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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和龙傲天他爹成亲了(搞钱)


秦太医看着他半晌,缄默转身离开。
有的人不能劝,你劝他还以为你在挡路。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居然还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对此,秦太医嗤笑。
他一直知道自己这小徒儿不正常,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乱军杀害。刚接回来时,常玖发了十几天的高烧。
最后醒了也不怎么对劲。那么多年只要一提起宰辅大人,常玖有时候会发疯,有时又会哭。
只是渐渐长大才好一些。
常玖见证过那场宫变,是容晨夺权时清扫余孽。他全家都被余孽杀害,是在宰辅大人,如天降神祇出现在面前,救下这个小男孩。
从此之后,常玖就以宰辅大人为目标,他曾经想学好医术就如师父一样待在宰辅大人身边,能为大人的身体劳心劳力是他的福气。
只是没曾想,宰辅大人转头就娶了男妻。
小时候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宰辅大人不近女色,他就默认当个好大夫,后来听师父说宰辅大人大婚。
那种诡异又疯狂的嫉妒全都倾倒到那位所谓男妻身上。那时候常玖才明白自己心思,原来对大人是这样的吗?
秦太医走出门,心中说不难过是假的。
养了那么多年说没感情是假的,但方才那个一个眼神,带着杀意和嫉恨。
思及此,秦太医叹气:罢了,医者仁心,看不得小孩受苦,但现在他已经长大,怎么选也无所谓,他管不着。
只是想到少爷的事情,头疼。
回来时大少爷已经醒过来,秦太医赶紧上前诊脉,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大少爷身体强健,只不过喝过一副药再睡一觉,也就好了。”
“方才你听到什么了吗?”
容名烧退下,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也消散。又恢复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样子。在床上坐直,背没靠什么,就挺得笔直。
严肃得像是提笔写文章一样,眉头紧皱。他方才烧迷糊梦到他了,还一声声的唤着那人的名字。
隐隐约约的好像也叫出声,他不确定也没有听到。父亲说过,斩草除根,若是有一丝丝的可能,都要除掉。
“方才是宰辅大人进来,臣下不知。”秦太医面色平常的诊完脉站起来,拱手道,“少爷怎么了?”
“无事。”容名心里一惊,但表情不敢透露半分不妥。
若是父亲在的话,那父亲听到......这个想法嗡的一声在容名脑袋里炸出花,父亲若是知道那会怎么做?
会叱骂还是会让出来。
容名心里有窃喜,但更多的是恐惧。
“下去。”容名挥退秦太医。
秦太医不敢多问,只是照例嘱咐两句注意身体,随后就退下。等走出门后,整个人才放松下来:方才真的差点就出事了。
现在就轮到容名提心吊胆,他不知道那些话父亲到底听没听到,若是听到又会怎么样。
他不敢想,又忍不住乱想。
“父亲,会因为我是他儿子就......”容名心中似油煎,突然掀开被子下床,“走,去找父亲。”
他想知道父亲到底也有没有听到,会怎么样。
房中的容晨正为小夫人研墨,“夫人,你这蓝色调的不太对吧?”再看。平盘上的颜色,画出来绝对不是天蓝。
“不会吧?”江之晏停下搅动颜料的手,左瞧瞧右看看怎么都觉得挺好看的,这颜色也和外边的天一样,怎么会不对?
“许是看错,夫人知道为夫不善画。”容晨并不阻止,继续低头研墨。
没一会儿,熄墨就跑进来。
“大人,少爷突然起身,说要给您请安。”其实熄墨也奇怪,少爷还病着,怎么就跑过来了,火急火燎的。
“容名不是还病着呢吗?”江之晏奇怪,放下笔回头看熄墨,皱起眉头问道。“容名用过药了吗?”
熄墨:“回夫人的话,用过了。”
听说用过药,小笨蛋也放心下来,转头看向夫君,再问道,“要不我先出去走走?”他不想见容名。
“就在外头回话吧。”容晨说着,又提一句,“将纱帐放下。”
“喏。”
江之晏低下头不言语,哪怕隔着纱帐都有些不自在。
“夫人,怎么?”容晨放下手里的墨块,走到小夫人身后坐下。从背后抱住小夫人,附耳过去问,“这样就不怕了?”
