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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和龙傲天他爹成亲了(搞钱)


醒花跪在脚踏上整理鞋子,闻言哑然一笑:大人有状元袍,只是不能再穿,那东西穿过两次后再拿出来,就是人死要跟着陪葬。
入夜还不见人回来,江之晏多少有些担心。许是和男主在外应酬,毕竟今日是大喜的日子。
“夫人。”天色已晚,醒花提着一盏凌霄花图案的宫灯过来,“夫人。”
“怎么了?”江之晏放下手里的笔,方才特地唤醒花去问问容晨回来没有。未曾想才走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回来。
醒花站在门口,“夫人。”往里探头。
“容晨呢?”江之晏起身穿鞋,掀开帐子走到门口。
“夫人,请随奴婢去一趟。”醒花语气是可见的欢喜。
江之晏并不曾多想,醒花一叫就跟着出门。跟着一起走出门口,轻声问道,“到底是何事?”
“夫人到了便知。”
小笨蛋闻言也没再多问,跟着醒花一直往前走。这条路格外熟悉,是去小戏台的路,只是这时候要去看戏吗?
许是容晨在看戏吧。
走到小戏台,但却往戏台的那一栋小楼去,这是为哪般啊。
“醒花,我们怎么去那边了?”江之晏疑惑。他也不会唱戏,而且一走进后台,空空荡荡的人都没有。
醒花提着宫灯一步步照明网木楼梯上走,“夫人小心台阶。”
“好。”不知深夜到此到底有什么事情,江之晏扶着楼梯一步步走上去。走到幕后,低头能从红色福字纹的看到亮光。
一步步后退,有些担心的回头看向醒花,“醒花。”
“夫人去吧。”醒花笑着让开,轻声提醒道,“大人在外面呢。”
听到这话,江之晏安心下来。没有什么犹豫就掀开幕帘走出去。
和后台不同,前台灯火通明。
“夫人呐~~”
这一次,又是夫君给的惊喜。
江之晏看着面前身着状元袍的夫君,很是意外。这袍子穿在容晨身上,可真好看。本就善着艳色的人,将正红的状元袍演绎得很完美。
容晨迈着小四方步,朝小夫人走去。双手扶住小夫人的胳膊,轻笑道,“怎么,换身衣服,就不认识为夫了?”
“咦?”
让江之晏讶异的是容晨这一身衣裳,伸手抚摸顺滑的布料,刺绣都与今早见到的状元袍别无二致,“你拿了容名的衣服?”
否则,怎么会有的呀。
“夫人,为夫也曾是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啊。”容晨往后退一步,张开手转个圈,“这衣裳怎么可能是名儿的。”
这下小笨蛋看出来确实不是容名的,因为很短啊。
“这衣服不合身。”江之晏走过去,想将左手的袖子拉长,却发现就是短。袖子短的还不到手腕。
衣摆也是,吊的老高。
“为夫十六岁登科,那时少年身量还未全部张开。”容晨握住小夫人的手笑道,“夫人,你夸了容名的状元袍,也该夸为夫的才是。”
小夫人就算是喜欢,也该是喜欢我的才是。
“夫君,你比这状元袍好看。”江之晏并不在乎这不合身的东西,搂着容晨的腰轻笑道,“你什么时候都好看。”
容晨:“这张嘴天天就骗我。”
状元袍一般都只用三次,第一次是登科夸官,由礼部尚书亲自穿上。第二次是第一次上朝封官,第三次就会带进棺材做陪葬。
不想要这个坏意头。但戏台上不算。
戏台都是戏言,所以容晨穿着这一身要给小夫人看。小夫人若是喜欢状元袍,也该是我的状元袍才对。
江之晏就只是笑着。
“夫人,陪我唱一曲状元登科,可好?”容晨扶着小夫人,有些期待。
“可是我不会。”那些咿咿呀呀的漂亮的唱腔,小笨蛋并不会。有些失落的低下头,“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容晨还是那句话,“交给为夫就好。”
“好。”
醒花提灯站在幕后,状元袍两次后是不能再穿的。所以她不敢去看,能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是大人的声音。
