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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驰总玩弄感情的小可怜)(阚纯一)


乞求周芜永远的留在他的身边?乞求周芜恢复记忆?
连驰珝自己都觉得这些愿望太过于贪心,虽然他迫切的渴求,但是神明未必能够办到。
最终,驰珝垂眸在红绸带上写下:
“愿周芜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
驰珝亲手将这条红绸带系上了祈愿的红栏杆上,周芜站在红栏杆的对面望着驰珝,驰珝伸手将红栏杆上无数人的祈愿撩了起来,周芜的面孔出现在驰珝的眼眸中。
周芜措不及防和驰珝对视,眼眸中还有些惊讶,突然冲着驰珝笑道:
“驰总,你许的什么愿望啊?”
驰珝手指一松,无数红绸带哗啦啦垂了下来,无数人的愿望将驰珝的愿望掩盖。
驰珝喉结滚了滚,轻声道:“没什么。”
他愿意去信他之前嗤之以鼻的东西,甚至宁愿再去失去那个人,依旧想要在一个默默无闻的地方祈祷他,长命百岁。
他们从寺庙经过了之后,下午的时候,运动细胞点满的许淼他们去爬附近的山,山上铺着石阶,看上去并不怎么高。
所有人都以为是简单的登高,但是却没有想到那座山本身不算太高,但是它的石阶修的格外长,连接着好几座山。
山上是树木丛生,到处枯草,跟本无从下脚,只能顺着那个石梯走下去下山。
他们整整走了两个半小时才下了山,安菱没有做好准备爬那么长的山,已经累趴在许淼的背上。
周芜也并不好过,走到最后,几乎腿软,身旁的驰珝绅士地搀扶着他。
同行的其他几个alpha身体素质都不错,只是出了一些汗,倒是没有格外疲倦的神色。
他们下了山,也没有什么心情再玩其它的娱乐游戏,草草吃过饭之后便各回各家了。
周芜洗完澡之后便趴在了床上,动都不想动,尚云琅和他打视频电话,说他最近参加了omega保护协安全局的人员聘请会,成功的入职了。
omega保护协安全局还是在去年夏天的时候才成立的,现在处于百废俱兴,人员缺乏的时间段,周芜知道这个工作很符合尚云琅,而且也是他热爱的职业,所以真心替尚云琅开心。
小女儿满满在尚云琅旁边趴着两个大人说话的时候,她便眨着大眼睛盯着屏幕上的周芜,等到两个爸爸都聊完正事之后,她才害羞似的冲着手机屏幕的周芜道:“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
周芜心底一片柔软:“再过两天就回来了,周爸爸还给你带了小礼物。”
紧接着,手机另一边便传来满满欢呼雀跃的声音。
这个时候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应该是驰总快要出来了。
周芜一向是坚持公私分明的,也不太愿意把工作和生活扯在一起,和驰总介绍他的家庭人员。于是周芜对手机另一边的尚云琅父女两人道:“要睡觉了,满满晚安。”
“晚安,爸爸。”满满甜甜的说道,尚云琅也道:“好好休息吧,别太累了。”
说完,尚云琅伸手把电话挂断了。
周芜捏着手机,原本躺在床上的姿势变成了坐在床上,然后浴室门被打开了,驰珝穿着睡衣从浴室走了出来。
周芜隐隐约约察觉到了驰珝不太对劲,感觉他周身的气质都发生变化了,但是多看了两眼,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周芜扭头头躺下,打算今天早点睡。
驰珝走去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喝,那声响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周芜听着那样的声音,思绪有些飘忽。
周芜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玻璃在地上摔碎的清脆响声,周芜吓一跳,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驰总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周芜迅速的跑到了客厅,一眼便看到半亏在客厅茶几旁边的驰总,地上还有一滩水和细碎的玻璃渣子。
周芜仗着自己穿鞋,并不怕那些玻璃渣子,三两步走到驰总面前,关切的询问道:
“驰总?驰总你没事吧?”