“嗯。”
等容名进来时,不敢走进去,隔着秋香色纱帐就只看到父亲的背影。那个人呢?去哪里了。
江之晏窝在夫君怀里,耳朵竖起来放轻呼吸,不想惊动男主。
“怎么不好好休息?”
听到里面的话,容名沉默半晌仔细去听,听到另一个浅浅的呼吸声应该是。
“回父亲的话,只是怕父亲担心所以特地来请安。方才吃过药如今已经大好。本就只是受寒,不是什么大事。”容名在想,该怎么试探出父亲的口风。
父亲比他想象的聪明,若是看出蛛丝马迹就不好了。
所以该怎么问,这需要斟酌。
“方才去看过你,看你睡得正酣,便没有叫起。”容晨一边握着小夫人的手教写字,一边跟儿子说话,“我不会因你病了,就对你放低要求。”
“是。”容名垂眸,“父亲,我做了一个梦。”

“梦?”
这下,不仅容晨奇怪,连小笨蛋都奇怪。在夫君怀里抬起头,似乎在疑惑什么。难不成是梦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比如把我嘎掉?江之晏心里一紧。
“是,一个梦。”容名继续解释道,“只记得是要紧事情,却忘了是什么,听秦太医说您进来过,所以才来问问。”
“我进去时你已然鼾睡,并未听到什么。”容晨说着,低头亲亲小夫人的发顶,轻声道,“夫人,这个晏字好看吗?”
小笨蛋认真回答道,“好看的。”
他发现容晨的字极好看,遒劲有力,笔酣墨饱,横竖撇捺之间暗藏风骨。都说字如其人,大约就是这样。
容名现在可以确定父亲没听到,将心放回肚子里,刻意忽略那点失落拱手道,“我还以为母亲有什么话与我说。”
他知道,必须找个合适的借口来圆此时的情绪变化。
“子不语怪力乱神。”鬼神之说都是控制人心达成目的的,容晨并不往心里去,抬手帮忙写小夫人的名字,“夫人,这三字是江之晏。”
“嗯。”小笨蛋点头,跟着容晨的笔画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那儿子先告退。”容名没再待,拱手退下。
听脚步声,容晨回头望着纱帐,脸色逐渐沉下去,也不知想起什么,眉头微皱。
“夫君,你看这个写的好不好?”江之晏满心欢喜。他感觉写字也很简单嘛,嘿嘿嘿。
容晨:“好,极好。”
“夫人很厉害。”
一听这话,江之晏把笔放下转身扑到容晨怀里,像只漂亮的猫儿在怀里蹭来蹭去,满心满眼的眷恋。
“好喜欢夫君啊!”
小笨蛋真的好开心,只有夫君会夸他厉害。
“夸一句就喜欢我?”容晨抚着怀里小夫人的长发,温声说道,“我那么说,是因为确实觉得小夫人厉害,不是吗?”
“是呀是呀。”小笨蛋可是那么多年,第一次被人夸厉害。自然是喜不自胜,满心自豪。
容名拖着病体回去,其实药吃下去已经大好。如今就是手脚有些无力,回房到书案坐下,敛眸沉思。
这一次的科考他必定是头名,所以并不是很记挂。
许是刚病好,脑袋混沌想不出所以然也不想去看书。眼神在慢慢书架之间来回徘徊,最后落在书案抽屉左手边的第一个柜子。
容名没多想,探身拉开抽屉。里面还是那一只男鞋。独自一人在房中,他并不避讳,取出鞋子在掌心把玩。
思及方才父亲将整个人都挡住,他什么都看不到。
“啧。”容名目光深沉。
突然又想起什么,靠着身后的椅背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回忆。
“容名,你为什么总是不笑?”