思及中午小夫人休息时,大人回来坐在床边。她端茶进来,听大人呢喃:这一世没叫晏晏看到我登科及第的样子,实乃憾事。
戏台上唱戏时就是穿的红袍,这一次也不算是坏规矩。
醒花如是想。
江之晏满心欢喜,被容晨牵着走台步,只觉得好玩。
离开戏台前,容晨将身上的袍子脱下。
“我来给夫君穿衣服吧。”小笨蛋跃跃欲试。从前也是穿过的,这一次虽然慢但好歹也不用人帮忙。
“夫人很厉害啊,这一次很熟练。”不算熟练,但架不住容晨想夸他。
果然,被夸的小笨蛋满心欢喜,还给下口头承诺说:明日早起给他更衣。
回去时,那盏宫灯换人提。
醒花在后头看着,看着前面,大人左手揽着小夫人右手提着那盏画有凌霄花的宫灯,两人说说笑笑。
也略读过诗词的醒花觉得:一双璧人,这个词汇还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脑袋乱转,时而看月亮时而看小夫人的衣摆。话说,自从那一日小夫人送大人凌霄花之后,大人所有东西都换成那一支花的样子。
也不知大人说的什么,醒花听到小夫人轻笑一声。踮起脚,亲了大人一下。大人眼中也有喜色。
果然很般配。
两人慢慢走回河清海晏,门口却见一个身影在原地呆站。
“名儿?”容晨老远就看到那个背着光的是自己儿子,还有些奇怪。今日不是琼林宴吗?怎么大晚上的反倒跑回家来。
“父亲。”本来还有几分醉意的容名在看到父亲之后一个激灵,醉意退散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礼。
“见过父亲。”
容晨心里是讶异的,“你怎么在此处?不应与其他人痛饮吗?”
“我......”醉意上头,容名欲说什么,突然看到躲在父亲身后的那一抹身影。半晌后摇头道,“只是喝多,想要回家给父亲请安,多谢父亲这些年来的教导。”
“能有这样的成就,你自己的努力比任何人教导都有用,不必妄自菲薄。以你的天资和努力配得上这状元。”
容晨拍拍儿子的肩膀,身上酒气很重,轻声道,“若是累了倦了,就回去休息休息。”
“不累不倦。”容名垂下头,只看着自己这一身红袍。
他一定会喜欢的,为何不看?他特地穿过来的。
此时的小笨蛋藏在夫君身后,低头垂眸,在听两人说话,低头看着脚尖发呆。
“怎么了?”心细如发的容晨还是看出问题所在,微微皱眉。
“头有点晕。”其实容名很少喝酒,他不太喜欢酒味。喝也只是一些果酒。但这一次是大喜的日子,喝得有点猛。
容晨无奈的摇摇头喊道,“熄墨。”
“奴才在。”
“送大少爷回去。”容晨拍拍儿子的肩膀,嘱咐道,“好好休息,若是后边还难受,就叫凉桥熬些醒酒汤。”
容名摇摇欲坠,他本就是撑着身体来到跟前的,如今那股气一卸,也觉得头好疼,点头道,“是。”
等男主被牵走,江之晏这才敢从容晨身后冒头,轻声问道,“夫君,怎么了?”
“方才名儿喝太多,估计是有些醉了突然跑过来。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喝多也正常。”说到这里,容晨还无奈的叹气道,“名儿酒量浅,喝多了容易发蒙。”
从前,因一些酒局他时常都要去喝酒,久而久之名儿就不喜欢酒味了。
“我以为呢。”方才那男主呆呆的站在那里,吓得小笨蛋都不敢去看。生怕看一眼就被抓住,再嘎掉。
现在漫画的故事也正式开始了吧?
容名会成为皇帝吗?如果成为皇帝的话,那他和容晨该怎么办?
“夫人,你怎么了?”容晨奇怪,方才还很高兴的说着什么,现在就一脸愁容。好似,小夫人每次见名儿,那愁绪就会多一分。
“无事。”江之晏咬住下唇叹气道,“就是累了。”
小夫人看起来不想说,那容晨也没多问,点头道,“那我们回去休息。”
第二日酒醒后,容名躺在床上开始回想过去。他记得喝醉前跑回容府,但是来容府做什么呢?
不常喝酒的人宿醉后,头疼欲裂。
容名总觉得昨夜是回来的,但是回来做什么?又回来去哪里了?
