎方眼睛瞄向阎君山领口处已经干涸的血迹,眸子暗了暗,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大概是不愿意说,也就没多问。
他只是有些诧异,在海阳城的何方神圣,居然能把他儿子伤到,而且他这个一向不吃亏的儿子,似乎还有些包庇的意思。
阎君山见老爷子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时而展目时而凝眉,阴晴不定的,一时有些拿不准老爷子的心思。
阎君山态度愈发恭敬几分,开口问道,“爸,您找我回来什么事啊?”
阎方似乎终于回过神,面色凝重,“绑你的那伙绺子,我找人查了一下,兵力六千出头。”
“现在什么形式你也清楚,你和他们打过交到,你暂时先放下成见,这两天跑一趟,和他们管事的谈谈,只要肯归入我麾下,条件好说。”
阎君山想到了被他关在小洋房里的左离,找秃顶子山那伙土匪的管事的,直接回我那去找就行了。
可他刚把人给那啥了,手段还有点不太光彩,招安这事现在去提,那个小辣椒说不定一怒之下直接跑到他们阎家军死对头那里去。
阎君山心里犯了难,追问了一句,“若是不同意……”
阎方不等阎君山说完,忽然站起来,手杖指着他,怒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不同意,你就别回来了。”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软骨头,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光了。”
阎君山被土匪绑上山的事,阎方几乎是说到一次,骂他一次,骂到激动的时候还会打他两下。
阎君山低着脑袋不说话,默默地挨骂。
他家老爷子就这脾气,不问前因,只管结果,他被土匪绑了,老爷子面上挂不住,心里不痛快,说他两句也是应该的。
别看老爷子在外面一副不苟言笑惜字如金的样子,可对他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骂起他来,不带重样的,动起手来更是不含糊。
阎方骂了阎君山半天,似乎是骂累了,坐回太师椅里,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茶盏重重摔在桌上。
屋里一时没了动静,随着一个娇俏的声音,“谁啊?又惹我家大帅老爷生气!”门被推开。
黄翠翠扭动细腰,蹬着高跟鞋,走了进来,一边给阎方顺气,一边责怪阎君山,“君山啊,你就少说几句,别惹你爹生气行不行,你这个做儿子的不心疼他,我还心疼呢。”
黄翠翠是阎方娶的小老婆,进门好几年,没生下一儿半女,可黄翠翠觉得只要阎方还能动,他就能怀上。
总想给她将来的儿子挣点家业,整天吹枕边风说阎君山的不务正业,流连于烟花柳巷之地,阎方和阎君山关系紧张,黄翠翠多少出了一些力。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