容名闻言,拉过那人的手放在掌心里捂着,表情不曾有什么变化,摇头道,“忘了怎么笑,幼时在军营挨饿长大,没什么好笑的。”
“笑怎么会忘的?你就是不笑我才会那么怕你哩。”
听这话,容名扯出一个不太熟练的笑。
“这才对嘛。”
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屋子。容名暗叹:真是一场好梦。
贡院的考生,卷子都要密封好呈到宰辅大人手上,需要一一查阅。
此时的容晨就在御书房里,坐在本应皇帝坐的位置上看送来的文章。朝云在一旁研墨,时不时注意蜷缩在角落那个小皇帝的动静。
小皇帝目光呆滞,蜷缩成一团。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但仿佛已经习惯。自从那一次之后,他从未吃过一个饱饭。
饥饿已经让小皇帝变成一个木偶。
容晨的手段很可怕。不仅是身体的摧残,还有心灵。
“不错,不错。”容晨在看完名儿的文章后,罕见的夸赞两声。
朝云闻言,笑道,“大人,可是少爷文章写得好?”
“自然是好的。”容晨将手上干净整洁的文章放到一边,暂定是魁首。但还需要看其他的举子,看看是否有更好的。
“少爷是大人亲手教出来的,自然是好的。”朝云适时奉承一句。
“以后这话不要在名儿面前说,我教的再好,若是他自己不用功,也没用处。”容晨打断朝云的话。
他的儿子,也是有本事的。
“是。”朝云点头。
看完全部文章,已经下午。
容晨揉揉眉心,腹中饥饿吃些准备的糕点。转头看到小皇帝眼睛冒着绿光看着手上的点心,今日难得心情好,随手捞过一个点心丢出去,“吃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逗猫逗狗。
小皇帝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捡起地上的象棋大小的玫瑰糕吃的狼吞虎咽。
“饿了多久了?”容晨慵懒的斜倚在龙椅上,笑容依旧温润。像是在看一个不太合心意的宠物。
“五日。”小皇帝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被饥饿掏空身体,掏空骄傲,他现在只想吃饭,吃到撑死。
这种饿不是真的不给饭吃,每日早上就喝小半碗稀稀的粥,中午就是两块那么小点心,到晚上就再喝半碗稀粥。
给你吃但从不给你吃饱,钝刀割肉最是痛苦。
“才五日?”容晨掐指算一算,确实才五日。
“容晨,不敢,朕真的不敢了。求求你给朕吃些吃点东西吧。朕真的不敢了!”皇帝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容晨还嫌不够。
但真的不想挨饿,毫无尊严的跪下磕头,只想请求,请求不要再用这种办法。
容晨靠在椅背上,看着面前这位仇人的儿子。回想当初他在边疆,顾国公故意克扣粮草,边疆二十万士兵,要饿着肚子打仗。
那时名儿三岁,饿的一直哭,那些战士饿死的不少。那些也都是别人家里,千盼万盼的孩子。
“再等等吧。”容晨喃喃自语,转头看向窗外的落叶,想起小夫人。
他已习惯若是想起不好的事情,就想想小夫人,世道再不好但小夫人是好的。
“玉玺。”容晨想尽快结束今日的事情,回去陪小夫人写写画画。
“是。”朝云请出玉玺。
容晨亲自在圣旨上盖下玉玺,满意点头道,“好了,明日宣读。”
“是。”
临走时容晨回头看了眼那个小皇帝,嗤笑一声。
江之晏用过膳就在亭中画画,容晨坐在亭子中喝茶,赏小夫人。
“嗯?”
江之晏画好一笔,看着这蓝色的天不好看,真的不好看。容晨说的没错,这个颜色画不出来。
小笨蛋咬着笔头,抬头发现容晨两手端茶呆呆的在看自己,疑惑歪头。
似乎不解容晨为什么要这样。
容晨放下手上的茶盏,也跟着歪头。方才是看小夫人看呆了,果然色令人混。
“噗嗤。”江之晏被容晨歪头的动作逗笑。放下笔问道,“你看什么?”
“那夫人笑什么?”容晨撑着扶手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小夫人身边,轻笑道,“为夫看夫人美,故而出神,那夫人看为夫什么,才发笑的?”
“因为你刚刚歪头的时候,唔~~”
话还没说完,江之晏的唇就被封住,被亲的很突然,但因为是容晨所以没关系。
被亲的迷糊,江之晏倒在容晨怀里哼哼唧唧的问,“怎么突然亲我呀?”