“我去找他了!”突然想到那个人,容名什么都想起来了。像是扯起的细绳,挂着零星的记忆也全都浮出水面。
“我说什么了?”容名揉着额角,心里一惊。

容名掀开被子下床,他决定去问问看。可刚下床凉桥就推门进来。
“少爷,您醒了?”凉桥端着醒酒汤进来,欢喜道,“少爷,您喝多了现在头疼吗?大人吩咐奴才端来醒酒汤。”
“嗯。”
伸手接过瓷碗,容名随口问一句,“昨夜,我是不是喝多了?”
“回少爷的话,确实喝多了。”凉桥转身金盆里拧干一条方帕转身双手捧高递过去,说道,“昨日本来在琼林宴,少爷喝多后就非要跑回府里,说要见大人。到府中之后就跑到大人院子,结果发现人不在,又等了两刻钟大人才回来的。”
就见到父亲之后的事情,容名记得。他堪堪没有说出口,可能是因在外吹秋风吹得清醒过来,刚好什么都没说。
容名心中大石落地,还好什么都没说,居然什都没说。
“不胜酒力,喝多了也容易乱跑。”容名对自己的酒量很无奈。看来以后入仕后,要多练练,否则这样的觥筹交错还是顶不住。
喝完解酒汤身体松泛不少,将碗递过去接过方巾擦脸。
“是啊,说来也奇怪。为何大人的酒量极好,少爷的酒量却不行呢?”凉桥接过瓷碗,说道,“少爷,今早大人吩咐,说请您一起去用膳。”
“好。”
江之晏如坐针毡,因容晨说今日要和男主一起用膳。一想到这个,他头皮发麻,吃饭本来是件享受的事情,现在只剩下痛苦。
“夫人,可是饿了?”容晨握住小夫人的手,果然很凉。
“不,不是。”我想说我不想和男主一起恰饭,但是又怕你不高兴。江之晏不敢让夫君因自己而疏远他儿子。
要是疏远,他和夫君一起惹得男主不高兴,不仅要杀他还要弑父。
容名换好一身浅海沙广袖儒裳进来。可能因昨日宿醉,今日脸色不是很好,但嘴唇却红润。
“父亲。”
只是听到声音,江之晏就低下头。
“坐罢。”容晨指指左边的那张椅子。
现在以容晨为边界,左手是容名右手是江之晏。
有容晨隔着,小笨蛋也不是那么害怕,自顾自低头吃早膳。
两人免不了容晨从中斡旋,小夫人面前是甜食点心,因小夫人喜食点心。名儿跟前是虾饺清粥,名儿不喜甜食。
而容晨在中间,则是两边都吃得到,也不挑。
“今日的牛乳糕,做的不是很好。”容晨只尝一口就放下。
“是吗?”江之晏方才不敢乱动,就低头喝豆浆。听到这话,也伸筷子夹一块回来尝尝,入口确实不够香浓,点头道,“确实不好吃。”
容晨微微皱眉,“也不知小厨房怎么做的。”
“偶尔一次做不好也无所谓哩。”江之晏按住欲要发作的夫君,说道,“那也不是总是能做好的啊,毕竟我也不是每一幅画都能画好。”
“他们怎能和夫人比?”夫人就算是画出一团乱麻,也是好看的。容晨只是笑着,握住小夫人的手。那些人怎么处置,也不必在小夫人面前提及。
他在小夫人眼里,必须干干净净。
“名儿想做什么位置?”
其实容晨也想过为儿子谋划,但名儿已然及冠十八岁,有些路可以自己选。他不能也不该事事做主。
“儿子想选吏部。”容名不想走父亲的路。先立军功再夺权,他觉得先培植人手掌控朝局,才是最要紧的。
容晨:“好。”
“谢父亲。”
两个人一直在商量事儿。
江之晏就埋头吃饭,也不将这些话放进耳朵里,他刻意忽略掉两人的话,稍微能镇定下来。有甜食,就能缓解紧张的情绪。
这一顿饭,江之晏吃的很饱。
等容晨和名儿谈完事情,一回头发现捂着嘴打嗝的小夫人。
“夫人,怎么?”
“我嗝~”江之晏想回答,但又嗝的一声。脸蹭的一下就红起来,好像吃太饱一直在打嗝。
“就是嗝~吃的有点多嗝~~”说一句话打两三个,江之晏羞赧低下头。恨不能找个地方挖坑把自己埋进去。
容晨握住小夫人的手,能感受到打嗝时还一抖一抖的,忍俊不禁,道,“夫人,你这吃了多少?”
