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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看云落)


“那为什么要陷害我?”秦墨冷冷道:“我父母待你视如己出,我和秦柔当初视你为兄长,可你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秦非凡沉下脸来,眼里又覆盖一层霜寒。
“风水轮流转,你们家的好日子过完了,自然轮到我了。”
没想到罪恶的原始动机竟然如此简单。
秦墨面露痛苦,他艰涩道:“所以......”
“所以我将它当做转机,”秦非凡打断他的话,冷漠道:“只是因为我的出身,你们轻贱我,怠慢我,秦家算什么,只要我想要,凭着我的能力,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我始终没有查清楚他们为何被害,很长一段时间,这背后原因也让我不得安枕,只是他们再也没有找上门来。”
秦非凡垂下眼睫,道:“直到如今,我似乎才明白了原因。”
“一项被我父亲宣布终止的研发项目。”秦墨突然沉声开口。
秦非凡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你居然知道?”
秦墨默然不语。
秦非凡目光微凝,道:“没错,代号DFP1023,最高保密级别。”
典狱长办公室内,剑拔弩张。
厉双手抱臂,淡声道:“凯瑟琳小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凯瑟琳冷笑道:“我不可能同意让他带表哥走。”
“并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秦墨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他的目光落在众人身后的兰斯菲德身上,温声对他道:“该走了。”
“表哥!”凯瑟琳深知兰斯菲德对秦墨的迷恋。
她大步走到兰斯菲德面前,语气真挚:“表哥,你相信我,我绝不会害你!”
秦墨走过去,直接牵着兰斯菲德的手,轻声道:“我们回去。”
“你!”
凯瑟琳碧绿的眼眸闪动着愤怒:“表哥,他们都在传言,是这个亚裔人背叛了你,还害得霍尔顿不知所踪!”
兰斯菲德敛眉,看向泽如,泽如却低着头,看不清他面容表情。
秦墨握住兰斯菲德的手紧了紧,坦然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意有所指道:“只是一些挑拨离间的流言蜚语罢了,不足为道。”

凯瑟琳反唇相讥道:“你不过是我表哥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资格插话。”
秦墨看了凯瑟琳一眼,并不生气,只是从容一笑道:“兰斯菲德先生的母亲同我的母亲是至交好友,我们亦如此,”
他徐徐解开黑色大衣最上面的几颗贝母纽扣,从大衣内袋里掏出一个墨色丝绒首饰盒来:“曾经你送我这枚戒指,让我安心等待你的消息聊慰相思,如今,物归原主。”
秦墨单手持着首饰盒,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那漆黑如星的眼眸深情缱绻,声调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求婚现场。
凯瑟琳深知此人虚伪冷漠,看他摆出如此情意绵绵的姿态,忍不住皱起了眉。
兰斯菲德半信半疑地接了过来,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住了那个小巧的丝绒盒子。
一声细小的金属锁扣弹开声。
里面是一枚流光溢彩的纯正蓝宝石戒指,古朴典雅的花纹簇拥着顶托那颗硕大华美的宝石,兰斯菲德原本平静的表情划过一瞬间的错愕,他将戒指拿起打量,底座背后的两条毒蛇缠绕的家族图腾栩栩如生,这的确是他的戒指。
准确来说,是杜邦家族的图腾戒指,只有历代族长才可继承。
“当初我把这枚戒指送给了你?”兰斯菲德拧眉问道。
秦墨点头。
兰斯菲德心头大动,他将那枚蓝宝石戒指拿在指尖打量,阳光照在戒指上反射一弧亮光,他的蓝色眼眸与蓝宝石一般璀璨动人。
秦墨注视着兰斯菲德漂亮的侧脸,喉头微微滚动,他眯起眼来,伸手握住了兰斯菲德白净的手腕。
“还有一样东西,也是你......你在我出差时候送给我的。”秦墨似乎在考量着措辞,这欲语还休的态度在他身上很罕见,惹得兰斯菲德不由专注的看向他。
“我当初又送你什么了?”兰斯菲德唇角微扬,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味。
秦墨笑了笑,视线不着痕迹从凯瑟琳逐渐冰冷难看的表情上掠过。
他又从怀里,拿出一只保养得当的银表。
只在它出现的那一霎那,兰斯菲德就辨认出了它的身份,他眸光微动,看向秦墨的那双蓝眸里多了几分深沉的审视。
“......”