驰珝的手指一把抓住了周芜的手腕,缓缓地抬起了他的头,周芜对上了他的视线,挣扎迷茫而又痛苦,眼睛一片猩红。
周芜心咯噔了一下,真的怕驰珝突然发病。
满地都是碎玻璃渣子,怕划伤到了驰珝,便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搀扶到沙发上坐着。
驰珝剧烈的喘息着,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一股浓郁的梨薄荷味道,侵入了周芜的鼻腔,周芜敏锐地察觉到了这是alpha的信息素。
原来驰总的信息素是梨薄荷味,周芜心想。
周芜的后脖颈上还贴着阻断贴,所以突然闻到alpha的信息素,有点不舒服,但是并没有被影响到。
但是一个omega和进入易感期的alpha单独相处,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因为就算平时的alpha是正人君子,在信息素的影响下,在冷静自持理智的人,都有可能会变成欲望的野兽,被最原始的欲望支配,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周芜心中紧铃大作,但是他不可能丢下驰珝不管,他推测这应该是驰珝刚进入易感期,只要注射抑制剂,还是可以控制情况的。
特别是驰氏集团下面的生药公司三年前研发出来高效AO抑制剂,真的可以做到让进入易感期和发情期的AO能够抑制住情.欲,进行普通的生活。
周芜大声的问驰珝:“驰总,你的抑制剂放哪里了?”

第一百章 他不可能出轨的
周芜的声音格外焦急,手指触碰到驰珝的肌肤,感觉到异常的滚烫,慌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
驰珝的声音低沉沙哑:“放在我的行李箱。”
周芜立刻想要抽身朝着房间里走去,但是驰珝的手指紧紧抓着周芜手腕,漆黑的眼瞳死死盯着周芜,周芜在那样的目光中,突然心一空,有些畏惧他们之间这样暧昧的气氛。
周芜反手抓着驰珝,他的手指修长,骨感又漂亮,掌背宽大,薄薄的皮肤之下脉络分明的青筋蓬勃而有力量感。周芜低垂着眼眸,低声不停地安抚着驰珝:“驰总,驰总,我只是去给你拿抑制剂,有了抑制剂,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驰珝深深地望着周芜,声音又轻又飘忽:“好。”他似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周芜的手腕,眼神中复杂的悲伤的情绪,周芜看不懂。
周芜慌忙跑到了房间里,打开驰珝的行李箱,他的行李箱整理的很整齐,周芜毫不费力就在驰珝行李箱里找到了alpha抑制剂。
但是周芜打开包装之后,才发现里面的alpha抑制剂已经快用完了,正常成年alpha易感期注射需要一整支,但是现在这支抑制剂针管只剩下三分之一了,估计驰珝都没有发现。
周芜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先把这点抑制剂给驰珝注射。
周芜回到了驰珝的身旁,帮助驰珝把那三分之一的抑制剂注射到驰珝的手臂里,关切地问道:“驰总,你行李箱的抑制剂快用完了,别的地方还有没有抑制剂?”
驰珝这个时候的面孔已经被情欲熬红了,如同一块弥足宝贵地粉色玉石一样,他全身都弥漫出一股上层阶级物欲横流的靡乱滋味,他伸手把周芜清瘦的腰肢抱住,如同一个大火炉将周芜包裹,手指熟练地揉捏着周芜臀部上侧几公分的后腰窝,周芜身体骤然一僵硬。
周芜的声音都在打颤,身躯也如同狂风暴雨中沉浮的小舟,一直在发抖:“驰……驰总……你清醒一点。”
周芜觉得现在自己的处境格外危险,他的鼻尖萦绕着独属于驰珝的梨薄荷味alpha信息素,他已经单身了八年,每一次欲望疯长的发情期都是靠着无数抑制剂挺过来的。