“因为希望夫人知道为夫对你的爱呀。”
容晨抚着小夫人的脸颊,笑道,“但我又怕用说,说的不够好。夫人知道的,为夫嘴笨。”
“夫君不笨。”小笨蛋抱住容晨,轻轻蹭着。唉,容晨总是这样,会突然亲过来。
躲在假山后的容名,悄无声息的匿走。
而容晨看着一个方向。默不作声。
“这蓝色我怎么都调不好。”江之晏拽着容晨的衣襟抱怨,叹口气,“颜色看着挺好,但一画上又不是那回事。”
容晨拍着小夫人的后背安抚道,“不急,画画这种事情慢着点来就好。”
“嗯。”
容名离开,在晚上时又去书房找父亲。到时才发现原来那人也在,在书房里画画。
江之晏看到男主过来,吓得笔一丢转身就跑到容晨身侧站好,低头垂手,乖得像只鹌鹑。
“父亲。”容名无视他,手里捧着一本书走到书案前,拱手请安,“请父亲安。”
“嗯。”容晨拉过小夫人的手,安抚一下。
他知道小夫人最怕名儿,问过但看那三缄其口的样子,最后还是放弃追问。
“父亲,今早看书看到一处不懂,本想过来询问,但看父亲在忙便想着今晚再来。若是父亲还是不得空,那名儿先行退下。”
容名拱手,连眼神极为克制。
“拿来我看看。”容晨伸手。
容名将书递过去。
而一旁的小笨蛋,因为男主倾身的动作,发现离得有点近又往后撤,直到后背撞到书架才停下。
接下来,江之晏被恐惧裹住,手掌心都是汗。他不敢抬头看,生怕看到男主,也不知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自己的事情。
直到容晨喊他,“夫人,夫人?”
“啊?”江之晏被唤回神,一个激灵看向容晨,轻声问道,“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容晨拉过小夫人的手,揽过腰按在腿上坐下,捏捏脸颊问道,“方才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江之晏低下头。
他方才不敢和看男主,就低下头乱想,一乱想就容易出神。脑袋昏昏沉,转不了弯。
“夫人,若困倦那为夫陪你去休息?”
容晨握着小夫人的手很凉,双手用上给焐热,轻声道,“这几日为夫去找新的太医过来给夫人做药膳。”
那个秦太医带来的徒儿,不干净。
“不是有一个吗?”要说吃药膳,江之晏还不是那么抗拒。
“那个因有事被秦太医叫走,为夫就重新找一个。
“这样啊。”反正都是药膳,江之晏也无所谓谁做的,点头道,“夫君安排便好。”
他总觉得身体没事,就是夫君整日担心这担心那。
“嗯。”
常玖要被赶走,他心里自是不愿,想再见宰辅大人一面。最后狠下心,想要去找那个男妻。
大人整日和他厮混,那个人又是这样蠢,在他身上肯定能找到办法的。
实在不行就把他的来脸抢过来!他有医术,而这张脸,也确实美。
常玖这边跟人说明日下午就走,结果翌日根本没打算离开,反而做好药膳又端到江之晏跟前。
“你将东西放下吧。”江之晏在榻上喝豆浆,隔着纱帐吩咐外头的人。
醒花在一旁眼神不善的盯着这个人,要是有点异动,就把人赶出去。
“是。”常玖想要闯进纱帐却被醒花拦住。
“将东西给我!”醒花瞪一眼这家伙。
最后,常玖也没办法只能将手上的东西递过去,嘱咐道。“这东西要趁热喝,要是凉了喝不好。”喝了就能凉。
“嗯。”tou,du,jia,四
醒花转头把东西端到小夫人面前,放到桌子上打开盖,“小夫人看看,看看想不想吃。”
江之晏瞧一眼,微微皱眉最后摇摇头说道,“不是很想吃,这东西是什么?”又是黑乎乎的。
要说这位做的药膳总是黑乎乎,打开还有一股子药味,又倒胃口。
说是药膳,实则跟药没什么两样。
“那夫人就不吃了。”醒花也觉得这东西乌漆嘛黑,怎么能入得了小夫人的嘴。说不准又难吃还有毒。
秦太医医术奇佳,怎么教出的徒弟那么没用,药膳都做不好。黑乎乎的东西,还不如去吃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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