凯瑟琳咬牙,翡翠般的绿眼眸里闪过羞恼、落魄和伤心,她不敢相信,兰斯菲德居然将外祖父的私人收藏也送给了这个卑贱的亚裔。凯瑟琳垂下眼来,一言不发。
“自从我们在阿鲁邦的金沙河畔九死一生逃脱后,你对我信赖有加。之后我去凌海开辟新市场,临行前你不放心,就将它送给了我,说是紧急情况可以用它来求救。”秦墨对兰斯菲德微微一笑,漆黑的眼眸里迸发着浓浓的热诚:“后来无论我到了哪一座城市,我都会戴着这块银表,看到它,我就会想起你对我的......信任。”
黑发青年的声音动听又富有磁性,话里话外都藏着暧昧的示意,饶是在场不苟言笑的厉都不由有些动容。
秦墨仍然握住兰斯菲德的手腕,朝他走近了几步,兰斯菲德感受着那温暖的热度源源不断从二人接触的地方传来,一股熟悉的木质香气从青年身上散发着,他一点儿也不排斥,好像这气息让他平静而安心。
兰斯菲德抬眸,不经意撞上了那双深邃如星的漆黑眼眸,里面是汹涌的占有欲和全心全意的专注。
秦墨放缓了声音:“想好了吗?”
兰斯菲德点头。
泽如微不可见的在心里叹息。
厉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指纹上锁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个牛皮纸袋。
纸袋里是是一份监管合同。
厉翻到最后一页,摊平放在桌面上:“商量好了,就过来签字。”
秦墨捏了捏兰斯菲德的手指,走到桌前,在监管人那处签字,按上红章,留下指印。
兰斯菲德缓缓走到他身边,他同秦墨不同,坐在椅子上认真阅读着这份合同。
上面写道,监管人秦墨经帝国公安部、帝国男子监狱最高级别长官授权,对被监管人兰斯菲德.杜邦进行委托,对被监管人负有管理、保护职责。
被监管人在期间应无条件服从监管人的命令。
监管人应按时向上级汇报被监管人的近况。
......
兰斯菲德皱起眉头,这等于是变相囚禁,只是将他的囚禁的地点换作另一处牢房。
“我能让你每晚睡着。”
秦墨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兰斯菲德回眸看了看他,秦墨英俊的脸上仍带着笑意。
“表哥!”凯瑟琳语调凄婉,流着泪走向前来。
厉背着手,站在一旁,朝门外的亲兵示意。
他的亲兵自然不同这些一般的狱警,身穿黑衣,全副武装,只听从皇太子殿下一人的命令。
“凯瑟琳,不要妨碍公务,况且这份合同他签与不签,意义不大。”
言下之意,这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这只是走个过场,好让日后若有有心之人追究,这个流程显得更为合法一些。
“带她下去。”厉转过身来,不再看她。
当下,凯瑟琳就被人强硬的“请”了出去,她心神俱疲的站在走廊边,她本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转圜局面。
电话响起,是她大哥。
“凯瑟琳!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任性,我都说了多少遍让你少搀合进去!你知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你又何必非要去趟这趟浑水?”一接通电话,大哥劈头盖脸的骂了下来:“还不快回来!”
“知道了。”凯瑟琳意志消沉,轻声应了。
电话那头似乎听了出来,叹了口气,道:“殿下同我算是朋友,这件事本就是秘密,碍于我们是兰斯菲德母家,才对我提了一句。你倒好,没和我打个招呼就跑到人家跟前去闹,万一坏了事得罪了殿下,又该如何收场?”