他的记忆忘却了驰珝,但是他肉体最深处却对驰珝的alpha信息素刻骨铭心,毕竟第一次临时标记周芜的就是这股梨薄荷味alpha信息素。
周芜的身体涌起一股燥热,明明还没有到发情期,但是他的后脖颈的性腺却抑制不住的释放椰奶味信息素,即使贴着阻断贴,还有一丝丝一缕缕的信息素飘了出来。
周芜忍不住就想要推开驰珝,和他拉开距离,但是他并没有推动驰珝的身躯,反而感受到了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个巨大温热的身躯按在了沙发上,驰珝眯着眼睛,如同野兽紧紧盯着它的猎物一样。
周芜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听到驰珝沙哑可怕的声音:“周周,帮我。”
“周周。”
这句话像是一个魔咒一样,将周芜钉在沙发,周芜如同十字架上被审判处刑的耶稣,引颈待戮,羽睫微颤。
周芜莫名其妙感觉到鼻头一酸,几乎是肌肉记忆,一滴水从眼眶顺着眼尾滑落,消失在沙发中。
驰珝的眼神格外深情迷惘,要不是周芜才和这个高不可攀的驰总认识还不到两个星期,周芜都要以为驰珝对自己情根深重了,他那么慎重压抑而又深情款款的望着周芜,有那么一刻,周芜觉得自己是被他捧在手心里失而复得的珍宝啊。
驰珝明明神志不清,却又敏感察觉到了周芜态度的松软片刻,手指抚摸上周芜的脸颊,把自己的脸颊埋进周芜的脖颈,用温热的唇瓣把周芜性腺上的阻断贴撕掉。
熟悉的信息素涌入了驰珝的鼻尖,那个独特的椰奶味信息素,驰珝像是瘾君子一样,刚沾染上周芜的气息,整个人如同久旱逢甘霖,那个叫做“驰珝”的身体和灵魂渐渐在躯壳里苏醒过来。
周芜无意识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哈……”周芜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他感受到了驰珝的手指在他的身体上游走,感受到了驰珝炽热滚烫的吻虔诚落在了他的脖颈,他的锁骨,他的唇边。
“周周,我的好周周。”驰珝痴迷地出声道。
这样的场景和周芜之前那个春梦几乎重叠了,周芜迷茫了一秒,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周芜感受到有什么硬物抵住了他的大腿根,更加让他窘迫的是他自身的变化。
他的下身很湿很黏腻,像是整个人都泡在温水中,格外难受,旁边有一个在释放alpha信息素引诱他的男人。
周芜艰难反手把自己后脖颈性腺处捂住,因为难受,眼眶中憋出生理性的泪光来,剧烈的喘息着,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力气,竟然一把把驰珝推开了。
周芜眼尾通红,如同被逼急了的兔子一般:“驰总,我已经结婚了,就算是这种情况,你也不应该拿我当你的玩具。”
周芜手指反扣着沙发,用力到他的手指都微微泛白,他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对视上驰珝阴骛的眼眸。
“结婚”两个字落入驰珝耳中,简直胜过世间最诛心的话语,驰珝无时无刻不嫉妒着那个哄骗着周芜和他结婚的人,无论那个人是alpha还是beta,那个人占的本应该就是他的位置!
原本那都应该是属于他的一切。
他恨不得把那个人碎尸万段。
驰珝突然痴痴的笑了,alpha的威压让周芜几乎移动不了步伐,甚至都抬不起头,源自于血脉骨子里对于alpha的畏惧,让周芜感觉十分的无助。
驰珝缓缓的伸出手指,落到了周芜的唇瓣上,手指碾压着柔软绯红的唇瓣,轻声诱惑道:“那又怎么样,他不能给你标记。”
“你难道不难受吗?”驰珝缓声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周芜的脸上,“他也帮不了了,但是,周周,我可以帮你。”
周芜想不明白他一穷二白,姿色平平,还结过婚,驰珝这种钻石王老五到底图他什么?