“嗝~”小笨蛋用捂住嘴,不敢抬头。
再看那几盘点心,空了一盘,看来确实是吃的不少。容晨只能牵着小夫人站起来,笑道,“正好为夫也用完,陪为夫走一走。”
“哦,嗝~~”打嗝怎么都止不住,江之晏能察觉到男主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却不敢抬头。
等两人出去,容名端起碗用喝粥来掩盖嘴角翘起的笑意:怎么会打嗝都那么好看。
“嗝~”江之晏一边走一边打嗝,打得心口塞塞的。走也走不动,站在原地脚跟灌了铅似的。
“怎么?”
“不想嗝~~走了,打嗝打得心嗝~~里闹得慌。”江之晏想要叹气,结果又打个嗝又呛到。
容晨微微皱眉,“听说打个吓一吓就好。”
但看小夫人这样,还是别吓,小夫人可不经吓。
“我现在嗝~~”都懒得说话,江之晏垂眸。这打嗝什么时候是个头,好难受啊。
“走吧,我知道有个民间的土法子。”容晨无奈,消食根本没有用。
只能先将小夫人带回去,喂喝一口水,“来,喝口水然后含着别吞下去。”
“嗝~~”小笨蛋只能用打嗝来回应。小口饮一点,然后含在嘴里乖乖的看着容晨,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就这样含着,别咽也别吐出来,知道吗?”容晨叹气,现在是要找点东西让小夫人转移一下注意力。
随即想到这几日都调不出的蓝色,吩咐醒花去拿些颜料过来。
“唔~”嘴里含着水也说不出什么话,还在打嗝。偶尔来一两下,但频率低不少,这也算是好事。
“嗯,上次夫人说的蓝色没调出来,继续吧。”容晨也是特地拿这些东西过来哄的。
“嗯!”
说到画画,江之晏心一下就扑过去。开始含着一口水,一点点的开始调颜色。
容晨看小夫人认真起来,也没做什么,随手捞起一本折子开始看。
前前后后调了四五次都没有调出满意的蓝色,气得小笨蛋一个咕咚把嘴里的水咽下去开始难过,“夫君,我怎么都调不出蓝色,好怪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古代的颜色原料和现代的有些不同,一样的比例却怎么都调不出满意的蓝色。
“果然是我不太行。”
“不打嗝了。”容晨轻笑。
听到这话,江之晏突然反应过来。是啊,好像方才一连串的话说出来,居然一个嗝都没打。
又沉下心静默半晌,发现真的没有打嗝,眼睛一亮。
“真的不打嗝了!夫君你真的好厉害啊!”
“是啊。”容晨看小夫人欢喜的样子,轻笑摇头。当初他一个人拉扯大名儿,小孩吃多很正常,他就惯用这个办法。
容晨在小笨蛋心里,又多厉害一分。
容名回去,还一直记挂打嗝的事情。想起从前他打嗝父亲会叫他含水,应该也会知道吧?要是一直打嗝,会不舒服。
心里担忧,又不敢贸然去问。
只能到下午,叫下人送点炖品过去,顺带叫他看看。确定不打嗝之后,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容名和容晨都很忙,一个要准备入仕当官,一个忙着楼兰的事情,小笨蛋还是很闲的画画。
“夫人,您画的是什么啊?”醒花端茶过来。看到哪黄黄的一坨,什么东西。还有眼睛有嘴,好奇怪啊。
“是皮卡丘。”江之晏收起笔,很是满意自己的画作。
醒花:“皮卡丘是什么意思?”
“就是......皮卡丘。”也不知怎么解释。江之晏咬住笔杆,歪歪头。嘶,怎么解释呢?说是卡通人物?也不是。
更懵了,醒花将茶端上,叹口气道,“奴婢不懂。”
“就是一个很可爱的东西啊。”江之晏放下笔轻笑一声。也没办法跟醒花解释,只说,“夫君会知道的。”
“哦,但是它也没脖子啊。”许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吧。醒花再看一眼,还是觉得怪,这东西没腰没脖子,这是个东西。
“那我给你画个有脖子的。”江之晏决定画个迪迦。那就有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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