“妹妹,不要再管他的事了,你管不了的,我们家也管不了,赶快回来吧。”
凯瑟琳闭上眼,疲惫的挂断电话。
也是,当年表哥就偏向他。
如今仍是。
难道她还没有一个外人值得他信任吗。
作者有话说:
【信物】:被作为凭证的物品被称为信物,在人们心里,信物与爱情也是密不可分的。

兰斯菲德终是在纸上签下了名字。
最后一道手续办理完毕,秦墨为他稍稍整理,将他的银发遮在帽里,又将刚刚散开来一些的围巾重新替他整理。
做这些的时候,黑发青年神态自若,眼神专注,如同做过千千万万遍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没有因为服侍另一个成年男人而卑怯,也没有因为二人如此相近的距离而拘谨。
察觉到兰斯菲德的目光,秦墨翘起嘴角:“好了。”
二人并肩走了出去。
待他们走远后,泽如踱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拉开了紧紧束缚着脖颈的衣领,露出锁骨那片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来。
他叹了口气,头埋了下去,双手撑在那头棕色长卷发里,形成一个苦恼烦闷的姿势。
厉将合同收好,瞥了泽如一眼,语气平淡道:“你做的很好。”
泽如听到他这句话,身体微微颤了颤。
他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含着讥讽的苦笑,不知道是嘲讽厉的表扬,还是自我嘲笑。他道:“欺骗自己的朋友,这叫做的很好?”
厉冷冰冰道:“你遵守了我们之间的条约,使得计划如期推进,这很好。至于‘朋友’,如今失了势的兰斯菲德.杜邦,还会是你的朋友吗?”
这句话如同丢了一粒石子,扔到了平静无波澜的湖面上。
泽如面色僵硬,琥珀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恼怒,随即被他强压下。
“殿下,你又在挖苦我。”
厉不置可否,拉开了门准备出去:“王宫之外,不必叫我殿下。”
泽如见他出去了,仰头倒在沙发背上,包裹在黑色长靴里的小腿搭在茶几上,满脸怅然若失。
他没有对兰斯菲德说秦墨是个叛徒。
——因为,他自己也是一个叛徒。
比起家族的利益,自己的前途,牺牲友情的自己又有多么高尚呢?
秦墨和兰斯菲德站在电梯前等待。
秦墨状若随意的问:“待会午饭想吃什么?我让刘妈去准备。”
兰斯菲德看着电梯屏幕闪烁的数字,想了想:“牛肉面。”
“哦?”秦墨有些讶异,他很快反应过来,笑了笑:“好,没想到你喜欢吃这样的传统面食。”
电梯到了,秦墨虚虚的揽着他的腰进了厢门。
等他们走后没多久,一个狱警领着一个身穿蓝灰色囚服的囚犯经过,那人看上去很是颓废,金发乱糟糟一团,下巴冒出的胡渣也不曾修理。
“不是有电梯吗,为什么非要让我爬楼。”艾伦喘着粗气,不满问道。
狱警是个中年男人,他不耐烦的拿着电棒敲了敲围栏:“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还想着坐电梯?赶快的!让你去制鞋间缝个鞋垫你他妈的还想偷懒,待会过去有你好果子吃。”
艾伦狠狠瞪着狱警,眼底滑过一丝狠戾。
“哎哎哎,快走快走,长官不好意思啊,我兄弟刚来,还不懂规矩,我们这就去。”一个人影从旁边绕了过来,拽着艾伦往前走。
“我说你,集体活动你居然敢不去?这些人惯会使那些下三滥的把戏!你现在还是新人,不要挑战这里的游戏规则!”
大卫比艾伦早来一段时间,比他更熟悉这里的潜规则。
艾伦叹气,拍拍他的肩膀:“大卫,我自己去吧,你不是还有活儿没干完。”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大卫想了想,还是多说一句:“今时不同往日,你明白的。”
艾伦沉默相对,遥遥对他摆了摆手。
“说起来,我之前的下属呢?”
回到家,兰斯菲德已经换了一身水蓝色的菱格毛衣,他坐在餐桌前吃牛肉面,热气袅袅,让他看起来颇有居家的柔软和松弛。
秦墨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唇角。
“在陪你吃面条。”
兰斯菲德斜睨了他一眼:“我是问其他人呢。”
秦墨不答,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拿出一支叼在嘴里。
兰斯菲德莫名从心里涌起一阵反感,觉得有些违和。他还是忍不住放下手中筷子,皱起眉尖:“你抽烟?”