即使是他和尚云琅的假结婚,他也会很认真对待婚姻本身,厌恶婚内出轨等事。
如果他这次经不起诱惑,和驰珝不清不白的搅和在一起,那日后两个人纠结在一起,他自己一人做事一人担就算了,还会连累了尚云琅的名声。
况且,倘若是真的遇上他喜欢的人,他也会先离婚再确定关系,不然就是对尚云琅不尊重对他喜欢的人不尊重。
周芜厉声拒绝道:“我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的,放开我,我现在出去叫人送抑制剂,你现在情况如果不隔离的话,对吧,这周围的人都诱发进入发情期。”
“我不会做对不起家庭,对不起我丈夫的事,驰总不要再在我身上多费心思了。
周芜的声音格外冰冷,令人如坠冰窖,说的每句话都在推开驰珝。
驰珝猩红的眼睛盯着他,那副模样格外吓人,像是要把周芜拆骨入腹,他手指紧攥成拳,指尖划破血肉,鲜血从手心里一点点滴落。
但是周芜脸上也是湿漉漉的。
一滴泪如同珠子迅速的朝着地面砸去,摔碎消失,他漂亮的小脸上格外憔悴了。
驰珝那一刻,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杀了,真他妈操蛋,这个世界。
“滚!”驰珝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烂脾气,猛地伸出手指指向外面,手背上青筋暴起,朝着周芜暴吼道。
周芜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震呆了,驰珝从来都没有对他红过脸,也没有这么厉声的责怪过他。驰珝强忍住骨子里的暴虐:“滚,给我滚出去。”
他妈个没有良心的。
迟早,迟早有一天,他会重新把周芜抢回来的。
周芜头都没有回的朝着屋外跑去,驰珝一脚踹翻旁边的沙发,仍旧不解气,噼里啪啦又摔了好多的东西。
满地的碎渣子,一片狼藉。
周芜先是拜托民宿的老板帮他去买抑制剂,又不敢直接让老板进去给驰珝,怕易感期的alpha误伤到其他人。
于是又给许珑许淼兄妹俩打了电话,迅速的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许宅离这个民宿并不远,所以两兄妹迅速便赶了过来,后面还带着几个人高马大的私人医生,暂时把情况控制住了。
周芜并没有在进那个房间,怕刺激到了驰珝,民宿前面有一座小石桥,他便一个人坐在那石桥边。
圆月的清晖落在了这片水光中,波光粼粼中又倒映着周芜乌黑的影子,远处的柳树荫显得有些阴森,周芜枯坐在石桥边,听着细碎的水声一遍又一遍拍打着石砖。
周芜自己也很难受,他脸上的泪水已经被风吹干了,但是眼睛还是肿的很疼。
夜风有些凉了,周芜抱着双臂,听了一夜的水声。

驰珝的状态很不稳定,清晨送进了当地医院的禁闭室。
周芜也没有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身为驰珝的生活秘书,所有的事他都事无巨细,早饭忙到中午才吃上。
说实话,那种贴心程度,和尚云琅他爸生病进医院周芜照顾程度差不多。
就因为这个原因,周芜和驰珝又在乌里府耽误了一个星期,尚云琅闲暇的时候还和周芜打过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周芜手中捏着手机,低头看着自己脚尖踢石子,碎石子在水泥路上翻滚着冲进旁边的绿化带。
“恐怕没有这么快回来,驰珝突然易感期到了,情况还比较严重,进了禁闭室。”
尚云琅惊讶道:“这么严重?那你们确实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自从发生那天晚上的事之后,周芜这几天心情一直都闷闷不乐,他坐在医院里面的小花园石桌旁,主动开口对尚云琅道:“你知道吗?你差点被绿了。”
用的是一种轻松又调侃的口吻,并没有怨天尤人或者崩溃哭诉。
他这话把尚云琅都弄得一懵,尚云琅潜意识便想到了那个和他有感情纠纷的前夫,疑惑道:“啥?谁绿我?”
他从始到终都是把周芜当做亲弟弟,所以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周芜叹了一口气,声音压低道:“那天驰珝易感期,神志不清,他想要做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第三者,把你绿了。”
尚云琅当时正在喝水,听了一这话,差点喷了,崩溃大叫道:“啥?啥?他的脑子难不成是下半身支配的?易感期就要插足别人的婚姻?”
他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沉默了,可别说,易感期发情期的AO,脑子都是由下半身支配的。
干出更荒唐的事也不足为奇。
尚云琅很快抓住了事情的重点,急忙问道:“小芜,你……有没有事?他欺负了你吗?”
周芜摇了摇头:“没有。我把他推开,然后就去找人了,没有吃亏。”
尚云琅听到这话,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周芜说:“这件事发生之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我甚至在考虑要不要辞职。”
尚云琅听出周芜声音中的落寞,自然也能理解周芜的情绪,他们两个人来这里就是为了打拼出自己的一片事业。
刚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工作,就遇到了这种事,工作和家庭牵扯不清,这是很不可取的。
尚云琅反问道:“那你和这个驰总接触的过程中,觉得他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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