秦墨叼着烟,垂眼拿出一支打火机把玩着,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打火机是纯黑色的,上面雕刻着一个散着长发的裸女背影,玉足下踩着大片大片的红色玫瑰花瓣,青年的指腹在玫瑰花瓣缓慢摩挲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兰斯菲德的目光游移片刻,落在打火机上。
停下进食,空气里的冷然慢慢沉淀下来。
过来会儿,秦墨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突然开口道:“先上去收拾一下,我们路上再说。”
兰斯菲德问:“去哪儿?”
秦墨笑了笑,瞳孔深黑,他修长手指随意玩弄着打火机,低头点燃了烟,说:“一个好地方,至少有马场,可以让你骑马散步。”
兰斯菲德闻言,稍稍舒展了眉头。
他并不喜欢这个没有多少生气的小别墅,没有盛开玫瑰的花园,也没有湛蓝的泳池,像一个平庸的塑料袋,却非常顽固地将他的生活起居装在了里面,还有种窒息的错觉。
刘妈收拾着碗筷,兰斯菲德没有行李,赤着脚坐在地毯上,猫走过来蹭蹭他,他随手抱起了猫,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秦墨穿着一件咖色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高领毛衣,碎发搭在额头上,衬的他面如冠玉,身材修长,他只提着一只棕色皮包就走了下来。
“刘妈,我们走了。”
刘妈擦着湿漉漉的手走了出来,连忙问道:“少爷,这是去哪儿?”
秦墨说:“回老宅一趟。”他低头看向坐在地毯上玩猫的兰斯菲德,又问:“原来你喜欢猫?”
兰斯菲德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
没有反驳。
秦墨好似觉得十分有趣,脸上的笑容也很温柔:“喜欢就带着,下午我们就能到。”
兰斯菲德却摇头干脆利落的拒绝:“不必。”
他起身,猫也从他膝盖上跳开,一溜烟地钻到餐桌下去了。
“晕车吗?这里有晕车贴。”秦墨打开暖气,见兰斯菲德上车就闭上了眼。
兰斯菲德:“有点困。”。
秦墨没有再说话,开车离开。
雪停了,出城的路上空空荡荡,路面打扫的干干净净,一旁高大的杉树披着一层银白霜雪,沉默不言,从帝都郊区出发去淮城,需要渡过澄江。
排队等轮渡的时候,秦墨看向后视镜,发现后排的兰斯菲德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目光冷冷清清的正看着他。
作者有话说:
如果谎言可以窃取温情,那就做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好了。

第82章 什么关系
秦非凡的狱友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大多刚从事完劳动,身上带着难闻的汗臭味。因为典狱长的特殊照顾,秦非凡不需要参与这些劳动,因此,狱友们也对他保持着适当距离,不得罪,也不过多交谈。
“你打水去啊,帮我带一下呗。”
“滚,要去就和我一块儿,你还当你是个大爷啊。”
他们说笑着拿着塑料水杯离开了牢房,刚劳动完可以休息一小时,期间大多数会自由活动,出来走走。
秦非凡默默回到了床边坐着发呆。
“1522,出来。”
秦非凡抬头,不期然看到狱警身后的典狱长厉。
厉与他对上眼,依旧是有些倨傲的神态,他点了点头,说:“出来吧。”
秦非凡扫视了这简陋的牢房,没有任何值得带走的私人物品,于是垂着手空荡荡地走了出去。
新的牢房是一人间,相对干净整洁。
秦非凡问:“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说了,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厉身量高大,他站在狭窄的门框里似乎都要顶到头,他修长有力的左手虚虚搭在黑色刀柄上,说:“服刑期满。”
秦非凡抿紧了唇:“我不想待在这。”
厉漠然道:“这里对你而言最安全。”
秦非凡的眼神飘忽,落在他的影子上,最终妥协道:“好吧。”
厉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关门离开。
牢房里只剩下秦非凡一人。
雪白乏味的墙壁,一张狭小的单人床,窄窄的窗户送着风,发出规律的细小声音。
他低着头,也低下曾经的自傲。
澄江是帝国南北分界的界河,滔滔江水,烟波浩渺,巨大轮船的剪影倒映在粼粼江面上。这处轮渡码头人车密集,嘈杂喧闹,甲板上停泊了数百辆小型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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